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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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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有事我会叫你。”
“哦。”
张珍点点头,笑着退了出去。
转身的时候,忍不住又抬眸看了一眼,暗暗咬紧了唇。
昨晚最后闹那么大动静,这个房间发生过什么事她当然知道了,却始终不敢相信。直觉告诉她,陶夭心里根本没有程先生。一向高高在上的程先生却那样占有了她。
枕巾上都是汗渍,四下都充斥着那种味道,鲜血和污渍杂糅在一起,以至于,床单被罩完全没办法清洗。
张珍下意识又握紧了手指。
海棠园里突然住进来的这个姑娘,让她非常非常厌恶排斥。
心里没有程先生,却堂而皇之地躺上了主卧那张床,看上去冷冰冰不近人情,却将身下床单弄脏弄皱成那个样子,果然,混娱乐圈的没一个好货,表面再怎么冰清玉洁,见了男人都风骚淫荡。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程先生竟然对她那么好。
哪个女人第一次不流血?
也就她娇贵,半夜三更住院,住院回来又一路被抱进主卧,程先生不许小一生再喊她姐姐,得改口叫阿姨。这样细枝末节的事情都在意叮咛,怎么可能不上心!
可,怎么可以!
张珍气郁难平地往下走,楼道口,和许一生撞了个正着。
“唔。”
许一生捂着额头仰起头,嘟着嘴撒娇,“张珍姐姐,你撞疼我了。”
“跑得这么急干什么呢?”
“我要去看陶姐姐。”许一生伸出短短的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奶奶说陶姐姐要休息,不许我去。可这根本没到睡觉时间嘛,你说是不是?”
张珍柔和地笑起来,蹲下去问她,“你和她这才第二次见面,怎么这么喜欢她?”
“她长得好看嘛,仙女一样,嘻嘻嘻。”
许一生说完,朝她吐了吐舌头,迈着小短腿,飞快地跑开了。
“野丫头!”
张珍起身看着她背影,暗道。
——
房间里,陶夭刚躺下。
许一生蹬蹬蹬地跑了进来,唤,“陶姐姐陶姐姐!”
陶夭侧个身,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到换上家居服的程牧走出衣帽间,沉着脸唤,“一生。”
“诶?”
许一生仰头看他,一脸天真。
程牧俯身去牵她手,微微缓和了声音说,“她要休息,和爸爸下楼。”
“不要啊,我想在你房间里玩儿。”
“听话!”
“不嘛不嘛!”
小一生绕着床边就跑。
程牧薄唇一抿,直接俯身捞起她,夹在腋下出门去。
陶夭:“……”
她捏着被角,听到了许一生的不满和指控,可,直到那声音消失,她都没再听见程牧的只言片语。
这人养女儿的法子,有着他一贯霸道强势的风格。
------题外话------
上午要带宝宝去接种疫苗,今天依旧有二更哈,可能晚点。晚饭时间应该可以看到,群么么。
收假第一天,感觉更爱你们了。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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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他多担待一些就是了【二更】
四下彻底安静下来。
陶夭攥着被角的手指慢慢放松,蜷着身子侧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感觉很恍惚。
她住在程牧家里,甚至,躺在他床上。
“跟到我烦了为止。”
这句话突兀地在脑海里响起,她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慢慢闭上眼睛,她想好好睡一觉。
可,睡不着。
躺在这张床上,她会忍不住想起昨晚那些事,总觉得,程牧的气息仍旧残留在这个房间里。
她没有过那方面经验,以前其实想过,做那事的对象却是苏瑾年,按着他那样的性子,应该会温柔诱哄,也会激动无措。他们都是第一次,也许会闹出许多笑话,终生难忘。
昨天那一晚,其实也终生难忘。
她觉得,哪怕再不情愿,她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这一次。
那样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滋味,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迅猛攻击,很多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四分五裂,失去知觉。
很疼。
她没想到会疼成这样,几乎超出自己的承受极限。
本来,她想好了绝对不出声,她知道出声意味着溃败投降,她想过的,无论程牧如何,绝不开口。
可她没做到。
尤其在他强势进入的那个瞬间,她浑身上下都在叫嚣颤抖,要是没有那个吻,她会尖叫出声,甚至,哀求讨饶。
胡思乱想着,陶夭猛地睁开了眼睛,重重喘息。
床上都是程牧的气息。
甚至,这整个房间,都是程牧的气息。
她甚至觉得,她的身上已经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她的口腔里,甚至,她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息。
霸道、强势、放纵、无处不在。
陶夭环抱着双肩,忍不住咬牙颤抖了起来。
突然又觉得怕,担心怀孕。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着最后那个瞬间,程牧好像采取了避孕措施,他突然抽身,将那些火种全部喷射到她的大腿上。
一念起,陶夭猛地掀开了被子。
她神色疲惫地坐在床边。
这张床她没办法躺,躺下了没办法睡觉,甚至,没办法闭眼。
扶着床沿起身,她索性绕着房间慢慢走起来。
——
六点多,程牧进房间。
目光落在床上的时候愣了一下,正要去洗手间找,目光扫过,却发现陶夭蜷着身子坐在床的另一边。
她披散着头发,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和床头柜形成的那个角落里。
好像……睡着了?
程牧脸色有些难看,慢慢踱步过去。
陶夭没抬头,身子不动,看上去好像当真睡着了一般。
太安静,程牧心里甚至咯噔了一声,而后,他抬手将她头发拨向两边,拨了拨她的脸颊查看。
陶夭脸上有压出的红印,闭着眼,睫毛纤长,蝶翼一般轻轻地闪动了两下,却没醒,看上去一副疲惫虚弱到极致的样子。
程牧短暂地思考了一下。
原本,他特地上来,想问她晚饭在楼下吃还是在房间里用。
现在一看,她最需要的应该是休息。
程牧没叫醒她,小心地将她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她柔软的发尾扫过他的手指,让他神色微微怔一下,索性没将胳膊抽出来,侧靠在床头,让陶夭枕着他胳膊睡。
陶夭睡得很沉,他却没什么睡意。
看着她的脸,只觉得,她睡着的样子实在乖巧恬静。
偏偏,她微蹙的眉头让他不满,看着看着,他下意识伸手过去,想要将她皱起的眉头抚平。
陶夭不满地哼了一声,脸蛋往他怀里钻。
程牧怕她醒,一只手落在她肩头,哄小孩似的,轻轻地拍了起来。
张珍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
“谁让你进来的?”
程牧眼眸微抬,声音低而不悦。
张珍忙道:“许妈让我上来看看您和陶小姐,可以吃饭了。我刚才敲门了,您可能没听见。”
“出去。”
程牧手背外扬,低斥。
张珍抿紧唇,勉强笑着问,“那您的晚饭?”
“等会再说。”
程牧话音落地,颇不耐烦地又赶了她两下,眼见她转身走,提醒了一句,“带上门。”
张珍回身一应,恭敬谦卑地退了出去。
程牧看着她身影蹙眉。
“不要。”
陶夭的呓语声突然又拉回他思绪。
程牧垂眸看去,便瞧见她紧紧地拧着眉,喃喃自语,“不要,疼。好疼,好疼。”
低语的同时,她身子越发蜷得厉害了。
程牧神色复杂地攥住了她一只手,却觉得言语有些苍白。
这一天一夜过去,直到这一刻,房间里空无一人,她依偎在他怀里,他才有点不得不承认,他在后悔。
她比自己足足小一轮,又是第一次,纵然心有不悦,纵然一心想让她求饶臣服,他那样步步紧逼,也过火了一些。
何必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她这么小,性子倔一些脾气差一点又怎么样,他多担待一些就行了,闹成眼下这样,实在有些过于难看。
程牧这样想着,将陶夭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题外话------
带小猫去打防疫针,人家不给我猫儿打,因为她有点先天房缺,焦虑。
存稿完了,焦虑。
天下雨,焦虑。
太久没写感情戏,各种自我怀疑,焦虑。
上架日子未定,焦虑。
应该来报道的大姨妈迟迟不来,焦虑。
我在想哇,总的来说,这焦虑到底是经期烦躁症,还是,上架恐惧症?/(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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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贵一点,最好能让人眼前一亮
陶夭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的时候,觉得脖子又酸又疼。
她抬手想在脖子上揉一揉,突然觉得有些古怪,一抬眸,程牧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入眼帘。
陶夭一瞬间有些茫然怔忪。
“醒了?”
程牧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发问。
“你怎么在这?”
“抬头。”
陶夭下意识抬头,便看见他按着一边胳膊坐起来,头也不回道:“地毯上比床上还舒服吗?”
陶夭:“……”
她依稀记得程牧何出此言,没接话。
“饿不饿?”
程牧说话间下床,理了理衣角,转个身又问。
陶夭想了想,如实道:“饿了。”
中午以后就没有吃饭,她的确有些饿了,心慌得难受,也不愿意再因为这些小问题闹出什么不愉快。
况且,她是主动求人的那一个,她该有点自知之明。
程牧点点头,“晚饭给你端上来?”
“能不能下去吃?”
陶夭实在不太想待在这个房间里,憋闷得很。
程牧却因为她的话挑了一下眉,反问,“你想去楼下吃?”
“行吗?”
“你自己能走?”
“你们家没电梯吗?”
“……”程牧审视她一眼,“走吧。”
陶夭点点头,动作慢慢地挪到了床边,却发现,她的外套、牛仔裤都不翼而飞了。
她抬眸看向了程牧。
程牧解释说,“洗了还没干,明天让徐东给你买几套衣服送过来。”
陶夭:“……谢谢。”
程牧没接她这句话,抬手扶着她胳膊往前走,等她慢慢走了几步,突然出声问,“还很疼?”
陶夭声音淡淡,“还好。我可以自己走。”
“我饿了。”程牧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一边往门外走,一边低头看着她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按你这速度下楼,得到后半夜。”
陶夭一愣,“很晚了吗?”
“凌晨一点。”
陶夭:“……”
她没想到这么晚,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迟疑道:“那还是算了,已经这时候了,别影响其他人休息了。”
“许妈留了饭,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没多麻烦。”
程牧淡淡地回答了她,抱着她出门,乘直梯下到一楼,开了餐厅灯,将她直接放到了椅子上。
陶夭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忍着疼,脸色有些白。
程牧热了粥,在冰箱里拿出保鲜盒,取了盖子,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热菜得两分钟,他点了一根烟,站在门边抽,视线投向小餐厅,正巧能看见陶夭坐着的那个位子。
屋里温度适宜,她没穿外套,打底裤上套了一件长毛衣,散落的长发拢到耳后去,一只手托着腮出神,餐厅柔和的灯光笼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有些惹人怜惜的柔美孤伶。
十九岁,说起来也就刚成年。
他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摁灭在料理台上,转身去拿碗。
——
一点半,两个人吃完饭。
程牧将碗碟放进厨房,重新抱了陶夭上楼。
这次,陶夭没拒绝。
坐了挺久一会,她实在有些不舒服,想了想,也就没有再逞能,任由程牧又一次将她放到床上去。
感觉起来,这一晚好像要失眠了。
程牧去洗澡,她动起来不方便,也就转个身,占据大床一边试图入睡。
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她整个人抖了一下,突然清醒。很快,她听到身后传来程牧走近的声音。
“睡了?”
程牧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问。
陶夭没出声,肩头的被子却微微动了动。
程牧一愣,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热毛巾,他唇角耸动了两下,似笑非笑,转个身,又将热毛巾扔到了盥洗台上,原本想帮陶夭擦一擦的念头彻底按了下去,再也不提。
陶夭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突然一黑,程牧关了灯。
有时候,黑暗会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陶夭僵硬的身子在这种黑暗里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直到睡着,程牧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一夜,相安无事。
——
隔天,上午。
程牧在家里待了两天后,出现在公司。
等着他签字的文件堆成山。
身材窈窕的女秘书安安静静地等了多半个小时,不时针对他的疑问回答几句,到最后,小腿肚都打颤。
程牧在右下角签了最后两个字,抬起头,合上笔帽。
女秘书小心地将文件整理成一摞,抱起在怀里,语调温柔询问道:“您再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先下去处理工作?”
“去吧。”
程牧点点头,靠在椅背上,抬手按了按肩膀。
他微微侧身,抱着文件转身走的女秘书目光扫过一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程牧朝她投过去一道目光。
“抱歉,让您见笑了。”
女秘书挺直身子站好,言笑晏晏,端庄恭敬。
话落,抬步出门去。
一只手带上门,脸上的表情精彩地变化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朝自己办公桌边走。
他们集团这向来冷面示人的大老板,耳后脖颈处有两道抓痕!
她绝对没看错!
而且,那绝对是女人的抓痕!
我的天,这消息足足得让人消化大半年!
女秘书唏嘘一声,联想着传言里可能和老板有牵扯的几个女人,半晌,愣是猜不出这道抓痕可能是谁的杰作。
不过,肯定是上次那个齿痕的主人无疑!
女秘书一边喟叹一边工作,隔一会,桌边电话突然响起,她第一时间接通,笑着道:“程董。”
“进来一下。”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好的。”
女秘书笑着挂了电话,起身,迈着小碎步快速到门边,敲门进去。
等她走近,程牧的视线终于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抬眸道:“今天下班之前,帮我挑一款项链送进来。”
女秘书:“……”
她半天没回过神,程牧便蹙眉问,“有问题?”
“没,当然没问题。”
女秘书笑了笑,理了理心情,公事公办问,“您对品牌、材质、价位、款式这些方面都有什么要求?”
程牧想了想,“贵一点,最好能让人眼前一亮。”
------题外话------
啦啦啦,早上好,爱你们!~(≧▽≦)/~
第一个消息:
今天和明天都只有一更。(阿锦在笑你们会哭吗?)
第二个消息:
五号开始本文在腾讯书城pk,期间,每天三更!(阿锦已经哭了你们是不是又想笑?)
所以,为了三更阿锦更有状态,小可爱们忍两天哈,么么哒么么哒。(*^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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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没必要做额外的补偿
贵一点,最好能让人眼前一亮。
女秘书站在办公桌一侧,听着这答案,心情实在一言难尽。
她问了品牌、材质、价位、款式四个方面,他们这向来没什么笑脸的老板竟然只回了一句“贵一点?”
贵一点,按着他的档次该在什么价位?
这答案听起来有些敷衍,偏偏,又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
几秒钟而已,女秘书心神百转。
程牧抬眸瞥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问,“还有问题?”
“没了!”
女秘书连忙端正地笑了一下。
“去办吧。”
“好。”
女秘书点点头,转身往出走,谁料,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听到程牧又开口道:“等等,回来。”
她转身,笑着道:“您请说。”
“款式别致清新一些,不要太繁琐艳俗,钻石的就可以,粉钻不要,轻巧点,适合平时佩戴……”
女秘书保持笑容听完,迟疑发问,“我能冒昧问一下,您送礼的对象,年龄大概是?”
程牧脸色微冷,“二十。”
女秘书:“……好的,我知道了。”
“去吧。”
女秘书转身带上了门。
程牧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屏幕上。屏幕上显示出搜索问题,“怎样取悦女生?”
答案五花八门。
最多的便是给她惊喜,送礼物。
她眼下住在海棠园,玫瑰花之类的礼物太过高调,他想了想,也就珠宝首饰合适些。况且,陶夭脖颈细长白皙,戴项链应该会很美。
程牧随意想想,突然又想起她身上那两道疤。
一只手握着鼠标,他若有所思。
半晌,再一次拿起桌上的电话,朝那边简短吩咐,“让徐东过来一下。对,就现在。”
敲门声很快响起。
徐东推门而入,边走边道:“二少,您找我?”
程牧一只手搭在桌面上,两根手指随意地敲击着桌面,抬眸问,“陶夭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徐东去帮了尤家姐弟,按着性子,肯定会顺带关注一下陶夭那边,他先前没问过,这会想起来,突然地,就有了点了解的兴致。
徐东看了他一眼,答道:“父母双亡,三年前被养父救到西凉庄,住在尤家隔壁。起先跟着那男人一起在香江影视大学食堂里卖饭,十七岁签约到了橙光。”话落,他补充,“她养父前段时间已经死了,我们在陵园遇上陶小姐那次应该就是他下葬的日子,那群小青年里,应该有他的亲女儿。”
“签约两年就混成那个鬼样子?”
程牧拧眉。
徐东斟酌了一下,无奈笑,“陶小姐那性子,您知道的。”
“……也是。”
程牧点点头,摆摆手让他走。
——
下午六点。
程牧回到了海棠园。
许妈接下他大衣笑着说,“再等半小时吃晚饭。”
程牧点点头,问她,“一生呢?”
“张珍带着在洗手间呢。”
程牧瞥了眼洗手间方向,收回视线,状若随意又问,“陶夭一天没下来?”
“下来吃了午饭,之后一直在休息,没出来。”
程牧点点头,“我上去看看。”
话落,抬步上楼。
许妈看着他笔挺高大的背影,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程先生算她祖孙俩人的恩人,纵然人家不拿她当外人,有些事,也不是她能开口劝解的,况且还是人家感情上的问题。
许妈摇摇头去了厨房。
程牧走楼梯上楼,很快到了主卧,推门而入。
陶夭没睡觉,穿毛衣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听见声响回神,朝他打招呼,“下班了?”
“是。”
程牧走到她身边去,看了一眼窗外。
深冬,花木萧索,楼下花园里并没有什么迷人的风景。
“怎么不休息?”
“睡不着。”
“身上还疼吗?”
“好多了。”
两个人一问一答,陶夭声音淡淡的,很温顺。
他心里却有些不得劲,想了想,将裤兜里插着的那只手拿出来,提着细细的铂金链子将项链展示在她眼前,淡笑着问,“好看吗?”
陶夭看他一眼,“很好看。”
“我帮你戴上?”
陶夭淡淡地笑了起来,“你不用这样,我应下的事,我说到做到。”
程牧一瞬间收了笑容,“哦?”
陶夭目光平静地落到窗外,似乎自嘲般慢慢说,“你是因为我受伤有些抱歉吧?可这件事原本是我自愿的,你已经帮了可人他们,并不欠我什么,没必要多做什么额外的补偿,我也受不起。”
程牧勾着项链的那只手重新插进裤兜,看着她仍显苍白的侧脸,突然玩味般冷笑了起来。
陶夭沉默不语,没看他。
程牧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心里憋了火。
他冷着脸到了大书房,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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