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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煤矿卖煤的那些日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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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回来的。”张小北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说吧,老人心里没底,说吧,你说老人能不能承受的住。

    “小楠,以后……”张小北十分想鼓起勇气说出来。

    “你说吧,我跟你妈也早感觉到你俩不对劲了。”张小北他爹说道,“是不是离了?”

    嗯,老人是这么想的。

    “没有,没有离,小楠……小楠……小楠……”张小北连着说了三个“小楠”,最后眼睛一闭,仰天屏吸,轻轻地说了三个字,“不在了”。

    “啥,你说啥,你说谁不在了?”老爷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小楠,还有她妈,都不在了。”张小北说着,掏出烟来,点了一根,把脸扭到了一边。

    根本不敢看看老爷子。

    他不知道老爷子是个什么反应,但是老太太却是已经开始抽噎起来。

    “看来是真的。”老爷子又坐下来了,“人怎么没的?”

    “得病,这病来的太快。小楠他妈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也已经有病了,小楠不在了没几天,人也去了。”张小北说道这里,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两行泪珠子那是哗哗哗地往外涌。

    老爷子没吭气,老太太已经捂着嘴出去了。

    估计是去厨房哭了。

    老太太一辈子就是这毛病,跟张小北他爹吵了架也是一个人躲在厨房哭。

    “哎——小北,我也不瞒你,咱们村也有人在滨州打工。”

    “东街老刘家里的大儿子就在滨州干这个婚丧嫁娶的活儿,有一次过年他回来,说有一次办事儿,看见那男的像你,说是老婆不在了。”

    “当时我听了就跟他大吵了一架,回来之后跟你还打了个电话,你不是跟我说小楠去啥封闭培训了么。”

    “我当时也感觉到有问题,可是你没说,我也没往心上放。”

    “但是,小北啊,你记住了,不管怎么说,人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老爷子看来还有点儿对张小北不放心,认为是张小北在中间有问题呢。

    “爹,你从小教我堂堂正正做人,我就是再捣蛋,也不会害人去。”

    “如果我有问题,人家j察能饶得了我?”

    张小北抹了一把泪,一看烟都灭了。

    这就又掏出烟来,给自己老爹点了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

    “那你后来又找了没?”老爷子问道。

    人不能总沉浸在痛苦当中。

    要想从痛苦当中解脱出来,你得从一份新的感情开始,老爷子也是过来人,生老病死看的多了。

    “有一个,但是不在g内,在国外,现在孩子也有了,还是一对儿,你看看。”张小北说着,掏出手机来,让老爷子看了看彩信。

    老爷子一看,从眼神之中能看出来是高兴的。但是好像刚才说岳楠栖的事情呢,也不能太表现出来。

    所以也就是眼睛放了放光,但是也没有表现出微笑来。

    “行啊,你自己的生活有着落就好,一个人可不是个事情,不管怎么说,人这辈子都得尘归尘土归土,没啥放不下的。”

    “这男人啊,迟早得有一份日子。”

    “对了,那啥国外的远不远啊,这孩子你啥时候能领回来让我们看看?”

    这你说好不容易有了孙子孙女了,老人想见见,这不是太正常了么。

    话说这眼巴巴地等多少年了。

    “过上一半年,我领你们上外国去,你们也去外国看看。张小北这个时候说话才也偶了一丝精气神。

    “我才不去呢,那外国有啥好,我跟你妈就在老家,有街坊,有邻居,你们能回来看看我们,我们就高兴了。”

    “对了,这次回来,你得去你姑姑姨姨舅舅那里都去看看,你不在家,全凭你那些表弟表哥们帮衬着呢。”

    嗯,要过年了么,张小北你也回来了,该走动的一定要走动。

    张小北说:“我知道,我回来带的东西不少,及计划都去看看呢。”

    “要是问起媳妇的事儿,就说工作忙没回来。”

    张小北还补充了一句,这你一个人回来,亲戚们免不了要问的。

    但是张小北也想了,不管身边的朋友,还是丈母娘和小楠,这些年离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

    这家里的老人也是一个个年龄都大了,能多见一面是一面。

    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后是见一年少一年了。

    想到这里,张小北总算是觉得自己不孤单了,好像内心又充满了力量,自己还有父母,还有小娅,还有孩子,还有一大帮亲戚。

    原来自己还在被浓浓的亲情包围着。

    此时的张小北,感觉是幸福的,是多少年沧桑孤寂之后的一种突然意识到的幸福。

    其实,经六福说的对,看好这一大家子人,比什么不强啊。

    这后来,老太太也进来了,抹着泪给张小北端了一碗鸡蛋炒面。

    张小北就趴在桌子上大口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这老太太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开心的微笑。

    嘴里还喃喃地说道:“娃呀,你瘦了。”

    这一说不要紧,老爷子也反应过来:“就是呀,小北,你这瘦的可是够厉害的,不是身体有啥不舒服的吧。”

    “没啥不舒服,就是工作太多,忙不过来,一天起来喝酒太多,正经饭吃不上几口。”张小北多少年没有吃过妈妈做的面条了,不知道今晚这面条怎么就这么香。

    “哎,你怎么把你后面这老婆送那么远,这要是在身边,你不是也能吃口热乎的么。”嗯,老爷子这是怨上后面这媳妇了。

    可能这是个后媳妇,不是亲的。

    “爹,她就在家吧,我大多时候也顾不上回家,更何况现在还没有结婚呢。”

    “要结婚,我能不告诉你?”

    张小北现在感觉,这满满的都是关心啊。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486章 这个司机比较大

    (全本小说网,HTTPS://。)

    “pia”张小北正吃的面呢,这脑瓜子上就被敲了一下。(全本小说网,HTTPS://。)

    这扭头一看,不知道啥时候老爷子手里拿了个小棍儿,敲了自己一下:“啥,没结婚就有孩子了?”

    “你让人家姑娘出去怎么见人?”

    哦,老爷子是操心这茬儿呢。

    “哎呀,爹,咱村里没有领结婚证就结婚的不是多的去了么,这又不稀罕。”张小北看了老爷子一眼,又扭头吃面了。

    “哼,一看你这些年就是学坏了。”老爷子还是有点放不开。

    张小北又呼噜了两口面,啃了一瓣儿蒜,说道:“爹,你说我怎么学坏了。”

    “你说我一个人,你不放心吧,可是有一个合适的,我也不能让给别人吧。”

    “可是你说小楠不在才两年多,我也不能没出三年就结婚吧。”

    哎呦,这个理由好像不能反驳。

    老爷子听到这里,好像感觉也说不过张小北,又用小棍子敲了敲桌子:“吃你的饭,一天起来属你的理多。”

    说完,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也走出门去了。

    呵呵,农村人的习惯,以前喜欢坐在地上,完了起来拍拍屁股,现在在家里,这毛病也改不了。

    张小北吃完饭,就听见老两口子在隔壁聊开天了。

    老爷子说,人家张小北又找了一个,连娃都有了,还是个一对儿,孙子孙女都有了。

    老太太说,好是好啊,可是就是苦了小楠那丫头了。

    老爷子听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说着老岳将来要是能出来,咱们得亲自接他去。

    当面陪个不是。

    毕竟孩子是在咱们家没的。

    不行以后老岳回来了,就跟我们住一起吧,生活上有个照应,那不是小北也说了,他老婆子也得了癌症没了。

    然后听到老太太说,也不知道这老岳做了多少孽,看把这一家子人都害成什么样儿了。

    ……

    张小北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往下听了。

    因为两位老人似乎很早以前就有这么个心理准备了,今天只是证实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看来现在人口是已经流动起来了,大家都知道去外面挣钱了。

    窝在家里不是个事儿。

    要不是东街大刘去滨州打工,然后碰上了自己的事儿,估计这个事情对老俩的ciji不会小了。

    当然了,这老两口肯定也是心疼儿子啊,这不是一口一个瘦了瘦了的。

    不过张小北也是,前一段时间觉得眼睛模糊,口疮厉害,然后脚底板起皮,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瘦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等上了班,上班以后得去医院看一看,这不能等到去秦省了,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看病都信不过。

    张小北好不容易回了一次家,也没闲着,第二天就看家里还缺不缺什么,短不短啥,反正是见啥活儿干啥活儿。

    家里缺啥自己就去买,街里街坊也都看见张小北回来了。

    张小北回来之后要干活儿嘛,就穿上了他爹的衣服,张小北也没有觉得有啥不好看的,干活呢穿那么漂亮干啥。

    嗯,劳动本色还在。

    这热热闹闹地过了个年,亲戚们都挨个儿看了看,还抽空儿和几个老同学见了见面。

    反正是张小北请客,当然张小北也没说自己现在干什么,就说是好多年不见了,以后得加强联系。

    好像张小北现在很缺爱,好像把自己认识的人都笼到自己身边,才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孤单似的。

    ……

    日子真是不抗混,张小北在老家待了几天,就要回滨州了。

    正月初八上班,张小北初六就得走。

    不过这次,张小北没有再叫黑车,年前放假的时候,集团公司连车带司机都给配好了。

    只不过张小北不想那么招摇,回个村里嘛,拽什么拽。

    回到村里,自己就是村里的孩子,别和老百姓搞得那么疏远。

    所以让这司机来了之后在告诉路口等着,自己打个出租车,去高速路口就可以了。

    张小北坐上车以后,还不住地回头看了看,好像很舍不得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

    没办法,家乡总是这么让rénliu连忘返。

    直到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张小北才扭过头来。

    “张总,看您很舍不得离开啊。”张小北不大,可是司机年龄可不小了。

    32了,比张小北还大两岁。

    这也是金永利看了好几个司机才给张小北定的,这司机是消防特勤转业,开车水平高,身手好像也还有两下子。

    “刘哥,你是哪里人?”张小北居然管司机叫刘哥,可是人家年龄大啊,张小北又没个架子,觉得这样叫就合适。

    “老家秦省汉城的,退伍以后招聘到咱们集团在省会的投资公司,然后今年才过来集团。”嗯,看来是专门挑回来的。

    “结婚了吧。”嗯,都这个年龄了,应该是已婚了。

    “结了,在老家。这跟上您以后,离家就更近了。”老刘说道这里,也是笑了。

    毕竟是好事情吗,跟谁不高兴似的。

    “哎,问你个事儿,这开车难学吗?”张小北现在感觉,自己必须学会开车了。

    这以后的事情,怕是自己总有单独行动的时候。

    不会开车,可就受限制了。

    “这玩意儿好开,这已经开年了,我战友在滨州开了个驾校,帮您报个名?”我艹,这司机有战友就是好。

    “行啊,帮我报一个,完了没事儿你也教教我开车。”张小北说着,掏出烟来,点了一根,然后扔到了工作台上,“要抽自己拿。”

    “敢抽?”这司机扭头看了张小北一眼,有点儿不确定的意思。

    “抽求的吧,一上车就闻见你身上的烟味儿了,我怕憋着你。”张小北一下子笑了,自己以前坐领导车上想抽烟憋难受的那个劲儿,自己记得呢。

    老刘看了看烟,有看了看张小北:“张总,你帮我点一根呗!”

    哦,司机得好好开车,俩手都得抓方向盘。

    “毛病,是不是特勤出身?”张小北笑了笑。

    老刘笑了笑,眼睛盯着前方,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过烟,顺利地拿过烟盒,大拇指挑开烟盒盖子,然后中指和食指顺利地捏出一根烟来。

 第487章 走前见见他赵哥

    (全本小说网,HTTPS://。)

    张小北看到这里,直接把打火机递了过去。(全本小说网,https://。)

    “老刘,你以前给谁开车?”这在省会投资公司肯定也是给领导开车的,这种“人才”绝对不能浪费了。

    “给原总啊,就是总经理。”哦,这原总张小北知道,很聪明个人,在公司rongzi方面做了好多事情,不过后来听说单飞了。

    “行了,没事儿,我也不了解原总,但是咱俩在一块儿,就没那么多规矩了,比较自由,不用拘束。”张小北说道。

    “张总……”老刘说了一声,笑了,“我拘束了么?”

    张小北一听就笑了:“行,你特么是不拘束。”

    “你在哪里当的兵?”反正是没事儿,张小北觉得老刘也挺有意思,瞎聊呗。

    “鲁省。”老刘随口答道。

    可是这俩字儿,在张小北眼里却是个敏感的字眼儿。

    没办法,赵洪贵就是毕业以后去鲁省的,然后追悼会也是在鲁省举行的。

    “鲁省……”张小北长长地吐了一口烟。

    “张总对那里很熟悉吗?”老刘似乎是听出味道来了。

    “熟悉,熟悉的陌生地,我同宿舍的哥们,毕业以后也去了部队,然后牺牲了。”

    “走的时候,孩子还没有上幼儿园,这两年忙的,就是有一次路过的时候去看了看。”

    嗯,张小北确实是去过。

    他小敏嫂子和孩子都还好。

    “谁啊?”老刘这下子不皮了,反而十分正式地问道,好像“牺牲”两个字总能引起军人的共鸣一般。

    不管是已经退伍的,还是仍在服役的。

    “赵洪贵,听说过吗?”张小北扭过头来答道。

    “知道,x级英模,榜样,牛逼人。”老刘说这个话的时候,显得有点儿伤感。

    不过“榜样”这两个字,却是让张小北感觉到了一股力量。

    一股来自军人的力量,部队永远是个产生英雄的地方。

    “行了,不说了,大过年的,好好开车。”张小北捋了一下头发,说道。

    就是,大过年的,新官马上上任,不提这些上心事儿了。

    2010年2月21日,是个星期天,但却是金盛集团上班的日子。

    张小北先是把老经、马恩科、欧阳、孟庆山几个人叫到了一块儿。

    说是我这马上就要到秦省去了,这里的业务呢,你们多上心,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我手机24小时开机。

    老经说你放心去吧,这边儿基本上都是顺的,而且你一个月还不回来一趟?

    现在供应链公司基本上也是理顺了,有红中帮马恩科,以后也就更加顺当了。

    我最多再干一年,就得彻底回家了,陪不了大家伙儿了。

    马恩科说别的不敢多说,但是制度和原则肯定会坚守好的,不过想来基本的运营环境是没有毛病的。

    还没有生产开呢,这些散煤客户就天天问什么时候能生产呢,感觉开了年这煤价还能涨。

    欧阳和孟庆山也说是这个样子,现在客户的积极性高着呢。

    张小北也大概问了问市场情况,觉得都说的也合理。

    只要价格上来了,没有囤货,这销售工作就完成了80%,剩下的就是继续完善制度,抓好内部管理,防止跑冒滴漏的情况发生。

    张小北说行,你们各自衔接好对口业务就行了,散会吧,欧阳留一下。

    这等着大家都走了,张小北问道:“欧阳,你们家那口子呢?”

    “昨天报了个到,今天晚上回来,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呢。”欧阳答道。

    “嗯,你告诉他,我明天走,等我下次回来吧。”张小北现在是领导了,这说话也是越来也文明了。

    “头儿……”欧阳刚一开口,又憋回去了,“张副总裁,我知道了。”

    张小北笑了笑,没说什么,要是以前,肯定说一句,你瞎几把叫吧,啥张总不张总的。

    但是现在张小北不这么想了,自己得树立权威了,以后就得叫张副总裁了。

    “你们俩啥时候结婚?”呃,你说你们俩也都快30岁了,怎么还不当回事儿呢。

    “今年春节我跟她在贵省过的年,日子基本上也定下来了,今年‘五一’吧,不知道您到时候有没有时间?”欧阳笑着说道,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俩的媒人了,这没时间也得有时间啊。”

    “可是欧阳,你俩要是结了婚,就有一个事儿摆在你们面前了。”

    “林贵生迟早有一天是要从平峰集团回来的,你们俩要是都在销售上的话,怕是就不合适了。”

    “你也知道咱们集团那个不成文的规定,销售、财务、供应这三个业务口,夫妻二人不能同在一个部门的。”

    “更何况,你们俩还都是重要的中层领导岗位。”

    “所以到时候,你们两个,得有一个人退出。”

    哦,这话说的……

    “我知道的,副总裁,其实没有你,也没有我们俩的今天。”

    “我年龄也不小了,结婚之后肯定要生孩子的,实在不行,我借着这个机会就退出销售口了。”嗯,看来欧阳也已经想明白了。

    “再说吧,也不着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但是心里有个数儿就好。”嗯,怎么着也在“五一”之后了,“有想法给我打电话,发短信都可以。”

    “好的,副总裁。”这话说完,欧阳便也出去了。

    张小北知道,其实这俩孩子,哪个也不愿意离开销售岗位,毕竟跟着自己干得痛快。

    而且也在岗位上干得相当不错,说没感情,那是假话。

    可是制度在那里摆着,你们两个人在销售上占据着重要岗位,怎么着都存在业务风险。

    所以,虽然舍不得,但是总要有离开的。

    但是一个队伍,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总要有进有出,这是事物发展的普遍规律。

    安排完了这边的活儿,晚上张小北又去见了见他赵哥。

    他赵哥在年前的董事局会议上,已经被推选为董事局副主席了。

    不过,现在晚上也不经常在集团公司了,基本上都回到滨州了。

    话说现在也是配备专车专职司机了,不像以前总是住在集团支应事儿了。

    俩人约见的地点是个咖啡厅,他赵哥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清静了。

    没办法,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总会归于平静和淡然。

 第488章 兄弟此行多珍重

    (全本小说网,HTTPS://。)

    “小北。(全本小说网,https://。)”赵乐国张小北来了,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赵哥。”张小北在赵乐国面前以前大大咧咧,现在反而有点拘束了。

    “长话短说吧,孩子上学还没走,我得抓紧时间回去陪孩子。”赵乐国笑着说道。

    “您是有些话把不准和我说还是不说吧。”张小北笑着说道。

    孩子都大学三年级了,你倒是想陪人家,看人家让不让你陪吧。

    “你小子,越来越精了。”赵乐国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个事情你去了秦省,自然也会知道。”

    “只不过小北,自从张德容张总把你领进金盛这个大门以后,基本上你就是跟着我的。”

    “有些位置确实很耀眼,但是背后的付出也是成正比的。”

    “你为了一个总裁秘书,差点儿丢了两次命。”

    “我现在干个副董事长,基本上就相当于是养老了。”

    赵乐国说着,还摇了摇头。

    “张德容张总这次之所以另有他用,一个方面是身体方面不允许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另外一点是他在一次资源谈判中没有做好。”赵乐国说话声音还是淡淡地。

    但是这平静的话语下面却是蕴含着诸多波澜。

    张小北知道,这些话按说不应该由赵乐国告诉他的,但是赵乐国是真把张小北当小兄弟了。

    “张总不是故意的吧。”张小北脑子多快呢,如果真的是失误,也不至于以身体不适为名义给劝退了吧。

    说是“另有任用”,可也没见那“另有任用”的地方在哪儿呢。

    “你小子。”赵乐国笑了笑,“有点儿这个意思。”

    “其实这个事情也怨不得张总,对方的背景有点儿复杂。”赵乐国笑着说道,“小北,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赵哥,当初我本来是可以留校的,但是我没有选择这条路。”

    “我一直相信企业机制的灵活程度肯定比行z和企事业单位的机制要强。非常有利于个人的发展,所以我是一门心思地要进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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