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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食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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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窄脸高颧,丹凤眼,有几分姿色但又显得有些冷漠,个子瘦高,自称是一名中学语文老师。
“你好,我是余幽幽,这是我的朋友房小野。”幽幽说着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幽幽对外的时候,除了对尤里,都显得成熟而干练。
“我们在前面的农家乐住宿。”柳青研更是干脆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寒暄,“我之前来过很多次,都是住那,店主可以放心。”
……
到了农家乐后,老板果然很熟络地出来和柳青研打招呼,说是已经为我们腾出了一间卧房。
进去之后,看到一张大床,我不禁皱了眉头,和陌生的人睡一张床,我还是有些别扭的,于是脱口问道:“只有一张床?”
老板脸色略显尴尬和困惑,似乎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我住在隔壁。”柳青研指指旁边,“这本来只是农家乐,仅提供饮食,不过我来的次数多了,老板特别照顾一下。”
“哦……”我顿悟。
“那我们现在就聊聊我手上的线索吧。”柳青研说,然后对着店老板微微点了点头,面色和顺。老板忙不迭点头,说你们聊你们聊,然后退了出去。
“昨天你们没来,我已经去过一趟柳子街派出所了。”等我和幽幽放好行李,柳青研开门见山,“然后我拿到了这张照片。”
我和幽幽探头去看,这是一张火场的照片。一排老民房燃着熊熊烈火,消防官兵正在全力扑救,现场杂而不乱,井然有序。
“你丈夫在?……”我问。
柳青研对着一张侧颜一指,“就是他”。
我和幽幽凑上去再细瞧,可以看出是个30多岁的男子,在紧张穿梭的人群中淡淡然走过,看不出一丝慌张。
柳青研在之前的交流中告诉我们,她为了寻夫,曾经独自前往西山很多次,拜托当地派出所搜山寻人。当地警务人员倒是特别的热情负责,领着柳青研逐寸逐寸的搜山,可是一无所获。虽然无果,善良的警务人员却答应柳青研会一直关注这件事,如果发现她丈夫的蛛丝马迹,都会联系到她。
四年后,也就是前不久,警方突然联系柳青研,说一位警务在整理老资料时,忽然看到这张照片,感觉里面这个男子,就是柳青研的丈夫——胡东阳,于是喊她来辨认。
“我昨天去到派出所,他们告诉我,就在四年前我走后不久,柳子街上柳子庙旁100米处的百年老民房突然发生大火,当时火情严重,差点危及柳子庙。经过强力扑救,火势才没有蔓延。民警在做现场记录时,拍下了这张照片。”柳青研解释给我们听,“我已经现场做了指认,民警明天会领我们去找当时着火民房的住户,看能不能了解到一些我老公的线索。”
“好的,明天我们和你一同去。”幽幽点点头。
柳青研嘱咐我们先做休息,就出去了。我和幽幽做了简单的洗漱,就在床上躺下来。
“你觉得那场火灾,和这个事情有联系么?”幽幽瞪着天花板问我。
“不好说。明天去了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吧。”我回答。
幽幽歪头想了一会,掏出手机,查询柳子庙,我凑过去一起看。
柳子庙——坐落在永州潇水之西的柳子街上,始建于北宋仁宗至和三年重建。是永州人民为纪念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而筑建……
……
第二天一早,柳青研就等在屋外,我和幽幽匆匆收拾完毕,和她一同前往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的确很热情,操着一口潇湘普通话,引我们去昔日火场的地方。那里自大火后已经原地重建,现在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座古香古色砖木混合型建筑。
“老张,老张,出来看看噻。”民警小哥还没到门口就喊了起来。“看看里面的人你认得认不得?”
柳子街就是一条古街,街上来来往往的居民,大抵都互相认识。
“老张”应和着从屋子里出来,见了民警小哥热情地招呼着,把我们请进屋,倒好茶水,这才接了照片来看。
“哎呀,这个时间太长了,那天慌里慌张,哪个能记得咯?”“老张”其实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拿着照片连连摇头。
我和幽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忍不住催他再仔细想想。
“这个记得就是记得,记不得就是记不得,想也记不得噻。”“老张”愁苦着脸。
其实本来我们也没指望事隔这么久谁还能记得个“路人”,可是直面结果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小失望。再看柳青研,却是一脸镇定面不改色,相比我们还淡定些。想必寻夫这么些年,她也早就习惯了遭受失望和打击吧。
“你们要找谁?让我看看!”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我们寻声望去,发现是个老头儿。
“张老/爸?您不歇息也出来了?”民警小哥和“老张”麻利地起身,扶了老爷子进来坐下。
“您看看,就是这个人,您有印象么?”小哥恭敬地指给老人看。
“这个……”“张老”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带上,细细审视起来。我和幽幽面面相觑,心说这老爷子记性怕还不如那壮年男子吧?
“嗯……这个……”“张老”径自咕哝了一阵,忽然抬头说道:“我记得,我见过这个人!”
我们大吃一惊,简直喜出望外,忙聚上去在老人膝下蹲成一圈,等他后文。
“这个年轻人,我记得。他出现的很诡异。”
“您是在火场见到他的?”民警小哥问。
“不是。是在柳子庙里。”“张老”说道。
柳青研闻言眼睛陡然睁大了,将手搭在老人的膝盖上,轻声说道:“请您详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张老”点点头,慢悠悠地陷入了回忆……
“四年前,我身体还比现在结识很多,就在柳子庙里看院子,卖票。那天来庙里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所以我都能记下。到下午四五点钟左右,我寻思着这会没啥人了,我就先回家添口茶喝,想去院子里面找‘六子’先帮我看着票。结果我进去后没找到‘六子’,却看到一个年轻人,三十多岁,目光恍惚地从庙里面出来。我当时仔仔细细认了,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买过票,就奇怪他搁哪进的庙。就上去问他哪来的。他也不说话,就往外面走。我看他眼神直不楞登的,衣服也破了,想着是不是神经有问题,也就没再多问。”
“那后来您知道他去哪了么?”柳青研追问。
“这个就不知道咯。”老人摇摇头。“那天之后没三天,家里就大火了,你照片这里头还有他呢,不过那时候就没注意到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叹口气,眼看有了眉目,可是线索还是断了。毕竟四年前的事了,出了柳子庙还有柳子街,出了柳子街还有西山,一个大活人,谁能盯住他一路去哪?
我们致谢并告别了张家及民警小哥,返回农家乐。
一路上柳青研不言不语,倒是我和幽幽讨论的热烈。
“事情还是很有古怪的。胡东阳从庙里出来,三天后隔壁民房着火,他还出现在火场。证明这三天他有可能一直在柳子庙附近徘徊。你说是不是?他不是要去西山么?为什么要待在柳子街?是他去过西山回来了?还是才准备进山?如果是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幽幽分析并提出质疑。
“我倒是觉得他忽然出现在柳子庙里面这件事有些古怪,就像‘张老’说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从哪里进去的?”我说道。
“柳子庙不止一处门吧?可能是另一个门进的呢。”
“应该不会,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那老头想不明白?就是有别的门,肯定也在他管辖监控下,知道进出情况,或者索性门就是锁的,要么就一进一出,总之这个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但是那老头肯定比我们清楚情况。”
“还有啊,那胡东阳那么淡定地走过火场,你说那火会不会就是他?……”幽幽说着忽然收了声,瞥了柳青研一眼。我心说幽幽你个大嘴巴呀,平时挺谨慎,我在的时候就马虎,我还不如不在你身边呢。
柳青研似是发现我们忽然安静下来,回过头看我们一眼,淡淡说道:“没关系的,你们现在猜测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情的真相,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说完,继续一个人默默走在前面。
……
中午回去,农家乐老板为我们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我和幽幽吃的赞不绝口,老板开心地直夸自己的菜多么多么的地道多么多么的童叟无欺,让我们以后再来永州时还来他这。
柳青研倒是始终淡淡的,慢条斯理的吃饭,也不怎么说话。
饭毕我和幽幽回去休息了一会,然后合计着还是得尽快动身去西山,在这里呆着也不会有什么进展。虽然我心里对西山还是有些抵触,但是既然都来了,也不可能这么快打退堂鼓。
商议好了我们就起身准备去寻柳青研跟她提出行程。谁想门一开,柳青研却正站在门口,吓我两人一跳。
“我还有个重要线索要告诉你们……”柳青研阴沉着脸说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一章 婆婆的线索(一)
(全本小说网,。)
我和幽幽对视一眼,自觉让开一条道,将柳青研让进屋来。
“我知道,还有人‘去过’西山。”不等我们询问,柳青研先一步说道。
“还有人?”我和幽幽吃了一惊。我们都明白柳青研所说的“去过”是什么意思,绝非一般游客登山旅游那样的“去过”。
“是。这个人,是我曾经的婆婆。”柳青研沉声说道。
“婆婆?”那不就是胡东阳的妈么?我和幽幽压住心里的惊奇,等待下文。
“是的,虽然我和东阳已经离了婚,不过她老人家曾一直待我很好,所以现在我们偶尔也会有联系。并且,她知道我又来西山寻找东阳。昨天晚上,她给我来了电话,说了很重要的事情……”柳青研脸色阴郁,似乎下面要交代的,是件让人很沉重的事情,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听完她的一番陈述后,我和幽幽都陷入了到了一种恐惧又压抑的情感中,甚至对于后面的行程开始产生怀疑和动摇。
暂且让我以上帝视角,复述这件事情的经过吧。
三十多年前,也就是1985年,有一只由十二人组成的登山队从中国各地聚集而来,来到永州古城会和。
他们的领队叫胡建业,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就是由他发起的“探寻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中的‘西山’真正地址”的考察活动。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永州地方人士对西山的位置进行考证,有的认为柳宗元游宴的西山是今天的粮子岭,有的则认为是愚溪北岸祠子庙背后的珍珠岭。1983年,县级永州市编印的《湖南省永州市地名录》将西山确定为粮子山,引起诸多古文钻研爱好者的质疑,由此,像胡建业这样的非正规、纯爱好者组成的探查小队前去湖南永州搞踏勘活动的不在少数。
而胡这支十二人的队伍,除去一对年近五十的余氏夫妇,剩余的都是20出头的年轻人,其中唯一一个年轻姑娘,叫刘淑兰,是领队胡建业的弟妹,跟随丈夫胡建成而来。
经过对愚溪南面的梁子山的实地勘察体验,胡建业基本否定“梁子山就是西山”的判定,认为此山低矮多土,树木繁茂,与柳宗元游记中“穷山之高而止”“箕踞而遨,则凡数州之士壤,皆在衽席之下”“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的描写相去甚远,于是率领众人再向柳子庙以北的珍珠岭开跋。
彼时他们斗志昂扬信心满满,争论着回程后如何将自己的考察结果有理有据、详实精彩地整理成文,一举发表在《中国青年报》上,却不知后面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他们人生中最无可回避的噩梦。
下午两点,这只队伍正跋涉在珍珠岭茅草丛生的山腰上。从山底的阔叶林沿山脊一路向上,植物逐渐稀少,由乔木渐变为灌木、草层,向山顶望去已是岩石裸露。胡建业兴奋地告诉大家,这正符合柳氏登山先是“斫榛莽”,后是“焚茅茷”的描写。
此时,天色渐暗,浓黑的乌云已经翻滚着从天边聚来。山上其他一些队伍见天色不妙,山顶也无可以遮雨躲避的地方,于是纷纷放弃向山下去了。然而胡这支队伍,却对天上的异象不为所动,因为他们太痴迷了,也太急功近利了,百十来米的高山,对他们来说并不算高不可攀,即使没有现成的路径,他们也有把握在大雨来临前登顶再返回。对他们来说,越早得到完整的探查结果,意味着他们可以更早返回,更早地在报刊上登出他们的考察结果,“震惊世人”。更何况,来这里的队伍不止他们一个,这就更需要争分夺秒,不落人后了。
胡的一声令下,小年轻们更加卖力地向山上而去,却不曾留意他们队伍里还有一对五十而知天命的中老年夫妇。余氏夫妇很快落在了后面,却又善良地不忍成为队伍的累赘,于是默默忍受,拼命地跟着,不曾提出反对意见。
直到胡队长在某一次稍作停息时发现余氏夫妻不见了踪影,这才懊悔自己身为领队竟忘了要照顾到全体队员。于是安排自己和弟弟下山寻人,其余队员继续前进。
好在他们沿路上山都有做标记的习惯,兄弟两人还算顺利的原路返回,寻得了余氏夫妇。然而这一来一回就耽误了时间,山上已经狂风大作,飞叶走石,大雨倾盆是随时的事。缺乏真正野外生存经验的胡建业此时才知道自己计算失误,他们根本没有充足的下山时间。
顷刻间大雨瓢泼而至,四人一时慌作一团。这样的大雨,山路湿滑,下山比上山还要艰难,或许年轻人还好,但是那对中老年……胡建业此刻无比后悔因为余氏夫妇愿意出资资助此次活动而将他们收入自己的队伍。但是后悔也晚了,胡建业只能硬着头皮提议继续上山,以和其他队员会和,再做打算。
或许是老天有意帮忙,行至半途,居然听到队友大声呼唤,原来是他们找到一处天然山洞,正好可以在里面避雨。等到雨过,他们还是可以比其他队伍更早完成登顶,更早带回有价值的论证结果。
大概这就是“急功近利”导致的“鬼迷心窍”,他们没有人想到或许在昨天、前天、一周前,早就有队伍登过顶,写过报告了,他们只看到今天,他们只想打败今天一起登山的队伍,获得胜利的果实。如此,后面遇到的一系列跟“鬼迷心窍”有关的事故,大概就有了这样的前因吧。
这个天然的山洞很奇特,洞口不大,一次仅容一人猫腰通过。可是一旦进到里面,就发现这山洞豁然开朗,并排站十人不在话下,竟是个像葫芦一般的结构。并且这洞里似乎很深,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光线照不到底端。
这时一个年轻人掏出了手电筒,一下带来了光明。这时众人才惊奇地发觉,这洞内真的别有洞天,四周墙壁如刀刻斧凿,竟然画有大量巨幅的壁画。
众人皆惊极而喜极,如此,他们有比别的队伍更让“世人震惊”的发现了,哪怕他们的报告晚于别人,也绝对比其他队伍的报告更有价值,更有震撼力。这样想着,大家相互拥抱着几乎喜极而泣。
顺着壁画一幅幅看过去。画上线条精细而传神,画着行军、打仗、祭祀、仪卫出行、甚至还有市井买卖、宫乐演奏等等,栩栩如生。
可惜队伍里面并没有精通古时书画的人,所以大家一时也说不出这画作是什么年代,所幸余氏夫妇带着珠江s…201相机,可以将这些精美绝伦的壁画暂时收进相机里。
大家跟着壁画一路向山洞内部走去,不知不觉就走了很深很久,直到再次遇到了洞口!
想不到这座山洞居然是联通的?
大家又是一阵惊喜之后纷纷钻出洞穴,却惊奇地发现这洞穴居然连着一座庙堂的墙壁,他们正从一尊柳宗元塑像后面钻了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二章 婆婆的线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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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好像是柳子庙?”有人喊道。
众人环视一圈,看到柳子像、三绝碑,出了正殿,还有中殿,这可不就是柳子庙?可是这庙又似乎哪里有些不同,说不出的古怪。
接着就有人提出质疑。柳子庙在珍珠岭南面的山脚下,方才大家进入山洞乃是在山腰上段,且洞**一路地势平坦,并没有下坡路的感觉,何以现在会连接到山脚下?
也有人提出不同看法,认为洞内坡度是有的,只是因为距离长了,所以这角度才感受不出来。更何况当时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研究壁画,谁会注意路面是上坡还是下坡?
就在事情还没有争出个对错之时,殿外忽然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
柳子庙的结构本为三进三开,进入大门就是一座双檐八柱戏台。此时的唱戏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一众人等于是鱼贯而出,果然看到台上锣鼓喧天唱的好不热闹。然而台下氛围却颇为诡异,所有观众皆着清朝服饰,留长辫,神情似听得入迷,却分外安静,无一人言语,对于忽然出现的十二人也视而不见,完全没有反应。
登山队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有多想,之后就打算离开。
出了庙门,来到柳子街上。满街居然一片阳光明媚芳菲三月姹紫嫣红的模样。众人这才觉出怪异,且不说此时已是深秋而且不到一个时辰前还是倾盆暴雨,就是街边这些建筑,路上这些行人也都与平常不同。建筑虽是古式结构,却都很新,却又不是刚刚建成的那种新,而是正当时的那种新。路上的行人也都穿着古时的衣服,看风格像是宋朝又似唐朝,甚至还夹杂着明清。
大家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在拍戏?
忽然刘淑兰惊叫一声,说队伍里少了两个人。胡建业这才发现两个年轻队员不见了。于是又返回戏台寻找失踪人员。
回到园中,转了一圈才发现那两人正端端正正坐在观众席,和其他清朝服饰的人员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之上。
胡建业强压心头无名火,叫两人归队,两人却毫无反应。众人一齐劝说,仍不为所动。强拉硬拽后两人居然暴起,欲与众人殊死相搏。大家一时乱做一团,拉的打的,最后都急红了眼。胡建业看着眼前一锅粥,大喝一声,“要留的留,要走的走”,然后强势分开扭打在一起的人,帅其余人离开了戏园。
可是他们没有料到,这只是个开始。
剩余人愤愤然来到柳子街,街上茶馆、酒楼、当铺、街摊甚至妓院、珠宝铺等等一应俱全琳琅满目。大家边走边感叹完全忘了刚才的不快。这些建筑完全仿古,可是逼真的简直一模一样。大家只是上了一趟山,为何下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大家沉浸在惊喜和讶异中,只有刘淑兰悉心留意着队员的一举一动。此时,便又见一人不顾队伍,只身走进了旁边的茶馆,随后又是一人,去了街边的酒楼,更夸张的,是一个人忽然直奔一家珠子铺,冲进去翻箱倒柜,抓着两手珠链翡翠狂笑不止,状似疯癫。
刘淑兰心惊,觉得好像不太对,正想叫住丈夫胡建成,却又有两人痴笑着扑进一家怡红楼,一人搂住两个**手舞足蹈载歌载舞。
刘淑兰惊骇至极,拉住丈夫胡建成说队员都走散了,走在最前面的胡建业胡建成两兄弟以及余氏夫妇,才发现12人的队伍,如今已经只剩5人。
兄弟俩忙依着刘淑兰的指示去到各地拉队员回来,结果都如在戏院那样遭到莫名其妙的完全抵抗。此时大家才意识到,队友们可能是中了邪,这街上确实有古怪!绝不可再在这条街上流连。当即立下,胡建业带剩下的人员往来路撤退。
刘淑兰担心剩下队友的安危,胡建业许诺只要回去后就立刻通知派出所回来这里救人。
当然,作为看客的我们,看到这里便心知那些人必然是寻不回来了,可是对于当时的那五人,这便是他们支持自己走下去的动力。
胡氏兄弟、刘淑兰以及余氏夫妇,沿街反方向走了很久,却再也寻不到来时的柳子庙。
一直出了街,人烟渐渐荒芜,青石板路断了头,最后连土路也若隐若现了。大家彻底迷失了方向。
原本只是一条主街别无岔路,大家想不明白为何走不回来路。但是那条街道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现在眼前的,只有巍峨的珍珠岭。
胡建业沉思片刻,便提出为今之计只有再次上山,或许还能寻得那个山洞,再穿越一次,看能否反向穿回到现实。
这虽然只是个假设,甚至听起来不那么成立,但是众人也没有别的更好的法子,只有依胡建业的办法。于是五人,便向西山而去。
登山队来时的珍珠岭,自南而北形成一个坦荡如砥的阔野田畴,其间田连阡陌,林木葱茏,屋宇鳞次栉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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