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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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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这种重复,怎么重复也没够。她的手伸向我的哪儿,我的手也伸向了她哪儿。

    不知道摸了多久,我跟翠花一起打个冷战,同时被闪电劈中。

    于是,我的裤子湿了一片,她也洪水泛滥了,抱着我哆嗦成一团。

    没有酣畅淋漓的出入,俩人竟然全都达到了愉悦的高峰。

    不知道这算不算对哥哥的背叛。

 第155章 草台班子

    五天以后,大蝗灾终于过去了,天地间一片灰茫茫的,仙台山仍旧笼罩在蝗灾的阴影里。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县里的工作组带着四个村子的村长开了个会。

    目前桃花村已经没有村长了,陶大明被抓去坐牢了,所以县里决定,桃花村的寡妇们暂时有我带领。

    就这样,梨花村跟桃花村暂时合并成了一个村子。

    会议一致认为,虽然今年的收成没了,可地该种还得种。

    把蝗虫吃剩下秸秆和岔子全部除去,马上播种冬小麦。

    也只能播种小麦了,否则明年的粮食就接济不上了

    县里的人说话算话,果然用那些蝗虫换来了粮食,二十多马车粮食被拉进大山,算是对秋天的庄家给了一点补偿。

    同时,他们还带来一张奖状,严重奖励梨花村村长杨初九同志,在这次灭蝗行动中做出的贡献。

    就是一张破纸,没有奖金,弄得老子心理挺不是滋味。

    这就等于,我在带领梨花村那帮寡妇的同时,还要带领桃花村的寡妇们。

    两大群寡妇全部归我管,我他妈都掉寡妇窝里去了。

    可是没办法,这是县委对我的信任,只能带着所有的寡妇们继续劳作。

    寡妇们的情绪都不好,干活的时候有气无力,小叔子跟嫂子也懒得嬉闹了。荤段子也没人说了。

    这个时候,人们竟然惊奇地发现,田野地表上出现了一堆堆一片片的黑粒儿,像有人不小心丢撒的荞麦种子。

    再仔细看,原来那些黑粒儿都是蠕蠕乱动的活物……还是多得无以计数的小蚂蚱!

    这些蚂蚱崽儿从一个个不知何时隆起的土包里钻出,或东或西或南或北乱哄哄地爬着,很快盖满了地皮。

    寡妇们一看,惊得四处乱叫:“天啊,怎么还有蚂蚱?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跟赵二哥都是心急如焚,赶紧命令所有人拿来农药继续喷洒。

    但是我爹跟茂源叔却摇摇头制止了,说:“算了,这些蚂蚱崽儿活不长,眼下啃不动庄稼,长不大一场酷霜下来就会死绝。还是放过它们吧。”

    果然,第二天再下地,那蝻虫已经蜕掉一层皮,个头变得像豆粒大,它们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来到河边,因为没有生出翅膀,一个咬一个接了起来,渐渐抱成一个球形,随着后来的蚂蚱越来越多,球逐渐变得越来越大,两个人都抱不过来。

    这个巨大的蚂蚱球忽然滚动,哗的一声掉进河里,漂浮在水面上,渐渐向对岸滚去。

    到达对岸以后再一个个散开,蚂蚱球就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铺天盖地一路向西。

    两天以后,一场酷霜下来,小跳蝗们没长成个子,就全部被冻死了,一个没剩。

    所有的秸秆全部被清理出去,所有的地全部被犁开,冬小麦种上以后,仙台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一直到入冬,每个群众的情绪都没有恢复过来。

    仙台山依然宁静,直到陶二姐光着身子回家,村子里才溅起一片波澜。

    陶二姐终于回来了,她没有死,被二毛的那头大公猪给救了。

    女人在山洞里养伤,整整养了半个多月。屁股上的烫伤好了,被陶大明拧肿的地方也消了肿。

    十多天的时间,二毛都在无微不至照顾着女人。女人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最后离开的时候,二毛说:“陶姐,对不起,当初我不该把你卖掉,现在后悔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不知道我这张旧船票,还能不能登上你的客船?”

    二毛想巴结陶姐,跟她恢复关系,但是迎来的却是女人的一巴掌。

    陶姐狠抽他一记耳光,还是没理他。

    二毛觉得没趣,只好说:“行!你打我一巴掌,我心里反而好受点,那我走了,离开大山,到山外去发展。这儿有三千块,算是我对你损失的补偿。”

    二毛还不错,把陶大明给他的三千块塞到了陶姐的手里,然后赶着猪走了。

    陶二姐在山洞里躺了很久才回家,回村的时间是在半夜。

    她光着身子,还是啥也没穿,就那么回到了老宅子里。

    半夜,我从大队部开会回家,看到女人屋子里的灯亮着,知道陶姐回来了,于是去看她。

    陶姐就那么躺在炕上,一言不发。

    我说:“苍天!你果然没死啊?咋回来的?”

    陶姐说:“就那么回来的。”

    “咋?你想开了?不死了?”

    二姐说:“不死了,为了两个臭男人,不值得,老娘要走自己的路,初九,俺想开了,以后要为自己活。”

    我说:“这就对了嘛,干嘛要死,被陶大明咔嚓几次那有啥?你也没丢啥不是?那东西上面又没记号。重新收拾旧山河,再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

    陶姐说:“初九,俺决定了,以后跟着你,创一番事业,你到哪儿嫂子到哪儿,俺给你做马前卒。”

    我说:“行,我过年种菜,后年开厂,你也跟着我?”

    女人说:“跟着,俺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你种菜,俺也种菜,你开厂,俺帮着你看大门。”

    女人真的想开了,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准备迎接新生活了。

    老实说,我也没活干,后半年的收入不知道在哪儿。

    五十亩菜地被蝗虫吃了个精光,全部改种了小麦。新开出来的一千亩地同样被蝗虫啃个干净,也都种成了小麦。

    小麦浇完水,就真的没活干了。

    山里的姑娘们个个准备走出大山去,到城里打工。男人们没回来,姑娘们又走个干净,大山就更没希望了。

    山里人闲不住,不干活就会生病。可到哪儿去弄钱呢?

    欠下的贷款怎么还?欠孟哥推土机的钱怎么还?

    孟哥已经把推土机开走了,他知道大山里遭遇了蝗灾,临走的时候没有提钱的事儿。说不急,啥时候有,啥时候给。我欠推土机主人的钱,他会帮着我垫上。

    此刻,老子的口袋一分钱也没了,同样干净地像个体面的寡妇。

    到城里工地去搬砖,舍不下面子,可该咋办啊?

    目前的我不单单生活陷入了拮据,命运也跌落到了人生的最低谷。

    这个时候,忽然,茂源叔找到了我。老爷子喜气洋洋说:“初九,不如咱成立响器班子吧。”

    所谓的响器班子,说白了就是草台班子,专门给人唱戏的。

    平时,山里人婚丧嫁娶,都要请响器班子热闹一番,这是一门讨生的手艺。

    而且茂源叔,我爹,有义叔,赵二哥,他们从前都在响器班子里干过。

    我苦苦一笑:“不行啊,我不会唱戏,也不懂锣鼓家伙,五音不全,唱戏就跑掉,不行不行!”

    茂源叔却呵呵一笑:“没事,我可以教你吹笛子,你要是不学,我这一身的本事就失传了。”

    我知道茂源叔唢呐吹得好,一直想找个传人,早想把一身的绝技传授给我。

    真的找不到挣钱的门路,只好答应了他。

    很快,梨花村的响器班子建立了起来,所有的成员加一块,有十几个人。

    茂源叔,我,我爹,赵二两口子,狗蛋两口子,有义叔。还有两个,就是嫂子翠花跟陶二姐。

    茂源叔管吹唢呐,我爹管敲大锣,有义叔二胡拉得最棒,赵二哥的横笛吹得最好,也敲得一手好棒子。

    只有狗蛋,完全是撵着胡混。

    但是他媳妇小丽却懂戏,嗓音也好,桂兰嫂的戏唱得也不错。

    翠花跟陶二姐是现学现买,但是模样长得好,四个女的加上七八个大老爷们,凑几台戏根本不成问题。

    这一年的初冬,我跟翠花加入了茂源叔的剧团,开始了走南闯北的戏剧生涯。

    我们一伙人赶着两辆马车,从大山里出来,围着县城附近的乡村转悠。

    谁家娶媳妇,孩子过满月,死了老爹,亡了老娘,或者做生意赚钱了,都请我们。

    首先有茂源叔来一段唢呐,什么三哭殿,打金枝,骂金殿,百鸟朝凤,朝阳沟,抬花轿,红鬃烈马,他吹起来都是有声有色。

    那唢呐玩得出神入化。唢呐是开场白,吹完以后,赵二哥这儿棒子一敲,有义叔二胡一拉,然后是孙桂兰上场,扯开嗓子嚎一段。

    有时候是桂兰嫂跟小丽合唱,俩美女往人群里一站,立刻引得那些大小伙子口水直流。

    翠花跟陶二姐的戏反而是压轴戏,因为她俩长得最好,牌儿亮条顺。那些小流氓们听得不是戏,看的就是两个女人的脸蛋跟身段。

    所以翠花跟陶二姐唱的啥,他们根本不关心,反而盯着嫂子的身体流哈喇子。

    把老子气得,恨不得上去割掉他们的舌头。

    我一边做学徒工练习唢呐,一边帮着大家打下手。

    命运的彻底改变,是十一月的一天,我们来到了一个叫将军领的地方。

    将军领,也就是当初二毛领着小丽逃出来的,那个张老板的家。

    事情巧的很,张老板的新媳妇难产死了,他要埋夫人,所以就请了我们的戏班子。

    上场的第一天,小丽有点害怕,说:“初九,俺就不出场了,张老板俺认识,当初跟二毛一起从他家逃出来,他发现俺在这儿,一定会难为我们。”

    我说:“好,既然你不想唱,那我就亲自出马!”

    于是,这天晚上,小丽负责看马车,我拉着翠花,陶姐跟孙桂兰一起出场。

    戏终于开演了,我到灵棚的底下去倒水,暖壶刚刚提起来,就发现了异样。

    提鼻子闻到一股子血腥味,瞅到了灵堂背后的棺材。

    那棺材已经封口了,有几滴鲜血,从棺材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向下淌。

    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卧槽!棺材里竟然是个活人,那张老板把自己的媳妇活埋了……。”

 第156章 打对台

    本帅哥可学过医术,而且按摩的技术独步天下。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任何女人只要我用眼一扫,用手一摸,提鼻子一闻,就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有时候,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双胞胎还是龙凤胎,都能摸得出来。

    这就叫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用手摸一遍,保证她快活似神仙。

    鼻子嗅一嗅,就知道她男人有没有狐臭。

    虽然隔着一口棺材,可那鲜血的味道还是直冲鼻孔。立刻明白棺材里是个活人,还没死亡。

    没死怎么就埋了呢?还这么隆重,是张老板不知道,还是这女人死得有蹊跷?

    正在哪儿纳闷呢,忽然不好了,外面的人打起来了。

    赵二哥和狗蛋,跟另一帮人正在大打出手。

    那是另一个剧团的人,张老板请来的洋鼓洋号队。

    这张老板也操蛋,媳妇死了以后大摆排场,竟然请来了两队人马。

    一队是我们的响器班子,另一队是一帮小青年,敲打的是现代化的乐器。

    按说,这两队人马是井水不犯河水,谁演谁的。

    可台下的观众却不买账。

    下面的观众大多是小青年,喜欢看大屁股大胸的女人。

    这就是男人,男人都是很贱的,啥时候盯女人,看得也是女人的胸口跟屁股。

    我们这边孙桂兰长得好,陶二姐长得好,翠花更是水灵灵的。

    三个女人刚刚上场,就引来一阵喧哗。

    特别是嫂子翠花,拈花指一摆,下面的观众就晕倒一片。响亮的嗓音一唱,那些小青年的口水就淌成了河,差点把舞台给淹了。

    那边的洋鼓洋号队不干了,想不到会有人打对台。

    观众被这边的班子拉过来,那边的人就急了,长头发的团长大喝一声:“给我脱!”

    于是,那边的几个女人上场了,上去舞台就开脱,眨眼脱了个溜溜光。

    她们要利用色相,把我们这边给压下去。

    果然,那边的几个女人全都脱了,一个个上面是霸王罩,下面是霸王叉,白光光的肩膀,肚子跟两腿一起果露,霸王罩跟霸王叉都是红色的。

    她们屁股一扭,胸口一摆,拿着麦克风唱开了,唱的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你就像那……一把火!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随着音乐声,那几个小姑娘把胸口跟屁股扭得,跟安装了轴承一样。霸王叉跟霸王罩也好像几团火,在舞台上燃烧。

    台下观众一看那边开脱了,呼呼啦啦跑个精光,都跑那边去了,一个个瞪着大眼看。

    于是,我们的响器班子这边就没人了。

    不单单观众跑光了,就是狗蛋,也流着哈喇子跑敌人那边去了,盯着几个小姑娘的红裤衩看个不停。

    立刻,赵二哥跟茂源叔傻了眼,停止了手里的敲打。

    响器班子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遇到打对台。

    一旦遇到打对台,两边的人是要拼命的。有时候为了打赢对方不择手段。

    他们往往都会拿出看家的本事,把下面的观众给拉自己这边来。

    随着社会的发展,响器班子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古乐器在民间不吃香了,转而兴起的是洋鼓洋号。

    洋鼓洋号在山村里可是稀罕物,山里人没见过,特别是没见过那些漂亮小妮子,大庭广众下脱得这么光的。

    愚昧贪婪的村民被他们吸引了,全都跑到了那边,我们这边的场地一下子空了。

    赵二哥无奈地看着茂源叔跟有义叔,问道:“茂源叔,爹,咋办?”

    茂源叔跟有义叔也没办法,他们靠的是手艺,是真本事。

    一帮子没穿衣服的小妮子,把他们这帮老家伙打败了。

    茂源叔说:“没办法啊,咱们吹咱们的,唱咱们的,人家唱人家的,观众爱看谁看谁吧。”

    赵二说:“那怎么行?以后咱们戏班子的名声就没了。不行,他们脱,咱们也脱!”

    “你说啥?”有义叔首先红了脸。

    赵二的意思,让孙桂兰跟陶二姐也脱衣服,大家赛着脱,看谁脱得过谁?

    可赵二是有义叔的亲儿子,孙桂兰是他儿媳妇,儿媳妇当着老公爹的面,解衣服拉观众,你让老公爹的面子往哪儿搁?

    所以有义叔说:“不行!坚决不行!”

    赵二说:“爹,你落伍了,现在是,才华三千不如胸肉四两。俗话说一脱成名,不脱,咱们的响器班子就红不了。”

    有义叔大骂一声:“扯淡!别管咋说,反正是不能脱!”

    赵二说:“这可由不得你,我说了算!桂兰!陶姐!别听他们的,咱们……也脱!”

    一声令下,孙桂兰跟陶二姐早按耐不住了。

    那边把这边的人拉走,孙桂兰跟陶姐也气得不行。

    不就是脱吗?谁没有啊?我们仙台山的女人,怎么能输给这帮山外的小妮子?老娘的身上也有货。

    不脱不知道,脱下来让你们瞅瞅。

    于是,桂兰嫂跟陶二姐也脱开了,扣子一解,毛衣一拉,裤子一撸,同样来了个亮光光。

    孙桂兰跟陶二姐可不是一般人物,从前就是仙台山的村花。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特别是一身的白肉,跟粉团差不多。

    虽说已经是嫁过的人,可那种成熟跟小姑娘比起来更加妩媚。

    两个女人跟那边歌舞团的小妮子不一样,她俩没有那种霸王叉,也没有那种霸王罩。

    但她们都穿了内衣,很短小的那种。衣服一解,立刻,这边的舞台就打起两道闪电。白光光耀眼。

    赵二哥手里的棒子一敲,二姐跟桂兰嫂就扭动起来,身子跟蛇一样。

    把茂源叔,我爹跟有义叔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这边棒子一响,那边的观众就是一阵哗然,轰隆一声,全部涌到了这边。

    狗蛋这小子也从那边冲了过来,一个劲地惊叹:“卧槽!从前没发现啊,桂兰嫂跟陶姐的身子真好,那些小姑娘还是太嫩了,好!好啊!”

    他第一个拍起了巴掌。紧接着,台下的巴掌声就响起一片。

    桂兰嫂跟陶姐发现那边的观众被拉了过来,两个女人在戏台上扭得更欢畅了。四个美美甩得东摇西晃,屁股扭得好像牡丹花开,上下乱颤。一边扭一边冲着下面飞吻。

    把那些小青年看得,好几个把脖筋都闪了,顷刻间晕倒一片。

    嫂子翠花就站旁边,同样臊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劲地躲闪。

    她可是闺女,桂兰嫂跟陶二姐脱就脱了,反正自己不能脱。

    所以翠花只能把身子往后缩,一个劲地躲闪。

    可台下的观众眼睛尖,翠花是三个女人里最漂亮的,刚才戏唱得就不错。

    所以,台下的小青年立刻呼叫起来:“短头发的小姑娘,为啥不脱啊?快脱!脱了哥哥就给你钱!”

    翠花一听恼了,冲着两个青年啐了一口,骂声:“不要脸!”

    台下的几个小青年可是张老板的本家,张老板有钱,平时就是村子里的一霸。

    他们横行霸道惯了,怎么能忍受这种侮辱,立刻怒道:“你骂谁?”

    翠花当仁不让,怒道:“骂的就是你,不要脸!”

    “这小妮子竟然骂人!我曰,脱不脱?不脱本少爷上来帮你脱!”

    于是,两个小青年一扑而上,翻身上去舞台,直扑翠花,撕拉一声,翠花的上衣就被他俩撕扯了。

    “啊——!”翠花一声尖叫,躲在了赵二哥的后面。

    赵二哥一看有人欺负翠花,当场就火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水碗,咣叽!糊了上去。

    这一下可惹祸了,戏班子的人揍了张老板的本家,村子里的人全都不干了。呼啦,一起冲上了戏台,纷纷扑向赵二哥,围起来就揍!

    我爹,有义叔跟茂源叔发现不妙,赶紧上来说好话。

    可没有人尿他们三个,眨眼的时间,赵二被人揍了个半生不熟。

    狗蛋发现不妙,上来帮忙,没走到跟前,就被两个人按住了,同样一阵乱拳打过来。

    那边的洋鼓洋号团也早看我们不顺眼了,一起过来参战。

    眨眼的时间,整个灵棚前就乱成了一锅粥,打了个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谁跟谁在打。

    这时候,我正在端详灵棚后边的那口棺材,忽然听到了狗蛋的惨叫声。

    扭身一看吓一跳,飞身扑过去,将围攻狗蛋的几个人扒拉开,赶紧问:“咋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狗蛋抬手一指:“他们俩……剥翠花的衣服,赵二哥看不过眼,就跟他们打了。”

    “啊?”我一听就火了,光天化日之下撕我嫂子的衣服,你他妈掏钱了吗?揍你个龟儿子!

    我同样啥也不顾了,弯腰捡起一块石头,飞身窜上了舞台。

    将手里的石头轮圆,冲撕扯翠花衣服的两个流氓当当就是两下。

    可能出手有点重,两个流氓倒下就没起来,被砸得满脸冒血。哼也没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然后一声嚎叫,直奔围攻赵二哥的几个人。也分不清谁是谁,反正不是我们的人就是敌人,一块揍了吧!

    石头抡过去,又撂倒好几个。

    最后石头砸裂了,不由自主从怀里扣出一把钢针,抬手一甩,又定住好几个。

    两年的时间,现在的杨初九已经不是过去的杨初九。

    如果说过去的杨初九还是个童子鸡,那么现在的杨初九已经成为了一只好斗的公鸡。

    繁重的农活儿让我练就了一双健硕的臂膀,一手高超的按摩绝技跟点穴术,给我增加了信心。

    老子能打能斗,我怕个鸟啊?除了喝醉以后扶墙,我他妈谁都不服!

    就这样,上来十多个人,被我砸趴下五六个,又钉住了六七个。

    剩下的一看不好,纷纷抱着脑袋蹿下了戏台,一边跑一边喊:“卧槽!遇到高手了!这小子会点穴,他有功夫!”

 第157章 大埋活人

    于是,戏台上只剩下了我们戏班子的人,其他的人全都退出去老远。(全本小说网,https://。)

    赵二哥鼻青脸肿气喘吁吁,狗蛋拿着铜锣护着身体严阵以待。

    我的手里捏着钢针大眼圆瞪。

    桂兰嫂跟赵二姐也每人拿着一根鼓捶冲着下面瞪眼。

    翠花跟三个老人全都被我们护在身后。

    九个人的神经完全崩到了极限,准备着下一场大战的来临。

    目前啥都豁出去了,可以被人欺负,可以挨打,就是不能让人侮辱。

    可以不挣钱,但绝对不能丢仙台山人的脸。

    谁上来老子扎谁,扎他个满身窟窿眼,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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