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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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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萝抬手捂着手机,微微笑了笑:“好,我一会儿就喝,替我谢谢妈。”
女佣却不肯离开,板着脸继续道:“夫人要我盯着你喝完它!”
“……”
安萝默了默,看她一眼。
这是这么多年来,夜夫人第一次派人给她送补品。
怕她在婚礼上昏倒?
可这四年来,她身子已经补的差不多了,没有刚刚被放出来时那么孱弱,喝不喝参汤其实都无所谓,更何况,还叮嘱女佣亲眼看着她喝下。
这是……知道那个女人怀了夜生的孩子,临时打算换儿媳妇了?
“桃子,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不跟你聊了。”她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起身走过去,看了那碗参汤一眼。
虽然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但按照夜夫人对她的痛恨程度,肯定不会让她舒舒服服死去就是了。
抬手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随手将空了的碗还给她,迎上女佣诡异的笑容,她也笑:“喝完了,可以离开了么?”
女佣冷哼一声,无限鄙夷的睨着她:“不早了,准备一下,该去酒店化妆了。”
“好。”
她点头,看着女佣端着碗,扬长而去。
听说,人临死的时候,都会找一些爱人、朋友、家人,留下一些遗言,让自己无憾的走,也让亲朋好友无憾的送自己离开。
坐下来,重新拿起手机,指间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海中唯一浮现的,竟然只有那个人的模样,那个人的手机号。
原来,她这一生,竟然从来没有爱人、朋友和家人……
自嘲一笑,摇摇头,又将手机放下。
还是安静一点的走吧,就像当初她安静的来到这个世界……
苦难、贩卖、杀人、囚禁……
这百无聊赖的一生,总算可以结束了。
……
药效发挥的比想象中要慢很多,化妆的两个多小时,几乎一直没什么感觉,等婚礼要开始的时候,她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身子开始发烫。
不知道一会儿死的时候,会不会很难看。
浪漫优雅的音乐声中,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捧着一束捧花,幽幽芳香沁入鼻息间,迷惑着心智。
安萝走的很慢,隔着一层头纱,一切都是模糊的,唯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像是足足走了一个世纪之久,男人有力的大手才终于握住她的,虚软的双腿踉跄了下,又很快站稳。
抬头,隔着头纱,男人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眉眼弯弯,对着她微笑。
她扯扯唇角,勉勉强强回他一个笑。
“今天,我们在上帝的注视下聚集于此,并且在亲朋好友的面前,见证夜生先生,和安萝小姐的神圣婚礼……”
牧师平静温和的声音忽远忽近的传入耳中,听的不是很真切,安萝闭着眼睛,呼吸沉重,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大脑却越来越昏沉。
然后,她听到了夜生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我愿意。”
到她了。
“安萝小姐,你愿意在成为夜生先生的妻子,一生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困、疾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吗?”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刺痛稍稍拉回了一丝理智,唇瓣艰难动了动,她听到自己略显干涩的声音:“我愿意。”
话音刚落,礼堂的门忽然被推开。
那在偶像电视剧中看过的无数次狗血的桥段,在现实中,在她自己的身上,上演。
一个同样穿着婚纱的美丽女人,在保镖的阻拦中挣扎着要冲进来:“你不能跟她结婚!夜生!夜生我怀的真的是你的孩子!你相信我!”
全场哗然。
邓萌脸色一变,刚要起身就被季生白拽了下去:“别人的家事,你不要干涉。”
“不干涉?”
邓萌气的小脸惨白,一手隔着西装拧着他的肌肉奋力转了半圈:“物以类聚!他夜生之前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迷惑我们,现在又搞出个怀孕的女人来,你是不是打算回去后也效仿他,搞个情。妇出来?”
季生白淡淡瞥她一眼:“我打算从今以后跟他绝交。”
“……”
一句话,成功的扑灭了邓萌的大半怒火。
算他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
夜生紧张的看了眼身边的安萝,薄唇微抿,几步上前:“这位小姐,婚可以乱结,但男人不可以乱认,我不认识你,还请你自重。”
当着那么多的宾客,只能咬着牙按捺着脾气,一番话说的礼貌得体,看着她的眼神却充满警告。
“你看!你看!这是我的怀孕报告单!夜生,这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不想让它变成私生子,你不要跟她结婚好不好?”徐贝贝手中捏着一张纸,不停的挥舞着。
周围讨论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自古以来,吃瓜群众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场闹剧,一边看一边啧啧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夜生皱眉,示意拉扯着她的几个人赶紧把她赶出去。
怎么办事儿的?四个大男人拦不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闹闹哄哄中,没有人发现,台上的新娘,不见了……
……
恶心的厉害,安萝一路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走着,努力睁大眼睛寻找着洗手间的方向,几次三番不小心踩到婚纱摔到地上。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仿佛随时都要睡过去。
直到一只手从身后扶住了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谢谢……”
她急促的喘息着,意识已经模糊到分辨不清那个人的脸了,迷迷糊糊中,只能被动的被对方带着往前走。
宽敞明亮的楼道内诡异的安静着,打火机发出的一声脆响,便显得格外震慑人的心魂。
一手抵在女人后背,身子已经蹲下来抱住她的双腿打算将她直接从窗口丢下去的男人浑身骤然一僵,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擦的纤尘不染的楼梯扶手处,一抹挺拔修长斜斜而立,衣冠楚楚的造型,额前黑色短发梳了上去,本就迫人的气场越发显得咄咄逼人。
指尖一名一灭,他转过头来,青白薄雾自唇间淡淡散开:“猜猜看,如果今天一定有个人跳楼身亡,会是个女人,还是男人?”
凉薄如刀的声音,似秋秋冷月,光线柔和,棱角却尖锐到足以瞬间夺去对方的性命。
在孤城的上流社会,大概没有谁不认识这个叫北梵行的男人了。
鬼鬼祟祟的身影站了起来,仰头看着他,嘴唇哆嗦着,壮着胆子道:“这是夜家的家事,北先生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夜家的家事?
也就是说,是夜家的人,派他过来把安萝丢下去,造成她是自杀身亡的假象了?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煞费苦心的安排这场婚礼?
锐利如鹰隼的眸微眯,黑亮的皮鞋踩在阶梯上,却更像是踩在那个男人的心尖上,每走一步,都要震慑的他后退一步。
身穿婚纱的女人还半挂在窗口,迷迷糊糊中,身子动了动,猝然下滑。
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托住了那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用力,便轻而易举的将她带了回来。
“如果我非要插手呢?你阻止的了?”依旧是那清冷凉淡的嗓音,却因为说出来的话,给他平添了几分猖狂傲然的气息。
男人又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北先生您别为难我,我也只是拿钱办事……”
“不为难你。”
北梵行俯身,径直将怀中意识已然不清了的安萝打横抱了起来:“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
男人蓦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楼梯口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出现了一抹身影,戴着鸭舌帽,鬼魅一般毫无声息,连下楼的动作,都听不到半点声响。
“北先生,北先生,我不办事儿了,您……您饶了我,求求您饶了我……”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52 多情损梵行篇:你睡了我的床,还想抵赖?(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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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多情损梵行篇:你睡了我的床,还想抵赖?(二更)
清醒的时候,正直日落黄昏。
不知道自己在那里,但消毒药水的味道很重,落地窗前,逆着光,一抹矜傲冷贵的身影静静伫立。
其实对身材很好的男人来说,背影乍一看上去,真的是差不多的,更何况还被光线模糊化,看的十分不真切。
可她却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背影。
比夜生的肩膀稍稍宽一点,比夜生的腿稍稍长一点,比夜生的气质冷冽许多许多,饶是周身围绕着过分柔软的光线,依旧化不开那千年寒冰一般的气息。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动作,男人转过身来,单手插在口袋,姿态清贵冷傲:“醒了?”
安萝挣扎着坐了起来,身子没有明显的疼痛的痕迹,就是还稍稍有些疲软。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没再继续看他:“谢谢你。”
北梵行盯着她干净白皙的侧脸,薄唇微抿,直奔主题:“你知不知道是夜家的人,要要了你性命?”
安萝揉眼睛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笑了下:“不会,大概是夜家的仇敌吧,想报复夜生,才想杀我。”
北梵行眯了眯眼,意味不明:“他的确是夜夫人的人。”
“被仇敌买通了,很正常,这种事情到处都是。”
安萝胡乱的解释了一通,顺手拔下了手背上的针头,对他微微颔首:“再次谢谢你救了我,不早了,夜生找我该找急了,我得回去了。”
“你确定?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似乎不止是上门来闹一闹那么简单。”
安萝没说话,低头穿鞋。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在乎?”男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答,又继续道。
安萝穿好了鞋,站起身来沉吟一声,才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道:“我很爱他,不管那个女人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离开他,哪怕共侍一夫,也可以。”
“……”
北梵行眯了眯眼,看着她再次道谢后径直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她……很爱他?
爱到眼睁睁看着他劈腿,也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地步?
……
在医院门口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计程车,直奔夜家。
夜家的大门关着,警卫见她回来明显的愣了下,丢下一句‘稍等,我先去跟夫人汇报一下’后就不见人了。
安萝站在大门外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从远处驶来,靠近的时候,忽然一个急转弯拐了过来,车身还没停稳,车门已经开了,两三个壮汉跳下车,直接不由分说的把她拽上了车。
几乎是刚刚上了车,眼睛就被蒙上了,双手后绑,担心她叫,嘴也被塞上了一团麻布。
除了一开始受惊,本能的挣扎了几下外,剩下的时间她基本上就很配合了,也没叫,也没试图逃跑。
“姑娘,对不住了。”
身边,男人粗犷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无奈:“我们天生干这行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也别怨我们。”
安萝点点头表示理解。
车程不算短,大概有大半个小时,被带下车的时候,能闻到很腥的味道,但没听到海浪的声音。
风很大,吹的什么东西猎猎作响,纱布被扯了下来,嘴上的抹布也拿了下来,面前站着几个戴着黑色口罩,身材粗壮的大汉。
“你要是觉得呛水难受,我也可以先给你个痛快的。”其中一个人无限惋惜的看着她。
安萝笑笑:“都可以。”
随意到仿佛只是在回答服务员的‘果汁还是可乐?’。
男人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可折叠的刀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刀子对着心脏的位置比划了下。
一抬头,撞进那弯清澈明亮的水眸中,映着浅浅的月色,惊心动魄。
到底还是没狠下心捅下去,起身从车上拿过了一个麻袋:“道儿上的规矩,不能替你处理遗嘱,但哥儿几个事后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你走的安心点。”
说完,一咬牙,直接套上,把口拴紧后,担心丢下去后会飘起来,又绑了块十多斤重的石头上去。
“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了。”
一声叹息后,两个人抬起麻布,丢入平静的湖水中。
咚——的一声脆响,水面很快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几个壮汉转身上车,不等发动车子,一辆黑色越野车便狠狠的从后面撞了上来。
呼啦啦的下来一群煞气骇人的黑衣人,拽开了车门便把他们拉下了车,黑。洞。洞的枪口直抵脑门:“人丢哪儿去了?”
“哥……哥们儿,有话好说。”
几个人却丝毫没有跟他们多废话的意思,其中一人直接扣动扳机,上了消音器的枪发出沉闷的声响,其中一人立刻凄厉的尖叫出声,捂着汩汩血流的腿跪了下去。
“三分钟时间,人从哪儿丢下去的,就从哪儿捞上来,否则你们就一起下去陪她,懂?”
另外三个没受伤的男人懵了,别说他们没带枪,干这一行的,从对方的眼神、动作、说话的方式就能感觉出来,那不是一个档次的。
同样是杀人拿钱,他们顶多算黑社会,可这群人一看就训练有素,不是职业杀手,就是凶残狠辣的雇佣兵!!!
扑三个人齐齐跳下水后,这一方又有两个人跳了下去。
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荡开,偌大的湖面再次恢复了寂静。
不远处,黑色加长型私家房车内,星火一名一灭,腾出的灰白烟雾在风中一次次的消散开来……
秒针一圈一圈转动,发出很轻,又很均匀的声响。
湖岸边的几个黑衣男子静静伫立,屏息以待。
三个男人很快憋不住气,一个个扑腾着出来了。
“找不到,真的找不到了!绑着石头,沉到湖底下去了。”其中一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往上爬。
又是沉闷的一声响,夜色中,一圈一圈的血红色浮上来,说话的人只短促的‘啊’了一声,便消失在湖面。
剩下的两个男人呆住了,二话不说憋了气又沉了下去。
不一会儿,之前跳下去的几个雇佣兵便浮了上来,手中拽着一个亚麻袋子,向岸边游了过来。
锋利的刀子直接划开了袋子,夜色中,女人浸湿的黑发海藻般的散在身下,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痕迹,沉静的模样像是只是单纯的睡着了。
抬手探上脉搏,没有感觉到心跳的痕迹。
拿枪的男人随手将枪丢到地上,刚要俯下身去,一件质地精良的西装被丢到了自己怀中,他一怔,看着已经在女人身边半跪下来的男人:“北先生,您……”
要亲自给她做人工呼吸跟心肺复苏?
北梵行的洁癖在孤城是出了名的,跟人握一下手都要习惯性的消毒一遍,下雨的时候鲜少愿意出去,脚下见不得一点泥土,龟毛难缠到令人发指!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现在竟然直接在肮脏泥泞的湖边跪了下来,唇对唇的亲自帮对方人工呼吸……
……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褥、透明的水晶吊灯……
有点像医院,可哪家医院竟然装潢的这么奢侈气派?
唔,不对,现在不应该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不是被装入麻袋沉入湖水里了吗?怎么会……
气管疼的厉害,没呼吸一下都像是有把火在里面烧着,她一手抵着肺部,艰难的撑起上半身……
视线缓缓扫过周围。
这摆设,这装潢,莫名的有些眼熟……
在哪儿见过呢?
在……
身形倏然一僵,她缓缓睁大眼睛,以极度缓慢的姿态慢慢跪起身来,转头,转头,再转头……
转了180°后,一张放大的男人的照片映入眼帘,那轮廓,那线条,那眉眼……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然后……颓然跌坐了回去。
所以说……她现在……是躺在……北、梵、行、的、床、上?!!!
脑海中几乎是立刻浮现出了男人躺在这张床上睡觉时的画面,同一时间,脸颊像是着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像是生怕她受的刺激还不够大似的,一低头,一件属于男人的丝质睡衣就那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了眼底。
在她的身上……
北、梵、行、的、睡、衣!!!!!
怎么说呢?
安萝觉得,她其实更倾向于接受沉尸湖底……
“醒了?”身后,毫无预警的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安萝瞬间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这件睡衣太不合身,以至于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身上,刚刚她跪坐在那里,睡衣已经从两边肩头滑了下去,她一低头,就可以清楚的一览胸前春光……
不幸中的万幸,她正背对着他,就算被看到,也只是被看到了个后背而已!
手忙脚乱的把睡衣从左从右拽上来,然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她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怎么会跑……跑到你床上来……”
洁癖啊洁癖,这个史上第一洁癖男,现在亲眼看到她从他床上下来,一会儿会不会气的直接让女佣进来把床抬走丢掉?
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努力的抓着身上的睡衣,衣领、胸口、下摆,除了光着的脚以外,能遮住的全遮的严严实实了。
北梵行淡淡扫她一眼,将手中端着的粥放到一边,转过身来,双臂环胸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睡了我的床,还想抵赖?”
没想抵赖啊……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跑到他床上来啊啊啊!
安萝低着头,小脸涨的通红,在心里默默的咆哮着,唇瓣动了动,却是规规矩矩的道歉:“对不起……”
顿了顿,又补充:“我给你换床新的被褥!……要不……我一会儿找人帮忙把床给你抬出去,再换张新的过来……”
“为什么?”
“……”
因为你洁癖啊!这辈子恐怕没让谁睡过自己的床吧?
安萝歪了歪头,闷了闷,又干巴巴的道歉:“对不起……”
北梵行眯眼,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不断扯着睡衣,生怕走光的模样:“你怕什么?怕我看到你的裸。体,会把持不住自己?”
怎么可能?!
在他眼里,看到她的裸。体,估计跟看到一只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吧?
可在她眼里,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管他把自己看做是一只小狗还是一棵树,她还是会觉得羞耻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53 多情损梵行篇:不是要玷污我?我又没拒绝,你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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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 多情损梵行篇:不是要玷污我?我又没拒绝,你怂什么?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四处搜寻着自己的衣服:“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夜生找我该找急了。”
几乎是跟下午第一次死里逃生醒来后说的话一模一样。
北梵行没说话,转身端起了那晚粥,骨节分明的指捏着莹白的玉质小勺搅拌了下:“如果我没救你,你现在会怎么样?”
安萝愣了下,一时没明白他突然说这么句话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回答:“沉尸湖底。”
“就是死掉了,对不对?”他给她来了个更通俗易懂的解释。
安萝咬唇,点头。
“所以说,你这条命其实已经没有了,是我强行从死神那里夺回来的,既然是我夺回来的,那自然就是我的了。”
“……”
安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想反驳一两句,偏偏他的理论又十分严密,竟找不到半点反驳的地方。
“既然是我的,那能不能离开这里,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男人说着,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走到她面前:“把粥喝了。”
半强迫半命令的口吻。
安萝迷茫了,抬头,澄澈干净的眸子看进他寒凉的眸底:“为什么?据我所知,北先生你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我是怎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不需要任何人评价。”
“……”
安萝闭了闭眼,狠狠心,咬咬牙,硬着头皮拒绝:“我不要!我想回夜家!北先生你这样违背我的意愿不准我离开,是囚禁!我可以报警的!”
一天之内,他救了她两次,她却要报警告他?
北梵行眯了眯眼,薄削如纸的唇瓣扯出一抹寒凉的弧度:“听说你在夜家被囚禁十年,吃不饱,穿不暖,连张睡的床都没有,我想对于‘囚禁’的定义,你似乎还不大清楚。”
让她睡他的床,喝他亲自熬的粥,居然反咬一口说他囚禁?
“那是我自愿的!”
安萝后退一步,退出了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覆盖的范围,继续壮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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