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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逃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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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她。她不也需要他的回答,因为她已经呼呼大睡了。
  铭访看着她,耸了耸肩,或许她的未婚夫是个笨蛋。
  ???
  隔天,怡织头痛欲裂的醒来。
  她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凉意令立刻清醒。
  她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浑身赤裸,放眼望去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克制不住惊慌的放声尖叫,越叫越大声。
  但,她的喉咙都叫哑了,还是没人出现,意识到这情况,她才闭上嘴巴。
  她慌慌张张起身,一个不注意却从床上摔了下来。
  自己真的笨得跟只猪一样!她在心中骂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这个样子。
  她连忙爬起来,翻找自己的衣物,但是却一无所获,心慌之余她的眼眶聚集了愤怒的泪水。上天真是对她太不公平了,前天才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对她不忠,今天她竟然浑身赤裸的被丢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连件可以蔽体的衣物都没有。
  她抱着一丝希望,拉开衣柜,里头清一色是男性的服装。
  她将脸埋进手里,自己一定被人占便宜了。
  她抬眼瞄了一旁的柜子摆了件衣服,试探的伸出手将衣服一抖,是件洋装,不过衣服的样式对她而言,好像显得太过年轻了一点。
  但,现在似乎没得选择了,她将连身洋装穿上,才要走出去,却在浴室的门上发现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她的衣服脏了,而他把衣服丢了,要她穿他所准备的衣服,然后——走人。
  她的嘴一扁,看来有个陌生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而显然他并不认为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惨的?
  昨夜原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她该是与她所爱的男人一起渡过,但最后……她竟然在这里,可能与个丑八怪发生了关系,不过,这也只是可以罢了,她心想。
  她走出房间,这是个挑高的楼中楼别墅,但现在里头却静得连根针掉下都听得见。
  她知道自己该离开,但心中有个小声音却要她搞清楚状况,她总不可能不明不白的走吧!这么想后,她选择留下来。
  她心跳如雷的将所有房间都打开,她至少要搞清楚昨晚脱她衣服的人是谁?她对自己说道。她找遍了这屋里的每个角落,但没有发现任何人。看样子,这栋房子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
  显然这间房子的主人已经出门了,放她一个陌生人在这栋高级别墅里,他还真够大胆的,难道他不怕她偷东西?她疑惑的摇了摇头,还是对方有钱的不在乎她是否偷他的东西?
  最后,她在书房里看到了他——他鲜明的五官突然呈现在她的面前,使她的双脚发软。
  纵使只是一张相片,但也够她瞧的了。
  铭访——她的老板,她几乎想死命的敲打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会跟高高在上的大老板扯上关系。
  她明明记得她进入一家热闹的PUB喝酒,然后跟个男人聊天,她可以肯定那个男人不是铭访,因为跟她说话的男人有着一张娃娃脸,之后,她在舞池跳舞,又喝了几杯,然后,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难过的呻吟出声,打了下自己不中用的脑袋,强迫自己回想昨夜,但却毫无所获。
  她以后怎么面对铭访,她苦恼的将脸埋入双掌,深深沈入思绪之中。
  霎时,她猛然一个抬头,在心中耻笑自己,在经过感情创伤之后,她的脑袋真的已经不管用了。
  她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职员,平常都只能远远的看着铭访,他可能连她是他公司的一员都不晓得。现在她竟然站在他家里!担心以后与他纠缠不清,可笑,真是可笑。
  对一个多金的单身汉而言,露水姻缘可能是家常便饭,她当真是想得太多了,说不定他还怕她会跟他纠缠不清哩。
  “这位小姐,你醒了啊!”
  身后的声音,几乎使怡织跳起来,她飞快的转过身。
  “范先生有交代,如果你醒了,就请你离开。”对方闪着和善的笑容对她说道,她似乎很习惯看到范家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
  恰织的眼睛在四周瞄了瞄,然后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范……范先生,不在吗?还是他去上班了。”
  “范先生一早就去美国了。”对方说道,“我就住在这附近,范先生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替他看家。”
  “原来如此,”她不自在的扭着手,“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她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那副模样好像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就连身后的叫唤声,她都故意置若罔闻。
  这样也好!管他是不是露水姻缘,管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反正两人原本就是两条并行线,现在依旧是!
  一向胆小的她怎么也不敢接受与大老板扯上关系这个事实。
  回到公司上班之后,怡织很快的发现她的生活陷入前所未有的水深火热。
  休息了一天,她销假上班。
  她尽可能表现得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但是,她没有嫁出去的事,还是在公司像野火般蔓延开来。
  她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一整天,怡织几乎不敢抬起头来看人,只好把全副的心力都放在工作上头。
  至少她还有份工作,她在心中安慰自己,一份稳定,月领三万的工作,至少这份工作可以保障她饿不死。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钱更令人觉得有安全感的呢?她这么对自己说道。
  她将所有的积蓄都拿去买房子,最后房子不是她的,就连原本该是相守一辈子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她失去了所有,一切都得从头再来过。
  下了班之后,她还得去找房子,她现在住在一间小旅馆里,她得要先解决住的问题,至于那些闲言闲语,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了。
  “我听说了。”高雅茵如同火车头似的冲了进来,一点也不理会现在是上班时间。
  反正高雅茵是公司出了名的恶人,她压根不在乎怡织的顶头上司会怎么看她。
  “别又来了。”怡织认得出这个声音。不用抬起头,她就知道来人是谁。
  高雅茵的声音令人不容错认,身为她高中的同班同学,又上同一所大学,两人好得没话说。“什么叫做别又来了!”她一把坐到怡织的办公桌上,不在乎这个坐姿可能使自己春光外泄。“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两天,你跑哪里去了?”
  “你没事找我干么?”拿了件外套,怡织盖住高雅茵修长的双腿。
  “有!我快忙疯了。”高雅茵耸肩回答。
  “那你就去忙,来这干么?”
  “别想赶我走,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高雅茵沈下脸问她。“到最后关头毁婚,你知不知道高敬文差点气得跳脚。”
  “该气得跳脚的人应该是我吧!”怡织没好气的说。
  “他做了什么?”听到怡织的回答,高雅茵的眼睛立刻危险的玻Я似鹄础!拔胰フ宜阏省!
  “没有!”她闷闷不乐的回答。
  “韩怡织!”高雅茵警告的唤道。
  “真的没什么。”她的头都快垂到桌面上了,她在心中哀嚎,别再问了,她已经够难堪了。“你骗谁?”高雅茵嗤之以鼻。
  “骗你啊!”怡织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
  “拜托!饶了我吧!”
  “你告诉我始末我就饶了你。”
  “我不想说。”
  “韩怡织。”
  “我头痛死了。”怡织求饶,“拜托你,别问了。”
  “他今天没来上班。”高雅茵说道,她与高敬文在同一个楼层上班,“听说,他照原订计划去峇里岛渡蜜月,不过没有新娘,他去渡什么鬼蜜月……我们那层楼的人都说,他是去疗伤的。”
  高雅茵的话在她的心头又划上一刀,事实上,该疗伤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他吧!
  “是吗?”她的口气显得冷默。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原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才一天的时间就变得跟仇人一样,”高雅茵试探的开口,“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对不对?”
  怡织咬着下唇,有一瞬间,她想将一切全盘托出,但一想到高敬文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前途,她又迟疑了。
  最近他们公关部正准备在几个人身上擢升一个人成为课长,而高敬文是热门人选,她不想因为私事而影响公司对他的看法。
  虽然他伤害了她,但她还是无法对他心狠,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两、三天便能遗忘。“我在结婚当天一早醒来,突然发现我跟他一点都不适合。”她闷闷不乐的表示。
  “你开什么玩笑,”高雅茵一点都不相信她,“在结婚当天?!”
  “似乎是如此。”
  “我的天啊!”高雅茵一脸的怀疑,“你还不适合他,你别忘了,他的工作是你去帮他说情,他才能得到,他有今天的成就也要感谢你,如果你还不适合他,那还有谁适合。”
  “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怡织沮丧的表示,“我跟他可能有缘无份吧!”“什么有缘无份?!”高雅茵皱起眉头,“我老实告诉你好了,高敬文本来就配不上你,以前念书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这种自私的男人,你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茵茵!”怡织口气不好的唤着她。
  “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心直口快,”她耸了下肩,一点也不觉得抱歉,“你跟他交往的时候,我就叫你三思而后行,最后我是看你爱他爱得死心塌地才闭嘴,可是这不代表我喜欢他。”
  “现在好了啊!”怡织难过的喃喃自语,“如你所愿,我已经跟他分开了啊。”
  高雅茵哼了一声,“若跟他分开会让你变得跟鬼一样,我情愿你现在还跟他在一起。”
  “变得跟鬼一样,”恰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迟疑了下,“我的样子很糟吗?”
  “老实说很糟、糟透了。”高雅茵点点头,“我实在搞不懂,看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猪头猪脑的?”
  “我已经很沮丧了,你一定还要来这里侮辱我吗?”怡织抬头有些哀怨的望着他。
  “我不是侮辱你。”叹了口气,高雅茵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是疑惑你这人的眼睛不知道是长在哪里。”
  “什么意思?”
  “你唯一看对的一件事就是交了我这个朋友,至于其它在你周围打转的都是些讨厌鬼!”
  茵茵的话使她的脸色苍白,她确实是所交非人,她想起了范倩如……与她未婚夫躺在床上的好友。
  “干么?踩到你的痛处了?”高雅茵看着她问。
  怡织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你到底怎么回事?”高雅茵问。
  “茵茵……”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高雅茵。
  “好吧!如果你不想谈高敬文的话,我们就不要谈他!但是我知道事情一定没有那么单纯。”
  怡织不发一言。
  高雅茵看了周遭一眼,“你最好有些觉悟,这几天,这里的人不会让你太好过的!”
  “我知道。”一进公司便有一堆流言流语传到她耳里,虽然刺耳,但她逼自己要变得麻木。“忍耐点!过几天,那些三姑六婆就会找到新话题了。”
  “我怕我连这几天都撑不过。”怡织沮丧的垮下一张脸,“要不是因为我需要工作养活自己,我早就辞职了,你该知道我的生活变得一团乱。”
  “我知道。”高雅茵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忘了,有什么事要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到底。”“我知道。”
  “你知道我们大老板出国吗?”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高雅茵开口说道。
  提到铭访,怡织的身躯明显一僵,她喝了口水,借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然后轻轻的摇头。“我想你也不知道,你忙你的私事就够烦了,”高雅茵叹了口气,“听说他妹妹和妹夫在美国出车祸死了,留下一个不满六个月的女儿。”高雅茵没有注意到怡织的不自在,径自说道,“现在大老板去美国,听说一方面是要处理范小姐的后事,另外一方面是打算跟他妹夫的父母争他外甥女的监护权。”
  “听来挺麻烦的。”怡织保守的说道,在公司,没有什么秘密,尤其是关于英俊又多金的董事长。
  前一阵子,她略有耳闻,铭访似乎并不赞成自己的妹妹嫁给他的妹夫。
  原因好像是他的妹夫是个搞音乐的穷光蛋,空有理想却连自己的肚皮都填不饱,更不要说照顾一向被铭访护在手心的宝贝妹妹了。
  “是啊!是很麻烦,”高雅茵点点头,“不过,以我们大老板的个性,他是誓在必得。”
  “他不是不喜欢他的妹夫吗?”瞄了高雅茵一眼,怡织说道。“那他的女儿,他大可不理会!”
  “没错!”高雅茵是秘书室的一员,又与铭访的私人秘书关系不错,所以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不过他很疼他妹妹,所以他一定会想要照顾他妹妹的女儿长大成人。”
  “这么说来,他人不错。”
  “脾气好的时候,他是很好的上司。”这是铭访的秘书告诉她的。“等他回台湾,你就得救了。”
  恰织闻言,心一惊,“你是什么意思?”
  “干么那么紧张!”高雅茵觉得莫名其妙,“大老板回来自然带回新话题,这些三姑六婆自然就会放过你了。”
  “喔!”怡织松了口气,“说得也是。”
  “还有啊……”
  “茵茵,我很想继续跟你聊下去,”怡织瞄到自己主管的视线飘到她的身上,她立刻说道,“但我有很多事要办。”
  高雅茵也不是笨蛋,她懂得察言观色这一套,她瞪了怡织的上司一眼。
  “我当然知道你很忙,毕竟你有个懒得跟猪一样的主管,不忙也很难。”
  “茵茵啊!”怡织真想拿个东西敲她一下,她似乎担心自己还不够烦似的。
  “干么?”高雅茵风情万种的一撩长发,“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
  “茵茵,”怡织对一张脸胀成猪肝色的上司微微一笑,“在害死我之前,你快滚吧!”
  “好!滚、滚、滚。反正我也该回去开工了,你忙你的,中午一起吃饭。”
  “好!”怡织点头,巴不得高雅茵离开。
  好友一离开,她又瞄了坐在不远处的主管吴度亭一眼,他正瞪着她,她在心中叹了口气,自己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啊!
  怡织低下头将心思放在需要打字的文件上。
  计算机屏幕上浮现高敬文的脸庞,她的心微微一痛,她不愿去想,他去峇里岛是一个人前往还是带着另外一个人。
  不过不管结果是什么,他们可以说是彻底的完了。
  在他打乱了她的世界之后,她得要用尽一切的方法使自己的生活重新走上轨道。
  第三章
  一个星期之后,铭访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婴回到台湾。他叫她——范宜初。
  “你该知道,你这样把她带回来是会吃上官司的。”后来到美国与好友会合的欧觊文一张嘴不停的在铭访的耳际叨念。
  “横竖都要打官司,我不在乎多打一场。”铭访抱着熟睡的女婴等待出海关,连看都不看欧凯文一眼。
  欧凯文闻言,一个头两个大,若是范宜初的祖父母告铭访绑架,事情将会麻烦许多。
  “铭访——”
  “我得要请个保母照顾她。”铭访看着范宜初的目光有着慈爱,“你有认识的吗?”
  “我会认识才有鬼。”欧凯文对天一翻白眼,“我可是个黄金单身汉,对于婴儿、奶粉、尿布这些事一无所知。”
  铭访没好气的瞄了欧凯文一眼,在从美国飞往台湾的十六个小时之中,两个大男人被个小女婴弄得人仰马翻,好险有位妇人伸出援手帮他们照顾,他们才稍稍轻松些。
  才踏出机场大门,他口袋中的手机便响起,他抱着孩子根本无法接听。
  欧凯文手忙脚乱的帮他拿着电话,一脸无奈的站在机场大门,觉得自己与铭访的模样就像白痴一样。
  铭访听完电话,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欧凯文关心的问。
  “我要回公司一趟,”铭访表示,“与日本方面的合约出了点问题。”
  “那她怎么办?”欧凯文对他怀中的女婴嘟了嘟嘴。
  “你跟我去我公司一趟。”铭访对前来接他的司机招了招手,车子停在两人的前方。
  “你……”欧觊文头皮发麻的看着他,“你要干么?我很累,只想回去休息,对帮你照顾你外甥女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你该对个小女婴有仁慈之心。”他凶恶的目光逼得欧凯文不由自主的上了车,车子火速的往台北的方向驶去。
  真不知道招谁惹进了,欧凯文一脸不愿的坐在车子里,虽说朋友有难,两肋插刀是理所当然,但这似乎并不包括一个孩子。
  他根本不喜欢孩子,尤其是根本不懂事,只知道哭的小婴儿。
  ???
  “我的祖奶奶!你到底哪里不对劲啊?”
  铭访进入会议室已经第三个小时了。
  欧凯文在他的办公室里抱着范宜初走来走去,几乎把地毯给磨出洞来了,但她还是哭个不停。
  奶也喂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屈就自已帮她换尿布,该做的都做了,但她脾气依然大坏。
  “再好的脾气,遇到你也会疯狂。”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抱着范宜初走出办公室,准备到会议室去找铭访。
  这毕竟是铭访的烫手山芋,没道理要他来处理。
  他坐着电梯到七楼,若他没记错,铭访说他到业务部去开会。他走出电梯时撞到人。
  “对不起!”他连忙停住脚。
  “没关系。”对方匆匆的看了他一眼,手拿报表越过他。“这里不应该带小孩来的。”
  这个女人……欧凯文的目光一亮,“喂!你等一下。”欧凯文对着她的背影唤道。
  怡织疑惑的转过身,,“这位先生……你叫我!”
  欧凯文点点头,“当然!你不认得我了吗?”
  怡织皱起眉头,仔细的思索了一会儿,“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我绝对没有认错人。”他一向对自己认人的功夫深具信心,他走向她,然后将手上哭个不停的女婴交到她手上。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使她手上的报表散落一地,莫名其妙的接过他手中的孩子。
  “先生”
  奇迹似的,原本哭个不停的女婴竟然不哭了。
  “我就在想,她可能比较喜欢让女人抱,你知道的……”欧觊文瞄了她的胸部一眼,然后对她露齿一笑,“女人毕竟比较柔软。”
  他的话使她几乎脸红,她没好气的看着他,“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有事要忙,没空……”“她是铭访的外甥女。”欧凯文径自介绍,“我帮他照顾她好几个小时,快被折磨死了。”听到铭访两个字,使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她就是董事长的外甥女。”她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小女婴。
  范宜初眨了眨眼睛,她似乎想睡觉了,但怡织依然注意到她有一双大大的美丽眼睛。
  欧凯文点点头,“你现在还好吧?”
  他的问题令她不解,“我不懂你的意思!”
  这下换欧凯文露出疑惑的神色,“你该不会把你在PUB买醉而跟铭访过了一夜的事给忘得一乾二净了吧?”
  他的话令她浑身一僵,连忙看了看四周,没人经过,她因此而松了口气,她可无法再承受什么流言流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自在的装傻,眼神逃避着他,她真的对他没什么印象。
  她怎么会如此的胡涂,她几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想破脑袋还是没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影像。“看来——”欧凯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露出深思的神情,“你跟他真的有什么。”
  “你不要胡说,”她忙不迭的摇头否认,“那一天我根本就醉得不省人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会这么说,就代表我没有认错人喽!”他像是抓到她的小辫子似的开心。
  怡织的双颊立刻不自在的涨红,“我……”她不由得结结巴巴了起来,“我那一天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醉,但是他没醉啊!”他的表情露出一丝怀疑,“而且,至少你认得他是你的老板铭访。”
  “这……那是因为隔天我醒了之后,在他家看到他的照片,我才知道我在他家过了一夜。”“这个解释似乎有点儿牵强,”他看到她不自在,故意逗弄她。“这点很难让人信服。”
  “你——”跟这个男人铁定是有理讲不清,她将已经睡着的女婴交回他的手上,“请你不要再说了,你若再说,我可真的要找地洞钻了,麻烦你将小孩抱回去!”
  他根本没有要将女婴接回来的打算,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小鬼,说什么他也不会再回来。
  看到他的样子,她的脸不由更红。
  突然,有人经过他们两人身旁,似有若无的目光打探着两人,她眼底闪着一丝的沮丧……她好不容易使别人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而这个男人却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若因为与他站在一起,又使流言流语回到她的身上,她真的不想活了,她的双眼盈满了泪水。
  “你怎么在这里?”一出会议室,看到欧凯文,铭访的视线就紧抓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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