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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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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势恢宏的云栖苑,白日的繁华褪尽,夜凉如水,月色下一片宁谧。
奢华气派的厅内,云蓉精神矍铄地陪着裴芸芸的爷爷裴有年和二哥裴铭远叙旧。裴铭远话少,裴有年却很健谈。他穿着一件墨蓝色衬衫,黑色西裤,身体的线条依然挺括有型。白皙的脸上皱纹稀少,总是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时倾身和坐在一旁的云蓉小声地谈论些趣事,引得云蓉露出了只有年轻少女才有的那种羞涩态度。
裴铭远看两人谈得投机,自觉没味,借口回去练琴,先行离开了。
云帆带着妻子林美玉,女儿云诗落留在侧厅说话。
裴芸芸坐陪。
诗落善良随性,和裴芸芸有谈不完的话题。
林美玉本是富家千金,安逸的生活过惯了,没有什么特殊才能,更没有什么野心。儿子走失后,女儿就是她的一切。只要诗落挑起话题,她没有一句不赞同。
云帆坐在一旁,精瘦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一种淡漠的神情,一杯茶喝尽了,他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阿芸,云漠怎么不下来呢?”
裴芸芸转过头,摆出女主人的风范,笑吟吟地说道,“云漠喝了酒,在楼上休息!”
“哦!”云帆拈起已经空了的茶杯,随意把玩,自语道,“是吗?我以为,他是在楼上陪着杨铄呢!”这句话音量不大,裴芸芸却听得清楚。
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今天是她的生日。
这一天众人的祝福所带来的荣耀感,顷刻间被云帆这句话抵消殆尽了。
……
入夜,书房的宽敞和气派在孤盏只灯的光影里,显得寂寥。
灯影中,灰色西装勾勒出男人如衣架般有型的肩膀,蓝灰色衬衫,低调内敛,配着同色的真丝领带,沉稳中更显雍容。男人绝美的容颜清逸绝尘,长睫垂下,眼神凝在翻开的文件上,沉思。
笃笃。
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云漠的思绪断开,墨色眼眸流露出被打扰的不悦。
淡然道,“进来!”
门被从外面推开了,裴芸芸端着一杯热牛奶,袅袅地走进来。丝质睡衣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轻盈有致。波浪似的卷发分垂于两肩,更显得皮肤白皙,脸廓优美。将要走近书桌时,她的步子迈得很小,刻意放慢了速度。看向云漠的眼神透着淡淡的羞涩,像一个处于暗恋中的少女,在期待心上人的青睐。
“漠,喝杯牛奶吧!”
裴芸芸举着托盘,站在书桌前,静静地等着,等着云漠看她。
哗哗地翻了两页文件之后,云漠淡淡开腔,“拿走吧!”
裴芸芸心有不甘,她从厨房热了牛奶送上来,他总得看看她吧,“漠,你喝了酒,热牛奶养胃,你……”
“没别的事,出去吧!”
云漠终于抬头看她,眼神犀利,似要看穿她的心思。
声音亦不带一点温度,听得她周身泛凉。
换作以前,她早就知趣地走了,可是,今天不同。云漠答应过奶奶,要在她生日这天和她圆房,过夫妻生活……
这件事,不能不算数。
有了底气之后,裴芸芸紧了紧嘴角,大胆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漠,夜深了,我们……睡吧!”
“我们?”
云漠墨色眼眸凝住,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幽然道,“你是要和我一起睡,还是和他一起睡?”
“漠!”裴芸芸脸色变白,握紧了托盘,委屈出声,“我这样说,自然是说和你一起,我……”
“和我一起就不必了,如果和他一起,他在里间睡着,你留下,我走!”
“漠,当年的事,你还不肯原谅我吗?那天,我们都喝了酒,我和杨铄……”
“你和他在一起了,然后,有了云逸,这还不够?”7
第一百零三章 找了一种更有趣的方式来接近他
男人的气势步步紧逼,人霍然站起,裴芸芸看到一片阴影压过来,心里受了惊,手一松,托盘掉落,牛奶从杯子里泼出来,染白了暗红色的地毯。
这么多年了,她所有的高傲,都毁在这一件事上。
如果不是这个错误,以她的身份,何必在云漠面前处处小心呢?
云逸的身世,只有云蓉、云漠、杨铄和她知道。
她一直不敢让裴家的人知道,若是知道了,爷爷一定会伤心的!当年裴、云两家联姻的事,也会成为笑话。
不,她现在站在云漠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裴芸芸脸色难堪地站在书桌前,垂眸,头也深深地低下。
痛楚的表情久久不散。
继续面对云漠,无异于接受刑罚。她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机械地弯腰蹲下,捡拾起地上的杯盘,起身离开。
原来轻盈的步子,像灌了铅一样,迈得沉重。
云漠站在桌前,墨色瞳仁收紧,肃然地沉默了一会儿,在裴芸芸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既然你大晚上找过来,一心想和我在一起,不如,你留下来……里间的床足够大,我们三个一起………”
这样的话听到心里,如同锥刺。
裴芸芸手抓着托盘,像是抓着最后的依靠,紧紧抱在胸前,颤声道,“漠,我并不是非要和你一起,更不会再和他有什么关系……今晚,我不该来……我这就走……奶奶那里,我不会说的,你是云逸的爹地,我们两个的关系自然是近的……”
说完这些话,裴芸芸突然快速地跑开了。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
男人傲然矗立的身姿带出浓重的阴影,阴影里掩埋了他和裴芸芸近三十年的光阴……
虽然没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她却实实在在地守了他近三十年。
哪怕只是他书桌上的一个笔架,也是有感情的。
只是,当初已经做出的选择,是不能更改的,无论是她,还是他。
……
白天在宴会上喝的酒,这个时候,泛起了后劲。
静默中,云漠只觉得身上燥热,心里亦烦乱不堪。
抬手扯开领带,几步来到窗前,极目远眺。
云栖山庄唯美的夜景他看过无数次,总是能安抚心灵。这一次,却怎么也难平复。
凝眸间,一张经过修饰的、暗淡的、有些怪异的小脸渐渐浮现在眼前。
躁动的心瞬间找到了支点。
沉下,静思。
那天晚上,在海滨别墅,她决然而去,现在又乔装打扮混进山庄,究竟在想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那句话吗?
他说她无趣,她就找了一种更有趣的方式来接近他?
易容,变换身份……确实很有趣!
只一刹那间,这样的想法就让云漠的神经变得格外兴奋。
仔细想想,今天两人撞到一起后,她虽然做出怪异的模样示人,但是,那双水灵灵的顾盼多情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即使是他转身之后,依然能感受到她那灼热的目光……
灼热么?
云漠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腾起,恨不能立刻把心里的人儿抱在怀里。
他转身,拨通了孙德福的电话。
孙德福虽然在云栖山庄做着高级总管,但是,婚姻却不幸福。
他的妻子去年有了外遇,弃他而去。这让他对人生有了更多的不平,甚至冷漠的想法。白天的冷漠遮挡不住夜晚的欲念。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那隐匿的热情,总得释放。于是,每每夜深人静时,自爱***的事成了平常。
云漠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刚刚心满意足地呻。吟过,听到手机响,凑近一看,是云栖苑的号码,手没顾上洗就按了接通键。
“把苏锦溪的房间号码给我!”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磁性醇厚,自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和凛厉。
“云总……”
欢愉之后,孙德福的声音本就不稳,这个时候,更是颤了起来。
心里打着鼓想道,这个苏锦溪果然不一般。
上午撞了云漠之后,没有受罚不说,云漠还亲自打电话让她回云锦苑休息。当时他就多了一个心眼,不敢怠慢。所以,赵奕然晚上违规,他也没细究。现在,云总裁要她的房间号,难道是要夜会佳人?
佳人?
那苏锦溪容貌怪异,怎么会是佳人?
不过,要说身材,还是蛮有味道的……
孙德福没再多想,而是迅速地查到了颜熙的房间号码,报给了云漠。为了表示他的忠心,孙德福在电话里谄媚道,“云总,我这就把房间的钥匙给您送过去……”
“不必了!”
说完,云漠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孙德福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呆怔了一会儿,才把手机从耳边移开。手从脸侧移过,手指上还沾染着精水的腥气,一时间,勾得他心里又痒起来,撂下手机,进了浴室。
……
云栖山庄外部,层层警哨,居于山庄中心的各苑,自然很安全。
又因为云锦苑住得都是佣仆,所以,夜晚巡逻的保安并不多。
时至子夜,当天负责值夜班的保安小刘,提着探射灯,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晃了一周,等到了楼后,举起灯远远地晃了晃,看到无异常之后,转身,打着呵欠离开。
啪嗒!
像是一本书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夜深人静,自然不会有书从天上落下来,除非是——小刘霍得转过身,果然,不远处一具高大的黑色人影立在高墙内。
“谁在那里?”
大吼一声,探射灯随之照过去。
等看清来人面目之后,小刘垂下了手,声音变软了许多,“云先生,您这是……”吭哧半天,小刘才想一个词,立刻接了上去,“您这是来检查工作?”
月色之下,男人身如青松,挺拔有型。
声音亦没有半点迟疑。
“我在做体能训练!”
体能训练?
听了云漠的回答,小刘瞄了瞄云锦苑五米多高的后墙,心里不禁叹服。
他们云总裁的体能真让人望尘莫及啊!
平时,只知道云漠的助理周以轩身手了得,今天看云漠从高墙上下来,脸不红气不喘,这功夫又不是周以轩能比的。
只是,云栖苑也有这样的高墙,云漠他为什么要到云锦苑来做体能训练呢?7
第一百零四章 今晚的事,我只当是做了一个梦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小刘却不敢多言,虚虚地找了一个托词,后退着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后,谨慎地关了门窗,不再外出。
云漠单手轻揣着裤兜,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了颜熙所在的房间楼下。
云锦苑的主楼坐北朝南,颜熙的房间恰在三层的西端。此时,放眼看去,窗户暗黑,室内的人一定也睡了吧!
不知道,她会不会在梦里想他呢?
男人一向坚硬的心,因为有了对心爱之人的点点小心思,变得柔软,甚至活泼起来——如果就这样从窗户进去看她,不仅有趣还十分刺。激,不是吗?
……
晚上,欢然走后,颜熙一度辗转着难以入睡。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满天的烟花。
绚丽的颜色格外地刺目。
胸口像堵着一口气,怎么也躺不稳。
眼睛木然地望着影像模糊的天花板,一点一点地煎熬着,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云漠从窗户跳进来,反身掩好了窗玻璃。这样容易就进来了,他并不满意。女人夜里睡觉不关窗,不是一个好习惯,得改。
转身望去,银白色月光倾泻在临窗的床。上,女人正侧卧而眠。
云漠脚步放轻,近前,打开手机屏幕,斜照过去——暗淡的光线下,女人睡得沉实,精致的小脸散着淡淡的香气,看了让人心安!
果然是她。
其它的事没有长进,化妆的水平倒是提升很高。
今天初见到她,还以为是认错了。
要不是她的声音依旧,他只怕一时认不出她了!
云漠谨慎地收了手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和安然。这有着她气息的房间,他呆在里面,很舒服。俯身,细看床。上的人,一双墨色眸子瞬间凝住——
刚才有心求证她的身份,并没有细瞧。
现在才惊觉这床。上的旖旎景色。
大概因为燥热,女人修长的腿掀起薄被,坦露在外面。因为是侧身躺着,玉色修长的细腿紧紧压挤着薄被,在两腿间团起。
四年前,孤岛之夜,她熟睡的时候,也是经常翻身过来,压紧他……
现在,看到那惨被压挤的薄被,他忽然想取而代之。
把自已团到她那里……
浮想联翩之后,云漠克制着心底腾起的火热,俯身,扯了毯子过来,搭到颜熙已经泛凉的腿上。
手指碰到她的肌肤,熟悉美妙的触感从指尖窜到心尖,悸动难耐。
僵立良久,云漠才拖着有些不舍的手指从颜熙的身上移开。
然后,静静地坐下。
她这样睡着,他坐在她身边,比任何时候都寂寞。
“云……漠……”
听到女人梦中一声低唤,云漠俯身靠近。
月光下,她红润的唇稍稍张开,有晶莹的液体噙在嘴角,像个贪睡的孩子。
他克制着,不去碰她。只深深地看着她。
“云……漠……”
睡梦中,颜熙又低低地喊他的名字,喊过之后,鼻尖耸动,开始抽泣。云漠掏出手帕,轻拭她的眼角。一双墨色深邃的眸子,情绪涌动,像风暴前的海水。
颜熙醒着的时候,并不爱哭,做梦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哭了,那就是他的错。爱恋的心火夹杂着浓重的疼惜腾然而起,云漠抑制不住地吻过去。从颜熙的眼角,吻过她委屈的鼻尖,轻轻柔柔地落到红润的唇上。她口中的清香从唇缝里透出来,男人禁不住探进自已的舌,在她的贝齿上打着圈,舔舐她的牙龈……
梦中的抚慰让女人全身放松,甚至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青涩的啃咬着他的舌尖。
云漠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怕把她惊醒,却躲不开她的主动索吻。
或许,她的一切委屈都来自于他爱她不够。
男人不再克制,唇回应着颜熙的唇,手褪去身上的衣裤,欺身过去,与她相对而卧,肆意地吻着。女人的手指滑至他的脊背,抱紧。似是在鼓励。云漠的热情在这一刻被挑起,手自颜熙的腰间滑下,在她饱满的臀上揉捏,灼热的唇粘在她的锁骨窝,轻轻啃噬,亲吻……
“云漠?!”
颜熙的手突然松开,嘴里清晰地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本以为是一场绮丽的梦,谁知,睁开眼,一切都还在。
火热身体蒸腾出熟悉的香气,她怎么能认不出?
云漠克制着自已体内汹涌的热浪,抬眸,吻了颜熙的红唇,声线低哑地哄道,“乖,这是梦境,别说话!”
“云漠,你骗我。”
颜熙的声音轻颤,却带着深深的伤感。
云漠把身体抬高,把颜熙紧紧地搂在怀里,脸颊在她黑发间慢慢地摩挲,低喃着她的名字,“颜熙,我没有,从未骗过!”
“今天的烟花,大字书写着‘爱妻’两个字,你还说没有骗我?”
“那不是我的意思。”
“云漠,那什么是你的意思?你一边哄着爱妻,一边又过来戏弄我,这算什么?”
关于裴芸芸的身份,云漠一直不想面对,也不屑于解释。可是,今天他才意识到,他如果不说,这件事就像刺一样梗在他和颜熙之间,刺着她的心。
疼惜地捧住颜熙的脸,云漠热切地眼神,不带半点掩饰。
“颜熙,你听着,裴芸芸她不是我的爱妻,我若是娶,也只会娶你一个,你明白吗?”
长睫抖动,男人炽热的表白让颜熙的心有那么一刻的慌乱。
今天,她和云漠这样不着一缕地纠。缠在一起,已经让她不知所措了。
接下来,她要如何面对他呢?
不是爱妻——这样的话,说得轻巧,却经不起现实的考证。没有曾经的恩爱,哪里来的云逸?就算现在不爱了,由孩子维系起来的感情,也不是她能够打破的。
云漠对她,不过是贪图新鲜罢了。
等他厌了,他身边,仍然只会留下裴芸芸一个女人。
就像他这么多年的坚守。
心归得平静之后,颜熙掰开了云漠的手,强撑了撑说道,“云总,今晚的事,我只当是做了一个梦……是我放纵自已得来的梦。你从我的梦里来,还从梦里去。我们各自安好吧!”
说完,她用尽了全力推开他灼烫的身体,仓皇地逃进了卫生间。
啪嗒。
门落了锁。
灯光下,他留在她锁骨处的吻痕清晰可辨。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摸上去,想到自已刚才也神志模糊地愉悦过,颜熙的眼底涌起了团团水雾。7
第一百零五章 除了夫妻之事还能做什么……
第二天早晨,秦欢然早早地过来找颜熙。颜熙正在化妆,只是,再厚的粉,也遮不住有些憔悴的脸。
“颜熙,这眼怎么了,哭过?”
“没……有啊!就是夜里没睡好!”
面对秦欢然的诘问,颜熙涩涩地掩饰了一句,欢然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嬉笑着逗她,“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没陪你,所以难过了?一夜没睡好?”
说着,还作势去亲她的脸。
颜熙连忙躲了躲,“别闹了,粉都给你吃了!”
“好香了,我要吃!”
“啊!”
“嘻嘻!”
两个人在房间里追着闹了一阵,颜熙的精神好多了。
吃过早餐之后,颜熙她们这批新来的女仆开始了为期十天的岗前培训。很不幸的,颜熙和欢然被分配到了林玉芳这一组。
就是昨天晚上查房的长得十分老相的女人。
上午的练习项目是举托盘。欢然看看摆布着三个小碗,两只盘子,外加一个水杯的托盘,心里一阵抵触,正在和颜熙嘀咕的时候,林玉芳冷着脸喊她们,“苏锦溪,赵奕然,你们过来!”
本来举托盘的练习已经让人发怵了。
林玉芳把她们单独叫走更让人有些不安。
几经兜转之后,两人被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林玉芳近前,推开门,即刻间,一阵浓郁的花香袭人。抬眸看云,宽而长的桌台上摆布着各色鲜花,百合、玫瑰、熏衣草……
林玉芳看着颜熙和欢然欣喜地拿起花轻嗅,眼神带着掩饰不住地恼意。
僵着脸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练习插花,按照教材插好十瓶后,我来检查。”
说完,她悻悻地走了。
虽然林玉芳对于孙德福照顾颜熙的安排不能违拗,心里却嫉妒两人的特殊待遇。
想想当初,自已刚来云栖山庄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才熬到今天。凭什么她们两个就能过得这么轻闲?
如果她们两个真有花容月貌也就算了,偏偏还长得又黑又丑,这样的事,想起来就让人窝火
……
早晨,云栖苑的餐桌上,鲜少有的坐了半桌人。
云蓉坐在条形餐桌的主位,裴有年和裴铭远依序坐在左首,右首的位置空出一个,然后是裴芸芸和云逸。汤菜都上齐之后,云蓉瞅了瞅身边的空位,意味深长地看了裴芸芸一眼。
“阿芸,云漠呢?”
裴芸芸正在给云逸铺餐巾,听到云蓉问她,手里的动作顿下,不自在地说道,“奶奶,昨晚……云漠他累到了,今早想多睡会儿!”
昨晚累到了?
晚上做什么事会累到呢?
除了夫妻之事还能做什么……
云蓉自已猜度着,倒放了心,“嗯,那就让他多歇歇吧!”
作为年长者,裴有年也因这句话想到了孙女和孙女婿的恩爱生活,脸上不觉带了笑意,“芸芸,看你和云漠如此,爷爷很高兴啊!”
“是啊!”
云蓉极自然地夹了一块上好的牛肉,放到了裴有年的餐盘里。
“有年,吃饭吧!”
裴有年闪烁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滑过,又落到牛肉上,不再多言。
桌上的几个人,只有裴铭远保持着缄默,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问坐在对面的云逸道,“云逸,今天早晨,你和爹地妈咪亲早安吻了吗?”
云逸好不容易夹了一只大大的鹌鹑蛋,正要剥开,突然被舅舅这样问,小心脏有些急躁。
“没有啊,我敲门,妈咪说爹地在睡觉,不能打扰!”
“哦,是吗?”
裴铭远答应着,颇有深意地瞄了裴芸芸一眼。
以前裴铭远就知道云漠和裴芸芸分房睡。两人还骗云逸说,云漠腿长,怕挤。刚才听云逸这样一答,他能想像出,夫妻俩还是这样的情形。
几年来,裴铭远不止一次地想问云漠,为什么对芸芸没好感,还占有她,让她有了云逸。
当年,裴芸芸怀孕的事,裴家根本不知道。直到云逸满月的时候,云家的人才请裴家的人过来。看裴芸芸形容憔悴,才知道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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