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有点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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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的上午，我一晚上都没睡，坐在病床旁握着我妈的手，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声，回忆飘到了很久之前，从我懂事儿开始。我妈就为这个家里外操劳，尤其是我爸出事之后，整个家庭的担子都压到了她身上，这么多年走来，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天亮了之后，就有医生过来推我妈去手术室了，在我手跟她分开的那一刻，我心口突然堵得难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知道。这次分开，或许，她再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已经天人永隔了。

　　　　我妈进了手术室之后，我靠在后面的墙上，身子贴着墙。缓缓的坐了下去，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上天保佑，我妈一定要活着出来，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现在所有的一切去交换。

　　　　从昨晚到现在，我一滴水没喝。一口饭也没吃，我舅舅给我水我也没喝，给我买的饭我也不吃，我哪儿也没去，就跟个傻子似得坐在手术室门外，呆呆的望着手术室的门发呆。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手术室门上面的绿灯亮起来了的，我猛的蹿了起来，结果瞬间又摔到了地上，因为我坐的太久，双腿都没有知觉了。

　　　　我踉跄着爬起来扑向了推门出来的一声。眼里含着泪花问道：“医生，我妈怎么样？”

　　　　医生一把扶住我，摘下口罩来，冲我说：“手术很成功。”

　　　　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身子上力气一泄，一下摔到了地上，我舅舅和舅妈赶紧过来搀起我来，流着泪，一个劲儿的感谢着医生。

　　　　医生说，手术虽然成功，但是还没完全脱离生命危险，就看能不能挺的过今晚了。

　　　　此时我妈被护士推了出来，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医生没有让我们靠近，直接让护士推着她去了加护病房。

　　　　我在病房外面呆了一天，晚上也没离开。两只眼睛已经熬的满是血丝。

　　　　我舅舅和舅妈心疼的不行，说让我去睡会，我摇摇头，说不用。

　　　　其实我舅舅和我舅妈也都跟我一样，从我妈生病到现在，眼一闭没闭过。

　　　　我坐在走廊外面的椅子上又熬了一夜。心一直悬着，时不时的就跑窗口那边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只要见她呼吸均匀舒畅，我就暗暗松口气。

　　　　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昨天那个主治医生带着一大帮医生走了过来，进了病房之后呆了好一会才出来。他出来我赶紧迎上去，问他怎么样。

　　　　他难得的冲我笑了笑，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听到他这话，我瞬间松了口气，低着头。突然笑了起来，眼泪一边落一边大笑，跟个傻逼似得，走廊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我舅舅和舅妈把我拽到了一边，说我这两天熬得太厉害了，让我先去睡一会。现在我妈已经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了，他俩在这看着我妈就行。

　　　　我说我睡不着，现在很精神，让他俩先回去睡觉，睡醒了再过来替我。

　　　　其实我是真睡不着。前两天我是因为担心的睡不着，现在则是因为兴奋的睡不着。

　　　　我舅舅和舅妈没办法，只好先回去睡觉了。

　　　　现在我妈在加护病房，我也进不去，在窗外看着她，傻呵呵的笑了一会。然后走到住院楼外面，掏出烟，抽了一口，摸出手机，给大白腿打了过去。

　　　　这时候我最想分享这个好消息的人就是她了。

　　　　没一会，她电话就接通了，我把我妈这两天的事情跟她说了，她一听很担心，听说我妈手术成功并且脱离了危险，她才放心心来，问我哪家医院这么厉害，我就告诉了她。说等明天我得好好地给医生包个大红包。

　　　　我当时有些兴奋，感觉心里有说不完的话要跟她说，结果她说她还有事，让我等她的电话。

　　　　我有些郁闷，只好先把电话挂了。

　　　　我在外面抽了会烟，就又跑病房旁边陪我妈去了。

　　　　我靠在墙上，那股兴奋劲儿也过了，倦意袭来，头靠在墙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我朦朦胧胧中感觉额头凉乎乎的，有个湿湿的东西在我头上游走，我一下睁开了眼，见有人拿着一个湿毛巾在给我擦额头。

　　　　我扭头一看，那人冲我展颜一笑，轻声道：“醒了？”

　　　　我一下睁大了眼，瞬间清醒了过来，失声道：“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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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他已经死了

　　　　说着我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大白腿笑容和煦道：“你刚才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在电话里我怎么听的清，索性来到你跟前，听你慢慢的说。”

　　　　我眼眶红了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说：“你怎么来了？”

　　　　大白腿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神情道：“在你人生最低谷的时刻，我怎么能不陪在你身旁。”

　　　　我没忍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

　　　　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轻声道：“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他说阿姨恢复的不错，有可能这几天就能醒过来。”

　　　　我问她来了多久了。

　　　　她说来了好一会了。见我一直在睡，就没打扰我。

　　　　我抬头往前看了看，只见外面天早就黑了，看来我这一觉睡的挺久的。

　　　　我赶紧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泪，有些难为情的冲她说。不好意思哈，竟然当着你的面儿哭。

　　　　大白腿笑了笑，伸手替我擦着眼泪，柔声道：“男人在他自己女人面前流泪，不丢人。”

　　　　她这话说的我心头一暖，问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笑着说，你个傻蛋，我上午的时候不是问了你医院了嘛。

　　　　我一拍脑袋，笑着说，这两天给我折腾的脑子都短路了，竟然着了你的道儿。

　　　　说着我好似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她道：“你来这里，要是被李源知道了可怎么办？”

　　　　大白腿笑着冲我说，看把你紧张的，放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他肯定不知道。其实你在东北到回去的四年间我都没跟你联系，他已经相信我已经彻底把你忘了。

　　　　我点点头，这时候我舅舅和我舅妈俩人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看向我的时候眼里带着笑，满是深意，冲大白腿说，这是谁家的闺女啊，咋长的这么好看啊。

　　　　大白腿赶紧站了起来，我给她介绍了一下，大白腿落落大方的叫了声舅舅和舅妈。

　　　　我舅妈可能估计到女孩子的面子薄，问她，你是小雨的同学？

　　　　大白腿摇摇头，说，不是，我是他女朋友。

　　　　我舅舅和舅妈听到这话乐的不行，眼睛都笑弯了，我舅妈坐下后拉着大白腿的手就问长问短。

　　　　我妈手术后恢复的很好，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之后就醒了，下半身还不能动，能认人，但是话说不利落，看到大白腿的时候很激动，手指着她。手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

　　　　虽说我妈能醒过来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但是见她不能走动，我还是很着急的，问医生我妈是不是这辈子都得坐轮椅了。

　　　　医生说不一定，看恢复的状态，看我妈这样，几个月之后就能恢复行走了。

　　　　我听完松了口气，只要能恢复过来就行了。

　　　　过了几天，我就让大白腿先回去了，我去飞机场送的她，告诉她我可能暂时不会回去了，我得留在这里照顾我妈。她可能得多等我一段时间。

　　　　大白腿很温暖的一笑，冲我眨眨眼，说，照顾好咱妈，还是那句话，多久我都等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哪儿也没去，就留在舅舅家陪着我妈，照顾她。

　　　　帮派里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军师替我打点，他听说我妈生病了，告诉我让我放心陪着老人就行，其他的交给他。

　　　　而白土矿和煤矿那边有崔老板和他朋友搭理，丝毫不用我操心。巨额的利润每季都按时分批转入我的账户。

　　　　时光流转，渐渐地我妈能说话了，也能拄着拐杖下床了，半年之后已经能够完全脱离拐杖自己行走了，九个月之后，已经恢复到生病前的样子了。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动不动就开口骂我。

　　　　我见她骂我，就放下心来了，知道她肯定是彻底的好了。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冬至过后，我觉的自己在家已经待的够久了。所以就想回去，但是见我妈这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光，我又有些于心不忍，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开口。

　　　　拖了几天，那天吃完饭，我妈突然把我叫进屋。进去后她冲我一招手，说，把门关上。

　　　　我见她这么认真，赶紧听话的把门关上，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有些孩子气的冲她说：“咋了啊。妈，干嘛突然这么认真啊。”

　　　　我妈没理我，良久没说话，目光柔和的看着我，带着无限的慈爱，跟所有母亲一样。我感觉她此刻身上闪着光环。

　　　　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摸了把脸，说，妈，你看啥啊，是不是觉得你儿子长得太帅了。那是因为我随你啊，大美人生出的儿子，自然长得也帅。

　　　　我妈被我逗得莞尔笑了笑，旋即收起笑，冲我说：“儿子，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没有生育能力了。”

　　　　我听完这话，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自从我妈出院以来，我就告诉过我舅舅，让他别告诉我妈我已经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这事儿，怕影响我妈的情绪，进而影响她的恢复。

　　　　所以我一直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也从来没有询问过我舅舅任何关于我亲生母亲的事情，在我眼里，我就是我妈亲生的。

　　　　但是我妈现在这话让我很意外，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慌乱，赶紧冲她说：“妈，你瞎说啥呢，你怎么没生育能力了，你这么大个儿子不就坐你跟前嘛。”

　　　　我妈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说：“儿子，没事，妈以前还怕你知道后不要妈了，一直瞒着你，但是现在妈知道了，我儿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重情重义。所以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你确实不是我生的，我当年跟你爸的时候，就已经有你了，你当时还不满一岁。我就和你爸一起把你抚养长大了，所以我其实是你的后妈。”

　　　　听到她这话，我心头一紧，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妈，你就是我亲妈。

　　　　我妈笑着说，亲妈后妈都一样，都是妈，不用计较这个。

　　　　我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问我妈，妈，我能问你个事儿吗，关于我爸的。

　　　　我妈点点头，说让我问就行。

　　　　我小心问道，我不是你亲生的。是不是也不是我爸亲生的？

　　　　其实自从我知道我不是我妈亲生的之后，我就猜测我爸可能也不是我亲爸，是我爸和我妈一起收养的我，我甚至都隐隐怀疑，我爸是严家老爷子和补鞋老者口中那个叫林怀安的人，要不然我爸怎么会有林怀安的那个项坠儿。我妈又怎么会瞒我这么多年。

　　　　结果我这话刚说完，我妈脸瞬间沉了下来，有些愠怒的冲我说：“胡说，你听谁说的？你是你爸的儿子，如假包换！”

　　　　我见她生气了，也没敢多说什么。挠挠头，道：“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林怀安是谁？”

　　　　听到我说出林怀安三个字，我妈的脸色顿时一变，非常的难看，问我，你怎么知道林怀安的？

　　　　我掏出项坠儿来，冲她说，我去山西的时候，认出这个项坠儿的人告诉我的。

　　　　我妈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语气里带着怒气道，冲我说：“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个名字，知道吗？”

　　　　我一愣。问她为什么，我妈面色一缓，说，因为我答应他，不跟人提他的事的。

　　　　我挠挠头，说，那您起码跟我说说他跟我爸什么关系吧，他的项坠儿怎么会在我爸这里，我答应过别人见到他要带句话的。

　　　　我妈说，不用带了，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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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执念太重

　　　　听完这话我有些不可置信，一脸吃惊的看着她问：“死了？”

　　　　我妈点点头，面容带着一丝凄然说，很多年前就死了。

　　　　我说，那啥，妈，你给我讲讲吧，你给我讲讲这个林怀安的事儿，我以后就再也不问了。

　　　　我妈说，他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跟你爸认识，而且对我们家有恩，那个项坠儿就是他最后一次见你爸的时候送给你爸的，说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拿出来，可以保平安，他让我和你爸答应他一个要求，就是不把他的事儿跟任何人说，所以，你以后也不许再提前他的名字，知道吗？他是我们的恩公。我们理应说到做到。

　　　　说着我妈跟我说，既然这么有人能认出那项坠儿，就让我收起来，不许再带了，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再拿出来。

　　　　我点了点头，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冲我妈说，行，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跟人提他了。

　　　　我妈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叫你进来。是想跟你说说你走的事儿。

　　　　我假装不解的看着她说，走？去哪儿啊？我在这陪着您挺好的，您要是愿意，我就在这陪你一辈子。

　　　　我妈白了我一眼，说，胡说，妈还等着你把瑶瑶给我娶回来呢。

　　　　我挠挠头。笑了笑，没说话。

　　　　我妈叹了口气，冲我说，雨儿，你别以为你不知道你背着妈做的什么我不知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打小把你拉扯大，你的秉性我最清楚，我的儿子，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走错路，所以一直以来我也没管你，也没问你，这次妈生病，你在家陪了妈这么久，妈也知足了，你该回去打理你自己的事情了，不过在你回去之前，你答应妈一个要求，去一个地方，替妈做一件事。

　　　　我赶紧点点头，说，您说，您吩咐的事儿，我当然得办。

　　　　我妈说，那行，你听妈的，你走之前先去趟陈家村，找一个叫卦头儿陈的老头儿，提你爸或者我的名字，让他给你算上一卦，问一问前程，倘若他说行，那你以后就继续走这条路，如果他说不行。那你就给我乖乖的回来，咱什么也不要了，保命要紧。

　　　　我当时有些无奈的笑了，没想到我妈还信这个。

　　　　说实话，我知道神州大地卧虎藏龙，但是现在算卦算的准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就算是算卦算得准，我也不愿去算，因为人生之所以精彩，就是因为充满了不确定性，要是提前预知了，不管是好是坏，那都会变得索然无味了。

　　　　她见我一脸不相信的神色，赶紧冲我说。雨儿，你孝顺不？

　　　　我赶紧点点头，说，孝顺啊。

　　　　我妈板着脸说，孝顺就按妈说的做，要是不做，就是不孝。

　　　　我只好点点头，说，成，那我就专门去跑一趟。

　　　　我妈说顺便让我算算姻缘，算算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我听完笑了笑，心想我妈不知道，其实我的前程是跟姻缘挂钩的，我要是想娶大白腿。就得混起来，要是混不起来，那我就接不回来大白腿。

　　　　我妈把地址给我说了说，我一听在外省，瞬间有些头疼，还得特地往西跑一趟，不过为了我妈高兴。我必须得去一趟。

　　　　我本来打算自己去的，但是想到上次煤矿的事件，立马改变了主意，打电话给宝强，让他坐飞机先来了这里，然后我带着他一起坐飞机去了我妈说的地方。

　　　　下车之后我直接雇了辆车，冲着陈家村就去了。但是因为陈家村太偏僻了，我们到了陈家村所在的县城天就黑了，我和宝强就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去的。

　　　　陈家村路远地偏，而且穷的非常的厉害，村里都是土房，有种老旧的感觉。有种八九十年代乡村的感觉，路上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走了起来非常的颠簸。

　　　　我们到了村口，一帮上年纪的老大爷老大娘坐在村口的大槐树底下晒太阳。

　　　　我让司机把车停下，下车去找了一个老大爷，递给他一支烟。帮他点上，问他，大爷，您村里有个叫卦头儿陈的吗？

　　　　老大爷老的牙都掉了，抽了口烟，点点头，说。你找卦头儿陈什么事儿？

　　　　我说，我来找他算卦的。

　　　　老大爷摆摆手，说，回去吧。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现在找卦头儿陈算卦得去地底下喽。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后大吃一惊。啊了声，问道：“您的意思是他死了？！”

　　　　他抽着烟，抿着嘴说，你来的不巧，上个月刚死。

　　　　我当时心里有些失落，这你妈的，大老远的跑来。结果白跑一趟。

　　　　不过也好，也算是圆了我妈的愿了。

　　　　我冲老大爷说了声谢谢，接着转身要走。

　　　　“哎，小伙子。”

　　　　老大爷一下喊住了我，我回过头来，不解的看向他，他冲我嘿嘿笑了笑。露出黄的发黑的牙龈，冲我说，你烟不错，能不能再给我根抽。

　　　　我把烟整个掏出来，递给他，说，全给您了。

　　　　他冲我说。小伙子，看你人还不错，我就告诉你吧，卦头儿陈虽然死了，但是他还有个徒弟，你要不要去看看。

　　　　这时旁边的一个老大娘开口道，没用的，卦头儿陈死前告诉过他，不让他给人算卦的。

　　　　老大爷笑了笑，说，反正他告诉我了，去不去看我。

　　　　我想了想，都跑这么远来了，去看一看也无妨，回去也敢问心无愧的告诉我妈我确实来过了。

　　　　所以我就问了老头卦头儿陈徒弟家的地址。

　　　　老头儿跟我说了个地址，告诉我那就是卦头儿陈的家，卦头儿陈死了之后他徒弟一直住在那里。

　　　　我就按照他说的地址去了卦头儿陈住的地方，到了之后见他家跟村里绝大多数老旧的土屋一样，都是泥土磊起来的，木质的大门大开着。

　　　　我和宝强下车，还没进门。就见院中间蹲着个人，穿着灰衫黑裤，有些破旧，在那儿摆弄着个破箱子。

　　　　我和宝强在门口敲了敲木门，冲里面喊了句，老乡！

　　　　那人扭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笑笑。说：“你来了。”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有些不解的说，老乡，你认错人了是吧，我是外地来的。

　　　　那人站起身，冲我笑笑，说：“没认错，你是叫王雨是吧？”

　　　　我听他这话，吃了一惊。

　　　　他笑着说，你站门口干嘛啊，快进来啊，俺都等了你好些天了。

　　　　我有些不解的指着我自己问道，你，等我？

　　　　他点点头。笑着说，就等你呢。

　　　　我当时有些愣住了，这你妈的，也太玄乎了，他怎么知道我会来，难不成真遇到高人了？

　　　　我来的时候还一肚子的都不相信，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将信将疑了，问他，“你是卜挂算到我会来？”

　　　　他冲我直爽的一笑，说：“俺不会算卦，俺师傅会，他跟俺说的，让俺在这里等你，说你迟早会来。”

　　　　我问他说，你师傅是卦头儿陈是吧？

　　　　他点点头，说，是。

　　　　我说那你师傅那么厉害，肯定也能算出来我来是做什么的吧？

　　　　他点点头说，嗯，俺师傅说你是来问前程的。

　　　　我有些吃惊。问他说那你师傅怎么说，他说，俺师傅说了，你是成龙成虎的命，但是你执念太重，到头来反而会一无所有，所以我师父劝你回头。

　　　　我笑了笑。心想，这你妈的，搞得跟真事儿似得，都死了的人，我还能被他的话吓住不可？再说，我好容易爬到这一步实在太不易了，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那人见我没说话，冲我笑了笑，说，俺师傅说了，你肯定不听，所以给俺留了个东西，让俺转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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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金老有请

　　　　我哦了声，说，是吗，你师父给俺留的啥？

　　　　他让我等一会，说着他跑到里屋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青黑色的小盒子，递给我。

　　　　我打开看了看，见里面放着一对珍珠耳坠，跟普通的耳坠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把盒子盖起来，冲他晃了晃，道，就让你给我这个？

　　　　他点点头，说，就让我给你这个。

　　　　我说那你师傅还说啥了没？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就让俺把刚才的话带到。然后把这个交给你，俺就完成任务了。

　　　　我有些被气笑了，说，这是不是跟我故弄玄虚呢？一对破耳坠，好做什么？

　　　　他笑着说，俺师傅说了。让你收好了就行，早晚用的上。

　　　　我笑了笑，说，行，那我就收下了，只可惜。你师傅不在了，要不然我还得好好地谢谢他。

　　　　说完我把耳坠放兜里，转身就走了。

　　　　那个人也跟着我往外走，咔拉拉的把门戴上了，用一把大锁锁了起来，我问他要去哪儿。

　　　　他说他住这儿就是为了等我，现在既然等到了，他也就该走了。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师父就那么确定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