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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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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他要恢复记忆的征兆吗?
“铄,你做自己的事吧,我要整理书房!”
云漠哄着杨铄进了里间,自己把外间的书房整理清扫干净。
清幽的笛声响起。
他停下所有动作,侧耳细听——
是那首《无悔》。
当初,云栖山庄万籁俱静之时,浣花溪边,他和杨铄经常合奏这首曲子。
“梦半醒,我方知这样寒冷,何谓爱,无非凄风苦雨闲……”
云漠静静地听着,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笑意深深。
他把双手洗净,打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一支坠着玉如意的笛子。
这支笛子是杨铄的,而杨铄用的那支,是他的。
云漠运了运气,等杨铄的低音吹过之后,口唇凑近笛子,开始和高声部。
宽敞的书房内,笛声悠扬而起,清脆与柔和相应,委婉与清亮并存,宛如天籁,怡人心脾!
……
宁城最大最权威的亲子鉴定机构。
门前停车场,一辆梅赛德斯…amg s 65 l静静地泊在一角。
被通知可以取亲子鉴定结果后,云帆第一时间赶来。
他让自己的助理去里面取,自己则闲适地等在车后座上。
枯瘦的手随意垂下,扣在叠起的膝盖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扣在膝盖上的手指渐渐收紧,一向淡漠的眼神略带紧张地看向窗外。
“云先生,这是您的检查结果。”
助理把密封好的检查结果取回来,打开车门,捧上。
云帆伸出手接住,却随手丢开了,扔在后座上。
车厢内极安静。
助理没有云帆的命令,不敢开车。
“云先生……”
“不急。”
“是!”
很快,云帆的手摸索着过来,打开了文件袋。
白纸黑字,结果再清晰不过,“根据dna检验结果,排除样本1和样本2之间的亲子关系!”
怎么等了这么久,会是这个结果?
云帆的眉头皱起,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个鉴定所所长丁一汉,云帆认识。丁一汉畏惧云家的势力,自然不敢作手脚。
难道,他和金哲之间亲子关系的假设不成立吗?
可是,为什么看到那个金哲会觉得十分面善呢?
云帆推开车门,迈步下车,身体僵冷地在寒风中行走。他走了几步之后,正听到从停止的两车之间的缝隙里传来一对夫妻的争吵声。
——“离婚,我们必须离婚!我早说女儿长得像隔壁老王,你还狡辩。你看看这鉴定结果,女儿跟我没关系!”
——“阿春,我冤枉啊!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信你……”
——“我已经做了鉴定,还能有假?!”
——“阿春,我不离婚,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你去死,他才相信,不如,你死给他看!”
云帆薄唇微启,淡淡地抛过来一句话。
闻声,夫妻俩停止了争吵。
“你是谁?我们夫妻说悄悄话,你插一下,算什么?”
在这样的情势下,那个男的习惯性地搂着自己的妻子,一边斜着眼瞪云帆,一边打开车门,让妻子上车。
云帆微躬着上身,看着夫妻俩进了车里。
莫名地,他不再悲伤了。
而是快速地回到了车里。
“走,去上次的地方,我现在就要找到他。”
助理不敢多言,立刻启动了车子。
……
一番寻找之后,云帆站在颜熙家紧闭的门前,双眉拢起。本来他的喉咙痛一直没好,现在一股火上来,只觉得疼入心肺。为了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儿,他只好来到了医院。
“云先生,您这咽部都化脓了,得好好治疗。一会儿我开个液体,你先打个吊瓶,然后再服药治疗!”
输过液之后,已经将近中午。
今天是年三十,云帆心里再别扭,也得回家过年。
电梯缓缓下降,他的心也沉入了谷底。
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射进来,云帆慵懒地站在原地不动。
这时,电梯外,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金哲提着一袋苹果站在电梯的最外厢。眼睛注视着变换的楼层号,呆呆地发怔。渐渐地,数字模糊,眼前出现了云漠抱着颜熙的一幕……
啊!
金哲转身,一拳砸在电梯壁上,脸色亦是十分的痛苦。
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拦腰把他抱住,紧紧地抱着。7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因为她好学
“终于抓住你了!看你还逃!”
金哲正暗自懊恼,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假意打闹的声音。
那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一听就是在作假。
平白被一个男人抱了,这件事,想想就恶心!
金哲腾出手去掰男人的手,不想,那双揽着他腰的手,突然松开,又迅速地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男人又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金哲再也受不住了,心想,这分明就是一个变态嘛!
“滚!”
“咦?我认错人了!”
金哲出声说话,恼恨至极。
手肘向后使力,重重地戳了对方一下。
云帆吃痛,双手趁机从金哲的发间移过,他的神情有些紧张,握着拳头不敢再看。
金哲回身细看,这才发现身后正是那天在车上轻浮地摸他头发的男人。
云帆淡漠的眼珠儿,静静地注视着他,又假意地解释说,“我以为,是一个朋友,没想到认错人了!失礼!”
他一边说,还一边微微躬身。
奇瘦的脸,表情古怪。
金哲扬扬拳头,又放下,他还真怕打了他弄脏了自己的手。
就当遇见鬼了吧!
金哲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这时,正好电梯到了,他再也不想理会陌生男人,迈着大步,出去。
病房里,颜熙看金哲一脸不悦地回来,想到自己对他的冷淡,心有不忍,扶着他的手臂问道,“阿哲,我看你脸色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吗?”
金哲心里憋闷,索性把事情的经过跟颜熙讲了一遍。
“姐,你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手像长了倒钩,揪得我头发都疼!”
两次遇到同一个男人,而且都有古怪的事发生,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颜熙仔细想了一会儿,望着金哲年轻飞扬却被愁苦笼罩的脸,不无担忧地说道,“阿哲,那个男人像是有目的地在接近你,我们不知道他有什么意图,所以,就先躲着吧!这几天你小心些,呆在病房里,别再出去了。”
金哲看颜熙一心为自己着想,心里的烦恼消失了。
脸上露出了年轻男孩子才有的,干净的,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姐,我知道了。你先坐着,我去洗苹果。”
“嗯。”颜熙点点头,目送着金哲进了里间。
……
透明的取样袋里,装着三根短发。
云帆望望坐在对面的丁一汉,淡漠的眼珠透出阴戾之色。
“丁所长,这次我要全程跟着做鉴定,以免你们有所错漏。”
云帆极少大声说话,他只用低音就能把所有的感情表达出来。尤其是声音低而慢的时候,阴森可怖,更能让人心惊胆颤。
丁一汉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眼睛里都是惶恐。
云帆身边站着两个黑衣男子,都倒背着手,裤兜里看上去鼓囊囊的,像是带了……枪。
他怎么能不怕呢?
“云先生,您明鉴啊!这次真是个意外。您交给我的东西,我是直接送到化验室的,可是,那个小陈接了一个电话,就……这次,这次……您就是不跟着,我也保证……”
“不,我一定要跟着,拿一套消毒的衣服过来!”
“好,好!”
……
云栖苑的客厅里。
云诗落正在和云逸下国际象棋。云逸双膝跪在椅子上,手伸出很长去够棋子。
诗落拄着腮,一脸认真地琢磨着自己的棋局。
云逸年纪虽小,却每每能赢她,实在让她丢脸。
所以,她得打起万分的精神。
不想,云逸一子落盘,她又要输了——“云漠哥,你快来救救我!”
云漠从二楼下来,被诗落一声清脆娇憨的求助声叫住。
性感的唇扬起优美的弧度,墨色眼眸亦温情绵绵。
云漠一边挽起洁白的袖口,一边答应道,“就来!”
云逸看到云漠,欢声叫道,“爹地!”
其实,他比云诗落更希望云漠过来和他杀几局。
因为,他想赢。
想通过自己的本事赢云漠。
说起下象棋的本事,云逸多半是跟云漠学来的。
一直以来,他不喜欢和棋法弱的云诗落玩,更喜欢和自己爹地玩几盘有挑战性的棋。
云漠被云诗落拉着坐到了她原来的椅子上。
皮质的椅面上,还残存着她捂出的温度。
云漠一眼望去,抬手就移了一个车,云逸跟着移了马……三个回合之后,云逸的国王就被将死掉了!
“云漠哥,我们赢了!”
云诗落像孩子一样开心地搂着云漠的脖子,脸也亲昵地贴着他的脸。
那模样,就像两个人一起赢了一场战争一样。
云逸倒不为所动,自己盯着棋盘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说道,“爹地,这一招,你没教过我!”
云漠修长的手指,悠闲地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淡淡开口道,“爹地所会的,都教给金颜熙了,等她来了,让她慢慢教你。”
“可是,两周都快过去了,金颜熙为什么还不来?”
云漠听到自己儿子算计时间,热切地期盼着颜熙的到来,心里不觉一喜。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云诗落眨着眼睛,看看云漠父子,俏声问道,“云漠哥,金颜熙是谁?你为何不教云逸,倒教了她呢?”
云漠以手拂开诗落勾住他的手臂,慢慢起身,并不立刻回答。
等云诗落不平地再问时,他才说了几个字,“因为她……好学!”
好学?
云诗落攒着眉心,想像不出一个好学的陌生女孩儿是什么样子。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问道,“云漠哥,云栖苑那个长得十分有趣的苏锦溪呢?我这次回来都没有见过她呢!”
诗落的话音刚落,就从楼梯口传来一个不悦的女声。
“不必问了,那个苏锦溪行为不检点,被我赶走了!”
“嫂嫂,有这样的事吗?”
“当然有。这女人地位低下,一心想着攀上高枝,整天无所事事,只想勾。引……”
“芸芸,你那样的话,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怎么说得出口呢?”
云漠截住裴芸芸对颜熙的侮辱之辞,威而不露地说道。
“漠,孩子才不能被欺骗!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想必,那个金颜熙连这国际……”
“不许妄加揣测!”
“我没有妄加揣测,那个金颜熙本来就出生在穷人家里,怎么会玩国际象棋呢?”7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只怪她一时逞强了
“既然你不信,那我现在带她来家里,让云逸和她玩几局!”
云漠不紧不慢地反击了裴芸芸,墨色眼眸里有十分地坚定。接着,他俯首看着儿子说道,“云逸,你想和颜熙玩吗?”
“想!”
云逸脱口而出说道。
他人小,并不知道自己妈咪和姑姑所说的苏锦溪,就是颜熙。
所以,他毫不顾忌地声援了云漠。
裴芸芸见儿子这样,心里恨得不行,一时又无处发泄。
“嗯,你等着!爹地带她过来。”
说完,云漠转身朝门口走去,决然离去的背影透着深深的孤独。
云诗落怔怔地看了几秒钟,小跑着过去,扯着云漠的衣袖,贴心地说道,“云漠哥,那个金颜熙是什么人啊,你何必为了她惹嫂嫂生气呢?你这样做值得吗?”
“她,值得。”
云漠铿锵地说了三个字,墨色眸子眼波流转,似乎已经陷进了浓浓的情愫里。
云诗落一时呆住。
她不知道是自己松了手,还是云漠拂开了她的手。
只看到云漠步履坚定地离开。
……
啪!
云逸趴在椅子上,小屁股撅起,被裴芸芸拿扇子骨打了一下之后,咬住了嘴唇,并不吭声。
这是云漠夏天里用的一尺多高、两寸多宽的檀木扇。
这是一件绝世珍品。
就只上面绘制的清明上河图,栩栩如生,就十分了得。
裴芸芸却并不在意,拿起来就当作工具打在了云逸的屁股上。
一下,两下,三下之后,裴芸芸把扇子一掷,甩在了地上。
“云逸,你是妈咪的儿子,你怎么能喜欢那个金颜熙呢?”
云逸不语。
“你可知道,那个金颜熙诡计多端,苏锦溪就是她乔装打扮而成的。她混进云栖山庄就是……就是为了夺走你的爹地,她想拆散我们一家人!”
裴芸芸说得声泪俱下,捂着脸哭起来。
“妈咪,金颜熙她这样坏吗?”云逸终于出声问她。
裴芸芸看着儿子,带着更为深刻的恨意说道,“逸儿,妈妈怎么会骗你呢?你爹地被她迷惑了,一心只想着她的好。可是,妈妈和你是受害者,我们不能糊涂啊!”
“……”
“等那个金颜熙再来,我们一定要把她赶走,还要让她为自己的错处负责!”
云逸憋着气,很久才说出话来,“妈咪,逸儿会听您的话……”
……
“男人都一样!”
云起苑里,林美玉拉着女儿的手,深有感悟地说道。
这大年三十,云帆都不在家,她还能相信男人吗?
云诗落本意是想告诉母亲云漠的事,可是,看母亲的情形,似是触动了情怀。也难怪,今天这样的节气,父亲还不回来,真让人郁闷。
“妈咪,您怎么了?爹地不是说了有重要的事要做吗?”
“重要的事?你和我在他心目中都不重要了,还有什么能重要呢?”
林美玉怨声连连。
云诗落倒不埋怨,而是凝眸陷入了思绪中。
像云帆这样,在年三十不归,是要被云蓉责问的。可是,年前云蓉受伤拧到了脖子,连一家人的团圆饭也取消了,只自己呆在听枫苑休养。
云蓉受了伤,裴有年想想,还是怪自己。
他上午带着儿子裴铭远来探望过云蓉之后,中午,又一个人来。
“那天,我不该跟你打那样的电话,否则,你也不至于……”
看四下里无人,裴有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云蓉的脸颊慢慢转为淡粉,像是在害羞。
那天裴有年打电话,肆意地说了些两情相悦的话,听得她脸热心跳的。
本不应该再练瑜伽,只怪她一时逞强了。
……
灯光昏昏的酒吧内,虽然是过小年,可是,来这里消遣的年轻人有增无减。
舞池内扭动的身体,似是散发着无尽地精力和热力。
“再来一杯苹果白兰地……”
已经喝得微醺的秦欢然扬扬手,示意侍者再加酒。
绿色的大衣,黑色低胸毛衫,碎碎的短发,银光闪闪的项链。无一不透出年轻妩媚的风情。
可是,秦欢然觉得,自己的年轻和漂亮,就是一个笑话。
又一连几杯烈酒之后,她闭着眼,趴在了吧台上。
“颜熙,你来接我,我……回不了家了!”
秦欢然用残存的一丝清醒意识给颜熙打了电话。
颜熙正在医院里陪父亲,听到秦欢然在“相约吧”里喝醉之后给她打电话,心里有些无奈,“欢然,你不是说再不去那种地方了吗?”
一个人在深夜买醉,好吗。?
这样的话,颜熙没有问出口,而是轻劝道,“欢然,你等着,哪也不要去,也不要跟什么人走,我去接你。”
颜熙挂了电话,看金诚正睡得沉,就蹑着手脚从病房里出来了。
刚才金哲执意要出去买些吃的,一家人在医院里过年。
现在,她又要出去……
颜熙找了护士过来看着父亲,自己这才离开。
酒吧里透着一股子颓废的靡靡之色。
颜熙穿着雅致的白色大衣,从一群舞到癫狂的人群中间穿过,音乐声入耳走心,她竟然被音乐里面那种深浓的情绪所吸引,茫然地站在那里,听得入神。
看到颜熙凹凸有致的身材,南慕天咽了咽口水。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的生活可是完全变了样!
他作为男人的欲望被勾起,人却被云漠折磨得不轻。
不仅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带累着自家的产业受了牵连。
南氏即将被云氏收购。
这不是他自暴自弃,而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欢然,我们走!”
颜熙上前架起秦欢然的胳膊,让她偎在自己的身上,挪着步子地朝着门口走。
“颜熙,来,陪我喝一杯。”
秦欢然自语着,手臂摇晃,作出了举杯的姿势。
颜熙只盼着能早点离开这里,并不理会。
“颜熙,你为什么不理我?”从酒吧里出来,一阵寒气吹得秦欢然酒意更重。手脚混动,像是在跳舞。
这可苦了颜熙,她的身体也跌跌撞撞地跟着秦欢然晃。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这样?我喜欢云漠,你也喜欢……我不和你争,不和你争,你爱云漠吧!大胆地爱吧!我把全世界的幸福都给你,让你一个人快乐,我来承受痛苦……好吗?好吗?”
秦欢然忽然伸手拉扯颜熙,用力地摇着她。7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是我这里最重要的人
秦欢然的呐喊声,流露出深刻地痛苦。
颜熙的心也如刀绞一样难受。
试想,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欢然和她亲如姐妹,惺惺相惜,亲密无间;可是,现在因为云漠,而在彼此的心里种下了痛苦和隔膜的种子,这怎么能能不让人难受呢?
“欢然,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吧!”
“不,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喝酒!”
欢然喝醉了,这个时候不适合细谈,颜熙想劝她回家,但是,无济于事,她根本不听。
还掉转头朝酒吧里面走。
颜熙只好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肩——“欢然,关于云漠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只能往前走……”
“颜熙,你让我往哪里走?”
秦欢然带着醉意扬着手臂,朝虚无的空中乱指,颜熙顺势按住她的手,揽着她朝外走,“欢然,别再多想了。”
“我也不想多想啊!可是,你是我这里最重要的人……”
欢然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像是得了心脏病的人一样痛苦。
“云漠他……他又是那样的好……看到你和云漠在一起,我应该成全的,只是,为什么我就这么痛呢……”
时隔这么多天,秦欢然终于酒后吐真言,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那天,她知道了颜熙和云漠的事之后,曾经试图用她和颜熙的友情来掩盖自己的痛苦,可是,根本做不到。
云漠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轻意放手呢?
这么多年来,只有她秦欢然不想要的东西,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事实上,那天,她拿着刀刺向云漠的时候,潜意识里就有一种,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坏掉的念头……
只是,无论她怎么样闹,云漠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云漠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
秦欢然半醉半醒地望着颜熙,突然把她狠狠地推开,自己踉跄着朝马路中间跑去。
颜熙追上,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用低微的声音说道,“欢然,我已经说过了,你可以继续喜欢云漠,追求他,我们公平竞争,如果有一天,你赢了,我会远远地离开,决不贪恋……”
“你这样说又有什么用?你都和他在一起了,你的身体那么美……我看了都喜欢,他能不喜欢吗?”
颜熙怔怔地听着,她突然发现,欢然醉酒后,说的话一点也不糊涂。
以前,她们两个一起洗澡的时候,秦欢然就不止一次地戏弄过她,说她哪里都细腻如脂,摸上去感觉很好……
既然欢然是清醒的,颜熙决定强行带她走。
“欢然,有话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先走!”
“我不,回到家里,爸爸躲在书房,妈妈美容,秦铮打拳,根本没有人理我,我一样孤独痛苦……
“走,必须回家!”
颜熙也不知从哪来的蛮力,拖着欢然就朝马路上走。
欢然几度挣扎,酒劲上涨,结果吐了颜熙一身。
酸溜溜的酒臭味刺鼻难闻。
秦欢然嘴里也有味道,吵着要水。
颜熙只好带着她朝最近的超市走。
“我头好痛……”几步之后,秦欢然醉意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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