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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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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萝一不留神,一口泡面连嚼都没来得及嚼就咽下去了,捂着极度不舒服的喉咙吃惊的看着他:“以、以以以身相许?!!!”
“嗯。”
……嗯?!!!
他居然还嗯?!!!
她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摇头摇头再摇头:“我我不要……我不要你!你别以身相许,你还是给我钱吧。”
“嫁给我,你想要多少钱没有?”
“我不想要你,我只想要钱。”
“不好意思,我是附属品,要钱得先要我。”
“那我钱也不要了……”
“不好意思,不要不行,我要报恩,我北梵行从来不喜欢欠别人恩情!”
“那你给钱啊!车子房子都可以!怎么都行,为什么非得以身相许?”
“你难道不知道以身相许来报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
连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都搬出来了……
安萝目瞪口呆,头一次发现,向来惜字如金的北大总裁,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低头,假装很饿的狂吃泡面。
嫁给他?
就像当初文卿卿一样,嫁给他4年,结果愣是给逼的空虚寂寞冷,跑出去找外遇,给他戴绿帽子后被他一怒之下连文氏银行都给灭了?
好吧,她虽然不是个欲女,但既然活下来了,人生中必经的事情还是想要经历一下的,更何况天天面对这么张行走的春。药一般的俊脸,分分钟都想糟蹋了他好吗?
她没文卿卿那么好的自制力,能忍着四年不把他扑倒。
既不想把他糟蹋了后被他灭口,也不想给他戴了绿帽子后被他灭口。
还是拒绝吧。
这么想着,她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要!我不想嫁给你!”
男人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跟她浪费时间,起身:“我说了,我要报恩,由不得你想不想嫁,吃饱后记得收拾一下桌子,我去休息了。”
安萝:“……”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报恩之人……
……
得到确切消息的时间比预期中还要短,只用了三天,就找到了那个人。
当时安萝刚刚洗完澡,正打算睡觉,就接到了北梵行的电话,说人找到了,让她过去书房一趟。
她匆匆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就过去了,敲门后,听到男人嗓音低沉的一声‘进’,这才推门而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男人在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目光明显的一顿,随即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只抬了抬下巴大体指了个方向:“资料在那边,你看看。”
安萝见他盯着电脑,好像很忙的样子,也没敢说话打扰他,乖乖在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只有两页纸,是那个男人的资料。
跟她形容的差不多,只是比预料中瘦很多,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居然还是个退休了的大学教授!!!
而且并不是只有50多岁,已经63岁了!娶过三个妻子,都病逝了,后来就再也没娶。
住在郊区,离他曾经教学的大学足足有3个小时的车程!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不善社交,因此没什么朋友,跟亲戚也不大热络。
安萝认认真真的把那两页纸翻看了两遍,抬头看他:“怎么没有我妹妹的照片?”
“她鲜少在人前露面,暂时没有照片,但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他买走了你妹妹。”
北梵行一边说着话,视线仍旧盯在电脑上:“你如果想,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想。
很想。
安萝捏着资料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如果现在不去,她今晚可能会因为紧张而无法入睡。
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那些年,在夜家很难熬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看向夜家的大门口,想象着或许她的爸爸妈妈会因为心疼,会因为想念,会因为不舍找过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把她带回家……
那种感觉太过深刻,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那希望跟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依旧会清晰的涌上心头。
至少,先确定一下她过的好不好。
至少,如果她过的不好,她可以很温柔的告诉她,没关系,姐姐来接你了。
咬唇,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可是你看起来很忙……”
“还好。”
男人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沙哑,视线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什么都没有的电脑桌面:“你回卧室把睡衣换下来,再……再把头发吹干吧,收拾好我们就过去。”
他这么说,安萝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睡衣,低头一看,胸前薄薄的一层已经被发梢的水珠打湿,两团丰盈的顶端若隐若现……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了开来,瞬间涨红了小脸,手忙脚乱的抬手遮住,起身仓皇逃窜了出去。
几乎在门刚刚合上,男人就已经习惯性的抽了根烟出来点上,好一会儿,体内那股躁动的气流这才渐渐平息下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3 多情损梵行篇:谁敢说你北大总裁有错……(二更)
(全本小说网,。)
463 多情损梵行篇:谁敢说你北大总裁有错……(二更)
大学教授工资不低,更何况还是心理学教授,私底下随随便便帮人看个病,就能赚不少钱。
安萝想不透他为什么不住在交通便利,生活便利的市区,却要跑这么远住郊区。
难道是嫌城市太吵了,环境不够好?
车子在一家极为偏僻的住宅前停了下来,这边有几家住户,但靠的都不近,零零散散,住宅也建的风格各异。
安萝下车后才发现不止他们来了,后来居然还跟着一辆黑色商务轿车,悄无声息的停下来,却始终没有人下来。
她看向北梵行:“你带人来做什么?”
“以防万一。”
北梵行眯眸打量着面前这座占地200平米左右的两层楼建筑,崭新的防盗窗,监视器,所有的地方都暗着,唯有二楼靠左边的那间房是亮着的,窗帘也闭合着。
安萝刚想问一个大学教授有什么好防的,男人已经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那冰冰凉凉的大手,掌心带着一层薄茧,虽然只是虚虚一握,却仍旧能感受到那股特属于男人的强势力量。
她颤了颤,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跟上了。
足足按了5次门铃,才传来一道略显警惕的男人的声音:“谁?”
北梵行没说话,把安萝往前一推,她看他一眼,竟然就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软着嗓子开口:“你好,我跟男朋友一起出去旅游,走到这里车子坏了,又迷路了,请问先生能不能暂时收留我们一晚?”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说到‘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不小心狠狠咬了一下舌头。
北梵行低头,黑暗中,晦暗不明的视线看向她。
“不好意思,我家不招待客人,你去别家问问吧。”中年男人拒绝的很干脆。
安萝把声音放的更软:“已经问了好几家了,都没人,先生,求求您了,我们现在又累又饿,真的走不动了,就一万,我们给您钱好吗?”
“……”
那边忽然就不说话了,像是在考虑。
安萝忙趁热打铁:“先生,我们保证会安安静静,睡一晚,天亮就走!好不好?”
连着求了好一会儿,那边男人像是终于熬不过她的请求,答应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如照片中人的模样,戴着镶金边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边的北梵行一眼。
大概是男人周身自带的强大气场跟过分高大魁梧的身材惊到了他,中年男人脸色微变,又忽然改变了主意:“不行!你们不能住这里!去别家问问吧。”
“先生……”
安萝忙不迭的抬手撑住门,一脸的哀求:“先生求求您了,我们真的走不动了。”
“不行!”
男人却铁了心,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北梵行,一边用力摇头:“你们去别家吧!走开!”
说着,竟然用力的推了安萝一把。
她毫无防备之下被推的一个趔趄,后腰处,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了她后仰的身子。
在伪装这件事情上,北梵行不擅长,或许季生白过来,可以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呆萌又不懂事的大学生,可他却从未在这方面尝试过,一开口就是强势迫人的话,因此不说话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但显然这位心理学教授的教授称号不是白拿的,在看人这一方面很有一套,一眼就看出了他来者不善。
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跟他周。旋了。
黑亮的皮鞋踹上那扇即将关闭的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教授饶是已经充满防备,还是被突然被踹开的门撞倒在地,一抬头,两道鲜血瞬间从鼻孔流了出来。
安萝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了眼罕见的动用暴力的总裁大人。
北梵行坦然自若的迎上她又惊又怕的视线:“先礼后兵,有错么?”
她呆呆看着他,摇头。
没错没错,谁敢说你北大总裁有错,不想活了么……
教授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用力的擦着满脸的血迹,一边哆嗦着要掏出手机报警:“你们,你们擅闯民宅,你们……”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不知道时候出现的几个黑衣男子抽走了,一行六七人,动作迅速而敏捷的上楼,剩下的一个人,手脚麻利的将教授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绑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教授慌了,惊恐的视线轮流落在安萝跟北梵行的脸上:“你们想干什么?!”
“你不是心理学教授么?”
北梵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猜猜看,我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教授嘴唇哆嗦着,鼻血依旧哗啦啦的往下流,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两分钟后,下来了一个黑衣男子,标准的军人站姿,声音冷硬到像是个无血无肉的机器人:“搜索完毕!在一楼发现暗格,直通地下室,发现三名12岁左右、15岁左右以及19岁左右的少女。”
前后只用了两分钟,就发现了暗格,可见其行动力之迅速。
安萝原本抱着一丝他买了安萝给他儿子做媳妇的希望,还在生气刚刚北梵行的行为太过粗暴,可这会儿却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什么狗屁心理学教授,明明就是个心理变态的人渣!!!
她抬脚,狠狠踹了他胯下一脚,听到他痛苦的一声嘶嚎,这才急急忙忙的转身跑进去。
……
那是个大概只有60平米的小地下室,没有窗子,全靠开灯才能看清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里还算整洁,一张双人床,一个马桶,三个没穿衣服的少女被三条三米长的铁链锁着,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而且布满淤青伤痕。
两个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子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瑟缩在最大的女孩子身后,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子就那么笔直的站立着,仿佛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的身子被周围的男人们看光。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透着一股叛逆跟讥诮,就那么上下打量着她。
她们其实长得一点都不像,可安萝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她。
眼泪忽然就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上前一步,轻声叫她:“安宁。”
女孩儿没反应,依旧充满敌意的冷冷打量着她。
“我是安萝。”
她一边说着,一边抖着手脱下外套来给她披上:“我是你三姐,是你亲姐姐。”
年轻的女孩儿仍旧没说话,刀子一样冰冷厌恶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北梵行过来只看了一眼,就跟其他男人一样绅士的转过了身:“先离开这边再说吧,一会儿会有警察来处理这个老变。态。”
安萝这才回过神来,碰了碰她手腕上的镣铐,没有可以插钥匙的地方。
不愧是心理学教授,以防她们想办法偷钥匙,干脆就一次性的封死了,彻底的断了她们的念想。
这些镣铐做的都很小,以至于她们几个这么瘦,都依旧死死卡着腕骨,几乎要镶嵌到肉里去,想要弄开,大概会弄疼她们。
她泪眼模糊的转头看他,无助到极点:“这个要怎么弄掉?”
“先把锁链断掉,回去慢慢弄。”
锁链想要断掉很简单,一枪就能解决。
安宁身后的两个小姑娘终于察觉到他们不是来伤害她们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狂喜之色,不停的道谢。
只有安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敌一般。
出去的时候,老变。态满脸的血,被一个黑衣男人踩着颈项趴在地上,还在拼命挣扎:“我花钱买来的!一没偷二没抢,你们凭什么这么干?!”
安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真的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吗?人口买卖这种事情违法不违法,他不知道?!
越想越气,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吵过一句的人,这会儿竟恶向胆边生,狠狠的踩了他的手一脚:“这种人渣,就该被扔到最凶残最狠毒的犯人堆里,天天被折磨才好!”
北梵行夹着一根烟,不疾不徐的跟着走出来,低头看了眼还在挣扎的男人,冷哼一声:“陈警官过来后,就按照她刚刚说的办,别判死刑,判个三四十年,让他在里面慢慢玩,盯着点儿,别让他自杀了。”
“是,北先生,您放心,我们会办的很漂亮。”黑衣男人微微颔首。
“嗯。”
……
浴室里,水声哗哗,安萝跪在浴缸边缘,一边给安宁洗着澡,一边不受控制的落泪。
“假惺惺的哭什么?”
安宁像是终于被她哭烦了,拧着眉头冷嗤:“不过都是一样被自己爹娘卖掉的便宜货罢了!10年了都没见你来找我,现在才来装什么好姐姐,不觉得恶心虚伪?”
“对不起……”
安萝抽噎着,眼泪大颗大颗砸进浴缸里,声音因为哽咽而变得断断续续:“我……我也被之前的那个家囚禁了十年,……前些日子才第一次找回老家,才知道……还有一个妹妹被卖掉了……我……我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真的!”
同样是十年囚禁,她也不过只是缺衣少食罢了,至少没过虐待,可即便是那样,已经十分难熬了,想象不出来,她是怎么熬过这十年的。
安宁大概没料到现在看似过着人上人生活的她,竟然也被囚禁十年,眉眼间的敌意明显的淡了不少,但脸色依旧是冷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对他们而言,我们不是女儿,只是一只只待价而沽的猪!”
那冰冷的声音里,咬牙切齿的恨意那么的明显,仿佛已经渗入骨血。
安萝这辈子加起来落的泪没有今天一晚多,吧嗒吧嗒的一直掉,泣不成声:“安宁,你别这样……”
“你知道那老头儿带我走的那天,大姐她们什么反应吗?”
安宁说着,眉梢眼角是浓郁到要溢出来的悲凉给愤怒:“她们笑着说我马上就要过好日子了,将来长大别忘了她们……”
说着说着,忽而又冷笑出声:“呵,禽兽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妹妹被卖掉!!”
像是一个分身。
她所有被压抑在体内深处的阴暗面,对安家的恨意,对夜家的厌恶,被安宁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一直以来,她情绪上一直是很平静的,可直到现在,直到安宁的出现,她才发现,她其实一点都不平静,她痛恨把自己卖掉的爸妈姐姐们,痛恨买了自己后又各种虐待的安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464多情损梵行篇:他们都叫你菠萝,那我就叫你萝卜吧(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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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多情损梵行篇:他们都叫你菠萝,那我就叫你萝卜吧(一更)
听到敲门声,正在工作的男人微微抬头:“进。”
门被轻轻打开,露出一颗小脑袋,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有没有打扰到你?”
北梵行瞧着她那副做贼似的小模样,唇角不知不觉弯出一抹很淡的弧度:“没有,有什么事进来再说。”
她这才推开门进来,双手藏在身后,有些拘谨的在办公桌前站定:“那个……谢谢你帮我找到我妹妹,真的,非常感谢你!”
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指间的纯金钢笔,男人不动声色:“然后呢?”
看她的样子,可不像是单纯只是想过来跟他道个谢。
安萝干咳一声:“那什么,我想……带我妹妹搬出去住,明天。”
毕竟她跟他之间没什么关系,一直不清不楚的住在这里已经很别扭了,这会儿连自己妹妹都住在这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合适。
男人大概也早就料到了她会说这个,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你现在还是学生,她被囚禁十年,心理上生理上都需要医生,你打算怎么养活她?”
很接地气的一个问题,没有刻意为难,只是在实事求是的事先把她即将面临的问题摆在她面前。
安萝不傻,自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闻言,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指:“嗯,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先借我1万块?我明年就毕业了,很快就能赚钱,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这个倒是。”
男人缓缓向后靠了靠,戏谑的打量着她:“你要不给我利息,那以后我怎么过日子?北氏集团怎么撑下去?”
安萝被他嘲讽的脸红了红,半晌,又改口:“那……那利息我就不给你了,本金……我会尽快还给你。”
北梵行盯着她,脸色忽然就冷了下来:“不借!安萝你给我听好了,不止我不会借,整个孤城都不会有人借给你!你可以去找小白试试看!要么乖乖给我在北宅待着,要么……就让你妹妹继续吃苦受累好了!”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戳到了她的软肋,安萝顿时急了:“你怎么这样啊?”
“哪样?你来借钱,还不准我拒绝了?要是人人都不能拒绝,那我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
安萝郁闷的看着他:“你不借可以,但你别跟别人说不准借我!我如果去问白少借,他一定会借给我的!”
“哦,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你可能还不大清楚,我现在跟你详细的解释一下。”
男人向前靠了靠,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薄唇微动,一字一句,充满挑衅:“我、就、是、不、讲、道、理!不、高、兴,你、咬、我、啊!”
“……”
安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唇瓣动了动,半晌没说出一个字来。
气急败坏的转身出去了。
多亏她脾气好,要是换了别人,估计真要忍不住扑上去咬他两口了,真是太气人了!!
……
提着医药箱过去客房,敲了好几次门没听到动静,她只好自己推门进去了。
安宁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腰带松松一系,腰肢纤细到不盈一握,一头纯天然的黑发直达臀部,就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宅的院子,全身都透着一股桀骜的冷漠气息。
“安宁,过来躺下,我给你上点药。”她把医药箱放到床边,一边打开着一边轻声叫她。
她果然就过来了,在床边坐下,一张粉黛不施的小脸白皙干净,看着她:“那两个姑娘,你把她们送哪儿去了?”
“警察带走了,要录笔录什么的,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好好抚养长大的,你别担心。”
安萝说着,又示意她躺下。
她脱下身上的浴袍,躺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或许你再晚来几天,那地下室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或者一个人,又或者……干脆都死了。”
拿着消毒棉球的手微微一个哆嗦,险些掉到了床上。
视线有些迟钝的上移,落在她过分苍白的小脸上:“……什么?”
“已经死了两个了,四年前死了一个,今年,又死了一个。”
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近乎于麻木:“我亲眼看着她浑身浮肿的躺在床上,痛苦抽搐,可是死老头儿一连三天没有过来,没有药,也没有任何能减轻痛苦的办法,她就死了,死的时候眼睛睁的很大……”
“别说了……”
胃部忽然急剧的痉挛了起来,安萝脸色惨白,喃喃摇头:“别说了,安宁……别说了……”
“我也被打的浑身浮肿,差一点死掉过,可后来那老变。态拿了药回来,我就又挺过来了……”
安宁说着,低低笑出声来:“他以前有好几个老婆,结果他嫌弃她们太老,就都给毒死了,可买了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又有什么用?一个没种的老男人罢了,也就只能虐待虐待我们,让他觉得自己很男人罢了……”
她喃喃的说着,像是在跟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萝咬着唇一声不吭,沾着药膏的手指颤抖的给她上药,那或新或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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