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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何处停靠-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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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津钟惊恐的站在原地转圈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幸亏这是在白天,若是在夜里,难保不会被这幽灵般的声音,吓得屁滚尿流。

    ……

    话说娟儿突然醒来,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看到洞口投进光亮,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朝洞口走去。

    一不小心,踩在燃烧的柴火上,只听见呲啦一声,脚底腾起青烟,一股焦糊味扑鼻而来。娟儿感觉不到疼痛,深一脚浅一脚继续朝洞口走,走到坎边,她也没停下,一只脚迈出去,整个人像一个球,骨碌碌滚下去,幸亏身上裹着虎皮,才不至于跌伤。

    在潮湿的地上躺了一会儿,娟儿咬牙爬起来,睁着空洞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迈开脚步,朝林子深处走去。

    林子里荆棘遍布,地上覆盖着经年累月落下的枯叶、枯枝,不一会儿,就扎得她的脚满是伤口,鲜血淋淋。

    娟儿每走一步,就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一路上,她咿咿呀呀的又跳又叫,咋一听像是在唱歌,仔细一听又像是在悲伤的哭泣。

    此刻,没有人知道娟儿的内心世界,她是一个疯子,连吃喝拉撒睡都不能自理的人。除了心跳、呼吸能够证明她还活着之外,她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像是在夜间游荡的孤魂野鬼。

    娟儿在林子里穿梭,横冲直撞,没有任何惧怕,横生的植被挂住裹紧虎皮的蔓藤,随着不断的摩擦,蔓藤断了,虎皮散开,像披肩一样,披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裸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冷风吹过,不由得哆嗦。

    继续在植被丛中穿行,身体被荆棘划出道道血痕,隆起的肚皮,被刮得如同一个花皮球,令人触目惊心。

    夏津钟不经意发现了地面上的血脚印,大惊失色,蹲下身子仔细察看,脚印短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脚印,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拔腿直追,嘴里不停的喊着:“大嫂——大嫂——”

    夏津钟心中清楚,以娟儿目前的精神状况,根本不可能作出回应,更别指望她自己停下;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呼喊着。

    夏津钟的声音悲壮、焦急,在空中回荡,林子上空飘荡着回音。

    ……

    纪闫鑫追上妮子哥,两人正扭打着在地上翻滚,难分胜负。突闻空中传来夏津钟的呼喊声,纪闫鑫分心晃神,妮子哥趁机将他按倒在地上,夺过他手上的短刀,一刀刺进他的腹部。

    “娟儿——”纪闫鑫咆哮一声,将短刀拔出,鲜血如注,妮子哥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怔怔的立在那里,瞪着他,满脑子疑惑:这个男人咋会晓得娟儿的名字?

    纪闫鑫一只手按住腹部的伤口,另一只手用短刀支撑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眼里喷着火,冷冷的扫过妮子哥的面部。

    妮子哥两只手紧握成拳,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岂料,纪闫鑫没有朝他冲过来,而是循着发出呼喊声的方向,窜进了林子。

    妮子哥大感意外,跟着追了过去。

    ……

    啊——咯咯咯——

    一声尖叫之后,一阵笑声随之而来,纪闫鑫循着声音狂奔过去,看到娟儿整个人朝着山坡下滚去。

    纪闫鑫顾不得疼痛,更顾不得生死,像一只苍鹰腾空飞出去,落地之后打了一个滚儿,又爬起来飞出去,最终挡在娟儿的前面,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护着,骨碌碌滚下山坡,直到被一棵歪脖子树挡住,彻底停下来。

    娟儿哼哼哈哈的叫唤,眉头紧皱,额头上布满汗珠,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抠进纪闫鑫背上的肉里。

    “娟儿,你咋啦?”纪闫鑫张开嘴,汲着冷风,一股股热流喷射到他的腿间,他伸手抹了一把,低头一看,大惊失色,手上全是血。

    纪闫鑫忍着剧痛坐起来,才发现,那些血,是从娟儿的两腿间流出来的,她这一摔,导致早产大出血,性命堪忧。

    “娟儿——娟儿——你坚持住,不要睡,不能睡啊——”纪闫鑫的心剧烈绞痛,他这一生看多了流血,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血如喷涌而出的洪水。

    很快,娟儿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纪闫鑫扯下沾满自己鲜血的衣衫,堵在娟儿的腿间,即便晓得这方法治标不治本,根本就止不住奔涌的鲜血,他还是拼命的按住不放。

    “娟儿——娟儿——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马栓儿——我是马栓儿啊——”纪闫鑫泪如雨下,胸口阵阵剧痛,他的刀伤,也在往外渗血。

    啊——

    纪闫鑫悲愤的仰天长啸,而后,眼睛望向滚下来的山坡,被压趴下的杂草植被,全然被鲜血染红,成了一条血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九章 恶有恶报

    (全本小说网,。)

    第二十九章 恶有恶报

    妮子哥站在山头,望着怀抱已经咽气的娟儿,咬牙切齿朝山头奔跑的纪闫鑫,不由得胆寒,拔腿就跑。

    嗖——嗖——

    夏津钟拉开弓箭,两根竹箭携风而至,一上一下,深深射入妮子哥的背心和腿弯,他忍住剧痛,朝前跑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

    夏津钟撵上前,一脚踩在妮子哥身上,冲纪闫鑫大喊:“大哥,我逮住他了!”

    登上山头,纪闫鑫将娟儿放在青草上,瞪着血红的眼睛,冲到妮子哥面前,拔出被干透了血迹染成暗褐色的短刀,在他脖子间摩擦,恶狠狠的骂道:“跑啊,你他妈的咋不跑了?”

    “大哥,大嫂咋样了?”夏津钟怯怯的望着纪闫鑫冷若冰霜的脸。

    “你他妈的还有脸问?”纪闫鑫怒火中烧,甩手给了夏津钟两耳光,凶神恶煞的吼道:“老子一会儿才跟你算账!”

    夏津钟挨了打,心中却并无怨气,这事儿说来说去,的确是怪自己没听大哥的安排,掉以轻心,才让娟儿跑进林子里,遭遇不测。

    纪闫鑫一把揪住妮子哥,将他提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地上,竹箭贴着他的背折断,半截子在地上,半截子植入他的身体,被鲜血遮挡,看不到踪影。

    纪闫鑫蹲下身子,冷笑道:“你不是爱跑吗?老子让你下辈子都站不起来!”

    “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妮子哥从纪闫鑫对娟儿的紧张表现中,明白了他们不仅相识,关系还不一般,亲密度甚至远远超过了杨智建。

    “哼哼,杀了你多没意思?挑断脚筋,让你自生自灭,那才带劲儿!”纪闫鑫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柱子的亲爹?”妮子哥曾听柱子提起过他的父亲,方才就寻思着,此人,大有可能就是娟儿的男人,只不知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你认识柱子?他在哪儿?”纪闫鑫一把揪住妮子哥的衣领,焦急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你饶了我——我领你去找柱子!”妮子哥并不晓得,柱子进山找杨智建,是否平安无事,此刻,他只想拖延时间,在领着他们去寻找柱子的途中想办法抽身。

    “你真能找到柱子?”纪闫鑫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似乎一用力就会将妮子哥勒死。

    “我、我能!”妮子哥盯着纪闫鑫,余光扫过夏津钟,心里盘算着,光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很难对付,又何况多了个帮手,二对一,我咋样能斗得过。

    纪闫鑫从树上扯过蔓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妮子哥捆绑起来吊在树上,妮子哥大喊:“喂,你不找柱子了?你咋言而无信?”

    纪闫鑫恶狠狠的瞪了妮子哥一眼:“不想死得太快的话,就他妈的闭嘴!”

    找了一处空旷无树的地带,纪闫鑫用短刀清理出一块地方,架起柴火堆,将娟儿的遗体烧成骨灰,灌进竹筒里。他喃喃自语:娟儿,不管咋样,你肚皮里的娃儿是无辜的,就让它到另一个世界伴着你!这一世,我欠你太多,等我找到柱子,报了仇,就下去陪你,欠你的今生今世还不了,来生来世我一定加倍还给你!

    夏津钟不敢上前叨扰,只能站在一旁护卫,心中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不上心,娟儿还活着;转而,他又觉得,娟儿活着遭罪,自己疯疯癫癫不说,还惹得纪闫鑫痛苦不堪,她死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长痛不如短痛,她解脱了,大哥纪闫鑫也解脱了。

    当然,这些话,夏津钟决然不敢在纪闫鑫面前说,哪怕是流露一丁点儿,以纪闫鑫此刻的心情,都有可能一刀宰了他。

    纪闫鑫用蔓藤穿过竹筒,将竹筒像珍宝一样挂在胸前,冷冷的吩咐:“把火灭了,一点儿火星都不能留!”

    “是,大哥!”夏津钟见纪闫鑫终于肯跟他说话,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开始干活。

    妮子哥被吊在空中几个小时,像是长在上面的一枚巨大的野瓜果,随风荡来荡去,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渗血,血顺着他的脚跟滴落,被风吹散。

    纪闫鑫朝前迈出两步,终是坚持不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夏津钟飞奔过去,疾呼:“大哥——大哥——”

    扳转纪闫鑫的身体,夏津钟才发现,他的腹部受了刀伤,伤口血淋淋,不晓得有多深,他很难想像,纪闫鑫是怎么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把娟儿的身后事都料理好。

    夏津钟伸手在纪闫鑫的鼻翼处探了探,他还有微弱的呼吸,他慌忙原地扯一些草药,嚼烂,敷在他的伤口上。

    在杂草丛中搜寻,夏津钟发现了何首乌和人参,他不管不顾,刨出根部,用双手搓掉上面的泥土,塞进嘴里嚼烂,将汁液挤进纪闫鑫的嘴里。

    而后,夏津钟将嚼烂的人参含在纪闫鑫的嘴里,抱起来他返回山洞。为了在大雨再次来临前多采集一些药物囤积,夏津钟返回林子里,专心致志寻找草药,全然忘记了妮子哥的存在。

    对于夏津钟来说,此刻,纪闫鑫的性命比啥都重要,命没了,还如何谈别的?忙忙乎乎,夏津钟打着火把进入那个带门的山洞,收走了里面存储的食物和兽皮。

    之后,夏津钟守在纪闫鑫身边寸步不离,距离前次虎口脱险不足两个月,纪闫鑫的身体原本没有完全复原,又遭此难,元气大伤,迟迟不醒,唯剩一口气吊着命。

    夏津钟心焦如焚,除了不停的给他补充能量,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望着面色刷白的纪闫鑫,夏津钟在心中祈祷,不停的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大哥,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说过,你是打不死的程咬金;咱们还要去找柱子——还要回金都;你说过——回了金都,让我喝酒喝饱、喝够——”

    夏津钟坚信,纪闫鑫能够凭着坚强的意志醒过来,多少次,他都从鬼门关爬出来,这一次,也一定能行。夏津钟依旧给纪闫鑫备着吃的,等他一醒来,就可以填饱肚子。

    第五日的清晨,夏津钟连日疲劳,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睡梦中,他感觉有人拉起他的手,猛然睁开眼睛,见纪闫鑫的手搭在他的手上,眼睛眯成一条线,望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任何声音。

    “大哥——大哥,你终于挺过来了——”夏津钟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纪闫鑫的眼角滚出两串泪珠子,嘴巴咧动,夏津钟侧耳伏在纪闫鑫嘴边,听到了气若游丝的声音:“娟儿——柱子——”

    “大哥,你别急,大嫂好好的——”夏津钟慌忙将灌着娟儿骨灰的竹筒捧到纪闫鑫面前,纪闫鑫艰难的伸手抚摸着竹筒,望着夏津钟,眼里充满了感激。

    “人——人呢?”纪闫鑫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气喘吁吁。

    糟糕!夏津钟心中一紧,忙于救治、照顾大哥纪闫鑫,全然把吊在树上的畜生忘记了。

    “大哥,你歇会儿,我去去就来!”夏津钟拔腿狂奔,冲进林子里,奔跑了一阵子,就听到苍蝇嗡嗡飞舞的声音。

    夏津钟跑过去一看,妮子哥不知啥时候断了气,此刻,身上爬满了虫蚁,一群绿头苍蝇围着他嗡嗡转。

    “畜生!让你死得太便宜了!”夏津钟恶狠狠的朝着空中啐了几口痰,忧心忡忡的原路返回。

    一路上,夏津钟心想:人已经死了,大哥怪罪我,我也只好受着,可,大哥刚醒来,千万别伤了元气!

    夏津钟走进山洞,纪闫鑫不知何时已经挣扎着坐起来,手里拿着一株人参,正在啃噬。

    纪闫鑫抬眼望着夏津钟,声音暗哑:“怎——样?”

    夏津钟一脸沮丧,噗通一声跪倒在纪闫鑫面前:“大哥——等你身体康复了,再收拾我吧!”

    纪闫鑫默不作声,继续啃噬人参,夏津钟心中不是滋味,一脸苦楚:“他死了——我顾了大哥,居然把他忘记了!都怪我——”

    “津、钟——”纪闫鑫望着夏津钟,目光深邃:“好兄弟——”

    听到纪闫鑫的话,夏津钟的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伏在地上痛哭流涕,这几日来,大哥纪闫鑫生死攸关,在与死亡抗争;他又何尝不是在鬼门关徘徊——

    惊吓、恐慌、担忧,将夏津钟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稍不留神,就会断裂;此刻一松懈下来,他才感觉到比死还难受。一次次受到如此的折磨,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夏津钟心中希望不再有下一次,如若有下一次,他渴望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是他,而不是大哥纪闫鑫。

    纪闫鑫朝着夏津钟伸出手来,颤颤巍巍,夏津钟快速移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大哥,你别说话,天大的事儿,也等着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纪闫鑫点头,夏津钟又接着说:“大哥,你放心,即便没有那畜生带路,我也会把我侄儿柱子找回来!”

    纪闫鑫使出全力握紧夏津钟的手,眼里噙着泪水。他觉得自己值了,这一生拥有忘年挚友齐云;拥有阿坤、津钟、简冰等等好兄弟。

    娟儿死了,柱子成了纪闫鑫唯一的牵挂,他抬眼望着洞口,心中喃喃自语:是时候了结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章 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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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百口莫辩

    l省高科技产业园园区酒店,纪闫鑫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他的肩头斜缠着纱布,身上伤痕遍布,有刀伤、枪伤,更有虎牙咬伤,新伤旧痕,令人不忍目睹。

    此刻,纪闫鑫微睁眼睛,望着天花板,内心活动频繁:老虎不发威,以为老子是病猫!事实证明,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忍让,只能让对手变本加厉!老子一定要让他们瞧瞧,老虎发威的模样!

    纪闫鑫不晓得究竟是谁,在娟儿的墓地下黑手,冲他放黑枪不说,还毁掉了娟儿的墓。无论如何,这个仇不共戴天,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都要几十倍、成百倍的讨回来!

    经历了生生死死,历经磨难,纪闫鑫的思想改变了许多。当初,从刑场上逃过一劫,在缅甸韬光养晦,身体康复,返回国内,回到金都,他曾经想过守护着娟儿和柱子,过平常人的日子;如今,他心中的野性被激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

    ……

    夏津钟立在楼顶天台上,眺望远方,回想着这几年来的经历,心潮起伏。若不是大哥纪闫鑫屡次三番舍命相救,他都不晓得自己死了多少回了。

    在绝谷腹地、在山洪中、在深山老林里,如今回到了繁华都市,依然如此,大哥纪闫鑫奋不顾身为他挡住子弹。夏津钟觉得自己欠纪闫鑫的实在太多太多,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还不清。

    当初,夏津钟变相害死了大嫂娟儿,纪闫鑫悲恸中给了他两耳光,之后就再也没有追究过,且把他当作亲兄弟对待。

    想起过往,夏津钟的心阵阵刺痛,他在心中发狠:大哥,我一定要找到下黑手的人,将他碎尸万段!

    ……

    顾远山自从给简冰分派了任务之后,成日心事重重,心急如焚的等待消息,任何一点闪失都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原本已经把重心放到家中的顾远山,性情大变,被打回原形,性格脾气暴戾恣睢的程度,与当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对女儿顾若曦的耐性也丧失了大半,对黎凤兰就更别提了,三句话说不上,就会大发雷霆。

    黎凤兰对此一味忍让,心想着顾远山一定是工作太忙、压力太大,熬过这阵子就会过去,生活又会回归平静。

    对于黎凤兰来说,照顾好女儿顾若曦,是重中之重,她做事小心谨慎,尽量避开,不与顾远山发生摩擦,不给他添堵。

    顾远山、黎凤兰夫妇之间的关系紧张,当初偏财逃之夭夭的石轩威的出现,越发使他们的关系剑拔弩张,岌岌可危。

    埋葬在顾远山内心深处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在石轩威站在他的面前时,争先恐后翻滚着挤出来,暴晒在阳光之下。

    石轩威西装革履,一改当初的穷酸相,一副暴发户的模样,志得意满的浅笑:“顾书记,我们又碰面了!你应该晓得,我为啥会回来!”

    顾远山不屑一顾,睖了石轩威两眼,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大踏步离开。

    回家之后,顾远山没事找事,跟黎凤兰干了一仗,黎凤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躲都躲不开,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顾远山为何大动干戈。

    夜里,顾远山住进书房,喝了一整夜酒,次日清晨,他离开家上班前,冷然警告黎凤兰:“你只有两条路,第一、安分守己,恪守妇道;第二、去死。”

    黎凤兰心颤不已,倒抽一口冷气,呆立在原地,目送顾远山离开。她不明白,顾远山是不是走火入魔,好端端的吐出这种不是人该说的话。

    回想着嫁给顾远山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黎凤兰扪心自问,自己没有哪点对不住他;为何他又突如其来的吐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黎凤兰倍感痛心,泪流满面。

    ……

    打那之后,顾远山对黎凤兰的信任降到了零,时不时会猜测自个儿不在家时,黎凤兰和石轩威私会,指不定给他戴了多少绿帽子。

    心里有了刺,顾远山对黎凤兰的态度冰冷无情,再也没碰过她一下。

    黎凤兰暗自神伤,搞不明白顾远山为何会如此善变;几年的相濡以沫,抵挡不了他的心理作祟。

    顾远山背腹受敌,需要攻、防的人太多,无暇顾及家中琐碎,儿女情长,采用冷处理的办法,冰封了他与黎凤兰之间的感情生活。

    无论心中多么悲伤,黎凤兰还是兢兢业业料理家中的事务,悉心照料女儿,等待顾远山回心转意。

    有一天,石轩威敲响顾远山家的房门,黎凤兰打开门见到他的瞬间,终于明白了顾远山前前后后判若两人的根结所在。猜的没错的话,顾远山已经和石轩威打过照面。

    黎凤兰冷冷的瞪着石轩威,沉声说:“石轩威,你赶紧走,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若不然,我报警抓你!”

    “哼哼,黎凤兰,你也太毒了吧?我痴心一片,大老远跑回来看你,你就这么冷言冷语对我?”石轩威并没被黎凤兰的话震慑住,一把推开她,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洋洋得意的望着她:“今非昔比,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穷酸小子!黎凤兰,我告诉你,我身边不缺女人,要啥样儿的就有啥样儿的,可我,就想要你!”

    “石轩威,你无耻!”黎凤兰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万万想不到,石轩威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没脸没皮。

    “不都说得不到的东西最可贵么?我只想证实,若是你从了我,我还会不会死心塌地的把你装进心里!”石轩威厚颜无耻,站起身,一步步朝着黎凤兰逼近。

    黎凤兰连连后退,颤巍巍的骂道:“石轩威,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

    “行啊,哈哈——我就是个畜生,畜生就不该干人事儿!”石轩威癫狂的笑着,朝黎凤兰扑过去。

    情急之下,黎凤兰抓起墙根的花盆,朝石轩威砸过去,石轩威躲闪开,花盆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摔得粉碎。

    楼上熟睡的顾若曦受到惊吓,从睡梦中惊醒,扯开嗓子哇哇大哭,黎凤兰朝楼上望了一眼,心急如焚。

    “若曦——”石轩威拔腿狂奔,三步并作两步两步跑上楼,黎凤兰心中一紧,惊呼着女儿的名字,急匆匆追上去。

    石轩威循着孩子的哭喊声,推门冲进卧室,从婴儿床上抱起顾若曦,黎凤兰扶着门框,惊愕的大喊:“石轩威,你究竟要干啥?放下我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

    石轩威双手托住顾若曦,高高举在空中,狂笑不止,许久,才缓过劲儿,恬不知耻的望着黎凤兰:“要想让这杂种活命,你就从了我,做我的女人!”

    “石轩威,你这个王八蛋,你个挨千刀的——”黎凤兰咬牙切齿,朝前跑了两步,石轩威摇晃了一下双手,厉声喝道:“黎凤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要不然,我摔死这小杂种,看看顾远山还要不要你!”

    “若曦——石轩威,我求求你,你快放下我女儿,她还那么小!”黎凤兰揪心痛,顾若曦可是她和顾远山的心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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