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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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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鱼在蒸,汤在炖,素炒的菜也备齐了……一切午餐准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颜熙走出来,站在厨房门口看看厅里,兄妹俩仍然在谈。她想悄悄地上去,于是就蹑着手脚,返身朝着楼梯走。
“嫂嫂!”
云诗落抬眼瞄见了颜熙,顿时有了主意。
“您过来好吗?!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坐坐。”
颜熙的脚步停下,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好过去面对。
“落落,我看你太瘦了,比我还瘦呢!这样对身体不好!”7
第五百零二章 英雄气短
颜熙心里没有杂念,看到云诗落纤瘦了不少,直接就劝云诗落怀孕后要好好地养身体。本来,颜熙怀孕后就被云漠嗔怪,说她太瘦了,对宝宝不好。这个时候,再和诗落一比,诗落反而比她更瘦……她一时触动了心思,顺口说了诗落几句。
可是没想到,她这样一说,反而惹出了云诗落的不悦。她本就想叫颜熙过来,羞辱一番,这个时候,更是拿定了主意。
当然,她要注意分寸,以免惹云漠反感……
云诗落挑眉望了望颜熙,极轻飘地淡然一笑,“是啊,我自然是……无法和嫂嫂相比。”
“落落……”
颜熙喃喃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想要和云诗落亲近的心被结结实实地推开了……
云漠低头喝了口茶,眼神微微一顿,随即别过身,对着颜熙伸手——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着,指尖稍斜地对着颜熙。
颜熙刚刚因为云诗落喊她才走过来,人就站在沙发前,还没有坐。
云漠这样招呼她,似乎是在让她坐下。
但是,颜熙站着没有动,“云漠,你们谈吧,我……”
“嫂嫂,你不肯坐下来,是因为我吗?”云诗落的声音陡然一变,显得异常地委屈。
“来,坐这里!”
云漠伸在半空的手晃了一晃,眼神自带安抚的功效。
云诗落说什么,在云漠看来,都是孩子似的话,也没什么好多想的,他自以为,自己的亲昵动作可以让颜熙心安,就执著地等着她坐到他身边。
偏偏颜熙就直接无视他了。
颜熙整了整心绪,极自然地对着云诗落说道,“诗落,我不是……”
“嫂嫂,你究竟是为什么呢?”
云诗落再次截断了颜熙的话,颜熙的话说一半,红唇张开着,像含着一粒樱桃一样难受。云诗落问了颜熙之后,直接从自己的沙发移坐到了云漠的沙发上,她本来就因为秦铮的事心里委屈,又加上孕后,不施粉黛,脸色更显得楚楚动人。她拉住云漠的手,声音艰涩起来,“哥,其实我心里,最羡慕的女人就是嫂嫂了!因为,全宁城再找不出第二个像你一样优秀的男人……不,是全世界都没有像你一样优秀的男人了!嫂嫂嫁给你,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落落……”
云漠被云诗落的话牵动了心思,想到她嫁给秦铮后,过得并不好,心里又疼惜起来。
云诗落用仰慕的眼神望着云漠,就像她小时候跟在云漠身边,总是缠着他时的眼神一样。
“嫂嫂,”云诗落的眼神落在云漠这里,却在和颜熙说话,“假如我哥不是我哥的话,我也会和你抢着嫁给他的!因为,我哥实在是太完美了……”
颜熙的两只手绞在了一起。
他们兄妹两个亲近一点儿,无可厚非,可是,云诗落故意给她的心里种刺玫瑰,这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诗落,你们谈吧!我还有事!”
颜熙重重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开了。
云漠欲起身,却被云诗落拉住了手。
云诗落半真半假地说道,“哥,你知道吗?秦铮问我,让我说我年少时记忆中没有你的事情……可是,我想了想,我的记忆中没有你的时刻,都是不开心的,都是极平淡的,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一次,云漠从云诗落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情绪。
他是宠她,可是,那是对一个妹妹的宠爱。
如果她滥用这样的宠爱,那他就得管教管教她。
云漠伸手拍拍云诗落的肩,低叹一声,修眉收敛,墨眸暗沉,“落落,你已经结婚了,又怀了身孕,完全是一个有独立担当的人了,不要把精力放在一些无意义的人和事上,这样对你今后的生活并不好……”
“哥!”
这样的话,反而说到了云诗落的心里。
她这些天就是靠着这样的想法从秦铮对她的侮辱和欺负里熬过来的。如果她较真,真和秦铮离婚,那她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呢?
让宝宝从小就没有父亲吗?
云诗落自己捂着脸,什么也不看,那样痛苦的情状,让人看了动心,“哥,我心里好苦……是心里苦,我嚼了很多口香糖,可我的嘴里就是苦,我……”
云漠俊脸凝霜,墨眸沉如海。
想到诗落嫁得不如意,他的心像被巨石碾过一样钝钝地疼。
彼时,云诗落的上身晃了晃,人直直地倒过来,云漠适时地揽住了她的肩。
“落落,你……”
云漠欲言又止,他想问云诗落,为什么她和秦铮本身关系就不好,还要嫁给秦铮,还要怀了上秦铮的孩子……对于云漠来说,这样的话,他早就该问。
可是,却一直没有问。
落落,你和秦铮关系不好,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为什么还要早早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呢?
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当英雄遇上了儿女情长,也只有叹息的份了!
*
——“云诗落,你老公在这里呢!”
正在云诗落偎在云漠的肩头,絮絮而语的时候。
也就在颜熙站在楼梯口朝着厅里望的时候,一道年轻修长的身影冲了进来。
秦铮一边朗声喊云诗落,一边匆匆地上前。
他的面色很不好。
不管云诗落是不是云漠的堂妹,他们一男一女这样的动作,就不能容忍!
云诗落的眼睛里已经存了不少的泪,她主动从云漠的肩上移开,这时,就有晶莹的泪珠儿淌了下来。
“刚才不是好好的,这又哭?真是大小姐的脾气。”
秦铮等着云诗落自己坐好之后,上前忽地把她的下颏挑起,眼神凛厉,“云诗落,你这样像什么话?平时有话不跟我说,现在却跑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说这说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吧?”
“住口!”
云诗落不能允许秦铮伤害云漠的名誉,“秦铮,云漠是我哥哥,我跟哥哥说心里话,有什么不对?”
说完,她躲开了秦铮的手,自己闷闷地站了起来。可是,秦铮的身高超过了一米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云诗落。云诗落被来自他的压迫感笼罩了。
她躲开他,主动提出要回家,“秦铮,别闹了,我们走吧!”
秦铮的心早就被刚才看到的一幕惹怒了。
他的气还梗在心口呢,怎么会就这样轻易放过?
可是,他看到云诗落这样低眉顺眼地就朝外走,心里又实在地别扭。他是秦氏的总裁,是决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云漠的!
云诗落将走,两只手在身侧垂下,随着步子晃动。秦铮的视线被她白玉一样的手引出了魔怔。
他冲动地跟上,扯住她的手,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云诗落猝不及防,秦铮这样紧密地抱她,她的脸涨得通红,只低声让他放开。
秦铮的视线再次被她的樱桃小口引起了魔怔,强势地低下头去吻她……
热烈的吻,像从天而落的大雨点,劈啪有声。云诗落看到了一朵朵炸开的烟花,绚丽而动人。她的口唇麻木了,气息也不稳,手就用力推秦铮。
秦铮骤然清醒,闪离。
他离开的太快,两个人都受了一惊,彼此对着眼望。
云漠把刚才的一幕看得真切。他是旁观者,旁观者清。刚才那样的吻,若非是两人都热烈地爱着,是不会有的。
——“唉,年轻人的爱情,到底是吵吵闹闹的才有情趣吧!”
云漠也就在这个时候,把在心里酝酿了许多遍的话,自己消化了,什么也不想跟秦铮说了。他看两人这样,也不再挽留,就让两人回家,好好谈谈。
“秦铮,你爱诗落我自然是高兴,可是,不要什么干醋,什么没有关系的醋也吃。我和诗落,我们兄妹两人谈心,有点亲密的动作,并无他意。你可千万不许多想!诗落比我小十几岁,她出生的时候,我都十二岁了,我把她抱在怀里,就跟是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反正,那样的感情很奇妙,也很纯洁,是绝不可以亵渎的,你听明白了?”
秦铮还在为刚才的吻纠结着。
云漠的话在他的耳里,听起来就是嗡嗡地一团,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他就想,为什么刚才看到云诗落要走,自己跟魔怔了一样,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吻她呢?
秦铮这个时候,最想洗嘴了。
很想洗。
可是,又不想用这里的洗漱间,只好顺势朝外走。
云诗落在前面走,秦铮闷闷地在后面走。云诗落直接出去了,等秦铮将走过门口时,他的脚步放慢,又顿住,忽然转身,回头一瞥。目光如炬一样扫过,结果他就看到了站在二层楼梯口的颜熙。
四目相对,颜熙匆匆转身……
*
车厢里的冷气太重,云诗落抱住了肩。
窸窸窣窣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上多了一件早晨起来风凉时穿着的披肩。
“你和他吻过吗?”
秦铮头也不回地问。他想专注地开车,可是,心里却烦得像小猫挠着,必须得说点什么才好。
云诗落就想,今天一切都不对了……
“没有!”
她知道秦铮在问那个莫须有的“他”!
她也想解释。
吱!
秦铮一个急刹车,云诗落抚着心口想,难怪刚才上车时,秦铮一定让她系安全带,看来,是为防备着这样的急刹车啊!
“没有吻过,你们就做了,还怀了孕?”
秦铮别过头,他说话的声音就在云诗落的耳边响起。诗落很清楚秦铮说话的意思。今天在朝阳公寓,他那样忘情的一吻,也勾起了她心中丝丝缕缕的情。如果让她说实话,那吻,确实是很不错的……当然,要是秦铮只是为了占有她,只是为了向云漠证明什么而吻她,那可是糟透了!
啪!
秦铮的手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钝钝地疼。
云诗落堪堪地打了一个激灵。
秦铮这是要做什么呢?
他想听什么,竟然一直这样追问?莫须有的事,又何必这样一直问呢?更何况,经过这几次的事之后,已经看明白了,秦铮是那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明明他对她没有刻骨的情,可是,一旦她被别人喜欢了,被别人爱了,他也是不能容忍的!
“秦铮,我累了,我要回家!
云诗落斜倚在后座上,垂着眼皮催促。秦铮久等不到云诗落的答案,也只好开车回家。
*
室内的气氛不对。
云漠推门进来的时候,听到颜熙翻动纸张,哗啦啦地连着翻了几次。心里的烦乱,就因为她无故翻书而传递出来。
修长的手指盖到了书上。
颜熙一动不动地等着,等着他自己拿开手。她坐在这里看书,看得好好的,他突然闯进来,还把手覆到她的书上,她……却不想和他说话!
今天的事,云诗落的态度,实在是让她难受。
可是,云诗落是云家的大小姐,又是云漠宠爱的妹妹,她是无法挑她的错的。就是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不好的,也都应该被接受。
云漠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看着颜熙,“喝过汤了?”
“哦。”颜熙淡淡地应了一声。
云漠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温补的汤喝了上火,你有什么火气,就朝着我发好了!”
刚才在书房里,云漠一个人坐在灯光下处理文件,偶尔抬眸看看窗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诗落故意抢白颜熙。
这是一个事实。
当时,他一心想着诗落的委屈,所以忽略了颜熙的感受。
他想努力地做一个好哥哥的同时,却失掉了做一个好丈夫的标准。
“亲爱的,看着我,我们谈谈,好吗?”云漠慢慢地把颜熙膝头的书移开。他的动作很轻,怕引起颜熙的反感,而不想听他说话了。果然,颜熙还是恼了,“云漠,我累了,想睡觉,你不许打扰我。”
“我已经打扰了,你预备怎么样?你罚我吧!”
“云漠,我说了,我要睡了……”
颜熙别扭地站起来,不想,被云漠拉住了手腕。他并不抬头看她,只紧握着她的手,深沉地说道,“颜熙,今天的事,不是大事,我们夫妻不要为了这样的事不开心……”
“我没有!”
“没有就好,睡吧!”
云漠说完,就不作声地陪着她睡下。等她睡意正浓的时候,他却隐着身形,离开了卧室。
身边的位置突然就空了。
颜熙有些难受,可是,她太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林美玉从医院看云昊回来,眼睛哭得红红的。
她是云昊的母亲,她去看云昊,自然比一般人看得仔细。云昊的伤口,她详细问过了当时做手术的医生,那样的伤口,实在是惨不忍睹!7
第五百零三章 你们的爹地好勤奋啊
“夫人,阿音过来了。”
林美玉正坐在客厅里黯然伤心的时候,女佣说听枫苑派人过来。
“你去问清楚是什么事!”这个时候,她刚刚哭过,并不想见外人。于是就没让阿音进来,
过了一会儿,果然只是女佣回来。
“夫人,阿音说让老夫人要见先生,让先生到祠堂里去,现在就过去,老夫人在那里等着呢!”
“去吧,你去禀报先生吧!”
林美玉听到和自己无关,心里就放松了,继续坐在厅里抹眼泪。
云帆从书房里出来,到了一楼大厅。林美玉听到动静,远远地瞄了他一眼,这心又揪了起来。因为云帆穿了一件重灰衬衫,脸色也很差……看情形,像是和她一样在为儿子的事伤心。这让她心里的悲伤又多了一重。
“帆,云昊伤得那样重,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林美玉虽然生性也算善良,但她做云氏的夫人做久了,是不容许别人欺负自己家人的。
那个什么海珊,她的狗咬了云昊,怎么能让她逍遥法外呢?
一定要把她抓起来,才能为云昊出气!
“帆,我们云家的少爷怎么能这样白白地被人欺负了呢?那个海珊不过是无名的丫头,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云昊也是云家的子孙,这样的事说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其实,这次云昊出事,宁城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也只是小范围的传播。
毕竟,宁城的媒体都在云氏的影响之下,没有人敢乱发消息。
林美玉故意说得这样严重,不过是为了让云帆惩罚海珊而已。
云帆一边换鞋,一边听了林美玉的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出了家门。
仲夏的云栖山庄鸟语蝉鸣,万木葱茏,景色恰人。林荫路上,不时有人来人往。遇到住在山庄的客人,云帆也会敷衍几句,若是遇到佣仆,他则直接黑着脸,匆匆而过。祠堂就在听枫苑西边,是一所独立的别苑,苑中只种松柏。松柏经过多年的生长之后,气势峥嵘,颜色苍碧,将祠堂笼罩得一片肃穆。
祠堂内供奉着云氏一族先人的牌位。
虽然山庄已经是新时代的模样,但是,祠堂却有着旧年代的气息,让人敬畏。
云蓉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裙,配着银色的珍珠项链为她凭添了一份雍容。
云帆看到的,却是云蓉脸上的怒气。
“母亲。”
云蓉听出云帆这一声‘母亲’中藏着诸多的隐忍和不甘。所以,她就想,此前云帆多年对她的尊敬,是否也是经过掩饰的,是否也掺着假?
好在她从没有把他的尊敬放在心上。
不过,她还是因为他的尊敬而给了他许多的权利和荣耀。就在这一瞬间,她恍惚觉得,她所给他的那些已经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变成了他今日对抗她的资本!
事已至此,不必多想。
云蓉挑眉望了云帆一眼,目光在云家祖宗的神位上掠过,尔后,厉声让云帆跪下。
“云帆,你纵子行凶,伤及兄弟,怎么对得起云家的列祖列宗?还不跪下!”
云帆垂首,却不跪,“母亲,现在受了重伤住在医院里的人是云昊,您是不是说错了?”
“云帆,你儿子受伤是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他先是绑架云漠,动用私刑,接着假扮成云漠,意图对自己大哥的女人不轨,还以云逸为人质,拿枪行凶……他的种种行径,有哪一条不该被罚?有哪一条不该严惩?”
云蓉拄着拐杖站起来,凛厉的目光射过去,重重地落在云帆身上。
云帆低头,手却攥成了拳头。
云蓉站在原地,看出云帆的不服,喟叹一声,眼神中透出无限地凄凉。她多年来虽然对云帆并不亲热,却也是当作一个儿子来养,不想养出一个敌人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如果云帆真要忤逆她,她也只能面对。
“云帆,你比司翰小,我却给了你们一样的教育。只是,你年幼时,我的精力放在云氏的生意上,对你有所疏忽,但那不是我的错。你父亲早死,我一个人要撑起云家的重任,这不是为我,而是为云家子孙谋兴盛的大事,我不敢懈怠。所以,你没有理由怪我。”
“云昊重回云家这件事,我的百般阻拦,不过是为求证他的真实身份。”
“之后,你为云昊重建云腾苑,所用花费奢靡无度,可以和我的听枫苑相提并论了……”
“云栖苑不是一样重建了么?云漠为了金颜熙,不管是材料还是用工,都是最高预算……他在云栖苑所投的钱,并不比云腾苑少……”
“云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以查查云栖山庄的账本,云栖苑的装修可用过一分钱的公款?云栖苑全是云漠自己的钱,你哪里有资格说他!”
云蓉就没想到云帆得了这么多的好处,还会把云漠拉出来比较。
实在是让人心寒。
云帆并不相信,更不服气,甚至对云漠颇有微词,“云漠管理云氏多年,他的公和私还能分清吗?他占了云栖山庄风水最好的云栖苑,得风得雨,活得风光无限,云栖山庄简直就是云漠的天下……”
“云帆,你给我住口!”
云蓉近前,扬起拐杖打在了云帆的身上。
云帆身子跟着曲了曲,并不畏惧。这次云昊受伤,把他压积在心中多年的恨意都挑了起来。既然云蓉和云漠对他不敬,那他也不怕撕破了脸。所以,他并没有把云蓉的气愤放在心上,“母亲,您对云漠可比对我这个儿子疼多了!有了云漠之后,您的精力就旺盛了,不仅能管公司,还把云漠带在身边,一直抚养长大……这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我在您的心里,是不值得爱的,所以,您就没有时间管我,不是吗?”
云蓉拄着拐杖,脸色凝重,一头白发在这幽暗的祠堂中份外地耀眼。
她沉静地等着云帆把话说完,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云默笙的牌位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这些年,她和裴有年的暧昧不清对不起云默笙,但是,她一个女人寡居难捱的生活是事实,她就是真嫁给了裴有年,也不过分。倒是这些年,她为云氏无怨无悔的付出,应该得到云氏先列的承认和看重。
“云帆,你对着你父亲的牌位,好好地说。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教导云昊的。”
“自从云昊进了云栖山庄,在龙腾苑暗设机关,营造秘室,私藏枪支,秘密训练武士……这些如果不是有你参与,他一个人如何能实现?我看你把他教导的这样好,或许你之前就一直在暗中做着这些……云帆,你说你在云栖山庄究竟暗藏了多少的秘密设施,今天,你当着你父亲的面,敢把你多年来的作为说清楚吗?”
云帆脸色微变,却被这祠堂的暗影遮掩着,不着痕迹。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就想着把所有的愤慨一次做个了结。可是,今天,他在这祠堂,还真不想对云蓉做什么。
云帆缓缓地抬起头。他这样昂首站立着,更显得云蓉苍老又矮小。他到底是要挺直了腰杆站着的。云帆再仰首,忽然就大笑出声,他毫无顾忌的笑声在祠堂里回响,更显得宏亮。
“哈哈,母亲,你真好笑,你既然说我暗藏了些秘密,那秘密的事,又怎么能说出来呢?”
“总归你是不信我,不信我,我何必再说什么呢?”
“这祠堂是活人设的,活人设祠堂是有自己的目的。想必你设这个祠堂,是为了忏悔吧?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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