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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渔夫到国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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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命好开豪车,住豪宅,自然也有人需要五点起床,游走街巷,哪怕刮风下雨也不能停下。

    这就是命。

    各人有各人的命,他从不抱怨。

    一睁开眼就需要搵钱糊口,哪里有时间抱怨。

    “老板,来份《工商日报》,加一份《香江风》。”一个看上去就不是善茬的男人,打着雨伞大大咧咧道。

    这是个江湖人。

    每天阅人无数,报贩子很容易就判断出来。

    “好勒,先生您拿好,这份是最新马经,免费的。”

    对方把报纸塞进怀中,满意地离去。

    “不用找了,这风大雨大的,买碗热糖水喝喝,祛寒!”

    看着扔在报纸上的一元硬币,报贩也很满意,特意关注了一下那辆豪车。

    劳斯莱斯什么时候有这款车型了?

    估计是刚出厂的吧。

    那辆劳斯莱斯并没有开多远,就在报摊过去十几米远的小巷口附近停下了。

    报贩奇怪地看了两眼。

    这里并没有什么大老板啊?

    最多有几个下九流的大老板吧。

    也就是戏院老板和戏剧名伶,这年头都叫老板,比如闻名中外的梅老板。

    巷子里都是些老宅子,据说九龙开埠时就有了,后来港府一直想拆除,最终也没能成功。

    英国佬就是虚伪!

    报贩心中狠狠骂道,阿拉在沪上的房子,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可不还是说征收就征收了。

    该死的常公子,打老虎打到小老百姓头上来,给阿拉一堆金圆券有个屁用。

    阿拉祖上也是富贵人,要不是老常没用,小常更没用,怎么可能跑到香江来卖报纸。

    英国佬应该学学阿拉华夏人,老整些民权、地权之类的没卵用。

    这条巷子没拆倒是个好事,至少阿拉的报纸总有人买,戏老板也要糊门面,装文化人嘛。

    那个水灵灵的小旦角就看得人心尖儿颤。

    、、、、、、

    “会长,我看见李队长了,他在马路对面,刚打了信号。”任锦球盯着前窗外,雨刮器不停拨开视野。

    烂鱼仔紧盯着右窗外,此时也报告道:“我们的人也到位了,那边三辆黄包车都是的。”

    “好,你们盯着,有事叫我。”林海头也没抬,翻看着手中报纸。

    任锦球和烂鱼仔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会长怎么了。

    照理说刚刚春风一宿,应该神清气爽,趾高气扬。

    没想到大清早的心事重重,还特意让他们来这里,说要亲自看这场大戏。

    有人轻轻敲击着驾驶室车窗。

    任锦球摇下玻璃,神情怪异的李慕漳扫视进来。

    任锦球立刻凑上去,小声嘀咕了几句,李慕漳点点头,裹紧长橡胶雨衣,很快消失在风雨中。

    、、、、、、

    “刚才那人是乞丐吗?这么大风雨,还出来搵食,世事艰难,大家都不容易啊。”报贩子收回目光,继续快速翻看着报纸,很快把刚才见到那幕抛在脑后。

    作为一名有抱负的报贩,熟悉每天报刊内容是基本功,这样才能有效地推广给相关目标客户。

    额,今天的《香江风》有劲爆消息啊。

    报贩子的目光很快被一篇报道吸引,仔细阅读起来。

    《香江风》是一份沪上来客新开的小报,主要报道些家长里短、奇闻轶事之类的半真半假消息,深得沪上滩娱乐八卦之风,在香江拥有不小的拥趸,客户大都是新移民阶层。

    今天的《香江风》报道了一则社会奇闻:《字头大佬见色起意,抗战名将被迫出海》。

    文章以激愤的口吻,报道了某抗战名将爱妻受到某字头大佬骚扰,不得不结业关店,全家移民海外的消息,虽然没有点名双方名字,可还是提到了常德虎贲四个字。

    “戳不煞格个赤佬笃娘个逼!”报贩子用力拍打报纸,满脸郁愤。

    “那能事体,侬发撒子火?”一个老顾客正好过来,奇怪地问道,另外几个行人也围了上来。

    “大家看今天的《香江风》,”报贩当机立断,举起报纸,“有个黑帮头子学西门庆,想要抢抗战名将余将军的二夫人,害得余将军只能出逃海外。”

    “什么?有这种事!”几个人惊呼,立刻掏钱买下报纸,一边翻开一边议论纷纷。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沦丧!”

    “山河沦丧,必生妖孽啊!”

    生气是必须的,可生活还得继续,人群散去在雨幕中,又有新人踏水而来。

    报贩子继续重复着他的表演,不过今天的确是出于真心。

    无论政事如何变幻,老百姓也不会忘了真正为他们流血牺牲的人。

    、、、、、、

    林海合上报纸,闭上眼睛。

    敢于刊发这篇吴性栽代笔的报道,《香江风》还算有些风骨。

    虽然有3000港币额外费用,也没有对数字帮点名道姓,可还是有相当风险的。

    和吴性栽是老友的《香江风》老板,毕竟是民国的沪上文人啊。

    加入太平洋华泰机构的吴性栽,找到了肆意发挥才华的舞台,没有预算限额,没有指手画脚,他们筹备的第一部电影《花姑娘》也得到了法国版权方的授权,正在紧锣密鼓筹备中,听说剧本快要完稿,快要招募演员了。

    因此,当张问天找到吴性栽时,大致说明了下情况,义愤填膺的他毫不犹豫地答应执笔,第一篇已经发表,第二篇也会在中午前送去《香江风》编辑部。

    如果等会不出意外的话。

    、、、、、、

    希望不会出意外。

    也不知道会长怎么会突然过来,李慕漳心中发紧,包裹在厚重橡胶雨衣中的身上已大汗淋漓。

    他的目光穿过密集的雨帘,再次确认了自己这方安排下的人手。

    巷子口有三辆黄包车,躲在几棵大树下,车夫蜷缩在半敞开的座位上,闭眼微酣,似乎被这恶劣的天气完全击败,无心生意。

    巷子外面大马路上,停着两辆福特车,似乎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路过的行人并没有关注,只有李慕漳才注意到,最前面的车子里,偶然亮起隐隐的红光,那是包着红布的手电亮起。

    李慕漳仰头看天,雨云并没有因为下了几个小时的大雨而稍微明亮些,反而更加阴沉,滂沱大雨一下子将他的眼睛打湿,他连忙低下头来,摇晃脑袋,甩去脸上的水珠,插在雨衣中的手却不愿意出手相助。

    李慕漳的双手没空。

    那只左手上,捏着一个圆滚滚的美式军用手雷。

    而那只右手上,带着薄薄的棉手套,静静握住一把长枪,那是会长好不容易才买来的美国民间改制版汤姆逊冲锋枪。

    听说美国人叫它芝加哥打字机。

    李慕漳被雨水冲洗得无比冰冷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那就让我用它打出一篇美丽的文章吧。

    献给即将到达我家乡的余将军,献给冒雨前来为我助阵的会长!

    、、、、、、

    苗如龙推开缠绕在他身上的那具火热而柔软的身体,起身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从头上迅速流过他的全身。

    他感觉有些冷,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色是刮骨刀。

    古人的话就是有道理啊。

    几年前,他可是趴在雪地里埋伏整整两天都不会吱一声的军人啊。

    然而他并没有遗憾,如果不是当年当机立断跑得快,他早就同他的战友们一样,化作黑土地上的肥料了,哪里能来到千里之外的香江,享受着以前无论如何都享受不到的快乐。

    这样的刮骨刀,还是多来几把才好。

    穿上丝绸短衫,他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身体依然矫健,然后脸色却极其难看。

    哼!

    他冷哼一声,算你跑得快!

    太平洋集团董事长算个球,老子扛枪杀人上女人时,你毛还没长全呢。

    抗战名将算个球,还不是背叛了老头子。

    老子这样打gf的才是真英雄。

    要不是这阶段太敏感,葛山主害怕引起公愤,叮嘱他老实些,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想到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妇人,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看了眼蜷缩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心火,摇摇头推门出去。

    唱戏的还是不如居家的啊。

    古人的话就是有道理啊。

    北角这么多新来的沪上家庭,得抓紧让小弟们多走访打探下了。

    “大哥!”前院正厅里,几个得力小弟正好练完拳脚,等候在那了。

    “不错,枪支虽好,可随身功夫也不要落下,大部分时间,我们还得靠拳头说话啊。”苗如龙呵呵笑道,接过小弟递来的手枪,塞进皮带里,手一挥,“走,回北角!”

    两辆老式别克从这花园改建的车库里驶出,沿着狭窄的箱子,往外面大马路上开。

    “这巷子还是太窄了啊。”苗如龙坐在后面车上,摇头沉思。

    他想买辆新车,因为开不进来而作罢,要不是想要夺了这个戏子受赠的这套宅子,他才不会长期居住在这里。

    不过时间不会太久了,这个小旦角,他已经快要玩腻了,等她还在往粤省艰难行进的弟弟到港后,他就会下手,总得让人家一家团圆再走。

    “到时候把她卖去九龙城寨,让那帮子疯狗们爽去吧。”苗如龙阴沉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苗如龙的脑袋差点撞到前座,他大骂道:“怎么回事?”

    “大哥,前面的车好像撞到黄包车了,有车夫拦着不让走。”驾驶员惶恐道。

    “快让他们死开些,不然统统送去见龙王。”苗如龙恶狠狠说道。

    虽然这里并不是他字头的地盘,可作为数字帮香主,他就是这么有底气。

    “不行啊,看热闹的人来了,我们走不了啊。”

    苗如龙伸长脖子,努力透过前窗玻璃往前看,车子旁边走过去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似乎扭头看了下车子,他没有在意。

    “你们下去,快点把人赶走!”苗如龙命令道,闭上眼睛,心中莫名其妙的烦躁。

    两辆车上的小弟都下来了,涌到人群跟前,开始大声呵斥,推搡。

    突然。

    大雨声中有不一样的动静传来。

    苗如龙猛地睁开眼。

    这声音对于上过战场的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无数次,在这声音的包围下他逃过了死神,无数次,这声音又响起在他的噩梦中。

    “快倒车!”他大叫,驾车的小弟一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哒哒哒!”

    车后方响起了连续的轻鸣。

    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三颗、还是五颗子弹钻进他的身体。

    他已经无暇细数,眼皮愈来愈沉重。

    终于还是要死在枪下啊。

    该死的太平洋!

    老子应该早点出手的!

    总算比兄弟们多享受了几年,老子不亏!

    老子不想死啊!

    老子还想日女人啊!

    最后一刻,苗如龙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少妇的脸,怒目而视。

    后悔啊。

    、、、、、、

    李慕漳打完了一个弹盒,又换了个满的,然后从车尾接近车子,小心地躲在车体后,仔细倾听了十几秒钟,才起身打开车门。

    几秒钟后,他往车子里面撒上一把传单,关上车门,朝巷子口走去。

    三辆黄包车堵在第一辆车前面。

    几把砍刀扔得到处都是。

    地上都是尸体。

    鲜血缓缓渗出,很快被雨水冲走。

    “队长,一个不留,我们没人受伤,他们来不及拿枪。”有人凑上来快速汇报。

    “好,撒了传单,马上离开。”李慕漳走到巷子口,对不远处的劳斯莱斯点点头,坐上福特。

    从第一声枪声响起,到两辆福特离开,只用了3分钟。

    林海收回目光,满意地点点头,吩咐紧张地摸着腰间手枪的任锦球:“调头,回去!”

    、、、、、、

    报贩子浑身颤抖,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走到外面大雨下。

    刚才那短短的一幕,实在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仍停留在那边的汽车和黄包车,他还会认为是自己的幻觉。

    杀人了!

    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了如此惨烈的枪杀。

    这可是香江,不是沪上啊。

    该怎么办?要不要打电话报警?

    “老板,失心疯啦?”

    有人大声叫醒了他,他回头一看,身体如筛糠般抖得更厉害。

    “你看你,好好的里面不坐,傻了吧唧地跑大雨里来,等会让老婆送些姜汤过来吧。”那人一把拉他回去,笑看着他,“你想要报警吗?”

    “不,不不!”报贩连连摇头。

    “为什么不?”那人笑得更厉害了,“刚才好像发生杀人案了,你不报警,警察不更要找你?”

    报贩苦着脸:“老板,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发誓!”

    “我让你报警你就报!”那人恶狠狠说完,扔下一张千元港币。

    “好,我明白,不该说的我绝不多说,我这就打电话!”报贩连忙拨打电话,完了抬起头,奇怪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那人戏谑地看着他,“我是目击者,身为良好市民,当然要挺身而出作证啦。”

    很快,报贩就明白了为何他有如此底气。

    几分钟后,辖区警察赶到,甚至还来了一个高级督察,是个鬼佬。

    他们见到那人,连声问好,还在他的指引下,跑到那辆豪车边,点头哈腰,而车里那个神秘的大佬,连车都没下。

    “我交代过他们了,如果以后有任何人敢找你麻烦,他们会帮你出头!如果再有事,你去广东道找太平洋公司,会有人为你主持公道!”

    当着警察们的面,那人扔下一句话。

    豪车扬长而去。

    “太平洋欸!”

    报贩抹了把额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嘿嘿傻笑起来。

    谢谢老友【全能冠】的2张月票!

 第0354章 烧高香

    昨天深夜坐船赶到北市的张问天,站在下榻的湾湾大饭店套间内,看着窗外的剑潭公园,心中有些忐忑。

    花草繁盛的公园内,已经有晨练的老者挥舞宝剑,也有幼小的孩童,在父母的陪同下漫步游玩。

    看上去恬静和美,实际上却是。。。。。。

    惊弓之鸟,草木皆兵。

    说得就是湾湾此时的境况。

    就在房间茶几的报纸上,刚刚公布了最新一期xx案件审理结果,又有三人死刑,十几人监禁,在台中的山区,此时正在爆发以剿匪名义进行的激烈冲突,每天都有数人伤亡的报道。

    李后主的“春花秋月何时了”,“一江春水向东流”,此时成为禁词也就不难理解。

    压抑,怪异,憋屈。

    此情此景,张问天的心情能好起来才怪。

    可他还是不得不过来,为了会长的谋划,为了给太平洋一个缓冲的时间。

    他不得不准备讨好某些内心极其痛恨的人。

    烧高香,拜码头。

    华夏人做事,难免如此。

    门被人用力敲响。

    张问天整整衣服,打开门,两个军服男子进来,仔细检查过房间以及他全身后,才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张先生,不好意思,怠慢了啊。”几分钟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白发英俊男子,穿着高级军官服,大步走了进来。

    张问天瞬间打量过他的外貌,的确有一些混血痕迹,他笑着迎上去。

    “何次长,您好,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见我。”

    来者正是何东长子,湾湾此时的国防部次长,何世礼。

    经过何东做中,太平洋集团和他在两天前搭上了线,而张问天此番连夜赶来,次日就得到接见,也是何东提前通知的结果。

    两名军官拉上门,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何世礼坐下,也没喝张问天送上的茶水,直接问道:“听父亲说,你们有急事?”

    “是啊,香江那边出了桩急事,会长交代,我不得不连夜过来,以至于打扰您。”张问天眉头皱起说道。

    “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能让你的那个少年英才老板都慌了神。”何世礼脸上是惯见的虚浮的笑容。

    “是这样的,您应该认识余程万将军,他这两年一直居住在香江。。。。。。”

    随着张问天的讲述,何世礼脸色越来越难看。

    啪!

    他猛地一拍茶几,吓了张问天一跳。

    “这帮人,越来越胡闹了!”何世礼怒气冲冲道,“余将军即使再有对不起老头子的地方,也不是他们可以出手的。”

    “正是这样啊,”张问天略显恭敬的笑道,“所以我们会长也看不过去,发出邀请,余将军全家已于昨日离港,明天就可以到达会长位于太平洋中的领地了。”

    “林先生做得不错,”何世礼赞道,“我也早听父亲说过,不愧是少年英才,华夏人杰!”

    “会长担心得罪了那帮人,然后莫名其妙地受到这边的敌视,所以才派我来走动走动。”张问天脸色阴郁,担忧地说。

    “此事并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而是大公子亲自管理,”何世礼也皱起眉头,“我尽量找机会和大公子说上一声,多为你们说说好话吧。至于那帮人,我建议你们还是避让则个。”

    “我们是生意人,本来就不想多事,可事情还非得找上我们。”张问天长叹一声,拿起一份报纸递上去,“您看,这不是又添风波吗?”

    这是一份《香江风》,昨天晚上就提前印刷好,上船前送到张问天手中。

    何世礼看完,饶有深意地打量着张问天,脸上那层虚浮的笑意荡然无存。

    “你是凌晨到达北市的,今天早上香江出版的报纸,就已经到了你手里。你们啊,做得有些过了!”

    张问天苦笑:“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借此自保。”

    “我来猜猜,接下去应该还有后续,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何世礼戏谑道,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张问天支支吾吾,正在此时电话响了,他歉意地看着何世礼。

    何世礼没好气地挥挥手:“去接吧,把结果告诉我!”

    一分钟后,挂掉电话的张问天回来,苦笑道:“何次长果然深谋远虑,香江那边出事了。”

    。。。。。。

    “胡闹!”何世礼猛地站起来,脸色极其难看。

    “你们真是什么都敢做啊!上次有个小香主出事,葛上校已经打了你们的小报告,大公子笑笑说,年轻人花丛浮浪,争风吃醋,总是难免,此事就轻轻过去了。这次可是公开枪杀,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何次长,如果全听葛山主一面之词,我们自然罪不可赦,可事情前因后果您已了解,”张问天急忙辩解道,“况且这次命案,现场有证据表明,是义愤填膺的抗战老兵所为,如果真如此言,还真说不上到底是谁做的呢。您别忘了,葛山主手下也有很多符合条件的人手啊,另外,观塘过去的调景岭上,不也有很多将士蜗居着,他们可也都有一番拳拳报国之心啊。”

    “你啊,你们啊,是真愚蠢还是假聪明?”何世礼气急而笑,“你们拿出来的理由,表面上自然很有道理,可大公子会相信如此粗糙的理由?”

    他起身准备离开,“我看你们还是尽早离开香江,也不要再和我以及我父亲发生任何联系。”

    “何次长留步!”张问天挡在他面前,见他脸色大变,连忙笑道,“其实我刚才说的,正是一个让大公子能接受的公开理由,而我这边还准备了一个私下的理由,正想麻烦何次长转达大公子。”

    “哦,我倒是好奇了,你们能拿出怎样的理由来,说来听听吧。”何世礼呵呵笑了,扫视着张问天,“不过我可要先提醒你,大公子为人坚韧勇毅,出卖国家利益的事情,拿再多好处他也是不会做的!”

    才怪!

    当年在沪上打老虎,打到自家人身上了,还不是立刻收手!

    要不是都是这种德性,你们能跑到这小岛上来?

    张问天心中鄙夷,脸上却没流露一丝一毫,微笑着说道:“我们会长,愿意。。。。。。”

    “你们会长倒是个舍得之人,下次有机会我也想见见他。放心吧,我会尽快替你们转达的。”几分钟后,何世礼笑着离去。

    这次并没有让张问天忐忑太久,大概半个小时后,何世礼就打来电话,近几日会有专人前往香江,处理相关事务,让太平洋集团加以配合。

    电话最后,何世礼替人转达了对林海的谢意,还提出了访问邀请。

    “会长才不会来呢。”挂掉电话,张问天长长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

    今天是本书最后两章。。。。。。。描写到关于政局人物的。既为了解决余将军的后续,也为了以后和湾湾的生意。以后不会再牵涉到三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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