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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总裁先生等等我-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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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忍俊不住,笑了。
那时都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
她给云逸选完小裤头,突然就想给他炖个汤。
其实,白天云逸说爱喝汤的时候,她心里就朦朦胧胧地起了这个念头。
她又在电脑上百度了一遍,最后决定做玉米排骨汤。
所以,才吵着让云漠找人送玉米过来。
剥开皮后,绿色柔软的玉米须子,露出来,颜熙拿起一绺,放到腮边,轻轻地上下擦着。微痒的感觉袭来,她红着脸把那须子扔到了一边。
*
云漠看到颜熙把排骨装到砂锅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深深的疲惫感袭来,比跑了五千米还累。
云漠还是决定不影响她,而是自已悄悄地去小吧台喝一杯红酒放松一下。酒杯里如玫瑰花汁一样芳香的红酒,映出颜熙的容貌来。云漠墨眸凝住,手举着杯子,不忍再喝。
哐!
一声巨响从半敞的厨房传来,云漠飞一样过去,不管地上落了什么,拉起颜熙的手就按进水池里,又放开水龙头冲着。
“云漠……”
颜熙看到云漠突然出现,吓住了,好一会儿才难受起来。
云漠目光锁定在颜熙手指上,低喝,“别动,烫伤后,必须用冷水冲洗,把里面的热气拔出来,不然,手会起泡。”
可是,那勺子根本不烫啊!
颜熙本想拿勺子轻轻翻搅一下,不想,手一松,勺子掉落在地上。
不过,看云漠这样紧张,她也不好说什么。
“云漠,你说,云逸爱吃玉米吗?”
忙碌的时候颜熙不觉得累,这个时候,站在云漠身边,却是头一歪靠在他的肩头,昏昏欲睡。
云漠黑而密的长睫轻颤,眼底腾起一团雾气,“爱,他爱吃。”
颜熙在家里的时候,除了煮面条,什么也没做过。现在嫁给他,为了给云逸做汤,拿着斧头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又被烫着,这样的辛苦付出,怎么能不让他感动?
*
宁城医院。
裴芸芸守在云逸的床边,带着难掩的高兴劲说,“云逸,你爹地今天凌晨的时候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要给你做汤。还特意嘱咐我,今天就不要再给你送汤了……”
“我陪在你爹地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下过厨房,这次能给你做汤,你是多大的福气啊!”
云逸瘪瘪嘴,却不敢说不想喝。
不仅不能说不想喝,还得笑着夸奖两声,毕竟,爹地妈咪是最疼他的人。
“妈咪,爹地疼云逸,云逸好高兴!”
裴芸芸瞅着儿子幸福的小脸,心里五味陈杂。
这几年来,云漠对云逸视如已出,实在让她感动。甚至,云漠对她不冷不热,她也能理解。毕竟,她已经被杨铄玷/污过了,而且还有了云逸。她这样不干净,怎么能指望云漠能热烈地爱她呢?
一切都是杨铄造得孽!
如果没有他,她怎么会失去了贞洁,又怎么会有了云逸?
杨铄……
裴芸芸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字,眼睛里蕴满了仇恨。
云漠送汤过来,高大的身形出现在门口,裴芸芸怅然的表情自然而然地闯入他的眼里,他敛敛长睫,把目光投向了云逸。
“爹地!”云逸看到云漠过来,高兴地头从床。上抬起。
裴芸芸抹了抹眼睛,连忙站起来,“云漠,你过来啦!云逸早餐只吃了一点儿,正等着喝汤呢!”
云逸看看自己妈咪,眼神别扭。
其实是妈咪不让他多吃,他只啃了半片面包,剩下的饭菜就被她收走了。
“是啊,爹地,你的盒子里是什么汤啊?”
云漠掀开汤筒的盖子,室内浮浮悠悠地飘满了玉米的香味。
云逸真地嘴馋了,“爹地,云逸要喝。”
裴芸芸抽抽鼻息,嗅嗅,脸上满是赞美之色,“云漠,这味道好鲜啊!真是难为你了。”
云漠不作声地帮云逸盛上汤,送到他嘴边,喂他。
“爹地,这汤真好喝。”
云逸喝了几口汤,小舌头在嘴唇上抹了抹,赞美声不断。
白瓷碗里的汤清洌醇香,能映出人影。云漠垂眸,在心中深叹一声,从凌晨三点到今早七点,四个小时,颜熙熬着,他也熬着,就炖了这点汤,能不好喝?
*
“秦总,我帮您泡了咖啡,温度正好。”
南慕雪端着香气四溢的咖啡送到秦铮的桌前,可是,刚刚散会回来的秦铮随意地松开领带,只把眼盯着桌上未处理完的文件,并不理会她的好意。
“你喝吧,我不想喝咖啡。”
“可是……”
南慕雪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心里一阵委屈。
自从秦铮坐上秦氏总裁之位,她就一心一意地跟着他。毕竟两人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再加上秦家和南家也算门当户对,她就想着,有一天,秦铮会娶了她。可是,她在他身边呆得时间越长,心里就越没有底。秦铮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想她一个堂堂南家千金,竟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让她怎么能不恨呢?
要恨就恨那个金颜熙。
要不是金颜熙,自己哥哥怎么会坐牢,要不是金颜熙,秦铮何至于憋成那样,以至于仓促地要了她。要是她和秦铮没有那层关系……
“我先走了,你把工作做完,也走吧!”
秦铮拿起车钥匙,又给南慕雪安排了几项工作,大步离开了。
哗!
南慕雪抬手把文件推到了地上,眼睛里透着狼一样可怖的凶光……
秦铮驾车在街道上慢慢地开着,最后,开到了雅安医院。他把头探出车窗,眯着一双天生风流多情的眸子朝楼上看,阳光下,雅安医院的大字光芒耀眼。
他找上楼,晏宁正在做着他永远也做不完的手术。而姐姐欢然的办公室里不见人影。
“姐?”
秦铮推开保健室的门,轻轻地喊了一声。
他走进来,远远地看到秦欢然穿着一件白色的元武道道服,正在动作猛烈地出拳,踢腿。他略略沉吟,随即走过去,修长的手臂从背后圈过来,按住了欢然的胳膊。
“姐,别打了,歇歇!”
“放开我!”
欢然死命地挣扎,一双细长的腿朝后踢,手用力掰着秦铮的手。“秦铮,谁让你管我的?你走开。”
“姐,我不是管你,我是……爱你。”
秦铮的声音里始终透着一层慵懒。欢然心里一急,突然以手肘的力度打开了秦铮。她转身,对着秦铮朗声说道,“秦铮,你来啊,我们打一次,你如果赢了我,我就听你的。”
秦铮扬扬下颏,把钥匙丢到一旁,身上的西装脱下,不怕不躲,迎战。
“请。”欢然突然抱拳行了行礼。
秦铮笑笑。姐弟两人,摆了姿势,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开了。秦铮这几个月苦练格斗,体能增强不少。欢然打得急,又已经在刚才自己练习的时候,耗费了体力,所以,在十几个回合之后,秦铮只轻轻一拳,欢然应声倒在地上。7
第三百零三章 你残酷地破坏了一切
欢然练习元武道的地方,以木板铺地,人摔倒后,砸出闷闷的响声。
秦铮听得心惊肉跳。
“姐……”
他低喊一声,上前揽起欢然,轻拍她的脸,眼中满是懊恼。他绝没有想到,只轻轻一拳就能把她打倒。在他的记忆中,她一向是刚强的,怎么现在……
“阿铮,”欢然在秦铮的怀里悠悠醒转,眼皮颤颤地撩开,“我……怎么就败给你了?”
确定人没事之后,秦铮长长地松了口气,声音又转为了慵懒,“姐,你当我还是从前的我吗?你们女人是过了十八岁就走下坡路,我们男人,这青春可长着呢!”
欢然本来凄凉的眼神,被他这句话说得有了精神。
清**人的眼神直直地对上他,“秦铮,你姐才二十二岁不到,怎么就走下坡路了,你如果再敢混说,我就把你踢出去。”
“呵呵。”
秦铮看欢然终于是能和他斗嘴了,笑着把她抱起。
他身材颀长,手臂有力,一边走,一边将怀里的欢然高高颠起,又在她惊呼声中稳稳接住,“姐,不用你踢我,我这就走,不过,在走之前,我要把你抛到房顶上去,哈哈!”
欢然恼恨地红了脸,秦铮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就算她只比他早生十几分钟,她也是姐。
欢然咬紧牙关,声音切齿,“秦铮,你放我下来。”
秦铮眼波里漾着笑,投向她一个长长的安抚的眼神。男人的沉稳气质在不经意间流露,欢然怔怔地望着,咬唇不语。
秦铮把欢然放到办公室的床。上,欢然不肯躺下,倚坐在床。头,垂眸不语。
秦铮搬了把椅子坐过来,双腿分开,两手垂在中间,坐姿随意,“姐,我不过是开玩笑,你又何必?你想想,我们两个谁跟谁呢?”
“我们在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抱在一起,你说,我们不互相安慰,不想办法取乐,有谁来安慰我们?”
“金颜熙那个没良心的,这一走就不回来,我们如果只想着她,还不都给活活气死!”
颜熙的名字,像尖利的小刀,戳到了欢然的痛处。
脸上刚刚有了些轻松的态度,又转为浓重的哀伤,她的头缩进肩里,像受伤的鸵鸟一样,久久地不发一声。
秦铮看出端倪,手撑在床边,慎慎地开口,“姐,你是不是知道颜熙的下落?”
起初,欢然只是摇头,她自已在心里苦了一阵,不可遏制地喊出了声,“阿铮,颜熙她……她跟云漠结婚了……”
“什么?”
秦铮的大手把床单揪扯成一团,粗重异样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小野猫的胆肥了!忘了自已是有主儿的人,她倒敢!”
秦铮的话脱口而出,秦欢然愕然地望着他。
她甩甩头,以为自已听错了。
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秦铮的手臂,迟疑地问他,“阿铮,你说什么呢?”
秦铮倒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但是,他也没有心思再跟欢然解释,而是详细地问起了颜熙的情况。
欢然的心思也跟着转到了颜熙身上。她忍着心中的哀伤,把颜熙受伤住院的事告诉了秦铮。可是,对于颜熙和云漠结婚的事,她心里依然不能接受。
“颜熙额头上的伤,就是证明,她跟云漠在一起,根本不幸福!”
“可是,她自己偏偏要说幸福。”
“我今天带着雅安的去疤药到医院找她,可是,她已经出院了,打她的电话,她也不想见我,一直用话把我朝外推……”
秦铮凝神听着,听到最后,霍地一下站起,拧身朝外走。
欢然扬着手喊他,他却闷着头离开了。
*
碧蓝的海面在夕阳的映照下泛起玫瑰色的光芒。
倚在洁白的缠绕着绿藤的护栏上,颜熙伸展了脖子朝着通往别墅的小路看去,那里除了几株高大的棕榈树之后,一片空寂。并不像在云栖山庄,不仅有来往的路人,偶尔还会有几头小鹿在路边吃草。
想到小鹿,颜熙的头缩回了肩里。
她很清楚,那些悠闲的小鹿长大后,有一部分是要被吃掉的。
云家的人,还有一些常年往来于云栖山庄的达官显贵,他们的餐桌上,常年有鹿肉供应。
唉!
颜熙叹口气,抱着被海风吹凉的双肩,从露台上下来。
温热的水洗过手脸,身上的凉意渐消。
镜子里,鬓角的乱发看上去十分扎眼。今天云漠走后,她又睡了一会儿。中午的时候,欢然打电话过来,一定要见她。那样的语气,听得她难受。如果能回到从前最好,可是,既然回不去了,就得狠着心朝前走……
颜熙打起精神,把一头秀发梳理整齐,灵活的手指穿插,辫了几条小辫,又合成一个漂亮的发髻。一头青丝迤逦地堆在脑后,像一首韵脚优美的诗。
“夫人呢?”
磁性醇厚的男声,在大厅的上空转了一圈,向四周发散。
颜熙躲在二层楼梯的柱子后面,悄悄往楼下看,云漠正在自己解领带。有女佣接过他的外套,而他则继续解着袖口的金属扣。
“夫人下午收了两个快递,就一直没下楼。”
云漠可以想出那两个快递是什么,甚至可以想出颜熙这一下午在忙什么……
墨眸幽幽地望向楼上,性感的唇浮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嗯,你们都退下吧。”
佣人不敢提吃晚饭的事,一个一个都低着头退到房间里去了。
“还不出来?”
云漠双手扶腰,英挺地站在厅内,朝着那柱子后面的人影喊了一声。颜熙知道他在喊自己,只把背抵在柱子上,吐吐舌,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才用尽量从容的步子踩着楼梯下楼。
自颜熙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云漠的眼睛里就亮起了一颗明星。
她这样美丽而有生机,不正像一颗璀璨的明星么?
“云漠!”
颜熙在楼梯口站了站,心头一热,豪不矜持地朝着云漠扑过来。
“本总裁要给你撞倒了!”
云漠搂住她,嗔怪的声音透着丝丝的甜。
颜熙在云漠的怀里偎了一会儿,抬头,问,“云漠,早晨的汤云逸喜欢吗?”
云漠垂眸,墨眸在密密的长睫后掩了一半,早知道她会问他这个!
为了这个答案,他已经想了一天。
就是坐在会议室里开会时,眼前也是她举着斧头剁排骨的情景。
那样揪心的滋味,实在难受。
所以,这样下厨炖汤的事,坚决不能鼓励,最好一次就把她的热情灭了……
云漠长指在颜熙别致的发髻上摩了一圈,淡淡出声,“你也知道,云逸这几天一直在喝汤,小孩子嘛,早就腻烦了……所以,也没有特别喜欢。”
云漠说话的时候没有看颜熙,说完了,却悄悄地看着颜熙的反应。
尽管他已经想好了,可是,如果她真地很伤心,那他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把原来的话收回……
没想到,颜熙拢了拢眉,一点脾气也没有,反而又像是在琢磨什么。
“是吗?我早该想到。”
“他那么小,怎么会真爱喝汤呢?偶尔一次还行,一连几天老是让他喝汤,早就烦了。”
云漠以为颜熙气极了,故意这样说。他把头低下,让自己眼睛落到和颜熙一个水平高度,细细地看她的神情,竟然没有半点伤感。
“云漠,我知道了,我明天不炖汤了。”
明天不炖汤了?
云漠把这句话在心里过一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开口劝颜熙,“我看,不仅不要炖汤,其它的……也不要做了。医院小厨房里饭菜丰富,云逸吃得很好……”
“云漠,我想烤蛋糕。”颜熙突然开口说道。
“云逸他手上有伤口,不能多吃甜食。我少放糖,多放点果酱,果干,这样,还可以补充维生素……唔!”
云漠听不下去了,大手掩住了颜熙的口。
只这样一听,云漠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了颜熙弄得一手面粉,甚至一身面粉的情景。
到时,恐怕连头发也难以幸免,洒上面粉。
那样壮观的景象,实在惨不忍睹。
还有,她炖个汤都会被烫,用烤箱更容易被烫。
如果让她烤蛋糕,她倒遂了心意,他却像是在受刑。
“颜熙乖,你听我说,你也知道云逸不能多吃甜食,那我问你,果酱甜不甜?果干甜不甜?蛋糕呢?蛋糕也甜……所以,我们就不烤蛋糕了,好不好?”
颜熙因为云漠捂得她难受,自己抛开他,转身上楼。
云漠跟在身后解释。
但是,她并不理会。她小腿走得飞快,抢先进了卧室,然后,反锁了门。任云漠怎么敲也不开。有个女佣在房间里躲着,想到厨房里还有一道汤没有停火,就蹑着手脚出来。她走到厅里,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宠溺的哄劝声——
“颜熙小宝贝,快把门打开……”
呃!
那女佣听到这句,捂着耳朵双腿酥软地移进了厨房。
云漠双手揣在裤兜里,垂首而立。怎么样哄颜熙,他倒无妨,就是她这样固执,可怎么治治呢?
十分钟后。
云漠变了主意,他觉得,颜熙一点也不固执。
他倒妥协了。
母爱无价,他这做父亲的怎么敢拦,怎么敢不陪?
“云漠,谢谢你!”
早晨,颜熙起来做蛋糕,因为有云漠陪着,一切都很顺利。蛋糕放进烤箱,她的目光落到了云漠身上。男人的好身材即使被做饭用的围裙遮挡着,依然线条硬朗,轮廓优美。
云漠正在刷洗厨具,此时,蓦然停下,沉沉一声,“过来!”
颜熙乖乖地过去,“老公,我来刷……吧!”
云漠灼热的目光在她的唇上移过,那里的伤已然好了,如今正粉嫩嫩地等着他。
唔!
湿漉漉的大手扣住颜熙的后脑,唇恣意侵上。久没有在一起的两对唇,粘上之后,如胶似漆,难以分开。他和她一起辗转,深入,品尝,心悸……
*
果然,颜熙花了心思做的蛋糕云逸很爱吃。
裴芸芸看后,又是一阵黯然。
她自然不知道是颜熙做的蛋糕,而以为是云漠。
云漠越是对云逸好,她的心里就越恨,恨杨铄……
中午的阳光很好,杨铄躺在病床。上,双目闭合,伸在薄被外面的一只手臂正在输点滴。
今天病房里格外地安静。
吱呀!
轻微的开门声传来,一个穿粉色护士服的护士进来。
她转转头,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然后,迈着小步走到那输点滴的吊瓶前,拿出一支装了药水的针管,慢慢地扎进了输液管——
“你是谁,想干什么?”
杨铄一双深目怒视,吼道。
裴芸芸手哆嗦一下,继续往输液管里推药水。
啪!
杨铄隔着薄被抬脚,踢中了裴芸芸的手腕。她吃痛地站定,眼睛满是怨怒。杨铄迅速地拔开了自己手上的液体,对着裴芸芸一字一字地问,“说,你是谁?你敢来害我,怎么不敢说话?”
裴芸芸受了刺激,索性隔着口罩开口,“杨铄,你就该死!”
这个声音……
“裴芸芸,是你?”
杨铄想想,原来是裴芸芸。
可是,裴芸芸为什么要来害他呢?
难道,他们之间早就有过什么?
“杨铄,是你,都是你……是你的欺侮,让我失去了我的幸福。”裴芸芸开始了声声控诉。
“如果不是你,或许,云漠就被我感动了,就会娶我。可是,你残酷地破坏了一切!”
“哼,”杨铄轻哼一声,不屑,“裴芸芸,我就讨厌你这种女人,没有一点趣味……说实话,自从我九死一生之后,再回云栖山庄,我就在心里为云漠不值。”
“我以为,你是云漠的正牌夫人。”
“我这心里,一直鄙夷,你说,你怎么就能做云夫人了……”
裴芸芸眼珠儿上扫,“杨铄,你这算什么?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那天,我喝醉了酒,你……你就趁虚而入,占有了我……后来,你又在车里……”
说到伤心处,裴芸芸捂住了脸。
她保下了自己的孩子,并不等于就接受了自己被侵犯过的事实。
杨铄嗤然一声,对裴芸芸毫无怜悯心,“裴芸芸,你倒会说笑话,我若是真那样做了,你为何不去告我?现在这样说,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借口,想害我而已!”
裴芸芸从指缝里呼吸,她痛苦到了极点,根本不想拿开手。
“杨铄,是你,都是你!”
“要不是你又回来,云漠怎么会这样讨厌我?他看到你,就想到了我们……我们的事,想到了背叛,他怎么还能再对我有一丁点的感情?”
“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你,我要你死!”7
第三百零四章 为什么这一次,感觉就不一样呢?
裴芸芸隐在蓝色口罩内的脸,被心头的恶念控制,扭曲至狰狞。
此刻杨铄身体虚弱,她完全可以找机会杀他。而且,这医院是她的地盘,在来杨铄病房之前她已经做了周密安排,所以,就算她现在杀了杨铄,也没有人会知道。
杨铄是心脏手术,她只要用一点点药就可以让他丧命……
“裴芸芸,你要干什么?”杨铄的声音里透着不安。
他试图把头抬起,但是,因为重伤在身,根本不能动,而四肢可以触及的范围又有限。
裴芸芸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个方形软枕,迈着沉沉的步子,眼神古怪地绕着床边走。
她躲过杨铄的腿,直接绕到了他的左侧,然后,在杨铄拧头看她时,猛地把手里的枕头朝着他的脸上一压,杨铄抬手去挡。这时,裴芸芸迅速地腾出左手从口袋里拿出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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