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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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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这样平民出身的姑娘,肯定有很多幻想。
她和程牧能在一起,也许就因为这样。而且她坐在他肩膀上笑得那么开心,可见还是很好哄的。
权新心里衡量盘算,脸上还是一副挺着急的样子。
陶夭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突然问:“你喜欢她啊?”
权新:“……”
这姑娘为什么这么直接?
他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说:“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担心她误入歧途。”
陶夭哦一声,抬步往宴会厅走:“她没在里面。”
“你能不能帮我进去找找?”权新又一次追上她脚步,“我刚才分明看见她和那个男人进去了。”
陶夭被他追的有些烦,只好又停了步子:“你既然亲眼看见她进去了,干嘛问我?她也是个成年人了,跟一个男人躲进洗手间还能有什么事?你要自欺欺人的话不进去就成了。”
权新:“……”
他有些无奈笑着辩驳:“我只是关心朋友。”
陶夭好像以为他当真喜欢赵沁儿。
这误会可不能有。
陶夭更古怪地看他一眼:“关我什么事?你不用朝我解释。”
权新:“……”
他就没见过这么难交流的小姑娘。
他干笑着说:“我就多说了几句而已,要不要这么话里带刺,你比你表姐刁蛮多了你知道吗?”
陶夭:“?”
这人是不是有病?
------题外话------
抱歉抱歉。
这几天家里的确有点事,阿锦太忙乱了。
二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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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程牧那人,一贯不可一世【一更】
权新话里带了一丝暧昧宠溺。
刁蛮这词语,在有些时候听起来总显得很纵容,尤其他脸上还带着算得上迁就的笑容。
可陶夭只觉得反感。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权新一眼,转身就走。
“哎——”
“砰——”
权新的声音被洗手间里传来的动静给打断了。
两人下意识回头。
洗手间里那男人先出来,一脸潮红地整理着外套,看向两人的时候明显有一丝错愕。
陶夭:“……”
这么快?
权新说是跟着两人追了出来,这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十几二十分钟而已,这两人,完事了?
她思绪出现短暂的游离,待反应过来自己想到了哪,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了,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李总看她一眼,又看了权新一眼,半晌,笑着说:“原来是欧阳大小姐和权少爷。”
全新餐饮这两年势头很猛,又是全国连锁品牌,权家眼下跻身香江新贵行列,和欧阳家比起来虽然差得远,却也比他一个刚刚有点名堂的小地产商好上了许多。
权家这大少爷高高帅帅的,难不成……
李总的目光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笑说:“不打扰两位了。”
权新:“^_^”
陶夭:“……”
不过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李总到水龙头下洗手,完了很快离开。
陶夭诧异地看着他,觉得这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实在不可思议,他都不知道,自己进了女厕所?
文盲?
还是习惯了无耻成这样?
边上,权新看着她一副震惊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姑娘瞪眼的样子还挺可爱,最起码,比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鲜活灵动了许多。
他看着陶夭。
陶夭回过神来准备走。
刚一扭头,身后又传来一道赵沁儿的声音:“夭夭。”
陶夭停了步子。
赵沁儿刚才在洗手间听见李成明说话的声音了,也是做了点心理建设才走出来,下意识地就叫住了陶夭。
权新的心思她当然非常明白。
明白了,她心情顿时就非常复杂了。
一来,她不希望权新如愿,所有好男人都追着陶夭跑的感觉太让人嫉恨恼火了,二来,她又希望权新得偿所愿,这样一来,陶夭不过是捡了被她用过的臭男人。
到最后,第二种想法在她心里占了上风。
和程先生那些男人比起来,权新连个屁都算不上。
赵沁儿胡思乱想,微微诧异地问:“表妹,你和他在这是?”
“他来找你的。”陶夭撂下这句话,微微拧着眉,再也不看两人,转身抬步走了。
这姑娘,变脸比翻书还快!
权新有些遗憾地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
边上骤然传来一声淡笑:“你想追我表妹啊?”
赵沁儿声音有些哑。
权新当然晓得她和那男人刚才在里面干什么了,此刻看着她一副有些疲倦的样子,却产生不了一丝暧昧的遐想。
自己瞎眼了吗?
怎么就上过这种女生?
她虽然眉眼和刚才那一位有两三分神似,可眼下再仔细看,怎么都觉得干巴巴矫揉造作。
倒是那一位,哪怕是蹙眉冷脸,那都非常有味道。
那可是程牧宠过的女人。
只这一点,想想都让他跃跃欲试。
权新没回答她,可他的眼睛已经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他的想法。赵沁儿微微咬牙,突然说:“我可以帮你。”
“你?”权新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赵沁儿面无表情:“五百万。”
权新:“……”
他愣了半晌,失笑:“艾玛,你这口气不小啊。”
赵沁儿不理会他的嘲弄,又说:“你拿五百万给我,我将她送到你床上,其余的,看你。”
她语调正经,权新慢慢地收了笑容。
五百万?
赵沁儿敢这么狮子大张口,肯定已经想到办法了。
权新正色问:“你确定?人家现在的身份可不是你这种野山鸡攀得上的,要我说你也真是有够掉价的,就刚刚那男人……”
他话未说完,嘲弄的语调却让赵沁儿攥紧了指尖。
李总有家室,说什么酒店开房容易被老婆捉到把柄,不好,这几次,不是在外面餐馆包厢里,就是在车上,今天喝了点酒,竟然拉着她来了洗手间。
脑满肠肥口气熏人,也就时间短,几分钟忍一下就行了。
赵沁儿胡乱想着,心里怨气升腾。
说起来不就因为陶夭?
要是没有欧阳谦的事情突然给她希望,要是欧阳琛没有那么狠坑她一把,要是权新没有急吼吼地借给她两百万让她破釜沉舟,要是眼下她没有因为这件事债台高筑……
眼下,她妈都给气病了。
身边每天都有人让她还钱,数量虽然都是大几千一两万,可每天被人追着讨债的日子实在不好。
她只能找捷径快点筹钱,免了烦闷。
李总这人还挺抠门,几千一万地给她,说是买点好东西。
陶夭呢。
拍卖会一张口就是五百万。
那可是五百万!
想想她当初,别说五百万,五百块都没有。
全新也花三百万拍了一件小玩意。
这些有钱人,有钱了就可以肆意妄为,有钱了就趾高气昂,好像成为了世界的主宰。
她偏要看看,他们痛哭流涕的鬼样子。
刚才某个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一招,既能报复了权新,又能让陶夭颜面扫地受人唾骂,还能有钱。
马上大三,她们这专业,在学校里待不了几天了。
大不了拿了钱她马上离开。
香江待不下去,国内又不是只有香江这一个城市,她可以去其他城市重新开始。
多好。
赵沁儿收回思绪,开口说:“五百万睡她,舍得吗?”
她语调里带了一丝讥诮和漠视。
权新一愣,笑说:“舍得呀,怎么不舍得,我都舍得花两百万睡你这冒牌货,呵呵。”
赵沁儿咬牙:“二百万你已经拿回去了!”
“就你这条件,当然得退货。”
“好。”赵沁儿一瞬间差点涌出泪,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权新一副无赖不屑的样子,慢慢说,“五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给你个真的。”
“一言为定。”权新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五百万,睡到人才给。”
“……你未免想得太好了。”
权新定定地看她一眼:“先给你二百万。”
“准备好了我联系你。”赵沁儿没有再和他讨价还价,点点头,抬步从他边上走了。
权新收回视线,勾勾唇角笑了起来。
五百万?
这人是不是穷疯了?
一个跳梁小丑还敢和他叫板,他还就让她看看,什么叫人财两空。
——
晚上,九点半。
陶夭和欧阳琛几人出了酒店。
夜里有点凉,陶夭仰头看一眼远远的漆黑的天色,抬手摸了摸胳膊,轻嘶了一声。
她拿了外套,外套忘车上了。
等于没拿。
肩上蓦地传来一阵暖暖的感觉。
她一回头,对上欧阳琛荡漾着波光的眸子,他笑着说:“是不是冷呀?披上衣服会好点。”
自己这二哥在醉和没醉的边缘徘徊。
他脱了外套,身上就剩下一件洁白平整的衬衣,此刻衬衣被晚风吹得鼓起来一点,莫名地,让她有些恍惚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人。
家世背景才学相貌性格气质谈吐修养,这些每一项要是用一百分衡量,她都想给欧阳琛一百二十分。
他有着比满分更出色的人生。
陶夭侧身脱了衣服,微微笑着说:“我不冷,车子马上就来了。你自己穿着吧,喝了酒,小心感冒了。”
“关心我呀?”欧阳琛笑着问。
陶夭抿唇:“嗯啊,快穿上。”
她淡笑着说完话,将衣服重新披到了欧阳琛的肩上。
欧阳琛眉眼含着一丝纵容的笑,看上去迷人得很。边上,欧阳瑜又脱了外套,裹住了陶夭的肩膀,笑说:“那你穿四哥的,我没喝多少,身体还比你二哥好,不怕感冒。”
陶夭:“……不用。”
她有些无奈,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
这种彼此关心宠爱照顾的感觉,让她觉得暖暖的,这一晚上因为吵闹和纷杂带来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边上走过的好些人都用艳羡包容的目光看着他们,她依稀听见有人喟叹:“欧阳家这几个孩子感情真好。”
也有人说——
“这姑娘和他们相处还挺融洽的。”
“到底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三代里就这么一个女孩,好难得找回家,能不宠着点吗?”
“我也好想要个哥哥诶。”
“哎。要是我们家那混小子有人家一半省心就行了。”
很多人在羡慕他们家。
陶夭一瞬间又想起倪家老太太寿宴那一次,一进宴会厅,家里这些人都会成为被瞩目的焦点。
人们管他们叫:“欧阳家四个花美男。”
她又突然想起程牧。
人们提及他,总会下意识压低声音:“喏。程家那一位……”
和对这几个的态度不一样。
程牧是会让人提起来就倍觉压力、讳莫如深的那种人,他身上有着天生的强势逼人的气场。
她领教过许多次。
眼下回想,却只觉得可靠安全。
她好像,有点想他了。
明明昨天晚上才见过,想念却来得这样快,感觉起来,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心情蓦地惆怅起来。
她惆怅间,车子来了。
欧阳琛和欧阳瑜都喝了酒,一个保镖开保时捷回去,他们三人都坐在跟着的黑色路虎上。
欧阳瑜坐在副驾驶。
她和欧阳琛坐在后排,欧阳琛在揉眉毛。
陶夭看他一眼,想了想,语调轻柔地问:“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了。”欧阳琛放下手的看她一眼,唇角轻轻翘起,“我靠着休息一会就行啦。”
陶夭:“……”
这人喝了点酒变萌了。
说话还带着尾巴,看起来有些可爱。
挺好。
她突然又想到程牧。
那人在她跟前也有过微醉的时候,不可一世地抽掉皮带,扯着她跪在床边,压低嗓音来了一句:“试试用口?”
禽兽!
陶夭胡思乱想,脸颊蓦地滚烫起来。
不可控制地想到更多。
他时间很长。
每每折腾起来,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才会停下。
原来这种事每个人也不一样。
就他体力好。
又下流!
陶夭抬手摸上了颈间项链。
欧阳淞的书法价值太大,后续事情办起来比较麻烦,他们今晚并不能直接带回去。
可她的项链在刚才已经到手了。
这是程牧第一次送她的东西,他那人,送人礼物的时候也是不可一世的,带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好看吗?
喜欢吗?
给你戴上?
拿着。
就不能再说点软话吗?
想到这,陶夭突然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她分明不喜欢甜言蜜语,可眼下看着香江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的繁华夜景,她突然觉得,她好像也成了再普通虚荣不过的一个女生。
其实,甜言蜜语也分人吧?
她很想他。
保镖开车非常平稳,她一路靠在座位上胡思乱想,下车了一看,已经十点多了。
欧阳琛酒气上来,脸上一直挂着笑。
欧阳瑜好笑不已,搀着他进屋。
三个人到了客厅,目光落到一处,齐齐一愣。
程牧俯身将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抬眼皮瞥了三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陶夭身上,声音低沉地问:“玩到这么晚?”
陶夭:“……”
她下意识看一眼欧阳瑜,却发现欧阳瑜和她一样错愕地环视了一周,傻乎乎地问:“程叔,你怎么在我们家?”
程牧起身睨了他一眼,淡淡说:“我最近住这。”
欧阳瑜:“……”
靠!
凭什么啊!
爷爷呢,都没人管吗?
------题外话------
亲们早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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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没有人比你程叔更好了【二更】
欧阳瑜转头看了陶夭一眼。
陶夭脸色震惊,很明显并不知情。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欧阳琛,自己这二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许多,抿着薄唇,一脸沉默。
欧阳瑜晓得,他是看不惯了。
他下意识又看向了程牧。
程叔脸色淡淡的,可他就是感觉到,他分明一副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偏偏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欧阳瑜:“!”
“程叔。”他听到了欧阳琛问候的声音。
满腔怨愤化为无奈。
程牧嗯了一声,语调和蔼许多,抬步到了陶夭跟前,仍是沉着声音说:“看样子玩得挺愉快。”
陶夭总算回过神来,语调迟疑:“你最近,住这?”
“对,你爷爷已经同意了。”
陶夭:“……”
她大抵明白爷爷为什么能同意,可,感觉起来怪怪的,偏偏心里还有点按捺不住的雀跃。
那点欢喜衬得她眼眸分外明亮生动。
边上两个看不下去了。
欧阳瑜一把拍上欧阳琛的肩膀,胡乱地说:“那什么,爷爷都同意了哈。真好。哈哈,程叔我们回房洗澡了。”
程牧瞥他一眼:“去吧。”
欧阳瑜:“……”
操哦!
这到底在谁家?!
他在心里拼命地吐槽一通,搂着欧阳琛回房去了。
陶夭目送两人离开,正纠结着不知道和程牧说些什么,看到不远处过来一个女佣。
她到了两人跟前,笑着先唤:“大小姐回来啦。”
“嗯。”陶夭微微一笑。
女佣又看向程牧,语调恭敬又客气:“程先生,房间我给您整理好了,可以去睡了。”
“行,辛苦了。”
“应该的,不用客气。”女佣看上去还有些受宠若惊,离开了。
陶夭又目送她的背影,叹着气头也不抬地说:“程叔,感觉起来你人缘好差呀,大家都怕你的。”
程牧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
陶夭抬起脸,鼓着腮帮子笑了起来。
程牧捏捏她的脸,也没揽她,声音低而温柔:“走吧,送你回房。”
“好。”陶夭往前蹦了一小步。
她这孩子气的动作看得程牧微微一愣,心情愉悦。
第一次见这丫头穿这种款式的小黑裙,经典款的裙子露出她纤细白嫩的颈项和笔直匀称的胳膊腿,让她看上去像一只优雅稚嫩的天鹅。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蹦着往前走,蓬松美丽的裙摆因为她的动作稍稍荡起,在灯光下泛出涟漪,好像水波一样,软化了他的心。
两个人悠闲地往陶夭的房间里走。
保镖也很有眼色,远远地跟着,始终和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给两人留出了充裕的空间。
没一会,陶夭和程牧到了房间外面。
已经十点多了。
陶夭却没什么睡意,仰起脸看他一眼,抿唇说:“你不是说我房间外面的花很漂亮吗?要不要在花园里坐会?”
“看花呀?”程牧笑着问,坏坏的。
陶夭:“……”
不坐算了。
她哼一声,嘀咕说:“那你自己回房睡觉去。”
程牧攥住她手指,递到唇边亲了一下,语调里带着无奈的纵容:“问都不能问?我说你这脾气可越来越大了。”
陶夭抿唇低着头,点着自己的脚尖。
她喜欢这人偶尔的小动作,透露出非同一般的亲昵。
不过她也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每天越来越多的时间觉得开心,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嗯,这大抵就是,开心到想要飞起?
她抽着自己的手指,期期艾艾说:“那你到底要不要坐一会?”
程牧笑说:“坐一晚都行。”
很寻常一句话,却让陶夭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她挣脱了程牧,抬步往花园里走。
四月初,花木在晚风中招摇轻摆。
陶夭坐到了秋千上。
秋千很新,原木清晰的纹理被灯光映出一些温柔的意味,触感光滑,她能闻到木料特有的清香。
她微微低头,脚下四方四正的地砖显得古朴大方。
这个花园和她的房间一样,有着欧阳家特有的低调温雅的品质,同时,又多了一些梦幻和浪漫的感觉。
“想什么呢?”程牧温和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陶夭仰起脸,发现他站到了秋千一侧。
这秋千上分明可以坐两个人,他却没坐下,就那么随意地立在边上,一只手帮她推着秋千来回晃。
陶夭喜滋滋地笑起来:“程老板亲自帮我推秋千,好荣幸。”
程叔、程牧、程老板……
这丫头现在能自由切换地变着法子唤他。
感觉挺好。
程牧勾起一边唇角,纵容地看着她。
目光突然落到一处,微微愣了。
陶夭原本正仰着脸看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他一手制住了晃动的秋千,慢慢地俯下身来。
她一愣,下意识咬了一下唇。
男人英俊的脸越来越近。
这姿势有些难度,她睫毛轻颤两下,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程牧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一些烟草味,他问:“这就是你五百万拍回来的东西?”
陶夭:“……”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眼眸。
气氛又暧昧又尴尬。
半晌,她歪头朝一侧,低低地嗯了一声。
程牧松开手,抬步到了她边上,坐在秋千上将她搂入怀,笑说:“还不错,长良心了。”
陶夭在他怀里忸怩,不吭声。
她想起来了以往那些事,还觉得恍惚。
程牧一手捏住她脸,迫使她对上他眸光,有些好笑地问:“怎么,突然害羞了?”
“你后来把项链卖了呀?”陶夭问他,语气含糊不清。
程牧手上力道大,捏着她脸,她说不出清晰的话,语调含含糊糊的,却足够他听清。
程牧松了一些力道,答话说:“扔了。”
陶夭:“……”
这人比欧阳瑜还要败家子。
她愣了愣,迟钝地问:“所以,等于我们花了不止两倍的钱买了这条项链,对吧?”
程牧听明白了她有些郁闷的情绪。
他轻笑:“就当做慈善了。”
“败家……唔……”她一句话未说完,程牧捏着她脸,低下头直接咬上了她的唇。
陶夭唇上传来一丝痛感,很快,那点感觉被险些窒息的亲吻所取代,程牧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勺垫在秋千上,给了她一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
动了情以后,陶夭经不起他撩拨。
她一只手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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