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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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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没有必要再多说了。”闵志浩是聪明人,启颜一笑,到此为止。
  “如果生活太乏味的话,我会很认真的考虑,不辜负你们的用心良苦哦。”她也笑,但谑意还是多过认真。
  PS:1、文中所提《婚姻的困惑——一个美国婚姻家庭治疗医生的手记》为【美】诺曼。L。保罗;贝蒂。B。保罗著(1975年版);孙晓梅,李关莲,胡久红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发行,1998年1月第一版。
  2、性(交)因为担心被和谐,所以特意加了括号,请连着读。
                      
作者有话要说:  




☆、1。3——一起,幸福吗?(2)

  毒五月就这样来临,这个夏天的炎热,越来越接近中心。
  向子纱再次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继续一个人的大扫除。
  “这玻璃,真难擦耶。”忍不住念叨了句,双手齐用,非常奋力的,继续擦擦擦。她是爱极了有落地玻璃窗的房子,可是这么大一块玻璃,她一个人要搞定,还真是吃力啊,而且没有专门的清洁工具,十分费劲。
  “下次一定要记得买个玻璃刮。”她对自己说,“上面擦不到,那么高,得垫个凳子才行。”嘴里嘀咕着,已从椅子下来,去找凳子。
  当易彬进门,看到的是一个身穿浅蓝色长外套,头戴同色帽子,站在椅子加凳子叠起的高度上,奋然专注擦玻璃的背影。他定眼看,那是一件类似护士服的外套,还有那个帽子,也像是护士帽。
  他正要开口打招呼,向子纱仿佛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在同一刻,扭过头。
  这一瞬,时间静止。
  易彬停止了张口的动作,甚至忘记呼吸。
  简直一模一样!
  是她吗?这二十七年来,不断出现在他的梦中,和他打照面的那个人,会是她吗?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这个她,蓝衣蓝帽白口罩,可是那双清眸,是如此的相似!一时间,他乱了头绪,无法思考。
  “易?你今天回来好早。”好像四点还不到,向子纱发出疑问。这才想起自己戴了口罩,难怪才开口,热气就涨满,憋得她难受。欲伸手把口罩摘下,可现在的自己右手拿抹布,左手也拿了刷子,并不方便,于是她想下去再说。右脚跟着下意识往前一伸,才惊觉此刻的自己离地面有一米多高,在她迅速将收回脚时,身体已经失去了平衡,以悲壮的姿态往后倒。
  “啊——”眼看自己要摔成肉酱,向子纱本能的叫了起来。
  易彬的动作就在一刹那完成,他扔掉手上的东西,飞速冲上前,及时接住就要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她。
  “谢——”第二个谢字根本没有机会出声,叠放在椅子上的小板凳即时倒下,蹭过她的手,然后砸在两人的脚上。
  “哇——”她痛呼。
  易彬拿掉凳子,急切的问:“还好吗?是不是伤到哪里?” 
  “没事,我没事。”她呲牙咧嘴摆摆手,痛觉只在那一瞬而已。
  是她吗?会是她吗?为何如此的相似?易彬再次充满了疑惑,心口,狠狠的一个抽紧后,渐渐泛疼生痛,无法自抑。
  向子纱伸手把口罩摘掉。
  “你的手受伤了,来,先起来。”易彬回过神,低首检查她周身,在她的右手看到了伤口。
  向子纱往自己的手背一看,果然,好几处蹭破皮,渗出血,但都不严重。
  易彬扶起她,脚才站直,一阵痛意从脚踝处传来,他低头一看——
  “啊!你的脚流血了!”向子纱也往他脚下看,看到一道血流,喊了起来。小板凳砸在他脚上更多,命中他的脚踝,破了几层皮,还有个地方鲜血直冒。
  “我没事。来,先到沙发上。”易彬根本不在意那伤,扶她进沙发。
  “对不起,害你受伤。”她愧容难消,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伤口。
  “没关系,并不碍事。要说对不起的是我,突然回来,让你分了神。”他又是安抚又是道歉,让她受伤,他很心疼。
  “怎么会是你的错?该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他脚踝下方的伤口挺深,就在静脉上,像被凳子上铁钉什么的刺到,跟个血洞似,她压了好几个棉花球才止住血。俯身为他上药,她越看心中越是愧疚,“很疼吧?”自责心更重。 
  他笑面依旧温温,“不疼。下次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是不要爬那么高,危险。”并特别叮嘱。
  “嗯。下次我会先买个玻璃刮,不会再当一次空中摔跤手。”她自谑一笑。
  “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你,那些清洁工具就放在我房间二楼最左边的小房间,下次你可以直接去拿。”他的歉意比她多,一直以来他都是请钟点工做清洁,钟点工阿姨则习惯把工具放在他那边二楼通风的小房间,是他忘了提醒她。
  “啊?你的房间有楼上哦?”他的话让她惊讶,这时她才想起,住进来大半个月了,她尚未进过他的房间呢。
  “是的。”易彬点头,伸手协助她包扎。
  收好药箱,她问:“还有一半玻璃没擦,我可以现在去拿工具吗?”
  “我来吧,你的手受了伤。”他欲起身。
  “没关系!小伤而已,倒是你,就坐着好好休息吧,不然我更加过意不去。”朝他摆个手,不让他动,“我去拿工具。”
  
  “哇!”好不公平的设计!才踏进易彬的房间,向子纱不得不惊叹。
  这哪里是一个房间,简直是一个复式套间好不好?
  她一直以为易彬房间的格局与她的相差不大,但他这儿除了她屋里有的私人卫生间和私人小阳台外,还有一个二楼。二楼有两三间房,一间类似储存室,门紧锁;另一个是半开敞式的小房间,工具就放在那。
  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小房间的旁边,还有一间阳光房。面积大小几乎与她的卧室等同,屋顶和左右两侧墙壁均是透明的钢化玻璃所造,让午后近黄昏的盛夏丽景一览全无,甚至外头还带有个阳台。
  换句话说,她一直认为他房间里和她房间相似的私人阳台,只不过是上下楼的转角而已,难怪她目测时总觉得他的阳台略小于她的,原来是别有洞天。
  望着头顶那方美得不可思议的蓝天。
  她欣然舒叹,眸底染上那蓝,渐盛渐满。
  没作太长逗留,三五分钟吧,她拿了工具下楼。
  却在最后的几个阶梯处,脚步放缓,目所能及,打量起易彬的卧室。
  他房间的装修风格和她的,乃至整个屋子可以说天差地别。简约,沉静,大气,有淡淡的一种味道,似木若草,无法细究,但属男性。有一道山水画的古韵屏风将卧室与楼梯处隔开。卧室内,全部都是黑檀木的家具套组,灰白相间的床上用品套,男性气息很浓;床榻前方铺有一块不大的藏青色螺旋纹地毯,与她卧室相似的落地窗前那一大块暗红花底的窗帘很是夺目,仔细看,花纹形如号角,那是绝艳的木棉花,她一眼就识别。而整个卧室里最醒目的莫过于与屏风面对面相望,那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黑檀木书柜,书柜设计也很简单,从下至上大小共七层,没有任何空隙,都摆满了书。
  她眯眼细瞅,里头有古典名著,外国文学,杂志期刊,但还是以法制和心理学类书籍居多。
  真棒!
  拥有一个超大的书柜,一直是她心之神往的。
  如此一看,她这个合居伙伴,除了社会形象树立得极好,还是个勤学上进的大好青年啊!难得,难得,实在难得。
  
  “刚才在你房间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大扫除完毕,她在去姐姐家之前稍作休息,和易彬坐在客厅闲聊着,想了想,还是打算问一问。
  “嗯?是什么?”易彬偏着头,笑眸望她。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她先笑笑,说:“嗯,我只是觉得,这栋房子的构造有点奇怪,不太像一般的别墅。”
  闻言,易彬也笑了笑,“确实不太一样,很多人说这房子像块调色板。”
  对上她询问的眸,他接说:“这栋房子是一个小女孩设计的,她非常热爱服装设计,所以完全是按照制作衣服的想法来弄。”说话间笑意完全溢出来,那里头,含着宠溺,蕴有温柔。
  “是吗。”她也跟笑,想问下去,却觉得似乎不太合宜,目光微微抬高,正巧看到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五点了。
  “啊,这么晚了,我该走了,”她抱歉一声,起了身,出门前细心问了句:“那个,你今晚一个人用餐吗?”突然觉得撇下他一个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会去同事家。”他要去的是陈志荣家,陈志荣是他的上司,亦是他父母的好友,原本他想推辞,但是覃伯母电话打了两通,已经下了‘通牒’。
  他盛邀难却,只有赴约。
  她点头:“那么,晚上见。”
  “子纱,我送你吧!”这时出门对他而言早了点,但是无妨,他想送她过去。
  “谢谢,不用麻烦啦,我先去店里,姐姐姐夫会在那儿接我。”和家人约好了五点半一块去超市买菜。
  他莞莞颔首,面上很平静,不写任何失意,“路上小心。”
  “嗯。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1。3——一起,幸福吗?(3)

  生活总是有太多的空欢喜。
  就比如今夜,原本和友人,以及易彬约好一起过个夜色端午节,却在她匆匆
  从姐姐家赶回时,连续接到他们的信息或来电。可彤说家里来了亲戚实在脱不开身;筱祝则拉肚子加特殊情况,来不了;还有她的室友,抱歉又抱歉因临时有任务,可能无法赶回。
  于是,这个夜色端午节,只剩她陪着自己咯!
  她没太放心上,一个人也不错。于是独自在小区花园里,披着夜色散了好长
  时间的步,然后,就是现在,坐在电脑前,记录一些心情。
  她知道,
  除了空欢喜,生活也会有惊喜,偶尔。
  她从不觉自己是个多乐观或者多悲观的人,只是, 二十四岁的年纪,对世事,已经看得更清。至少,相对以往。
  她更平静。
  但,就是这样的清醒和理智,甚至说,一份戒备心,是不是让她更容易错过
  一些可能的,可以贴上她的标签的,被称作幸福的东西呢?
  兴许,命运之门,早就重启。
  不管她愿意,或不愿意。
  这样的开始,或许会演绎出不一样来?
  生活有时候是乏味的,而人的本性之一就是摆脱乏味。
  未来事,
  不可预测,甚至不可控制,
  那么依旧,顺其自然吧。
  对所有,她只需微笑一句——
  欢迎光临。
  
  “啊?又相亲?!?”2013年6月20日早上十点二十四分,从木兰花果传来向子纱惨绝人寰的叫声。
  “嘴巴眼睛那么大做什么?不就相个亲,又不是绑你去见阎罗,一点也不像女孩子。你看你,都二十四了,连恋爱都不谈,你知道爸妈和我有多担心吗?女孩子呢,在年轻时候就要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向子妙嗔了妹妹一眼,然后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展开劝服术。
  “我的将来我每天都在精打细算啊!姐,你越来越妈婆了。一句话,免谈!”向子纱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的态度必须强硬,不然,纯属给自己添麻烦!
  “免谈也得谈!这次你再不去我和你姐夫架也要把你架去!”向子妙下巴抬高,两手叉腰,态度也很强硬,有着一物降一物的魄力。
  “姐,你最近变得好啰嗦,脾气也暴,都没有了以前的温柔,是不是,怀孕啦?”顾左右而言他,尽量转移话题。
  “你……你怎么知道?”向子妙被戳中心事,一下子瘪下来,脸刷地红了。
  “真的吗?多久啦?”完全让向子纱意外,她不过就姐姐近期过于反常的行径胡乱猜测。
  “子妙姐你怀孕啦?”在旁边插花不插话的乔可彤注意力一直在这边,听到向子妙有喜,丢下花凑了过来。
  “是啦!”反正已经被她们知道了,向子妙干脆大方承认,“刚好两个月零两周。”脸上有着将为人母的羞涩和喜悦。
  “难怪你最近都好喜欢吃酸味哦,子妙姐恭喜你!”
  “谢谢。”
  “姐,恭喜你。”向子纱也欢喜万分道上祝福,“不过你该早点告诉我们啊,不然我们一个不小心害你动了胎气怎么办?”口气一下子就带上了埋怨,总之,一定要绕开那个相亲话题就是了。
  “我婆婆说要满三个月才能说,不然不吉利。”
  “好像也是。”向子纱点头,姐姐那个婆婆做什么都谨慎,做贼都没她那么防。“姐,你希望是生男还是生女?”反正就是尽量把话题扯远,再扯远。
  “男女都行。能顺顺利利生下来,孩子健健康康的就行了。”向子妙没有什么要求,虽然自己的婆婆希望最好是个男孩,但是自前年不小心小产一次后,她已经对这个没所谓了,能平安怀上生下就好。
  “可彤,你妈妈初一十五是不是都有去庙里烧香?”向子纱突然转向乔可彤。
  “对啊!”问得乔可彤有点莫名。
  “麻烦顺便拜托你妈妈帮我多烧点香,就说保佑我姐和她肚子里的宝宝都平安。”
  “哦,好啊!”
  “你要记得跟你妈说哦!等一下我给你香火钱。”
  “好的。”
  向子妙站在旁边,听到妹妹要托人去给自己和孩子烧香求福,喜上眉梢,心想妹妹还是挺懂事的,可是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那我去忙了,姐你就在前台休息吧。”看到姐姐一脸笑眯眯的,她在心里也偷笑,总算逃过一劫!脚下生风似,直冲向工作间。
  “哎哎——”看到妹妹逃难似的样子,向子妙终于想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三步做一跨,一下子就扯住了半个身已经插进工作间的向子纱,“你先别走,我刚才跟你说的事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向子纱迷惑的问,开始装傻。
  “相亲!相亲!”向子妙提高分贝,“我还没说完呢!”
  “姐,我不想——”小脸皱得苦苦。
  “又不是要你见一面就定下来,先接触接触嘛!”
  “姐,我现在真的没有这个打算。”
  “你什么时候有过?等你有打算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我没时间,你看,现在店里很忙的。”她指着进门的一群学生道。姐妹俩在谈事,只有乔可彤一个人招呼客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你别再想着转移话题,”向子妙可不会再上一次当,“店里有我和可彤顾着,总之这个星期六你必须给我去相亲,我和你姐夫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只要乖乖照做就行了!”
  “姐,我发现你越来越野蛮了!真的!我觉得我该写本书,名字叫《我的野蛮姐姐》,肯定会卖得很火,嗯!我这就去构思。”
  “扯再远也没有用,总之一句话,不管你愿不愿意,星期六的相亲你必须得去!”
  “姐,女人怀孕了是不是很善变呀?我可记得你前两天不是还问我跟那位易警官有没有擦出什么爱的火花,怎么今天又要我去相亲?”虽然被姐姐三天两头追问她和易彬是否有戏追得烦,但也至少比要她去见个陌生人,被人家用放大镜,甚至显微镜,X光什么的观察来得好,没多想,就搬出了她这个舍友来救援。
  “你还跟我提这个人呢!”听到易彬二字,向子妙一下子就来气了,开始朝妹妹喷火,“我是天天问你,你可天天都怎么跟我说的?开始说大家不常见面,没机会接触;跟着说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害我还特意去帮你打听,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单身汉!然后你又说他对你没意思,大家只是朋友,我才不信呢!他对你没意思怎么会帮你找房子?还住在一个屋下!最后,就是昨天,你更是直接说人家性取向与众不同!”
  “啊?我有这么说吗?”向子纱一脸迷茫加无辜,她可完全不记得她说过,若是真的有说,那也肯定是被姐姐逼急了口不择言。
  啊!实在对不起,易警官。
  “就是你说的!不信你问可彤!”向子妙气鼓鼓的。
  “好啦好啦!姐,我去就是了,你别生气。”到头来还是她投降。
  “这就对了,”向子妙满意熄火,“子纱,姐这都是为你好。虽然那个易警官不错,不过姐想了想,他的职业太危险,不适合当我们向家女婿。你现在要相亲的这个对象条件绝不比那个易彬差,他是你姐夫爸妈好友的儿子,三十岁,是一家公司的副总经理,家庭条件相当好,人老实人品又——”
  “好啦!姐,我知道啦!我要去忙了!” 再听下去,她的神经又要错乱了。
  她已经后悔投降了。
  算算算,能怎样?
  反正生活有时候就是乏味的。
  对乏味,她也要微笑说欢迎光临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1。3——一起,幸福吗(4)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任碟轻柔的声音带着欣喜。
  “哇!”向子纱故作惊讶,一脸夸张得什么似,“你们约好的吗?说的是一模一样的开场白!”
  “他最近还好吗?”任蝶知道她说的是谁,没有点明,直接问。语气淡然,好似在关心一位普通朋友。
  “当然好啦!他问我,你好不好,我说好;你问我,他好不好,好啊!每个人都好得不得了,你们可真有默契,不仅问题,连表情都一样,只是,我什么时候变成信鸽啦?”她调侃的语气笑道,神态尽显俏皮。
  任蝶清柔一笑,将沏好的茶递给她,“你呢?最近还好吗?新居怎么样?”
  “哇!真的太有默契了你们!受不了了,我走了!”向子纱放下杯子,连连摆头摆手,还作势要走出门口。
  “好啦!好久没有见你,不说其他,谈谈你的事。”任蝶拉她坐下。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也不隐瞒,“最近呢,有人在我背后架着枪,逼着我去相亲,我的生活痛苦至极,像在炼狱。”摇头又叹气,眉头拧得紧紧,说着她的心烦事,“至于我的新居……”
  “小姑!”向子纱的话被一个清脆声音掐断。
  她抬首一望,是前几天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女孩。
  叫曦露吧?
  跟着想起闵志浩说过她是蝶姐的侄女,出现在这也不奇怪。
  微露讶然的神态平静下来,挂起了笑。
  “露儿,事情都做好了吗?”任蝶朝任曦露问道。
  “嗯,都做好了,姑姑。”任曦露边说边走过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坐在任蝶旁边的向子纱,任曦露笑脸瞬间垮掉,表情语气皆高压,带上明显的敌意。
  “露儿,不许没有礼貌。”任蝶额眉微颦,不知侄女这般为何故,“子纱,这是我的侄女曦露。”复而含笑跟向子纱介绍。
  “蝶姐,我和曦露见过面。曦露,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是向子纱。”向子纱眉眼含笑,很正式的,对任曦露伸出手。任曦露视而不见别开脸,不打算理她,看到任蝶含满责备的眼神,咬着唇,极其不情愿似,敷衍一握,潦草完事,根本没看向子纱,就站在任蝶边上,拿出一个小本,“小姑,我都查好了,这些是这几年比较热门的专业,都是我比较感兴趣的。”
  “是吗?”任蝶接过本子,认真看起来。
  “医学美容?你怎么对学医起兴趣了?”她对被任曦露列在第一位的专业疑问道。
  “明叔叔和凌阿姨都是医生嘛,上回我去他们家做客,听到他们在讨论好多关于医学美容的东西,我觉得很有意思。”
  “是吗。那你的想法和你爸妈商量了吗?”
  “还没呢,现在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嘛!”
  “医学美容确实不错,但我倒是觉得这几个商务管理、酒店管理很适合你,这样以后还可以回来帮你爸。”任蝶未作反对,而是指着最下方的几个行业建议道。
  “才不要!”任曦露一口否定任蝶的建议,抬着下巴,神态带有平日堆积的娇纵,“那么老土,现在可不兴什么女承父业,我现在就是对医学美容最感兴趣,一想到以后拿着手术刀给别人整形让他们变得更漂亮,改变他们的人生,就好有成就感哦!”
  “你确定你喜欢?”
  “嗯!”
  望着侄女,任蝶突然想起什么,转而一笑:“关于这个专业你应该请子纱姐姐给你参考参考。”
  “她?”任曦露睨了向子纱一眼,一脸不屑,“她能提什么好建议!”
  “你子纱姐在大学里主修的就是这个医学美容专业。”
  正在喝茶的向子纱闻言,差点将才含入口的茶水反吐出来,她赶忙把杯子放下,抽了张面巾纸擦拭沾了茶迹的桌面。
  然后摆身面向姑侄二人,“蝶姐,你刚才是在说我吗?”她一直没有加入她们的讨论,因为任曦露的排斥,也因为她没兴趣。
  “是的,子纱,需要麻烦你给任曦露介绍一下你的专业。”任蝶抿了一口茶,笑看她。
  向子纱笑了笑:“我在大学的确是主修这个专业,但毕业后并未从事过相关工作,且时隔三年,专业知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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