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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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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小红的女人一头扎进了我怀里,眼泪哗哗流下,说:“初九,初九啊,俺终于抱上你了,谢谢老天,谢谢上苍!”
我说:“咱俩拥抱,管上苍屁事儿?难道你早想着抱我?”
小红的手将我的脖颈越勾越紧,说:“早听说过董事长的威名,膜拜极了,一直想见见您,可惜没机会啊。”
“我也早想见到你,可惜你总是躲着不见,奶奶的,可算是逮到活的了!”
小红抬手打我一拳,说:“你呀,还是那么没正经。”
我感到小红姐的身体特别软,特别滑,特别紧绷,熟悉而又陌生。
那种感觉似曾相识,味道似曾相识,抱上还舍不得撒手了。
小红也舍不得撒手,旁边的光头跟长毛傻呆呆看着俺俩,差点哭了。
这只是同事之间亲热的表现,我的手还是很规矩的,没有摸她的胸,也没有伸进她衣服里面。
不知道抱了多久才分开,她问:“对了,小天翼咋样?咱那娃还好吧?”
听着别扭,啥叫咱那娃?我的娃好不好,送给了我,就是我的。
“没事,挺好,正在上育红班大班,明年就能上一年级了。”
女人抽泣一声:“谢谢你,谢谢香菱,带孩子那么好,俺真不知道咋着报答你俩。”
我说:“既然是亲戚,那还报答啥?红霞要是活着,咱应该是表亲啊,自己人。”
小红说:“对,咱本来就是自己人,所以不用客气。”
我问:“那你为啥到这荒山野岭来了?也是为了生意?”
小红说:“对,俺跟小宁商量了一下,打算在这儿买一块地皮,修建一个工厂出来,这不,看中了那个造纸厂。”
“啥?你要到造纸厂去?”
“是啊。”
“我也要去,咱俩顺路啊,那一起去吧,我开摩托带你。”
小红说:“那最好不过了,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你,有你这个董事长在,俺也省心了。一起走啊!”
说完,小红首先上去了摩托,摘下头盔扣在了脑袋上。
我瞅了瞅光头跟长毛这俩二货,问:“这两个活宝咋办?”
小红说:“他俩活该!不去管他们,让他们喝西北风吧。”
的确,拦路抢劫,老子没报警就不错了,惩罚一下是应该的。
所以,我没有除去他们身上的银针,反而跨上摩托,拇指一按,电打火启动,带着小红走了。
长毛跟光头差点没气死,发出了绝望的呼喊:“红姐……救命啊!冤死了……。”
可惜他俩被点了穴道,声音不大,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根本没听到。
而小红也完全把他俩忘了,女人抱着我的腰,脑袋贴在我的后背上,陶醉不已。
六年多了,终于再次抱上了渴望已久的男人,那种失而复得,让她更加珍惜。
是老天的不公拆散了俺俩,是命运的抉择让两个本应该幸福的人分别离散。
香菱的离开,等于是又给了她机会。她希望这段本不该失散的婚姻,本不该破碎的家庭重新开始。
初九,你的红霞回来了……。
第395章 又买一块地
前面的道路很难行走,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而且特别窄,就是那种乡村的黏土路。全本小说网,HTTPS://。m;
还好摩托车质量好,减震不错,开起来很平稳,不至于颠屁股。
女人双手搂着我的腰,两个人的前胸跟后背紧贴,随着摩托车上下颠簸,鼓鼓的两团也上下乱颤,跟我的肩膀摩擦,那感觉简直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心里慌乱不安,两侧都是一眼看不到头的庄稼地啊。如果现在停车,把她扯进玉米田里,然后……俩人爽歪歪一阵,一定没人知道。
唉!我越来越不纯洁,脑子咋想的?光他妈想美事儿!真不是东西……。
于是,竭力不往哪方面想,眼光也尽量去看两侧的田地。
田地里都是玉米,棒子秋天就掰完了,只剩下了满地的秸秆。
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春夏两季这一带青纱帐郁郁葱葱的样子,应该景色宜人。
可惜没有水浇地,麦子不能种,这附近的山民每年只能种一季玉米。
秋天收获,玉米杆子就那么在地里风干,第二年的春天才收拾,夏天继续种玉米。
没有水浇地,只能望天收,希望夏季雨水调匀,老天怜悯。
小红说:“这一代地下水的水位很深,三百米也打不到水,再加上村民穷,根本打不起水井,地皮也就不值钱。”
我问:“你跟小宁咋想起来在这儿建厂?这可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路也没有,罐头将来产出来,咋运输?”
小红说:“董事长,你还不知道,我们已经从城建局哪儿得到准确消息,明年的夏天,l市要南扩,向南延伸二十里。
也就是说,这一代都将逐渐被划为市区,准备修建一条新路,正好从造纸厂的西门通过,地皮的保值很大,
我们把造纸厂买过来,从建工厂到开工,至少需要两年。两年以后,路修好了,罐头厂正好开工,到那时候,我们的厂子前途将发展无限。
而且咱们三分之一的大客户都在这一带,l市四通八达,属于交通枢纽,在这儿建分厂正合适。”
“卧槽!”我一声感叹,说:“你跟小宁的眼光好长远,一下子看到了几十年以后。”
小红说:“没办法,做生意就该这样,未卜先知,目光远大。其实那个造纸厂,我几天前已经去过了,跟他们洽谈了价格,每亩地的收购价是一万块,他们占地五十亩,五十万块的价格买下来,特别划算。
今天准备去签约合同,奶奶的,想不到半路会遇到劫匪,还好碰到了你,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
小宁跟红姐在这附近建厂,我刚刚知道。
不是我这个董事长不管事儿,主要是对小宁信任,罐头厂交给她俩,我一百二十个放心。
怎么经营,怎么管理,怎么建分厂,那是她俩的事儿,老子才懒得浪费那些脑细胞。
很快,来到了造纸厂,果然跟小红说的一样,很大,至少五十亩地。
临来以前,小红已经打了电话,造纸厂的厂长已经等在哪儿了,大老远迎接了过来。
小红下车,跟他们握手,说:“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遇到了急事儿,对不起。”
厂长说:“没事儿,我们不忙,等的就是您?这位是……?”
小红赶紧给他们介绍:“这位是我们的董事长,杨初九先生,地皮就是他买的,我主要是跑腿儿的。”
厂长受宠若惊:“哎呀,原来是董事长啊?你们董事长……好彪悍。”
那厂长还以为小红欺骗他。
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邋遢的董事长,跟叫花子一样,满腮的胡须,一脸的泥泞,还开一辆破摩托,脚上的球鞋还露半个脚指头。
可我真的是董事长,如假包换。
我衣着的不礼貌没有引起厂长的反感,他还以为这是有钱人的风格。
这厂长姓韩,三十来岁,小平头,二百五一个。
之所以说他二百五,是因为他是败家子,流里流气,只懂得挥霍。
这块地是他爹老子留下的,他爹是村长,地是他们家的。
因为这儿人口稀少,地多,粮食不值钱,所以他爹老子把五十亩地圈起来,建了一家造纸厂。
可这孙子不懂得经营,又赌又嫖,造纸厂也挥霍得差不多了,欠了一屁股债。
财务公司的人差点没把他砍死,整天催着要债,所以迫切需要弄钱,只好把地给卖掉来还债。
小红也是因为瞅到了这一点,才把价格压得很低。
这小子恨不得立刻签约,立刻拿到钱来保命。
公证处的人都请来了,只等着小红签约。
“董事长您请,请啊,里面坐!”韩厂长特别客气。
我跟小宁进去大院,果然,发现屋子里还有两个客人,衣冠楚楚,他们就是公证处的人。
没进屋子,我的眼睛直往造纸厂的车间里瞟,想瞅瞅哪儿的女工,有没有香菱在里面。
造纸厂车间的旁边是锅炉房,锅炉烧得很热。
造纸厂是需要锅炉的,因为要用蒸汽烘干。
车间的另一边是个很大的池子,池子里是造纸的原料,就是麦秸,收来的废纸废书啥的,全部扔池子里,加上火碱发酵。
发酵以后的原料捣碎成为纸浆,最后上机器压成纸,利用滚筒卷起来,用蒸汽烘干就行了。
这就是造纸的全部过程,特别简单。
场地不小,车间不大,规模也不大,大部分的场地都闲着,长满了荒草。
里面的工人也不多,除了几个出料的人,两个烧锅炉的老头,大部分都是女工。
一眼我就瞅到了那个酷似香菱的女孩,正在车间里忙碌。
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生意,丢开小红就冲进了车间,一下子抱上了那女人的肩膀。
“香菱!我可找到你了!媳妇儿,咱回家吧。”我跟疯了似的,看谁都像俺媳妇儿,看谁都像香菱。
哪知道这次又抱错了,那是个姑娘,只是跟香菱相似,根本就不是。
女孩吃一惊,猛地回头:“啊!大哥你干啥啊?俺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的确是个黄花大闺女,一双辫子,身穿工作服,小鼻子大眼睛。
我再一次失望,赶紧松开手,说:“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
韩厂长感慨不已,说:“杨董事长果然是同道中人啊,见姑娘就抱,佩服,佩服。”
小红吓一跳,过来扯我的胳膊:“初九,你干啥?丢人不?”
我说:“有啥丢人的?我是来找媳妇儿的,谁让她长嘞像俺媳妇?”
“她根本不是香菱,你弄错了,还不快走?”小红将我给扯开了。
我满面沮丧之色,失望无比,这一次又扑空了。
小红拉我进屋子坐下,跟公证处的人握了手,然后谈判就开始了。
所谓的谈判,就是这座造纸厂的产权归属问题。
也就是说,在我们购买之前,这块地的产权应该是干净的,跟其他人或者企业是没有争执的。
简单地说,就是这块地只能卖给我们,不能一块地卖好几家,造成不必要的纠纷。
公证处干的就是这个事儿,一旦经过公证,就具有了法律保障,谁打官司也没用。
好在这块地的产权是干净的,没有第三家的纠纷。
而且这块地卖掉,他们大队也经过了协商,一致同意。
所以,合同签约很顺利,买方卖方签字,公证处签字,这笔生意就算顺利做成了。
从这一刻起,这座五十亩的造纸厂地皮就是我的了,里面的设备必须要在一个月的时间清理干净。
签字完毕,韩厂长又跟小红握手,说:“红姐,谢谢你了,帮了我的大忙。”
小红一笑:“这是生意,无所谓谁帮谁的忙,我这儿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请您签收一下。”
韩厂长赶紧接过支票,写下了收条,然后他跟公证处的人一起卷铺盖滚蛋了。
临走的时候,他冲车间跟锅炉房的人摆摆手:“散了,散了,造纸厂不干了,结业了,全都回家领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里面的工人一听,全都开始换衣服,悻悻走出了车间。
我一个一个女工看,从第一个走出车间,到最后一个离开,还是没看到香菱的身影。
于是,赶紧冲过去,扯了韩厂长的袖子,说:“韩哥,你别走,等一等。”
韩厂长吓一哆嗦,说:“杨初九你后悔了?”
我说:“不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谁?”
我抬手一指摩托车后座上的旗子,问:“我旗子上那张照片,你见过没?我媳妇儿,失踪半年了,找的我好苦。”
韩厂长扑哧一笑:“哎呀,这不是香菱吗?你咋会有她的照片?她……真是你媳妇?”
我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问道:“你见过她,在哪儿?说啊,在哪儿?”
可能力气大,差点把姓韩的掐死,他说:“你松开!掐死我了!”
“那你说,她在哪儿?是不是在你这儿打过工?”
姓韩的说:“是啊,四个月前,她的确到过这儿。在我这儿干了半个月。但是半个月以后又走了。”
“那你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说!不然我就掐死你!”
韩厂长被我掐得都尿裤子了,说:“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我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长嘞俊。
啧啧,太俊了,小脸蛋真滑,小手好白。初九兄弟好福气啊,早知道是你媳妇儿,我就不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你说啥?你欺负过她?我宰了你!”
我的眼睛腾地红了,看样子香菱的确在这儿打过工,而且一定被这姓韩的欺负过。
欺负我媳妇儿,老子剥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姓韩的赶紧求饶:“没有啊兄弟,我是想下手来着,可没等我下手,香菱就辞职不干了!”
第396章 真假难辨
我怒不可解,抬腿给她一脚:“人渣!滚!别让我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喔喔……。全本小说网,HTTPS://。m;”这小子连滚带爬,灰溜溜跑远了。
然后我飞身上车,摩托车打响,准备挂挡走人。
小红问:“初九,你去哪儿?”
我说:“还能去哪儿?当然是接着找香菱。”
小红说:“初九,不是俺说你,你都找半年了,也找不到,难道就这样耗下去?”
我说:“还能咋着,你如果丢了,你男人不找啊?香菱那么小,她还没脑子,被人欺负了咋办?被骗了咋办,饿了咋办?病了咋办?被人贩子拐走咋办?”
小红说:“可咱们刚刚买下这块地皮,下面的事儿还多着呢,需要请人策划,盖厂房,需要洽谈购买机器的事儿,还需要培训工人,寻找进货渠道,可有的忙了。”
我说:“那是你的事儿,要不然我聘请你这个厂长干嘛?”
“那你嘞?”
“我的任务就是找香菱。”
小红抿抿嘴:“不找行不行?先忙活你的事业行不行?”
我说:“不行!媳妇儿没了,厂子还干个鸟?家没了,事业还算个屁!不要说这么一块小小的地皮,仙台山的企业加一块,一百个厂子也抵不上我的香菱。”
小红竟然打个冷颤,蹬蹬后退两步,两串眼泪流淌下来:“你……就那么爱她?”
“废话!你男人不爱你啊?”
女人用力咬咬嘴唇,说:“那好,咱先找香菱,找到了再忙活工厂,俺跟你一起找,可以吗?”
我说:“行!上车吧。”
小红又跨上摩托,坐在我背后,抱上了我的腰。
刚刚花五十万买的地皮,就放在了哪儿。反正这地皮自己又跑不掉。
就这样,我又展开了寻妻之路,带着小红一个村子一个村子打听,见人就问。
小红把我的皮夹子拿手里,皮夹子里有香菱的照片,旗子上的照片也很清楚。
我们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乱窜,询问了好多老乡。
附近的村子找完,又去l市里找,劳务市场,附近的工厂,还有工地,全部询问一遍。
白天,我带着小红走街串巷,晚上就一起赶回到造纸厂睡觉。口渴了就买瓶矿泉水,饿了就买几个烧饼充饥,要嘛就是吃拉面。
我知道香菱没走远,一定就在l市,这次的目标缩小了很多,至少目标是明确的。
十天以后,还是没有香菱的下落,我跟小红都是身心疲惫。
住在这儿的十天里,小红兢兢业业,特别卖力,嘘寒问暖。
姓韩的把造纸厂的设备全都拉走了,车间拆除,机器卖掉,锅炉房的锅炉也当废铁卖了。
几间办公室还在,房子也是新的,这成为了我跟小红的临时住所。
不用找旅馆了。
晚上,我住这边办公室,小红住那边办公室。
工厂修建在野地里,十几里地看不到村庄,天一黑,哪儿都黑漆漆的,女人十分害怕。
天气也非常冷,最后的几天,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年关也越来越近,距离除夕只有不到十天了。
这天晚上,后半夜,睡得正香,忽然执拗一声房门开了,小红抱着被子进了我的屋,进门就往我炕上爬。
我吓一跳,问:“你干啥?”
小红说:“太冷了,屋子里都不生火,俺暖不热被窝,哪儿都黑漆漆的,又害怕,还是跟你挤挤吧。”
我说:“我可不是啥好人,万一兽性大发,你会吃亏的。”
小红说:“吃亏就吃亏呗,俺乐意,就怕你不敢。”
我眼睛一瞪:“谁说我不敢?有本事你就进来。”
小红说:“进来就进来,你以为俺吓唬你?”说着,她抱着被子果真出溜进了我的被窝。
俩人挨着,果然就不冷了,还很暖和呢。
可我不敢抱她,也不敢亲她,更不敢摸她。
开玩笑可以,逗嘴也可以,就是不能来真的,双方都有各自的家庭。
女人钻我被窝里,说:“哎呀,还是你这儿暖和。”
这一下让我想起了跟香菱在一起的私房话:我身上有个地方更暖和,不信你就试试?
可这话对香菱说可以,跟小红说,那是挑逗。
所以,我往旁边挪挪,给她腾出了一点地方。
炕本来就小,女人上炕就不老实起来,挤啊挤,眨眼把我挤墙上去了。
心里头直惶惶,慌乱地不行,小红这么俊,干脆抱上解下她衣服,隔山打牛算了。
可一想到香菱没找到,如果媳妇儿知道我跟别的女人盖一条被,不知道该多难受,所以就克制了。
小红的衣服不多,上面是衬衣,下面是秋裤。女人的体香透过衣服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说:“小红,明天你就回去吧,回家跟你男人过年,别跟着我受罪了。”
小红说:“俺没男人。”
我一愣:“废话!没男人,你儿子小天翼从哪儿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跟俺前夫生的啊,俺离婚很久了,六七年了吧,刚怀上小天翼那会儿,就离婚了。”
喔,怪不得没听说过他男人,小宁也没跟我提起过,原来离婚了。
也怪不得女人这么渴望,一个劲地往我被窝里钻,估计是……憋得慌。
小红问:“那你嘞,也不回家过年?明天还接着找香菱?”
我说:“找不到香菱,还过个屁年,到家也是暖冷被窝,没有媳妇的男人,在哪儿都一样。”
小红说:“那中,咱俩都不走,俺就陪着你在这儿过年。”说着,她抱上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已经滑过了我的领子,轻轻摸起来。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明知道她要干啥,可还是无法阻止,小红的身体有一种无穷的魅力,牵引着我。
我没有拒绝,更没有迎合。
拒绝,是在女人的心上扎刀子,迎合,是在香菱的心上扎刀子。
女人的脑袋一下子贴过来,首先亲了我的额头,然后亲我的脸颊,紧接着抱上我的脑袋,亲上嘴唇……撕扯了那么一下,又来亲下嘴唇。
然后她的手在我的胸肌上轻轻拧了一下。
忽悠,我打个冷战,一下子把她推开了,惊恐地问道:“你是谁?到底是谁?”
小红一愣:“咋了?”
我说:“不对劲,太熟悉了,咋那么熟悉?”
“哪儿不对劲儿?”
“你的动作步骤,很像我的前妻红霞。”
小红也打个冷战,说:“怎么会呢?她只是俺表妹。可能俺跟红霞是姐妹,有心灵感应吧。”
扯淡!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她的身段像红霞,脸盘像,鼻子像,嘴巴像,整个轮廓都像,可组合到一块又不像。
虽说她俩是表姐妹,可红霞跟我在一块的步骤,这个小红不该知道啊?
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小红咯咯笑了,说:“初九,那你就把俺当……红霞行不?俺想跟她活着一样,照顾你。”
“你想代替香菱?”
“嗯,俺觉得,俺会比香菱跟红霞对你更好,初九……你再疼俺一次吧。”
为啥要说再?难道我从前疼过她?
忽悠一下又想起来,从前三次钻进我棉被里的那个疤脸女人,会不会就是她?
一定是她!
我一下子把她推开了,说:“不对,你从前偷偷上过我的炕……你三次钻过我的棉被,前面两次成功了,最后一次,被我识破了,差点抓到,是小宁救了你,对不对?”
小红只好点点头:“对,俺承认,咱俩从前有过,从前俺难看,是个疤脸。”
“这么说你……整容了?”
“是啊,这是俺从前的样子,俺没有毁容前,就是这样。”
“那你为啥要骗我,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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