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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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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月中,她的生日将近,安韵本就预定了在她生日后离开,她没有太多的依依不舍或抱怨,来日方长,只要人健在,她总有再享受母爱的机会,而现在,她人生的目标是另一桩事,另一个人。安韵答应了她,会给她她想要的,老实说,老妈已经用尽了全力为她和他制造机会,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的心还不在她这里,他现在,对她虽已不是最初的冷脸或客气,可那个态度,也不过是对待普通朋友的,或是对待长辈孩子的那种程度,顶多是不排斥她,把她当妹妹。但那不是她要的,她喜欢他,想亲近他跟他撒娇,虽然不及单萱对哥哥那么久远和深沉,但她已经把爱情的所有情感和热情放在他身上,他一个人身上,没底线无下限,就是想要这个人,爱这个人,想要他也宠她爱她。她不讨厌向子纱,可看到他们在一起,就算他们不说话也不搞亲密她也会心里发酸难过。对,没错!这样的爱让她变得小心眼,没下限,所以,不道德的,不干净的,龌龊的事情,就统统由她顾依依来做吧!
她再吸一口气,张开眼,探头向外,今天她回来午饭午休,结果睡过头,于是干脆翘班。
这个时候,那两人也快下班了吧?
她想着,把头收回来,顺眼望向妈妈临时的家,那栋房子的格局跟哥哥这儿当然不一样,不过,都有间阳光房,只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离得有点远。
咦,那个——一身黑抹抹的,侧脸对她,却没有看她,而是举着一个也是黑抹抹的相机在咔擦咔擦的,是那个黑桃扑克K没错吧?
就是他!
他这是在拍——夕阳晚霞?
对哦!他可是专业的摄影师,而且享誉国际。
上次在李二婶家,他把她的琴键修理了一番,顺便还替她更换了一些老旧零件,甚至还给了她一本维修小手册,她本应感激他,可是——哼哼,谁叫他老是一张冰山扑克脸相待!所以至今,她一个谢字都不曾说。
顾依依努努嘴,正想大叫斯哲一声,但又想,算了!干嘛去吃他冷脸!鼻音哼哼一声,已经撇开头,余光却瞄到斯哲举起相机对上她!
好家伙,居然偷拍!这报复心还真是强啊!
她呲牙咧嘴,对着他远远的镜头大扮个鬼脸。
才没有给他当模特的心情,鬼脸一出,她帅气把头一甩,闪人!
久久不见的太阳,让人觉得格外亲切。向子纱原本打算月初就跟易彬说搬走的事,可是一连数日的暴雨,也浇灭了她开口的勇气,她想,再等等,就等这场夏雨结束吧,离别总会到来,晚说早说差不多,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离开。
而现在,雨停放晴,月中了,是时候了,至少,这个周五晚,就是好时机。
前面数日大暴雨,把正在奋力成长的向日葵打得东倒西歪,她和易彬及顾依依在某个雨势变小的傍晚合力给它们搭了一个雨棚。暴雨打折了几株向日葵,即便用竹竿做支撑,似乎存活下来的希望也不大。数了数,居然两组被折断的数目同,这样的比赛,没有输赢的吧!就算有,又有何意义?
她给向日葵浇完水,再把要对易彬说的话当台词默念一遍,才进了客厅。
七点了,易彬没有回来。
而依依,此刻,正在安韵那儿,他也是。
从海都回来后,她只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有了开始,就会有结局,如果都不曾开始,我就不会伤害你。现在我多犹豫一分,给你的伤害就添十分,故事在春天开始,就在春天里结束吧。
他也回了一条,寥寥数字,却足以让她默然,他的信息写道——沙是海的心。
她知自己无言以对他,但还是要面对。第二天上班,却未见到他,财务经理告诉她,他回了海城,董事长找。她一切都不知,他只字未提,尽管她是他的特助。他们才从海都回来,也许他本就有公事在身,是为了送她才回的百城吧?他不说,是给她时间吗?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局面?
她是他的心吗?而这颗心,却不想再呆在他的身体里,那么痛的是他?还是那颗心?
沙是海的心,没有了心,她要他怎么活呢?要置他于死地吗?
究竟什么样的决定和选择才不会带来伤害?这所有的一切能不能重来?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只剩下无能为力。
他们没见面,但电话和邮件每天都有的,却只在公事上,关于他们之间,他只字不言。而在他生日那天晚上,在她入眠的深夜,他打来电话,笑意在,语气却微醉,说着对她疼痛的思念,说多遗憾这个生日她不在他身边,他一直在期待吧?期待这颗心,回到身体原来的位置。
如何能够?
最近她心口也总是发疼,耿朝松给她开的处方她另添了几味药,并加大剂量继续服用,却还是压不下那股把她的心口攥得紧紧的疼。不想让那个人承担的这一切,她怎么能够让他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她的心不在了,身体也不允许了,所有都已经不能够。
他这一次去了很长时间,直到今天,才是归期。
他说晚点见,那时她已经下班正打算去店里帮忙,想了想,改变主意,答应了他,随便在外吃了些东西,一路独行回到莲依花园,还没走到住所,远远的就看见他被顾依依缠上,俩人一块进了斯宅。
被依依缠上,估计会很晚才脱得开身吧!
对这一幕,她只笑了笑,开门进屋,来到后花园,看到向日葵没浇水,有点蔫拉,而在暴雨中被折断的那几株已然枯萎,乏力无回天之术,她干脆找来铲子锄头,将它们拔起,埋进了花地里。
不能留的就不要再留,而她,该走的必须要走。
饭后。
顾依依本想缠着颜海勋要礼物,但安韵却把他叫进了房间。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连我都不让听。”顾依依咕哝一句,看到斯哲破天荒的吃完饭不回房,而是坐在客厅,手捧一本杂志,似乎很专心在看,于是她踮手踮脚,打算从后面偷袭。
她猫在沙发后,瞄见他拿的是一本外文杂志,正想伸手明抢,吓他一跳,哪知斯哲倏然回头,盯着她,表情冷冷,吐了一句,“Vous voulez faire?”(你想干什么?)
啊!吓死她了!
她捂着受惊乱跳的心脏,没好气瞪道,“你干嘛——”话生生咽下,是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算了!她大人大量。她拐进沙发,面上换笑以示友好,“你在看什么?”
“Aperture。”音调依旧冷沉,看都没看她。
“喂!”作为摄影爱好者,她当然晓得《光圈》是一本摄影杂志,可她真是不爽,就不能说中文吗?在法国呆了五年,她的法文还不错啦!英文也不差,不过大家都是中国人却讲外语,怎么听怎么别扭,“下午你在楼上拍什么?夕阳吗?”
“Hum。”
“你还偷拍了我,对吧?”
“No。”
“说谎!我视力好得很!看得一清二楚!”明明就有还不承认!
斯哲不应。
“干嘛?不敢承认啊?”
斯哲还是不说话,只斜睨她一眼,面上无情无绪。
“讨厌的——”最讨厌他这个扑克样对她!顾依依恼极,却怕斯哲听到,立马消音,坐远了点,才用口型骂了自己赐给他的绰号,“黑——桃——扑——克——K!”鬼脸更是没少。
见他合上杂志,她立刻伸过手,“杂志借我看吧!”
斯哲睇她一眼,任由她把杂志夺去,一话未说,离座上楼。
“走了才好!”她拿着杂志对他的后背做了一个猛拍的动作,要不是客厅只有他一个人她也才不想搭理他咧!
才翻了几页她就没心情看了,不知道妈妈在跟Fred说什么,好久!
干脆——她突然绽放笑,一把合上杂志。
作者有话要说:
☆、5。7——春之礼(Ⅶ)(4)
“小勋,安姨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书房里,沙发上,安韵拉着顔海勋的手,目光恳切地看着他。
“安姨,你说。”顔海勋笑道,只要他能办到,他会竭力完成。
“依依的生日就要到了,给她过完生日,安姨就要离开这里了,”安韵想笑一笑,却变成了一声怅怅叹息。
“安姨,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跟依依度过一个愉快难忘的生日。”他当然理解,安韵是舍不得离开依依,毕竟母女二人才相认不过月余,可让安韵一直呆在这里,或顾依依随她离开都不是良计,以后虽然还能见面,但毕竟不能像现在时刻见到,他懂得安韵的心情。
“小勋,你一直在为我跟依依着想,花了那么多时间来陪我和依依,安姨真的很感激你。”
“安姨,请别这么说。”
“只是这次离开,安姨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还能不能再见你和依依。”
“怎么会呢安姨?”
“我一直没告诉你,也没有让小哲和缇儿跟你说,安姨这次,是回去做手术。”
“安姨!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动手术?”他不解又诧然,一时急起来。
“安姨这里,”安韵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长了一个东西,这次的手术,就是要把它取出来。”
“可是——”
“其实来这里之前,医生已经给我下了病危书,因为肿瘤压迫大动脉,不宜手术,是你舅舅用药暂时控制了;安姨回到这里,的确是抱着见依依最后一面的想法,但前几日你不在,小哲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肿瘤已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加上我现在的体况良好,是手术的最佳时期。我答应了依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不想就这样离开她,我欠她的太多了,所以——所以我想试一试。”
“安姨!”颜海勋猛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医生说手术的成功几率是多少?”
“50%。”门口霍然打开,斯哲持着一个杯子进来,直接来到安韵面前,把药递给她,“母亲,该吃药了。”
安韵对他一笑,喝下一半的药。
“请一定要喝完。”斯哲专注看着她。
安韵点首,把剩下的汤药全部喝完,斯哲接过空杯,转身就走。
“Kamal!”顔海勋喊住他,“你也希望安姨手术吗?”50%的成功率,只是一半而已,他都害怕,何况斯哲!
“一切都有母亲决定。”斯哲望了安韵一眼,离开房间。
“安姨——”顔海勋担忧望着安韵。
“别担心,至少还有50%的几率。”安韵安慰他,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啊!她不能错过了!
“好,我不担心,舅舅都说,安姨是长命百岁的人。”他笑了笑,放松自己。
安韵又握住他的手,不再迟疑,“小勋,我知道,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但我,还是必须说,安姨走后,你能——替安姨好好照顾依依吗?”
“安姨,你放心,我——”
“不,小勋,”安韵摇头,“我想请求的,不是对妹妹那样的照顾,安姨希望你能——天!我都说了什么!”她却骤然收口,不住摇头,话全部在嘴边,她还是没法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做出如此要求!
见安韵如此,顔海勋多少明白了些,“安姨,你的意思——”
“安姨很自私吧?居然想要求你爱上自己的女儿,对不起,小勋!”这孩子太单纯太执着了,她这样去要求请求他,不是只会让他为难吗?她明明了解,可是她更想让女儿得到幸福啊!她已经答应了女儿啊!
“安姨——”
“如果安姨真的这样求你,你会答应吗?小勋?”她自己都矛盾不已,答应了女儿多久她就矛盾了多久,即便是已经下定决心的这一刻,她还是无法说出口来。
“安姨,我——”他能给出什么答案?答应,违背自己的心意,不答应,让安姨用遗憾的心情离开,去做那个只有50%成功率的手术吗?
“小勋,依依她很喜欢你,她太喜欢你了,满心满眼就只有你一个人,我知道你也不讨厌她,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妹妹,所以,在安姨离开后,你答应安姨,哪怕就只把依依当作妹妹,对她好一点,比对妹妹好一点,可以吗?依依这孩子,并不是死性子的女孩儿,说不定,说不定,她完全明白你对她没有那份心意后,很快就想开了,然后只把你当哥哥一样对待,就像对小辰一样。”
“谁说我不是死性子!我就是!”门口哐当一声被打开,一脸怒火的顾依依冲他们吼叫!
她咬着牙,眼眶已经红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口口声声,誓言旦旦答应过我的事,就是这样做的吗!”
“依依!”安韵惊喊,慌忙奔到女儿身边,“依依,不,妈妈——妈妈不是——”泪水已夺眶而出。
“你是个坏妈妈!坏妈妈!”顾依依不顾一切大叫!满腔哭意。
“依依——”安韵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顾依依!”顔海勋上前制住了顾依依的竭斯底里,“你冷静点!”
他的力道很大,完全让她动弹不得。
“我怎么冷静!”顾依依哭喊,“你不要我!现在连她也不要我!”
“依依,妈妈没有不要你!没有,依依,妈妈没有不要你。”安韵哭着抱住女儿。
“你骗我!你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他们都说我是你的药,只要我回来,你就会好起来!你的病好了,为什么还要做手术!为什么只有50%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顾依依在安韵怀里又哭又喊,早已成了一个泪人。
“对不起依依,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
“是!你对不起我!可你除了说对不起我你还能做什么!能为我做什么!”
“Elsie!”顔海勋按住她肩膀,“你不是小孩子!不要闹了,冷静点好吗?安姨她受不了你这么刺激!”
“安姨,”他让安韵放开顾依依,自己来劝。
“她受不了,那我呢?我呢?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随便可以哄骗的小孩,无理取闹,任性妄为的小孩,是吗!”安韵一松开,她突增手劲,狠狠甩开顔海勋,节节后退,大哭大嚷,冲出房间。
“顾依依!”顔海勋快一步,在她冲出门口时抓住她,顾依依不住挣脱,两人拉扯间,力道偏移,她猛然后倒,撞上门板,一下子晕了过去。
“依依!”安韵心急如焚,惊叫了一声,随即也昏迷倒地。
“安姨!”
向子纱在客厅看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新闻,左等右等,在八点前总算等到了易彬。
他身上有酒味,但未醉。
看到她坐在客厅看电视,易彬微讶,这几日,她回来都很晚,他知道那个人不在,她是下班后去店里帮忙。
俩人相视一笑,打了招呼。
“今天有应酬吗?”她笑问,他身上酒味淡淡如香,无杂味,好闻。
“嗯,和领导吃了个饭。今天不忙吗?”他们之间几乎都如是开场白。
她含笑摇首,话在嘴边却犹豫,是开门见山的说,还是渐渐引入话题?
“对了,那几株折断的向日葵全枯了,我已经拔走了。”
是啊,不能留的不要再留。
“也好。”易彬颔首,看到已毫无生命力的向日葵,种的人也会跟植物一样难过,何况,那是她最爱的花儿。
“嗯,”她垂眸,咬了咬唇,松开,直视他,笑意浅含,“易,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好。”
“我想——住到这个月底就搬走。”
易彬一动未动,沉默注视她,半响,“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在蓝湾里买了一套小居室,这几天,手续已经办妥了,所以——”
“——他呢?”
“我们——现在是朋友。”
易彬未作声,她也沉默,好一会儿,她移目到电视屏幕,正是广告时间,她笑笑,“我先去洗澡了。”
手却在起身时被他拉住,他深凝她,“子纱,待到向日葵开花再走,好吗?”花未开,她却说离开。而他,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她?房东?朋友?还是,不能对她言爱的人?
“对不起。”她低头,声音低弱,拒绝得那么无力。
她不走,所有人都要陷入困境吧?何必呢?
“唔!好痛!”顾依依抱头醒来,感觉自己后脑勺多了一个大包,她一摸,果然是一个特大号包扎。
“你醒了?”坐在床边的颜海勋见她动,扶起她靠上床头,“感觉怎样?”
“痛啊!”她叫,呻~吟了声,“你干嘛推我啊?”
“我没有推你,你是自己摔倒。”他实话实说。
顾依依撅嘴,“我的头是不是流血了?”
“嗯,但伤口不深,医生检查了,说没事,你醒过来就好。”
“可我头好痛,又晕!难受死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要!”顾依依赶忙拉住他,不给他走,“你要待在这儿!”
“你不是说难受吗?”
“只要——只要你在这里我很快就不痛了。”
“顾依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顾依依放开他,“说我任性,无理取闹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你们,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如果安姨不考虑你的感受,她就不会跟我说那番话。Elsie,我能理解你当下的心情,可你,能不能也去想想安姨现在的处境?”
“我当然有想!”
“但你却对她说了那样的话,你知道她有多伤心?你被撞晕,她也跟着昏倒了。”
“她——”
“别担心,Kamal说她已经醒了,她很担心你,想来看你,但我没同意。”
“你没同意是怕我再刺激她吧?也好,我现在也不想见她。”
“顾依依——”
“谁叫她骗我!她说要把你给我的,是她说话不算数。”
“顾依依,我不是物品,可以随便给。”
“我也不是随便什么都要啊!”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他只当她孩子性,拒绝深化问题,“你现在不想见安姨,那什么时候想见?你这气,打算生多久?又要躲起来吗?”
“我没有!”她拔高音调,“等我睡一觉起来再说吧!”她也讨厌想这个问题。
“好,我明天带你回去见安姨,你今晚要留在医院吗?”
“不要!我要回家!你跟我哥说我被撞坏脑袋了没?”
“他电话打不通。”
“你可以打给子纱啊!这个时候她说不定已经在家里了。”快十点了。
“她睡了。”本来他就约了她见面,但因为要送顾依依来医院,他只好给她信息说明天再去找她,最想见的人却没见到,他心情不佳精神也差。
“哦,等我打完点滴,你就送我回去吧,不过,我的钥匙没带身上。”
她的钥匙,丢在安韵房间了。
易彬保不定不在家,叫醒子纱他不愿意,而斯哲在照顾安姨,顔海勋想了想,说,“你今晚住我那吧。”
“真的?”
“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去帮你办住院手续。”
“不要!你要是让我住医院,那你一个晚上就得在这里陪我。当然,我一点都不想住在医院,所以,我今晚住你家。”
“嗯。”
“这个点滴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还要大半个小时吧。”
“可是我饿了。”谁知道这一撞她就晕了两个多小时,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
“你待着,我去给你买,要吃什么?”他起身。
“我要吃——酸辣鸡爪,炒粉,还要烤鱼!”她实在太饿了!还有不知道是谁喂了药给她,满嘴都是苦味,难受死了。
“这些都是医生不允许吃的,我给你带份粥吧。”
“哦!”想反驳但还是算了,她乖一点好了,能讨他喜欢的吧!
“我走了,有事叫护士。”
“哦。Fred,”在他转身时她又拉住他,“我的生日,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没有。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我说了,我不是——“
“你不是物品,不能随便给,那我是,我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你好不?上个月你的生日我还没送你礼物呢。”
“你知道我的生日?”
“当然啊,四月二十五号,和我的正好差一个月。”
连她都记得,可是,他的宝贝却不记得了,他最想要的那份礼物,那个人,却没有收到。
“好不好?”顾依依见他神色变黯,摇着他紧问,表情在对他撒娇。
“不好,我要你做什么,”他苦苦一笑,抽回手,“我走了。”
“哼!”顾依依大受打击,背身不看他,恼意和委屈一并涌来,明知道答案是这样,还要厚脸皮去问,她真是——找气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5。7——春之礼(Ⅶ)(5)
安韵和斯哲离开的那天,是易彬和顾依依送机。
“你要是不能健健康康的回来,我就当没有认过你,见过你,就算你死,要把骨灰埋在这里,我也只会给那个空墓上坟。”顾依依没掉泪,用‘威胁’语气对安韵道。
“依依——”易彬微微锁眉,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后来都听说了,既为安韵担心,又对表妹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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