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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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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躺好,睡觉。”见她答应,他恢复灿灿的笑,拉她躺平,侧身搂住她,头窝在她臂下,笑容满足,全是由衷的欢喜。
真的很像个孩子呀!她好是无奈,却不禁笑,见他合目真的要睡了,她还是问,“Fred,昨晚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除了那个飘渺虚幻的梦,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在记忆库搜索不到,她睡得死沉的情况有过,但完全想不起睡觉前的事却是头一次,她怎么会不记得他来过呢?
他开眼,笑得好春风,好有意味,“宝贝,难道你一直希望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如果你期待,昨晚没发生的,我们现在可以补上。”说着假装要动手动脚。
她瞬间浑身僵住做死尸状,一脸无奈。习惯了他的拥抱,亲吻,亲密动作是没错,可他们已经不能那样了,更不能——有进一步的,呃,什么发生。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抵触,他却没什么在意,哈哈大笑,收回动作,“我的宝贝,就是个小傻瓜。”还是个小坏蛋,他重新搂住她,挨近她,窝在她身侧,“好了,宝贝,我真的脖子酸酸腰儿疼疼好想睡觉,晚安。”说完就闭了上眼。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她当然明白他不会强迫她做那些事,以前是,现在也是。
是她欠他的,那就——在这里再陪他半个小时吧!
“宝贝,你今天要陪我一天,这是补偿哦。”他闭目咕哝着。
她知那不是梦话。
“嗯?”他要确认。眼睛未睁。
“好啦,你快睡吧。”她轻叹一气。
听到她答应,他孩子似笑得好心安心悦,搂住她的手又加了个力道。
哎!真像个小孩。
她看着他的睡颜,再度无奈而笑。
就当是个小屁孩好了!她想。
乐乐也爱这样蹭她的。
“为何迟迟不动作?”削瘦的脸上,深邃的眸微微一缩,冷冷看着身侧人,面部线条在绷着。
“急什么?”被冷空气压迫的人却春花般挑眼一笑,根本不在意他无情的责问,一派悠然自得,“这戏,就像男女情~事一样,高~潮来得太快,可就不精彩了。”
“你有其他想法?”
“无。”
冷眸再缩,“现在是最好时机。”
“因为所有的知情人都在场吗?”微挑的桃花眼笑意不减,“未必见得。”
“你只是凭主观臆断。”
“的确。”桃色的唇勾住笑,“你做这些的目的跟我的不同。可既然你让我当导演,就该相信我才对。”
对方冷哼。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那些足以燎原的恨意,这些年一点都没消吗?”
对方未置一词,空气却冷凝着。
“我倒不是要为老头说好话,这几年他一直在找你,又视你弟如亲子,假如你这时候出场与他相认,他一定感激上天,大叹此生已了无遗憾,并将一半的鼎峰送给你;而届时,我这个外人正好可以彻底滚蛋,这样的戏码不是更温情吗?”细长的桃花眼再眯,表情配合言语。这几年陪他玩了一场还算刺激的复仇游戏,他确实过足了瘾,不过,他也玩腻了,想换点别的,玩点什么好呢? 对了,那个黑发冷面,生得一张极其惊艳容貌,还有一身乖戾的斯小姐,才离开不过两天,他已经在怀念了,没人知道她让他有种心痒难耐啊。第一眼就觉得她对味,他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既有性趣,又挑他兴趣的人儿了,啊啊,正好,他的桃花,也许久没开了呢!
“你被你妹妹认母这出戏感动了?”秦天唇角一扯,勾出冷的笑。
“她还不是我妹妹,”管择崇不以为然,笑含春意,“不过,也快了。”
“如果你不想做,就由我来。”
“都叫你别急了,我们还算是盟友吧,怎么说距离反目成仇应该还有一个阶段。”
“你的计划。”对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秦天也不拐弯抹角。
“顺势而为。”管择崇眯笑看他,“这两年你毫无动作,想必心境已平复了不少,时隔三年,再加这一出,说白,不过心存不甘罢了,既已不是怨恨,为满足报复的快感,又何必急在一时?”复仇的快感的确美妙,可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这样的刺激,尝尝就足矣,不必沉迷,这是他管择崇的体味。
“看来你还算有点了解我。”五年前联手眼前人一起给顾泽峰一个重创,连同易彬腿上的那一枪都是怀着冷血的心打出去的,在那个时候,他确实体验到了淋漓尽致的复仇快感,可是之后呢?又有什么改变?小清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他也不能,是幸还是不幸?他思索了三年,直到遇到那个向子纱,小清因她一点点有了转变;然后又看到了弟弟,看到他与相爱的人终于走在一起,还孕育了下一代;虽然他已不能为俞家留后,至少弟弟能。他对顾泽峰的怨恨,就这样消散了一点点,再消散了一点点,可管择崇所言那个温情的结局,却是可笑,他不可能,也不会完全消除心中的怨恨,去原谅那个毁灭了他的家他一生的人。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盟友,说对你没情没意那是假话,虽然这段关系最初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础上。”管择崇指轻弹,垂眸一笑,“你真的不考虑原谅老头,和弟弟弟媳相认?来个团圆大结局?”要是能演这一出,那该是多好呀,即将成为他法律关系上的妹妹到时定会傻掉眼吧?肯定没想过上一代居然掩藏了这些‘内~幕’,而且,那个让他心痒难耐的黑发冷面美人儿,到时候也定会出现吧?他岂会看不出,她与左惟之间那点点 ‘暧昧’?虽仅短短几天时间。她们,一直在互相较劲和看戏吧?既想看到彼此的痛楚狼狈却又比任何人都怜惜对方,他真是好奇啊,她们之间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
“那只是你个人的乐趣。”秦天冷嗤,对管择崇的转变,他不意外,顾依依认母一事之后,管择崇的母亲必然将与顾泽峰大婚,在获得所有人的同意和祝福下,管择崇与顾依依结为真正的兄妹。管择崇当然不会在意顾依依,他在意的是自己的母亲,而他那个生母,却一直以顾依依这个继女的感受为要。管择崇对顾依依那份复杂的心理,他当然懂,所以他才会找他当盟友,借他喜刺激且无情,阴狠而多变的个性完成复仇计划。
“这可不会只是我个人乐见。”如此结局想必是所有人都期待的吧,“放心,我只是建议,不会左右你的决定。对那件事,你也别急,你重责交付,让我导演,我岂能让你失望?”
“这是最好。”秦天沉声,冷意消了些。
“对了,你那海城首富的弟媳在调查你。”
“我知道。”
“这么快就察觉了?”
秦天表情不变,他弟弟选的人,的确出色,只是选择调查这样的方式,既快捷却也拙劣,对此,他比她更熟稔。
“你这是何苦呢?想认就认咯!这会儿认了,再过一年半载就有个小东西喊你伯伯了。”那画面该有多温情啊!就像——他能想象顾依依一边吹眉瞪眼,一边极其别扭在众人面前喊他一声哥哥一样,报复的滋味美妙,可这温情的滋味也一样不差呢!瞧,如今这位盟友可是有个背景强大的弟媳,换作是他,早就抛掉那什么深仇大恨扑过去认亲了,来个团圆‘大结局’,再然后,想怎么翻覆云雨都易如反掌呀!
作者有话要说:
☆、5。5——春之礼(Ⅴ)(4)
秦天想着他说的那一幕,唇畔泛出点笑意,但面色迅速又冷下来,不多说一句。
“不过现在的秦天这张脸和俞星那一张脸,反差太大,要辨认,也不会那么容易吧?”
秦天依旧不答。
“这次回来还没问侯嫂子,她最近可好?”管择崇知他无意进行该话题,转口另问。
“很好,谢谢。”声音是冷了,但脸色微松。
“我想这是子纱妹妹的功劳吧?”秦天确实将他当盟友,上次回来,就把事情都对他简述了一番,原因,管择崇自是明白——秦天间接在‘警告’他,不许动向子纱,不管是以什么心态,玩闹或认真。他说了,他对这个盟友有情有义,所以,每每看着那个长得一副可爱相,性情却完全相反的可人儿他就觉得遗憾,他一直没有机会调戏她呢!包括那个美得跟仙女似的单法医。
他在花丛中早已流连练成精,自然火眼金睛看出两者皆极品,只可惜啊可惜,这俩美人儿就没一个将他放眼底,他心有遗憾,可想了想,还是忍着吧,免得因色误事。但看到斯缇,他完全忍不住了,不必再忍了!如此令他心痒难耐的女人,少见,少见!可人家却没两天就离开了,完全不将他放眼底。挠他身痒他心的女人有,但如此极品的却不多,得知斯缇如今效力家族企业,大部分时间在海都,所以,他得好好从长计议,采到这朵美艳之花!这才是他的下一个游戏!
“嗯。”秦天声淡,明显也不愿意多聊。
“我今天话多,再问两个问题,你那个手下,叫阿力的,信得过?”
“当然。”
“但是女人信不过吧?”他不点名,“她接近子纱妹妹,也是你的意思?”
“嗯。”那是之前,秦天的确想过利用黄玉娇和向子纱的关系,让向子纱来导演下一出戏,毕竟她和相片中人,极其相似的容貌是最大的关键点,可,那天看到那束三角梅,看她躺在妻子的床上沉睡,他有些什么在转变了,小清与他平日并不多话,而那天对他重复的那一句就是不要伤害她。
他不是心软慈仁,随便更弦易辙之人,想想这复仇后的几年,除了击垮顾泽峰时得到瞬间满足的快感,什么都没得到!他前半生都投进了这场仇恨报复中,如管择崇所言,那滋味美妙,但付出的代价,太大。
值与不值。
他已不再去想这些无意的问题。
要么继续,要么,换个方式来活。
这才是他近期常思的,要说拜向子纱所赐,也不全然,可她算是一个让他重新思考这一切的转折。初起,他的确是想利用她,她对小清有兴趣,无目的,没有任何利益的驱使,甚至,不把小清当做发慈施善的途径,只是单纯的亲近,而小清也不排斥,甚至对她表现了一份特别的欢喜;那个女孩子,说善良单纯,倒不如说心思清透,她有自己的意愿和方式,却也从不强加他人。她当小清是一个正常的人,一个年长的朋友,只是单纯随意去陪小清聊天,聊一聊时下天气,说说自己近期的苦郁心情和小烦恼,没有任何目的及心机,而小清也意外的在她这些单纯随意中慢慢起了变化。
这就是他最想要的,以及他如今仍‘利用’她的原因。
“难不成——你另有计划?”管择崇人虽不在百城,但并不表示他对在这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那是之前。”秦天冷哼,对他的猜测肯定又否定。
“这是最好。可别让那女人伤害了我可爱的子纱妹妹。”他还没有机会调戏他的子纱妹妹呢!怎么就可以遭人‘毒手’?至少,也要等他闹够玩腻了再说不是?
“放心吧,她不可能有那个气候。”轮到秦天不以为然。
“这可不一定,女人要是玩起心机和手段来,可是比我们狠,你没把她当做长期的暖床工具,也算明智之举。”提到黄玉娇,管择崇鄙夷之色全露在桃花笑桃花眼里。他管择崇,在男女关系上,的确是个下三流的货色,可却不表示他什么女人都会上。那个黄玉娇,也不知前两年从哪儿冒出来,先是勾搭上秦天那个得力手下阿力,然后耍了点心机,让秦天上了她床,好在,秦天非那重欲重色之人,只给了她物质和金钱,让她在一旁待命,未跟她再有男女关系上的牵扯;不得不说,秦天算得上是爱妻的好男人,即便童小清成了那样,这一辈子不可能会好起来,他还是不离不弃。可以说这是他在最初跟秦天联盟为友的主要原因。他想的是,一个重情的男人,就算心智被仇恨蒙蔽,就算日后他们有翻脸的那天,他也不至于对自己赶尽杀绝;同时秦天心思慎密,步步为营,而他的手段比秦天无情狠辣,所以那场耗时两年的复仇大计,他们合作无间。
但那个黄玉娇!他实在看那个一身骚媚的女人极不爽!这个女人在得到秦天物质和金钱上的好处之后,还使出了众多手段想把秦天发展成长期饭票,一再而再失策后,她居然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如法炮制欲引他上钩,甚至还赤~裸表示只求肉体关系上的维系,其它方面都服从于他。笑话!他管择崇是又坏又烂的男人没错,可他却讨厌看到有比他还坏还烂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尽管他是下三流的货色,可他也有原则,不干不净的女人不要,朋友的女人绝不碰,再者,就是那些痴情坚贞的圣女诸如单萱,向子纱一辈。他怎么舍得只是用男人对女人的赤~裸眼光来看待她们?那般的可人儿,全是女人中的极品,完全值得真心对待。
话说那个黄玉娇,勾搭了他好几次,一次比一次贱,最后他干脆来个将计就计,装作入了她的套,把她约到酒店,要她脱光了黑着灯在床上等他,而他,用的自然也是下三滥手段,他在夜店随便找了两个身壮如虎的牛郎,一块送去喂她,并甩了一沓钱,要他们怎么爽怎么玩!最好能往死里整!
不知那晚黄玉娇是被彻底满足了还是被吓怕,之后规矩了不少,见了他安分得很,话也不敢多说,规规矩矩喊一声他管少;再后来听说她就被秦天派到了其他城市做公关工作,这期间,他已一年多没见那个烂女,可上次跟俞辰回来,才知那个阿力又把她弄了回来,还开了个跟她一样骚一般浪的酒吧,名字取得不错,‘再来’,但他无兴趣,一次都没捧过场!
“就凭她!”秦天缩着深眸,神色沉冷。
“但愿,总之你还是别太纵容那些手下,小心他们爬到了你头上。”
“你还真是关心我。”秦天嗤鼻,明显不领情。
“谁叫我们是盟友呀?说不定,以后你回归老头子建立的这个大家庭,我们还要以兄弟为称呢。”桃花眼眯起,又泛滥了桃花笑。
“你是在害怕那些事被抖出来吧?”要是全败露,不止他,他唯一看重的母亲,估计在顾家日子也不会好过,所以他在警告他。
“我为什么要担心?开枪的人可不是我,至于公司的事,任何一个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都会遇到相似的情况,我只不过是让情况变得更严重些,在瘫痪之余彻底换血,重新洗牌振作。”老头子真正看重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盟友的亲弟弟,他从小到大称兄道弟的俞辰,恰时在美国做烧伤治疗,易彬不掌管公司的事,老头子几乎一夜白头,差点倒下,所以那段时间,鼎峰完全就靠他和他母亲撑起。他是有过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的狠心,把整个鼎峰全部夺下,玩转于股掌,冷眼笑看顾依依那张又气又恨却无能为力的脸。不过,他没做,他知那滋味和快感美妙至极,但代价太大,他会因此失去他唯一看重的母亲。母亲没名没分跟在老头身边那么多年,容忍顾依依的大小姐脾气,任劳任怨,他懂,母亲是把那父女二人看得跟他一样重要,他残狠的手段不会用在自己唯一的亲人身上,所以,他放下那嗜血的报复心,尝试接受一个圆满的结局。其实,做顾依依的哥哥,好像也不是太坏的事,他最近常有这样的感觉,他是讨厌顾依依没错,但不至于恨到毁灭她,甚至毁了自己。
秦天面上深冷,不作回应。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那一枪,你该不会是真想置老头的宝贝侄子于死地吧?”那时他不在百城,只听说那是一个银行抢劫现场,劫匪两名,持刀持枪,当时易彬在,秦天也在。待劫匪抢了满贯,即将离场时,易彬在电光火石间截住了其中一名劫匪,秦天顺势截住另一名。在激烈搏斗中,秦天截住的那名劫匪的手枪突然走火,不幸击中易彬腿部,而且一连两枪,随后劫匪被冲进来的特警制服,易彬立送医院,秦天接受调查。最后以手枪走火和失误为论,一切罪归劫匪,秦天没有被问责,还得到了政府机构的嘉奖表扬。
秦天依旧不应,由他自己乱猜。
“第一枪走火并不意外,可第二枪,公安局最终以失误论处,其实不过是想顺势营造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榜样吧?”当时他看了报纸,还有新闻,以及银行监控录像。视频中,秦天从后方截住的那名劫匪身型体力与他相当,但当时劫匪张慌乱惊,在被秦天从后控制的情况下,手上的枪因一时慌乱无意扣了扳门实属正常,那一枪打在了易彬左脚膝盖外上侧,但子弹仅是擦过,易彬只是受伤流血,但第二枪,秦天与劫匪抢枪时‘不小心’再次扣上扳门,本来举高的枪倏然向下,对着易彬血流如注的左腿又是一击,而这一次,易彬光荣中弹。秦天后来在接受采访和调查时对打中易彬的那枪做了说明,说当时劫匪突然极力反抗,力气暴增,似有与他同归于尽之心,他也是一时大意疏忽,才让手上的枪被歹徒反控,急转而下,击中易彬。
从监控画面上看,秦天所言的确合乎情理,毕竟是在如此的凶险情况下,而秦天本身又是一个没有任何射击及截匪经验的市民,尽管出现这样的失误也不可能追究他的责任。
“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多问!”秦天冷齿,眸色更是深浓。
管择崇耸个肩,“心血来潮而已。”
“你只需把事做好就够。”
“放心吧!我的好盟友。”
作者有话要说:
☆、5。5——春之礼(Ⅴ)(5)
周六,易彬中午送走了父母,之后半日无事。
第二天周日早晨,是顾依依和向子纱的二人跑步赛。
本来只是私人赛事,没想到居然来了不少围观者。
就连不住在莲依花园的漆宇宁和单萱,以及程剑鹏,甚至还在用功学习备战高考的明纪扬也到场了;除此之外,同住莲依花园,却许久没见面的韩俊余也跑来观赛,甚至,甚至,包括几乎不出大门的斯哲。
看来顾大小姐很有号召力啊!
向子纱看到这阵势,平生第一次有了怯场逃跑的冲动。
她是真的没努力,而且而且是真的,真的没有上心啊。
输是无所谓啦,关键是,这位顾大小姐有必要营造这么大的助威阵容吗?
瞧,一看就已经输赢显然,选她这边助阵的只有顔海勋,韩学长,以及好像没什么所谓的斯哲,估计他根本是不晓得他站在这儿是在下注她赢吧?
这下注是程剑鹏出的鬼主意。说什么以这个比赛下注,大家选边站,输的那组中餐晚餐宵夜都要请客,大伙儿被程剑鹏这么一顿口沫横飞,诙谐幽默的怂恿演说,纷纷起了兴致,表示同意。每个人看到青春飞扬,一脸红润,准备充分的顾依依都不由自主往她那边去,相反看到向子纱面色白白,好像没什么精气神就认定输家非她莫属。明纪扬原本也好纠结要站那边,当看到向子纱垂着头,没底气的样子,只好很是抱歉跟她说了句“子纱姐,对不起!”就赶紧溜到顾依依那头了。
向子纱看到自己身旁寥寥无几的三个助阵者,眉头都揪在一块了,头越垂越低。她不是难过,真的不是,而是她好想对始终选自己的三个大男人说你们去依依那边吧!去吧去吧!我真的必输的哇!这客我来请好了!反正就当散伙宴吧!去吧去吧!没关系的!要让他们为自己掏腰包她真的很过意不去,她脸上真的有写‘必输无疑’这几个大字的哇!
话说从小到大,她考试都是必须全面复习多遍心里才有点底儿有信心通过,虽然每一次都出乎意外不止通过成绩还名列前茅(其实她完全没想过去夺什么名次),可这一次,她毫无准备,输就输了也不怕人笑话,就是觉得没必要搞这么隆重嘛,还站边下注!她输了,出糗了也就算,她是害怕自己连坚持跑完三圈的力气都没有,不仅自己丢脸,还丢了身旁这三个大男人的脸。
哎,真是作难!
为了少丢他们的脸,她还是——稍微上进点好了!
以前她习惯一跑步就背书转移注意力,但现在没什么可以背,那么——数绵羊?数绵羊会不会数着跑着就睡着啊?还是,还是——数钱好了!
她眼睛一亮,这方法似乎不错!
待会可以尝试。
她还垂首在那里自顾自思的,未注意韩俊余先颜海勋一步来到她眼前,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子纱,你这是干嘛呢?比赛还没开始就垂头丧气了?”向子纱这么没底气的样儿他可是第一次瞧见。
向子纱抬头,傻傻朝他咧个笑,却正好瞥见不远处站在顾依依身旁的单萱望过来,眸光,有点微微的冷。
韩俊余顺着她的视线瞅去,看到了那张冷色的丽颜,唇角一勾,勾出了唇纹眼角纹,好魅力的笑,但他却未把注意力持续放在单萱身上,而是很快收起目光,根本不顾及旁边颜海勋已经在发的醋劲,笑眯眯的飞快在向子纱额头落个浅吻,“喏喏,送你一个幸运之吻,好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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