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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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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逼着她去整容,也没有人逼着她去借高利贷。
往更深层次去想,她这么费尽心机的,把自己整容成她的模样,是想做什么?
南慕白盯着她若有所思的小脸,薄唇勾了勾:“鉴于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眼前就要冒出一个冒牌货的危险,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必要先提前商量出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暗号。”
暗号?
天王盖地虎,接宝塔镇河妖?
蛇精病啊他!
“尤其是在我们接吻,或者是上床之前,对一遍口号尤其重要,我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出轨了。”
“……”
郝小满满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转身就走:“放心!我们不会接吻,也不会上床!”
“这可说不准,万一哪天你没把持住呢?”
“南先生,你还可以更自恋一点。”
“……”
……
路过停车场的时候,就看到之前甩了她一耳光后,小腿被刺中被同伴背去急救室的男人被两个人抬着出来了,哎吆哎吆的叫着,腿上还裹着绷带,关键是……
郝小满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双颊不正常的鼓了起来,像是被人扇了很多次耳光才会浮现的浮肿。
她转头,默默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不都跟你说了,那只是意外,他们认错人了。”
这年头,做讨债小弟也是不容易的,钱讨不回来,回去也是要被上面的人收拾的,他们自然是要有多凶神恶煞就有多凶神恶煞。
虽然,说要把她的器官卖掉的话实在有点恐怖,不管是威胁还是真的,都太恐怖了。
南慕白像是完全没有接收到她不满的视线,单手环住她的腰:“回去,外面太热,中暑就不好了。”
……
回病房的时候,北墨生已经走了。
邓萌就坐在床上玩手机,见他们进来,哼了哼,算是打了招呼。
郝小满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这么快就走了?”
那男人是不是有病?连最起码的做做样子都不会吗?
邓萌没什么表情的哼了哼:“嗯,走了就走了,在这儿我跟他也没得聊。”
南慕白抬了手腕看了看时间,从北墨生过来到离开,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印象中的北墨生,大概就是女人们心目中最喜欢的那种‘顶级暖男’了,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彬彬有礼,温润斯文,豪门出身带给他的是尊贵优雅,不见半点强势蛮横。
几年前的一次聚会上,北三少还曾经感叹过,说是有个女孩子在拔足狂追他的二哥,跟着他一路去了美国,可惜北墨生并不喜欢她,但女孩有次淋雨病倒,他倒是还贴心的照顾了好几天。
没想到到了邓萌这儿,反倒显得绝情了许多。
……
又在医院里配了郝小满一会儿,直到她睡着了,他才帮她盖好被子,叮嘱几个护士多照顾她一下,才转身离开。
进。入vip电梯的时候,林谦忽然有些迟疑的开口:“南总,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刚刚在外面等您的时候,我去了一趟洗手间,走过安全楼梯口的时候,听到有人在里面说话。
安全口处的两扇门是闭合着的,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回音,听的不是很清楚。
但他能分辨的出来,那是北墨生的声音。
“他说他已经尽快出来了,说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如果只是送点东西过去就离开会显得很不礼貌……听得出来一直在跟谁解释着什么,很无奈的口吻。”
而在孤城,又有几个人,能让身份尊贵的北家二少爷无奈?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的解释他为什么在病房里待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
似乎除了北家那个拥有绝对控制权的长子北梵行以外,就再无其他。
可谁都知道,北梵行喜欢的人是郝小满,又怎么会介意自己的弟弟陪他的妻子待的时间时长时短?
这件事情明显是有蹊跷的。
“后来他就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了,我趁机过去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楼道内有人,楼下的兄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从安全通道口出来,可是我当时明明感觉是两个人在对话的,那个人的声音很特别,我很确定我从来没听到过,绝对不是北家的人的声音。”
南慕白沉默的听着,直到电梯在一楼停下,电梯门打开之前,他语调迅速而冷静的下了命令:“派几个伶俐点的,调查一下那个北墨生。”
“是。”
……
邓萌的婚礼日期定在了三周后。
郝小满因为出车祸,觉得不太吉利,就没有去小苗的婚礼,导致小苗对自己怨声载道,打电话过来吐槽的口水快要把她给淹没了,直到郝小满亲自去商场挑了一瓶她期待已久的香水恭恭敬敬的送过去,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日子才算终结。
跟邓萌小苗视频通话探讨结婚的细节问题探讨了两个多小时,郝小满记录了满满一小本子,要吃晚餐了,这才匆忙挂了电话。
说是三个人一起探讨,基本上就是她跟小苗两个人在探讨,邓萌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托腮玩手机。
小苗是过来人,经验最多,提出的意见也最是中肯,郝小满忙着记录忙的满头大汗。
光是挑选一家合适的婚纱影楼就挑选了大半个小时。
南慕白端着咖啡杯从书房里出来,见她正埋头写着东西,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从他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从她出院到现在,才不过三天时间,几乎每天他下班回来,就见她兴致勃勃的跟那两个女人聊着一些俗不可耐的话题,聊的嘴唇都发干了也不知道喝口水。
抬手将灯打开,他冷着脸训斥她:“房间里光线这么黯,也不知道开一下灯?不知道这样对眼睛不好?”
郝小满正埋头整理着笔记,闻言,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哦……”
男人走过去,拿过她手边已经快空了的水杯,又重新接满,放回去:“有这个精力,你倒不如好好筹备一下我们自己的婚礼。”
“……”
郝小满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缓缓抬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
南慕白脸色一变:“郝小满,你最好告诉我这句话只是个玩笑,否则,我会让你把刚刚喝进去的那杯我倒给你的水,变成眼泪流出来!”
郝小满被他阴森森的视线盯的一个哆嗦。
她不就问了那么一句,他至于动这么大的肝火?
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跟大姨妈中的女人一样恐怖。
她干笑一声,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压压惊,才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这么大一活人进门,我能没看到吗?嗯,还给我倒了一杯水是不是?谢谢,谢谢谢谢,我喝的非常开心!”
南慕白冷冷瞥她一眼,明知道她这话说的假的不能再假,也只能忍着怒气不去跟她计较。
经验告诉他,还想多活两年的话,最好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转身往沙发走去,丢给她一个冷冰冰的背影:“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晚餐,你来做!”
郝小满愣了下:“晚餐?你不回你自己家吃吗?……要不回南宅吃也……”
话还没说完,眼见男人转过身来就要收拾她,吓的慌忙起身:“好好好,不就一顿晚餐吗?你想在这里吃就吃,不过吃完你得回你自己家。”
说完,没听到他的回答,转身:“听到了没?”
男人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
郝小满懒得再搭理他,转身进了厨房。
……
吃晚餐的功夫,她像是不经意间想起来似的,语调随意的问:“你这两天,还去喂林晚晴吃饭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把鱼肉里的刺挑出来放进她的碗里,语调比她还要随意:“不想你二哥继续治疗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郝小满盯着碗里白白嫩嫩的鱼肉,忽然挑眉看他:“就这么喂的?”
细心的把鱼刺一根一根的挑出来,然后放到林晚晴碗里,……又或者是干脆送到她口中?
南慕白这次没有再说话。
郝小满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忙低了头默默扒饭,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对面的椅子忽然发出刺耳的一声响。
抬头,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她僵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起身跟出去。
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才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抽烟的男人。
他最近其实很少抽烟了,至少在她面前,几乎是不抽烟的。
她刚刚走出去,就看到他将指间刚刚点燃的烟丢到了脚下,抬脚碾灭。
夜里有风,那淡到几乎无迹可寻的味道很快消散在了空气中。
她双手抓着栏杆,歪头打量着他的脸色:“……生气了?”
“没有,反倒是觉得好笑。”
男人没有看她,幽冷的眸盯着眼前灯火阑珊的夜色,自嘲冷笑:“你不觉得……现在的我看起来很像男。妓吗?出卖男色去帮你,到头来还要被你唾弃。”
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在说一个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郝小满抓着栏杆的手指重重一缩,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
无法想象骄傲如南慕白,‘男女支’两个字是怎样在他脑海中成形的,居然还是在描述他自己!!!
心脏像是被一只烧红的烙铁重重烫了一下似的,痛的狠狠颤抖了一下。
甚至,他当着她的面骂她是‘女。女支’;她可能都不会有这么尖锐的疼痛感。
‘男女支’这两个字,谁都可以承受,唯独他,不可以!!!
因为他是南慕白,是整个孤城的主宰,是高高在上的,是尊贵无双的,他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应该出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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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少妇,你是在玩火哦~(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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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少妇,你是在玩火哦~(六千)
“这么吃惊做什么?”
男人转过身来,夜色中,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染着浓稠的嘲讽:“你明明知道林晚晴是什么样的脾性,又不能对她或者是沈轩来硬的,因为那样会耽误你二哥的治疗,不是吗?”
郝小满张了张口,喉咙却干涩的像是已经凝固了的混凝土,动弹不得。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甚至……连大脑都是空白一片,木然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男人习惯性的从一边的休闲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来,却并没有点燃,只是在指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你说……一年之后,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一个叫沈文超的爸爸,一个叫沈轩的儿子,和一个叫林晚晴的女人?”
低沉徐缓的嗓音,恍如从地底深处渗透出来,充斥着黑暗暴戾的痕迹。
压抑的越是厉害,想要报复的***就越是强烈,这对普通人而言都是难以逃脱的魔咒,更何况是清高自傲的活了30多年的南慕白。
郝小满呼吸一顿。
“南慕白,你别这样……”
右手不安的探过去,一点点抓住了他的衣袖口,她的嗓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逼你的,我……我、我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你这么……”
屈辱。
这两个字在舌尖兜兜转转,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来。
她凝眉,眼前一片模糊,眼泪怎么都收不住了,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最后一句话,嗓音已经沙哑到不成调。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南慕白蹙眉,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见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颗接一颗的落下来,忍不住叹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以为你很享受每天去喂林晚晴吃饭喝水……我真的没有嫌弃过你……”她哭着,抽抽搭搭的解释着。
男人挑眉,像是笑了一下:“你没有嫌弃过我?从来都没有?”
“……”
她抽噎着,停顿了下,才断断续续的补充:“我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嫌、嫌弃过你。”
南慕白像是颇为无奈似的看了她一会儿,拇指指腹顺手擦了擦她脸颊上挂着的水珠:“好了好了,别哭了,被人打了一耳光也没见你哭,到我这儿了,还没说你一句呢,就哭的跟林黛玉似的了……”
“我就算哭也比林黛玉哭的美!”
“……”男人没说话,但两边唇角明显的翘了一下,想要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
郝小满一抬头,正好看到他这幅强忍笑意的模样,脸色顿时就不怎么好看了:“你什么意思?”
“我在思考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认真的,玩笑的话我可以很大声的笑出来,如果是认真的……我也可以强迫自己不笑的。”
郝小满怒了,一时间连哭都忘记了,气急败坏的反唇相讥:“你以为自己有多帅?你跟潘安之间,还差了八百个西门庆!”
南慕白也不反驳,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一副‘事实胜于雄辩,你再诽谤也无济于事’的泰然自若的模样。
郝小满越看越生气,懒得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阳台。
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匆匆忙忙连头发都没擦就跑了出来。
南慕白正坐在客厅沙发里用ipad翻看着文件,见她裹着条浴巾就跑了出来,随手就把ipad放到了一边。
单手撑着额头,视线肆意的从她白润精致的脸蛋落到性感的锁骨处,滑过浴巾下凹凸有致的曲线,笔直修长的腿,最后落在莹白小巧的脚丫上。
喉结上下滑动,他似笑非笑的瞧着她:“我说什么来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把持不住,主动来勾。引我了,你还不相信来着?”
郝小满没搭理他的调侃,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好奇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下周一是不是北梵行的生日?”
男人脸上的表情忽然就淡了下去,淡漠的瞧着她:“所以?”
“他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肯定是要给他过生日去的呀。”她给了他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
南慕白随手又将ipad拿了过来,低下头去冷漠的一页页翻看着:“我们是夫妻,去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会把你的那份礼物一起带过去。”
郝小满蹙眉:“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看你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提前老年痴呆了吗大叔?!”
“不想屁股开花的话,就少跟我顶嘴!你也不想一晚哭两次吧?”
“你敢打我,我就告诉你妈,让她看看自己生的好儿子,是怎样一个暴力狂!”
“你不嫌丢人的话,大可以脱下内裤让我妈看你的屁股。”
“……”
郝小满一窒,随即忍不住尖叫:“南慕白,你个死变。态!!!”
男人仍旧不痛不痒的样子,冷冷勾唇:“我好端端的在跟你讲道理,你怎么骂人呢?”
郝小满咬唇,抬脚重重的一脚踹了过去。
男人不躲不闪的受了,却连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她坐在哪里瞪了他一会儿,才愤愤开口:“一会儿忙完回你自己公寓去睡!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话落,起身冲进了卧室。
擦干了身体,换上睡衣,又把头发吹干后便躺到了床上。
或许是忙了一天的缘故,累的厉害,躺下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点意识,能感觉到身边有具熟悉的男性胸膛,坚。硬而温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贴着肌肤,恰到好处的舒适度。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空荡荡的,半点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坐起来,呆呆回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也没能想起来是自己做了个梦,还是他真的有进来睡过。
……
跟小苗邓萌一起去商场买东西的时候,逛过男装区,郝小满忽然就停了下来。
邓萌从过来就表现出一种离婚怨妇的幽怨气质,兴致缺缺的样子,走到哪里坐到哪里。
小苗见她停下来,倒是提起了兴致:“哟,要给你们家南总买衣服啊?”
“给他买个,还有北梵行这两年也帮了我不少忙,他后天生日,我也顺便挑个礼物送过去好了。”
小苗摸着下巴,一脸八卦的瞧着她:“少妇,你是在玩火哦,小心你们家南总的醋坛子打翻了。”
“放心啦,他的醋坛子就一直没正起来过,一直翻着。”
“……”
郝小满后来又想了想,其实她们的这种说法不对。
南慕白其实只是对自己周边的东西占有欲比较强烈,不然就凭北梵行的手腕,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一直没能上位成为孤城的第一主宰。
想一想,北梵行身上的穿着似乎是万年不变的黑白色调,于是给他挑了一款酒红色的领带,让服务员包了起来。
轮到南慕白的时候,记忆中他的衬衣跟西装都是订制的,衣帽间里鲜少有这种商场里卖的,索性就帮他挑了一款皮腰带。
去服务台付款的时候,才发现小苗手里早已经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有腰带、衬衫跟西装,加一加得小六位数了。
“新婚夫妻啊,就是只要浪漫不要柴米油盐。”
她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之后,你们家冰山班长大人估计要来个雪崩了。”
小苗单手托腮,哼哼唧唧:“我们家班长大人说了,我花的钱越多,他赚钱才越有动力。”
郝小满:“……”
为什么同样都是结婚,那个看上去丝毫不解风情的冰山冷男能说出这么情意绵绵的话,而看上去就是个情场浪子的南慕白……
她想一想,刚结婚那会儿,她咬咬牙狠心花了2000大洋买的一条裙子,特意穿上给他看,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他说果然只要穿上漂亮衣服,丑小鸭都能变白天鹅。
丑小鸭……
他说她是丑小鸭。
他才是丑小鸭,他全家都是丑小鸭!
……
掐着点做了晚餐,做好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男人回来。
郝小满摸摸扁扁的肚子,觉得有点饿了。
切了个苹果先充充饥,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男人回来。
她开始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趴在猫眼处往外面瞧一瞧。
是临时要加班?还是去喂林晚晴吃晚餐了?……不然就是路上堵车?
不会是出了车祸吧?
又或者是今天集团里新去了一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秘书,然后两人一见钟情,勾搭成奸,这会儿正借着加班的借口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可能性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期间甚至几次三番拿起手机来想要问问他。
到底还是没有打过去。
如果让他知道她在等他,一定又会抓住机会把她狠狠的嘲讽一番。
还是算了……
不来算了,她正好做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一个人也能吃光光。
把饭菜一盘盘端出来,站在餐桌边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心想,再最后看一次,他要是还没回来,就算了。
又走到门口,从猫眼处向外看去,恰好见到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
正跟人通着电话。
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稳稳的落回了胸腔,她松了口气,心想至少好胳膊好腿儿的回来了。
当然,暂时还不能排除他跟美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可能性。
慌忙转身跑进沙发里坐着,又拿起桌子上的小零食来装模作样的吃着,以表示自己并没有在等他。
然后她就隐隐约约听到对面的门发出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他……居然回自己公寓了。
她之前赶他赶了无数次,他连点回应都懒得给她,这会儿居然傲娇的回自己公寓了。
无名怒火冲。天。而。起,她起身直接去了餐厅。
自己吃更好。
刚刚吃了没几口,就听到外面传来按密码的声音,随即是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几秒钟后,男人走了进来,见她正一个人吃的欢快,连一眼都没看自己,眉梢挑高:“都不等我一下就开吃?嗯?这么没良心?”
“我为什么要等你?”
“可能……因为我从来没有不等你就独自开吃过?”
她嗤笑一声,终于抬头看他:“谁求着你了?”
南慕白瞧着她攻击性十足的小表情:“谁惹你生气了?”
“……丑小鸭。”
“丑小鸭?”
三年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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