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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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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可能!我打听清楚了,孩子马上四岁了,加上怀孕的十个月,正好不到五年。那时候,你还没到磨盘岭,还在我杨初九的炕上,喜鹊就是我的孩子,求求你打开门,咱们一家团聚好不好?”

    香菱铁了心,就是不开门。

    我不能撞门,更不能砸门,怕吓着孩子,也怕伤了香菱的心。

    只有在门口等,希望用爱来化解这段恩怨,感动她的心。

    香菱跟孩子在里面哭,我在外面哭,小天翼也撵着哭,一家人哭地稀里哗啦。

    悲恸的气氛感染了操场上的所有人,很多村民跟着我们一起掉泪。

    二东将所有群众疏散,让大家回了,然后对那些兄弟说:“你们别打扰我,一会儿也别喊我吃饭,我要哭一会儿,好久没遇到这么感人的场面了。”

    香菱不开门,我就坐门台上等,带来的弟兄们也陪着我等。

    大家一起喊:“嫂子!回家吧,原谅初九哥吧,嫂子!我们带你回家!”

    里面,香菱的哭声更大了。

    从早上八点钟开始,我跟那些兄弟一直等到天黑,谁也没动弹,谁也没吃饭。

    外面的天渐渐黑透,蚊子肆虐起来,疯狂乱咬,咬那些兄弟身上净是大疙瘩,也在我的身上乱咬。

    可没人在乎,没人动一下。

    实在忍不住,我扑通冲房门跪了下去。说:“香菱,你不出来,我就跪在这儿不起。一天不出来,我跪一天,一年不出来,我跪一年,这辈子不出来,我跪一辈子。”

    这一跪,可把二东吓坏了,赶紧过来搀扶:“初九哥……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所有的兄弟一起喊:“嫂子!初九哥给你下跪了,原谅他吧!!出来吧,回家吧!”

    可里面的门闩还是没有响。

    没错,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杨初九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从不跟人下跪。

    可今天为了媳妇,我跪下了。

    你们说我没出息也好,怕老婆也罢,媳妇迷也没关系。反正我觉得给自己媳妇下跪,不算丢人。

    膝盖算个屁?那东西跪坏了还可以长好,媳妇没了啥都没了。

    大丈夫能伸能缩,两口子就这样,无所谓脸面,无所谓尊严,脸面不能当饭吃,换不来家庭的和谐。

    尊严不能给你暖被窝,生孩子,也不能跟你烧火做饭,更不能陪着你在炕上翻滚,让你舒服。

    大男子主义在我这儿行不通,老子就这么没出息,不想后院失火,不想家里弄得鸡飞狗跳,妻离子散。

    下跪也是本事,下跪一次能挽回一个老婆,我他妈天天跟媳妇下跪。

    媳妇是我生命的全部,反正没媳妇,我就不活了。

    跪死我算了……。

 第507章 夫妻再重逢

    一直僵持到晚饭过后,好心的村民终于来劝香菱。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第一个过来的是密蓉嫂,密容拍拍门,说:“香菱啊,你不是一直想着初九吗?现在他来了,你为啥不跟他回家?

    你瞧,初九为了你,都成啥样子了,反正俺是没见过这么痴心的男人,俺男人对俺,有他对你一半好,俺也知足。

    看得出,初九是个宁折不弯的汉子,是个不轻易跟人低头的男人。现在,他为了你卑躬屈膝,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开门洗洗回家吧,人总要叶落归根……仙台山才是你的家。”

    密容嫂劝过,老四又来劝,四哥拍拍门说:“香菱,一天没吃饭了,你把门打开,就算自己不吃,喜鹊也要吃啊,别把孩子饿坏了……。”

    劝说好久,终于听到门栓响,房门错开一条缝。

    趁着这个机会,四哥在后面一推,把我推了进去。

    屋子里亮着灯,香菱就那么坐在炕上,怀里的小女孩怯生生看着我。

    那就是喜鹊,我亲生的闺女,特别可爱,胖呼呼的小脸蛋,头上两个朝天小辫子,眼睛很大,鼻子很挺,嘴巴很小。有香菱的俊美,也有我的豪气。

    第一次见到陌生人,孩子直往香菱的怀里缩。

    我颤抖抖伸出双手过来抱孩子,说:“鹊儿,你认识我不?我是你爹啊,快叫爹,叫啊。”

    我期盼地看着孩子,鹊儿怯生生喊了两个字:“伯伯……。”

    原来她根本不会喊爹,刚会说话喊第一个称呼就是伯伯,她认识老四,却不认识我。

    第二声称呼,是娘。第三个称呼是近几天学会的,呼唤天翼哥哥。

    我心里一酸,眼泪再次流出,过来拉她胖乎乎的小手。觉得这个爹做得太失败了。

    可鹊儿却吓得哭了。

    香菱的眼睛红肿红肿,说:“鹊儿,这是你爹,爹呀,快叫……。”

    孩子还是喊一声:“伯伯……。”

    我真不知道说啥好,孩子的眼睛里根本没我这个爹,而且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爹。

    完全是个陌生人,把我当凶神恶煞。

    密蓉嫂跟老四进来,抱上孩子,将鹊儿抱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他们带上了房门。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了我跟香菱。

    香菱哇地扑在了我的怀里,再次嚎啕大哭:“冤家,你找俺干啥,干啥啊?呜呜呜……。”

    她抱上我不撒手,嘴巴里埋怨,可手却越抱越紧,我也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门外的所有人这才吁口气,二东说:“一天的乌云散了,该干啥干啥,大家吃饭了,吃过饭到教室休息,不准弄坏课桌板凳。”

    早有人买来了饭菜,外面是嘁哩喀喳的吃饭声。

    屋子里,香菱哭了好久,最后不哭了,肩膀还在不住颤抖。

    我一直没说话,任凭她哭,最后拉灭电灯,将女人按在了炕上。

    五年没见,我有很多话要说,可第一句不知道从哪儿开口,只是一味地亲她,吻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没有比肢体语言更加直接的表达方式了。

    这一晚,香菱哭了很久,俺俩也做了很久,哭完了做,做完了接着再哭。

    香菱再次表现出当初的悸动,我也竭力在补偿她。

    女人的身体还是那么白,那么滑,那么顺溜,磨盘岭的生活没有让她饱受摧残。

    一直到半夜两点,两口子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我累坏了,香菱也气喘吁吁,俩人才开始从头说起。

    香菱告诉了我关于她离开这五年发生的一切。

    她做过家教,干过保姆,四年前才回到磨盘岭的,将带来的所有钱拿出来,盖了这个学校,一直在被老常纠缠。

    为了他,四哥蹲过板房,晓晓也蹲过板房,那个大男孩还被人打断过一条胳膊。

    我也告诉了她,仙台山五年发生的一切。

    我说,家里变了,爹很好,娘也不错,丈母娘跟老丈人身体健康,就是想闺女想得不行,天天盼着你回家。

    咱家比从前更有钱了,五年前才几千万,现在发展到了十个亿。

    而且仙台山五大工厂跟那四千亩地还在每月创造利润,我进军了房地产,工厂的利润,全被我买成了地,那些地倒手卖出去,还能挣好几个亿。

    就是想你,天天想。一直觉得你嫁给了老四,可还是想,想你的小脸蛋,想你的小蛮腰,也想你喊炕的样子。

    翠花走了,红霞也走了,你不能再走,必须要跟我回家。

    香菱问:“俺回家,红霞姐咋办?翠花回来咋办?三个女人在一块,咋分配啊?你不能一下子娶仨老婆吧?”

    我说:“管不了那个了,先回家再说,不能看着你在这儿受苦,再被那些无赖欺负咋办?谁护着你,谁罩着你?

    回到仙台山,你就是少奶奶,谁敢跟你动手动脚抛媚眼,老子锤不死他!”

    香菱说:“俺铁了心想不理你,可就是忍不住,看到你俺就心跳,就浑身燥热。冤家啊,你把俺的心拴住了,魂儿也带走了,这辈子被你锁定了,走哪儿也甩不脱你。

    逃不掉,干脆不逃了,好!俺回家,带上孩子跟你一起回,可俺有个条件……。”

    我说:“行!只要你肯回,别说一个条件,一百个都答应你,只要你男人办得到。”

    香菱说:“初九,既然你挣那么多钱,给磨盘岭修一座桥行不行?普陀河上的吊索太危险了,孩子们上学都过吊索。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从上面掉下去,淹死的,摔死的,不计其数。

    还有那边的山道,也太危险了,很多孩子过天梯崖,从上面掉下去,摔得骨断筋折,你把桥修好,把天梯崖修好,新老师一来,俺就走。回家好好跟你过日子。”

    我说:“行,没问题,不就花钱吗?咱家啥都没有,就有钱,修!”

    香菱说:“初九,你真的肯为磨盘岭修桥铺路?真的原意为俺花那么多钱?”

    我说:“废话!钱算王八蛋,没了重新赚,媳妇没了,你还让我活不?”

    香菱这才笑了,说:“你真是俺的好男人,乖丈夫,小亲亲……。”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奖励一下?其实花钱修那条路,娶二十个媳妇也花不完。”

    香菱说:“好,再来一次……。”

    这一晚,香菱乖极了,又缠又磨,不过俺俩没有喊炕。

    喊个屁!二东那帮小子都在外面听着呢。跟香菱一喊,还不把那帮小子乐死?

    一晚上不知道折腾几回,第二天早上起来很不得劲。

    第一是饿,其实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一天一晚没吃东西。

    其次是累,腰酸,特别是那招观音坐莲……我的小蛮腰差点被折腾断

    不过香菱却显得滋润了很多,跟使了肥料的庄家似得。

    早上起来,女人身体轻盈地很,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那些弟兄们晚上都住教室,睡课桌上。起床以后,课桌照样安排好,不影响孩子们上课。

    昨天是礼拜天,今儿早上孩子们就该来学校了。

    香菱再次走出办公室,脸蛋红红的,所有的兄弟全都热情地喊她嫂子,女人也低着头答应。

    我起来上厕所,正好碰上二东跟建斌也在哪儿撒尿。

    二东提上裤子,拍着我的肩膀说:“初九哥,牛逼!还是你有两下子,一跪,俺嫂子就服软了,嘴巴也让你亲了,身子也让你摸了,真好!”

    我说:“小子,学着点,这叫本事!回家在瓜妹子跟前,别摆男人谱!男人摆谱的代价,就是暖冷被窝,坐冷板凳,说几句软话又不会少块肉。”

    建斌说:“是,初九哥牛,不亏董事长,以后我跟你一样,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吃过饭,香菱接着上课。

    我知道她不会立刻跟我走,首先是舍不得这些孩子,新老师不来,她不会离开。

    其次,普陀河上的那座桥修不好,她也不会走。

    在磨盘岭这么久,香菱想留下一些东西,不想有遗憾。

    可以为山里人做的,就是修一座桥,铺一条路,让那些孩子以后上学不再遭遇危险。

    香菱啥时候回家,完全取决于我啥时候修好那座桥。

    所以,为了跟媳妇早日返回仙台山,吃过早饭我就带上二东跟建斌,去了一次普陀河。

    到哪儿一瞅,吓老子一哆嗦。

    娘隔壁嘞!天下还有这么险峻的地方?两座山之间,只有一根吊索。

    孩子们每天从这头滑那头,比飞夺泸定桥还要艰难,泸定桥上还有九根吊索,可以铺木板呢,这儿啥都没有。

    怪不得香菱那么牵挂这些孩子,怪不得老四每天天不亮就到这儿等,帮着那些孩子过桥。

    虽然我不懂土建,可一瞅这条河,就知道这头到那头的距离不低于七八十米。

    要修只能修一座悬索桥,就是在悬崖的两侧吊钢索,中间用水泥钢筋浇筑,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吊索桥。

    吊索桥可以省成本,比在山崖的中间浇筑桥墩子方便多了。

    山崖太高,河水也太深,河中间浇筑墩子,代价太大了,也浪费时间。

    于是,我告诉二东,立刻联系本地最近的城市,聘请专业的建筑师跟团队过来,马上修桥。无论如何,年底必须修出来,冬天,我要带香菱正式赶回家过年。

    二东不敢怠慢,上车走了,下午不到,就请过来一个非常有势力的建筑队,工程师也来了。

    这座桥工程师进行了估算,说完全可以修一座横跨两座山峰的石拱桥。两边下桥墩,七八十米,不算个啥,石拱桥完全可以。

    我说:“那行!大概需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给你们打款。”

    工程师说:“最少三千万。”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二东,通知江百岸,拨四千万过来。使劲修,修到你嫂子满意为止!”

    电话打到仙台山,四千万晚上就到账,石拱桥第二天就开修了。

    修桥之前先修路,要不然石料钢筋啥的运送不过来。

    第一波上来的是推土机,首先将小学校到普陀河中间的哪条路修了,用推土机推平,压实。

    三马车,大卡车终于开了过去,石料,钢筋,水泥,不几天就全部到位。

 第508章 一报还一报

    这座大桥修建的期间,我又跟二东建斌去了一次张湾村,仔细勘察那边的山路。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发现那边的山道太狭窄了,还有那个天梯崖,真他妈刺激。爬上爬下,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这要是一脚踩空掉下去,脑浆子还不给摔出来?

    将那三十里的路全部修出来,资金恐怕要上亿,老子也没那么多时间耗着。

    所以我决定,只是用推土机将普陀河跟张湾村中间的路推一下,排除那些险石,路面加宽整平为止。只铺一层石粉,没时间全部硬化。

    至于天梯崖九十米高的断崖,用炸药炸掉,修成台阶。

    这样,孩子们以后就不用爬天梯崖了,全走台阶,一马平川就可以来到普陀河上。再从石拱桥的上面穿过去,走七八里就能到学校了。

    大桥的两侧是石头栏杆,除非是自杀跳河的,孩子想掉下去那是不可能的。

    条件好的开三马,骑自行车也不是问题,完全能自由穿梭。

    这座石拱桥要修三个月,那边的天梯崖到普陀河的路,也要推三个月,双管齐下。

    估计到这一年的冬天年底,所有的工程才能竣工。

    这条路我是为香菱修的,也是为天翼跟她的小女朋友修的。

    以后,樱子来上学,就不怕再掉河里了,俩孩子关系那么好,长大说不定是我儿媳妇……就当为儿媳妇提前送聘礼了。

    不过四千万……贵了点。

    算了,四千万对现在我的来说,也就少买半块地,却完全可以多换回一个老婆,外加一个儿媳妇。

    这样一掰扯,还是挺划算的。

    我跟香菱也在学校的办公室住了三个月,迎接上面的新老师到来。

    在这三个月里,同样麻烦事儿不断。

    第一件麻烦,很多人想见我,包括磨盘岭这儿的乡长书记,还有县里的领导。

    上级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忽然一彪人马大张旗鼓要为磨盘岭修路,这是天大的好事儿。

    他们一直想见见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到底是谁?何方神圣?

    所以,他们托关系,找门路,一直想巴结本帅哥,三番五次来磨盘岭找。

    可都被二东跟建斌挡在了外面,一次也没有见着。

    二东捎过来的话是:“我们董事长很忙,没时间跟你们闲扯淡!真有心,就赶紧安排两个老师过来,让我们嫂子赶紧回家。”

    四十多个保安一字排开,威风凛凛,他们还以为是某局领导出巡呢。要不然就是某市的黑道大哥在这儿蹲点。

    第二件麻烦事儿,就是二东了。

    二东走进磨盘岭的第一天就一直在打听,问老常跟他小舅子的老巢在哪儿,想一把火将他们家的鸟窝给烧了。

    他几乎把所有的兄弟都拉老常家去了,呼呼啦啦一大群。每个人都是怒目而视,虎视眈眈,手臂上有文身,还有很多光头。往哪儿一站,一个个好比凶神恶煞,把老常女人的屎都吓出来了。

    女人战兢兢问:“你们……干啥?”

    二东怒道:“你男人嘞?听说欺负俺嫂子了,让他出来,老子把他剁八八六十四块,然后拉出去喂狗!”

    老常女人知道香菱的男人来了,村子里早就传开,派头不小,听说还带来了机关枪,迫击炮,准备把她家给轰了。

    当场她就吓尿了,说:“俺家老常……没回来“

    “在哪儿?”

    “在医院嘞,腿断了,屁股没了。”

    于是,二东就把那群人马拉医院去了,准备把老常剁碎喂狗。

    到医院一瞅,老常还真是一条腿没了,屁股陷进去一个大坑,命……根也被黑熊叼走。浑身包得跟粽子差不多,刚刚苏醒。

    老常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也吓得不轻,看到这帮人进来,还以为是黑白无常要拉他去阴曹地府呢,当场吓得屎尿流了一被窝。

    二东噗嗤笑了,说:“咋弄成这样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就没剁碎,也没拉出去喂狗,欺负残疾人,二东觉得没面子。

    再说老常站都站不起来,对香菱再没有威胁了,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把人拉回来,他又到老常女人哪儿,问:“听说你弟也欺负过俺嫂子?你弟叫啥,住哪儿?老子再去,把他剁碎了喂狗!”

    起初,女人不说,二东一下将刀子放在她脖子上,怒道:“你不说,老子就给你放血!说!!”

    女人只好战战兢兢,把娘家的地址告诉了二东。

    当天晚上,二东就带人把老常小舅子家给围了个水泄不通,也将那个秃顶胖子给堵在了家里。

    冲进去几个兄弟,拖死猪一样,将小舅子从炕上拖出来,二话不说,塞车上就走。

    进去汽车,叮叮咣咣就被人揍了一通,打得鼻青脸肿,摸不着南北,都给打蒙了。

    其实小舅子早就受了伤,手臂上跟腿上还贴着膏药,缠着绷带。

    几天前,小天翼在半路上让猎狗对他一阵袭击,咬身上不少牙洞,手臂上跟两腿上的肉被獒狗撕裂了好几块。

    他一直没上班,在家里养伤。

    伤口还没有结痂,就再次遭了老罪,被打得爹娘也不认识了。

    小舅子赶紧哭喊求饶:“饶命啊,你们是谁?为啥打我?我可是公母猿。”

    二东鼻子一哼:“老子才不管你是公猿还是母猿,说!最近都干了啥缺德事?”

    小舅子说:“我是好人啊,真的是好人……。”

    “好你妈个头!不老实交代……老子他妈活埋了你!”

    小舅子却嘿嘿一笑:“量你们也不敢?难道没有王法了?”

    二东说:“你看我敢不敢?”

    汽车开呀开,眨眼开荒山野岭去了。

    来到一处僻静的山沟,一脚把小舅子从车上踹出来,小舅子叽里咕噜滚地上,抬头一瞅,就更害怕了。

    这儿有不少人,一个个年轻力壮,身穿西装,手持砍刀,统一的齐整,一瞅就是道上的,非常有势力的。

    旁边还挖好了坑,刚好埋一个人,坟墓都给他选好了。

    二东抽一口烟,烟雾从嘴巴里喷发出来,随风飘散,说:“小子,这儿环境不错,荒山野岭把你活埋了,鬼都找不到!老实交代,老子可以给你个全尸,不老实交代,先把你砍一百零八快……。”

    小舅子浑身颤抖,哇地哭了,说:“你们是王寡妇家找来的人吧?我跟王寡妇没啥,就睡了那么几回,打了他家人一顿。”

    “啥,你偷寡妇?王八蛋!看来老子这次没白打你,回答错误,重新说!”

    小舅子搔搔脑袋:“那就是……我欺负过三夯家的闺女,他闺女刚十四岁,我亲了她,也摸了她。”

    二东差点笑了,抬腿一脚:“不对,再说!!”

    “那就是,我领着计划委的人,半夜翻长栓家的墙头,把他媳妇捉乡卫生院,做了人流……可那是上面的政策,不管我的事儿啊,我是奉命行事!”

    二东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不打不知道,一打全都招了,原来这小子干过的缺德事儿还真不少。

    香菱嫂被欺负,在他这儿还真不算个啥,提都不值得提了。

    偷村子里的寡妇,欺负没成年小女孩,夜入民宅翻墙行凶,无恶不作,看来活埋了他,还真不委屈,也算是替天行道!

    旁边的一个小弟猛地急了眼,刷刷过来就是几刀,全砍小舅子后背上了。

    小舅子的后背上顿时血流如注,惨叫声连天。

    “东哥,活埋了他!”

    “是啊,活埋了!!”

    二东把脑袋一扭,就算是默许了。四个大汉飞身而上,把小舅子踢坑里去了,拿起铁锹就活埋。

    眨眼的时间,把这小子给埋上了,几个兄弟还在土上踩几脚。

    大概过了五分钟,二东觉得不妥,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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