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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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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敢!敢背叛我,我就把野汉子剥皮抽筋!”

    翠花说:“你背叛俺可以,俺为啥不能背叛你?”

    “我说了,这就是个误会……对了,小顺子,这一切都是小顺子搞的鬼,昨晚我就看那小子不对劲!”

    翠花说:“你别诬赖好人,杨初九你变了,有钱以后膨胀了。”

    我说:“膨胀个毛!我咋说你才相信,给你跪下中不?”

    抓着她的手,我真打算下跪,可翠花却甩开我,再一次跑了。

    我赶紧追上,问:“你去哪儿?”

    “要你管!回家去,找你的花儿去吧!”翠花说完,上去了一辆出租车。

    我不敢怠慢,跟着他同样上去,抱上了她的身体。翠花说:“你下去……!”

    我说:“你下去我就下去。”

    “杨初九你干啥?还有完没完?恨死你了!”

    我说:“恨!你就打我呗,打死我算了,本老公绝对不还手。”

    夫妻两个吵,前面的司机不耐烦了,问:“二位,走不走?”

    我说:“走。”

    他说:“去哪儿?”

    翠花说:“仙台山。”

    我说:“y市大学。”

    两个人是一起脱口而出的。

    司机问:“到底去哪儿?”

    我说:“y市大学,快点,要不然老子就砸了你的车!”

    我抓着翠花的手,没让她动弹,翠花挣啊挣,最后被我抱怀里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问:“去y市大学干啥?”

    我说:“找小顺子,证明我的清白。”

    就这样,出租车直奔y市大学的门口。

    y市大学是一所不入流的学校,虽说挂了个大学的牌子,可里面却是十足的专科,也就是个大专学校。

    小顺子就在那儿上大专,明年才能毕业。

    一个月没到学校去,今天他到哪儿去报道。

    来到大学门口,我扯了翠花的手下车,甩给司机一百块,说:“不用找了!”然后直接进了学校的大门。

    翠花被我拉得趔趔趄趄,问:“初九,你干啥啊?松手!”

    我说:“不松!松开你就跑了,媳妇儿没了,上哪儿去找?我才没那么傻。”

    进门我就打听,大三的教室在哪儿,一个好心的保洁阿姨指给了我。

    来到教室门口,我扯着嗓子喊:“陶顺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教室里好多人在上课,顺子听到了我的呼喊,站起来走出了教室。

    他点头哈腰一笑:“姐夫,你咋到俺学校来了?没回仙台山?”

    我问:“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把我灌醉,你到底送进了那个房间?”

    小顺子噗嗤一乐:“翠花嫂的房间啊。”

    我说:“你放屁!再说一句!要不然就揍你!”

    我眼睛一瞪,顺子就害怕,只好老实交代:“好吧,我把你送到了我姐的房间。你知道的,我姐盼了你这么久,真的好想跟你在一块,所以我就借花献佛……不过你不吃亏的,我姐可是正派的黄花大闺女……。”

    “你……你个兔崽子,坑死我了!”

    当!抬腿就是一脚,一脚踹在了顺子的屁股上,把这小子给踹得抱头鼠窜。

    “初九哥,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不揍我,你还揍?还董事长呢?”

    我说:“我打死你个龟孙子王八蛋!你让我在翠花面前咋做人?全村群众咋看我?老子英明一世,全毁你手里了!”

    我几乎气个半死,小顺子成为了破坏我跟翠花夫妻感情的罪魁祸首。

    跟陶花一晚风流,将让我在梨花村再也抬不起头。

    我跟张德全已经没啥区别了,同样是流氓,同样是银棍,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

    全村的人还不笑掉大牙?多少人在瞅着我的一举一动,只等着编制花边新闻。

    最可恨的是,毁掉了陶花,她以后咋嫁人?

    愤怒,焦急,恼恨,无奈,一股脑爆发,不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叫杨初九。

    发现我挥着拳头扑来,小顺子抱着脑袋就窜,俩人围着校园操场转圈圈。

    翠花在后面一个劲地撵,说:“别打了,初九,你会打死他的!”

    终于撵上了,我揪了他的脖领子,摁地上就揍。

    小顺子顾头不顾腚,抱着脑袋往下缩,我拳打脚踢,将他打得嗷嗷大叫。

    就是教训一下,没下死手。

    想下死手,一巴掌下去,就将他拍散架了,再说他是陶花的弟弟,不可能真打。

    小顺子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姐夫,你不识好歹,得了便宜卖乖,跟我姐睡了,扭头就揍小舅子,这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念完经打和尚。不是我的巧意安排,你俩的事儿能成?”

    想不到他成语用得这么好,我怒道:“不是你的巧意安排,我的一世英名还毁不掉!揍死你个狗曰的。”

    最后,我打累了,小顺子也是鼻青脸肿,都成了熊猫眼。

    我抓着头发蹲在地上,差点大哭一场。

    不是懊悔,是心疼陶花儿啊。

    赶在十年前,红霞,香菱跟翠花没出现那会儿,和陶花睡就睡了,大不了娶了她。

    可那时候她还小,我生她未生,她生我已老。

    刚刚成年,就把人家咔嚓了,该咋办?用啥弥补?

    给她钱?陶花要的根本不是钱。

    今天的事儿,在我跟翠花之间也是一道深深的伤疤,深深的裂痕,以后在媳妇儿面前根本无法抬头。

    我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把这道伤痕复原啊?

    小顺子站了起来,说:“姐夫,你还打不打?不打我就去上课了。”

    这小子潇洒地不行,被我打一顿不但没生气,反而感到无限荣光。

    我说:“滚!从我眼前消失,从今以后别再我前面晃荡,要不然还打你!”

    小顺子喔一声,拍拍屁股上的土走了,还吹着口哨。

    翠花说:“别愣着了,咱走呗。”

    我问:“你还生气不?”

    翠花说:“生气,气死俺了!一个月之内,你睡沙发,不准进卧室!更不准碰俺!”女人说完,一个人走了。

    我只好站起来,同样拍拍屁股上的土,颠颠跟在她后头。

    回到酒店的时候,两个房间都空着,陶花已经走了。

    服务生告诉我,女孩收拾了行李,先一步回桃花村去了。

    没办法,收拾一下,只好跟翠花一起回去。

    一路上都没说话,翠花撅着嘴,看着窗外,我拉她,她气哼哼再次甩开。

    前面的司机小王发现俺两口子谁也不理谁,吓得没敢作声,只管低着头开车。

    好不容易走进家门,翠花还是气呼呼地,摔门下车,冲进了卧室。

    她一屁股坐炕上,仍旧撅着嘴,跟谁欠她八百吊那样。

    我赶紧倒了一杯水,端到了媳妇面前,恭恭敬敬道:“你喝水……。”

    翠花没搭理我,将脸蛋扭一边。

    我只好放下水,过来按摩她的肩膀,一边按摩一边说:“你要是真生气,就接着打。鞋底子,电棍,绳子,皮鞭,老虎凳,辣椒水,捆绑,滴蜡……都不是问题,我保证不还手。

    现在事情清楚了,我是无辜的。可毕竟背叛了你,让你难受了,我……接受惩罚。”

    不是我这人贱,两夫妻就该这样。

    在媳妇儿面前低三下四不算啥,磕头作揖也不丢人。男子汉的尊严算个屁!跟家庭的和睦比起来,鸟都算不上。

    只要能把媳妇逗乐,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就是本事,就是手段,怎么做都不过分。

    我杨初九是个有本事的人,大丈夫能伸能缩,能大能小,能直能弯,被窝里放屁……还能文能武(能闻能捂)。

    红霞,香菱,翠花那个不是对我死心塌地?

    在外面呼风唤雨,叱咤风云,在家里勤勤恳恳伺候女人,这才是男人。

    翠花抓住了我的手,脑袋慢慢靠在了我的怀里,女人的眼角滴下两滴泪珠。

    我问:“你原谅我了?”

    翠花说:“你杨大董事长都亲自帮俺按摩了,低三下四成这样,还能咋着?

    初九,俺知道这件事不怪你,是小顺子耍的手段,俺必须对你好,对你不好,你就真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我感激涕零,赶紧说:“谢谢你的原谅,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下不为例!”

    翠花说:“那你赶紧去洗澡,刚摸完陶花,洗了手再来摸俺……。”

    我说声:“得令……。”颠颠地冲进了洗澡间。

    一天的乌云就这样散去了。但是我知道,翠花心里的这个疙瘩,是根本无法解开的。

 第455章 未雨绸缪

    几天的时间不到,仙台山的流言再次纷纷而起。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我跟陶花在y市一晚风流,被四个村子的群众传得沸沸扬扬,家喻户晓。

    可能从前关于我的流言太多,全村人都麻痹了,这件事没有在企业里引起多大的波澜。

    大山在改变,生活在改变,所有人的思想都在逐渐开放,有身份的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家里有个做饭的,外面有个好看的,远方有个思念的。

    随波逐流而已。

    反正我是麻痹了,就是可怜陶花,毁掉了一个黄花大闺女啊……。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陶花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女孩反而变得精神焕发。

    早上起来去工厂,远远瞅到陶花,我赶紧躲着她走,低着头跟个罪人一样。

    可还是被陶花瞧见了,女孩子呼唤一声:“初九哥……。”蹦蹦跳跳飞了过来,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陶花的样子变了,头发盘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短裙,头上打着蝴蝶结,下面光俩腿。

    白得像雪,光得耀眼,蚊子落上面也要拄拐棍,要不然会滑一跤。

    后悔啊,遗憾啊,为啥那天晚上就喝醉了,没好好感受一下这个美好身体呢?

    陶花的情绪很好,那天的事儿好像忘记了,以为我没听见,又喊:“初九哥,你去干啥?”

    我的眼光不敢跟她相碰:“不咋,不咋,到工厂去瞅瞅。”

    “那咱俩一块去呗。”

    我问:“你到工厂干啥?”

    陶花大眼睛一眨:“你忘了?俺去工厂工作啊,正找你嘞,你答应过俺的,要俺在村里找活儿干,撵着你种菜,杨董,赏碗饭吃呗?还有啥职位不?”

    “这个……?”我哑然了。

    陶花是我弄回来的,女孩子要生活就必须工作。而且我已经答应过她,让她到工厂去。

    我说:“那个啥,企业的人事调动不归我管,你去找巧燕吧,她是总经理。不过这丫头拧得很,恐怕你要投简历应聘,跟其他人一样,走程序。”

    陶花说:“大哥,你可是董事长啊,竟然说了不算?”

    我说:“不是我说了不算,安排个人进去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职位;巧燕能量才施用,放心,你去找她,她会给你个合适的岗位。”

    陶花说:“那行,俺去找巧燕姐,咱俩那晚的事儿……你别放在心上。睡一觉,不算啥的,再说是俺乐意的。”

    女孩子说完回眸一笑,蹦蹦跳跳又走了。

    那晚的事儿,她根本没当回事,还乐得不行。

    终于从女孩变成女人了,跟占了多大便宜一样,吃亏的那个好像是我。

    花儿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将自己的简历放在了巧燕的办公桌上。

    这一下让巧燕作难了,因为她不知道啥工作适合花儿。

    做经理吧,企业的经理位置全都满了。

    做主管吧,女孩又没啥工作经验。

    到车间去?那是扯淡!把董事长的情人放车间,不找死吗,杨初九还不训死我?

    这些天,我跟陶花的那些事儿,巧燕同样如雷贯耳。

    她对花儿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更多的是无奈。

    早想跟杨初九来一个晚上,没想到被花儿抢了先,这丫头快我一步,着实可恨。

    最后巧燕咬咬牙,说:“花儿,这样,初九哥的身边还缺个秘书,你给他当秘书吧。也就抄抄写写,拿个文件,端茶送水啥的。”

    花儿对这个工作很满意,于是,当天就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那个办公室就是个样子,一个礼拜都不进去一回。

    因为本董事长是甩手掌柜,该干的活儿,其他人全都帮着我干了。

    对于花儿的这个工作位置,我心有余悸,更加不敢随便去办公室了,免得翠花怀疑。

    晚上,躺棉被里,我跟翠花说:“媳妇儿,巧燕安排花儿……做了我的秘书,你有啥意见不?有意见请指示。”

    翠花说:“没意见,挺好。”

    我说:“巧燕也是,明知道我是甩手掌柜,屁事儿没有,自己闲得都蛋疼,还安排个秘书。”

    翠花说:“那不挺好嘛,以后你就……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我瞪大了眼,半天没说话,最后使劲推了她一把,说声:“无聊……。”就不理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仙台山一如既往地平静,所有的山民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种平静让人感到压抑,疯狂。这是一种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

    有经验的企业家一鼻子就能嗅出其中的火药味。

    这种味道不单单我闻出来了,江百岸跟孟哥闻出来了,就是远在y市的我哥杨初八也闻了出来。

    第一个打电话过来的,就是我哥。

    哥在电话里说:“初九,你要小心了,得罪了张德全,他很快就会对你下手。”

    我呵呵一笑说:“知道,让他来吧,我等着他呢,严阵以待,绳索钢叉,专绊快马!”

    哥说:“初九,这个张德全可非常不简单,他的势力跟你不相上下。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少年了,手段毒辣,而且阅历特别丰富。”

    我说:“那也不怕,我正想跟他过过招呢。”

    放下电话,我立刻告诉花儿:“通知巧燕,孟哥,大东二东,还有小赵小李,把江百岸也从y市叫回来,咱们开会!”

    会议的主题,就是怎么迎接张德全即将到来的挑战。

    因为我已经预感到,老小子在向我下手了。

    经过判断,我觉得张德全第一个要下手的地方,应该是将军岭饲养场,我那三成的股份。

    那三成的股份,是我当初从二毛的手里买回来的。

    里面有三千头猪,三千只羊,还有三百多头荷兰牛,五百头肉驴。

    这些资产经过两年多的发展,目前已经价值四千多万。不仅仅是两个罐头厂的原料,也是我在l市肉联厂的坚强后盾。

    糟糕的是,这三成的股份,全都在张德全的眼皮子底下。

    而且,饲养场占据的那块地,是张德全本人的。也就是二毛当初在将军岭割麦的那一百亩麦地。

    真担心这老家伙会把我的三成股份一口吞下。

    如果他不讲情面,把老子从那块地上赶出去,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地皮是人家的,饲养场是人家的,我每年给他租赁费。

    可如果人家不要租赁费,非要把地收回去,我那几千头家畜,近千头牲口,该安置到哪儿?

    再建一个饲养场不是难事,难的是一时半会建不好。

    一两年的时间,那些牲口跟家畜可就没地方呆了。

    而且张德全一定会这么做。

    所以我很发愁,知道这老家伙必定会给我一刀,掐住我的死穴。

    孟哥说:“初九,咱们把那些猪羊跟奶牛,驴子运回来吧,运回到仙台山。先放在山谷里养,饲养场慢慢建。”

    我说:“不行啊哥,那可不是小数目,赶回来,路途遥远,数千头牲口,一直拖拉几里地,那该需要多少人工,半路上损失了咋办?

    用车拉回来,工程是非常浩大的,至少需要几百辆车。再说拉回来往哪儿安置?饲料咋办,咱们连仓库都没有,牲口会掉膘的。

    目前正是夏季,雨水淋了咋办?牲口会生病的。万一爆发瘟疫,咱们多年的积蓄就全都完了。”

    江百岸说:“那干脆卖掉好了,咱们卖给张德全,这样一了百了。”

    我说:“更不行!牲口卖掉,罐头厂就无法经营了,肉联厂也就无法经营了,原料供应一旦被张德全控制,他会讹诈我们,趁机提价,咱们的损失会更大。”

    巧燕说:“那……要不这样,咱们找个人,可以完全驾驭的人,把饲养场卖给他,这样,饲养场的那三成股份就等于换了法人代表,这个人跟张德全无冤无仇,老张一定不会难为他。这一招叫李代桃僵,移花接木。”

    我说:“也不行!张德全绝非善类,从前我对他有恩,看在情面上,他还不好意思下手,一旦换人,那三成股份早晚被他控制。

    因为这一代做生意的,除了我杨初九,没人是他的对手。”

    二东一听急了,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初九哥,当初你就不该为了陶花跟老张翻脸。为了一个丫头,打乱我们全盘的计划,给企业造成如此大的麻烦,真不值得!”

    我眼睛一瞪:“你放屁!陶花是我妹子,就是整个饲养场没有了,也不能眼瞅着我妹子跳火坑!东西没了,可以再置,陶花的幸福没有了,她就真的完了。”

    二东说:“啥妹子啊?你都跟人家上炕了,说白了就是二嫂。”

    “你给我住嘴!老子让你来是想办法的,不是卖后悔药的!”

    “那你说咋办?”

    我摸着光光的下巴,捋着空气,摇头晃脑说:“我的意思很简单,购买张德全四十亩地,也就是说,把我们饲养的家畜占据的地全部买下来。包括里面的设施,还有他的仓库。

    这样的话,我们所有的东西不用动,饲养场三分一的地,就是咱的。他张德全再有办法,也不会从老子的地上,把老子赶走。”

    江百岸一拍桌子说:“好主意!可万一人家张德全不卖,咋办?”

    我说:“不可能,价钱合适,他一定会卖,我打听清楚了,将军岭的地不值钱,他们那儿一亩地是两万,老子给他三万,四十亩地最多也就一百二十万。

    这一百二十万对我们来说,是九牛一毛,却完全可以解决大问题。”

    孟哥也点点头,说:“莫说三万,五万也可以买,两百万对我们的企业来说,同样是九牛一毛。

    将军岭那块地我看过,四水县县城正在发展,早晚会扩建,一旦把哪儿的地占下,我们坐着就发财了。”

    我说:“好!既然这样,孟哥,买地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脾气好,找张德全去谈。”

    孟哥说:“别管了,没问题。”

    就这样,事情决定了,我开始收购张德全的地了,这场商战正式拉开序幕。

 第456章 哥哥的妙计

    孟哥一个电话打到了y市,张德全听了以后一愣,但紧接着就笑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这老家伙是非常精明的,老子一撅腚,他就知道我拉啥屎,我要对他下手,打算先发制人了。

    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说:“这个事儿,我要找初九亲自谈,明天,我去你们梨花村,你让初九等我。”

    孟哥没办法,只好点点头:“中!不见不散。”

    张德全是第二天上午来的,开来两辆车,还带了四个保镖。

    走进工厂办公室,我在哪儿严阵以待,脸色冷若冰霜。

    张德全一幅笑面虎的样子,好像我那天跟他翻脸,完全没当回事儿。

    我说:“张董,你来了,坐!”内心对他充满敌意,丝毫不敢懈怠。

    张德全说:“来了,初九兄弟,你蔬菜工厂的规模是越来越大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想不到他会跟我打哈哈,沉稳而又老练。

    我说:“今天请你来,不是打哈哈的,买地的事儿,想必孟哥已经对你说了,一句话,卖,还是不卖?”

    张德全拄着文明棍,皮笑肉不笑说:“你喊我一声哥,我就卖给你。”

    我问:“就这么简单?”

    张德全说:“当然,你喊我一声哥,就还是我兄弟,兄弟买哥哥的地,那还不好说?你喊我十声哥,那一百亩地,包括里面所有的牲口,我都会卖给你,不会要你的高价。”

    我楞了,问:“你啥意思?打算退出饲养场,不干了?”

    张德全说:“是,喂牲口不赚钱啊,养殖业本来就是亏损的,我不像你,有罐头厂,有肉联厂,喂多少牲口也不愁销售。

    我啥也没有,当初牲口喂出来,也是卖给你。现在咱俩闹翻了,我的牲口你也不买了,干脆,全给你得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子只要他四十亩地,他却要把整个饲养场给我。

    是不是我打你左脸,你把右脸也伸给我?

    脱你的外衣,你把裤衩也脱下来?

    吃错药了?脑子进水了?被驴踢了?还是三鹿吃多了?

    我问:“你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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