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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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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邓萌走的很急,去休息室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又倒了杯水,一转身,又险些撞上身后的男人。

    她‘嘶’的倒吸一口气,眉毛都竖了起来,满脸的不耐烦:“你一直跟着我干嘛啊?那么想走路,到楼下的公园里走上100圈去!别一直在我这里碍手碍脚的。”

    季生白也不生气,抬手把水杯接了过来:“我看你太累了,想帮帮你,水杯我来拿好了。”

    邓萌倒竖的眉毛渐渐的又平缓了下来,满意的上下打量着他。

    倒是还知恩图报,也不枉费她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又是给他打针,又是帮他洗衣服,还从她的那点可怜兮兮的工资里分出一大部分来给他买昂贵的饭菜补充营养。

    出了休息室,又进了电梯直接上了特等病房区,迎面便碰上了被护工推着赶过来的北墨生。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灰色长裤,模样清秀安静,见到他们一起从休息室里出来,像是怔了一怔。

    “你来了?”

    邓萌看他一眼,表情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你大哥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后就能清醒,不用太担心。”

    这个情况她也不过是顺口一说,这整个医院都是他北家的,北梵行现在是什么情况,当然有人随时随地的向他们报告。

    “谢谢你。”北墨生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温声道谢。

    “不用谢,我什么都没做,第一时间救人的是小满,第二时间救人的是医生,而且我不是这一区的护士,也没办法照顾你的大哥。”

    邓萌语调冷淡的说完,转身便率先走开了。

    她讨厌姓北的人,饶是现在已经打算嫁给他,也从未想过掩饰对他的讨厌。

    可北墨生似乎并不在乎这一点。

    拿着水杯的季生白垂眸,视线跟坐在轮椅中的北墨生在半空中对上,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视线后,他随即转身跟上了邓萌。

    邓萌走的不快,就等他跟上来了,一手勾了勾他的衣袖,示意他凑近。

    季生白就一边走着一边弯下腰来凑近她。

    “别看他安安静静脾气很好的样子,可他是北家的人!北家没一个好东西!你记得别跟他靠太近。”她一脸严肃的叮嘱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靠的这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很淡很好闻的皂香味道。

    她红润润的小嘴近在咫尺,微微开合的原因,露出白净整齐的小牙齿。

    男人眸色微微转暗,敛眉,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了。”

    ……

    邓萌回去的时候,郝小满已经进了病房里了,站在窗前,浑身依旧湿透,失魂落魄的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动不动。

    她走过去,拿了毛巾帮她擦拭头发,没好气的道:“你这幅样子,要是被南慕白看到,估计要惹出一番风波来。”

    郝小满蹙眉看着面容过分煞白的男人:“我还是搞不懂,他独自一人跑去我公寓楼下是想干什么……”

    “等他醒了,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邓萌一边说着,一边将顺手带过来的衣服递过去:“先去浴室把这套干净衣服换上,幸好不是紧身的,你的肚子应该不碍事。”

    催着她进了浴室,转身出来,就看到季生白正站在病床前看着北梵行的病例表。

    搞得跟他能看懂似的。

    她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行了,你先回病房吧,我正好到下班时间了,没人给你带饭的话,一会儿你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把饭菜送过去。”

    也不知道他爸妈去哪里了,都住院这么长时间了,一次也不来看他。

    ……

    擦干净了身体,换了邓萌给的干净的衣服,身体却依旧冷的像是冰人一样。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接过邓萌递过来的水杯,不等喝一口,病房门就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了。

    北芊芊身上还穿着病患服,乌黑的发垂在肩头,遗传基因的原因,素颜也美的惊心动魄。

    她外出的时候,跟她的二哥一样,一向是坐着轮椅的。

    就算偶尔站起来,也是需要女佣的搀扶的,可这会儿她却明显是自己走过来的,身后跟着两个吓的惊慌失措的女佣,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又不敢太用力。

    “哥哥!”

    这是第一次,郝小满见到北芊芊失态的模样,泪眼朦胧的模样。

    她身体本身就十分孱弱,更何况刚刚流产,几乎是一步一踉跄的奔到了北梵行的病床前。

    “哥哥……哥哥!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从来如神祗一般坚不可摧的男人,如今却悄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连呼吸都十分的微弱,北芊芊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般,紧紧握着他的手,眼泪刹那间汹涌而出:“哥哥!哥哥你不要吓我……”

    郝小满捧着水杯,冷眼看着她。

    邓萌瞪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何腾被车撞伤,到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伤的比北梵行严重多了。

    那可是她喜欢了多少年的男人、她的丈夫、她刚刚流产失去的孩子的爸爸啊,当时她等在手术室外,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落一滴眼泪,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柔弱的样子。

    与眼前泪崩伤心到极点的模样,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多少人连亲爸亲妈都不要了,她倒好,结了婚居然还这么在乎她的哥哥,甚至比对她的老公还要在乎的多。

    北芊芊哽咽着,视线越过男人的脸,转而落在了沙发里坐着的女人的身上。

    她脸色倏然冷了下去,忽然挣扎着起身,一把推开试图扶着她的女佣,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扬手便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下去。

    郝小满头也没抬一下,右手一扬,水杯内还有些烫手的热水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弧度,准确无误的泼到了女人的脸上。

    或许是真的太热了,北芊芊被烫的尖叫出声,扬起的手不等落下,便收了回来。

    太过孱弱的身体到底还是没撑住,踉跄了几下后,重重摔倒在地。

    她身边的两个女佣吓的倒吸一口气,忙不迭的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大小姐你没事吧?”

    水珠顺着女人的头发、脸颊、下巴落了下来,打湿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北芊芊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惨白,盯着她的视线又冰又冷,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会死在我手里的!郝小满,我保证,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郝小满将空了的水杯放到茶几上,起身,徐步走到她面前站定,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扬手重重的甩了她一耳光!

    ‘啪!’的一声尖锐声响,连她身后的邓萌都被她这突然的一个动作吓了一跳。

    因为凭她对她的了解,连对她讨厌到了极点的容霏霏的时候,她大多时候也不过是在言语上刺激她一下,鲜少动手。

    如果不是真的忍无可忍了,她一般是不会动粗的。

    北芊芊的脸被打的侧偏了过去,保养的白净的肌肤上眨眼间浮现出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她身边的两个女佣眼看就急了,却又顾忌她跟北梵行南慕白的关系,只是愤愤的看着她,却不敢出手帮忙打回来。

    北芊芊动作极为缓慢的转过头来,抬手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颊。

    那火辣辣的痛楚,清晰的向她表达着刚刚的那一耳光,并不是错觉。

    “你敢打我?”

    她睁大眼睛看着她,忽然笑出声来,一字一顿,字字重音:“凭、你,也、敢、打、我?!”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骨子里的尊卑感是十分强烈的,饶是她北芊芊身体不好,常年吃药,连普通人能做的最基本的事情,喝酒、跳舞、跑步……甚至是洗澡都不能独立完成,但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感却并没有因此而消磨掉一点。

    她是贵族,是生来便要被绝大多数人仰望崇拜的贵族。

    而她郝小满,一个低贱的飞上枝头的野麻雀,居然有胆量动手打她!!

    郝小满甩出的这一耳光,用了十成的力道,以至于连手腕都被震的有些发满。

    她垂首,面无表情的揉着手腕,冷冷开口:“我不知道你对北梵行有怎样变态的执拗感情,但他今天出车祸,如果我有一分的责任,那么你就有八分的责任!”

    北芊芊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的,满脸的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你以为拿你这一生唯一一个孩子的性命,赌来的是北梵行对我的抛弃割舍,赌来的是他重新开始的幸福生活吗?你错了,他拿自己的一生的幸福,才好不容易换来你几十年的寿命!如今你却又用你好不容易怀上的一个孩子,毁掉他刚刚捡回来的一点幸福的碎片!所谓恩将仇报,也不过如此了。”

    她跟北梵行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停留在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状态。

    就像她在美国的这三年。

    虽然期间他只去了美国五六次,每次去也不过只是跟她吃顿饭那么简单,但对北梵行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

    她不再为过去的事情而怨恨他,也不再因为他的靠近而排斥他,虽然不愿再接受,但至少不会再躲避。

    这三年来,他过的很平静,他不再执着的去加勒比海,性格也不再那么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他的生活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但其实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些,郝小满原本是一点都没发觉的。

    是她回国后,北三少告诉她的。

    他说这三年来大哥不再总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不再总是一消失就好几天,不再对他那么严苛冷漠,不再对家里的大小事务漠不关心,他正在一点点的改变,像是终于开始体验人情冷暖,接受周围的一切。

    北三少说,小嫂子,我不求你再接受大哥,只希望你别再一味的躲避他,我看得出来,他要求的其实不多,只是能偶尔听一听你的声音,跟你见一面就很好了。

    他正在一点点的放开自己,接受周围的人,接受他的家人,接受他的朋友。

    或许终有一天,他会再次接受另外一个女孩子进。入他的生命里。

    可如今,这细微的一点变化,因为北芊芊的强行插。入,戛然而止。

    她为了让北梵行对郝小满彻底死心,不惜堵上自己一生唯一的一个孩子。

    而这一点,正是北梵行无法接受的。

    因为他的妹妹,为了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孩子。

    北芊芊的视线渐渐失去焦距,她踉跄着后退几步,一手重重的搭上病床的边沿,不断的摇头,喃喃自语:“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害的哥哥……不是我……不是我……不……”

    “大小姐!”

    “大小姐!!!”

    两声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一左一右两个女佣手忙较慢的抱住了身体软软倒下去的北芊芊。

    郝小满就那么站着,冷冷的看着她惨白到了极点的脸色。

    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

    天旋地转的感觉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她隐约听到邓萌慌乱的惊叫声,遥远的像是空谷中传来的回声……

    ……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公寓里。

    熟悉的床,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水晶吊灯……

    只是灯没有打开,房间里只开着一个床头灯,光线有些暗淡。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就那么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忽然下床,赤着脚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灯开着,光线明亮,空气里充斥着浓重的烟味,一身黑色长衫长裤的男人站在阳台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唯有指间的一点星火明明灭灭。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我是怎么回来的?”

    男人没有转头看她,听到她的声音,倒是把指间刚刚点燃的烟碾灭了。

    郝小满低头看了一眼,水晶烟灰缸内,已经碾灭了至少20根烟蒂了。

    “你朋友说你低血糖昏倒了,我过去把你接了回来。”他开口,抽烟太多的缘故,嗓音沙哑的有些厉害。

    郝小满静默了一会儿,又问:“北梵行呢?醒了吗?”

    一阵冗长的沉默后,他才淡声开口:“醒了。”

    “那就好。”

    “嗯。”

    接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转过身来,率先向室内走去:“外面风大,小心着凉,进来吧。”

    她停在原地好一会儿,默默跟进去。

    顺手把阳台上的门关上,她看着正在为她冲蜂蜜水的男人:“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男人搅拌蜂蜜的动作微微一顿。

    半敛的睫毛下,黑眸无声无息的被一层幽冷暗光所笼罩。

    她说的不是我想去医院看看他,而是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他。

    “我说过,他已经醒了。”他开口,嗓音隐隐带着一股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我知道,我去看一眼,很快就回来。”

    “我、说,他已经醒了!!!”

    同样的一句话,被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徐徐缓缓的咬出,不算特别冷的口吻,却瞬间让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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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可是打了你,我怕我会心疼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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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可是打了你,我怕我会心疼死。(一更)

    再反应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正明显强行压抑着怒气的心情,更何况是郝小满。

    距离靠的那么近,他周身那冷煞的怒气火一样的蔓延,几乎要将她烧灼了起来。

    她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还是转身去卧室里拿了件外套,笔直的向着门口走去:“你早点睡。”

    刚刚走到玄关处,正低头换鞋的功夫,手臂忽然一紧,下一瞬,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的踉跄不稳。

    “南慕白!你放开我!”

    她皱眉尖叫,用力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手,却反而刺激到了他似的,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脚暴力的踹开了卧室门,‘砰’的一声巨响震的她耳膜嗡嗡作响。

    身体被重重的甩进柔软的床褥中,失去了控制的力道,她几乎是立刻便挣扎着要从另一侧爬下床,脚腕处却又忽然一紧,她尖叫一声,双手抓紧被褥,却丝毫改变不了即将被男人拖到眼前的事实。

    黯淡灯光下,男人一张英俊的脸被模糊,反而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他单膝跪在她身侧,扣着她脚腕的手滑上她肩头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暴力的扯开了衬衫衣领的纽扣:“想去见他吗?可以!陪我睡一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陪你睡一晚?”

    她冷笑:“凭什么要陪你睡一晚?南慕白,别总是忘了你的身份!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手指,明天我立刻就去法院申请离婚判决书!”

    想拿一段早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来困住她?他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一些。

    耳畔响起男人冷肆而不屑的低笑声:“跟我离了婚,你这辈子都别想让林晚晴去美国!要拿你二哥的未来跟我赌吗?好!我跟你赌!”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划过耳膜,她身上薄薄的衣衫眨眼间在他手下化作数块碎片。

    她僵硬着身体躺在他身下,由着他俯下身来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辗转到唇瓣……

    盛怒之下,吻下来的力道也明显的有些粗暴,或许是她的不反抗,让他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吻着吻着,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安静的卧室里,唯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是清晰的。

    郝小满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在男人凉薄的唇话落到胸前时,忽然淡声开口:“你吻错地方了。”

    “嗯哼?”

    意乱情迷中的男人,只是简单的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

    “他们先撕碎了我的衣服没错,第一个人是先吻的我的唇没错,不过第二个人接上来是先吻的我的脖颈。”平静到了极点的声音,淡淡的,纠正他。

    伏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倏然一僵。

    一瞬间,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他缓缓抬头,朦胧光晕中,眸底暗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她坦然自若的迎上他的视线,红唇甚至还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继续啊,当年我连被他们猥。亵的命运都接受了,如今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需要我告诉你他们接下来的步骤吗?第三个男人……”

    余下的声音,消失在了男人倏然覆上的掌心中。

    他的呼吸明显的乱了节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像是承受不住体内的某种情绪,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栗着。

    “不要……再说了。”

    异常艰难的一句话,从唇齿间溢出,沙哑的几乎让人分辨不清。

    她抬手,推开了他捂着她唇的手,表情戏谑而嘲弄:“为什么不要我说?是不是我不说,你就忘记了?……也对,毕竟不是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没有亲眼看到过,会忘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寂静中,男人呼吸声压抑而痛苦。

    心底深处深埋的那道尚未结疤的伤口,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她揭露开来,又狠狠的补了一刀上去。

    要怎么做,才能弥补那一次的过失?

    要怎么做,才能抹掉她的那段记忆?

    要怎么做,才能让时光倒流,他不再去管林晚晴身上的疤痕,不再去安排他们的人生,就那么一寸不离的守着她……

    明明是盛夏的夜晚,空气却冷的像是结了冰。

    像是他在格陵兰岛熬过的每一个彻骨的寒的夜晚,看不到希望,感受不到生命,视野中灰蒙蒙的一片。

    他看到过极光,明亮的蓝色,像是丝绸一样以柔滑的姿态铺展在夜色中,很美。

    可惜陪他一起看的是南慕青,不是她。

    很多时候,真的要熬不下去了。

    可是想一想她还一个人在孤城,想一想孤城里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北梵行,还有个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她面前的宁雨泽,想一想她有可能跟其他男人共度余生……

    他咬牙坚持了下来,为了活着回来见她。

    回来后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那么艰难的时刻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分开他们两个?

    还有什么事情……

    原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

    换了另外一套衣服,转身看了眼站在窗前静默不语的男人。

    背影挺的笔直,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动也不动,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落在墙壁上,同样一动不动。

    她冷漠的收回视线,一句话都没说,开门离开了。

    走进电梯,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因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而再度打开。

    她抬眸,一眼看到走进电梯的男人,秀眉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却什么都没说。

    南慕白似乎也并不打算跟她说话,进了电梯后便靠在了她身后。

    失重的感觉传来,电梯一层一层的落下去。

    直到到了负一楼,门在眼前打开。

    她走出去,本来是要向着自己车走的,手腕却忽然一紧,被男人用力的攥着走向另外一辆银白色的宾利。

    她抿抿唇,拒绝的话几次到了舌尖,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由着他将她塞进副驾驶座,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

    深夜11点,连白日里都十分安静的特等病房区,这会儿更是悄无声息的像是一座死寂的空楼。

    推开病房门,穿着睡衣的北三少正缩在沙发里打着游戏。

    眼角余光扫到有人进来了,他抬头看了过来,见是他们,脸色微变,忙把手机放下:“南哥,小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声音刻意压的很低,说完,还下意识的瞥了眼病床。

    却意外的发现已经入睡了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郝小满将带来的补品跟水果放到一边,脱下了外套:“听说他醒了,我过来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病床边,意外的对上了一双湛黑清澈的眸。

    “你醒了?”

    她抬手帮他掖了掖被角:“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或许是夜晚太安静了,也或许是正在跟病人说话,她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是那种极为罕见的柔情。

    南慕白忽然抬手按了按青筋直跳的额角,紧抿的薄唇到底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北三少在一边看的心惊胆战,忙过去问好:“南哥你腿还不太方便,别站着了,先坐一坐吧,我去给你冲杯咖啡过来?”

    男人视线锁紧病床边的小女人,‘嗯’了一声。

    “听小北说,你昏倒了?”

    郝小满在病床边坐了下来:“嗯,低血糖,没事。”

    北三少端着两杯咖啡过来,一杯小心翼翼的递给南慕白:“不是特别好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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