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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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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村的人都不知道她在苦熬啥。

    她熬的就是我这个小叔子,熬的就是那句一辈子。

    她一直熬到香菱离开又回来,一直熬到我跟她成亲,熬到红霞真正出现的那天。

    总之,嫂子是我一生的期盼。

    油菜籽的收购,整整持续了十天。

    十天以后,附近方圆几百里的油菜籽,全都被我给收完了,全部进了胡老板的榨油厂。

    也没花多少钱,我这儿十八万,翠花哪儿还有十万,加起来二十八万没花完。

    当初她的存折被人偷了,可钱还在,全部取出来,作为了榨油厂的垫资。

    有了我跟翠花资金的注入,胡老板的榨油厂终于正常运作了,他得到收益的同时,我跟翠花也得到了不菲的收入。

    十天以后,电话装好了,跟农贸市场的大东和二东哪儿接通。兄弟两个告诉我,油菜籽到货了。

    又过了十多天,胡老板哪儿结算以后,我跟翠花的钱又回来了,利润多出去好几万。

    再以后,我一直用大东二东的钱运作,菜籽一到,我就安排陶寡妇去拉,送给胡厂长。

    老胡给我结算,我就给东子哥俩结算。

    这种交易竟然一直延续了好几年,每月的纯利润五万多,陶寡妇也成为了运输队的队长。

    四月刚过完,小麦就要收割了。

    这一年,仙台山的小麦惨淡地很,四个村子加起来,也没超过五百亩。

    人都走光了,没人播种,没人管理,没人收割,还种个鸟地?

    可我跟孟哥还是联系了一台收割机,帮着山民将小麦收回了家。

    同时也领回来一台破地机器,将那七十亩荒地全部犁了一遍。

    我又打算种夏阳菜了。

    跟我一起种的,只有四户人家,孟哥,陶寡妇,陶二姐,还有瓜妹子。

    地刚刚破开,又有一个寡妇加入了进来。

    那个寡妇,就是去年离家出走的杏儿。

    杏儿终于回来了,她是得到男人二憨,婆婆,还有孩子死讯以后回来的。

    杏儿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出走二憨会疯掉,男人摔死自己孩子以后,跳进山崖自杀了。

    婆婆也因为无法经受打击,当场气绝身亡。

    一个好好的家就那么没了。

    杏儿悲痛欲绝,回家的当天跑到了山上一家人的坟前,哭得声泪俱下,肝胆俱裂。

    女人的嗓子都哭哑了,桂兰嫂跟翠花两个人也拽不起来。

    杏儿哭够了,擦汗眼泪,当天晚上就找到了我,她说:“初九哥,俺也要种菜,也要跟着你一起开荒,你收下俺吧……。”

    我知道杏儿命苦,毫不犹豫答应了:“放心,你家的地还是你的,管理不过来,我帮你雇人,以后有机会再成个家……。”

    于是,种菜的五家变成了六家,最初的团队从两个男人,四个寡妇,变成了五个寡妇。

    我这儿都他妈成寡妇收容所了。

    都是狗曰的二毛造的孽,这小子真是死有余辜。

 第261章 陶姐一点也不苦

    五个寡妇中,最幸运的应该是陶二姐,因为陶二姐还算有个完整的家。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她有男人,只不过男人躲在红薯窖不敢见天日罢了。

    她有婆婆,栓子婶能给她看孩子,做饭,洗衣服,女人闲暇的时间完全可以用来挣钱养家。

    栓子婶自从住进陶姐家,天上忽然掉下来一个孙女,一个儿媳妇,老太太有了依靠,整天屁颠屁颠乐得不行。

    她对陶姐的孩子可好了,顶在头上怕吓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每天的工作,就是抱着孙女满大街显摆,恐怕别人不知道这闺女是二毛的种。

    “恁瞧瞧,俺闺女多俊!将来可是个大美女,盖仙台山四条街。……嗯,俺家二毛跟陶家姑娘生的。……啥?为啥长得不像二毛?呸!长得像二毛还不把村里的媒婆愁死?

    嗯,这帽子是她娘做的,鞋子也是她娘做的,俺儿媳妇的手巧不巧?

    对,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媳妇?没能耐俺家二毛能看上她?”

    总之,老太太逢人就抱着孩子晃荡,直到大家都说这孙女长得好,陶二姐孝顺,二毛活着的时候也是好孩子,老太太有福气,她这才抱着孩子拍拍屁股心满意足回家做饭。

    栓子婶是知足的,幸福的,心里也是凄苦的。

    要是二毛活着该多好?这个家多完美?

    还有一件事让她不得劲,就是家里的老宅子给了瓜妹子。

    哎……给就给了,儿媳妇乐意给,也怪儿子混蛋,活着的时候跟人睡了。

    睡了就不能白睡,送她一副宅子,几亩地,也算是补偿。

    其实瓜妹子也带她不错,每次进城都买好吃的,自己不敢送,就安排邻居送过来,算是孝顺婆婆。

    二毛这孙子死了还有两个女人围着他老娘转,这一点老子都他妈嫉妒。

    陶二姐又回来了,风尘仆仆,却一点也不劳累。

    首先弹去一身的尘土,然后洗手吃饭。

    婆婆已经帮她把饭做好了,啥都不用管。

    吃过饭,她只管奶孩子,先把孩子喂饱。刷锅洗碗筷,喂猪,全都有婆婆。

    一直等到婆婆忙活完,屋子里的灯光熄灭,陶姐这才将剩饭剩菜拾掇一下,装进瓦罐里,挂在臂弯上,抱着孩子下去红薯井。

    拉亮里面的电灯,她老是重复着一句话:“二毛,吃饭了……。”

    二毛在床上就嗯一声。

    这孙子还躺软床上,身子不能动,翻一下也不可以,甚至脑袋转动都艰难。

    不过他的脑子是清醒的,啥都知道,也可以说话。

    陶姐就把孩子放男人肚子上,让二毛瞅,陪着孩子耍,女人盛好饭,一口一口喂他。

    “二毛,俺今天又去贩菜籽了,收获真不小,杨初九的脑子就是好使。他把山里所有村子的菜籽都收了回来,全拉榨油厂去了。

    你知道不知道,初九还用大东跟二东的钱赚钱?每月就有五万的进账。

    瞅瞅人家,再看看你?人家杨初九一直帮着村民搂钱,你却整天从村民的手里刮钱。

    你呀,当初真不是东西!

    初九跟翠花已经打算开厂了,正在计划。

    咱家的地,初九找人给犁了,全都种上了白菜。今年冬天,菜卖钱了,咱也添一辆三马车。

    这个月的工资发了,初九给了俺一千五,上班只有二十天,多发了五百。

    知道为啥不?人家初九是可怜咱。”

    陶二姐一边喂一边说,二毛只管吃。

    虽然他身在红薯窖,可村子里的事儿他啥都知道。

    因为陶姐每天晚上下红薯窖一次,早上出发前也必须下来一次。

    女人一天给他喂两顿饭,换一次被褥,换两次尿片,翻两次身,三天擦洗一次身子。

    卧床不起的人容易得褥疮,勤翻身皮肤就通风,不容易长疮。

    男人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没法收拾,只能在床上吃,在床上拉。

    吃完拉完,她就帮着他收拾。

    她每天都把外面的新鲜见闻告诉他,跟他一起分享,让他陪着她哭,陪着她笑。

    她不嫌弃二毛脏,自己男人,脏怕啥?苦怕啥?

    只要他活着,有口气,孩子有个爹,比啥都强,再苦再累也值得。

    收拾完一切,陶二姐就搬个马扎,坐在软床的跟前,和二毛一句一句聊天。

    二毛开始幡然醒悟,卧床的半年,一直在思过。

    自己真是该死,为啥祸害了那么多人?报应终于落在了身上。

    头上长疮,脚上流脓,浑身烂透,真是从头顶烂到了脚心。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因果报应天理循环。

    他问:“娘还不知道我活着吧?”

    陶二姐说:“不知道,俺没告诉娘,不知道最好,免得她满大家宣扬,让别人也知道。”

    “杨初九那个傻子,现在也不知道我活着?”

    女人说:“不知道,俺谁也没告诉,只有俺一个人知道。有俺就够了,你是俺一个人的。”

    二毛的眼睛一眨,泪珠又滚落下来:“陶姐,辛苦你了……拖累你了。”

    陶二姐眼睛一瞪:“你咋说这话?俺是你的人,你也是俺的人,咱俩是夫妻啊?孩子都有了,俺的命是你的,你的命当然也是俺的……咱俩本来就是一体。”

    二毛说:“亏了你了,真的亏了你了……我该死。”

    女人抱起孩子,坐马扎上,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撩起前额的头发。

    “啥亏不亏的?俺乐意,乐意这样伺候你一辈子……。”

    地窖里的灯很亮,陶姐的衬衣全部撩起,怀里的乃十分鼓胀。

    生完孩子以后,被奶水憋胀的缘故,她的乃更大了。

    二毛发现陶姐的小蛮腰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女人的脸上至今没有鱼尾纹,两只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身体一点也不臃肿,更白,更亮,更嫩,更滑,还泛出一股子奶香。

    好想扑过来,跟孩子一样,嘬一口女人的奶水,摸一下女人光滑的两团。

    他的眼睛就伸出一双锐利的钩子,死死盯着陶姐的肚子跟胸口。

    陶姐当然明白了,她没害羞。

    这身子本来就是二毛的,私人产物,他可以随便摸,随便嘬,把她抽干都没问题。

    二毛咽口唾沫,说:“陶姐,对不起,我啥也给不了你,你要是熬不住……就去偷人吧,我不在乎。”

    陶姐噗嗤一笑:“俺去偷谁?”

    二毛说:“去偷杨初九……他能给你快乐,别委屈了自己。”

    陶二姐笑得更厉害了:“放屁!俺倒是想跟杨初九睡觉,可他看不上俺。

    他媳妇香菱那么俊,又跟翠花勾勾搭搭,香菱的乃比俺的鼓多了,翠花的身子也比俺白多了。

    那么长时间,翠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是闺女……初九都不瞟俺一眼。”

    二毛说:“你主动点……杨初九就上钩了,这小子我知道,就是嘴硬。

    听我的,实在熬不住,就去勾搭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记得,你以后就跟着他,他指到哪儿,你就打到哪儿。有天他发达了,你也会跟着发达。”

    陶二姐笑着笑着又哭了,说:“你真贱!哪有逼着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上炕的?”

    二毛说:“我不是怕委屈了你吗?怕你……熬不住。”

    陶姐说:“俺熬得住,还有盼头,你早晚会站起来。现在手不就能动了吗?俺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俺的身子谁也不能碰,只给你留着……。”

    孩子睡熟了,陶姐将孩子放在方桌上,过来给二毛掖毛巾被。

    这时候,二毛的手不由自主伸过来,一下子摸在了女人的身上。

    陶二姐身子一震,不动了,任凭他摸,任凭他揉。

    一阵酥麻,女人颤抖了,舒畅潮起,直冲脑海,心热了一下,脑袋也荡漾了一下。

    感谢老天,男人的情绪还在,手也在,至少能摸她,抱她。

    当初那几条狼也算是口下留情,咬烂了二毛的双腿,双臂,屁股上的肉咬去大半,可至关重要的东西还在。

    男人的兴致还能勃发。

    她也知道二毛是想安慰她,不想瞅着她忍受煎熬。更加知道,二毛跟孩子一样,想吃奶。

    反正自己奶水足,孩子的小嘴吃不完。

    吃不完就浪费了,这东西是大补,于是,女人的身子一低,那两团就将二毛的脑袋包裹其中。

    二毛果然跟孩子一样,大口大口吃起来,如饮甘泉。

    女人抱着他的赖利头,一遍一遍抚摸,闭着眼睛很享受。

    男人的手很惨白,力气也不大,宛如鸡爪子。

    剧烈的伤痛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全身的血脉都被病痛熬干了。

    大部分的伤口都已经愈合,极少数的地方还在流水流脓。

    流出去的是身体里的精华,随着精华的流逝,他越来越瘦,粗壮的胳膊成为了麻杆子,肥大的两腿成了锨把儿,锄把儿,一手就能攥住。

    脖子上的肥肉早就没了,变得跟鸭脖子一样,只剩一个大脑袋。

    光光的赖利头还是寸草不生,不过两只眼睛变大了,晶亮有神。

    这眼睛里又闪出了以往的贪婪,那贪婪陶二姐很熟悉。

    当初他第一次钻进她棉被的时候,就是这么贪婪。在外面游荡两年回来,再次把她按炕上的时候,也是那么贪婪。

    陶二姐渴望这种贪婪,这才是二毛的本色。

    这种贪婪是让她舒畅的信号。

    二毛的手一遍一遍慢慢摸,一丝不苟,把女人的身体摸了个遍。

    自从他的手可以活动,陶二姐就不再寂寞了。

    她每天晚上下来红薯窖,帮着男人收拾完毕,就让他摸。

    就这样,她被男人摸了三年,直到二毛彻底站起来那天。

 第262章 江家大少爷

    梨花村最悲苦的一个寡妇,不在我的团队之内,她是住在奶奶庙小学里的小丽。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狗蛋死了以后,小丽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寡妇。

    将白菜全部播种到地里,我特意上了一次奶奶庙,去安慰小丽。

    我说:“小丽姐,你有啥困难只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小丽说:“初九,俺不苦,真的,一点也不苦。

    至少有你,有香菱,还有一群热心的乡亲,大家都在帮俺,唯一不得劲的是……晚上狗蛋不在身边。”

    这个我真帮不上忙。

    小丽姐的意思是,晚上没男人,熬不住。

    她还年轻着嘞,才二十五六岁。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

    就是说,女人从三十到五十劲头大,坐地上尘土都能吸起来……那还买啥吸尘器?直接坐地上吸不就行了?多省钱?

    小丽姐正在虎狼之年,吃的用的好说,找人陪她睡……那是不行的。

    我也不行,狗蛋毕竟是我兄弟,那样做简直不是人!想都不敢想。

    所以我只能说:“找机会……你再成个家,我想狗蛋九泉之下也不想你守着,还有孩子嘞……。”

    小丽说:“俺在梨花村没亲没故,你是狗蛋兄弟,也算俺亲人,俺的事儿你看着办。”

    明白了,女人的确想再找个男人,不是对狗蛋的背叛,完全是为了襁褓里的孩子。

    孩子没爹可不行,单身女人带孩子,也太苦了。

    很快,小丽姐看到了曙光。

    因为一个极品好男人,忽然出现在了仙台山。

    那个极品好男人就是江百岸。

    江百岸背着行李,风尘仆仆,跟苍蝇一样,一脑袋扎进了小丽姐的生活。

    那一天,我正在地里锄地,这边是嫂子翠花,那边是陶二姐,身后跟着几个雇佣来的寡妇。

    白菜苗二指多高了,正在茁壮成长,漫山遍野一片葱绿。

    六家人的地连在一块,足足三百多亩,卷芯前必须要锄一遍,不然大雨一来,就荒了。

    一边锄一边跟几个寡妇打情骂俏。

    锄得正带劲儿,忽然听到有人喊:“喂——!初九,有人找你。”

    远远看去,田间的地垄沟上站着一个人,很熟悉,白白净净戴着眼睛,个子高高瘦瘦。

    正是去年在城里被我砸破脑袋的江百岸。

    江百岸在冲我笑,眼睛却死死盯着翠花。

    我赶紧扑上去打招呼:“哎呀江工!你咋到梨花村来了?稀客啊,稀客。”

    江百岸说:“我来看看翠花……。”

    王八羔子,早知道他来者不善,是冲嫂子来的。

    当初翠花在江家的蔬菜公司打工,早把江百岸给迷住了。

    这小子天天缠着翠花,如果不是老子那两砖头,他还不知道收敛呢。

    江百岸的忽然到来,弄得我措手不及,赶紧跟他握手,拿烟。

    “哎呀,一路上辛苦了,抽烟,抽烟。”

    “初九,谢谢,我不会抽烟。”

    “你来咋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看你这一头的汗?”

    江百岸一笑:“没事,就当锻炼身体了……。”

    “那行,家里去,地里太阳大,好久不贱,咱哥俩喝两盅。”

    翠花也宛然一笑:“是啊江工,咱回家,你细皮嫩肉的,禁不住晒。”

    就这样,我跟翠花早早下晌了,把江百岸拉回了家。

    家里很热,没空调,一台风扇呼呼啦啦扇,江百岸挥汗如雨。

    远来的是客,我让翠花杀一只鸡,弄一坛子自酿的高粱,跟姓江的喝上了。

    江百岸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他是不是窜稀。

    再一噘屁股,我能从他后面的眼儿……穿过五脏六腑,看到他的嗓子眼。

    别看你是工程师,跟我斗心眼儿,还嫩点儿。

    他是想翠花了,想得不行,忍不住要过来。

    我说:“江工,你特意造访寒舍,蓬荜生辉啊,有啥赐教没?”

    江百岸噗嗤一笑:“杨初九,你吃错药了吧?咋说话文绉绉的?这可不像你?”

    的确,人家是大学生,跟他咬文嚼字,就是班门弄斧。

    “喔,那你这次来,是路过,还是有别的事儿?需要帮助的话尽管开口。对了,晚上住不住?我给你安排地方。”

    我的话七分是委婉,三分带刀子。

    那意思,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滚蛋!别他妈妄图勾搭我嫂子,她可是有夫之妇。

    江百岸说:“我这次来,第一是看看翠花,第二是跟你谈生意。”

    “谈生意?咱俩有啥生意可谈的?”

    “初九,你是不是又开始种菜了?”

    我说:“是?”

    “种了多少?”

    “也没多少,满打满算,三百多亩。”

    江百岸说:“够了,我的意思,你今年种的菜,能不能全部卖给我?不要给别人?从你的夏阳菜开始,到冬天的小包,二青,蛇绿八五,我包了,有多少要多少。

    还有,我希望你们几个村的人全种菜,以后的菜全卖给朝阳蔬菜有限公司,我可以给你们定金。”

    “啥?你想垄断这一代的白菜市场?”

    江百岸说:“对。”

    我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想找机会整蛊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是来谈生意的。

    他就是想垄断这一代的白菜市场,找到直接的供货渠道。

    可能也是为了翠花,只有跟生意联系在一起,他才有更多的机会跟嫂子接触。

    坚决不能让他得逞,我说:“那可不行!我的菜不能全给你?”

    “为啥啊?你不相信我?我们可以签约合同的。”

    我说:“真的不行,我跟大东二东是兄弟,早有承诺,只有他俩才是我最大的销售商。不能绕开他们,直接把货给你,那是砸我兄弟的饭碗,你想要菜,直接联系他俩。”

    江百岸微微一笑:“初九,大东二东是我两个表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你的菜产出来,我立刻安排人拉,这样我的进货价格就可以低一点,你的销售价格,比给大东二东还要高。”

    我说:“那也不行,这不是钱的事儿,是信誉,是承诺。我只能给大东二东,你可以直接找他俩谈。”

    不是我固执,是不忍心破坏跟大东二东的感情。

    我利用他俩的钱拉菜籽,然后送给榨油厂的胡老板,只赚取中间的差价,就已经觉得很对不起大东跟二东了。

    其实这件事那哥俩已经知道了,农贸市场距离榨油厂不足三里地。

    三里地的路程,每年我就赚五十万,那哥俩肠子都悔青了。

    可为了兄弟情义,他们却一声不吭,而且仍然对我很好。

    因为他们也是有利润的,只不过利润没我多。而且他们期盼的,就是仙台山每年两季的蔬菜销售权。

    把他俩的白菜渠道切断,这是赶尽杀绝。一定会得罪大东跟二东,以后的菜籽,他们也不会再为我拉了。

    只有为了利益,目光短浅的王八蛋龟孙子才会这样干!

    我说:“不好意思,江工,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我跟大东二东早就签约了,不能违背誓约。”

    江百岸一听点点头:“好样儿的,杨初九果然是条汉子,不会为了利益背弃诚信,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好!白菜的事儿咱不提了,喝酒,喝酒中不?”

    果然,江百岸没有再提让我尴尬的事儿,俩人只顾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的眼睛一直冲翠花那边扫。

    翠花在忙活,没搭理他,最多笑笑,可这小子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嫂子的身体。

    我敲敲桌子说:“看啥类,看啥类?江工,我嫂子身上长花儿了?”

    江百岸的脸红了,问:“初九,翠花真是你……嫂子?”

    “废话!难不成是你嫂子?”

    “听说你哥四年都没回来了?”

    “我哥回来不回来,她都是我嫂子,你有啥想法儿?

    江百岸说:“不敢,不敢,可惜啊。”

    我瞪他一眼,心说可惜个毛?看他那意思,翠花嫁给我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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