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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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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傻乎乎的女人没经验,整天头晕恶心,浑身没劲儿,还以为自己伤风感冒了。
那天,香菱正在领着人裁纸,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哇哇呕吐。
她捂着嘴巴冲进厕所,可吐半天,啥也没吐出来。
旁边的一个大姐问她:“妹子,你这是咋了?”
香菱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吃坏东西了。”
大姐就问:“你是不是感到整天奢睡,早上不想起,恶心,还想吃酸的?干活没劲儿?”
香菱说:“是呀,你咋知道?”
大姐说:“根据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俺想你可能是怀孕了。”
香菱吓一跳,说:“不会吧,俺怎么会怀孕?”
大姐问:“那你跟男人睡过不?”
“睡过。”
“最后一次跟你男人折腾,是啥时候?”
“两个半月以前。”
“你的例假多久没来了?”
“两个月了。”
“那就是怀孕了,恭喜你妹子,要当娘了。”
香菱还是不相信,觉得那是天方夜谭,于是决定,到医院检查一下。
她告了假,一个人骑自行车去了l市的一家妇产医院,检查的结果出来,让她五雷轰顶。
果然怀孕了,一粒种子成功播进了她的肚子里,并且生根发芽,正在茁壮成长,足足两个半月。
香菱在被闪电劈中的同时,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一丝忧伤。
惊讶地是,初九哥的按摩秘术果然神奇,准头也好,最后一炮竟然崩准了,一击命中。
欢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当娘了,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女人,有了跟初九哥的爱情结晶。
忧虑的是,有了孩子到底要不要回家?
不回家,孩子在哪儿生?以后咋带?单身妈妈是非常辛苦的,再说孩子生下来不能没有爹呀?
可如果回家,红霞姐咋办?她跟初九哥才是一对啊。
俺把初九哥从她身边夺走了五年,已经够残忍了,难道真的要夺走一辈子?
香菱迷茫了,徘徊了,拿着医生的检查结果,摸着自己的肚子,在马路上转悠了整整一天。
最后,她咬咬牙决定了,把剩余的幸福让给红霞姐,自己退出。
做单身妈妈咋了?俺有能力把孩子养大。
孩子没爹咋了?长大以后,跟红霞姐一样,把他送给初九哥不就行了?
香菱又犯傻了,鼓足勇气走向电话亭,拿起电话,直接将电话打到了y市的罐头厂。
接电话的是小宁:“喂……。”
香菱抽泣一声:“小宁妹妹……。”
“香菱嫂,是你吗?你咋了?”
香菱说:“是俺。俺想你告诉红霞,俺要结婚了。”
“啥?跟谁?初九哥呢?你跟初九咋了?你现在在哪儿?”
“俺把初九一脚给蹬了,让红霞跟他好吧,俺退出了……。”
小宁差点没吓死:“嫂子你到底咋回事?快说啊。”
香菱终于说起了平生的第一个谎言:“俺不喜欢杨初九了,跟他过够了。出来两个月,俺又喜欢上一个男人。俺要跟那男人成亲了。你让红霞赶紧回家,要不然初九就被杏儿跟花儿抢走了。”
“卧槽!你在哪儿啊?想急死俺啊?初九哥根本没在家,找你去了,走两个月了都。你到底在哪儿?”
香菱丢给了小宁最后一段话:“总之,俺跟他完了,你让红霞赶紧跟初九好,祝福俺吧,喜酒就不请你喝了。”
说完,她匆忙地挂上了电话。
小宁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赶紧找人查那个电话的来源。最后,一个员工将那个电话号码锁定了l市。
小宁闷地不行,一口气冲进了y市的美容医院。因为此刻的红霞正在做手术整容,还没从医院出来。
他跟红霞说:“姐,香菱嫂子到l市去了?初九一直在找她呢。”
红霞大吃一惊:“这丫头,咋跑恁远,她想干啥?”
小宁说:“很明显,香菱嫂子想成全你俩,决定随便找个男人,赶快成亲。这样你就能跟初九哥破镜重圆了。”
红霞没说话,两滴眼泪从纱布里滚滚流出。
小宁说:“红霞姐,那你到l市去吧,把香菱嫂子找回来。同时,咱们要建设分厂,也准备在l市,到哪儿以后,你一边建设分厂,一边找香菱嫂……如果她真的跟别的男人成亲,代替俺祝福她。这件事千万别让初九哥知道……。”
红霞抽泣一声:“香菱……太傻了,干嘛这样糟践自己?。”
又过了两个月,红霞终于整容成功,拆掉了纱布。
她带着光头跟长毛直奔l市。可等他赶到l市的时候,再也没看到香菱的踪迹。
香菱再一次离开大都市,不知道去了那里。
红霞一边寻找,一边忙活新厂的建设,最后将目标锁定了那个造纸厂。
我跟她在工厂的半路上遭遇,纯属巧合。把那个韩厂长胖揍一顿,也是他活该。
可惜根本没有认出红霞,也没有找到怀孕的媳妇儿。
人生无数次的擦肩而过,无数次的生死离别,将我跟两个女人的关系越拉越远,甚至遥不可及。
第434章 香菱再回磨盘岭
香菱打完电话就到造纸厂辞职了,离开l市,开始了新的征程。全本小说网https://。
她骑着自行车顺着大路漫无目的走,半个月的时间,又走出去一千多里。
她也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反正走走停停,渐渐地,走进一座大山,走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山村。
那个小山村就是当初的磨盘岭。
香菱闷得慌,咋走着走着,又到磨盘岭来了?
磨盘岭,就是当初香菱被人贩子拐走,卖进去的那个村子。
当初,我跟赵二为了把香菱救出来,直接杀奔磨盘岭,到哪儿以后,差点一把火将整个村子烧了。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香菱救出,并且娶了她,眨眼的时间,过去了差不多六年。
香菱做梦也想不到,还会回到这里。
既然来了,她想去看看,再瞅瞅自己曾经生活了三年的那个家。
她推着自行车走进村子,村子里的人已经不认识她了。
不过山村很熟悉,没有变样,跟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没有街道,高低不平,大部分的住户都在半山坡的土疙瘩上,那条小河仍旧是潺潺流淌,当初逃出去的那片密林也在。
路过那条熟悉的小河,香菱瞅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洗衣服。
那女人名字叫密容,同样是被人贩子拐过来的。
当初被拐卖来的时候,香菱要死要活,是密容嫂跟她谈心,她才肯吃饭的。
香菱停下自行车,甜甜喊了一声:“密容嫂……。”
密容扬起头,瞅了香菱半天,没认出来,问:“你是谁呀?”
“噗嗤,俺是香菱啊,你不记得了?”
扑通,密容嫂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尖叫起来:“老天爷!你个小笔咋回来了?”
小笔是骂人的话,也是乡下女人亲密关系的称呼,密容终于认出来了,的确是香菱。
当初香菱离开的时候又干又瘦,形容枯槁,现在穿金戴银,皮肤又白又细,完全是个富太太的模样。
“密容嫂,你还认识俺吗?”
密容说:“我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死丫头!你那儿冒出来的?天上掉下来的?”
香菱咯咯笑个不停:“你还跟当初一样,老四……俺四哥还好吧?”
老四,就是香菱当初嫁给的那个男人。
离开五六年,她不知道老四咋样了,恶婆婆跟恶公爹咋样了,那个家咋样了?
当初我跟赵二把香菱抢走的时候,老四没在家,到山外打工去了,等他回来,香菱早走几个月了。
密容的脸色立刻低沉下来,说:“自从你当初离开,你婆婆就病死了,公公没多久也病死了,家里只剩下了老四……老四想你想得不行,一直盼着你回来,眼睛都哭瞎了。”
“那他现在还好吧?”
密容说:“不好,他……疯了,整天疯疯癫癫,捡垃圾吃,没人给他做饭。”
“那……你能不能带俺回家瞅瞅。”
密容说:“好,你家还是哪个样子,俺领你去。”
就这样,密容嫂前面走,香菱后面跟。
密容进村子就喊:“老四媳妇回来了——老四媳妇回来了——!”
女人的嗓门亮,半道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冲上老四家没有院墙的院子,密容嫂将洗衣盆丢在地上,一下子扑进了老四的屋。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老四!老四!快醒醒,香菱回来了,你媳妇回来了!”
老四正在睡觉,根本不信,翻个身说:“密容嫂,你骗俺。”
“俺骗你干啥?香菱真的回来了,不信你瞅瞅……。”
老四慵懒地揭开被子,隔着窗户棂子冲院子里一瞅,男人哇地哭了:“香菱……俺地亲啊……!”
男人嚎哭着扑出门,一下子跪在了院子中间,瞬间哭成了泪人儿。
再一次见到老四,香菱的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为啥,眼泪在眶眶里打转转。
一眨眼六年了,物似人非,老四的爹娘都死了,男人只剩孤身一人。
那一年,老四收到香菱离开的电报,风风火火从工地赶回家。走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是人去屋空。
香菱走了,连声招呼也没打,当时他就疯了。
他不吃不喝,在炕上一趟就是七八天,整天恍恍惚惚。起来以后,也不干活,不洗脸,不刮胡子,整天脏兮兮的。
唯一的爱好,就是坐在家门口的圪梁梁上向着远处眺望。
他渴望一眼看到女人的身影,可一天没看到,一月没看到,一年也没有看到。
一直过了六年,爹死了,娘死了,仍旧没瞅到女人的身影。
他懒得做饭,懒得干活,整天破衣烂衫,饿了就捡拾路边的垃圾充饥。
他心里很清楚,啥都明白,可一句话也懒得说,见不到香菱根本没心思干活,一直靠街坊邻居的救济。
密容嫂,还有村子里的很多人,都给老四送过吃的。
如今的老四,身上的衣服脏得能拧出油来,脸上的泥有一煎饼厚,头发像个乱鸡窝,手臂上跟脚脖子上的皴也跟车轴差不多。
男人就那么可怜楚楚跪在她面前,嚎啕大哭,把香菱给哭蒙了,陪着他一起哭。
当初住在这儿的时候,恶婆婆待她不好,坏公爹带她不好,可老四对她却不错。
男人从没有对她动过粗,唯一的一次,也是恶婆婆胁迫的。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因为穷,知道娶个媳妇不容易,对香菱是言听计从。
就算那次她飞起一脚,把老四踢成了残废,男人也没责怪她。
现在,老四依然是残废,当初女人的一脚,彻底治住了男人的凶猛。
生理不想要,可是心里想要,老四喜欢香菱已经喜欢到了骨髓里。
香菱赶紧过来搀扶他,说:“四哥你起来,起来啊……。”
老四抱上了香菱的腿,说:“只要你答应留下,不走,俺就起来。”
香菱只好说:“俺答应你,留下,不走,你起来吧。”
老四这才从地上爬起,赶紧接过女人手里的自行车。
喜从天降,香菱的回归就像一击雷电,把老四瞬间给劈醒了。
他兴奋起来,也欢畅起来,赶紧收拾屋子,扫地,抹桌子。
屋子里哪儿都是尘土,被子上是厚厚的一层泥,房顶上烟熏火燎的,八仙桌子也脏兮兮的,靠背椅子更是东倒西歪。
他擦亮了桌子,叠了被窝,扫净了地,特别是香菱当初住过的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
珍藏多年的花被窝拿出来,给女人铺在了炕上。
他还亲自下灶火,刷干净了多年不用的锅灶,帮着女人做饭。
这顿饭男人吃得特别香,狼吞虎咽。
当初香菱走的时候,磨盘岭十分贫穷,村子里没电灯。
现在虽说有电灯了,可仍然很穷,全村哪儿都是茅草房。
看着男人吃饭,香菱说:“四哥,你该理发了,头发恁长。”
“喔喔,俺知道,马上理。”
“该洗澡了,你身上恁脏。”
”知道了,马上洗。”
“四哥,俺这次回来,不是跟你做夫妻过日子的……。”
老四说:“我知道,你是来看看俺,不过俺知足,你回来就好。”
“四哥,俺遇到坎儿了,过不去了,想在你这儿住些日子,把孩子生下来……。”
老四低着头,瞅着香菱微微鼓起的肚子,问:“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杨初九对你不好,把你赶出来了?哥去拧掉他的脑袋!”
香菱说:“不是,他对俺很好,亲着嘞。”
“那你为啥一个人出来?一定是他欺负你了,俺听说了,他很有钱,是个大老板,挣不少钱,一定在外面有女人了,妹子你等着,我去揍他!帮你出气!”
老四气呼呼的,没有把她当媳妇,完全是当成了亲妹子。
亲妹子被男人欺负,回到娘家,娘家人当然要去算账,帮着妹子出气。
“不是嘞,不是嘞,俺跟他的事儿,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总之,是俺看不上他,跟他没关系。”
“那你这次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嗯,至少一年半载不会走。以后,你就是俺……哥,这儿就是俺娘家,行不?”
老四沉思了一下,说:“行!安心住在这儿,谁欺负你,哥替你出气!”
也只能把香菱当妹子了,因为老四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六年前那一脚,弄得他至今无法雄起,猥琐不震。
他爱香菱,却啥也给不了她。就是想整天见到她,每天看着她开心,他也开心。
自此,香菱再一次住在了磨盘岭,这么一住,又是两年。
她跟老四真的成为了兄妹,全村人都认为他们是两口子,可的的确确是兄妹。
老四住北屋,香菱住西屋。
自从香菱回来,老四一反常态,胡子刮了,脸洗了,衣服换了,人也热爱劳动了。
他每天下地干活,抡开膀子锄地,收割,播种,啥活也不让香菱沾手。
香菱就在家洗洗涮涮,给老四做饭。
香菱的肚子越来越大,四个月以后就大显形了,微微鼓起。
六个月以后,女人走路都很困难,手脚浮肿,老四就招呼密容嫂,过来陪着妹妹说话。
密容嫂很乐意,一边纳鞋底子,一边说:“哎呀,肚子真大,这要是老四亲生的,那该多好?”
香菱说:“去你的!这孩子是初九的,俺男人的。”
密容说:“你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得瑟个啥?俺要是你,打死也不走,杨初九俺见过,是个帅小伙,那么好的男人,挣那么多钱,穿金戴银,死在那个家也不走。”
香菱就说:“你懂个屁!爱一个男人,就要学会放手!放手是大爱,占有是自私的爱。”
“哟哟哟,瞧你能得?俺看你是自作自受……。”
接下来,香菱把自己的离开跟无奈的原因一股脑告诉了密容嫂。
密容嫂感动地不行,说:“妹子啊,你真傻,女人豁达是应该的,可像你这么豁达的,头一次见,把自己男人推别的女人怀里,你真是傻透了。”
香菱说:“至少这样俺心里踏实,俺做了可以为初九哥能做的一切。”
香菱就是傻,我的傻媳妇儿。
我喜欢的就是她的傻,其实我比她更傻,直到把她找回来的那天,才知道我跟她是绝配。
俺俩傻到了一块儿。
第435章 老婆生孩子
香菱离开的那年是她26岁的四月,生产日期,是她27岁这年的二月。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那一天,老四到地里锄地,麦苗脚脖子高了,正在浇水的时候,天气很旱。
磨盘岭的庄家依然是望天收,村里没有一眼机井。
山里打井不容易,不像平原,十米二十米就能打到水。
山里的地下水位深,一眼机井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好在磨盘岭一带雨水调匀,就算雨季晚来两天,锄锄地就过了。
饭后,香菱到猪圈前喂猪,将一桶猪食提起来,用瓢往猪槽里舀。
用力一提,闪了个趔趄,紧接着肚子就剧痛起来。接下来裤子湿了,女人的羊水破了。
于是,她手扶着猪圈墙滑了下去,一边倒一边喊:“四哥……四哥!密容嫂……密容嫂……!俺要生了,好痛好痛啊!”
偏赶上密容嫂拿着鞋底子来找她聊天,听到了香菱的呼喊,女人扑过去吓一跳:“哎呀妹子,你咋了,摔跤了?”
香菱说:“俺足月了……该生了,快!叫医生,喊接生婆,快呀……。”
密容嫂是过来人,生三个娃了,经验丰富,她本人就是有名的接生婆。
赶紧把香菱搀扶到了屋子里的炕上,然后给她裹上了被子,到地里去喊老四。
她敞开亮嗓门,一嗓子从山谷的这头吼到了那头:“老四——快回来吧!你妹妹要生了!你妹妹要生了!”
女人这么一喊,老四距离村子三里地也听得清清楚楚,锄头都不要了,丢下就往家里跑。
冲进家门,他慌乱地不行,赶紧问:“俺干啥,俺干啥,能帮上啥忙不?”
密容嫂就说:“快,烧开水,找毛巾,剪刀,用开水把毛巾剪刀消毒。”
“喔喔……。”老四心里又惊又喜,赶紧添灶火,烧一大锅开水。
开水烧好,他把毛巾跟剪刀全都消毒完毕,香菱哪儿还没动静。
女人的羊水破裂,孩子不是马上要生,首先来的是阵痛,而且一阵会比一阵痛。
剧烈的疼痛让香菱无法忍受,扯着嗓子嚎叫:“初九,初九啊……你个没良心的!俺要帮你生娃了,你死哪儿去了?”
密容嫂一边帮她擦汗一边劝解:“没事,没事,嫂子在呢,你四哥也在,全村的群众都会帮你,使劲……这都怪你,放着富太太不做,非要离家出走,你要是跟着初九啊,这时候早进城里的产房了。”
香菱说:“你别唠叨了,痛……痛啊。”
密容说:“痛就对了,当初跟你男人舒服的时候,又跟谁说来着?现在知道痛了?现在的痛,是当初舒服换来的代价。”
密容嫂的话把香菱逗笑了,无言以对。操蛋娘们净说操蛋话,不过那是实话。
老四在外面急得直跺脚,来回转圈,担心密容嫂一个人搞不定。
于是他咬咬牙,把全村有名的接生婆全都请过来了,还有那个赤脚医生,也请了过来。
接生婆来了一屋子,纷纷给香菱加油助威,就差擂鼓呐喊了。
赤脚医生还年轻,才二十多岁,名字叫晓晓,他从前管香菱叫嫂子。
当初,香菱逃走,还借过他钱,晓晓把积攒的三百块全都给了香菱,当做逃走的路费。
再后来香菱回到仙台山,我给晓晓这小子邮寄了三千块,算是报答。
晓晓背着药箱子想进去,门帘子没挑开,却被老四拦下了。
晓晓问:“咋了四哥?”
老四说:“你不能进去。”
“为啥啊?”
“你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
“喔……。”晓晓明白了,老四是担心晓晓亵渎他妹子。于是笑笑,只好蹲地上跟老四一块抽烟。
两个男人在外面,一大群老婆儿老娘们在里面,好多人一起努力,孩子还是没生。
香菱在生娃的时候遇到了轻微的难产,嚎叫声呼天动地,把梧桐树上的鸟雀惊得扑扑楞楞飞了个干净,半条街的狗也跟着乱汪汪。
老四跟晓晓急得在院子里抽了两盒烟,烟头扔一地。
香菱痛得不行,光想骂这伙人笨蛋。
如果初九在就好了,他的按摩秘术天下第一,用手一摸,孩子立刻顺利生产。
可惜这伙人都不懂按摩催产,只能干等着。
从中午过后羊水破掉,一直到当天晚上11点半,随着一声婴儿的哇哇啼哭。孩子终于降生了。
是个女娃,密容嫂把孩子的脐带剪断,用温水洗干净,裹上小被子,放在香菱的面前。
香菱瞅着孩子俊俏的模样,这才甜甜笑了。
密容嫂说:“这闺女将来跟你一样,一定是个俊丫头,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香菱说:“让四哥取吧,四哥说叫啥,就叫啥。”
密容嫂就喊:“老四,你过来,给这娃娃取名字。”
老四受宠若惊,站院子里没动弹,说:“孩子的名字,应该她爹取,俺没资格哩。”
香菱说:“你是俺哥,这孩子的舅舅,谁说你没资格?哥,你就取吧,你取啥她叫啥。”
老四晃着脑瓜子瞅半天,一眼瞅到了院子里的梧桐树。
香菱疼痛的呼喊,把院子里的鸟儿全都惊飞了,只剩下一只喜鹊没走,那只喜鹊翘着尾巴,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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