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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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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挥兴祷埃簿驳呐惆椤F嵊钅矗创蛉潘牵讲阶叩角巴罚尤胩铽h二人的闲聊中。
“萱,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走出公安局大门,一直没开口的易彬突然叫住单萱。
“嗯。”单萱停下脚步,转过身含笑看他。
易彬神色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们不走吗?”漆宇宁察觉身后二人的异样,扭头问。
“宇宁,你和田玥晓智先过去,我和彬有些事要谈。”单萱对他说。
漆宇宁扫了一眼易彬,只见易彬朝他点点头。
“易大哥和单萱姐怎么啦?”范晓智也回头问。
“没事。我们先去点菜,走吧!”漆宇宁揽着二人过马路。
“彬,是什么事呢?”单萱抬头问,唇畔含着柔静娴美的笑。初冬的日光,温熙照人,只是,正午时分,光线亮烈,微微灼刺了她的眼。
单萱半眯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易彬被打了白光的脸上,这一刻,好像所有的灿烂都绽放在他的容颜,却在突然间,她内心惶惶,生出一种莫名的害怕,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易彬似乎离她好远,好遥远,前所未有的遥远。
易彬看着眼前的单萱,眸波微动,有点犹豫。他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样下去,只会让她更痛苦,并且,会伤害那个无辜的人。
他不可以当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易彬将手中的文件袋递到单萱眼前,“这是你让子纱给我的文件。”
“你看了吗?”单萱没接下,保持着抬首望他的姿势,笑容也柔美依旧。
“不,我应该问,她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1。9——初冬的暖(7)
木兰花果。
“子纱姐,书店来电话说你订要的那几本书已经到了,让你有空过去拿。”
“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子纱姐,上次你问我有没有看见一张黄色的纸片,我想起来了,那天你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去,我在地上捡到了,就放在收银台下边第二个抽屉里。”
“是吗?当时问你你还说不知道。”
“我忘了嘛。那天晚上被子妙姐念了好多次,事情又多得让我昏头转向的,想不起来啦!如果不是刚才找东西,估计十天半月我都记不起来了。”
“好啦,总之谢谢你,是这一张吗?”向子纱从抽屉拿出一张对折成两半的黄色硬纸片。
“嗯,就是那张,你自己看啦!我送果汁给客人。”已走上两个台阶的乔可彤回过头,确认向子纱手上的纸片就是她口中的那张。
那次,向子纱第二天到店才看到单萱的短信息。而那份文件,她在当晚就直接放在易彬房间的书桌上。她没有看。看到单萱的信息后她问易彬那张纸片在不在文件袋里,易彬只是摇头说没关系。她担心是自己弄丢了,还特意问了乔可彤是否见过,已经过去好几天,她早将这件事忘得干净,没想到今天乔可彤灵光乍现,想了起来。
她打开纸片,纸片缺了一块小角,像被不小心撕掉,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信息,只是纸上仅有的两个字,让她怔呆,一瞬间静默下来。那两个字是——
顔——海——
“可彤,现在店里没什么客人,我去书店一趟,顺便去看看上次做的那幅宣传海报好没。”看见乔可彤下楼,她敛回心神,将纸片收进裤袋,对乔可彤说。
“好啊,你去吧!店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向子妙做产检去了,今天不是周末,中午人少,是偷闲时段。
“就辛苦你了。”向子纱找出零钱包,太阳镜和太阳伞,今天的阳光出奇灿烂,照得整个百城一片白花花,温度又高,仿若热情似火的夏日,让人有点吃不消。
“子纱姐,你去的那家店是不是在公安局旁边?刚才那张纸你要不要顺便拿给易大哥?”在她出门前乔可彤问了声。
“不了,晚上我再给他好了。”
“哦。我还想说可以的话顺便给学长送杯果汁呢!”乔可彤小声嘀咕。
“你的学长今晚会过来的,放心啦,你的爱心果汁他一定能喝到,好了,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喔!”
易彬直接把文件袋放到单萱手上,表情疏冷,“单萱,请你以后不要做这些事了。”
“彬,我们去旁边谈好吗?”单萱拉起他的手,她从未见过易彬这副模样。此时他们站在公安局大门前的中间,处于焦点位置,陆陆续续有同僚从他们身边经过,好奇望着他们,或是与他们打招呼。
“单萱——”易彬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和烦躁,最后还是顺从,与她走到公安局与相邻大楼之间的隔道里,这条小道鲜有人经过。
“彬,关于这件事情,你听听我的解释好吗?”单萱柔柔低语,有丝哀求。她从未看到过易彬这般的表情,冷漠绝然,怒气虽然并未呈现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神情已经在告诫她,不要再触犯他的底线。她心里的害怕又多了一份,是害怕看到这样的他?还是害怕承认是因为那个女人才让他变成这样?而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的她,得到的只是他的厌恶和憎恨?她不知道,无法确定,一时方寸大乱,无所适从。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还是朋友。”易彬语气凝结,冷然表示立场。
“易彬,我们是朋友,对吗?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听听朋友的意见?”第一次,也许是唯一的一次,单萱称呼了他的全名,看着他的疏漠肃冷,那份害怕转瞬化为悲哀,深深侵蚀了她的心,心在一瞬,发生扭曲,寒冰若霜。
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事情,就是情感,你的最珍贵,只不过是别人的脚下尘,如此卑微,又是如此可笑!
“萱——”他不曾想用这样的方式与她对立,但她,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我知道你爱她,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渴望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做的这些,只是刚好帮了朋友一个忙,我这样做,错了吗?”
“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我明白你对我的心,只是,我很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们是朋友的,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而把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的人?是吗?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如果不是向子纱,就算不是她出现,你爱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我?对吗?”她语如泣,阐述着事实,却先伤了自己。
“萱,感情的事情真的——没有办法——我们之间——我相信你一定明白,只是你一时间没有办法——”
“我没有办法接受,对吗?其实,我早就已经接受了你爱她的事实,因为只有接受,我才可以让自己活得不那么卑微。只是,易彬,在灿烂的太阳底下,并不适合说这些绝情的话。”单萱微微仰起头,她没有办法完全睁开眼睛面对这片亮烈的日光和眼前的他,她,也不敢轻易的闭上眼,因为一闭上眼,她害怕那泪水,抑控不住泛滥成灾,更因为她知道,这不是她能够获得幸福的方式。
在他面前,她已经够卑微,她的爱如同尘埃,如果眼泪掉下来,获得的只是怜悯和同情,而不是爱,那么,就是在宣告她的失败,彻底的失败。
“萱,关于这件事情,我已经无话可说,我相信以后你会明白的。”易彬有种虚脱感,他没有见过如此固执钻牛角尖的单萱,聪明如她,为何就是放不开呢?
“那个雨夜的第二天,我找过子纱,你知道我对她说了什么吗?”
“——你别再说了。”
“我对向子纱说,‘子纱,昨天晚上,我和彬在一起,一整晚呢!’”她边说边笑,浮起是笑纹却带凄哀和绝望。
“单萱!”易彬终于忍不住,紧抓她手臂,对她怒吼!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很生气?我只不过在阐述事实,我所希望的事实。”她丝毫不惧,笑容凄美哀怨,迎视他。
“易彬,放开萱。”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易彬转身,看到阴脸含怒,目光冷厉的漆宇宁。
单萱看见漆宇宁,微微一愣,“宇宁——”
“已经上菜了,可是都不见你们,我就出来找了,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漆宇宁毫无表情阐述,说完,他走上前,拿过单萱手上的文件袋,抽出里面所有的资料,全部摊在易彬面前。
“我相信你一定看过这份资料,调查向子纱,搜集她的资料的主意是我出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你不要责怪萱,整件事情都与她无关。”
“宇宁——”单萱低喊,她知道,漆宇宁这么说都是为了她。
“我之所以这样做,并不完全是为了萱,也是为了你,我只是想让你看清向子纱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不想看到朋友以后受到伤害。”漆宇宁逼视易彬,沉脸说道。
“看了这些,你确定还喜欢那个女人吗?”漆宇宁将资料一张一张翻开,呈现在易彬眼前。
那里面都是向子纱的过去。
图文并茂,丰富多彩。
“好了,宇宁,你别说了。”易彬微微闭眼,他有种纷乱。
“不说?你是不敢面对她,还是不敢面对你自己?易彬,你对爱情的认知太片面,把一双是否美丽的眼睛当作择取爱情对象的唯一标准,你这样做,幼稚又残忍,不仅会伤害自己,同时也伤害你身边真正爱着你的人。”
“宇宁——”单萱抓住漆宇宁的手臂,阻止他再说下去,被好友说成这样,易彬心里一定不好受。
“宇宁,这是我和萱的事情,请你——”易彬开口,努力平气平心。
“我没有资格管你爱谁不爱谁,但是,作为你和萱共同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做出伤害我朋友的事情,我没有资格对你说教,只是,我一直想知道,到底要过多久,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看清,你到底拥有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
“宇宁,我并不想伤害单萱,你知道我——”
“本来我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但是,有时候我真是担心你,是不是要等到失去
了才明白什么是最珍贵的,你口口声声说不愿意伤害萱,难道你现在还看不到吗!她早已被你伤害得体无完肤,你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你的无情,给了最爱你的人,你的心,却放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在我看来,真是可笑至极!”漆宇宁冷笑。
“子纱并不是一个不值得的人。”
“你要证明给我看吗?既然你有时间去证明向子纱不是一个不值得的人,为什么没有时间让萱证明她是一个值得的人?作为旁观者,作为朋友,在我看来,你和萱是最适合的一对,如果你不想伤害萱,如果你还想要我这个朋友,那么请你接受萱,给她一个证明自己值得的机会。”
“宇宁,你不要这样。”易彬彻底虚脱,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宇宁。”单萱用力摇头,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掉下来。
漆宇宁拍拍她的肩,抚慰她,转而对易彬,语气缓了些,但还是冷,“好了,该进去吃饭了,资料你收好,你就当这是朋友送给你的一份礼物,到底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漆宇宁把资料放回文件袋,直接袋子塞到易彬手中,不理会他的反应,拥着单萱走去对面的餐馆。
“喂,闵大哥——后天下午三点吗?——好,我在店里等你——后天见。”向子纱收起电话,她拿着手机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她为什么要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她为什么要听到那些话?
她到了书店,营业员说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到了,她订的书有两本刚售完,另一个同事已经去分店取书,让她稍等。
她无聊走出书店,书店的隔壁就是公安局,她朋友们上班的地方。她看见那个从对面马路走过来的身影,她不确定那是否是漆宇宁,于是她一直目随他走近。他没有看到她,也没有走进公安局,而是进入公安局旁边的小道内,她的目光便追随着他,于是她看到了早已站在那里的易彬和单萱。
他们在谈话,类似争吵的谈话。她侧耳倾听,断断续续听到谈话的内容,她努力将它们拼凑起来,而这谈话的主题——是她。
这阳光,真是灿烂又温暖啊!
她抬起头,望着灿白的日光,突然间,一股热泪如溪般涌出,从眼眶中流下来。
呵!
向子纱,你在委屈,在难过吗?
而你,
在委屈什么?
又在难过什么?
她闭上眼,因过分流失水分的眼睛涩痛起来。
是啊,
向子纱,
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你为何要听到那些话?
你为何,总是那么痛苦的,
微笑?
你为何,总是那么卑微的,
期待?
你又是为何,总是那么绝望而可笑的,
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1。10——存在(1)
“子纱,最近过得还好吗?”
“嗯。闵大哥你呢?”
“我也不错。”
“上次你和蝶姐,聊得还愉快吧?”她指的是书饮吧试营业那天。
“谈不上愉快。”
“怎么说?”
“不好说。”
“我是否问太多了?”
“不是,是因为我也没办法解释。”
“原来心理咨询专家也被爱情难倒了。”
“在爱情里,如果走错一步,是没有办法回头的。”
“那是谁错了呢?”
“双方。”
“闵大哥,心理学解释得了爱情吗?”
“理论上,可以。”
“是吗?我想听听。”
“你想听哪家的观点?”
“弗洛伊德怎么解释爱情?”
“弗洛伊德似乎不是一个爱情主义者。”
“那我想听心理咨询专家的观点。”她指他。
“我吗?”闵志浩笑了笑,“在本人看来,爱情是人类建立和处理亲密关系的一种途径。相对于亲情,友情,它最为容易被人类美化,但也远比其它的情感复杂,所带来的问题也更为棘手。”
“爱情让人幸福和痛苦的力量非常强大。”向子纱颔首,同意他的观点。
“从未听到你主动讨论爱情,难道——最近也被爱情难倒了吗?”这是他们这么长久以来唯一一次的爱情话题。
向子纱摇头,从随身包取了水壶,打开饮啜了几口水,所答非问:“我一直觉
得,自己并非一个易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自我吧。”
“只是这样吗?”
“说不清楚。”
“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认为自己目前还没有办法去平衡一些东西。”
“什么?”
“爱并自由。”
爱并自由?她在心底里反复咀嚼这四个字,没有表示认同或反对,只是道:“‘爱并自由’曾是《心理月刊》某一期的卷宗。闵大哥,你觉得,那位童小清的问题核心,是不是和爱情有关?”
闻言,闵志浩未语,只是望她一眼,笑了笑,同时将方向盘一打,缓下车速,车驶入疗养院大门。
到疗养院后,闵志浩和疗养院的负责人商讨咨询指导工作事宜,因大家也算相熟,便放任向子纱四处随意游走。疗养院很大,但她还是选择走到二楼那间让她好奇的房子。这一次,她依然看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没有变,还是那副羸弱虚白,过分安静的模样。房间也依旧满室的白色调,包括摆放在茶几上的花瓶中默默绽放的白百合。今天,她穿着针织外套和盖到脚踝的冬长裙,连鞋子在内,都是同色的白。她还是那个面朝窗户抱膝静坐的姿势,只是下方的地板加了一块坐垫,厚厚软软的白色柔羽,彰显着它的舒适和温暖。
看到进屋的向子纱,女人还是不说话,依然只将那浅浅柔柔的笑容送给她。向子纱走在她身边,蹲下用手试试地板,地板是金属般的凉,但她还是坐了下来。女人似乎注意到她的动作,将坐垫挪出,用微笑示意她坐过来。
“谢谢。”向子纱有些意外,对她感激一笑。
她并不是一个对外界的人事物没有任何知觉的自闭症病人。
“我想,你年纪应该长我几岁,我叫你小清姐,可以吗?”向子纱望了她一眼,轻语道,看到对方唇畔浅浅上扬,她哂然,复而望向窗外。
窗外,一如既往的绿,好似一年四季都不曾变化过,只是这份绿意深浓,多了几分沉寂。初冬的风在树木小草间恣意舞动。南方的初冬,寒意未见,仍旧带着深秋浓重的凉。那凉是清透的,具体而真实的,如同心里流淌了一条小溪,随着温度的降低,那流水声是冷冽的清透,凉凉的,脆脆的,细细的,让人突然间有了足够的清明清醒去面对过往岁月的积淀。
一向,她都觉得,冬天,是个适合'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思绪,腾空记忆,重新整装上路的季节。而她,是一个出生于初冬的孩子。在冬天里,她总是喜欢呆在温暖的屋子里看着外面寒冷的天地,拥抱自己,去深入思考那些也许自己毕生都无法解答的人生问题。也许,她只是享受那份沉静和独处的自由。只是,她依然害怕用自己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它们,还是那样的冰凉,不管多少年,她做出了多少努力。
“我是向子纱,向日葵的向,孩子的子,纱幔的纱。其实,我更喜欢沙子的沙,
只是妈妈说,角丝旁的‘纱’更适合我,这样会感觉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复望童小清一眼,她继续说,“小清姐,你的名字很好听,童小清,是个让人感受到轻灵美好的名字。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电脑上打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出现的是另外三个字:想自杀。当时我就笑了,我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因为笑着笑着,我心里突然间觉得很难过,眼泪就那样的掉下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听,是否听得懂,是不是听了进去,向子纱自顾自说着,像是倾诉,更像在自语。
“我遇到过很多人,好多人都跟我说,‘子纱,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可当我回过头看着那些自己走过的路,它们都是空的,虚幻的。”
“有个人曾经问我,他说,‘子纱,你为什么在开心过后总会不经意的沉默?在微笑的时候眼角会有盈润的泪光在闪烁?你为什么总是仰头笑着看向太阳?而当你低下头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却只能看到你眉宇间那抹不掉的哀伤?’那时候,我并没有办法回答他。”
“如果他现在还会问我这些问题,也许我能够回答,我已经找到了答案。一切,都是因为生命,这件简单而又庄严的事情。小清姐,你的生命过往,曾经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还有,你的微笑,究竟是为谁绽放?你的静默,带着怎么样的伤?
向子纱转过首,凝目于她,轻轻的,缓缓的,说了好多话。
她在问她,也在自问。
当她向童小清作别,站起转过身,她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曾见过的男人。
她清晰地记得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秦天。
“子纱,今日一行有什么收获?”
她微微一笑,摇首,“收获谈不上,只是有些感慨。”
“还是有关爱情?”
“也许是关于——人生和——命运。”她看到了童小清的丈夫,正是那天晚上到木兰花果借书的秦天。闵志浩忙完后,过来同他们聊了一会,内容都是关于童小清,而向子纱大多时候是保持倾听的状态。
“对童小清,你有什么看法?”闵志浩打个转,继续问。
“于我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病人。”
“你指心理上?”
“嗯。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有自闭症的倾向,但刚才我在她的房间和她相处了一个小时,我和她聊天,更确切的说是我在自言自语。我以为她没有感知的,但她给了我回应,虽然很少很轻微,可我知道,她在听,也听得懂我的话。”
“她给了什么样的回应?”
“微笑。她会对我微笑,并不是神经质的那种,而且会有关怀的行为出现,这是一个正常的人才会有的反应。”
“那么,你现在的结论是——”
“我发现,心理学并不能解释人类所有的问题,特别是我们都认为复杂而纠结的情感问题。而从我个人的感受,我只是觉得,这是童小清选择的一种新生活方式,是她坦诚面对过去的一种方式,一种让她感到自在的状态。我看得出,她的身体状况不太稳定,生理上的疼痛总是与心理的疼痛一并滋长,然后相互遏制。也许因为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让她内心纠缠,一直处在一种矛盾状态,但她在尝试宽恕那些人和事,并放下,只是如同你所说,她还在寻找那个平衡点。”
闵志浩噙笑肯定,“你的观察很细微。子纱,你成熟了。”
“谢谢。只是我还不知道,忍不住去猜测,她内心的纠结源自什么样的事件。”
“你认为不单单是火灾?”
“她不像是那种因为意外的灾难就放弃自己的人。”童小清看上去柔弱如水,但向子纱依然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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