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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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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一句质问到了嘴边,又忽然顿住。

    男人一手撑在她身体一侧,另一手横过她的身体去拉安全带,一个自然而然的动作,却因为她过于激烈的反应而僵停住。

    他看着她,眸色深沉的像是最漆黑的夜,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幽冷意。

    郝小满尴尬咬唇,在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中沉默着,好一会儿,才清清嗓音:“我……只是不太习惯有人突然靠这么近……”

    男人似是嘲弄的笑了一声,嗓音低醇如酒:“那我慢慢靠近,你是不是就习惯了?”

    一边说着,微微侧首,作势要去吻她。

    郝小满呼吸一窒,下意识的侧首躲了开来:“时、时间不早了,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

    话说到一半,随即转化为一声低低的倒吸气声。

    因为南慕白的手,忽然毫无预警的贴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

    紧绷的神经刹那间崩断,她瞬间弹坐了起来,一手用力的拍开了他的手,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男人眸色一暗,大手忽然扣住她下颚,薄削如纸的唇瓣狠狠覆了上去。

    他吻的很用力,几近于粗暴,配合着手指上的力道,重重的撬开她的唇舌,积压了三年的欲。火熔浆一般的倾泻而出,灼热而疯狂的侵占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

    被尘封的记忆潮水般袭来,郝小满疯了似的拼命挣扎,一句拒绝的话也被他吻的断断续续:“放……放开我!走、走……唔……开!南慕……嗯……滚开啊!”

    眼泪被逼的汹涌而出,滑落眼角,滑落脸颊,滴在男人手背上,一滴一滴的晕染开。

    男人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单手轻而易举的便扣住了她疯狂挣扎的双手,越吻越凶,力道非但没有半点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直到她渐渐的没了力气,抽噎着软在了他怀里。

    男人冰凉的唇瓣从她的唇瓣辗转而上,一路吮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眼睫毛上沾染的泪,每一滴,都是三年前他欠下的债。

    越吻越轻,最后停留在了她左边的颈项处。

    那个三年后,直到如今还会让她下意识的抬手抚摸的地方。

    心脏狠狠蜷缩成一团,两滴滚烫的液体突然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

    那不属于她身体的热度突然落到肌肤上,紧紧抓着男人衬衫的手指很细微的颤动了下。

    她听到男人沙哑到了极点的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哽咽。

    那是一声被模糊了的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为强吻她而对不起,还是在为过去的那件事情而对不起。

    记忆中,这个男人的温度一直是温热的,让人很放松神经的那种温暖,可如今,他停留在她颈项处的唇瓣正微微颤抖着,那温度,是从未有过的冰。

    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探过她身后,力道紧。致的收缩,收缩,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身体里。

    紧闭的眼睫毛终于张开,被泪洗过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车顶。

    密闭的空间里,安静到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是紊乱不平的心跳声。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

    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她的记忆,二哥的身体……都是不可挽回的。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对婚姻的忠诚度,远比对感情的忠诚度来的多的多。

    她一句‘孩子是你的’,他明明不相信,却还是选择了再次维系这段婚姻。

    也幸亏,她是那个嫁给他的人,而不是他喜欢的人。

    “我原谅你。”

    她听到自己木然的声音,很温柔,很顺从:“南慕白,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也不要分开了,好好过好不好?”

    她听到男人埋首在她颈项处,很认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的视线落在车顶,良久,忽然无声的笑了笑。

    不知道是笑她自己终于学会了把谎话说的跟真话一样,还是笑他终于没办法轻易将她看穿。

    而事实上,有些时候,有些人,宁愿选择自欺欺人,也不愿意去撕破那狰狞的伤口,血淋淋的与那个他在乎的人对峙……

    ……

    南宅一切如旧,仍旧美的像是爱丽丝梦游中的仙境一般,鸟语花香,小桥流水,清新的空气吸进肺里,连带着胸口处那沉甸甸的感觉都不复存在了。

    郝小满在车上的时候简单的给自己化了个妆,至少掩盖住了那些哭过的痕迹。

    至少在林晚晴面前,她需要表现的格外幸福。

    她越是幸福,林晚晴就越是处于劣势,她终究会忍受不住,宁愿拿自己三年,来换她离开南慕白。

    原本以为南政桥跟南夫人都至少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的,没料到南夫人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仍旧亲切温和的待她,拉着她的手闲话家常,问她是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

    她问这些话的时候,林晚晴就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椅中,表情温婉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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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郝小满,这个孩子你保不住它超过半个月!(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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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郝小满,这个孩子你保不住它超过半个月!(六千)

    郝小满笑盈盈的抚着自己的小腹,仰头看了眼靠做在沙发扶手上的南慕白:“我大概是三月份回国的吧?那时候太想念慕白了,就去了我们的公寓,原本还想给他一个surprise的,没想到他喝醉了,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

    南慕白垂眸,迎上她灵动的视线,顿了顿,才淡声道:“我没喝醉。”

    郝小满脸上的笑容倏然一僵。

    不等想办法圆场,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故意装醉,想借机逞凶而已,这是男人最喜欢用的伎俩,难道你不知道?”

    郝小满看着他,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又悄无声息的落了回去,她敛眉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异样。

    南夫人也笑,一边笑一边骂南慕白:“不管怎么样,小满总算是回来了,你们又有了孩子,以后可别再闹了,我跟你爸以前也总是吵架,感情嘛,都是越吵越深的!”

    郝小满点头附和,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一边脸色越来越白的林晚晴。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安静的像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透明的人。

    南夫人也知道让她们面对面的在一起很尴尬,刚要让他们回西苑去休息,女佣忽然轻声报告了一声:“大少爷回来了。”

    几分钟后,亲自提着一整套钓鱼工具的男人便出现在了客厅中。

    南夫人忙起身,责备的看他:“这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呢?连妈的电话都不接。”

    “路上开车呢!不方便接电话。”

    南慕青一边摘手套一边挑眉看了眼已经站起身来的郝小满,温润清朗的眉眼闪过一抹淡笑:“新闻上闹的沸沸扬扬,看着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这会儿见到真人了,倒是不得不相信了。”

    他说的,自然不是她回来的事情,而是她的肚子。

    郝小满双手搭在腹部,乖巧的叫人:“大哥。”

    南慕青点点头,那张跟南慕白有7分相似的脸上如今已经少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诡谲,生出了几分平静随和,仿佛过去那些伤痛恨意带给他的阴郁气息,已经烟消云散。

    她有些好奇的想,是什么改变了他?

    是那次的格陵兰岛受苦之旅,还是这三年来,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今天钓了不少鱼,离睡觉时间还早,一起尝尝鲜?”他笑盈盈的打量着她:“都是野生的,营养价值很高,孕妇就该多吃点补一补。”

    其实相对于南慕白,北梵行还有北三少那些人,南慕青算得上是一个极为平易近人的豪门阔少了。

    或许是在观念开放的国外长大,他独立能力很强,很少像其他少爷一样娇惯自己,娱乐活动也十分的广泛,会去打高尔夫球,也会买经济舱的机票。

    说实话,虽然他一度对她充满敌意,但她其实对他一直挺欣赏的。

    南夫人也来了兴致,招呼他们先坐下,她去厨房帮厨师料理一下这几只鱼,一会儿大家一起喝鱼汤。

    南政桥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了,偌大的客厅里,除了女佣,便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郝小满咬着牙尝试了几次,到底还是强迫自己小鸟依人的靠近了身后男人的怀里,满脸小幸福状:“话说我也想去钓鱼,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也陪我一起去钓鱼吧?”

    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南慕白自然不会蠢到忽略他们身边有林晚晴存在的这个特殊点。

    今下午,她也特意打扮了自己一番,去咖啡厅约见了林晚晴。

    回国后,她似乎对林晚晴格外的感兴趣。

    男人眸色转深,脑中迅速而条理清晰的做出了几种可能性的判断,还不忘分神来回答她的话:“你想什么时候去?”

    郝小满歪头想了想:“我明天没安排。”

    “那就明天。”

    “你不用工作吗?”

    “你不是想钓鱼?”

    似乎格外不满意他的回答,她撇撇嘴,一脸的不高兴:“我钓鱼是玩儿,总不能耽误你工作时间,你要是工作很忙,那就改天好了。”

    男人垂眸,似笑非笑的看她:“我忽然很好奇,如果我这会儿直接答应,你会不会气的直接茶杯里的茶水泼到我脸上?”

    她静默了一会儿,仰头给了他一个微笑:“不会,婆婆一会儿还要出来呢!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虐待她儿子,晚上好了,干脆我们不泼茶水,玩儿点滴。蜡之类的游戏?”

    话音刚落,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猝然响起。

    白瓷的杯子落在名贵的羊毛地毯上,并没有碎,只是里面褐色的液体将雪白的地毯染脏了一片。

    郝小满像是吃了一惊,忙靠过去关心:“大嫂,你没事吧?”

    林晚晴看着她,失血的唇瓣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终究一个音符都没发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她舒心一笑:“看大嫂你纤瘦成这个样子,极有可能会营养不良的,一会儿等婆婆熬出鱼汤了,多喝点。”

    南慕白自始至终都斜靠在沙发扶手处,冷眼看着她对林晚晴关怀备至的嘘寒问暖。

    ……

    去洗手间洗个手的功夫,眼角余光就扫到了一抹熟悉的修长身影。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准,抬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卷发,漫不经心的挖苦:“就这么离不开我?我来洗个手你也要跟着?”

    林晚晴不在身边,连带着她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南慕白双臂环胸靠在门口,黑眸锁紧她素净白皙的小脸:“你似乎对大嫂格外的有兴趣。”

    “你去问问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看她们对觊觎自己老公的女人有没有兴趣,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个清清楚楚!”

    “呵,你是第一天知道她在觊觎我?三年前没因为她觊觎我而对她感兴趣,三年后突然就感兴趣了?”

    “那时候不是没有孩子嘛!你也知道,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各方面就都变得敏感了起来,我得对我的孩子负责!”

    “这个孩子我们说好了要打掉的。”

    “知道知道,这不是还没打掉吗?等打掉了,我就不对林晚晴感兴趣了成吗?”

    她略微不耐烦的转身,一手撑在洗手台上,没好气的瞧着他:“我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现在是不是还那么喜欢你罢了,你需要这么敏感?”

    “敏感?”

    男人讥诮勾唇,语调轻缓的挑出这两个字来重复了一遍后,轻呵一声。

    这女人现在也学会反咬一口了。

    ……

    鱼汤很快做好,南政桥也回来了,见到郝小满,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既没有因为她丢下南慕白一走三年而生气,也没有因为她让南氏集团蒙上了一层绿色光环而质问。

    倒是很看得开。

    南慕白夹了鱼肉,细心的把鱼刺挑了出来,再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时不时的帮她盛一碗鱼汤。

    郝小满胃口不错,一来是这鲫鱼汤做的味道的确很好,二来……当着林晚晴的面,是必须要很开心很幸福很没有烦恼的。

    就是头疼她怎么那么能撑,眼睁睁的看着她跟南慕白各种互动,愣是低着头逼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喝鱼汤,一声不吭。

    她那隐忍的小模样落入眼里,连郝小满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可心疼了她,谁又来心疼心疼她的二哥?

    事到如今,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廉耻道义了,只要能治好二哥,只要能让二哥重新站起来,她什么都能割舍的下。

    南慕青瞧着她面色红润的模样,低笑一声:“看来你这三年在国外过的不错。”

    她喝了口鱼汤,皱眉想了想:“还可以吧,就是我英文不是太好,过去的前两年里,最基本的沟通都成问题,而且他们那边跟我们这边很多习惯风俗都不一样,闹了不少笑话。”

    “没关系,他们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会忍住不笑话你的。”

    郝小满笑了起来:“看来这三年大哥也过的不错,都开始恭维我了。”

    “当然,拖某人的福,这三年来过的的确挺有滋味的。”

    南慕青说着,意味深长的视线便幽幽扫向了她身边的南慕白。

    南慕白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他的视线似的,表情寡淡的去着鱼刺,将雪白的鱼肉放进身边女人的盘子里:“食不言寝不语,先专心吃饭,吃完饭有的是时间让你们互诉衷肠。”

    “……”

    ……

    男人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卧室里的小女人拿着手机,咬着手指,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考虑将来的事情,你就不要干涉太多了。”

    他走过去,顺手将手机从她掌心抽走,关机,丢到床上:“没有谁喜欢一直在别人的庇佑下生活,你该给她一点自由的空间了。”

    郝小满盯着床上的手机,好一会儿,颓然坐了下来,静静看他:“南慕白,如果有一天邓萌真的有能力一个人对付容霏霏了,你会不会出手阻止?”

    男人沉默良久,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回答她。

    “不早了,睡吧。”他说。

    郝小满闭了闭眼,站起身来:“我刚刚吃了太多鱼,这会儿还很撑,你先睡吧,我到楼下去转转。”

    不等走出去,原本已经打开被子的男人又站直了身体:“去哪儿?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走走。”

    “外面路不平,你怀着孕容易出危险。”他一边说着,已经打开衣柜帮她拿了件长至膝盖的风衣。

    虽然是剩下,但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冷凉的。

    郝小满忽然觉得他很搞笑:“你一会儿逼着我打掉孩子,又总是担心我会一不小心摔倒把孩子弄没了,我现在都有点糊涂了,你到底是想我留着它,还是流掉它?”

    还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想留着它还是打掉它?

    男人走到她面前,抖开风衣帮她披上,语调清冷:“我要你去医院流掉它,而不是因为独自在外面不小心摔倒流掉它,前者会给你最可靠的医疗保障,后者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他靠的很近,依稀能闻到身上清冽的薄荷淡香跟沐浴露的气息。

    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轻轻‘哦’了一声:“但我觉得,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手术,还是会有危险,倒不如把它生下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冷声打断:“我不会跟一个不是我孩子的人一起分享你!郝小满,你死了这条心,这个孩子你保不住它超过半个月!”

    他的视线由上而下的落下来,又冷又沉,搭在她肩头的双手无意识的用力,像是有什么压抑的情绪正在蠢。蠢。欲。动。

    她怔了怔,忽然有些好奇,而这种好奇,理论上还说,就算有,她也是不应该问出来的。

    因为于她的目的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

    “南慕白,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那么……我算得上是婚内出。轨,外界的那些关于我给你戴绿帽子的谣传,都会成为事实!凭你,别说是离婚,就算没离婚,也仍旧有一大票从18到80的女人争着抢着要成为你的女人,你其实没必要再委屈自己,跟我守住这么一段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婚姻的。”

    一段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婚姻?

    这段婚姻,于她而言,有过意义么?

    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意义,他一个人的坚持,他一个人的深陷。

    他的独角戏。

    她从来都是自由进。出,她给足了自己后退的余地,她从来没想过与他一起到白头。

    南慕白阖眸,喉骨锁紧,良久,才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艰涩出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了躲避狗仔而误上了我的车,你下车前,我曾经挑开你的衣领,碰触过你胸前的那颗痣?”

    郝小满当然记得。

    但她很谨慎的,没有点头答应。

    因为男人此刻的表情……她绞尽脑汁,也难以想象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那样深刻而沉重的情绪,看的她一阵心慌。

    本能的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我有点困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她抬手揉揉眼睛做困倦状。

    “乖,先忍一忍,听我说完再睡好不好?”

    男人搭在她肩头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固定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我怕错过了这次机会,这辈子我都没办法再提起它了。”

    “可是我真的好困了……”

    “因为我认识你!”

    男人却不愿意再给她逃避的机会,也阻断了给自己后悔的机会,是感动还是讨厌,他都认了。

    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年里,这件事情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脏上,随着时间的增长,一点点跟血肉生长到了一起,直到再也看不见。

    可是看不见,还是会疼,心脏每收缩一下,都能感觉到那针扎似的尖锐刺痛感。

    既然下定决心拔出了,那就索性豁出去血肉模糊一次!

    因为我认识你。

    简单的六个字,无形中已经悄悄印证了那个几率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foreveryoung’的猜测。

    他见过她,在她很小的时候,在她对周围的事物还没有什么记忆的时候,他记住了她胸前的那颗痣,他也记住了她衣服上的那串英文字母,只是下意识的刻在了脑海中,却已经遗忘了‘foreveryoung’的主人是谁。

    “我见过你,认识你,在你从你们家消失之前,在你遇到北梵行之前……只是那个时候的你还太小,你身上穿着一套脏兮兮的衣服,脸跟手也都很脏,我回国的时候,偶尔会从你们家门前路过,你就趴在铁栅栏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妈曾经半开玩笑的跟我说要不要领养你做南家的养女算了,我也半开玩笑的说干脆把你当童养媳养着算了,省的她将来总担心抱不上孙子……”

    夜晚很安静,饶是开着窗子,饶是有风吹进来,这偌大的卧室依旧安静的过分,窒闷的过分。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因为莫名的情绪而紧绷,凉薄的唇紧紧抿起,好一会儿,才哑声补充:“而事实上,她的确已经在着手准备收养你了,她把你领进南家后,外出亲自帮你挑选衣服鞋子洗漱用品的时候,我恰好邀请了很多同学来家里玩,其中就包括林晚晴……那个时候,我恰好在追求她,那天你不知道为什么跑进了我的卧室,就坐在我的床上,女佣跟我解释说你是我妈带回家来的,要收养来做南家的童养媳……林晚晴看了你一眼,忽然就说家里有事先走了……”

    “别说了。”

    郝小满忽然木然出声打断他:“我记起来了,后面你很粗暴的把我赶出了你们家,我没找到回家的路,再后来。就被北梵行捡去了。”

    很简单的故事,简单到没有任何值得怀念的。

    她后退一步,退出了他的气息范围,抬眸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表达我们之间很有缘分?我倒是不觉得。你好像曾经开车路过我家的时候,喂狗似的向我的院子里丢过爱心饭盒吧?”

    她忽然轻笑出声:“没错,那些饭盒倒是让我撑过了一些难以忍受的饥饿时间,但现在想起来,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感激你呢?南慕白,18年前你把我当做一条野狗喂过几次,18年后你娶了这条野狗,不觉得很讽刺吗?怎么?你心爱的林晚晴嫁给了别的男人就真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吗?让你宁愿选择娶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不愿意再回头跟她再续前缘?”(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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