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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何处停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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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领导们也不跟他摆架子,就算是一向不和的肖峰和姜长河,今儿也不知是为何,交谈甚欢,看上去像从来都是亲如兄弟。
酒席一拉开序幕,一桌子人就开始畅饮,几杯酒下肚之后,气氛更加活跃。这帮领导,都是当兵出身,个个海量,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在酒桌子上,也绝不甘心落于人后。这样的情形,金毛可就省心了,根本就无需他调动气氛,更不用他参与劝酒,他的任务,不外乎是保证酒不缺、菜跟上。
这样一来,倒是显得他无所事事。他便吃上两口菜,停下来观战片刻,再吃上两口菜,偶尔端起杯子陪同一下。
一来二去,也喝了不少酒,大脑有点儿飘飘然。
他在心里叹一口气,开始胡思乱想:唉——想想自己也挺不容易的!若不是顾远山让人觉着靠不住,自己又何苦另寻靠山!之所以选择肖峰,其一、顾远山是肖峰的前任女婿,事到如今,肖峰必然会对因为女儿婚姻失败的事儿,迁怒于顾远山;其二、肖峰毕竟是一省之长,即便退到了政协,余威仍在,哪怕是政协没有实权,也总比彻底退休养老说话管用。俗话说,打下江山吃几代,俺不指望跟着他吃几代,能拖个三五年,也是好的,到时候,油水捞足了,老子也退休!
任由肖峰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一桌子人轮番敬酒,再加之姜长河时不时使一些坏心眼儿,在第五瓶酒见底之后,他就已经招架不住了。
见肖峰有些神志不清,姜长河把金毛拉到门外,凑近他的耳边,一阵耳语,金毛听得连连点头,窃笑不已。
姜长河佯装从卫生间出来,一路擦着手进了包间。金毛急匆匆的去了前台,不一会儿又急匆匆回到包间。
肖峰还在跟人斗酒,但明显已经处于劣势。金毛朝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走过去,与他一道架着肖峰朝门外走去。姜长河起哄说:“咱们继续,让老肖去休息一会儿!”
“好好好,继续!”
“今儿高兴,不醉不归!”大伙儿附和道。
姜长河看着肖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浮现出丝丝奸笑。
不一会儿,金毛回到包间里,若无其事的落座,迎着姜长河的目光,微微点头。姜长河收起目光,冲着大家吆喝:“来来来,干杯!今儿这酒,喝起来舒坦!”
大家举杯齐碰杯,一饮而尽。姜长河又说:“小金啊,还不给各位领导敬酒?”
金毛一听这话,赶紧顺杆子往上爬,举起酒杯说:“我敬各位领导,往后啊,免不了麻烦大家!”
“自己人,好说,好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干了这杯酒,金毛和姜长河相视而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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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受制于人
肖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怀里还搂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腾的一翻身坐起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一惊吓,酒劲儿更是上头,他不忍睁眼看自己龌蹉的模样,蹙眉闭眼,摇晃着疼痛发胀的脑袋。
身边的女人被他的动作惊醒,错愕的望着他,揉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大哥,你这是干嘛?”
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肖峰更加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儿立即钻进去。他在心里哀嚎:这是什么事儿?这下晚节不保,该如何出去见人!
女人看见他的那副表情,楚楚动人的望着他,把身体贴过去。温热、润滑的肌肤刚一触碰到肖峰的身体,他就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整个人裸。露在那里,他惶恐的弯腰抓起被子挡在前面,怒骂道:“滚!”
女人一听这话,眼圈一红,竟然嘤嘤低泣。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埋怨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你这是——还没下床就不认账了,也——忒无情了吧!”
听到哭声,肖峰的心抽搐了一下,被她的一席话臊得面红耳燥,心中又怒又气,还觉着有一丝可悲。他用一副将死的表情,怔怔的盯着女人,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天花板上消防装置的缝隙里,正有一个不起眼的摄像头在工作,把室内的一切,毫不保留的输送到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姜长河和金毛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肖峰的落魄与无奈。
姜长河站在那里,一脸冷笑,他的心情完全与金毛不同,金毛只不过是把这一切当做是一个笑话在看;而他,则是在享受一场战役的胜利。他与肖峰明争暗斗几十年,终于在他来不及全身而退的时候,给他当头一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快了,让人酣畅淋漓!
电脑里储存着更精彩的视频,是昨夜肖峰与那个女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全过程,精彩又刺激。看过那些视频之后,就连金毛也自叹不如,没想到肖峰这个老贼,看上去冠冕堂皇,实则,是一匹宝刀未老的老狼。
视频对姜长河和金毛的意义截然不同,对于姜长河来说,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羡慕嫉妒恨,自己比肖峰还小两岁,却对床。笫。之欢早已力不从心。家里的老婆子,整个一母夜叉,让人全无兴致。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唉——老子白活了这一辈子,还没尝到滋味,就已经老不中用了!肖峰,别看你这会儿蹦哒得欢,马上就该轮到你哭天抹泪了!
“看看,他那怂样!哈哈——哈哈——”姜长河指着电脑屏幕,用嘲笑来掩饰嫉妒。
哈哈——哈哈——
金毛陪着他哈哈大笑。
看着女人一。丝不挂的站起来,姜长河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喉结不停的蠕动,恨不能扑进去,把她生吞活剥。金毛无意间瞥见了他的这幅饿狼模样,心中窃笑:原来,这老儿也心术不正!
肖峰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女人也套上了褂子,挡住了坚。挺的双峰。姜长河兴致全无,悻悻然的走到窗前,冷着脸说:“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领导放心,我心里有数,定会办得妥妥的!”金毛凑上去,一个劲儿表忠心。
“我先走一步。”姜长河转身跨步,临出门时,还意犹未尽的看了一眼台面上的电脑。
砰——
随着关门的声音,金毛的赖子脸再次凑到电脑跟前。此刻,屏幕里,肖峰递给女人一摞钱,女人接过钱,不情不愿的扭着屁股,消失在屏幕之外。
咚咚咚——
肖峰已经收拾好室内的残局,如坐针毡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做贼心虚,轻巧的敲门声骇了他一跳。他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去开门,见了金毛,他故作轻松的笑笑,说:“小金来啦?”
“我来接领导吃早饭。”金毛说话间,探头向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上意味深长的望了几眼。
“走吧。”肖峰没有邀请金毛进去小坐的意思,他只想快一些逃离这个让他节操全无的是非之地。
两个人并肩走在通廊上,脚下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让人不踏实。金毛悄悄朝肖峰的手里塞了一个小匣子。
肖峰的手心和心,同时犹如被针扎,本想冲金毛发火,转而又一想,搞不好,这小子已经抓住了小辫子,轻易不敢开罪!
肖峰在瞬间调剂了自己的心态,在男人面前,他的应付能力远远强于女人。
吃罢早饭,金毛嬉皮笑脸的说:“领导,我带您去看看?”
肖峰不置可否,他已经很清楚,目前所处劣势,由不得自己说了算。但,他又不得不深思:此人如此煞费苦心,为哪般?难道,他的后面有一个大靠山指使?毋庸置疑——这个靠山定是姜长河。
肖峰后悔赴这场宴,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任何一个战场都该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一步踏错,步步皆错,做人,也如是。他也是碍不过老战友的面子,才勉强同意赴宴的,岂料,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等着埋他。
金毛从停车场驱车开过来,停在肖峰的身边,肖峰二话没说钻进汽车,他倒要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一路上,保持沉默,音响里传出的音乐有些吵,却并不影响肖峰思考问题。
这会儿,他最想搞清楚的是金毛的用意,仅仅是想要依附他最后的权利,谋点儿财;还是跟姜长河联合起来想要置他于死地。
要说肖峰这人吧,也算是刚正不阿,一生没犯过大错。正因为他这性格,还真树立了不少敌人。于是,他也就变相成了坏人。老了之后,他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不整人、不害人,安安稳稳退下来,万事大吉。可,偏偏就那么一些人不饶过他,无论你怎样绕着圈子走,还是躲也躲不过。
汽车在路上飞驰,穿过通城,直奔郊区,路越来越不平坦,四周越来越荒凉,肖峰不免警惕起来。他的内心忐忑不安,一直到汽车开进一幢隐藏在山林中的别墅院子里停下,他的心才算稍微安稳了一些。
院子里干净、整洁,看样子是专程派人清扫过的,否则,不会连一片落叶、一株杂草都没有。
下了车,金毛乐呵呵的说:“领导,打开门看看?”
“我?”肖峰惊讶的看着金毛,不知他有何用意。
“对呀,匣子。”金毛提示道。
肖峰这才记起来他顺手塞进裤兜里的匣子,一路上光顾着东想西想,竟然把这东西忘得干干净净。他这才掏出匣子,轻轻的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钥匙。
他拿起钥匙,狐疑的在金毛面前晃动,问道:“这个?”
“对啊,对啊!”金毛满脸堆笑,点头哈腰。
肖峰的心里一沉,心想:金毛竟然送如此贵重的一份大礼给我?看来,他笃定这艘贼船我是非上不可了!
他面不改色,脚下却极其沉重,一步一步朝关闭的门走去,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咣当——
随着打开门锁的声音,他的心也随之发出了碎裂声。
室内的装潢、摆设,岂止是用奢华来概括的。金毛打开灯,肖峰的眼睛被刺得眯成了一道缝儿,慢慢的睁开眼,客厅里金碧辉煌,纵然是他这个住惯了私家小院的领导,也不得不叹服人与人的不同。
他住的那个小院,是公家分配给他住的,退位之后,房子恐怕也是要跟着退回去的,老两口被安排住在哪里,还不知道呢,更别说环境如何。就那小院,已经是多少人羡慕的、梦寐以求的理想的家,可,就那养尊处优的住所,在这别墅面前,简直是不值一提,没有一丁点儿光辉可言。
“领导可还满意?”金毛看着肖峰惊讶的表情,笑嘻嘻的问道。
肖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哑口无言。
嗵嗵——嗵嗵——
肖峰居然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在心中自问:这幢房子是给我的?无功不受禄,老肖啊,你这是中道了啊?想抽身,怕是难了——这地方养老,可谓是人间仙境,可,你有胆子、有福分去消受么?现在,你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头皮往下跳!
“领导——”金毛冲着发愣的肖峰再次轻唤。
“哎——小金——”肖峰缓过神来。
“您喜欢这份礼物么?”金毛笑意浓浓。
“这里不错啊,此乃人间仙境啊!”肖峰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以夸赞取代了直言的尴尬。
“那就好!楼上看看?”金毛殷勤的在前面引路。
肖峰跟在其身后,脚下如灌了铅,又犹如嵌了吸铁石,迈出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他的大脑里十分混乱,却又在左突右冲中寻找出口。
他又开始在心中自问自答:老肖啊,你是愿意把丑事曝光,从此身败名裂,在社会上、在家中无立足之地;还是愿意自此把自己丢进大染缸,随时间浸泡、发酵,成为一个与坏人同流合污的人?这两条路,都不是我愿意走的路。只能二选一怎么办,你怎么选?迫于无奈的话,我愿意保全名声和脸面,这比我的命还重要。命都没了,还拿脸面、声誉做什么?宁可丢了性命,也绝不遗臭万年!你确保这样走,万无一失?事到如今,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上二楼,脚步停留在一间一间屋子里,肖峰内心的挣扎依然在继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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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投石问路
骆桓和喜子分头行动,他紧赶慢赶往山上去,一路上,提高警惕,警觉的察看是否有人跟踪。
后山,一个男人静静的站立在那里,面朝悬崖绝壁,他的背影在余晖中,显得修长。
“大哥,我回来了。”骆桓对着背影轻呼。
“事情顺利吗?”男人没有回头,声音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被风吹进了骆桓的耳朵里。
“还不错。我已经加入了金毛领导的义人帮,和一个叫喜子的人搭档。”骆桓说话干净利落。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
“我有要事向大哥禀报。”
“说。”
“是关于齐先生的,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爷们儿一个,说话婆婆妈妈的!”
“金毛此次分派任务,让我和喜子分手寻找玉麟王,看来看去,这照片与齐先生极为相像。”骆桓递过照片去。
“哦?”男人接过照片仔细端详,如骆桓所说,照片上的人与齐先生的眉宇间果真极像。他转过头对着骆桓,问道:“何以叫玉麟王?”
“玉麟王是以鉴别玉器而得名,据说,从他眼下过一遍,真品、赝品,一眼定夺。”骆桓把从喜子那儿打探来的话悉数说一遍。
“他还有这等本事?真是深而不露啊!”男人感慨的说,继而陷入沉思。
“大哥,这个齐先生——”骆桓想要说什么,却被男人抬手挡住了,他说:“你先下山去,不能暴露行踪,容我想想,再定。三天后,我还在这儿等你。你要快速取得金毛的信任,能活动在他左右,是最好的!”
“是。大哥!”骆桓领命退下,钻入一条隐秘的山路,极速朝山下而去。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多年前……
那时,他刚刚出道,常常与人厮杀,有一次,他单枪匹马与仇家相遇,寡不敌众,受了刀伤,一路奔逃,对方穷追不舍,捂着伤口拼命奔跑,直到不省人事。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屋里充斥着浓浓的药草味,他挣扎着坐起来,才看到身上的伤口已经用布巾缠住。他正疑惑之时,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蹦蹦跳跳的跑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上下的精干男人,男人手里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土碗。
“你醒了?正好,趁热喝了。”男人把碗递到他的面前,一股苦涩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他接过碗,皱着眉,仰脖子一饮而尽,苦味满嘴钻。孩子眨巴着眼睛,递给他一个红彤彤的柿子,说:“这个是甜的!”
他接过柿子,皮儿都没剥,大口大口的啃起来,涩涩的、甜甜的味道瞬间取代了苦味,填满了整个口腔。他尴尬的笑笑,想来自己也是可笑,三尺男儿,不怕流血流泪,竟然怕吃药。
后来他知道了救他的人姓齐,他便称呼他为齐先生,那孩子是他的儿子。
他住下来养伤三月,与齐家父子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发现齐先生不光精通医术,还很有学问;为此,他还暗自得意,自己对他的称呼恰如其分。
临走,他对齐家父子立下誓言:等着发达了,一定来接你们一道享福!
隔了好些年,他亲自去过那山中小屋,房屋依旧,只是人去楼空,悻悻然离开,把这事儿搁在了肚皮里,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前些时日,他突然又想起齐先生的救命之恩,抱着一线希望,故地重游,这一次,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找到了齐家父子。只不过,齐先生已是一头银丝,当年的孩童,也长成了大小伙儿。
他道出自己受友人临终之托,一定要找到他们父子二人,齐云一听,大受感动,对故人好一通怀念。他提议齐家父子同行,齐先生让他先行一步,说待处理完几件小事,几日后便去投奔他。之后,果真依约而行。
对于齐先生是玉麟王一说,咋一听,觉得不可思议,仔细想想,倒也觉得不稀奇。当初,他就觉着齐先生绝非等闲之辈。
可是,齐先生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以他的才干,怎会甘于居住在简陋的山中小屋,而不去大展宏图?这其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金毛送肖峰回省城之后,立即调转车头返回金都。
一路上,他都在思量把别墅送给肖峰的事情,要不要对顾远山通个气。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暂且瞒着他。肖峰虽说是个快要过气的靠山,但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可以活动,足够了。看看风头再说,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把别墅的事和录像带当作礼物,拱手送给顾远山,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这半对父子争斗,别有一番乐趣。
想清楚之后,他决定早早回家,自从那天在惊吓中与孙二娘翻云覆雨之后,还别说,这几日还真是想这娘们儿。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就浮现出一丝淫。笑。
他一到家,孙二娘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朝他飞过来,噘起抹得血红的嘴巴,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个骚娘们儿……”金毛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把她拥在怀里,贼兮兮的看着她,说:“今天就造个儿子,给老金家传宗接代!”
“你个死鬼!”孙二娘用尖尖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脸上竟然害羞得起了红晕。
“你这娘们儿,还真难伺候,对你疼了也不行,凶了也不行,到底要我咋样做?”金毛故意虎着脸。
“哎呀——不吃不喝就干那事儿?丢人不!”孙二娘接过他手中的包,弯腰拿出拖鞋放在地上。
金毛踢掉鞋子,一把搂着孙二娘的腰,把嘴凑过去说:“婆娘,老子把你还喂不饱,你还要吃啥子、喝傻子?今天还给老子装起淑女来了!”
“死鬼——”孙二娘嘴里骂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倒在了他的怀里。
……
杨智建脱臼的手复位了,身上的擦伤不碍事,他准备启程。与那家兄妹俩辞行的时候,妮子的脸上竟然挂着依依不舍之情,还瞒着她哥,偷偷朝他的怀里塞了一双新布鞋,一看就是新做的。杨智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他的心已经被娟儿掳走了,哪儿还装得下其他女人,不过,把妮子当妹子,还是不错的。
他前脚迈步离开,妮子的眼睛里就涌出了泪水,一路跟随着他的背影,走出很远。杨智建耳聪眼明,自然知道妮子跟着他,可他当作全然不知,只管健步如飞,与她拉开距离。
要说妮子这女人,人长得不错,心眼儿还实诚,是个过日子的女人,早些时日相遇,杨智建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动心,这会儿,晚了,错过了时间,就永远失去了机会。罢了,有缘无分!
杨智建收回心思,一心赶路,脑子里时不时冒出娟儿的那张脸……他叹了一口气,心想:都是有缘无分的人!
胡思乱想的当儿,他居然忘记了妮子还在身后跟着他,闷头走路,突然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他愕然的抬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
齐云正在给柱子和齐宏上课,夏津钟前来请他,说大哥有请。
他给他们布置了背诵的任务,便跟着夏津钟前去。
跨进门,纪闫坤笑容满面的迎上前,说道:“先生见多识广,我不久前淘回来一样东西,劳烦品鉴一二!”
纪闫鑫脸上挂着微笑,立于方桌前。
齐云放眼望去,放桌上摆着一尊精美的玉器,他快步走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玉器仔细欣赏,竟然忘了跟纪闫鑫打招呼。他这人有个毛病,看到好的玉器,就不由自主变成了玉痴。
他的表现很是突兀,令大家感觉到不可思议,唯有纪闫鑫不动声色,他的心里有数了。眼前的齐云,果真是金毛要寻找的玉麟王。
看着齐云两眼死死盯着玉器,如痴如醉的模样,纪闫鑫陷入了深度思考:玉麟王岂是一般人,可,他为何要伪装出一副落魄的模样?金毛为何寻他?金毛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小人,对他没有利益关系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做的。那么,当然不是为了灭口,就是是为了财。难道说齐云知晓什么惊天秘密?或者,他藏匿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两种推测,皆有可能。
“齐先生,怎么样?看出点儿什么眉目了吗?”纪闫鑫问道。
“啊?纪先生,不好意思,齐某不敢妄言,容我再看看——”齐云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离开玉器。
“好,先生随意!”纪闫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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