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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何处停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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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真相大白
吃过晚饭之后,纪闫鑫安排好连老伯祖孙二人和柱子,驱车与夏津钟一道,返回了高科技产业园附近的一个仓库。
听到开门声,络腮胡子等人仓皇的盯着门口,大气都不敢出。络腮胡子自认为,自己和手下这帮兄弟,打斗也算是一把好手,却没想到,轻而易举就全军覆没,连个回去通风报信的人都没留下。
此时此刻,落入他人之手,络腮胡子竟然不知对方是何来历;更不知道,何大小姐是否会来救他们回去;唯有听天由命。
纪闫鑫和夏津钟并肩走进仓库,门立即关上了,络腮胡子一行,十几双眼睛惊恐的瞪着他们,眼里都蹦出惧怕之色;每一个人,都在揣测自己的命运。
看守的人端过来两把椅子:“大哥、津钟哥,你们坐!”
纪闫鑫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目不转睛的盯着络腮胡子:“你是他们的头儿?”
络腮胡子手脚都被捆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我跟兄弟们只是混口饭吃,赚钱养家糊口——求您饶了我们吧!”
“你只要老老实实说真话,我不会为难你和你的兄弟们;可,若是有半句假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纪闫鑫似笑非笑,点燃一支烟,喷了两口烟雾。
“大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您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络腮胡子结结巴巴,不由得又想起了在船上,纪闫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他,心中对他很是忌惮。
“那就好!”纪闫鑫目光在众人间来回移动,最终又落在络腮胡子脸上:“那我问你,何大小姐跟柱子,究竟有什么过节,她为何要派你们抓他回去?”
“这、这个——”络腮胡子迟疑不决,思索着该怎么回答,纪闫鑫猛地将手中的香烟摔在地上,抬脚踩得稀烂,面色也阴沉下来。
络腮胡子胆战心惊,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纪闫鑫的脸,急切的说道:“大哥,不瞒您说,大小姐跟柱子究竟有什么过节,我还真是不知道——只是,大小姐从金都回来的时候,柱子就伴在左右,大小姐想把柱子一直留在身边,可他执意要走——”
络腮胡子的话音突然中断,纪闫鑫怒目瞪着他,他吸溜了两下鼻子:“大哥,能给我抽一支烟吗?烟瘾犯了——”
“你他妈的——”夏津钟捏紧拳头,就要往前冲,纪闫鑫抬手制止:“给他点一支烟!”
夏津钟气呼呼的看了纪闫鑫一眼,不情不愿的点燃一支香烟,走过去,塞进络腮胡子的嘴里。
络腮胡子猛抽了两口烟,继续说道:“那天,柱子坐出租车想要逃回金都,我大哥奉大小姐之命,领着我们在高速路入口处堵截——柱子使计,硬是从眼皮子底下跑了,大伙儿一路追赶,他、他——”
“他怎么了?”夏津钟怒喝一声,惊得络腮胡子身子一颤:“他——他竟然跳江了——大小姐派我们连夜寻找,我们沿江找了好些天,电站水库都找遍了,死活没有找到他的踪影——”
“好啊,柱子真是在你们手上出的事儿,你们也不睁大狗眼瞧瞧,柱子是谁?”夏津钟飞起一脚,将络腮胡子踹翻在地,他手里忽闪着火星的香烟,飞出去,落在他一个兄弟的身上,烫得那人弹跳起来,嗷嗷叫。
“后来呢?”纪闫鑫厉声喝道。
“后来——大小姐大婚,寻找柱子的事儿就搁置下来,直到今天,大小姐在何家大院看到送鱼的小伙子,怀疑是柱子,才命我们把他抓回去——大哥,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求求您,饶了我们吧!”络腮胡子说完话,可怜巴巴的望着纪闫鑫,他别无他求,只求留着一条性命,继续赚钱养活一家老小。
纪闫鑫面色铁青,沉默不语,众人眼巴巴的望着他,心里七上八下。许久之后,纪闫鑫从椅子上站起来:“放心,真话假话,我一查就明,若是你说的都是真话,我纪闫鑫说一不二,一定放你们回去,与家人团聚;若是我晓得你有半句虚言,休怪我翻脸无情!”
络腮胡子信誓旦旦:“大哥,我绝无半句虚言!”
其他人异口同声:“大哥,胡子哥说的句句实言,我们可以作证!”
从仓库出来,纪闫鑫支走了夏津钟,看着他进了高科技产业园的大院,这才拨通了云展鹏的电话,寒暄了两句之后,才说道:“展鹏兄,我有事相求,见个面吧?”
云展鹏爽快的答应了,心中却因为前次包庇何芳菲,隐瞒了柱子被害的实情而忐忑不安。
……
云展鹏第一时间赶往何氏集团旗下的酒吧,在包间里静静等待。
何芳菲大婚的时候,纪闫鑫没有出席,为此,云展鹏几度揣测,直到今日,也没有弄明白真正的原因;起初,他也想过,是否与柱子的事情有关,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凭纪闫鑫的为人处事,事情不会混为一谈,心中再有怨气,面子上的功夫,也会做足。
云展鹏端着红酒杯,不停的摇晃,心想:今日,纪闫鑫说有事相求,究竟所为何事?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与柱子有关,纪闫鑫与柱子究竟是什么关系——莫非,他查出了什么线索?也对,纸包住火,事情早晚有败露的一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无他法,不管是怎样的结局,我终归要面对!
在云展鹏沉思间,纪闫鑫推门进来,他赶忙起身迎了过去:“纪老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展鹏兄,别提了,最近身体不争气,以至于何大小姐大婚这么重要的宴席,我都没能亲自前往,实在是抱歉!”纪闫鑫握着云展鹏的手,两人肩并肩走过去落座。
云展鹏关切的望着纪闫鑫:“身体可是本钱,纪老弟应该多加休息,钱是赚不完的,工作上的事情,不必凡事亲力亲为,多找几个帮手!”
“展鹏兄切莫挂念,纪某已无大碍!”纪闫鑫端起云展鹏为他倒好的酒,笑望云展鹏:“展鹏兄,我敬你!”
云展鹏端起酒杯,酒杯相撞的瞬间,目光与纪闫鑫的目光交错,顿感不安,他故作低头饮酒,避开了那令他心神不宁的目光。
纪闫鑫饮尽杯中酒,斟上,抬眼盯着云展鹏:“展鹏兄,我找到柱子了,你猜猜,我在哪儿找到他的?”
云展鹏心中大惊,面上同样惊讶:“哦?那就太好了!纪老弟让我猜,l省如此之大,我又何以猜得到?”
此刻,云展鹏心里琢磨着:柱子人找到了,究竟是死是活?看纪闫鑫精神爽朗,人应该没事,谢天谢地,何芳菲幸亏没弄出人命!
纪闫鑫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展鹏兄,柱子这小子命大,才能化险为夷——只不过,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转而想想,只要人活着,记不得过去的事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纪老弟此话不假,人活着实在是不容易,有时候,我就希望自己一觉醒来,记忆全失,忘记一切烦恼,活在一个崭新的世界里,该有多好!”云展鹏不无感慨,说了一番心语。
纪闫鑫又举起杯子:“展鹏兄,我再敬你,感谢你一直为打探柱子的消息操劳!今儿,我不妨实话实说,柱子,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儿子!”
“啊?”纪闫鑫的话令云展鹏吃惊不小,心中有过无数种猜测,却从不曾想过,他与柱子居然是父子关系,从相貌上看,还真没有相像之处。
云展鹏感觉背脊冷飕飕的,再次感叹何芳菲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同时,也感叹她运气好,没弄出大事。
云展鹏心想:若是真要弄出人命来,别说何家大院,恐怕,连整个何氏集团都得搭进去!纪闫鑫是何许人?短短几年间,不光在l省站稳了脚跟,并且事业飞速发展,与拥有几十年实力的何氏集团并驾齐驱,足以证明,他非等闲之辈!看来,我得禀告何老夫人,日后,对何芳菲一定要严加看管,不能让她出去惹是生非,不然,保不齐哪一天,何家就得败在她的手里!
“展鹏兄为何如此惊讶?都怪我,没有早些告知你真相!”纪闫鑫先行道歉,搞得云展鹏心中不是滋味,他又接着说道:“我今儿是想拜托你,把何家的十几号人接回去!何大小姐刚刚大婚不久,据说还有孕在身,我就不劳烦她了!”
“纪老弟,此话何意?”云展鹏面色突变,惊惶的瞪着纪闫鑫。
“何大小姐抬爱,派人‘请’柱子回去,柱子这小子不识抬举,再次跳了江,幸而老天保佑,留下了一条性命!”纪闫鑫刻意将‘请’字加重了语气,尽管,他话里数落柱子,云展鹏又怎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
“这个何芳菲,太任性了,幸而大侄子没事儿,要不然,我怎么有脸面对纪老弟!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的管束她,没有尽到长辈的责任,有负于死去的兄弟!”云展鹏此话半真半假,纪闫鑫也不戳破,说道:“展鹏兄,你言重了,孩子嘛,成长需要过程;别说何大小姐了,我家柱子,二十好几了,不也跟孩子一样?这下倒好,连亲爹都不认识了!”
纪闫鑫早已明白,日前,云展鹏定然没对他讲实话,凭借他坐在何氏集团的第一把交椅上,想要查何芳菲的事情,那是分分钟的事。
纪闫鑫能够理解云展鹏的用意,也并无责怪他的意思,毕竟,他身在其位,受兄弟之托,自然会凡事偏袒何芳菲。他心想:此事,换做是我,恐怕也毫不犹豫的会选择这么做!
“纪老弟,我替芳菲向你、向柱子道歉,改天,我带她亲自登门谢罪!”云展鹏诚挚的表情,倒是令纪闫鑫有些不安,他笑道:“展鹏兄,咱们是兄弟,孩子们的事儿,不过是过家家,何必当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刚柔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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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刚柔结合
纪闫鑫将俘虏的人悉数交给云展鹏,络腮胡子一干人等苦苦央求云展鹏,给他们换一个部门,调离何芳菲身边。
对于此,云展鹏认真思考后做出了决定,既然何芳菲如今有孕在身,何老夫人看管较严,不允许她随便出门,那么,身边的安保人员完全可以抽调一部分。
不过,这个问题,云展鹏也不能独自决定,得跟何老夫人汇报,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方可执行。
为此,云展鹏特意去了一趟何家大院,面见何老夫人,寒暄之后,他说出了计划,遭到了她的反对。
何老夫人面色惶惑不安,说:“展鹏啊,何家就芳菲这一根独苗,她的肚皮里还揣着何家下一任接班人,哪儿能没人在身边保护?再说了,我何家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没必要缩减这项开支!”
云展鹏面色尴尬,又不便告知何老夫人,何芳菲指使手下人胡作非为,违心的附和道:“老夫人所言极是!那就按您的意思办!”
“不过,芳菲有孕在身,还是得少出门为妙!她在外面野惯了,收不住心,成天把她关在家里,我怕适得其反——展鹏,既然你来了,不如去陪她说说话,我看啊,这丫头,也就对你还算有点儿敬畏之心!”何老夫人此话,云展鹏求之不得,他本就希望能单独见一见何芳菲,给她敲敲警钟,先前,还担心何老夫人不答应。
……
何家大院花园的凉亭,云展鹏和何芳菲面对面而坐,云展鹏说:“芳菲,人我从纪闫鑫那儿给你接回来了,柱子已经找到,他们父子二人已经团聚!”
“云叔,您说的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呢?我哪儿有什么人让您接回来?柱子早就走了,他丢了?他找没找到,跟我有什么关系?”何芳菲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所有的事情,真的都与她无关。
“芳菲,我今儿说话直来直去,你听得进也好,听不进也罢,我都必须得说!”云展鹏直视何芳菲,目光严厉。
“您啥时候不是想说啥就说啥,哪儿会顾及我的感受!”何芳菲白了云展鹏一眼,嘴里小声嘀咕。
云展鹏不跟何芳菲一般见识,接着说:“你已经不小了,眼瞅着就当妈了,做事之前,多思量,柱子是纪闫鑫的儿子,既然他平安无事,那么,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不然,他爹可不是好惹的!”
“云叔,您这话,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我啥时候招惹柱子了?再说了,他爹是谁跟我有何关系——哼哼,我自个儿的事儿还烦不过来呢,哪儿有工夫管他的事儿!”何芳菲一脸不痛快,云展鹏也不揭穿她之前派人干过的那些事,忽又想起了什么,盯着她:“对了,忘了告诉你,柱子跳江之后,失去了记忆,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连亲人,也都变成了他眼里的陌生人!”
“这不挺好,眼里只有自己,岂不是活得更逍遥,我若是啥也记不得了,那才好呢,奶奶就不会逼着我打理何家生意了!”何芳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以往的柱子傻里傻气,但是很固执;如今啥也不记得的柱子,岂不是很听话?哼哼,瞧着他那天,对那满身鱼腥味的女人言听计从、千依百顺,心里就窝火!打小,他的眼里就只有我,长大了,当然也应该把我放在首要位置!
“芳菲,我跟你说话,你不要当耳旁风,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若是真出了事儿,后悔就迟了!”
“云叔,我累了,回房休息了!”何芳菲变着花样下逐客令,云展鹏心知肚明,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改天再来看你和老夫人!还有,哪天你精神好了,我领你去见柱子,当面向人家道个歉!”
“道歉?门儿都没有,他趁早死了这个心!让我去跟一个傻子服软,简直是天方夜谭!”何芳菲阴沉着脸,装模作样的朝别墅走,看到云展鹏走远,重又返回凉亭,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独自生闷气。她嘴里骂道:“一帮废物,那么多人,抓一个傻子都抓不回来,留着吃干饭!”
……
云展鹏无法违背何老夫人的意思,帮不了络腮胡子等人,只得把他们放回何芳菲身边,结果可想而知,他们遭到了何芳菲狠狠的惩罚。
何芳菲先用皮鞭抽打他们,打累了,便命令他们相互抽打,直到人人遍体鳞伤,这才罢休。
何芳菲自己也不理解,为何非得把柱子抓回来,想了很久才得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这么多年来,少有人违背她的话,第一个应该是方焱,第二个那就要数柱子;齐宏,大多数时间,都是哄着、宠着她的。
何芳菲自从怀孕之后,变成了气性很大的人,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夜里也睡不踏实,她记起云展鹏说的话,心想:行啊,不是要带我去道歉吗?我去,我倒要看看柱子究竟傻成啥样子,那个女人那么紧张他,我偏要让他记起原来的事情,将她彻底忘记!
……
柱子回来之后,纪闫鑫心情大爽,工作之余的时间,都陪伴在他的左右。起初,柱子对他很生分,根本不跟他单独说话,走哪儿都得小翠跟着,更麻烦的是,他只记得自个儿名叫大江,喊他柱子,他都是毫无反应,一副那名字跟他毫无关系的模样。
每每这样的时候,纪闫鑫的心中就不免忧心,心想:如此下去,我们父子二人,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相认?我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他,让从前的记忆,从新回到他的大脑中——
许多时候,纪闫鑫总是安静的注视着他,欣赏着他的一举一动暗自发笑,感觉他跟自己年轻的时候大不一样。
几天之后,柱子不再排斥纪闫鑫,只要纪闫鑫一回家,他立即撇下小翠,跑去他身边,呆头呆脑的守在他身边,时不时问一些十分幼稚的问题;纪闫鑫总是很有耐心的解答。
为此,小翠不乐意了,一天到晚噘着嘴,做出闷闷不乐的样子。时不时还在心里数落两句:血缘相通就是不一样,这么下去,大江彻底变回了柱子,有朝一日将我忘记,我还不得被他赶出家门去?不行,大江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行!他是少爷,我若是嫁给他,就成了少奶奶,名正言顺的住在这大房子里,往后都过好日子!
小翠打小就住在船舱里,夜里听着呼啸的风声睡觉,住在这么安静、奢华的房子里,反而失眠;可她宁可睡不着觉,也不肯跟着爷爷,再回到破败的船舱里去。
小翠觉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她救了柱子,他就是她的人,他家所有的东西,都有他一份子。
不由自主的,小翠开始憧憬未来,连做梦都想和柱子结婚,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连老伯在船上住了一辈子,听着风声、滚滚江水拍岸声入眠,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习惯,在纪闫鑫的一再挽留下,他勉强住了五天,每天起床之后就开始哈欠连天,像一个犯了烟瘾的‘瘾君子’;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在第六天清晨,刻不容缓的向纪闫鑫辞行。
纪闫鑫看到连老伯精神不济,于心不忍,亲自送他返回已修葺好的渔船。
一路上,连老伯都是思潮起伏,思考着,已回归自己的生活轨道的大江,与小翠之间的感情归宿。直到临下车的时候,才对纪闫鑫说道:“小老弟,小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她跟大江一见钟情,感情颇好,若是,日后两个娃儿能够相互照顾过日子,我就算是死了,也能安心的闭眼了!”
纪闫鑫深知连老伯的心意,他也打心眼里儿喜欢小翠,他觉得,小翠性情刚烈,柱子性情温和,俩孩子一刚一柔,刚柔结合,不失为好姻缘。
这会儿,听连老伯提起孩子们的事儿,纪闫鑫兴趣盎然,笑道:“老伯,您不说这些话,我也是会请媒人上门提亲的!小翠是个好闺女,我纪闫鑫能得她这么好一个儿媳妇,自然是求之不得!您放心,我家柱子人憨厚,小翠不会受委屈的!”
“如此甚好!小翠也不小了,两个孩子的事定下来,我也就安心了——我已是半截子身子埋进土里的人,说走就走了——”连老伯的言语间充满了对生命的无奈,七十有余的人,成天在水上漂,还真是说不清楚,能活到啥时候。
“老伯,您甭操心,我回去就张罗,到时候,我亲自来接您去喝喜酒!”纪闫鑫的话让连老伯吃了定心丸,总算搁下了一桩心事。
……
纪闫鑫返回城里,直奔高科技产业园,把操办柱子和小翠婚事的大事,全权交给夏津钟负责,并且嘱咐夏津钟近日住进他家,帮忙照顾柱子和小翠,他则驱车前往g省省会,伺机与顾远山会面。
金都是l省省会与g省省会的必经之地,纪闫鑫在金都停留,径直前往‘铁蛋串串香’总店,与铁蛋把酒言欢。
一来,纪闫鑫特意向铁蛋带去已经找到柱子的好消息;二来,兄弟二人一晃又是多年没有在一起饮酒畅聊,见一面都难于登天。如今,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放放心心的坐下喝酒,不再心无旁骛。
铁蛋听说柱子找到了,小暖结婚了,并且怀有身孕,自是喜出望外,高兴的跑到吧台,告知谢雨涵好消息。
谢雨涵当然也很开心,只不过,她觉得小暖年纪尚小,过早的背上婚姻的枷锁,令人担忧;再则,男方是个什么样的小伙子,她并不清楚,自然放心不下。
谢雨涵是个在婚姻中栽过跟斗,遭过罪、受过苦的人,她不希望小暖跟她一样,走弯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权比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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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权比命重
身体原因,顾远山推掉了工作之外的所有应酬,下班就回家休息,吃着黎凤兰做的饭菜,陪女儿顾若曦玩耍,方能感觉到彻底的放松。
但是,这种松弛只是短暂的,并不能缓解顾远山精神上的紧张,以及身体所承受的高压。每每顾若曦睡着了之后,顾远山复又回到了痛苦不堪的孤独状态,即便是黎凤兰守在他的身边,也不能消除他内心的不安。
为了隐藏心理和身体出问题的事实,顾远山每晚都避开黎凤兰,躲在书房里,吞咽下大大小小一把药片,方能浅浅的睡上一觉;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醒来。哪怕是一阵风刮过,树枝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或者是雨点拍打玻璃窗,发出噼啪声,他都会被惊醒;惊慌不安的四处查看。
顾远山饱受失眠的折磨,感觉事事力不从心,他不敢去医院,深怕查出什么病症,任何不好的消息,都有可能将他彻底摧垮。他想不明白,自己还那么年轻,不足五十岁的年纪,为何会未老先衰?
许多时候,顾远山都沉浸在纠结的状态之下,成日提心吊胆,最为惧怕的是,让省府大院内,那些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人,抓住把柄,将他如‘东亚病夫’一般,驱逐出权利之外。
顾远山不敢想象,失去了权利的他,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他而言,权利胜于生命,若是顷刻间权利被夺,贬为庶民,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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