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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至尊天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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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宫紫烟整理房间的时候,南楠又点起了一支烟。
几分钟后,南宫紫烟打扫完了房间,伸了一个懒腰,说:“现在,这个屋子可称得上是一尘不染了。”
她话音刚落,南楠就把手中没有抽完的烟扔在了地上,淡淡地说:“打扫干净了!”
南宫紫烟气得浑身哆嗦,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欺人太甚!”
南楠又起了一支烟,说:“你要是认为我是欺负你,你可以不打扫,立即滚蛋,我绝不会挽留你!你要是不认为我是欺负你,就赶紧打扫干净了。”
南宫紫烟被整治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她忍气吞声地重新拿起了笤帚,把南楠扔在地上的半截烟头扫进了撮子。
洗了手,南宫紫烟也点起了一支烟。
一时间,南楠和南宫紫烟都不说话,各自吞云吐雾。
南楠的一支烟快抽完了,似乎想把烟头扔在地上。
南宫紫烟一下子慌了:南楠要是把烟头扔在地上,还不是她打扫?
南宫紫烟眼疾手快地地拿起了烟灰缸,伸到了南楠的面前。
同时,南宫紫烟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乖巧的笑容:“把烟头放入烟灰缸吧!”
南楠没有拒绝,把烟头扔入了烟灰缸,又在嘴里叼起了一根烟。
不等南楠点烟,南宫紫烟已打起了打火机,讨好地给南楠点了烟。
南楠惬意地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喷在了南宫紫烟的俏脸上,淡淡地说:“做我的老婆,你是不合格的。不过呢,要是你变乖了,我不介意收你当通房丫头。”
南宫紫烟恨得牙痒痒的:她堂堂的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给一个乞丐当通房丫头吧?
要知道,通房丫头,地位虽然是丫头之首,却连妾也不如!
压抑了和南楠当场翻脸的冲动,南宫紫烟对自己说:“与这个乞丐在‘腾飞酒店’有了那种事,我就有了怀上孩子的可能。为了避免孩子出生后见不到父亲,我还是忍一忍吧!我要做一个忍辱负重的母亲!”
南宫紫烟岔开了话题:“我来找你,是兑现承诺,给你送烟的!”
说完,南宫紫烟把放在桌子上的提包拿过来,从里面取出了两条“紫烟牌”香烟。
南楠立即两眼放光,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把两条“紫烟牌”香烟抢了过来。
目睹南楠喜形于色的表情,南宫紫烟不禁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死乞丐,对她这种祸水级别的美女正眼也不瞧,一见了烟,就如同猫儿见了腥,就如同蚊子见了血!
一股浓重的挫败感,再次涌上了南宫紫烟的心头:难道在这个死乞丐的心目中,睡一个绝色美女,真的不如抽一支烟?
南楠很陶醉地吸了一口烟,以命令的语气说:“把北宫秋水的家庭成员,详细地告诉我!”
南宫紫烟大吃一惊:“你要向北宫秋水投降吗?”
南楠抬头打量着南宫紫烟,那眼神,如同打量着一个白痴。
“我不是要向北宫秋水投降,而是要让北宫秋水向我投降!”南楠的语气非常自然,似乎是在说家常。
“如果说北宫秋水是一只母狼的话,你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小公羊!”南宫紫烟笑弯了腰,犹如花枝乱颤,使得她的笑声也是颤音:“小公羊要逼着母狼投降,这是我出生以来,听到的最经典的笑话!”
第13章 你哪有美色可言
“少废话!”南楠严厉地说:“赶紧把北宫秋水的家庭成员告诉我!”
见南楠说得郑重,南宫紫烟也就止住了笑声,点起了一支烟,说:“北宫世家是一个古老而庞大的家族,现任家主北宫剑。北宫剑和他老婆生了两个孩子:女儿北宫秋水,儿子北宫秋月。”
吸了一口烟,南宫紫烟补充说:“北宫剑身边,有一位形影不离的秘书,名叫龚书生。这个龚书生,看似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其实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表面上是北宫剑的秘书,其实是北宫剑的贴身保镖。”
檀口叼着烟,一双柔荑拨弄了几下手机,南宫紫烟把北宫剑夫妇、北宫秋水、北宫秋月、龚书生的照片发送到了南楠的手机上。
南楠吐了一个烟圈,问:“北宫剑疼爱女儿多一些,还是疼爱儿子多一些?”
南宫紫烟说:“北宫剑沿袭了‘穷养儿,富养女’的套路,对女儿北宫秋水百依百顺,对儿子北宫秋月则是严格要求。但是,作为女儿的北宫秋水终久要嫁人的,而儿子北宫秋月将来要继承家主之位。因此,骨子里,北宫剑应该更加珍爱儿子北宫秋月。”
南楠猛吸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烟雾。
南宫紫烟凝视着南楠说:“你没有臣服于北宫秋水的美色之下,我很满意。”
南楠向南宫紫烟翻了个白眼,把将要吸尽的烟头掐灭了,扔在了烟灰缸里,嘴里重新叼起了一支烟。
南宫紫烟立即用打火机给南楠点了烟,含笑说:“你臣服于我的美色之下,我同样很满意。”
南宫紫烟话音刚落,南楠便“呸”了一声,说:“你哪有美色可言?臣服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南宫紫烟心中恼火,恨不得掐灭了南楠的烟!暗想:“死乞丐,就算是看在人家为你点烟的份上,你也应该说点好听的啊!”
她撅起了樱桃小嘴撒娇:“人家是玉都四大美女之一,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没有美色可言?”
南楠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了烟雾,慢条斯理地说:“你被吹捧为‘玉都四大美女’之一,有两个原因:第一,玉都的人瞎了眼,美丑不分。第二,玉都的人很虚伪,把丑说成美。”
南宫紫烟连连顿足:“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南楠很认真地说:“我是个诚实的人,向来是实话实说。”
南宫紫烟抽着烟,心里很郁闷。
其实,南宫紫烟是不必亲自过来给南楠送烟的,她完全可以打发一个小喽罗代劳。
但南宫紫烟还是亲自来了。
送烟不过是个借口,南宫紫烟的真正用意,是和南楠套近乎,联络一下感情。
自从那个夜晚,在“腾飞酒店”和南楠发生了特殊关系之后,潜意识里,南宫紫烟已把南楠当成了最亲近的人之一。
趁着南楠下床倒水的机会,南宫紫烟抢占了南楠的床。
南楠没想到南宫紫烟会来这么一手,不禁一愣。
“犯困了,我不走了,今夜就睡你的床了!”南宫紫烟脱下了她的红皮靴,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把她那动人的身躯仰面一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分开了,说:“你睡地板!要是半夜你私自爬上来,你就不是好人!”
南宫紫烟的话,南宫紫烟的动作,似乎都在鼓励南楠采取行动。
她早就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南楠爬上来,她不介意再给南楠一次。
反正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再给一次又有何妨?
出乎南宫紫烟意料的是:南楠的脸色很严肃,他的声音更是有几分严厉:“我有两句话要告诉你。”
南宫紫烟问:“哪两句话?”
南楠说:“第一,你最好离开我的房间!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多么令人讨厌吗?我宁愿出门踩上屎,也不愿意遇上你!”
南宫紫烟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她尖叫一声,霍地坐了起来,怒视南楠:“你的话太伤人了!”
“真话方能伤人,假话不伤人。”南楠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我如果说你长得像鲜花,你肯定高兴,可惜你长得不像鲜花。”
南宫紫烟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几乎是在歇斯底里地吼:“我长得不像鲜花,但我长得比鲜花美!鲜花不如我美!”
南楠吸了一口烟,面无表情地说:“第二句话:你如果赖着不走,就只能睡地板!我宁愿把床让给一只狗,也不让给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听到这里,南宫紫烟那张原本如花似玉的俏脸变得狰狞起来,赌气地说:“我不走,我也不睡地板!我躺在这里不起来,你能奈我何?”
南楠的声音中透出了寒意:“如果你想赖我的床,我就把你扔出去,像扔一双破鞋!你是否想尝一尝那种滋味?”
想像被当成破鞋扔出去的可怕情景,南宫紫烟手忙脚乱地下了床,穿上了红皮靴。
满怀幽怨地看了南楠一眼,南宫紫烟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走出了几步,南宫紫烟很不甘心地回头,朝着南楠的房门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臭要饭的,神气什么?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你的孩子?一旦怀了孕,我就生下你的孩子。然后,我就把你的孩子像扔破鞋一样,扔来扔去,扔个不亦乐乎!”
南楠的听力远比常人敏锐,南宫紫烟的自言自语,他听得一清二楚,好笑之余,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南宫紫烟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不能亏待她!”
听得南宫紫烟去远了,南楠关上了门,口中发令:“大黄,出来!”
屋里出现了一道黄色光芒,刹那间,那道黄色光芒变成了一团黄影,随即黄影落地,变成了一条大黄狗。
大黄狗伏地说:“大黄参见主公!”声音机械而生硬,基本没有抑扬顿挫的变化。
南楠蹲下身来,抚摸着大黄的狗头,说:“大黄,离开诸天世界之后,你的‘隐身术’完好无损,在这个世界里,大有用武之地!”
大黄用它的狗头亲热地蹭南楠的手背,说:“大黄奉主公之命,把那具尸体送入了南宫世家,直接把南宫夫人吓晕了!”
南楠哈哈大笑,说:“大黄,这一次,你去的地方是北宫世家,找的人是北宫世家的家主北宫剑!”
他从手机里调出了北宫剑的照片,让大黄狗辨认了一下。
“你要先把这个龚书生弄死,造成先声夺人之势,从而逼迫北宫剑屈服!”南楠又从手机里调出了龚书生的照片。
当看到北宫秋水的照片时,大黄狗不禁赞叹说:“主公,这个女人的美貌,并不亚于您帝宫里的那些妃子,只是比不了苏贵妃。”
苏媚儿的无双美貌,从南楠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的目的,就是让这个北宫秋水,主动爬上我的床!”南楠深沉地说。
第14章 北宫剑的选择
作为平凡大陆第一大都市的玉都,四面临海。
秀美而清澈的玉河,如一条绿色的绸缎,自南向北,把玉都分为东西两半。
玉都北面的海滨,玉河的入海口,有平凡大陆第一大港口:北宫港。
北宫港简直就是一座不夜城。
几乎每时每刻,都有货轮从北宫港驶入或驶出。
与北宫港相邻的,是平凡大陆最大的造船厂:北宫造船厂。
行驶在平凡大陆各大海洋的商般、货轮、油轮乃至军舰,十有七八是北宫造船厂的产品。
无论北宫港,还是北宫造船厂,皆是北宫世家的产业。
北宫世家的年收入,能抵得上平凡大陆一些中小国家的年收入!
用“富可敌国”这个词语来形容北宫世家,一点儿也不夸张。
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镜,终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如同一位文质彬彬的儒生。
北宫世家的家主北宫剑,终年佩戴着一把宝剑,如同一位气宇轩昂的武夫。
夜色已深,北宫剑还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这是一间封闭性极强的办公室,关上门窗之后,连一只蚂蚁也爬不进来。
同时,这间办公室的隔音性也很好。
北宫剑的身边,站着他的秘书兼保镖龚书生。
虽然已经站了整整一个小时了,但龚书生的身躯依然笔直,宛如一尊石像。
突然,屋内响起了一个机械般的的声音:“北宫剑,你好大的胆子!”
北宫剑霍地站起,和龚书生皆是大惊失色。
四顾之下,偌大的办公室,除了两人,哪有半个人影?
但是,这个机械般的声音近在咫尺,显然是发自屋内。
龚书生沉声喝道:“是何方妖孽?快出来受死!”
那个机械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龚书生,立即滚蛋!否则,五秒钟之内,你就变成一具尸体!”
龚书生没有滚蛋,而是迅速从怀中取出了一把短小的枪,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开了一枪。
枪声并不响亮。
子弹发出之后,撞在了墙壁上,随即跌落下来。
北宫剑瞪大了眼睛,目光顺着子弹飞行的轨迹,发现其下的地面并没有血迹!
也就是说,子弹根本没有击中目标。
忽然,龚书生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北宫剑吃惊地向龚书生看去,却见龚书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龚书生的心口,血流如注,从伤口上看,似乎是被一只看不见的锋利的爪子给挖出了心脏!
龚书生死了!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呈现出了惊恐万状的神情。
顿时,北宫剑汗出如浆,感觉到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北宫剑深知龚书生的功底,可以说,就算龚书生赤手空拳,寻常十个大汉,也近不了龚书生的身!
但是,身手不凡的龚书生,竟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瞬间挖出了心脏!
可以说,出身豪门、向来养尊处优的北宫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和恐怖的事情!
发出机械般的声音的,自然是大黄狗。
挖出龚书生心脏的,也是大黄狗。
由于大黄狗会“隐身术”,龚书生到死也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
北宫剑同样看不到大黄狗的踪迹,他嗖地一声,拔剑出鞘。
但是,北宫剑四顾茫然,不知目标在哪里。
铮的一声,大黄狗用爪子在剑柄敲击了一下。
顿时,北宫剑感到虎口剧震,手里的剑几乎拿捏不住!
大黄狗那机械般的声音再次在屋内响了起来:“北宫剑,早在冷兵器时代,老子就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现在,就算你手上有枪,老子要是取你性命的话,也易如反掌!”
北宫剑的身躯微微颤抖,想开口呼人,却怕一旦开口,就会像龚书生那样突然死去!
根据南楠的吩咐,大黄狗说了下去:“北宫剑,你的女儿北宫秋水,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得罪了南楠!知道南楠是谁吗?他是天帝下凡!由于你女儿的狂妄无知,你的家族将受到严厉的惩罚!惩罚的方式有两种,你可以任选其一!”
北宫剑的额头满是汗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第一种惩罚方式:让你女儿全脱了衣服,躺在一口棺材里。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你把装你女儿的棺材,送到牛棚街最西侧的一个羊圈里。你女儿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会成为南楠的女人!”
稍微停顿,大黄狗那机械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南楠虽是天帝下凡,却是守法的模范!违法的事情,强人所难的事情,他从来不干!因此呢,你把你女儿装入棺材之前,必须让你女儿亲笔写下这么几个字:成为南楠的女人,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刹那间,巨大的耻辱和愤怒,弥漫了北宫剑的全身。
大黄狗说:“要是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你不把你女儿送到指定的地点,或是你女儿没按要求写下亲笔信,等于你自动选择了第二种惩罚方式。第二种惩罚方式很简单:你儿子必定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了!你要知道,杀死你儿子,比杀死龚书生更容易!”
北宫剑的脸色一片惨白,他很清楚,对方既然能杀死龚书生,杀死他的儿子北宫秋月更不在话下。
大黄狗最后警告说:“你看不到我,我能看到你!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的密切监视之下!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嘿嘿,就算你身边有一百个神枪手,也是难逃一死!”
北宫剑想了想,归剑入鞘,取出手机,拨了女儿北宫秋水的号码。
一直响了十几声,电话那头才传来了北宫秋水娇慵的埋怨:“爸爸,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电话?人家正睡得香呢,被你吵醒了!”
北宫剑很严肃地问:“你认识一个叫南楠的人?”
北宫秋水不禁吃了一惊:父亲怎么会知道南楠的名字?
她回答说:“这个南楠,是南宫紫烟的跟班。”
北宫剑问:“你和南楠有矛盾吗?”
北宫秋水咬牙切齿地说:“我和南楠没有矛盾,只有仇恨!”
“把你和南楠相识及结仇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北宫剑的话,透出了前所未有的严厉。
北宫秋水虽然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很不满意,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经过。
北宫剑做了一个深呼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既然南楠让你主动爬上他的床,明天你就满足了他这个要求吧!”
电话那头的北宫秋水立即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爸爸,你疯了?”
第15章 总统套房内的黑色棺材
“我没有疯!相反,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北宫剑的语气突然有些沉重:“秋水,你自小到大,爸爸一直宠着你。现在,你也要体谅爸爸的苦心!”
电话那头的北宫秋水还要说什么,但北宫剑已挂断了电话。
北宫剑随即拨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那一头传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剑,怎么了?”
北宫剑只说了一句:“立即到我的办公室!”
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北宫剑双手抱头,一脸的颓丧,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发现号码是女儿北宫秋水打来的,北宫剑没有接,任凭手机一直响着。
手机响了几十下,终于停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走了进来。
这个****,便是北宫夫人了。
她化着淡妆,眉目与北宫秋水有几分相似。
一见倒在地上的龚书生的尸体,北宫夫人不禁惊恐万状,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
北宫夫人的尖叫声,惊动了门口的两名保安,两名保安立即进来了。
乍见龚书生的尸体,两名保安脸色大变,一齐惊呼:“老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北宫剑满脸阴沉地说:“把现场清理一下,准备一口棺材……不!准备两口棺材,把龚秘书的尸体放入其中一口棺材,后天隆重安葬。”
也许是龚书生死得太惨了,北宫夫人不过看了几眼,就觉得肠胃收缩得厉害,口一张,把晚上喝的燕窝粥全吐了出来。
北宫剑握住了夫人的手,向外走去。
夫妻俩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北宫夫人漱了口,说:“剑,龚书生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让人准备两口棺材?”
北宫剑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让人准备了两口棺材,一口是留给龚书生的,一口是留给秋水的。”
顿时,北宫夫人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北宫剑扶住了夫人,说:“你放心,秋水活得好好的。”
听到这里,向来温婉的北宫夫人向北宫剑吼叫:“既然秋水活得好好的,你为何给她准备棺材?你是要诅咒自己的女儿吗?”
北宫剑轻轻地叹息一声:“这要从龚书生的死说起……”
北宫夫人听完了北宫剑的讲述,身体犹如筛糠一般哆嗦起来,颤声说:“剑,你不是骗我吧?”
北宫剑再次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才让你亲眼看一下龚书生的死状。”
北宫夫人愁眉苦脸地说:“剑,你准备怎么办?”
“两害相权,取其轻!”北宫剑斩钉截铁地说:“为了保住秋月的性命,只好牺牲秋水的贞…洁了!”
北宫夫人啜泣起来。
“时间紧迫,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北宫剑心烦意乱地说:“秋水那边,还需要你去说服她!”
北宫夫人泪眼婆娑:“剑,要是秋水不从呢?”
“不从,就要逼迫她服从!”北宫剑的语气中透出了一股决绝:“难道你要眼看着秋月死于非命?再说了,事情是由秋水引起的,她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北宫夫人擦拭了一下眼泪,呜咽说:“要是那个南楠是个丑八怪的话,秋水可就受委屈了!”
“这点你倒用不着担心。”北宫剑说:“我已初步调查过南楠了,相貌堂堂,面如冠玉,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
清晨,当北宫秋水开了宿舍门的时候,愣住了:门外站着两名女子,一胖一瘦。
这两名女子,是北宫夫人的贴身女仆,北宫秋水自然认识。
两名女仆一齐向北宫秋水躬身施礼:“奴婢参见大小姐!”
北宫秋水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充满了疑惑:“大清早的,你俩跑来干什么?”
那两名女仆异口同声地说:“奉老爷和夫人之命,请大小姐前往‘水月酒家’!”
水月酒家,是北宫世家投资兴建的一座五星级酒店,以北宫秋水和北宫秋月姐弟俩的名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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