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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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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韦恩目光冷锐的盯着舒凝,嗓音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冷气森森:“小凝,为什么你要反抗?穆厉延他上你的时候。你有这样反抗过吗?啊?这个孩子,今天别想保住。”
因害怕与疼痛,舒凝已经控制不住满脸泪水,黯哑着声音,看着向自己步步紧逼的曲韦恩绝望摇头:“曲韦恩,你不能这样,不能……”
舒凝用着最后的力气退避着,凡是手能触及到的东西,都被她拿来作为阻止曲韦恩前进的武器,可最后,还是被曲韦恩如同拎小鸡似的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再狠狠地往床脚处,将她的肚子对着棱角处摔,一阵钝痛瞬间袭遍全身,当时她的小腹已经痛的让她快说不出话,嘴痛苦的张着,却一个音也发不出。
曲韦恩昂了昂头,心中的愤怒没减,若是换在以前,舒凝一点不舒服。就跟剜他心似的,可现在,看着舒凝疼的全身蜷曲着却无动于衷。
他走到舒凝脚边,蹲下身抬着舒凝的下巴,冷森变态的说:“小凝,就疼这一次,疼过了就再也不疼,以后我会好好爱你,这个孩子咱们不要,不干净的东西,毁掉就好了。”
舒凝痛哭着,绝望着,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滑出,让她惊恐,绝望,颤抖着手想去抓住曲韦恩的衣袖,口齿不清的呜咽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虽然她决定打掉孩子,可这样流掉。让她恐惧,不甘,当意识到孩子真正危险时,她还是一个母亲,出于母亲的本能,她要保护孩子。
这跟孩子是谁的没关系,那只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舒凝捂着小腹,脸色苍白,绝望的哭泣着,可她就像是恶魔手中的食物。再怎么痛苦,也无法撼动恶魔的心。
曲韦恩由抬着她的下巴改为抓着她的衣领,将她再次提起来,她身下的血,不仅没让他停止恶行,更让他眸子被这一摊血染上疯狂。
“就一次,小凝,就忍受这一次,一切都会好的。”
说着,曲韦恩又将舒凝狠狠地摔在床上。身下的血迅速大片大片的染红了雪白的床单,对于舒凝,已经不是绝望,而是无望。
曲家夫妇听见房间里面动静之大,霹雳砰咚,像是要把房间都给拆了似的,又听见里面曲韦恩的怒声与舒凝的哭声,二老吓的直拍门。
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的曲潇潇跟樱赫,听见楼上曲家二老不停的拍门声,心一沉,曲潇潇顾不得肚子,捂着肚子往楼上跑。
曲家二老见到曲潇潇跟樱赫回来脸上绽放着惊喜,曲潇潇走过去急问:“舒凝跟哥是不是在里面?”
曲潇潇话音刚落,这时房间里面又传出什么东西被砸的声音了,其中还夹杂着舒凝惊恐的哭泣声,曲潇潇心头一紧,急的又是踹又是拍门:“哥,你给我开门,快开门。”
门是被人从里面反锁的,外面没人办法打开,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只知道不时传出舒凝痛苦的哭声,还有什么东西被摔,被砸的声音。
曲潇潇心急如焚,此刻她真是恨不得一脚踹开了门,樱赫怎么能让大着肚子的曲潇潇做这种事,赶紧拉开她:“我来。”
曲家二老也担心真出了什么事,曲父与樱赫不停的踹门,曲母则拉着曲潇潇,怕她心急如焚之下拿自己的肚子开玩笑。有个闪失。
两人合力,大概过了几分钟,门被踹开,四人看见房间内的景象,都是惊愣在原地。
房间里的东西能被砸的都砸了,一片狼藉,舒凝蜷曲在床上,裤子半褪,她腿间的血几乎染红了整个白色被单,红的刺目心惊,身子疼的痉挛,颤抖着,哭泣着,却发不出声音,曲韦恩周身戾气的站在床边,领带被扯掉,领口解开了几颗纽扣,一双怒红的眼睛让人胆寒。
曲母被这一幕吓的叫了一声,曲潇潇瞬间红了眼眶,奔过去。将舒凝的衣服穿好,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却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舒凝,是我,我是潇潇,我回来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曲潇潇爬到床上将舒凝扶起来,看到舒凝腿间不断涌出的血,苍白如纸的脸,她的眼泪掉的更厉害。
舒凝觉得自己快没力气了。她全身好冷,听着曲潇潇的声音,她仿佛觉得这是幻觉,可哪怕是幻觉,她还是颤抖指尖,伸手攥着曲潇潇的衣服,虚弱哽咽道:“潇潇,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曲潇潇不知道舒凝怀了孩子,刚才看到这么多的血。她还以为是哪里伤了,听舒凝这一说,她才知道孩子没了。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曲潇潇紧抱着舒凝,哭着安慰:“你别担心,没事的,没事的。”
这么多血,孩子哪里还能保住。
曲潇潇又朝愣着的樱赫吼:“还愣着干什么,快送人去医院啊。”
樱赫回神,说真的。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带着血腥悲惨的场面,他庆幸穆厉延没来,否则的话,以穆厉延的性子,他不知道穆厉延会做出什么事来。
樱赫立马将舒凝抱起来往楼下走,曲潇潇经过曲韦恩身边时,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恨意咬牙道:“哥,你真不是人,我曲潇潇从今以后没你这个哥哥。”
曲韦恩瞒着舒凝不救舒宝贝,她已经不能理解。没想到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生生将舒凝肚子里的孩子打了。
樱赫抱着舒凝匆匆出了曲家,刚要上车,一道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仿佛要将整个黑夜照亮,车子急速开过来,在曲家门口停了下来,而从车上下来的正是穆厉延。
他终究还是来了,舒凝在这,他怎么能不来。
见到是穆厉延,樱赫跟曲潇潇脸色都变了,两人此刻担心的是同样一件事,那就是穆厉延知道舒凝现在的情况。
跟着从车上下来的穆娉婷见到浑身是血的舒凝,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捂着嘴,哑着嗓音喊了一声:“舒美女……”
穆厉延虽看不见,但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他猜测到什么,朝着气味飘散的来源颤着嗓音厉声吼道:“舒凝呢?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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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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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回答穆厉延,他慌了,乱了,朝着血腥味,看不见的他几次不小心踩着地上的石子踉踉跄跄朝着舒凝奔过去,甚至是狼狈的跌倒,全身沾满了灰尘,手被带着棱角的石子刺穿手心,血流不止,却感觉不到疼,爬起来又跌撞的奔过去,嘴里喊着舒凝的名字。
穆娉婷回过神来立马过去扶着他,带着哭腔喊了一声:“二叔。”
穆娉婷将他扶到樱赫的面前,血腥味太浓了,穆厉延伸手凭着感觉将人从樱赫手上接过来时,手上黏糊糊的,是血。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舒凝的,反正全是血,让他心惊的血。
他几乎奔溃了。
将舒凝抱上车时,穆厉延一直紧紧的抱着舒凝。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舒凝的情况,想看看她的脸,可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到从舒凝身上传来的凉意,血腥味。
他痛恨着自己的无能,痛恨着自己这双无用的眼睛。
她的手太凉了,他紧握着她的手,搓着她的手,亲吻着,想给她一点温暖。
“舒凝,对不起,我来晚了……”带着哽咽而颤抖的声音,后面的话,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他的手上全是血,紧抱着舒凝,难受的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时,穆厉延哭了。
在前面开车的穆娉婷听着红了眼眶,也不停的流眼泪,她的二叔在她心目中就是一座冰雕,是神,没有表情,无情孤清,通过穆氏大换血,谁会想到让外界闻风丧胆的穆厉延会为了一个女人,会这么无助悲戚的哭了?
从被樱赫抱下来的舒凝就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期盼已久的味道就在鼻尖萦绕,是那样熟悉,可为什么,这味道中伴随着血腥味?
是谁的血?
一股温热的感觉在脖子上一点点蔓延,又是谁在哭?
她想睁开眼睛,努力看清抱着她的人是谁,眼皮却重的她几乎睁不开,她好想睡觉,就这样长长久久的睡下去,再也不醒过来。
因为太痛苦了。
在纠结了千百次后,她决定不要孩子,可就在孩子从她体内一点点流逝时,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将孩子留下来。
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医院,怎么被推进了手术室,只知道,老天要向她拿走一样东西,她珍贵的宝贝。
多年之后。她想起当初医生说的那句话,有失有得,是命。
她本不想认命的,可为什么偏要安排给她这样的命啊?
而多年之后,她再想起今日,悲伤逆流成河。
舒凝被推进去后,穆厉延笔挺的背垮了,背影哀伤而悲怆,听着手术室门关上那一刻,他忽然颓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座坚实的大山,忽然塌了。
手上的血已经干涸,就连舒凝留在上面的余温也被带走了。
长长的走廊里,穆厉延靠着墙壁,手搭在腿上,眸子垂着,肩膀耷拉着,头低着,冷冽的表情散去,剩下的只是颓然与落寞,悔恨与痛苦。
樱赫怅然的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穆厉延的肩膀,无声安慰。
穆娉婷实在看不过去,背过身捂着唇流泪。
曲潇潇捂着肚字,目光怔怔的盯着手术室,心中也是悲凉,悔恨。
她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她早点回来,或者她不该为了逃避内心的谴责而躲到国外去,或者她不包庇曲韦恩,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
是的,她答应跟樱赫去国外,不是真的想跟樱赫出去散散心,而是躲避对舒凝内心的愧疚,她一直以为曲韦恩再怎么对舒凝,他那都是因为爱,伤害谁,也不会对舒凝下手啊,可她高看了曲韦恩。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深深闭了闭眼,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
她抬手擦了擦泪,一只温暖的长臂将她揽入怀中,樱赫看出曲潇潇眼里的内疚,安慰道:“别难受了,这不是你的错。”
樱赫的话让曲潇潇最终忍不住哭出声来,伏在樱赫的怀里,咬着唇哭道:“都是我的错,为什么我要走,我不走。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长廊被悲伤与泪水填满,甚至溢出,哀婉绵长,一晚上的奔波,其实每个人都很累,眼底尽显疲惫之色,可再累,也抵不过心里的难受,抵不过在手术室里受罪的舒凝。
舒凝被推进去没一会儿,医生急急的出来说,现在舒凝情况很危险,大出血,孩子是保不住了,为了保住舒凝,还有可能会切除舒凝的子宫,需要家属签字。
医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会是这样的结果,女人切了子宫,那一切都完了,池清禾最后变成那样心狠手辣,就是因为失去了子宫,失去了希望,所以她才无所谓的伤害任何人,包括她爱的人。
穆厉延已经崩溃,悲戚的看着医生的方向,他看不见,最后签字的是曲潇潇。
所有人盯着手术室,眼中无尽悲凉。
舒凝被推出手术室时,天已经拂晓,淡淡的晨光洒在城市每一个角落。明明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希望,可走廊里,却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仿佛被光明,被希望所抛弃,遗忘。
听着手术室门开的声音,颓坐在地上的穆厉延动了动,扶着墙壁试图起来,可保持着一个姿势太久,腿早就麻了,刚起身,脚下一点气力也没有,狼狈之态尽显,幸好穆娉婷及时扶住他。
曲潇潇见医生出来,急忙抓着医生的手问:“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穆厉延刚站定,就听见医生对曲潇潇叹道:“你们送来的太晚,孩子没保住,病人全身是伤。也不知道怎么伤的这么重,不过幸好最后时刻,我们保住了病人的子宫,我们也是尽力了。”
这话让人不知是喜是悲。
舒凝被推出来时,脸色白的几近床单的颜色,没人知道当舒凝醒来时,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崩溃。
被送进病房后,穆厉延坐在床边,紧紧的攥着舒凝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他虽看不见,可也能想象舒凝此刻的样子,一想到这,他的心就像是被谁扯着似的,心疼的感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曲潇潇他们看了舒凝一会儿,都识趣的出去了,门关上时,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声,是那种悔痛与无奈交织的苦痛。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舒凝的手背上,穆厉延一只手握紧成拳,一拳砸在墙壁上。出了血,他却没有感觉,因为他心里疼,疼的厉害。
紧扣着舒凝冰凉的手,他的心犹如万箭穿过,犹如一把军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
穆厉延的手术在中午十点钟,他一刻也不想离开舒凝,可他必须恢复光明,才能看着她,守着她。护着她。
而不是这么无能的,任她一次次受伤。
他穆厉延自以为无所不能,谁都逃不过他的手段,可当抱着浑身是血的舒凝时,他才知道自己很无能,一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的无能男人。
眸底一抹阴鹜掠过,谁欠了舒凝的,他会让对方血债血偿。
“等我回来。”在舒凝额头上轻轻地,温柔地,落下一吻。也落下一滴泪,穆厉延十点进了属于他的手术室,两成的把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看见。
舒凝跟舒宝贝母子俩人在同一家医院,之前没有通知舒父,知道情况的舒父,将舒宝贝交给护士,立马赶过来看。见到舒凝躺在病床上,顿时老泪众横。
他的女儿,进的进监狱,住院的住院,他的外孙,也在医院里等着救命,李清婉,也因为替池清禾顶罪,而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
这个家,散了啊。
曲韦恩自从舒凝被带走。他一步也没出过房间,坐在地板上,恢复理智的他目光怔怔的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被舒凝鲜血染红的床单,他心中说不出的悔恨,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做下的。
他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可昨晚一幕幕在脑袋里不断回放,舒凝的哀求声,绝望悲戚的眼神,还有那红的刺眼的血,都在他的眼前晃啊晃。
他深深地闭上了眼睛,昨晚穆厉延出现在曲家,将舒凝带走的情形,他从窗台都看见了,隔着如此之远的距离,他都能感受到从穆厉延身上散发出来的疼惜与滔天怒意。
他跟穆厉延这仇是结下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只能往前走了。
曲母在房间门口徘徊,她被曲韦恩昨晚的做法给惊了,她想进去,可接收到来自曲韦恩冷厉的眼神时,她又只能站在门口,泪水不停的掉。
曲母不敢进去,曲潇潇敢,从医院回来的曲潇潇,在坐了如此长时间的飞机之后,又是一夜未睡,挺着四个月的身子,她很累,但心中充斥的怒火不发泄,她根本无法休息。
曲潇潇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一夜过去而消散,反而膨胀到要爆发的状态。
她匆匆进了曲韦恩的房间,房间里的情景让她火气更大,目光死死的盯着坐在地板上的曲韦恩,大声道:“舒凝的孩子没了,现在你满意了?你是不是要把舒凝所有的孩子都给弄死了,你才甘心啊,你到底是人还是魔鬼,那是舒凝啊,孩子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曲韦恩无动于衷的坐在地上。甚至连眸子都没有眨一下,曲潇潇气急败坏,跪在地上,双手拽着曲韦恩的咆哮:“曲韦恩,你给我说话,你怎么不敢说话了?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闫丹的孩子也是被你这样打没了,现在又轮到舒凝,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毒?你看着我啊。”
曲潇潇觉得自己要疯了,愧疚跟难受折磨着她,她不停的摇晃曲韦恩,过了好一会儿曲韦恩才抬了眸子,看着曲潇潇云淡风轻的说:“潇潇,这样不是很好吗?没了跟穆厉延的羁绊,她就会跟我在一起了。”
曲潇潇被曲韦恩的话给愣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曲韦恩,她浑身气的颤抖,摇着头道:“哥,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你这是让舒凝恨你一辈子啊,那个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不是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曲韦恩闭了闭眼,心里苦笑,若孩子真是他的,他又怎么会如此心狠,他多想跟舒凝有一个孩子,可那不是。
但曲潇潇要继续误会下去,他索性也就将这个误会延伸一辈子,让舒凝跟穆厉延心中永远横着一根刺。
待曲韦恩再睁开眼时,他从地板上站起来,冷笑了声:“我曲韦恩不要这种可能,她要恨就恨吧,恨了,她心里就记住我了。”
闻言,曲潇潇当即站起来甩了曲韦恩一巴掌,一直不放心站在门口的曲母看着曲潇潇动手,大叫了一声过去:“潇潇,你这怎么能打你哥呢,这根本怪不得你哥啊。”
曲潇潇无视曲母,双目猩红的瞪着曲韦恩说:“你根本不是人,看着舒宝贝一直受着病痛的折磨,明知道穆厉延能给宝贝配型,你到现在还瞒着,你这是要看着宝贝死啊。”
曲韦恩冷扯着一抹弧度,目光冷锐的盯着曲潇潇:“潇潇,你不是也早就知道,可你为什么还要瞒着,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你守口如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舒凝的儿子在医院里受着病痛的折磨,舒凝受着精神上跟身体上双重煎熬?你自己跑到国外跟樱赫两人潇洒,怎么就没想过今天,我告诉你潇潇,我就是要让穆厉延所有的孩子都死了,无论是当初被打了的一个,还是昨晚被打的,或者是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我都要把他们弄死,让舒凝跟穆厉延再无瓜葛。”
曲潇潇惊惶的退了一步,这些都是有她的责任,她满心悔恨的说:“对,是我,是我不该因为你是我哥就一再姑息,否则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说过,你已经不是我哥,我不会再为你隐瞒了,我要去告诉舒凝,告诉她你所做的一切。”
曲韦恩根本不惧曲潇潇的威胁,嘴角扬起一抹凉意:“潇潇,你要是想看着哥进去坐牢。就尽情去告诉舒凝,对了,顺便你再把我害舒德华,整垮面粉厂的事都告诉她,再让警察来把你哥带走,然后我们曲家也就等着完蛋吧。”
曲母一听事态如此严重,她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曲韦恩说什么警察抓他走,立马抓着曲潇潇的手慌急道:“潇潇,这可是你哥啊,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外人就要是把你哥给害了,你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妈怎么活啊,你这是逼妈死啊,妈还不如跳楼死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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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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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潇潇甩开曲母,悲愤道:“妈,哥他现在做的事根本就是疯了,我不能再纵容着他,否则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舒凝的孩子没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真以为穆厉延会放过曲家吗?不会,我们曲家会因为哥的所作所为,全部搭进去,而他自己,到时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曲母死死拉着曲潇潇,看着她厉声道:“妈不懂你那些大道理,妈只知道他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做,你这哪里是逼你哥啊,就是在逼妈去死啊,为了一个外人,你真要看着你哥坐牢,看着妈死吗?如果你真这么做,你就不是曲家的女儿。”
曲潇潇心中愤怒,又无可奈何。她怎么不知道曲韦恩对于曲母的意义,如果曲韦恩进去了,曲母真会为了逼她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这也是当初她为什么一再姑息曲韦恩的原因。
她深深地闭了闭眼,一个艰难的选择横在她的心里,缓缓吐了一口气,坚决的扳开曲母的手,看着曲韦恩说:“哥,我也不想你有事,可你为什么要逼我呢?今日我再姑息你,你依然会为了心中魔怔,一再伤害舒凝,你已经疯了,你知道吗,我已经对不起舒凝一次,不能再对不起了。”
见曲潇潇执意如此,还不等曲韦恩说什么,曲母忽然跑到了窗框上趴着,软了之前的态度,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逼出了几滴眼泪,夸张大哭道:“潇潇,你为了一个外人就要对不起曲家吗?你忘了你身上跟你哥流着的可都是曲家人血,你们兄妹相残,这不就是逼当妈的去死吗,今天你要是走出这个门,把你哥推进监狱,妈就从这里跳下去。”
曲潇潇没想曲母还来真的,当即变了脸色,曲韦恩也是一怔:“妈,你真是干什么,赶快下来。”
曲母不下来,哭的更大声了:“韦恩啊,你妹妹这是要把你送进监狱啊,那不如让妈去死啊,潇潇如果不答应我,我今天就从这里跳下去,妈不想看见你们兄妹反目,妈还是死了一了百了。”
说着,曲母将一只脚也跨了上去,相当于一半的身子都吊在外面,稍有不慎就真掉下去了。
曲潇潇大惊,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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