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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情深度流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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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看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不用唱独角戏了,高兴的不得了,娇羞的把手搭在康明峰的手上,然后故作可怜的抬起头看着他。
康明峰的动作一顿,看着这个女人脸上黑一道红一道的乱七八糟的妆,又看了看她嘴角粘着的假睫毛,干笑两声,收回了手。
女人,“……”
……
温佳歌走到酒外,顺着大街一直往前走。
她也不知道她想去哪儿。
因为她觉得脑袋里有点儿乱。
当初林岳甩她,说出的理由那么的渣,她都没有动手教训他的想法,虽然后来他被心宝和尚尚揍得很惨。可那时,她对此也是没什么感觉的,像是置身事外的人,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哪怕,林岳甩她的另一个契机是他勾搭上了同专业的一个学妹。
这也是她后来知道的。
心宝和尚尚得知这件事后,摩拳擦掌的又想去踹他几脚,她只是哼了哼,没什么反应。
可是刚才,她为什么想要给阿燃一个耳光的冲动那么的强烈。
甚至,自降身价的打了那个女人。
这种事,她当然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酒这种寻欢作乐的地方,谈感情真的不能再搞笑。
所以,她基本上可以断定,阿燃和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出现,今晚的床戏是必不可少的。
难道,她是因为阿燃拿了她的钱之后又去和另一个女人逢场作戏吗?
还是……
温佳歌被脑海里突然而至的念头惊了一跳。
那种气愤,心里酸涩的像是泡了陈醋的感觉,会不会是……
温佳歌不敢想。
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心却越来越慌。
她喜欢上阿燃了吗?
刚认识不过几天的男人?
连真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只是靠金钱来维持关系的男人?
怎么可能?
温佳歌捏紧了路旁的防护栏,忽然,肩膀被猛地握住,身体被扳了回去,她猝不及防的撞进了阿燃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他的眼睛那么的清澈,哪怕此刻凝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可是她依然能够清楚的看到里面自己的脸是那么的苍白,表情是那么的慌乱。
吕楚燃什么都没说,他捏着温佳歌的下颔,狠狠的攫住了她的红唇。
温佳歌怔了几秒钟后就要推开他,在他的怀里拼命的挣扎。
她不愿意碰到别人的唇再去吻她。
不是洁癖,不是处女情结,她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刚刚吻了别的女人。
可是,她的力气哪里会是吕楚燃的对手。
吕楚燃很轻松的就将她的双手掐住背在她的身后,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
所以,温佳歌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明显的火热。
就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体温升高。
他的吻技太过高超,温佳歌很快身体就软了下来,更加没有力气去反抗。
是,她能感受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怒气。
可是该生气的明明是她,不是吗?
不知为何,她突然眼角渗出了一滴眼泪。
那么的没出息。
吕楚燃始终是睁着眼睛的,一直在盯着她脸上的情绪变化。
当他的视线触碰到那滴晶莹时,浑身一震,慢慢的松开了她的唇。
然,只一瞬,下一秒,他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更深更重的吻了下去。
那意味,是势在必得。
……
酒店。
柔软的床上,此时翻滚着两个人。
他们恨不得把对方吸入骨髓,吸入内心深处。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205章 老死不相往来吗?
饶是温佳歌做好了被撕裂那一刻的准备,但是那一瞬间真的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苍白了脸,只不过性子使然,哪怕痛的全身紧绷,也没有哼一声。
吕楚燃也并不好受,他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紧致**,卡在那里,不能往前挪动丝毫。
温佳歌紧闭着双眼,眼睫毛在不停的颤抖着,吕楚燃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双眼,又吻了吻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没有血色的薄唇上。
许是他的动作在昭显着无以言语的珍惜和疼爱,温佳歌慢慢的放松下来,吕楚燃等她能够真正的接纳自己时候,终于抑制不住身体里咆哮叫嚣的野兽,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脑海里仅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把她变成他的。
这一夜,谁主沉浮,天已大亮,方兴未艾。
最后,温佳歌昏昏沉沉的睡去,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块儿骨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吕楚燃紧紧的抱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侧,也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当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惊醒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睡梦中,吕楚燃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次不是放任他一个人从床上醒来。
他调整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睡意了,不由得打量起小金主来。
她清醒的时候,那双眼眸总是泛着清冷的光芒,不容任何人近身的高冷,但是这无法阻挡她全身散发的魅力。
他不知道别人看小金主时是什么感受,反正他每次见到小金主,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把她弄哭。
至于弄哭的方式,相信不用他细说,大家也都能懂。
可是,他昨晚都已经那么努力了,小金主看样子也是承受不住他的掠夺的,但是她依旧很坚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掉。
相反,在街上,她却落了一滴泪。
像是硫酸一样腐蚀了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心会疼的那么厉害。
但是他说不清楚,那猝不及防的疼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这人其实也懒,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但是很久以后,他无比的痛悔这一晚没有仔细认真的去想。
那疼,是不是因为爱。
如果他肯动动脑,那么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
可是,人生最大的悲剧可能就是如果两个字。
温佳歌在他的怀里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但是传来的酸痛却让她忍不住的皱眉,嘤咛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吕楚燃见她醒来,连忙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笑容愈发的灿烂,“小金主,早安。”
温佳歌看清了眼前英俊帅气的面容时,脑海里不禁想起昨晚整夜的疯狂。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除却一开始的不适应,后来,她也尝到了这种事情带来的乐趣。
那么这么说,她的病,是不是治好了?
吕楚燃看她低垂着眸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轻声问道,“小金主,你……”
他还没说完,温佳歌就微哑着嗓音打断他,“我的病看来没什么问题了,我会一次性支付你十万块,以后我们……”
温佳歌余下的话突然都哽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忽然觉得吕楚燃的表情很可怕。
吕楚燃倒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状态,他觉得他听了温佳歌的话一直是在笑的。
但是不明白她怎么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嗯?”吕楚燃笑了笑,那森冷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不继续说了,给我十万块,以后怎么样?老死不相往来吗?也对啊,我不过是你包养的一个穷学生,目的就是治好你性冷淡的病,等你病一好,我就得拿着你赏赐给我的钱痛快麻溜儿的滚蛋,别耽误你正常的谈恋爱是?”
温佳歌缓缓的眨了眨眼,没说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他说的都对。
想起在墨夜酒里,他被一个女人骑在腰上乱吻的情景,温佳歌的声音冷了下来,“难道不是吗?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以免耽误你找下家,你这样的技术,会有很多女人拼了命的往你身上砸钱,换来跟你一夜**。”
吕楚燃觉得,他的理智都快被烧没了。
他深深的认为自己太伟大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能笑的越来越开怀。
“行,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你的病还没有完全治愈,所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不能对不起你给我的包养费!”
话落,他翻身压在温佳歌身上,不顾她惊讶的睁大的双眸,狠狠的占有。
被他疼爱了几次的身体对他格外的敏感,温佳歌死咬着唇瓣,不想狼狈的叫出声音。
偏偏这一刻的吕楚燃像是恶魔,他的目的很纯粹,也很明确,就是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他的印记,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
窗外,阴雨绵绵。
讲台上的教授在讲着无聊的哲学,温佳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被雨水洗刷后朦胧的玻璃,冷艳的小脸上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但是眼底深处,却有那么一抹不易觉察的落寞。
从那天和阿燃分开,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
她的性格向来是清冷的,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和他憋着劲。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欺负了她之后,她强挺着疲倦至极的身子拨了前台的电话,让服务员送来一盒药。
毓婷。
这其实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但是当她挂断电话后,她很清楚的听到了阿燃冷冷的笑声。
然后,他从地上捡起衣服,快速的穿上后直接打开门就离开了。
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也没有拿走那张银行卡,和她送给他的那部手机。
好像他们之前,一切能够联系的媒介都断了。
哦,她知道他是医大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原本就是金钱和利益的关系,他陪她上床,她给他支付酬劳,何必扯上可笑的感情。
再说,就算她真的认清楚自己的内心,确实喜欢上了他,又如何,她就能保证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心思吗?
如果是,所谓的爱情能够走多远?到最后还不是彼此折磨,惨淡收场,就像她的父母一样。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
温佳歌趴在桌子上,不愿再继续往下想。
下课后,等所有同学都走了,温佳歌才慢慢的站了起来,拎着根本就没有打开过的包往出走。
还没等走出教学楼,就被一个人拦住了路。
温佳歌不耐的皱眉,冷眼看着面前个子不高,长相相对来说还算秀气,但是却一脸怒意的女生。
“温佳歌!”对方确实来者不善,她鄙夷的瞪着眼睛,冷哼一声道,“你能不能要点儿脸,不要再缠着林岳。”
林岳两个字让温佳歌想起来,眼前的这个女生,应该就是林岳后来劈腿的学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常甜甜。
温佳歌突然觉得一想到她的名字就有点儿腻,再从她嘴里听到林岳的名字,又有点儿恶心。
所以,她现在是又腻又恶心。
林岳对她已经是毫不相干的路人,常甜甜也不在她愿意搭理的范围之内。
对于这一类人,温佳歌的政策就是把他们都当成蛤蟆。
听蛤蟆叫唤,难道就不过河了?
温佳歌直接绕过她要离开。
常甜甜一看自己被无视了,更气不打一处来,继续不屈不挠的挡在她面前,那架势大有你敢走就从我身体上踏过去的意思。
温佳歌的耐心已经破表。
她皱眉目测了一下,站在她这个角度一脚踢过去能把她踢多远。
最好直接踹到教学楼外面,让雨好好淋淋她,反正看起来她的脑子也进了不少的水。
常甜甜继续冷笑道,“林岳都已经跟你分手了,你怎么那么不值钱啊,死缠烂打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有意思吗?”
“你喜欢林岳什么?”温佳歌忽然有点儿不明白。
林岳也就长的还可以,怎么就让常甜甜这么维护,跟耗子护着偷来的油似的。
常甜甜骄傲一笑,“林学长哪里都好。”
“尤其是床上的能力吗?”温佳歌实在想不到林岳有什么优点,所以只能挑她没试过的猜。
常甜甜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言不讳的就说出这样的话,但只噎了一瞬,就立刻承认了,“对,林学长特别勇猛。”
温佳歌不耻下问,“一次一个小时吗?”
“你管得着吗?”常甜甜气急败坏的吼道。
温佳歌点点头,看来不到一个小时。
阿燃可是能变着花样的一次不止一个小时,还能连续好几次呢。
这么看来,林岳也不过如此。
“那他又喜欢你什么呢?你床上的能力也好吗?”温佳歌的视线在常甜甜的身上粗略的打量了一下。
胸还不小,但是腿不够长,腰上还有点儿赘肉。
常甜甜呵呵笑道,“对啊,林学长说了,就是红富士,甜的他恨不得死在我身上。”
温佳歌觉得她好像吞了一只苍蝇。
以后让她怎么正面红富士苹果?
她想知道的都得到答案了,就更没有和常甜甜纠缠下去的必要。
这回,彻底的一把推开她走进了雨幕中。
常甜甜哪里是自小练过跆拳道的温佳歌的对手,直接被她推倒在地上。
她生气的不得了,正要追上去破口大骂,忽然就发现门口停着一辆豪车,从驾驶位走下来一上了些许年岁,却气宇轩昂的男人。
那男人打着雨伞走到温佳歌面前为她遮挡了风雨,然后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车里。
常甜甜连忙拿出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笑容狰狞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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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你认识我小金主?!
第二天,安城大学温佳歌被老男人包养的爆炸新闻登上了学校论坛榜首。
当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的时候,吕楚燃正在薄寒初那里躺尸。
薄寒初在外面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面积不大,但胜在地理位置优越,离学校近,环境也很优雅安静,很适合他的性子。
而这个房子,是他18岁成年的时候,雷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雷公把钥匙交到他的手上后,一点儿都没有名震安城的雷公该有的仪态和架子,很孩子气的白了薄俭一眼后,悄悄的对他说,“阿初,以后你要是不愿意听你叔叔瞎哔……咳咳,那啥,你就出去住,落的个清静,也方便宝儿随时爬上你的床。”
没见过那个父亲撺掇自己的女儿去热情勇敢的用最激烈的方式去拿下一个男人的。
雷公却是例外。
他自然也知道,雷公跟他说的那话并不是玩笑而言。
随着他越来越大,薄俭对他的教育和训练却更加的严厉残酷,而雷公不知道的是,薄俭愈发的把薄家仇恨时时挂在嘴上去鞭笞他。
他不喜欢。
雷公送他的这份礼物,正好很对他的心思。
只是他并不愿意去感恩雷公的好心,毕竟,从小被灌入的仇恨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从自己的脑海中摒弃出去的。
所以,他对于雷公给予他的一切关爱呵护,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都很矛盾。
连带着心宝,他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想要好好爱她,又死咬着牙关命令自己离她远一些的时候,痛苦的几乎要被心里那快要压死他的沉重憋得窒息。
吕楚燃昨晚喝的多,不想回家听他老头儿磨叽,所以就来薄寒初这里躲着,不过,主卧是他睡得,客卧是心宝睡得,他一个屋子都进不去,只能很可怜的在沙发上蜷缩一晚。
等他醒来的时候,头疼,身体也疼,跟被十多个女人轮番上过似的,要散架子了。
“水……”吕楚燃嗓子干的厉害,费力的说一个字都沙哑难听。
薄寒初在看书,听到他破锣一样的声音后,不耐的皱了皱眉,起身去厨房接了一杯冰水,又回到吕楚燃面前,思考着到底从哪个角度泼下去,才能泼他个完整,不浪费一滴水。
吕楚燃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薄寒初那张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
毕竟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他随便的皱皱眉,吕楚燃就知道他在寻思着什么。
唬了一跳,忙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赔笑着拿过薄寒初手里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甘甜的冰水缓缓流淌过嗓子、胸腔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的舒适。吕楚燃长叹口气,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些许。
靠在沙发上,他侧着头看着又重新坐到一旁看书的薄寒初,翻了个白眼,道,“你不饿吗?”
薄寒初冷淡的回了他一句,“你要做饭吗?厨房在那边。”
吕楚燃心口一闷,有一种想要和他绝交的冲动。
强硬不行,吕楚燃只得使耍赖的贱招,他往沙发上一歪,哭丧着脸道,“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吗?”
“同情心?”薄寒初淡淡反问。
“嗯!”吕楚燃恶狠狠的应了一声。
“没有。”薄寒初漫不经心的扔了一句给他。
吕楚燃捂着胸口几欲吐血而亡。
“寒初,我被人睡了之后又甩了,你就不觉得我很可怜吗?麻痹的,我都快要心疼死我自己了。”一想到那天小金主冷冰冰的话,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伸手盖住了眼睛。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离开而颓废了这么多天,日日夜夜以酒麻醉,但是却奇了怪的,没心思去碰女人。
康明峰他们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的练了什么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独门绝技了,不然怎么有女人主动凑上去粘着他,都被他不耐烦的给狠狠退开,只知道一味的灌酒呢。
太有失恋了饮酒消愁的感觉了。
不过,谁,吕楚燃吗?他失恋,那简直是比世界末日还要荒唐的玩笑。
吕楚燃自己也不相信。
想他在花花世界里风流潇洒了多年的吕少,会栽到一个女人的手里,说出去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曾经认真的琢磨过,之所以这次这么反常,可能是因为……他没被甩过啊。
所以才会不适应,如果反过来是他甩了小金主,那他肯定就痊愈了。
但是……甩了小金主吗?
吕楚燃郁闷了。
至少也得先让小金主搭理他。
他突然有点儿后悔自己那天一气之下没拿走小金主送他的那部手机,他要是拿了,怎么还不找个理由再联系联系小金主,哪怕打个电话说自己打错了呢,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
苦闷的吕少根本不会去想,他之所以魂儿都要折腾没了,不是所谓的什么甩与被甩,而是因为一个很没出息的“爱”字。
谁陷到这里,不被折磨的失了魂魄,不再像自己。
哪怕吕楚燃,哪怕薄寒初。
但是,那时的他们都太年轻,也太骄傲,总觉得世界都在自己的手上,忽略了感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妖精。
薄寒初翻了一页书,薄唇轻启,“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差,所以被睡了之后就被甩了吗?”
他冰凉的话跟冷刀子似的,割得吕楚燃的心脏更疼了。
猛地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狠狠的瞪着薄寒初,“你说我技术差?”
“嗯。”
“你敢说我技术差?”
“嗯。”
“你一个处男知道什么是技术吗?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哪儿吗?知道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意思吗?知道什么叫做九浅一深磨人心吗?”吕楚燃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着。
薄寒初蹙眉思考了一下,淡淡道,“我不知道。”
“哼!”吕楚燃双手叉着腰,傲娇的仰天大笑三声,“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技术差,我技术不知道有多好!你羡慕不来。”
薄寒初点点头,“那这么看就能够说通了。”
吕楚燃一顿,“那厮,你什么意思?”
薄寒初抬眸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你的小金主甩了你,不是因为你的技术不好,那就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好,跟你做过同床好友的女人太多,清白家的姑娘可能都怕染上病。”
吕楚燃,“……”
“所以说,不是处男又怎么样,我不会,我可以学,学好了专心伺候我女人一个人,你呢?人家嫌弃你又渣又烂,你还能回炉重造吗?所以……”
薄寒初勾唇一笑。
也不再多说什么。
但是就这简单的几句话,已经把吕楚燃打的不成形了。
他无力的往沙发上一坐。
对了,那晚,为了惹小金主的注意和吃醋,他是叫了一个女人配合他演一场戏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来着?
不,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小金主当时就要跟他终止协议,断绝关系了。
后来,他虽然追了上去,还把小金主给吃干抹净了,那滋味真是紧致**,跟浸泡在湿……
不对,现在不是回味这个的时候。
他们结束了好几次之后,小金主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了,他当时还以为小金主是治好病了过河拆桥,把他这个雇来的人给甩了,好跟别的男人谈恋爱啊,上床啊,结婚啊。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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