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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有点冷-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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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一辆坦克般冲了过来,可却被阿虹一脚踹在鼻子上,顿时鼻血横流,昏死在地上。

    二楼的人早就不再扫射,我们躲进死角的下一刻,他们就冲了下来。可当他们冲下来时,我们已经驾车逃亡。

    不过这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纷纷砸烂其他车的玻璃,直接抢车就冲了上来。

    我看着后视镜越来越多的人,不由额头全是冷汗,这注定是一场生死时速。

    老靑等人也是脸色苍白,倒也不是害怕,而是失血过多。刚才的战斗子弹近距离飞射,根本没办法躲避,可他们还是变态般的躲过了要害。但饶是如此,仍旧打中了很多发子弹。

    不是要害伤,但得不到救治,流血过多,时间一长,也依旧变成致命伤。

    毕竟是子弹造成的大面积创伤,不是割伤。更不想虹是马桶砸伤,怎么都能处理好。

    “得马上送医院!”罗刹女一手捂着一个伤口,吼道:“伤口太多了,再等一会儿血都流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些慌乱的用手指点着导航,寻找着最近的医院。

    周围医院还不算少,美国的基础医疗还是可以的,周围甚至还有专门救治外伤和枪伤的医院。这个国家不禁枪,因而有这样的医院。

    “算了!”老靑道:“不用去医院了。”

    “是啊!”kd也咳着血,道:“不用去了。”

    “不去你们会死的。”罗刹女流泪道。

    “去了就会活吗?”老靑反问道,我们顿时都愣了,从现在的情况看,就算开车安全进了医院,估计还没进急诊室,就要被后面冲进来的敌人给瞬间打死。

    像医院这种地方,并没有多高的警戒,不要说我们后面是一群m16,就是一个,也足够把我们全扫射死了。

    “把我武器扔了!”我对他们吼道。

    他们四个都是一愣,不明白扔武器是什么意思。我也不作解释,把副驾驶的枪扔出去,又多老靑他们喊道:“扔枪!”

    他们不解,也没去作,作为顶尖的战斗人员,他们对武器的珍视是超乎我们理解的,毕竟这是他们跟死神搏斗的唯一依仗。

    可我不这么觉得,尤其是现在,这些枪分明就是活下去的唯一阻碍。我转身把他们的枪给夺了过来,甩手就扔了下去。这一系列动作作下来,车速瞬间变慢,后面的骤然跟了上来。

    我们把枪扔了,人家可没有,一跟上我们,长枪短枪全都指了过来,一点不讲道理的就是一梭子。

    我一脚刹车下去,车速瞬间变得极慢,而对面并没有减速,这就让我们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子弹直接扑了一个空,反而成了左右两边的对射,倒也让他们伤亡不少。

    “你有病吧!”罗刹女骂道:“干嘛扔我武器?”

    我才没空搭理她,一个转向直接拐进路旁的一座大楼。我没踩刹车,撞进了大楼。

    罗刹女眼珠都红了,道:“你疯了!这是警察局!”

    我一脚油门把警察局的大门给撞了个稀烂,冲了进去,余力之大,连前台都给碾碎,前台的妹子要不是跑的快,估计也会一并归西。

    嘭!

    撞击让气囊打开,把我死死顶在座位上。我深深叹了口气,抓着方向盘的手无力垂下,道:“总算安全了。”

    罗刹女呆愣愣看着周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靑和耳机男相视一眼,都闪过一抹欣慰。

    尤其是老靑,他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作得很好。”

    “是吗?”我自嘲一笑道:“我也是逼急了。”

    周围的警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们估计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暴力犯罪。

    警察们纷纷抽出枪,将我们包围。我们几个伤的伤,懵的懵,实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自然也懒得解释,干脆就像死猪一样躺着。

    后来的事情也没什么波折,我们跟警察说清楚了来龙去脉。警察知道后,也是高度重视,把老靑他们送进了医院,并开始立案调查。

    不过资本主义国家只认钱,虽然我们撞车情有可原,但还是要赔钱,数额还特别高,搞得我都有点觉得这群警察在敲诈勒索。

    “最好的外科医院。顶级的医生,还有警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保护,看来这三百万美元花的不亏啊!”我穿着病号服,对老靑笑道。

    老靑伤势比较重,又刚做完手术,脸色苍白,没什么力气。只是咧嘴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三百万美金,算一下汇率,有近两千万人民币,这一撞也真是价值千金。

    “你准备好了吗?”没有受伤的罗刹女走进来,对我道。

    我一愣,盯着她良久,才点了点头。

    “那走吧!”罗刹女向前带路,我跟在她身后,心跳的越来越快。

    “喂!”老靑艰难的坐起身,喊了我一句。

    我转过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要记住,不要你父亲作什么选择,都要记住,他是为了你好。”老靑对我道。

    我点头。转身跟着罗刹女走了出去。罗刹女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一个重要无比的人,我的父亲!

    我们逃出追杀后,罗刹女就说我父亲联络上了,很快就会赶来看我,单是这一个消息就让我激动了整整一星期。

    现在一切梦想成真,罗刹女要带我去见他,我自然难以抑制情绪,莫名激动。

    推开门,窗台的阳光照进来,我已经会看到逆着日光的他,可却空无一物,只有一株生长茂盛的绿萝。

    我狐疑的看着罗刹女,罗刹女不动声色的关上门,看着我,道:“他总是迟到,可能太忙了!”

    “哦!”我难掩失望的坐在窗台上,摆弄着绿萝。我突然发生自己的情绪就像一个孩子,高低起伏,全然没有一点成人的样子,或许在每一个父亲面前。孩子永远都是长不大的。

    “他一直很忙。”罗刹女解释道:“l之所以用一些小喽啰对付我们,没什么别的原因,不过就是被他牵制住,一点人手都抽不出来。”

    “我明白!”我点头,这种说辞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他一直在牵制l先生,不然l先生早派精锐把我给杀了。也正是因为那些小喽啰,战术技能匮乏,才让我们逃出生天。

    “希望你不要恨他!”罗刹女继续解释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我皱眉,她的这些话让我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不过罗刹女却突然道:“他来了,就在窗外。”

    我毫无防备的转头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光斑中,只有两个小护士在打打闹闹。

    砰!

    我一回头,迎接我的是一记重锤,我眼前一黑,摔下窗台。跌落时,我一把将绿萝推倒在地,瓷片碎裂,那些生机盎然的绿萝在我眼中也渐渐变暗淡。

    等我醒来时,头疼欲裂。等了很久,我才渐渐恢复了作为人的各种感觉。最真切和强烈的是饿,特别的饿。

    其次感觉就是颠簸,就是在海浪中翻滚的感觉,还嗅到淡淡的腥咸气味,很明显我在海上。

    我看着四周,当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我发现自己在船舱里,还是储物仓。周围全都是牙齿锋利的带鱼,腥臭难闻。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确定自己并没有被捆绑,随即便开始寻找出口。这种远洋大渔船我不是没有坐过,也了解一些构造。

    这种货仓并没有什么任何防护措施,因为是打海鱼。一上来基本鱼都死了,不会出现什么蹦跳情况,没必要用锁。

    我推了推顶上的门,一推之下竟然开了,不仅没什么防护措施,连锁都没锁。

    我缓缓爬了上去,天色还暗,海上也没什么光,什么也看不见。这对我来说可算是个好消息,毕竟现在情况不明。

    不过我也猜出了个大概,极有可能是罗刹女把我打昏送到了回国的船只上。

    这当然是我爹的主意,所谓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不想让我卷入mk集团的争斗中,可能在他看来,这种级别的对抗,还不是我一个小孩子可以接触的,就算我已经快三十,还经历过不少的生死搏杀。

    我摸着黑,想要看看船上的情况,突然发现身边有一点红光,还带着些许温度。

    我吓了一跳,这明显是一个烟袋锅,还冒着白烟。

    一个老汉深深吸了一口,道:“醒了?年轻人!”

    “你是?”我警惕的看着周围。

    “坐下!”老汉道:“海上风大。”

    我皱着眉,并没有坐下,四周情况不明,如果突然有一群人冲出来,我连跑都来不及跑。

    站着可以让我有更多的主动权和反应时间。

    “你别害怕。”老汉道:“这条船上只有咱们两个。”

    我不停注视周围,确实没发现别的人,而且这船很小,明显不可能装太多的人。

    “你是谁?”我问道:“我在那里?”

    “我是一个老头子。”老头磕了磕烟灰,道:“至于你在什么地方?这不是很明显吗?”

    “这里是?”我转身望着茫茫大海。

    老汉填着烟灰,用拇指压实,悠悠然道:“大平洋!”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第714章 凡人终有一死

    听老头说,这艘渔船已经驶离美国三天之久,我也在船上昏迷了三天之久。

    怪不得我会那么的饿,都有一种生吞带鱼的冲动,原来自己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三夜。

    我看着老头道:“终点是那里?”

    “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南极圈国家。”老头吸着烟袋,淡淡道。

    闻此,我不由一声嗤笑,道:“逃到天涯海角?”

    “对!”老头子道:“也真的算天涯海角。”

    “这座船根本没有远洋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一直在大陆边缘航行?”我天际边的灯火,确定那是美洲大陆的框架边缘。

    “是啊!”老头子也望着天边,道:“这样就没人怀疑了,他们一定认为这是一个随时停靠的流浪渔船。”

    “你就这么害怕被发现?”我玩味的看着老头,问道。

    “不是我害怕被发现。”老头看着我道::“是你的父亲害怕,他害怕失去你。害怕你卷入死亡之中!”

    “我一直都在死亡之中,从来没人拯救,可也活到了现在。”我坐在船上,抱着双膝,道:“他太自以为是了!”

    “他不是自以为是。”老头粗糙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道:“他只是输不起而已。”

    我一愣,呆呆望着天际。

    船只摇摇晃晃的航行,在一座破败的港口停了下来,也就是老头子说得南极圈上的一个小国度。

    这里人口稀少,多是爱斯基摩人。我发现这些人都是黄皮肤,黑头发,连眼珠都跟亚洲人一模一样。

    只是他们并不讲汉语,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当地语言。老头子能听懂,也似乎跟这些人很熟络。竟然勾肩搭背的聊了起来。

    我看着周围白茫茫的冰封,以及望不着边际的海洋不由一声叹。语言不通,没有基本的航海技术,单是这两条就把周围广阔的天地变成了监狱。

    “我跟他们说了一声,你可以借宿在他们家。”老头用烟袋锅指着一个大胡子的爱斯基摩人,对我道。大胡子胡子上全都是冰碴,冲着我摇手。很友好的笑着。

    “你什么意思?”我问老头道。

    老头抽着烟袋锅,道:“没什么意思啊!你在这里呆一两个星期,我去不远处的海峡捕虾,最长也就半月回来。”

    “捕虾?”我皱起眉,望着远处的海峡。我有限的地理学常识告诉我,远处好像是美洲大陆最南端的百令海峡。

    “你想去?”老头问我道。

    我点头,老头子是我唯一的线索自然要跟上。可他却拒绝了我,摇摇头道:“那可不行,捕虾特别危险,尤其是这个季节;没有专业知识死亡率极其高,你是贵公子,我可不能让你干这种玩命的活。”

    老头子说的捕虾我也曾经有所耳闻,在白令海峡,每年这时候都会有很多渔船来海峡捕虾。利润很高。伤亡率也很高,是跟自然搏斗的玩命活计。

    我没再坚持,毕竟自己确实连基本的航海知识都没有,去海峡捕虾确实有点抓瞎,大自然有时候是比枪械还致命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住在爱斯基摩人的冰堡里,里面倒也不算太冷,虽然有些不适应,但终究是生活了下来。

    这一家人很好客,每天都热情款待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而且他们家有一个女儿对我也很热情,倒不是说人家小姑娘看上我了,而是她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对我也很好奇。

    她总是吃完晚饭后,眨着如同繁星般明亮的眼睛,问我外面事情。我跟她讲在泰国的事情,讲李丽,讲李正武,还有那只总带来瘟疫的猫。

    她想听天书一样听着,我还说想要把自己的故事写着书,让更多的人看到,让更多的人知道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

    小姑娘其实跟我年龄差不多,但却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可能在他们的世界中,一切都是不变的,一如外面万年不变的白雪,而我的到来无异于一场从未有过的风暴。让她见识到了别样的世界。

    她听我讲,我们两个语言不同的人,用各种手势和蹩脚的画作来讲述彼此的故事。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觉得我将老死在这片异乡的雪地中,就如同那些万年未化的玄冰一样,静静矗立直到永远。

    可突发事件总是悄然而来,让人措不及防。事情是这样。那天阳光很好,我跟艾玛一家去不远处的冰湖凿冰捕鱼。

    这是爱斯基摩人最主要的生产活动之一,古老而传统。我作为新人也已经作了很多次,虽然还没有独立完成过。

    不过这一次就是为了让我独立完成,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爱斯基摩人,这就是像一场仪式。

    我当时也很兴奋,甚至有某种使命感。拿着凿冰工具很用力的敲击冰块。

    冰块像石头一硬,震的我手都疼,可在艾玛一家的鼓励下,我还是凿出了一眼脑袋大小的洞。

    纯净的水涌了出来,在淡蓝色的冰碴下,如梦似幻,就像流动的水晶般迷人。

    我跪在小洞前,双手捧起一眼清水,大口喝着。甘甜凛冽,沁人心脾。我舒服的叹了口气,突然有种在此孤独终老的冲动。

    咕咚咚!

    小洞在此冒起了水泡,我低头一看不紧有些变色,水竟然变成了血色,很明显是鲜血。

    我伸手捞了一点,放在鼻端嗅了嗅,有着浓浓的血腥味。

    咕咚咚!

    又是一声剧烈的声响。

    我低头再看时,已经看到一个人头填在洞中。这颗人头苍老枯寂,眉心还有一个冻僵的枪眼儿。

    我认得这个老头,是他带我来到这片冰天雪地,将我困在万年的玄冰中。

    我对着艾玛一家喊,让他们帮忙把老头子的尸体弄出来。他们见到尸体也是吓了一跳,作为老头的老友,自然也很伤心,疯狂的将冰面凿开。

    极低的温度保持了老头尸体最后的一丝体面,当我们把他挖出来时,他衣着整齐,手里还攥着烟袋,里面还有没吸完的烟丝。

    他显然是被一枪致命,杀手似乎没留给他一丝说话的机会,当头就是一枪,整个脑袋都被打空了。

    我搜着他的口袋企图找到什么线索,可除了一个打火机外,老头子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我很奇怪,他不是去海峡捕虾去了吗?怎么突然又死在了湖底?艾玛告诉我,这座冰湖下面有一条暗河,有可能老头是在海上遇害,然后顺着暗河漂流过来的。

    我点头,这也算一个能说得过去的解释。不过这其实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杀了老头,为什么要杀他?有什么目的?

    艾玛也没有头绪,他劝我先把老头子埋了吧,也算入土为安。我想了想,也就再坚持,亲手给老头子挖了坑。

    爱斯基摩人虽然地处美洲,但却有着跟亚洲人一样的风俗习惯,就是入土为安。

    我将老头子的烟杆和打火机都随着他埋葬,根据当地的习俗,随葬物品是要折断烧毁,方才能够随人埋葬。

    我打碎了打火机,而艾玛折断了烟杆。她看也没看,就将烟杆扔进了坑里。

    可我突然发现烟杆中有着一些特殊的东西,一个黑色闪着红光的现代通讯装置。

    艾玛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况且这东西很小,实在不怎么引人注意。

    我跳下坑,把烟杆收了回来,检查着发红光的设备。其实我的电子知识也是有限,不能从这么密封结构中看出任何端倪。

    不过我觉得这东西一定有某些关键的联系,而且它有一下没一下的闪光,好像在发射电子脉冲,估计是信号发射器一类的东西。

    我当时也是傻,既然想到了电子脉冲,却没有想到gps一类的定位装置。

    如果我当时想到就不会把这东西带在身边。这样就不会让人家发现,更不会害死艾玛一家。

    当时我们埋了老头子后,心情都极为低落的回到冰堡,吃完饭后,就陆续睡着了。

    我也是觉得很累,毕竟凿了那么一大块的冰,情绪又激动又悲伤。自然有些累,甚至浑身都有些酸疼。

    我本来以为这一觉会直接天明,可却发现天还黑着自己就醒了。而且我感觉到莫名的心悸,就是那种死亡降临的本能恐惧,或者说第六感。

    这种感应曾经无数次救过我的命,今天又一次提醒我,我满头冷汗的看着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我以为是错觉,可却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这种味道是极其真实的,可不是什么第六感,而是真切的腥味。

    我摸出一旁的鱼枪,缓缓走了出去。门外刮着寒风,温度很低。尤其是夜里,没有阳光更是阴寒。

    我看见艾玛的冰堡里面有着光芒闪烁,马上心中一紧,悄声摸了上去。艾玛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也是距离我最远的一个冰堡,中间是她父母的冰堡。

    也就是说,我要路过她母亲的冰堡才能到达她所在的位置。这是一句废话,可却不得不说,因为她父母的冰堡前全是鲜血,洁白而纯净的雪也全部都被染红,像一朵妖艳的花。

    我推开她父母的房门,发现里面的血腥味更加浓郁,随着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很快发现他们两个已经变成了尸体,还是无头尸体。

    死人我见过不少,就算这种环境,我仍旧保持着冷静。用极短的时间摸了一下他们的伤口,发现是刀劈伤,就像古代的断头刑法。

    我心头如鼓,赶紧冲进艾玛的房间,还没推开门。我就听见里面的人阴冷道:“小姑娘,长的可真漂亮啊!”

    这个人说的竟然是汉语,而且字正腔圆,绝不像半路出家的老外,而是纯种的国人。

    我不敢贸然闯进去,掀开一点门缝,看着里面。里面一个背着长刀的男人,正抱着艾玛淫笑,在强行撕扯艾玛的衣服。

    艾玛痛苦的遮挡着,满脸泪水,屈辱莫名。我当即一脚踹开门,一发鱼枪就打了过去。

    这种鱼枪是捕猎大型海洋动物的,又长又利,力量极其大。

    砰!

    一下钉住了那人肩膀,余力甚大,将那人死死钉在冰堡上。

    艾玛哭着用皮毛盖住自己的身子,躲着墙角死死发抖。我挡在她身前,看着被钉在冰堡上的男人。

    这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要不是他身后背着长刀,还有那些带血的锋刃,我真以为他就是一个每天都要撸一发的死宅。

    “嘿嘿!”中年男子贱笑着。他是一个黄种人,估计跟我国籍一样。

    “谁派你来的?”我问道。

    “小朋友,你知道作为我们这行的保密比命还重要。”中年男子道。

    砰!

    我有射出一根鱼枪,将他另外一个手臂也钉在墙上,他疼的倒抽凉气,龇牙咧嘴,但却没有一点交待的意思。

    “既然你这么有职业操守,那你真就没命了!”我抽出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横在他咽喉上。

    “凡人终有一死!”中年男子看着我道,我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念某种信仰的咒语,就像韩逸说的阿弥陀佛。

    “那我就送你去死!”我扬起匕首。

    “就算你杀了我,一样要死。”中年男子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因为凡人终有一死。”

    噗!

    我狠狠刺下去了匕首。对这种奇怪的诅咒作了最有力的回击。

    中年男子很快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我搜着他的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除了那把刀。

    刀很锋利,上面隐隐刻着一行字:凡人终有一死。

    我皱着眉,这是一个什么组织?竟然在热兵器时代仍旧用着冷兵器?看似逼格很高,其实愚蠢之极。

    如果刚才他拿着一把手枪,我根本不是对手,可现在他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

    “外面好像有人!”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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