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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挚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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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迎接她宛如蜗牛的走向他。
莫名的,这一刻,有一种错觉,好似,那人已经等了她一个多世纪,漫长悠远,化作松石,依旧挺拔地等着,就为了,等到她。
不过是刚起了这荒诞的想法,她便在心中立即打消掉……又天真了不是。
更何况……她已不知,与他如何再面对面,再如何自处。
一个世纪有多悠远,她不知道,但她终于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脚下已经虚浮,静静地,她站在他的面前,她不敢抬头去看,却依旧能够感受到,来自头顶温柔的目光。
或许出于好奇,或许是她脑子抽了,悄然抬眼,偷偷看一眼,便……再也无法挪开。
被他那眼中丰富复杂的情感深深攫住。
温柔的,缱绻的,眷恋的,还有……还有什么呢?
她不断的在心里翻开曾经学到的词汇,想要从那些词汇中,找出一个来……可,她翻遍了记忆库,依旧找不出一个能够与之符合的字眼。
她的眼中,渐渐浮上了迷惑。
这人的眼神,她不懂了。
觉得眼熟,似曾相识,又觉得陌生,从未见过。
一只温热的手掌,便那样措不及防下,没有与她打过一声招呼,轻轻落在了她的额角。
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再也去不掉的伤疤。
当时,很痛吧。
那人温柔的问。
她便被这温柔惹恼,伸手毫不客气地挥开,不痛。她身经百炼,比这更痛的都经历过了。
问她痛不痛……装什么好人呐。
那时,她这么想着。
那人的手背上,立即浮上一抹红肿。
沈二怒目,那人却挥了挥手:你们都去外面。
沈二不甘不愿的离开,与此同时,家中的佣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一并退到了院子外。
一时之间,偌大的客厅,只有她和他。
那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红肿的手背,似宠溺:
无妨。
她却不知,该怎么去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那人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我还记得你十八岁的生日宴上,那时你的模样,张扬舞爪,肆意得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你,像个小老虎,龇牙咧嘴露出刚刚冒头的虎牙……还挺有趣。
我不记得了。
她便偏要跟他唱反调。
我记得,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在树下闭目休息,你以为我睡着了,偷亲了我。
我不记得。她矢口否认。
那人闻言,也只是一笑而过。
我记得,情人节的一天,你学别的女生,做了巧克力,偷偷塞到我书包里。
最后喂了狗。
男人浑厚的笑声,荡漾开,显然被她逗笑:没有,你做的巧克力,我家的狗都嫌弃。
对对,你一向嫌弃我。不知不觉,她被他带偏,没好气的附和道。
不,最后我吃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收了收,眼底一丝认真,却依旧含笑:
然后我急性肠胃炎挂了三天水,拉了三天肚子。
……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想冷嘲,讽刺他满口胡邹,记忆力却有着这么一件事,她去沈家,沈家的下人说,他们家少爷吃坏肚子住院了。
我记得,我篮球比赛的时候,你偷拍了好多照片。说着,那人朝她伸出了手去:照片呢?该物归原主了。
……弄丢了。
那人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却快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和话,弄得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沈修瑾!你到底要干什么!叙旧?
她冷声问道。
那人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记得,你爱我。
她陡然身子一震……闭了闭眼……他说,他记得,她爱他。
那你记不记得,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她问,这是他当初的原话,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
沈先生,您好,我是一个劳改犯,我曾杀过人,我罪恶满贯。
那人沉默着垂下脑袋,最终叹息一声,手又伸过来,真的真的,再也不再为我心动了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中剧颤,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啊,曾过往那种丝丝扣扣的疼,如同菟丝草一样,疯狂的入侵。
伸手,下意识想要捂住心口,却在抬起的那一刻,强迫自己放下……不痛,不痛,她不痛,早已经忘记的,就让它忘记。
心不动,心不痛,心不痛……干嘛为难自己。
却在下一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本能想要挣扎开,那人却埋首在她耳边:
别推开。我只抱一下。
或许是错觉,她竟觉得这话中的恳求,一时之间心软了下,便如此僵硬地任由那人抱在怀中。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坚毅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
那人一下一下地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恍若,怀中的,不是她,是珍宝。
下巴被人抬了起来,温热的指腹,覆在了她的唇瓣,她眸子微缩,警惕地望着他。
却只看到那人漆黑的眸子里,眷恋和疼惜。
那人的指腹,微微的烟草味,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几度她都以为,这人又要兽性大发。
但他只是摩挲着,轻轻的摩挲着,略微粗茧的指腹,摩挲得她唇瓣微微发痒,她便越发厌烦起来。
别动。别动。就看看你。那人轻声细语,她只觉得怪诞,何时,这人也学会温柔?
抬眼四目相对,她便要被那人眼眸深深攫住,那人的眼,如同黑洞旋涡,仿佛要将她吞噬,那眼中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出炙热的情愫。
她哪儿经受过这些。
这样的沈修瑾,她从未见过。
在她耐心告罄的前一秒,那人松开了她。
向后退了一步,从西装内袋中,拿出来一张纸张,递给了她:
你不是想走吗?我放你走。
他说。
她正接过那纸张,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书。
视线下滑,那人已经签了名。
她一时之间,越发糊涂起来。
那样子无所不用其极的不放手,逼迫她与他在一起,现在却拿出来了离婚协议书。
她不懂了。
朝着那人看去,眼中满是不解。
那人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只余下冰冷透骨的寒凉,薄唇轻勾出冷意:
你不要忘记,我是谁。
那人凉薄的说道:
我不要一个寻死觅活的女人。
你纵火自焚的模样,丑的脏了我的眼。
简童,签字吧,这场游戏,我腻了。
那人淡漠的说着,却如穿心箭,一下子刺穿了她的心口。
她故作不在乎,耳根却赤红赤红……他说,他腻了这场游戏。
签字,沈夫人的位置,从来不该是你。
一场游戏,一个玩具。
沈夫人的人选,需端庄、温柔、贤惠、美丽、大方,你,一样没有。
他说:我已经腻了你。
她该高兴,可是却浑身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痛快,还是痛苦。
是解脱,还是其他。
简童,你瞧,你还是这么容易受我影响,我与你叙旧从前,你就被我带着回忆过去。
你看,我说我吃了你的巧克力,急性肠胃炎住了院,你就信。
我说我知道过去树下偷亲我的人是你,你也情绪波动……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你是我沈修瑾要的人,我怎么会在你偷亲我之后,从来无所表示?
那人唇角冷嘲的勾起:
因为我,从来不在乎你。
你,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不过是无聊得找不到比你更有趣的玩具,于是留下了你。
可我现在腻味了。
左右你也只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的脸上,血色抽尽。
唇瓣渐渐惨白。
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她抬脚走到客厅,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人的声音,在她签完字后,立即在身后响起:
沈三沈四,帮简小姐收拾行李,请她离开沈家大院。
她微微一颤……如此的迫不及待。
闭了闭眼,她说,她该高兴,所以,她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
慢着。她的行李整理好,那人突兀地叫住她。
沈三沈四,把她的行李打开,检查一下,有没有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在一旁,气得发抖。
只是抿着嘴唇,倔强地站着,看着自己的行李,被两个大男人防贼一样翻看着,她对自己说……要解脱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鬼地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
却还是忍不了,冷笑着:沈先生看清楚了,我可有带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反嘴讽刺道。
那人轻蔑的一眼,冷哼道:没有最好。你可以走了。
这样的轻怠,简童咬唇忍住。
她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只要能够离开,受点委屈算什么,受的委屈还少吗?
她对自己说,这不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
现在,终于可以逃开这人,逃离这一切了。
推着行李箱,她跨出了屋门。
背后有道视线,一路目送她的离开……她有,她有带走不属于她的东西。
男人悄然握住了手掌。
沈二走了过来:boss,回医院吧。
嗯。走吧。
简童走出沈家大院铁艺大门,身旁,一辆黑色的宾利,从她身边一经而过,毫不在意地开走。
她停了下来,看着那道越去越远的车尾,最终消失在眼前。
风吹来,一阵寒风刺骨,她瑟缩了一下,轻轻地抱住了自己。
恭喜你,简童,得偿所愿了。她轻声对自己说:真好,他与她,再没有纠缠。
从今往后,心不动,心不痛。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速之客
是你指使的吧?
不明不白就对着正在悠哉喝茶的沈老爷子喝问道。
你无缘无故跑来……就是对祖父这个态度?沈老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老脸一沉。
是你指使夏管家那么做的吧。
否则的话,夏管家怎么也不敢吧?
什么夏管家什么指使?
简童出车祸,是你在背后指使的,我在问你这个,对不对!陆明初气急败坏。
沈老爷子听到简童的名字,顿时脸色阴云遍布:怎么?你还想为她与自己的祖父作对?
那就是说
……你默认了。
陆明初捏着拳头,气得全身发抖:她到底哪里惹你的眼了?
她哪里都惹到我了。
她不过也就是个女人,她哪儿得罪你了,算起来,她还得喊你一声爷爷,你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处处害她?
我处处害她?
当初夏薇茗那件事情,你别说不是你故意算计的。你别说这里头没有你的手笔。
当初算计她。
现在竟然指使夏管家,你是与她不罢休了?
我就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惹到你!至于你这么纠缠不休!
沈老爷子也被激怒了,砰的砸了手中的茶盏:她哪儿惹我了?
她哪儿都惹我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迷花了眼?
当初就该毁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楚楚可怜的勾引男人!
陆明初不敢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您老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什么勾引不勾引?
至于说话这么难听?
我难道说错了?
我两个孙子,一个一个为了她,跟我反目为仇。
一个一个为了她,不要江山。
她就是个祸害。
当初就该趁着她还在襁褓里,干脆把她送到山沟里去,也省得几十年后,我两个孙子,都要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个谁了!
襁褓?陆明初突然抓住重点: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老爷子冷笑了笑:
我说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两个孙子都被她迷花了眼!
沈家的子孙,怎么能够栽在女人的裙摆下?
沈家子孙,就该宏韬大略,该狠的狠,该强硬的强硬。就不该被女人牵绊了手脚!
你就是为了这个?
为了这个你就一次两次的与她过不去?
对,我就为了这个。你们一个两个的,放着事业不管不顾,全部围着她转,我沈家的子孙,怎么能够如此!
沈老爷子阴沉着脸,我告诉你,她逃得了一时而已!
言下之意是,他会一直和她过不去。
陆明初倒吸一口冷气:
你还想要干嘛!
我想要干嘛?先把沈家子孙分内的事情做好!
我沈家人,就是不许儿女私情看重!
陆明初气急败坏,却对面前老者没有办法。
没有千日防贼的说法,沈老爷子要是一直惦记着她,确实是防不胜防。
他气得浑身发抖,好半晌,才松开了捏着的拳头,如同落败的鸡:
是不是……从今以后,我不再接触她了,你就不会对她再动手了。
沈老爷子本能想要回答当然不是,话到嘴边,看了一眼眼前陆明初眼中的恳求,他扯了扯嘴角,挑着老眉:
可以。两个孙子,另一个是没救了。
你这一个,以后再也不心系她,我就给你承诺,我不再动她。
陆明初深深望了眼前老者一眼,一狠心:您老说话算话。
我一向说话算话。
陆明初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我按照你安排的生活过了,按照你的想法做了,你还是对她动了手,我会……你会孤家老人到死。
这是要与沈老爷子诀别。
沈老爷子眼中出现一丝不快,但还是点了头:好。
……
医院里
一间vip病房,今天出现一个意外的身影。
让他进来。
病房里,男人少语。
病房门开,一个同样出色的男人,进了来。
你的消息真灵通。
病床上,男人凉薄的勾唇道,唇瓣没有一丝血色。
我有我消息的来源。纵然你藏得再好,也不能保证手底下的人,不露马脚。
呵,男人勾唇轻笑,觊觎沈氏,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等我死了,沈氏顺理成章就是你的。
快拉倒吧。来人自顾自找了张靠椅坐下:你死了,所有财产,都会过继给她吧。
没说她是谁,但显然,病床上的男人,眼底精光一闪:
你倒是挺了解我。
不不不,来人晃了晃食指:
只是恰好那天,我看到张律师从医院里走出来。
张律师是你私人聘请,专门服务你沈修瑾和沈氏集团的。
他拿着公文包,身后还跟着沈二,你自己身边的人,总不能是看病吧。
你就是这么顺藤摸瓜,找到我这儿来的?
虽是问话,显然已经肯定了猜测。
倒是动用了一些关系,才知道你已经和她离婚,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会和她离婚。
当初追得不肯放手,用尽手段,甚至装疯卖傻,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都做了。
我就不信,你会主动和她离婚。
稍微深入查一查,也就知道了。
你倒是挺有手段。
哈,比不上你。
人都快死了,外头还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就连集团内部,都没有一点异动。
老宅里那个老头子都不知道。
嗯……你说,要是我把你快死了的消息,透露给老宅那个老头子,你猜他会不会掉几滴猫眼泪?
他会掉着猫眼泪,一鼓作气拿下沈氏,有空可能会去给我坟头烧根香,顺便缅怀一下我。
哈哈哈哈……显然,来人被病床上的男人这话,逗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你倒是挺了解他。
自然。病床上,男人冷冷扯了扯嘴角。
不过我猜你叫张律师来,不只是办理一个离婚手续,那就杀鸡用牛刀了,我猜你立了遗嘱,死后遗产都给了她吧。
看来老头子要空欢喜了。
我还是不告诉他了吧。
省的他白忙一场,这么大年纪,气血逆流而亡。
你倒是孝顺。
第三百二十八章 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探讨一下老头子?病床上,男人轻笑,眼底分明不相信:陆明初,老头子不怕我死,他还有一个孙子可以继承他的皇位。
陆明初讽刺的笑了起来:
沈家那肮脏地,你以为我想回去?
你不要沈氏?沈修瑾冷道:恐怕要叫你失望了。
沈氏啊,陆明初的视线,掠过了沈修瑾,远远的望向了窗外:是个好东西,我倒是想要,你会给?
我不给,你不是也会抢?
和你,我一定抢。陆明初把他的野心,摆在了明面上:但是你要是死了,我不会和她抢。
沈修瑾眯眼望了过去:你倒是对她情根深种。我要不要临死之前,托孤?
快拉倒吧,你自己都病得快死了,你俩不是离婚了?
她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了。
托孤?
那也要看看你现在有没有这个资格。
陆明初说完,站起了身:看也看过你了,我走了。
你来就是看望我?你有这么好心?
我来就看看你是不是快死了,好歹咱们也算是流着相同的血液,你以为我想要来看你?
陆明初反嘴讽刺:
不过你放心,你要真死了,我不会再去抢夺沈氏。
话落,病床上的沈修瑾沉默了下,但道:
好,你记住今天说的。
走了。后者潇洒地挥挥手,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潇洒离去。
沈二进来:boss,白少爷来了。
他出来了?沈修瑾抬起了头:简陌白出仓了,也对,差不多也该出仓了。
门口白煜行已经换上了白大褂:你还有心思关心那个烂人。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沈修瑾的病例:
脑子里的肿瘤,已经压迫到视觉神经和中枢神经……真的要动手术?
他心情不太好,一出仓,便得知了沈修瑾病情严重的消息。
当初装疯卖傻,说脑子里有淤血不散,现在倒好,真的脑子里长了东西。
你别笑,你还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情况有多糟糕?
白煜行一脸严肃:这个手术,失败率很高,就算成功,也可能冒着瘫痪和瞎了的危险。
手术是一定要做的,男人一脸平静,好像病情严重的不是他一样,淡漠无比:
我这一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了,唯独一个遗憾……他说着,微微顿住:算了,都过去了。
嗤笑~白煜行嗤笑一声:现在说,一切都过去了,当初怎么不说这话?
我说你这人,真是奇了怪。
当初不择手段,也不肯放手。
现在病了,就把人赶走。
白煜行心里有些微酸涩:这下我彻底信了,你是真爱惨了她。
男人不语。
白煜行也只得无趣。
听说她要回洱海了。
男人闻言,身体微僵,半晌,才哑着声:
她喜欢那里,那是个好地方。也好。也好。
你不再见见她?
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
作为朋友,他不想说这样沮丧不吉利的话,作为医生,他很清楚好友的病情十分糟糕。
不……不见了。男人侧首望向窗外,她厌烦我,我一直知道的。
你……白煜行本想说他何必如此,转念一想,他尊重好友的选择:你越来越嗜睡,这种情况,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半年前发现的话,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六十,现在……
可是我和她也过了一段最开心的时光,尽管是在他装疯卖傻的情况下,但依旧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白煜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
苏梦来给简童送行,就这么走了?
梦姐,多谢这些年来的照顾。
你走了,简氏怎么办?
简陌白已经康复中,简氏,我也安排好了,薇薇安会在简陌白康复期间,担负大部分工作,也会帮简陌白接受简氏的一切。
是是是,你什么都安排好了。简陌白的病情,安排好了,薇薇安这个心腹安排好了,就连你那个便宜妈妈日后的生活都安排好了。
简氏里的事务安排好了。
你什么都安排好,你就没有考虑过沈总吗?
简童翕动嘴唇,他放我走了。
他放你走,还是你要走?
苏梦步步紧逼。
有什么区别吗!简童有些微微恼怒:我再也不想这样与他纠缠不休,不可以吗?
我想要重归平静生活,不可以吗?
他亲口说的,这场游戏他腻味了,他腻味了我!
简童越说越烦躁:我和他,一开始就是错误。
一切开始,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错误。
你又知道什么?
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问你,简童,你还爱他吗!
……简童戛然而止。
她还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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