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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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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当然是真的,公司卖掉,我们是赚钱的,而且赚了几千万。根本没赔钱,赔钱的是二毛。现在我们有钱了,可以再成立一家公司啊,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你快说,叫啥,叫啥?”

    我说:“叫……翠花蔬菜水果贸易公司。”

    “啊?怎么取这么个名字?”

    “这名字很好听啊,因为你们的新董事长还是翠花,我还是副董事长。”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全都明白了,还是跟当初一样,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翠花。

    唯一缺少的是没了蔬菜加工厂。

    杏儿问:“可我们没了厂子,咋办?以后保鲜菜的市场,还不都给二毛?”

    我说:“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有新厂,而且半个月之内就会接手,里面的设备一点也不比仙台山的差。”

    “我擦!真的?快告诉我们,新厂在哪儿,在哪儿啊?”杏儿跟瓜妹子都等不及了。

    我只说了两个字:“保密。”

    在把二毛架空的同时,我已经准备在筹备新厂了。

    新厂没在别处,就在y市,也就是江百岸老娘从前的朝阳蔬菜公司。

    朝阳干不下去了,苦苦支撑了两年。在这两年里,我控制了货源,控制了市场,江老婆儿的蔬菜工厂几乎无利可图。

    最后的几个月,工人的工资都开不转。

    其实江伯母根本没在乎朝阳那点收入,她们家的生意盘子很大,像朝阳这样的蔬菜工厂,在别的城市至少还有两座。

    而且,她在做钢铁贸易,最近准备收拢资金,投资房地产,朝阳蔬菜工厂对她来说,只不过是蝇头小利。

    所以,他准备把工厂卖掉,一只在寻找接受工厂的买家。

    起初,她想把工厂卖给张德全,并且亲自跟张德全约见了一次。

    可张德泉最近心情不怎么好,老婆偷人,把他弄得精神颓废至极。

    他说:“老嫂子,我是不会接受你蔬菜工厂的,保鲜菜的确赚钱,可不是我的强项,你想卖的话,我给你介绍个买主,保证能给你个不错的价钱。”

    江老婆儿鼻子一哼:“你想我卖给杨初九对不对?做梦!老娘就是一把火将工厂烧了,也不会给杨初九。”

    张德全呵呵一笑:“不会的,我帮你介绍的这个人不是杨初九,而是l市的。他们刚刚收了我饲养场三成的股份,特别有钱。”

    江老婆儿说:“好吧,只要不卖给杨初九,咋着都行!你帮我约见他们吧。”

    就这样,张德全把长毛跟光头介绍给了江老婆儿。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工厂的设备按照废铁的价格,车间跟厂房已经略显老旧,里面的工人全部辞退,地皮全都是租的。

    一揽子收购计划算下来,价值是五百万左右,地皮的承包期还剩三十年。

    剩下的三十年,有长毛跟光头每年付给地主承包费。

    就这样,合同一签,半个月的时间不到,长毛跟光头就把朝阳蔬菜工厂给收了。

    江老婆儿没想到,长毛跟光头就是我派去的,真正收购她工厂的仍旧是我。

    等她明白过味来,已经晚了,我跟江百岸早就顺利接手。

    仙台山的大白菜卖掉了大部分,剩下的全拉进了朝阳蔬菜公司的冷库里,江百岸也走马上任,成为了朝阳公司的总经理。

    这可把江老婆儿气坏了,气势汹汹去找张德全算账。

    来到张德全的公司办公室,老婆儿将价值三十万的皮包一下砸在了张德全的桌子上,怒道:“老张,你骗我?”

    张德全问:“我咋了?”

    “当初你说过,我的蔬菜公司不会给杨初九,为啥接手的不是长毛,也不是那个光头?”

    张德全说:“老嫂子,这不能怪我啊,我咋知道长毛和光头跟杨初九是一伙儿的?你头天把这厂子卖给他俩,第二天他俩就把厂子卖给了杨初九?”

    江老婆儿怒道:“这分明就是杨初九在背后搞鬼,长毛跟光头就是他安排的,买厂的钱也是杨初九出的,这就是他的奸计!”

    张德全呵呵一笑:“你上当了,我也上当了,杨初九偷换了一下概念,你就钻进了他的圈套。”

    木已成舟,工厂已经出手,合同都签约,钱也到手,她后悔也晚了。这家工厂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干着急也没办法。

    江老婆儿咬牙切齿:“杨初九这个人真可怕,他想咋着就一定能做到,花样百出,你跟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你要小心他。”

    张德全说:“你放心,以后在生意场上真跟他交手,我就绕着走。”

    一招移花接木,江伯母的工厂就成为了我的,这就等于我把方圆几千里的保鲜蔬菜全部控制,从此以后,江老婆儿退出了这一代的蔬菜市场。

    江百岸再次回到了y市,正式接手了老娘当初的公司。不过这次,他是为我打工。

    新工厂开业,当然需要大量的熟练工人,于是,我开始在村子的大喇叭里喊:“全体群众注意了。谁想到y市的蔬菜公司打工,立刻到翠花哪儿报名,三天以后到y市上班,工资是从前工厂的一倍半,有经验有技术的优先。

    没有经验的,我们可以培训,免费培训,带薪上岗,希望大家踊跃报名。”

    用大喇叭这么一喊,奶奶的,当天晚上我们家的门就被挤爆了。

    乡下人当然都想到城里去打工,有钱以后买车买房,在城里安家。

    所以,半道街的小姑娘,未婚少女,还有寡妇老娘们,全都过来报名。一晚的时间,二毛蔬菜工厂的人被我挖空了。

    第二天早上,二毛跟陶二姐到工厂去上班,发现车间空荡荡的,一个工人也没有了。

    白菜没收上来,入股的布告贴出去好几天没人搭理,工厂的工人又走个精光,二毛跟陶二姐彻底傻了眼。

    陶二姐问:“二毛,咋办?工厂就咱俩了,一堆废铁,你五千万就换来了这些。”

    二毛噗嗤一笑:“杨初九这是跟我杠上了,他要挖空我手下所有的技工。”

    陶二姐说:“咱们现在就涨钱,加双倍的工资,把那些工人都挖回来。”

    二毛摇摇头:“没用的,从前这儿的技工,都是翠花培训出来的,她们跟咱们不是一条心。”

    “那你说咋办,任由杨初九这么欺负?”

    二毛说:“杨初九没有欺负我们,他所有的圈套都摆在我面前,而且告诉我,这就是个圈套,你别往里跳……可我就是不信他,非要跳进去不可,是我自己找死!!”

    陶二姐长叹一口气:“看来,俺要出绝招了。”

    二毛一愣:“你还有绝招?”

    陶二姐说:“是,这是逼不得已的绝招,俺必须亲自出马。”

    为了自己男人的事业,陶二姐真的出绝招了。

    她打算出卖自己的色相,继续勾搭本帅哥,企图钻进我的被窝。

    这是女人送给我的厚礼,也是希望我手下留情,放她男人一马。

    从前,陶二姐无数次勾搭过我,不过一次都没成功。

    因为她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有香菱,有翠花,杏儿,瓜妹子,甚至匋大明没成年的闺女花儿,都要跟我相好。

    半道街的女人全都哇哇往上扑,恨不得立刻钻老子的被窝。

    现在,她觉得应该成功。

    香菱走了一年多,我家的炕也空了一年,身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我一定会……憋得慌。

    她要弥补我男人的饥渴,期望我同情二毛。

    晚上,女人吃过饭,特意烧一锅水,把自己洗得白又白,她还擦了胭脂,抹了粉,涂了红嘴唇,穿上了比较露的衣服。

    陶姐打扮一番,真的特别俊美。

    二毛知道媳妇要去干啥,真有点舍不得,含着泪把她抱在了怀里说:“陶姐,别……。”

    陶姐说:“二毛,这是俺唯一能为你做的,当初,你不止一次蛊惑俺钻杨初九的被窝,现在咋就舍不得了?”

    二毛说:“现在跟当初不一样,当初我卧病在床,怕委屈你,现在我好了,不用再委屈你,我可以啥也不要,但不能没有你。”

    陶姐说:“俺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初九点头,你就有活路,要不然,你就真的完了。”

    陶二姐用力推开二毛,冲进了茫茫的夜幕,直奔荒地的窝棚而来。

 第425章 三刀留情

    陶二姐知道我没在家,一直住在荒地的窝棚里。/全本小说网/https://。/

    之所以住地里的窝棚,是因为四千亩白菜上市,白天黑夜有人拉,必须要有人照应。

    而且我习惯了住窝棚,不想回家。

    香菱离开一年,家里的炕空了一年,寂寞死了,憋得难受,回家也是暖冷被窝。

    翠花就住我隔壁,真的怕熬不住,跟嫂子看出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爹娘可常年在家,万一被爹娘撞到,那我们家就热闹了。

    住在田野里,摸不着看不到,也就对翠花不思不想了。

    天气非常冷,11月半了,眼看进去十二月。四千亩白菜卖了三千亩,还剩一千多亩。

    大部分的菜都囤在地里,上面蒙了厚厚的草苫,这样不容易冻坏。

    一千亩菜卖不完,只能全部拉y市的冷库里,暂时储存起来,明年开春后加工成保鲜菜。

    我不想把所有菜都拉y市的工厂,来回折腾损耗很大,运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我在等,等着二毛熬不住的一天,再把村子里的工厂收回来。

    到那时,这一千亩菜不用运出大山,还是在仙台山的工厂继续加工,这样省时省力,可以免去不少的麻烦。

    正瞌睡呢,来个枕头,陶二姐找来了。

    她来到荒地的时间是晚上12点一刻,那时候我早解衣服躺在了炕上。

    地里的窝棚是用活动板房搭建的,里面生了火,特别暖和。小屋子没门,只有一条棉布帘子,一挑就开,所以陶姐进来得很顺利。

    此刻的我,正在跟周公下棋,忙活一天,晚上想好好休息。

    哥们依然保持了原来的习惯,睡觉不喜欢穿衣服,裤衩也不穿,从来都是一丝不挂。

    这就给了陶二姐机会。

    女人蹑手蹑脚进来,进门就解衣服。

    没怎么费力,很容易就解光了,因为她今天的衣服很少。

    十冬腊月的,她也不嫌冻着,本想利用薄衣服蛊惑我,可想不到我已经睡了。所以,她被子一揭,就出溜进了本人的棉被。

    睡得正香,忽然一个冷冰冰的身体进来,弄得我打了个冷颤,嘶——地抽口冷气。

    赶紧睁开眼,大喝一声:“谁?”

    陶二姐说:“俺,好冷,初九,还是你这儿暖和。”

    我吓一跳,说:“陶姐你干啥?为啥不穿衣服?摸进来干啥?”

    女人说:“跟你在一块,还穿个毛,过来,给姐暖暖手。”说着,她的两手只往我咯吱窝里捞,俩爪子跟冰块一样。

    吓的我一个地往后缩,赶紧说:“三更半夜你干啥?孤男孤女成何体统?你男人二毛知道,还不打扁我的头?”

    真的很害怕,担心这是二毛的计策。她媳妇进我棉被,说不定二毛就在外面。

    一旦我跟陶姐抱一块,天知道癞痢头会不会抄一块板砖冲进来讹人。

    那样的话,老子这一千亩菜就没了,还不全被他讹走?比到城里找一百个姑娘都贵。

    再说,我不喜欢陶姐。

    没错,这女人很俊,也很白,可她毕竟是二毛的老婆。

    一想到她的嘴巴被癞痢头的蛤蟆嘴亲过,她的身体被二毛的爪子摸过,我他娘的就恶心。

    二毛那小子刷牙了吗?洗手了吗?有点膈应。

    女人说:“怕啥,俺知道香菱不在家,你憋一年了,嫂子帮你解解乏?”

    我说:“滚!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陶二姐说:“不走!初九,咱俩耍吧,俺不会告诉别人,再说从前你摸过俺的身子,哪儿都摸过,再摸一回也没啥。”

    没错,我的确摸过她的身子,当初大暗病哪会儿,她也被感染了,帮她按摩治病来着。

    到时候,她全身被我摸个遍,对于她身体的每一个零件,比二毛还要熟悉。

    特别是女人屁股后面的那个梅花胎记,至今还记忆犹新。

    我说:“陶姐你咋这样?还有完没完?是不是二毛让你来的?”

    陶姐说:“俺来你这儿,他当然知道,不过也是俺乐意的,初九,你就从了人家吧。”

    “从个毛!你勾搭我不下四五次了吧?再这样,老子就跟你彻底断绝来往。”说着,我赶紧找衣服穿,想从棉被里出溜出来。

    可陶姐一下缠上了我,光溜溜的身子缠我的后背,缠我的胸口,还一个劲地把本帅哥往被窝里拖。腰都抱上了,向外一挣,把她也差点拖出被窝。

    奶奶的,还走不成了。

    其实我也很冲动,结婚以后的男人,一年不碰媳妇,谁也熬不住。

    当然,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我的解决办法就是两个……憋着。

    陶姐一边拉我一边说:“初九啊,一次疼,二次痒,三次美得忘爹娘。你就行行好,跟俺好一次吧。”

    我一边抓衣服一边说:“回去找二毛,让你男人跟你好。是不是想讹人?我可没钱。”

    “俺没打算讹你,是稀罕你,嫂子一直稀罕你的。你就不能真的稀罕俺一次?免费大赠送啊。”

    懒得搭理他,首先找到一条秋裤,赶紧往里伸腿,秋裤穿好,一个飞跃下了炕。

    可秋裤的松紧带被女人的手抓住了,还是只往炕上拖。

    我一挣,她一松手,啪嗒,松紧带弹回来,差点崩掉老子的二鸭子。

    陶二姐忽然急了,猛地拉亮了屋子的灯,灯光一闪,她的手里就多了一把刀子。

    女人的刀子已经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冲我大喝道:“杨初九!想俺死在这儿,你就走走看!”

    猛一回头,吓的我差点坐地上,水果刀锋利无比,已经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流下了一道红印。

    我提着裤子问:“你到底想干啥?”

    她的样子楚楚可怜,跪在炕上,全身哪儿都是雪白无暇,一丝不挂。特别是一对圆圆,膨胀鼓大,看得我直眼晕。

    不可否认陶姐很俊,嫁给二毛这样的人,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狗粪上。可女人乐意,她就喜欢癞痢头。

    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是啥,就是想我放二毛一马。

    陶二姐怒道:“今天你跟俺耍也要耍,不耍也要耍,不然,俺就血溅当场,死在你面前!”

    我莫名其妙瞅着她,说:“你有病啊?为了二毛何必这么拼?”

    “俺就是为了他拼!同时也是为俺自己拼!当初俺喜欢的就是你,不是二毛,你为啥就不给俺一个机会?”

    我说:“你把刀子放下,危险!”

    女人说:“你马上解衣服上炕,快点!要不然俺就真的下刀子了。”

    我说:“行!除了这个,你想要啥,我都答应你,咱别这样胡来行不行?”

    “不行!一句话,上不上炕?”

    我不信他拿刀子会真的捅自己,所以脖子一梗:“坚决不上!”

    没想到女人真的出手了,没有割向自己的脖子,噗嗤,反而捅在了自己的腿上。

    立刻,土炕上鲜血四射,染红一片,血液顺着刀柄呼呼往外冒。

    我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晕过去:“你干啥?不想活了!”

    一个飞身跳上炕,赶紧拿枕巾为她包扎伤口。没想到女人无情地推开了我,脸色还是冷冰冰的:“抱上俺,快点!”

    我心说:抱个毛?苦肉计演得挺逼真。真抱上,二毛拎着板砖一定会冲进来。

    稍微迟疑了一下,女人的刀子噗嗤一声,又扎在了另一条腿上,这次刺进去足足两寸。

    这是要命的节奏!想不到她会用自残要挟我。二话不说,上去我就抱了她的腰,赶紧夺她手里的刀子。可陶姐的手却把刀子握得更紧,没夺下来。

    “初九你别动!就这么抱着别动……。”

    我问:“亲娘祖奶奶,你到底想干啥?”

    女人说:“抱紧了……别松手,杨初九,你终于抱上俺了,知足了……。”

    简直是个神经病,为了温情一抱,连捅自己两刀,你值得吗?

    陶二姐一只手握着刀柄,一只手勾了我的脖子,身体慢慢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跟绵软,也看到她的面容在极度扭曲,疼痛的感觉让她不能自制,冷汗淋漓。

    她的呼气也不均匀,脸色煞白。

    我问:“接下来呢,干啥?你快说,快说啊……。”

    陶二姐说:“接下来……亲俺,快点!”

    还要亲?这是真正的讹人,如果不亲,不知道女人下一刀子,准备捅自己那个位置。

    刚一愣神,女人的刀子又刺了过来,这次刺的是自己的肚子。

    噗嗤,刀子又刺进去两寸,这次,肚子上多出一个窟窿。

    目前是三个窟窿,两腿上的窟窿正在飙血,弄得满炕都是,被窝都红呼呼,湿漉漉的。

    我毫不犹豫,感觉抱上她的脑袋亲一口,一边亲一边说:“行了,别闹了!求求你……。”

    陶姐说:“不行!俺说的是亲嘴巴,不是脸蛋!”

    想不到白亲了,竟然亲错了,只能抱上她,在嘴巴上又补一口。

    陶二姐这才笑了,问:“初九,俺会不会死?”

    我说:“如果你再补一刀,刺得再深一点,就差不多了,你为啥要寻死?”

    陶姐说:“俺在替二毛还债,希望这三刀可以抵消你对他的愤恨。俺这辈子只稀罕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是二毛,俺不想你俩两败俱伤,看在这三刀的情分上,你放他一马……行不行?”

    我差点崩溃,只好咬咬牙说:“行!你住手,别再糟践自己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把工厂高价收回来,中不?”

    陶二姐问:“你准备出多少钱?”

    我说:“五百万,五百万中不中?”

    女人说:“不行!最少一千万,你给二毛一千万,厂子归你,然后他离开仙台山,你们俩永不相欠。”

    那个工厂根本不值一千万,最多也就值八百万。

    与其说女人威胁我,不如说想为二毛挽回两百万的损失。

    那个工厂,除了我,也没人买得起。

    我知道不答应她不行,不就是多出两百万吗,老子认了。如果她再给自己补一刀,就真的完了。

    其实,陶姐的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她完全可以要挟我归还二毛的饲养场,也完全可以要我再买回蔬菜工厂的股份,把那两千万吐出来。

    可她没有这么做,她知道那是二毛活该,只是想把他的损失降到最低。

    她做了最大的努力。

 第426章 以牙还牙

    陶二姐都翻白眼了,身体越来越软,手臂也酸软无力。(全本小说网,https://。)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夺了她手里的刀子。

    当啷将刀子扔在地上,拉一条棉被,瞬间裹上她的身体,抱起来冲出活动板房,直奔家的方向奔跑。

    必须马上帮她疗伤,缝补伤口,要不然女人就完了,会失血过多而死。

    我不敢怠慢,衣服也没穿,大冬天的光着膀子,下面也只是一条秋裤,死死将女人的身体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往家跑。

    鲜血滴滴答答掉在地上,淌了一路。

    一边跑一边安慰她:“陶姐,你别死,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就说不清道不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要你不死,咋着都行,是二毛的,我全还给他……。”

    可女人的眼睛紧紧闭合,啥也听不到了,两滴泪珠从鬓角上滑落而下,两只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耷拉在我的腋下。

    不知道咋着跑回家的,来到家门口,我开始疯狂踹门,咣咣咣:“嫂子,开门!快开门啊,爹!娘……!”

    院子门差点被我撞散架,爹娘跟嫂子翠花一起听到了呼喊,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赶紧穿衣服。

    房门打开,血糊糊的场面差点让翠花吓得晕过去,我老娘也蹬蹬后退两步:“苍天!咋了?这是咋了?”

    “纱布!棉花!酒精,针线,快点!陶姐快不行了!”我懒得说那么多废话,抱着陶姐直奔西屋,西屋是我家的药房,里面有我所有吃饭的家伙。

    冲进屋子,翠花赶紧拉亮电灯,扑向了医药柜子,呼呼啦啦抱过来一大堆东西。

    “陶姐这是咋了?为啥你俩都没穿衣服?这是搞啥?”翠花莫名其妙问。

    我把女人的身体放在炕上,只说了两个字:“自残!”

    “啊?他为啥要自残?”

    “还不是为了二毛?这狗曰的!”

    夺过翠花手里的银针,抬手一抹,二十多根针准确无误刺在了陶姐的穴道上。

    银针刺穴的目的就是控制血流,减少疼痛。很快,女人的伤口就不再喷血了。

    然后我用药棉帮着她清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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