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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女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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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想不通,浔哥都已经要娶别的女人了,姐又何苦见他,让自己难过呢?
  她吁了一口气,眼中有深沉的无奈,“我们虽然当不成夫妻,至少还是好朋友。”
  “你有自虐的倾向啊!我去把他赶走!”东方洄不耐烦的奔下楼。
  佣人仍站在一旁候着,“二小姐……”
  “去请他上来。”总不能一辈子都避不见面吧!
  “好的。”佣人领命而去。
  东方洄踩着重重的步伐自楼上飘下来。
  附近的佣人则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免得被她的怒火波及。
  “小洄。”坐在沙发上的江浔朝她点了下头。
  东方洄气喘吁吁地来到他面前,喷火的目光扫过桌子上洋溢着喜气的喜饼,怒火更炽,“浔哥,如果你是来伤害我姐的,那么我们家不欢迎你!”自齿缝挤出的话字字带着火焰,原本苍白的脸颊因气愤而染上红晕。
  她不会坐视姐姐被伤得遍体鳞伤而不管。
  “我是来求婚的。”江浔对她的怒火不以为忤,慢条斯理地说明来意。
  “求婚?”她先是一怔,而后恍然大悟,怒火霎时消逝无踪。“啊!连我们都被你骗了呢!”
  江浔促狭地笑道:“现在我可以上楼见你姐姐了吗──”
  她摆了摆手,“当然可以,请。”
  “是你!”一道寒意蚀骨的嗓音揉入一丝诧异。
  她看向出声者,颇为意外,“你……”她一直希望有机会可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只是没有料到这么巧,他竟然和浔哥是朋友。
  “你们认识?”江浔挑起眉。
  长相俊美绝伦的征战全身散发着冰霜似的寒气,“那一天我救的人就是她。”
  “世界真是小啊!”想不到战无意中搭救的人竟是小洄!
  征战颔首,他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江浔未来的小姨子。“的确。”
  佣人下楼来,“江浔少爷,二小姐请你上去。”
  江浔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浔哥,快点上去啊!”东方洄催促,“我会替你好好招待征先生的。”
  “待会再介绍你的未婚妻给我认识。”征战的声音仍是一贯的冷飕飕,没有一点温度。
  他是特地来瞧瞧江浔那个自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是没有料到会再次碰见东方洄。
  “没问题。”江浔提起桌上的两盒喜饼,拾阶而上。
  “那一天谢谢你救我。”东方洄再一次向征战道谢。
  自征战口中吐出的话仿佛还透着丝丝的寒气,“为什么有人要追杀你?”她看起来弱不禁风,而且病恹恹的,怎么会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这样一个弱女子的存在会对别人造成威胁吗?
  行侠仗义一向不是他的作风。
  那一天他会出手救她,他自己也很意外,或许该说是她命不该绝吧!
  他行善的次数屈指可数,救她是生平第一次。
  在他生存的世界里,行善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他的心是黑色的,血也是黑色,但他很想知道自己救她的理由……
  不一会儿江浔就上楼来了。
  一见到他的人,东方凉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想念他,想得心都疼了,但是,想有什么用,他就快是别人的丈夫。
  她不经意地瞥过他手上两个红艳艳的、上头还印有“郭元益”字样的纸袋。
  喜饼?她的眼神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他好残忍,竟然还亲自送喜饼来给她?
  他非得如此伤她不可吗?
  “不请我坐?”江浔微微一笑。
  她强忍心碎的痛楚,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两家的交情非比寻常,自己人哪还需要招呼。”
  他迳自落了坐,“这么说也对啦!”
  那两个红色的袋子狠狠地刺痛她的眼、她的心,她闭了闭眼睛,好半晌才以微弱的声音问他,“找我有事?”
  江浔故意问:“我们是好朋友吧?”
  好朋友?东方凉陡地睁开眼睛,一抹来不及掩饰的黯然呈现出来,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痛恨“好朋友”这三个字。
  她不想做他的好朋友,不想,一点都不想。
  “我……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她口是心非地回答,一字一句都像利刃划伤自己的心。
  江浔似是对她的异样毫无所觉,兀自将纸袋内的喜饼拿了出来,“女孩子总是比较细心,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死命地瞪着摆在面前一中一西的喜饼盒,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我不明白。”
  他将她的心置于何地?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痛,也会流血啊!
  他将两盒喜饼都打开来,“尝尝看。”
  尝?她一点也不想吃他和其他女人的订婚喜饼,但是,在江浔期盼的目光下,她不得不伸手去拿了一块西式礼盒里的小饼干送进嘴里,木然地咀嚼着,感觉像是嚼蜡般索然无味。
  “如何?”江浔看着她。
  她的胃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排斥那一小块饼干,蓦地起了一阵翻绞,东西就卡在食道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还不错。”她好想把东西吐出来。
  他殷勤地又替她切了一小块中式的喜饼,“再试试这个。”
  她的心痛得连呼吸也备觉艰辛。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被盐酸灼伤喉咙,也不愿吞咽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订婚的喜饼。
  好不容易,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那块中式喜饼。
  原本该是美味的食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难以下咽?
  “你觉得中式好还是西式好?”江浔兴致勃勃地询问她的意见,“其实两种都订也无妨,对吧!”
  她只能把心酸和眼泪往肚里吞,“我没意见。”
  他也没有坚持要她作出明确的选择,接着又自袋子里抽出一张喜帖的范本递给东方凉。
  她震愕地瞪着他手上红得像血的喜帖,如同她的心口上汩汩流出的鲜血,所有知觉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小凉,小凉?”
  他的声音仿佛在千里外嗡嗡作响,她怎么也听不明白。
  他会拿出喜帖来早就在她的预料中,但是,为什么这会儿她的心一点也不痛?是哀莫大于心死吗?
  “小凉?”他加大音量唤她。
  东方凉回了神,痛楚立即像猛烈的海浪席卷而来,她几乎承受不住。“干什么?”声音有些支离破碎。
  “你觉得这张喜帖好看吗?”他不死心地问。
  人的忍耐力一旦濒临界限,累积的情绪很快地就会溃堤爆发。
  终于,东方凉失控地大叫,“要结婚是你们的事,喜饼好不好吃、喜帖好不好看都与我无关,你该问的人是那个准新娘!”夺眶的泪水也顺着脸庞滑落。
  “不要再问我了……”能不能给她一个安静不受打扰的角落,让她好好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小凉。”江浔温柔地唤道。
  她别开脸不看他,更不想让他看见她泪流满面的模样。
  他的声音更形低沉魔魅,“小凉,看着我。”
  她泪流得更凶了,就为了他温柔的话语,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东方凉咬住下唇,硬是不让呜咽声逸出口。
  “小凉,我有话跟你说。”他索性绕到另一边和她面对面。
  她又将脸转向另一边。
  他轻柔地扳过她的脸固定住,让她无处可逃。
  东方凉气愤地低吼,“你还想怎么样?”
  “我的新娘子还没点头答应嫁给我。”他一脸无辜地道。
  闻言,她的心更痛,“那你就去跟她求婚啊!”
  江浔又征询她的意见,“什么样的求婚方式成功率比较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的脑袋乱烘烘地,什么也没法想。
  她没有伟大到可以帮心爱的人构思独特的求婚方式,让他去向另一个女人求婚,她办不到。
  他表现出苦恼的模样,“那要是她不肯理我怎么办?”笑意却在他的眼底偷偷地泄露了踪迹。
  江浔这么的优秀,哪个女人舍得不理他?“你不会自己想办法啊!”吸了吸鼻子,她祈求老天让他的求婚失败。
  自小到大,她没这么爱哭过。
  第八章
  该死!她不想这么软弱的,但是一想到江浔可能从此走出她的生命,她的泪就怎么也止不住。
  “如果我的新娘子一直哭个不停,我该怎么做才能止住她的眼泪?”他一本正经地问。
  一直哭个不停?东方凉的动作一僵,不说话也不看他。
  江浔又问:“现在她已经不哭了,却不看我,我怎么开口求婚?”
  现在已经不哭了,却不看他?江浔说的是她吗?
  有可能吗?东方凉偷偷地瞟他一眼。
  他可没错过,“她刚刚偷瞄了我一眼。”
  刚刚偷瞄他了一眼?难道……她凄楚伤痛的心里出现一道曙光,慢慢温暖了冰冷的心,在狂喜渐渐涌入心中的同时,她也害怕这一切只是自己太过伤心而出现的幻觉,没有踏实感。
  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一颗心忐忑不安地忽冷又忽热。
  她没有勇气向他证实。
  东方凉啊!东方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
  江浔也不再出声,好整以暇地等着。
  等了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他却没有再开口,她忍不住又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却被逮个正着。
  “东方凉小姐,你愿不愿意嫁给江浔先生为妻,一生爱他、敬他,不论贫病富有,永远不离不弃?”
  真的是她?她又哭又笑地望着他,抽抽噎噎地道:“哪有……人在……求婚的……时候抢……了神父……的词?”
  他表情慎重地提醒她,“东方凉小姐,你还没回答愿意与否。”
  “我愿意。”她难得有羞赧的时候。
  江浔既心疼又好笑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现在你是不是愿意真心地告诉我,哪一种喜饼比较好吃,喜帖好不好看?”
  他也发现她的言不由衷啦!东方凉有些尴尬,“我忘记了。”心情会影响味觉。
  “再尝尝看好了。”他又替她切了一块中式的喜饼。
  她接过喜饼咬了一口,入口的香甜有幸福的味道,明明是同一块喜饼,却因为心境的关系而有截然不同的口感。
  甜味慢慢地由嘴巴里渗透进她心底,“很好吃。”
  “真的?”江浔笑睨着她。
  她点了点头,“真的。”不再像是嚼蜡。
  “再试试西式的。”
  入口即化的小饼干不甜不腻,很爽口。“这个也很好吃。”
  “你比较喜欢哪一种?”他对甜食没辙,一切以她的意见为主。
  “都很好吃,很难选择耶!”
  “那就两种都订吧。”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可以分享他们的幸福。“那喜帖呢?你觉得这张喜帖怎么样?”
  东方凉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还用说,当然是真话了。”一生一次的婚礼,每一个部份都要完美无瑕。
  “老实说有点”耸“耶!”谁选的?
  “那我们改天再去挑喜欢的,嗯?”那只是他拿回来参考的范本之一。
  点了点头,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和你去逛珠宝店的漂亮小姐是谁?”些微不自然的语调仍泄露了她的介意。
  江浔轻笑,小凉吃醋的模样也挺迷人的。“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乎呢!”
  “我……”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他倾过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她是我的秘书,我只是请她帮我演一下戏而已。”他当然知道绘声绘影的谣言终究会传到她的耳里,他是存心这么做的。
  “演戏?”东方凉睁大眼睛,神情里难掩气愤。
  她真以为他爱上别人了,还为此伤心欲绝呢!
  他竟然故意要让她误会,让她那么伤心,太可恶了!
  江浔陪着笑,笑容里带了点无辜,“我要是不那么做,怎么能激出你的真心呢?”他也很心疼她的眼泪啊!
  “可是……可是……”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因为她也深知自己的执拗性子有多麻烦,要不,又怎么会为了要解除婚约而作那么多的努力,甚至不惜牺牲色相,尝试布料少得可怜的辣妹装。
  “我爱你。”他炽热的眸子锁住她的。
  她再无怀疑了,“虽然你有点邪恶、有点可恶、有点笨拙,煮的东西很难吃,但是,我就是爱你。”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缺点。
  “哎哎哎,下厨那种糗事就别再提起了吧!”
  “对了,不是还有个人和你一道来?人呢?”之前她满脑子都是江浔,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这时她才记起来。
  “是征战,我在美国念书时的生死至交。”他露出玩味的笑,“晚点我再介绍你们认识。”
  原本以为以战那种个性,恐怕不会对女人有兴趣,没想到战竟然救过小洄,他们之间……或许在冥冥之中上天早将一切安排好了。
  不然,战怎么会那般凑巧地救了小洄?
  他的身体里可找不到半根悲天悯人的骨头。
  “你就这样把他丢下啊?”天啊!人家会怎么想?
  “放心好了,有小洄陪他。”
  “小洄?”她有些纳闷。
  “是啊!原来他们早就见过面了,在小洄危急的时候战出手救了她一回。”他的双手环上她的纤腰。
  “他救了小洄?那我应该当面跟他道谢……”东方凉的行动和思想同步。
  江浔将她锁在怀中,“不急在这时,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得商量。”
  “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她完全没有概念。
  太久他可等不了。“你想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十二月,你觉得呢?”她思忖了一下。
  江浔的眉头打了个结,“太久了,现在才六月耶!”他还要等半年的时间,不好不好。
  “那……十一月?”
  他还是那句话,“太久了。”
  东方凉红了脸,索性问他,“不然,你想什么时候?”
  “当然是愈快愈好……”江浔顺势吻住她,其余的话全没入他的吻里。
  结果江浔和东方凉的婚礼订在八月举行。
  虽然她感觉有点快,却是江浔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了。
  江浔天天到跆拳道馆报到。
  远远地,还未进门就已经听见学生们宏亮的叫喝声。
  他已经是经常出入这家跆拳道馆的熟客了。
  一进到东方凉授课的道馆,他便眼尖地瞧见她的肩膀上有一只狼手,脸色立即一沉。
  顺着那只狼手往上瞧,是道馆里的另一个教练──阿源。
  他不爱看见有人碰触小凉的身体,当然是指男人。
  要说是他占有欲强也行,要说他爱吃醋也无妨,横竖小凉的一切都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不许觊觎。
  在爱情里,不只女人小心眼,男人也不例外。
  这是男人的直觉,阿源应该也是喜欢小凉的。
  道馆内的阿源像是察觉了什么,左右张望,赫然发现门口站着目光锐利如刀的江浔。
  他笑笑地将手移开。
  东方凉也瞧见了他,唇边的笑更形灿烂。
  几乎是一瞧见江浔的身影,她就立即迎向他。“今天来得比较早,”她看了看表,“这堂课还有半小时才会结束。”
  阿源也跟了出来。
  江浔的手霸道地环住东方凉的腰,像是在宣告所有权,“我不爱看见有人对我的未婚妻毛手毛脚的。”
  “浔,你在说什么?”东方凉惊呼一声。
  阿源不愠不火地笑言,“江先生,你大概误会了。”
  他不满地轻哼一声,“我亲眼瞧见你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难道是我眼花了?”
  “我们就像好哥儿们一样,你别胡乱猜测。”她和阿源认识也有四、五年了,是不错的朋友。
  “你敢说你不喜欢小凉?”江浔相信自己的直觉。
  阿源坦荡荡地承认,“没错,我是喜欢过小凉,不过,那是在我刚来道馆第一年的事了,我早已经放弃追求她。”
  他不得不承认江浔的眼睛利得很。
  但是后知后觉的东方凉完全没感觉。
  阿源曾经喜欢她?东方凉傻住了,她一直将他当成好哥儿们,压根儿没想到他竟然会喜欢她!
  江浔仅是看着他,等着他进一步说明。
  阿源笑得有些无奈,“那时几乎是一见到小凉我就喜欢上她,只不过我的喜欢在一个星期后就被扼杀。”
  凶手当然是东方凉。
  当事人却仍是一脸茫然样。
  江浔的眼神转为凌厉。
  阿源在心中哀悼了一下早夭的爱情,才又继续说下去,“一个星期后,小凉找我来场友谊赛互相切磋一下,我答应了,然后在友谊赛开始后的三分钟,我被摆平在地板上。”
  江浔眼里的凌厉慢慢消退。
  “有吗?”她不记得了。
  “当然有,关于那一场友谊赛我可是毕生难忘啊!”他竟然被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摆平在地上,男性自尊大大地受损。“从那一刻起,我就清楚地知道小凉不是我所能驾驭的女人。”
  “老实说,看到你时我还真有那么一点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小凉的对象一定会是跆拳道高手,但是事实却跌破了众人的眼镜,你不仅不是跆拳道高手,还连最基本的招式也不会。”他终于知道,爱情是不能以常理推论的。“这大概是天意吧,我诚心地祝福你们。”
  天意要小凉爱上他啊!嗯,他喜欢这个说法。
  江浔又回复一贯的温和,不再对阿源怀有敌意,“谢谢。”他可以体会他当时的心情。
  “不过,基于道义我必须告诉你,最好别惹小凉生气,免得她用跆拳道扁人。”阿源打趣地道。
  “我会记得的。”他将错就错,没有费事地澄清他的误解。
  东方凉不服气地抗议,“我才不会随便用跆拳道扁人呢!”
  阿源故意叹了口气,拍拍江浔的肩膀,“好好保重自己啊!”
  她气得跺脚。什么嘛!把她说得像暴君似的。
  男人真是奇怪,不久前还像敌人似的,一转眼却又变成朋友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她之前没有发现浔的占有欲这么强?若是早些时候发现,她也就不会误以为他爱上别的女人了!
  结婚当然得先拍婚纱照。
  早上,这对准新人在棚内拍摄。
  江浔早已换好合适的西装,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
  而新娘礼服穿脱都比较麻烦,需要有人帮忙才行。
  因为江浔和东方凉的身份特殊,所以婚纱摄影公司今天不营业,专为他们这对准新人服务。
  终于,东方凉换好礼服走出更衣室。
  江浔闻声回头,这一看,他的脸当场黑了一半。
  穿着鹅黄色低胸礼服的东方凉美得如梦似幻,更衬托出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犹如白玉般完美无瑕。
  虽说是东方凉丽质天生,穿什么都好看,不过,造型师的眼光和装扮技巧也是一流的,有画龙点睛的功效。
  “这一套不好。”胸口太低了。
  东方凉有些困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
  是她穿起来不好看吗?
  他没有回答,蹙眉催促道:“去换另外一套。”
  造型师也一头露水,明明东方小姐再适合穿这套礼服不过了,为什么江先生会觉得不好?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顾客至上,她也只好依言,“东方小姐,我们去换另外一套。”
  这样穿穿脱脱的挺费时耶!东方凉有些不悦。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她换了第二套礼服,胸口还是开得很低,搭配她颈子上的钻石项炼显得无比的性感。
  江浔仍是不满意,她只好又换上第三套礼服。
  第三套礼服露出东方凉一大片美丽的裸背,仿佛诱惑着男人的手贴上,实际地感受一下凝脂般的柔润。
  “该死的!”他忍不住低咒了声。
  这里的礼服就没有保守一些的吗?他就是不想让她的裸背和优美的胸形平白无故地养了别人的眼。
  “只不过是拍婚纱照嘛,怎么这么麻烦!”礼服一套换过一套,照片却完全没有进展,东方凉的耐性快要告罄,“这几套礼服有什么不好的嘛!还是我穿起来不好看?”
  在一旁等着拍照的摄影师都快睡着了。
  “礼服很漂亮,穿在你身上也很好看,只是太暴露了,你的裸背和白皙的胸前肌肤只有我可以欣赏,没理由白白养了别人的眼。”江浔干脆说明白。什么东西都可以大方,就这个不行。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觉得好笑。
  江浔索性自个儿替她挑合适的礼服。
  在两人挑选礼服时,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裸背上撒下一连串的细吻,渴望像野火一般在他的体内随处肆虐,焚烧着他的自制力。
  好烫!他火热的吻几乎要烫伤她的背了。
  他体内热滚滚的血液四处流窜,呐喊着想要她!
  “别……这样。”她困难的推拒着他。还有别人在,而且婚纱照都还没拍呢!
  江浔颓丧地把头靠在东方凉的肩膀上,他几乎快死了,因为欲望得不到纡解而死。
  看来把婚礼订在八月还是太久了一些。
  下午拍外景的时候,经过一个上午的折腾,造型师已经抓到江浔的尺度,所以她舍弃了太过性感的礼服,将就以一些含蓄保守却又不失流行感的优雅礼服为东方凉打扮。
  果然,下午的拍摄过程就顺利多了。
  此刻摄影师正努力地按着快门,并不时要他们变换表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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