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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煤矿卖煤的那些日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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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是副矿长,还是副处长?
再加上,你特么本身就是有“嫌疑”的人,在老龚看来,你就是想谋人家矿长的位子呢。
另外,你躲出去这个事儿,已经形成事实了,你的辩解还有力吗?
放心吧,到时候矿长只会认为你是在泼人家张小北的脏水呢。
人家张小北怎么承诺我的,这看效果还看不出来吗?
到时候别人的计划不一定能批下来,但是我老龚交代的事儿,那是一点儿没有含糊啊!
全部都办了啊!
另外,这小子真要是跟总裁他们说了自己的好话,放心吧,着急的“邀功领赏”呢,肯定给自己来消息。
我信你老许,我凭什么信你老许。
我特么不往死收拾你,就算是我心胸宽广了好不好。
所以这个事情,张小北是一点儿都不怕。
无非也就是把老许得罪了,得罪了你能怎么样,像你这种人,满肚子花花肠子,特么得罪了就得罪了呗。
人在世上漂,还能不挨刀?人在世上走一回,怎么还不得罪俩人是怎么滴?
我张小北特么得罪的人还少了,不差你一个。
怎么着,你敢咬我一口?咬一口你试试。
我张小北早就特么金盆洗手了,你屁股上的屎可是一堆呢!
放心,这个哑巴亏,你特么吃定了。
张小北坐在办公室,一个人想着,感觉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张小北这是一时冲动干了个这活儿,也是自己心情跟上岳楠栖的事儿,不大利索。
结果许副矿长非得来个火上浇油,逼张小北出手。
可是张小北反过来又想了,整天怕这个怕那个的,怕个啥呀!
现在这个事情不也干了吗?我看特么也没有多大风浪啊。
忌讳这个矿长,忌讳那个矿长。
切,都特么一帮既得利益者,一说动他们头上的矿长帽子,一个个不都从心了吗?
像刘白水这种人,这种龙海县的精神领袖一般的人,一喊话招呼一帮子人起来闹的,现在怕是真的没有了。
不过刘白水招呼的那帮子人,好像也是认钱的。
刘白水说难听点,是雇上人去闹事儿呢!
这种人,眼睛里只有钱。
你说眼睛里只剩下钱了,你还怕他什么?
用钱吓唬他,不就完了吗?只要你有怕的那就好办了,不是吗?
所以张小北觉得,没事儿,这个计划表往回收的事儿,那一定是顺顺利利的。
更何况,柳沟煤矿已经带头了。
但是这个事情,肯定得跟金总裁他们说一下,现在的矿长都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他们担心的都是什么。
有些工作可以快速推进了。
不用等到他们一个个地都退休了,再开展。
那样的话,金盛得耽误多少发展的大好时光啊!
所以,张小北觉得,有些事情,你不做,永远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这一点,张小北是从毛玉蓉的故事中得来的。
不管怎么样,即使是我的技术手段再差劲,但是我有老主意,我去干,说不定真能成。
有时候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求啥事儿也耽误透了。
不过,现在煤矿副矿长级别的人脑子的观念还是没有转换过来。
不能否认许副矿长有向上爬的小心思,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一点,就是副矿长根本不怕总裁,但是对矿长还是怕的。
你开了协调会,下来这副矿长不是该干啥还干啥,跟特么没事儿人一样?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大家都知道,真正的权力似乎是掌握在矿长手里的。
矿长是可以和总裁抗衡的。
如果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一点,集团确实是太有必要把权力收回了。
再不收回,下面就更乱特娘的了。
行啊,现在销售往回一收,下面就看财务了,再接下来是供应,一步一步都要收回来。
再收不回来,这集团的管理真要完蛋个丈人了。
不过,也多亏这个事情自己干了,要是让老经自己干,老经绝对不会想这个事情。
只要把计划表收回来,老经就觉得自己大功一件,完成任务了。
深层次的东西,那就不是老经考虑的事情,他也没有那个思维。
不过貌似,经过龚矿长这件事情,张小北知道了,这种权力收回的节奏,应该可以加快了。
不知不觉,一根烟已经燃烧干净了,烟头而烫了张小北的手,他才反应了过来。
然后,不由自主地一笑。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第393章 招人恨和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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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老经就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一进门,就看见张小北在那发呆呢。
“咋啦,兄弟,这个事情办的挺憋屈,是不是?”老经知道办这种事情肯定受委屈。
张小北使劲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没什么委屈,就是感觉这人干点事儿,怎么就这么难。”
“这个你得跟哥哥我学习。”老经很自觉,来了直接就坐下了,自己泡茶,抽烟。
跟特么在自己办公室一样。
“说说?”张小北觉得,别看老经没有那些弯弯绕,但确实是无忧无虑的。
“这玩意儿,比的就是谁狠。”老经笑着说道。
“别说金盛六矿,我老经当年在这一片儿,那都没人敢惹,所以我是欺负他们欺负惯了。”
“但是呢,接触到你和金副总裁他们以后,我自己都有点束手束脚的了。”
“你们的脑子太多,一点儿都不够直接,考虑人家的感受比特么考虑自己的感受还多。”
经六福也是有点无奈地说道。
“经哥,这个不能比,我们有短板啊。”
“你是什么人,从小就在这一片儿混匹子长大的,那这些矿长哪个有你年龄大?”
“听说有些个副矿长,当年上学时候都是跟你屁股后头混的。你的名头从你上学时候就传开了。”
“我们不一样啊,都是外来户,你们都是坐地虎,我们不考虑不行啊。”
张小北也有理由,似乎这个理由还很充分。
“你说这个倒也对,别看我在分公司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那我都是被你们带的。”
“哥哥属于没啥文化的,但我老经就特么信封一句名言——”说道这里,老经的手指向了张小北:“兄弟,记住了,能让别人恨着你,也别让别人可怜你。”
“现在我老经虽然快退了,但是这几年连着提拔,谁特么不眼红,我招多少人恨呢!”
“可是话返回来说,你们尽情的恨去吧,谁特么不知道那帮子货有多大能耐,你能把我老经怎么滴?”
“我上面有总裁罩着,下面呢,虽说不混了,但是叫几个小兄弟撑撑场面,还不难。”
“更何况,谁不知道他们有几分尿性啊,有本事蹦跶出来闹啊,这和打架一个道理,你逮住一个往死收拾,看看有没有不怕死的。”
经六福这是抓住机会,跟张小北上课呢。
老经毕竟就是龙海人,在当地关系也是盘根错节的,再加上当年的经历,属于谁都不想多招惹的那种。
虽然老经这人不坏,但也绝对经不起招惹。
看来让老经来办这个事儿,是对的。
难道领导们对老经的提拔,也不仅仅是“救命之恩”?也许是早有安排?
不过听到这里,张小北也是有所感受,看来自己是高看了这帮子矿长们了。
老经说的,和自己刚才分析的不相上下。
不过老经这人就是在工作思路上是短板,不知道怎么去干。
让他当这个老总,确实是有点“难为”,可是,领导不是给他配了一个张小北么。
完美啊!
看来两个人的信息往一块儿一综合,也是变相地印证了张小北的想法。
张小北决定,晚上和老经一起,见见金永利。
得把这个事情说一说。
集团的改革要加速,业务管理提升要提速。
张小北想到这里,说道:“经哥,我说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啊!”
“没事儿说这些淡事儿干嘛,难不成了我经六福没事找事儿了么?领导们谁爱听这些个啊,都愿意听你谈远大理想和工作思路。”经六福一边恶心张小北,一边还真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
“哥,我是说你把计划表都拿到手了,这第一家啊,不用和金副总裁汇报一声?这可是你的第一场战斗啊!”好啊,给老经设个套。
“你说这个对。这打个电话,让领导安安心。”哦,老经想的是这个。
老经从张小北手里抽过计划表来,掏出电话便打了过去:“金副总裁,您好您好,张小北这里已经把计划表给交了,这第一份计划表,我们已经收回来了。”
“好的。”
“好的。”
“好的好的。”
这老经尼玛就是个属狗脸的,看看刚才不尿这个不尿那个的劲儿,一说给金永利打电话,这马上就变孙子了。
不过没办法,第一金永利是领导,第二老经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人家有文化,有能量,自然就自卑了。
可是,老经不是个很好的代表吗?不是代表了很大一批人的思想吗?
难道这些个矿长比老经还难收拾?
“金副总裁怎么说?”张小北问道。
“金副总裁说了,晚上下了班,他还要回集团,让咱俩在办公室等着他。”老经说着,还撇了撇嘴。
多大个事儿啊,表收回来不就完事儿了么?
怎么还要见面说呢。
但是张小北知道啊,金副总裁肯定是想量知道这其中的细节啊。
矿长什么反应,副矿长什么反应?
有没有点儿激烈的斗争过程啥的。
可是这个事儿,第一老经不知道,第二电话里说不清楚。
所以呢,需要当面说说。
张小北是算准了的,听到这里,自然是笑了笑。
“行了,经哥,你先走吧,表儿都拿上了,既然不怕,咱也不装逼演戏了,你该走走,我随后就到。”张小北说这话,意思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俩人在“演戏”。
老经才不管你那么多呢,不是顾及你张小北的感受,我特么第一时间拿上表就走了。
老经走了,张小北又在回味老经刚才说的那句话:能让别人恨着你,也别让别人可怜你。
老经的想法,难道不能代表这些矿长们的想法吗?
是不是说,其实这些矿长们,是不是私底下早蠢蠢欲动了,最起码那都是为了保住头顶上矿长的“帽子”啊。
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就老经吧,如果不是为了“销售分公司总经理”的帽子,能这么上心吗?
损失点利益算什么,那煤矿上一年的费用多得去了,而且就这种统一管理的模式之下,矿长给你打个招呼办点事儿,似乎面子也得给一点。
张小北明白了:原来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金永利金永成也好,书读得太多了,有点儿不接地气了。
第394章 北方的农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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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应了那句话:杀鸡何用宰牛刀啊!
你还在这里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智慧和人家玩儿脑筋的时候,人家其实已经“认从心”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没办法,认识误差。
刘向波之前是在首府企业的,最讲求心思。
金永成之前是在铁路局机关工作的,也懂得章法。
金永利呢,是被这俩人带出来的。
他们的思维模式都停留在更高一级的“博弈”上。
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什么隔岸观火啊,甚至把一些“宫斗”手法都融入了进去。
可是人家矿长们就没有那么高级,就是农民文化,土生土长,简单直接。
特么谁能给我好处,我就跟谁干!
有奶就是娘,没奶那是爹。就这么简单。
什么是北方农民文化?
第一,靠天吃饭,我特么不靠天靠谁啊,谁是天?在金盛集团,刘向波和金永成就是天啊!
吃饭,什么是吃饭?那就是来钱啊!
如果统一管理了,无非是少了一部分收入而已。
可不是啥都没有了啊。什么安措费啊,维检费啊,那按照上级规定都是划拨到矿上的,矿长直接支配的。
硬性的。
还有安全风险抵押金,另外还有,矿上的处长们谁来干,那可是矿长们说了算啊。
为什么“轮岗”没有轮矿长?那就是让他们轮别人呢。
副矿长们为啥怕矿长?在矿上,矿长就是天啊!你集团那天,太高了,下点雨也下不到我副矿长身上啊,那就不是我们的天。
第二,内耗厉害。小眼神就看谁好过谁不好过呢,巴不得每天出点幺蛾子。当然了,看热闹还行,要真把自己牵扯进去,那一个比一个躲得快。
不服你试试,就收计划表这个事儿,要不交,都不交,这个行得通。都不想带这个头儿。
看看别人的笑话,看看张小北和老龚的笑话,这个主意不错,但要是这“笑话”搁到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一旦柳沟煤矿的表交了,放心吧,一个个快的呢。
生怕自己落后了呢。
这要是拉了一泡屎,里面就一颗西瓜籽儿,那怎么也显出来了。
说实话,集团一时半会儿不会给你怎么样。
但是给你设个套,让你钻进去,你说你这矿长还怎么干!
矿长要是干不上了,那其他的收入可是全都没了。
放心,他们算账比谁都算的清。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这财供销的事情,集团是迟早要收回去的。
难道集团傻呀。
这个叫心理预期。
第三,眼光不长。你不能说短浅,这个太难听。这一条很重要。
就眼前的这点小东西,那看得是重要着呢。
能留下我是一定要留下的。
留不下的想办法留下,实在留不下,也要硬想办法留。
最后没招儿了,害怕了,那认从心属狗脸的招数马上就显出来了。
所以,你说削弱他们的权力,和拿掉他们的矿长帽子相比,那个更重要?
那个更在眼前?
他们可不像刘白水,那家伙搂钱搂了一辈子,而且现在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了,啥也不怕了。
人家的“眼下”和这些矿长们的“眼下”可是不一样的。
再说了,刘白水闹事,真的是为了什么保护gy资产?
还是为了钱吧!
第四,个人至上。对嘛,替别人出什么头嘛,自己悄悄地把好处装兜儿里,比什么不强。逞那个能干什么?
你不看那派出s去老百姓家里问个情况啥的,都是我不知道,我没看见,我不在场。
哪个给你利利索索地配合支持了?
就不是干这种事儿的料。
就这种情况,根本谈不上团结。
说实话,贩m人口的都不来这地方做生意,为啥?
人家靠南边地区的农村要是弄个媳妇儿回来,那是一村子人都看着呢。
这里的人呢,等着看你家m的媳妇儿啥时候跑呢!
完了再给你宣传去。
只有我个人好才行,你们好了就不行。
第五,懒惰成风。之前说过没有也忘了,这里再提一句。
当初修铁路的时候,要从当地招一批临时工,都一个个穷的就剩下个鸟了,还不想去干。
一问一天多少钱,十块钱。
不干!
就愿意一帮子闲货蹲在村里的十字路口电线杆子下面,裹着个大棉袄晒太阳,传东家长西家短。
那你们自己值几个钱不知道啊。
九十年代,一天十块钱,也差不多了吧!
所以,张小北想来想去,就这号的,你还怕他啥呀。
刘白水那属于一个特例,多少年才出一个啊。
虽然现在跟上煤炭形势好,外来人员多,很多人的思想也悄悄发生了改变。
可是,那些根本性的东西依然还在啊。
要知道,那当初来煤矿,是谁没本事谁才去煤矿,谁没文化谁才去煤矿啊。
家里地稍微多一点儿的人,你就招工我都不去啊!
你说这思想的底子,他能一下子消除的了吗?
延续了几千年了啊,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了的吗?
张小北想到这里,便也起了身。
这一会儿要跟金永利说呢,自己得有逻辑,有总结,有条理的说清楚自己的依据和分析的结果来。
金永利愿意听这些。
当然,老经也会说这些。
但是老经只会说一些事例啊,具体的总结分析,老经可不会,还得自己来。
嗯,人之所以能够成长,就在于会思考总结,并且执行。
想到这里,张小北便锁了办公室的门,去集团了。
当然了,郭想送的他。看着他办公室的灯亮着,知道今天办了点啥事儿,也不敢走。
等着张小北呢。
不过路上,张小北跟郭想说了一句,你开慢点。
似乎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透。
虽然是一帮泥腿子出身,但是还有一点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矿长的任务应该是安全生产,而不是别的,但是谁不想多挣钱啊!
管事儿的目的还是为了挣钱嘛!
所以呢,为了防止权力收回导致他们安全生产的积极性下降,你要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怎么办?
张小北想了想,只有一条——考核。
安安全全完成生产任务,质量全部合格,奖励呗,让他高兴。
否则,处罚。
第395章 李云龙附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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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点奖励,对于煤矿现在的效益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情。(全本小说网,HTTPS://。)
这些矿长就是这样,不高兴了,给你少生产点。
但只要一高兴了,给你好好干半天,啥都有了。
你就一年奖励上200万吧,也就是2000吨煤的事情。
还有啊,这是安全生产奖励,那年底红包呢?
虽然这些钱不一定有他们这次的损失大,但好歹是有点补偿,找点心理平衡吧。
捣蛋的,不捣蛋的,差200万呢。
谁也不愿意不是。
所以,还得撅起屁股好好干。
想好了这些,张小北才觉得这是一个完整的方案了,才可以安心地进金永利的门了。
这刚到门口,老经就打过来电话了,说你磨叽啥呢,我和领导等你十多分钟了。
张小北说门口儿呢,马上就进去。
这一进去,金永利看到张小北憔悴的样子,便也没有开玩笑,而是问了一句:“北爷,最近累了吧!”
张小北笑了笑,摆了摆手:“金副总裁,就当你这句话是表扬了。”
“说说吧,你是怎么把老龚给啃下来的。”金永利似乎很有兴趣。
这不是张小北就说许副矿长是怎么回事,自己火气一上来,一冲动,直接就干了他一票。
然后又把厉害关系跟龚矿长怎么唠叨的,说了一边。
完后,还不忘加一句,说这件事,其实自己是后知后觉,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事情的演化,很多事情的时机已经发生了变化。
先知先觉的,这次是经总,是经六福。
哎呦,金永利也奇怪啊,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张小北就跟经六福说,经哥,把你在我办公室讲的那一套,甩给金副总裁听听。
经六福一听,这尼玛长脸啊,看看我老经,也嘚瑟一回吧,便又把自己的想法路演了一边。
金永利听完也是感叹连连,又问张小北,你对这件事最后是怎么看的。
张小北便把北方农民农村文化,也就是刚才分析的那四点陋习,还有一个安全生产考核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金永利听了之后,更是连连点头。
说你们可以啊,这次是走在高层的前面了。
张小北听了之后,说道:“金副总裁,这次我们的分析虽然没有及时到位,但也是一种无意的试探。”
“我们不试探,永远不知道路在哪里,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并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
“其实,我也听说了,刘白水跟上和集团闹事,家庭的损失也不小。”
“主要是三儿子,本来就一直没有结婚,现在倒好,直接连对象都找不上了。”
“人家谁一打听,是刘白水家的,都说这人太难缠,家里都是反对的要死。”
“现在他那三儿子,在我们这里干的还是供应处长,你能说少捞了?钱不缺吧。”
“可就是这样,找不上媳妇儿。”
“据说,刚开始是一回到家就跟刘白水甩脸子,现在听说回到家父子俩直接成了仇人,动不动就干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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