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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何处停靠-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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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津钟惊诧的瞪大眼睛:“大哥,你咋回来了?”
纪闫鑫面色冰冷,瞪着夏津钟:“我再不回来,家里都要出人命了!小翠,你坐下,有啥委屈都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小翠凄然的望着纪闫鑫,泪水扑簌簌滚落下来,酝酿了好一阵子,才失声痛哭:“叔,我活不成了,柱子居然听信何芳菲的挑唆,不要我了——人人都知道我要嫁人了,这会儿无端端被退回去,我往后还怎么见人——”
纪闫鑫沉着脸,一脸凛然,厉声喝道:“柱子,你说,到底是咋回事?”
“我、我——”面对严厉的父亲,柱子吓得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纪闫鑫又喝道:“快说!大男人,敢作敢当——”
“我小的时候就说过,只娶小暖做媳妇儿——我都跟她睡一张床了,还咋能娶别的女人!”柱子壮着胆儿,条理清晰的说了一段话,令纪闫鑫心中大惊,心想着:这时候,柱子咋不痴痴傻傻了?是他的病有所好转,真的想起了小暖?还是何芳菲在从中作梗?
纪闫鑫厉声质问:“柱子,我问你,谁告诉你小暖的事儿的?”
柱子望着满面怒容的父亲,脑子一转:“我——我自个儿想起来的——”
柱子的话刚一出口,小翠就跳出来指着他:“柱子,你撒谎,明明就是何芳菲那妖孽告诉你的!”
“柱子,你自己说,到底是咋回事!”面对父亲威严的目光,柱子垂下头,怯怯的说:“是芳菲告诉我的——她,她还给我看了小暖的照片——”
“胡闹,你是个大男人,怎么能人家说啥你都相信?你给我记住了,往后,不许再跟何芳菲往来!”纪闫鑫怒目而视,那目光寒冷如冰,令柱子不寒而栗,他抬头呆呆的望着父亲,懦弱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小翠心中窃喜,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纪闫鑫身上,心想:只要柱子他爹替我做主,认了我这个儿媳妇,我就能稳稳的坐在纪家少奶奶的位置上,到那时候,我管他柱子心里有谁——这个家,到头来,还是我说了算——
“小翠、柱子,你们吃饭!”纪闫鑫站起身,冷冷的冲着夏津钟喊道:“津钟,你跟我来!”
……
书房里,纪闫鑫和夏津钟面对面而坐,夏津钟内心忐忑不安,等待大哥发落,岂料,纪闫鑫并未动怒,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津钟,日后,得看好柱子,绝对不能让他跟何芳菲来往,实不相瞒,何芳菲就是当年失踪了的小暖!”
“天啦,原来是这样——那何芳菲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妮子,心机也忒深了——”夏津钟完全被这结果弄傻了,他推想过各种可能性,独独没有想到,何芳菲自个儿就是小暖。
“何芳菲到底要做什么,不得而知,可,她是一个有夫之妇,玩儿这样的把戏,绝对没安好心;再说了,她是齐先生的儿媳妇,齐宏对我们本就充满敌意,千万不能再把柱子搅进来!你想想看,那边是齐宏,这边是柱子,到那时候,我跟先生该当如何?”纪闫鑫想得深远透彻,他甚至觉得,何芳菲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挑拨离间,挑起内战。
“大哥,我明白了,何芳菲是齐宏的人,保不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齐宏指使!”夏津钟的话被纪闫鑫否认,他冷笑道:“你可小看了这个小丫头,齐宏不过是一介莽夫,几个他也抵不过她一人的心机;何芳菲为人冷漠无情,就冲她对养父铁蛋熟视无睹的态度,就可见她的心肠有多硬;柱子本性忠厚、善良,如今又记不得过去的事情,极容易被他人利用,我就柱子这根独苗,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是,大哥!我一定竭尽全力,保护柱子周全!那,柱子和小翠的婚事?”夏津钟摸不透大哥纪闫鑫的心思,但有些话,他也不得不说,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据我这几天对小翠的观察,她,对柱子可是凶了一点儿——”
纪闫鑫淡淡一笑:“津钟啊,若你是个女子,突然被人毁婚,会不会动怒?”
“这个——”夏津钟已然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其他话自是不用再说出口。
“婚礼照办,早早断了柱子的心思,封了何芳菲的路!”纪闫鑫丢了一支烟给夏津钟,自己点燃一支,猛吸了两口,心中暗自担忧,恶战恐怕要开始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追溯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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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追溯根源
纪闫鑫与顾远山会面之后,将消息传递给了驻扎在黑雕帮旧址的齐云。从顾远山的弦外之音中,纪闫鑫推测出,顾远山有意无意透露的强有力的对手,其中自然少不了齐云和简冰。
以顾远山的话说,着实有点儿意思,他那天曾说:“马栓儿哥,我是一个念旧的人,事情到了最后的时刻,自然第一个想到了故人,尽管物是人非,故人已改名换姓,蒙上了纪闫鑫这张英气逼人的陌生脸孔;但,那种与生俱来的气息是改变不了的,闻着就亲切啊!”
顾远山当时说话的时候,还吸溜着鼻子,作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纪闫鑫浅浅一笑:“呵呵,没错,这世道,熟人好办事;不过,生意场上也有转宰熟人一说!既然顾书记这么说,纪某也就把心搁进肚皮里了!”
顾远山爽朗一笑,接着说:“面貌不过是一张皮囊,我要的是皮囊下那一颗贴近的心!马栓儿可不光是我的故人,更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你,哪儿来我的今天!兄弟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有点儿小权利,适当的回报老兄,也是无可厚非的——”
“顾书记,这可不敢当,您之所以能够平步青云,全凭真才实学,过硬的本事;纪某何德何能,只是一介莽夫,给您提鞋,恐怕都不够资格!”纪闫鑫不免感叹,时隔二十年,顾远山的演技着实是炉火纯青,想必,他说一套做一套,背后捅刀子的本事,恐怕也是练就得出神入化。
纪闫鑫心中一合计,料定顾远山紧接着,该找的人十之八。九是齐云。他都认为,原本简简单单,靠财力争夺胜负的项目竞标,硬被顾远山推成了江湖势力的较量;可见他想要浑水摸鱼,坐收渔利的野心。
在纪闫鑫看来,顾远山不是傻子,应该很清楚,以简冰的势力和口碑,决然不能与他抗衡;唯有让他至亲至密的人与他为敌,拼死争夺,顾远山才可以坐山观虎斗,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手段,用到极致。
纪闫鑫几乎可以肯定,顾远山必然有备用方案,说一千道一万,他压根儿就没有实心实意的想要让他获胜;所以,幼稚的采用了,这等如捉迷藏一般的玩儿法,醉翁之意是想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儿够了,出其不意的制胜!
越到后面,纪闫鑫越是清楚,当那些陪太子读书的对手逐一被清除,剩下较量的双方,不过是他跟顾远山两个人而已。
纪闫鑫和顾远山之间的仇恨,是日积月累的,如若当年他没有死里逃生,直接死在了枪子儿下,那么,仇恨应该也就终止了;可,偏偏马栓儿死了,纪闫鑫活了,延续了他的命,自然而然,也就延续了之前的恩怨情仇。
……
加强了对柱子的监管,阻断了他跟何芳菲的联系,看似一切风平浪静,婚礼的准备工作按部就班的推进。
纪闫鑫的心,却没有一刻不充满了担忧,此刻,他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思考着,何芳菲的所作所为,是否与顾远山有关?
从铁蛋那里获知,早年,顾远山就刻意接近小暖,收她做了干女儿,时不时把她带回自己家住上几天。
纪闫鑫也派人查到,何芳菲曾亲自前往g省省城,登门拜访顾远山。他不由得想:一个连养父都避而不见,不肯认的人,为何会对十多年不见的干爹惦记;若是说他们感情深厚,能深得过与铁蛋之间的感情?当年,顾远山接近幼年时的小暖,有何目的?难道说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晓得小丫头多年之后,会成为‘大财团’唯一的接班人?
这一切,在纪闫鑫看来,太不可思议了,何芳菲的身世,在他的心中集成了一个谜团,疑点重重。
外界,众所周知,何芳菲的父亲是何巫南,母亲是邝娅霓;纵然是两口子离婚,何芳菲也没有理由不认自己的亲身母亲。而事实上,何芳菲随父亲何巫南搬回何家大院,过着优越的生活,邝娅霓的生活却始终差强人意。
假设,何巫南在世时,何芳菲碍于父亲的威力,不能见母亲;那么,何巫南去世之后,何家由她掌舵,应该恢复与母亲的关系才对。
然而,十多年来,何芳菲和邝娅霓之间,仿若陌生人,谁也不招惹谁,这真的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除非,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母女关系。
推测出这个结论,纪闫鑫自身也吓了一跳,凝神沉思:那么,何芳菲的身世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她是不是何家的血脉,如若他的父亲真是何巫南,那么,她的母亲是谁?
纪闫鑫隐隐觉得,何芳菲的长相,一颦一笑,像极了一个人,却是死活想不起来此人到底是谁。他的心中无形中产生了隐忧,搞不好,何芳菲的身世与他不无关联。
由此,纪闫鑫开始仔仔细细的梳理过往,寻找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女人,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身影,他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曼妮?
纪闫鑫匆匆点燃一支烟,猛吸了几口,一个女人的名字随后跳入他的脑子里,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暗道:没错,何芳菲长得跟当年的曼妮一模一样!当年,曼妮是我安插到娟儿的男人何远山身边,破坏他们家庭的女人,后来鸠占鹊巢,害得娟儿跳江,险些丧命——
思绪一点一点在纪闫鑫的脑子里堆积,许许多多的片段,汇集成一部完整的回忆录:曼妮死于难产,生下孩子就死了,之后,何远山和那孩子不知去向,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纪闫鑫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个个胆大的设想跃入脑海:何芳菲极有可能是何远山和曼妮的女儿,那么,何家当年失而复得的何巫南非真正的何巫南,有可能是何远山的化身?何家家大业大,偷梁换柱这等事情,又怎能瞒得住精明的何老太爷?这其中,必定也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纪闫鑫双掌一拍,心中大感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他打定主意,抽丝剥茧,将何家隐藏的秘密深入挖掘出来。
想要了解更多何芳菲小时候的事情,还得从铁蛋那儿入手,纪闫鑫着忙拨通了铁蛋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纪闫鑫迫不及待的说:“铁蛋,关于你当年捡到小暖的情形,我想要了解一下,越详细越好!”
“马栓儿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铁蛋深感意外,心中一紧,琢磨着是不是小暖出了啥事。
“我想,我应该知道小暖的亲生父母是谁了——时隔二十年,许多事情需要确定一下!”纪闫鑫的话搅得铁蛋一头雾水,惊道:“小暖不是何家的孩子么,难道这其间还有何隐情?何巫南当年可是给我看了亲子鉴定报告的!”
“我的兄弟啊,难道你不知道那些报告也是可以作假的?”纪闫鑫反问的话,将铁蛋的心搅得翻江倒海,他的浑身像是虚脱了一般,如若一切如纪闫鑫所言,这一切,铁蛋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何家不等于是强盗么?活生生的拆散了他们父女,且还名正言顺。
铁蛋握着电话沉默了片刻,才说道:“马栓儿哥,这不太可能吧?一般说来,豪门世家寻找接班人,应该是男丁,偷梁换柱,弄一个丫头片子回去,这——这说不过去啊?”
“正因为如此,这里面的事情才更加复杂——你只需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实情,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办!”纪闫鑫的话令铁蛋将信将疑,心中却也渴望着弄清楚真相。
铁蛋将当年捡到小暖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在纪闫鑫的提醒下,又将小暖失踪到找到的经过忆述了一遍。
纪闫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铁蛋,你先别着急,我保证给你还原真相!”
挂了电话,纪闫鑫冷冷一笑:“杨小暖生下来就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只要从当年曼妮生孩子的医院着手调查,不难找到线索!”
……
柱子成日被人看着,出不了院门,心情烦闷,对小翠越发爱答不理,他觉得,自从住进了这幢大宅院之后,小翠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姑娘,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一个人,无形中产生了陌生感和惧怕感。
柱子时常看到小翠对下人吆三喝四,动不动就骂骂咧咧,更是对她莫名的失望,加之,一想到,因为她,他再也不能去何家大院看小暖的照片,心中就怨气横生。
小暖机灵、可爱的小模样,在柱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说,他没有见过小暖长大之后的模样;但是,他却相信,小暖才是他心中的天使;相比之下,小翠像是凶神恶煞的女巫。
为了避免与小翠发生摩擦,柱子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纪闫鑫怕他无所事事,胡思乱想,想方设法给他找乐子,尽量多抽时间陪他下棋、聊天。
柱子不善言谈,学下棋也很慢,总是心不在焉,把纪闫鑫也弄得没了兴致。纪闫鑫想来想去,忽然记起柱子小时候特别喜欢看武侠小说,顿时万分欣喜,亲自去书店挑选了很多书,送到了柱子的房间。
“爸,我读过书?”柱子的问话令纪闫鑫感觉心酸,他抚摸着他的脑袋:“柱子,你当然读过书,你小时候最爱读这些武侠小说!”
“真的呀?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不知道还识不识字——”书堆如山,柱子不知道自己能否将这些书读下去,听了父亲的话,却也格外开心,他在书堆中扒拉来扒拉去,挑了一本,盘坐在地毯上,认认真真的读起来。
草草的读了几页,柱子突然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我能看书——我居然能看书!爸,您看看,这个作者的名字是不是叫‘金庸’?”
纪闫鑫闻声一看,大喜过望:“柱子,没错,你还识字——太好了,往后你就不闷了!”
“太好了,太好了!爸——”柱子又蹦又跳,像孩子一样,一下子蹦到纪闫鑫的背上,又笑又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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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不速之客
喜帖悉数发出去,柱子的婚礼如期举行,纪闫鑫信守承诺,在婚礼前一天,亲自将连老伯接到了纪家宅院。
小翠看到爷爷,竟然投进他的怀里,委屈的哭起来,连老伯抚摸着她的头,心疼的安慰道:“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哭啥!女大当嫁,没啥可哭的,哭肿了眼睛,明天当新娘就不好看了!”
“爷爷——我好想您,这么多天,您都不来看我!柱子他——”夏津钟估计小翠是要向连老伯告柱子的状,连忙岔开了话题:“小翠,婚纱不是拿回来了吗,你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我不去,我要陪着爷爷!”向来大大咧咧的小翠,竟然撒起了娇,这是连老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的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着:小翠这闺女,是不是在这儿受了啥委屈?我们终归是贫苦出生,在这样有钱有势的家里生活,免不了被人瞧不起!
连老伯心中隐隐作痛,面色却很平静,拍着小翠的后背:“去吧,听话,明天就嫁人了,长大成人,就得有个长大成人的样儿!”
纪闫鑫也温和的说:“小翠,去吧,试完了再来陪爷爷!”
小翠噘着嘴,不情不愿的朝楼上走,纪闫鑫连忙招呼连老伯:“老伯,您快请坐,咱们是一家人,日后,这儿就是小翠的家,也是您的家,千万不要拘束!”
“谢谢纪先生抬爱,只要小翠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也就安心了!”连老伯抬眼望了望楼上,狐疑道:“大江人呢?咋没看到他人——”
“柱子在楼上看书,这小子,打小就爱看书,一头扎进去,时常忘了吃饭!”纪闫鑫冲着连老伯笑了笑,转面冷眼瞪着夏津钟:“津钟,去把柱子喊下来,爷爷来了,也不露面,太没规矩了!”
“是,大哥!”连老伯还没来得及阻止,夏津钟已经拔腿跑上楼梯,他望着纪闫鑫,面色忧虑:“年轻人爱看书是好事——只不过,我家小翠不识几个字,只怕是与大江不般配,委屈了他——”
“老伯,您快别这么说,居家过日子,可不是识字多少的事儿,关键看人品和贤惠,小翠这孩子泼辣、干练,是过日子的一把好手,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跟柱子一起过日子,错不了!您可千万别多想!”听到纪闫鑫说着‘柱子’的名字,连老伯才意识到,不该再喊他大江,他尴尬的冲纪闫鑫笑笑:“瞧我这记性,习惯了喊‘大江’,一时半会儿还真回不过神来,纪先生可千万莫怪!”
“老伯,名字只是个代号,咋喊都没关系,您若是习惯喊他大江,只管喊!”从相识至今,纪闫鑫总是温文尔雅,毫无有钱人的架子,令连老伯很安心,他不由得赞叹道:“纪先生,小翠真是有福气,能够嫁到你们这样的人家,有你这样一位公公爹!”
……
“爷爷,您来了?”柱子和夏津钟肩并肩从楼梯上走下来,紧挨着连老伯坐下。
“大江——哦不,柱子,你瘦了,是不是光顾着看书,忘了吃饭?”连老伯注视着柱子瘦削的脸,数落道:“小翠也真是的,准是她没照顾好你!”
“爷爷,不关小翠的事,是我自己不听话,她对我照顾得挺好的!”听了柱子的话,纪闫鑫微微点头赞许,连老伯悬着的心也放下了:“那就好,只要你们两人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爷爷,我好不好看?”小翠身着婚纱,从楼梯上跑下来,她的身后,一个中年妇女惊慌失措的喊道:“小姐,您慢着点儿,当心摔喽!”
啊——
话音刚落,小翠尖叫一声,整个身体朝楼梯下飞来,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朝楼梯口冲去,纪闫鑫身手敏捷,抢先在前,环抱着小翠的腰,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稳稳的落在地上。
小翠煞白的脸瞬间羞红,小鸟依人的靠在纪闫鑫怀里,半晌没回过神来,柱子凑过去,拉着她的手,满脸关切:“小翠,你没事儿吧?”
柱子的关心,令小翠心中隐隐作痛,她固执的认为,他的紧张,并非发自内心,只是在爷爷和他父亲面前做戏罢了;她狠狠的瞪了柱子一眼,倚在纪闫鑫怀里不舍得离开。
“柱子,扶小翠过去坐着,她一定吓坏了!”纪闫鑫将小翠的身体扶正,松开了手,小翠幽怨的看了纪闫鑫一眼,这眼神,令他感到极不舒服。
有惊无险,休息了片刻,纪闫鑫吩咐道:“管嫂,你搀扶小姐上去换衣服,一定要当心!”
“是,先生!”小翠本想炫耀一下穿婚纱的美丽,岂料,出了糗,这会儿只得规规矩矩的听话上楼换衣服。
起身走了几步,小翠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了纪闫鑫一眼,心中砰砰乱跳,她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令人舍不得离开。
之前,小翠心中惧怕,从未曾仔仔细细看过纪闫鑫,方才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距离那么近,不光每一个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小翠惊讶的发现,纪闫鑫居然是一个俊得令人窒息的男人,他的身上,处处透着逼人的魅力;这一发现,令小翠春心荡漾,她觉得,柱子与他的父亲比起来,简直太黯然失色了。
一进房间,小翠就驱赶管嫂离开,把房门反锁,站在镜子前,怔怔的盯着镜子中满面通红的脸发呆,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透过镜子,正目不转睛的回望着她。
小翠猛地甩甩脑袋,告诫自己:不能想,我怎么能胡思乱想——他是柱子的亲爹,是我的公公爹——
……
柱子的婚礼热闹非凡,宾客如云,那场面,绝对不输于何家大院入赘姑爷时的排场。
令纪闫鑫意想不到的是,齐宏居然与何芳菲一起代表何老夫人前来贺喜;并没有在受邀之列的简冰和顾远山,也结伴前来。
看到简冰和顾远山一道,纪闫坤和夏津钟按捺不住想要向前扑,齐云眼疾手快,一把一个,抓住了他们,低声喝道:“今天是柱子大喜的日子,都不许乱来!搞砸了婚礼,阿鑫可饶不了你们!”
纪闫坤和夏津钟气愤的甩了两下空拳,纪闫坤骂道:“看到简冰,老子心中就来气!也不晓得大哥是咋想的,居然请他来!”
“谁说大哥请他了,他压根儿就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所有婚宴的请柬,都是我亲自过目写的,也是我派人发出去的,根本就没这畜生的名字——若是有他,我也不会答应!”夏津钟愤愤然的瞪着由远及近的简冰,眼睛通红。
齐云规劝道:“都去帮忙去,这么大场面,正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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