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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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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尖锐的裁纸刀,也有青铜的镇纸,有的打在身上如雪花飘落,也有的割破肌肤,刺骨的锐痛。

    温雨瓷却像失去了所有感觉一般,只是一动不动,一动不动。

    门外传来保镖急促的声音:“总裁,您请留步,总经理吩咐过,谁也不许进……”

    “滚!”冷冽的一个字后,门唰的被推开,西陵城一阵疾风般卷进来,一眼看到蜷缩在狗笼里的温雨瓷,瞳孔骤然紧缩,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甩在西陵越的的脸上。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愁眉苦脸尾随西陵城进来的保镖缩了缩脖子,识趣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严。

    脸上火|辣|辣的疼,西陵越抿紧唇,倔强的盯着西陵城的眼,一言不发。

    西陵城狠狠的骂:“畜|生!”

    他弯腰钻进狗笼,将温雨瓷抱进怀里,“瓷瓷?”

    温雨瓷脖子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响,细白颈上黑粗的锁链刺痛他的瞳仁也刺痛他的心,他蓦然朝西陵越伸手,“钥匙!”

    西陵越怒哼一声,偏过头去。

    西陵城咬牙,“要么给我钥匙,要么滚出去,这辈子别再说你是我西陵城的弟弟!”

    西陵越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他,却在西陵城眼中看到从未有过的盛怒和决绝的坚持,他的心抖了下,掏出锁链上的钥匙,扔在西陵城脚下。

    西陵城将温雨瓷脖子上的锁链打开,一下又一下怜惜的摩挲细白颈上血色的划痕,“瓷瓷,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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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温雨瓷,我恨你

    温雨瓷睁开眼,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说:“你不要抱着我,要么放我回家,要么我关在这狗笼里,只是不要抱着我”

    不要抱着我,在我贪恋这份温暖后,又毫不迟疑的丢下我。

    “瓷瓷,我……”

    “不要叫我瓷瓷!”温雨瓷打断他的话,“我不认识你。”

    如果能有时光机,愿我从不认识你。

    十年贪恋,八年痴缠,如今换回的,不过是掏心挖肝一样的痛。

    如果时光能倒流,可以回到十三年前,她愿用一切换她不曾遇见。

    不曾遇见西陵越,不曾遇见温洛寒。

    她只想做爸爸乖乖巧巧的小女儿,承欢膝下,把自己所有所有的爱,都给爸爸。

    只有那个男人才是无欲无求,全心全意对她好,只求她好,再无所求。

    怪只怪,她太贪心。

    明明是个只有父亲的独生女,却渴望像别人家一样的亲情,渴望有个好哥哥,像别人家的哥哥那样疼自己。

    到头来,不过是她用荣华富贵、全部心血浇灌出来的一场幻境。

    锦衣玉食时,她是爸爸呵宠,哥哥疼爱的小公主,家破人亡后,幻境成空,她还是没有母亲兄长的她,甚至连唯一可以依靠的爸爸也不在了。

    再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纠葛,就假装从没认识过他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她盯着西陵城的脸,“放下我,或者放我走。”

    “瓷瓷,对不起,对不起……”西陵城痛苦的看着她,她眼中的冰冷如冰锥般扎进他心里,剜骨般的疼。

    “哥!是她对不起我们!”西陵越怒吼:“你别自作多情了,她从没有把我们当亲人,她只不过把我们当成她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你们怎么能和毛团儿比?”温雨瓷忽然歪头看他,轻轻吐字,“我不过养了毛团儿五年,有人欺负我,毛团儿还知道冲过去咬他,我养了你们八年,你们却只会回过头咬我一口……”

    她盯着西陵越的眼,冰冷如霜,无惧无怕,“别拿你和我养的狗相比,那样只会侮辱了我毛团儿,你比不起!”

    “你……”西陵越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攥的嘎嘎直响,眼中狂涌起想要杀人的愤恨。

    西陵城目光黯然,想将她抱出狗笼,却又不想让她离开这儿。

    他知道,一旦她离开他的怀抱,就是咫尺天涯。

    她说她不认识他,她就再也不会和他相认。

    这就是温雨瓷,固执倔强任性的温雨瓷,他藏在心尖儿上,爱的五脏六腑都疼了的温雨瓷。

    怎么能放,怎么舍得放?

    门外又是一阵嘈乱,保镖撞倒门板被踢飞进来,高大英挺的明阳如同战神一般冲进房间,一眼看到狗笼里的温雨瓷,先是狂怒,看到抱着她的西陵越,又变得怯懦。

    他走近狗笼,小声的叫:“城哥……”

    狗笼狭小,西陵城抱着温雨瓷只能蜷缩在里面,明阳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只能将贪恋的目光凝在温雨瓷的脸上,“瓷瓷……”

    西陵城咬咬牙,弯腰将温雨瓷抱出狗笼。

    明阳喜出望外,伸手去接,“瓷瓷!”

    西陵城紧紧箍着温雨瓷的身体,舍不得放。

    明阳抢不动,看着西陵城怯怯的叫,“城哥……”

    温雨瓷盯着西陵城的脸,“放开我!”

    胸腔里猛的涌上一股腥涩,西陵城喉结滑动了下,将腥涩硬生生吞下去,把温雨瓷小心翼翼的交到明阳手里。

    明阳笑逐颜开,如同抱着稀世珍宝般将温雨瓷护在怀里,眼睛紧紧黏在她的脸上,似乎生怕眨眼之间她便消失不见了。

    温雨瓷温柔的笑,伸手摸他的脸,“明阳……”

    那么软那么柔的声音,听的明阳心花怒放,俊美无俦的脸上绽出比钻石还耀眼的光芒,“瓷瓷!”

    “以后……”温雨瓷留恋的看他,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厮磨,“你……跟着城哥好不好?”

    明阳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脸色唰的惨白,唇瓣微微抖着,眼里含了泪,“瓷瓷又不要我了吗?”

    “不是,”温雨瓷摇头,“瓷瓷没有钱,明阳会挨饿,城哥会疼你,可以给你治病,明阳跟着城哥,可以变回聪明的明阳,瓷瓷不想……以后你恨我。”

    不想有朝一日,他如同西陵越一样用冰冷仇恨的双眼盯着她,指责她只因为一时贪恋有他的温暖,将他留在一无所有的自己身边。

    “不要……”明阳乞求的看她,“明阳不怕饿,明阳不要聪明,明阳只要瓷瓷。”

    “明阳……”她眷恋的看他,“你不懂……”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不想认识明阳。

    不想有眷恋,不想难割舍。

    可是,如果时光真的倒流,她真能眼睁睁看着明阳在血泊中孤独的死去吗?

    她贪恋的盯着让她温暖的容颜,一遍一遍喃喃的叫:“明阳……明阳……”

    心好疼啊……

    就像用刀子一刀一刀切碎成一点一点的碎片。

    如果不曾认识过他,不曾认识过他们,该有多好。

    她现在还是被爸爸宠在心尖儿上的掌上明珠,少年不识愁滋味,做着景城无法无天骄纵任性的小公主。

    可是,如果是永远不会结出的果,不管她怎样祈祷,怎样期盼,时光永远不会倒流,她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瓷瓷……”明阳眼中的泪竟一滴一滴掉下来,抱着她的手抖的厉害,“瓷瓷不要丢下我,明阳去挣钱,明阳养瓷瓷,瓷瓷不要丢下明阳好不好?”

    他的眼泪烫的温雨瓷一颗心抖的厉害,她又何尝想要失去他?

    他是她现在能留住的唯一的温暖了,她只是不想让他以后恨她,她再也禁不住他们的恨了!

    “明阳,你不懂,你不懂……”她的心疼到抽搐,眼眶酸胀,却一滴泪也掉不出来。

    “我懂,我什么都懂,我只想跟着瓷瓷,饿死也要跟着瓷瓷!”明阳用力抱着她,死也不想放。

    温雨瓷压下心头的剧痛,温柔的劝,“明阳,你跟着城哥,城哥会对你好,城哥不是温洛寒,他不会打你,你跟着城哥,他会一辈子对你好,给你找医生,让你锦衣玉食,做聪明的明阳。”

    明阳用力摇头,眼泪一串串的掉,“不要跟着城哥,不要锦衣玉食,不要聪明,要瓷瓷,只要瓷瓷。”

    温雨瓷挣扎,想从他怀中下地,他却死死抱着,固执的不肯放。

    温雨瓷看着他笑了,擦擦他脸上的泪,“多想把你刚刚的话录下来,等你后悔时,放给你听。”

    “他不会后悔,”一直沉默的西陵城忽然说:“让他跟着你吧,他跟着你我也会给他找医生。”

    温雨瓷沉默了会儿,“城哥,哪天我若是不在了,看在他叫了你三年城哥的份儿上,你好好待他,照顾他一辈子。”

    她的话戳的西陵城心尖儿发抖,疼的几欲窒息,他喘不过气,铁青着脸色看她,“什么叫不在了?你才多大,怎么会不在了?”

    明阳抱着她的胳膊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大颗的往下掉,“不在了?是死吗?瓷瓷要死了吗?”

    “你胡说什么?白痴!你闭嘴!”很久没说话的西陵越忽然爆吼出来,“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谁死她也不会死!”

    “呵!”温雨瓷忽的轻笑,拍拍明阳的脸,“明阳,放我下来。”

    “不放,”明阳恐惧摇头,“瓷瓷不要我。”

    “瓷瓷要你,”温雨瓷摸摸他的头,温柔的笑,“我刚刚也没有赶你走是不是?我只是和你商量,只要你不愿意,还是可以留在我身边的,我说过,只要明阳愿意,明阳可以一辈子和瓷瓷在一起。”

    “明阳愿意,明阳愿意!”明阳破涕为笑,欢天喜地的将温雨瓷放在地上,只是一只手还紧紧攥着温雨瓷的手,怎么也不想放。

    温雨瓷温柔笑看他一眼,转身走进狗笼,捡起刚刚西陵越扔在她身上的裁纸刀,又回身走向西陵越。

    西陵越轻蔑的瞥她一眼手中的裁纸刀,满眼鄙夷,似乎在耻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雨瓷拿着裁纸刀在他面前站定,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扬手将裁纸刀在自己额头上用力划过。

    血色瞬间模糊了她的左眼,鲜血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一滴一滴滑落。

    “瓷瓷!”

    “瓷瓷!”

    西陵城和明阳同时失声大叫,西陵越却目瞪口呆的看着温雨瓷,如同失去氧气的鱼,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

    温雨瓷无视顺着脸颊滑落的粘稠血液,旁若无人的静静看着他,“西陵越,十年前,沼泽地里我救你一条命,你做了我八年的狗,两年前你强吻我,我推你下楼,毁你一张脸,今天你关我进狗笼,我还你一道疤、一身血,我们扯平了!以后,这世上再没有西陵城、西陵越,你们喜欢做谁就做谁,你们……自由了!”

    她哐啷一声将裁纸刀扔在西陵越的脚下,握着明阳的手头也不回离开。

    身后转来西陵越撕心裂肺的怒喊:“温雨瓷,我恨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只要我活着,我永远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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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中国好丈夫

    啪的一声耳光声,终结了他的嘶吼,也终结了所有的声音,整个世界,归于死一样的沉寂

    明阳抱着温雨瓷下楼,正站在楼下茫然四顾,顾少修的车停在他身边,“上车。”

    明阳大喜,抱着温雨瓷钻进车里。

    温雨瓷闭着眼,对四周一切恍如未觉。

    明阳紧紧搂着她,一刻也不松手。

    汽车停在顾少修别墅,顾少修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去抱明阳怀中的温雨瓷,明阳不可手。

    顾少修微微蹙眉,温雅说:“明阳,她额头上的伤需要上药。”

    明阳知道他做不了,这才迟疑的松手。

    顾少修将温雨瓷抱回卧室,放在沙发上,找出急救包,消毒上药。

    明阳一直站在旁边,怯怯看着。

    包扎好了,顾少修回头看他:“明阳,你身上都是血,回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来看瓷瓷,好不好?”

    明阳看了温雨瓷一眼,温雨瓷抬头,冲他笑笑,“我没事,去吧。”

    明阳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温雨瓷摸摸额上的纱布:“为什么每次我这么狼狈时,你都能及时出现?”

    “不算太及时,”他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脑袋,“我该出现的再早一些。”

    他距离西陵越的公司太远了,保护温雨瓷的保镖说温雨瓷跟西陵越进了西陵越的公司,他看过西陵越的资料,原以为西陵越不会对她不利,没让保镖冲进去,而是自己驾车过来,到时已经晚了。

    他摸摸她额角的纱布:“可能会留下疤。”

    温雨瓷摇摇头:“没关系。”

    “谁动的手?”

    “我自己。”

    顾少修沉默,叹口气,揉揉她的脑袋:“傻瓜!”

    温雨瓷笑了下,“顾少修。”

    “嗯。”

    “你派在我身边有人吧?”

    她这句话好像有语病,但顾少修还是听懂了。

    她很聪明,一次又一次的巧合,想瞒过她很难。

    “别介意,”他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他们只会远远跟着你,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你现在的麻烦太多了,你要好好活着,留着性命照顾爸爸,就要接受他们的保护,我叮嘱过他们,除非你有性命之忧,否则他们不会出现,你完全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他们不会寸步不离的监视我?”

    “当然不会,”顾少修莞尔,揽住她的肩,将她拥进怀中,摩挲她的肩膀,“瓷瓷,你相信吗,我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我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我会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不去触及,尽管我恨不得把你二十四小时锁在我的视线里,但我还是尽我所能,给你最大的自由,他们只在很远的地方关注你,知道你的大致方位,判断预知的危险,将你的危险系数降低,不是贴身跟随。”

    温雨瓷沉默了会儿,抬手拥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是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你派人二十四小时贴身监视我,那我宁可死了。”

    顾少修失笑,敲敲她的脑袋:“这样自由大,危险也大,所以你尽可能要小心。”

    “生活不是演电视剧,随便一个穿风衣戴帽子戴墨镜的都是杀手,哪有那么多危险?”

    顾少修轻轻敲敲她受伤的地方,“别人的生活不是演电视剧,你的生活是。”

    温雨瓷沉默了会儿,仰脸看他:“顾少修。”

    “嗯。”

    “娶了个这么麻烦的老婆,还是aa制的,只能看不能吃的老婆,后悔了没?”

    “不后悔,”顾少修摸摸她的脸:“以前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看着就开心。”

    温雨瓷:“……”以前她也没见过能把甜言蜜语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心安理得的。

    晚上,温雨瓷没下楼吃饭,喝了点粥就睡了,谢云璟上来看了眼她额头上的伤,半真半假的嘲笑了几句,被她用抱枕给扔了出去。

    下了楼,谢云璟问坐在沙发上敲电脑的顾少修:“这回是谁?”

    “西陵越。”

    谢云璟瞠目:“兄弟传媒的西陵越?”

    “嗯。”

    谢云璟有些傻眼:“靠!那可是国际排名前三的传媒公司,哥,这一个又一个的加起来,即使是你也未必hold住啊,这嫂子虽然漂亮可也太能招人了!”

    顾少修撩他一眼:“他们一个一个的都厉害,你们几个都是死的?”

    谢云璟怔了下,猛的拍了自己的脑袋:“对呀!纨绔子弟当久了,我忘自己也是排名前几的财阀继承人了!

    他挺了挺腰:“嘿!老大,需要我撑腰时说一声,这感觉爽!”

    顾少修这回连一眼都没赏他,淡淡说:“你想太多了,不到万不得已,用炎晟也不用你。”

    薛炎晟是他几个里面家世相对弱一点的。

    谢云璟大受打击:“为什么?”

    顾少修抬眼,认真看他一会儿,“因为你看起来只像替我跑腿儿的小弟。”

    “……”虽然帮自家老大跑跑腿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可就这么赤果果的打击他埋汰他真的好吗?

    第二天清晨,顾少修的别墅来了不速之客,西陵城。

    顾少修看了他一眼,没起身,依旧敲自己膝上的电脑,“瓷瓷在二楼,右拐右手边第六间。”

    “谢谢。”西陵城拎着东西上楼。

    谢云璟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顾少修:“就让他这么上去了?弄不好这也是情敌!”

    顾少修盯着手中的电脑,淡淡说:“他大概是除了明阳外,那兄弟几个里,仍唯一对瓷瓷好的,瓷瓷被亲近的人伤害太多了,他能对她好一些,对她是种安慰。”

    谢云璟冲他伸出大拇指:“中国好丈夫!这心胸,啧啧!”

    “嗯,好好学着点,找老婆时才能找个像你嫂子那么好的。”

    “……”他能说,其实他想找个乖巧可爱型的吗?像嫂子那么彪悍的他养不起啊!

    西陵越敲门,温雨瓷以为是顾少修或者谢云璟,应了声:“进!”

    西陵越推门进去,温雨瓷正坐在飘窗上,拿着画册涂涂画画,手边放了个酒杯,装着腥红色的液体,偏头见是他,愣了下,“城哥?”

    西陵越目光从水晶杯上扫过,皱眉:“怎么早晨就喝酒?”

    “没喝,就是抿一点,装装样子,这样比较有感觉,”温雨瓷从飘窗上坐下:“城哥喝什么?”

    “什么都不喝,我坐一会儿就走。”西陵城走到飘窗边,拿起她的作品。

    只是个半成品,依然可以看出笔风与她的人一样,轻灵飘逸,无拘无束。

    见他看得仔细,温雨瓷想到被西陵城使手段剽窃的作品,随即又摇头失笑。

    竟然连西陵城她也开始怀疑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越来越难相信人了。

    西陵城将她的手稿放下:“瓷瓷,昨天的事……对不起。”

    温雨瓷很想回他一句没关系,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真的没关系吗?

    来自他们的伤害,比来自陌生人的伤害,沉痛上百倍千倍。

    “瓷瓷,有些事,怕你有负担,原本不打算和你说,但看你昨天那副样子,我决定还是说出来,”西陵城眸色暗沉,语音低缓,“瓷瓷,还记得那年你将阿越推下楼梯的事吗?”

    想到那年因为她的失手,西陵越滚落楼梯,昏倒在血泊中,温雨瓷的心猛然刺痛了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后悔,我已经道过歉了,是你们不肯原谅我,我也没有办法。”

    事后西陵越被送进医院,她去探望,西陵城派人守着,不让她见,她苦苦哀求,一向温和敦厚的人,却忽然变得铁血冷厉,不管她怎样放下身段乞求,他将西陵越护的密不透风,直到几个月后他带着西陵越离开,她再没见过西陵越。

    “瓷瓷,不让你见阿越,不是因为怪你恨你,是因为……”西陵城顿了下,闭了闭眼:“是因为他摔坏了头,留下了后遗症,只要一受刺激,就会引发……癫痫……”

    温雨瓷像被一记重拳重重击在头上,脑袋嗡的一声懵掉了,“……癫痫?”

    “是,癫痫,”西陵城别过头去,深吸了口气,“瓷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性子我清楚,我不想你内疚,而阿越……阿越喜欢你,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发了疯的想见你,告诉我,他爱你,他想娶你,那时你与洛寒感情那么好,而他说起你情绪一激动就会发病,我知道你不可能嫁他,不想你为难,只好带他远走高飞。”

    他叹息:“我带他回了家,在舅舅的帮助下,夺回了家族继承权,为了让他死心,我发布声明,和温家断绝关系,今生今世再无牵连,那时你与洛寒感情那么好,我以为你迟早会嫁洛寒,却没想到……”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温雨瓷摇晃了下身子,扶住窗台。

    西陵越……癫痫……是她害的……

    她脸色惨白,用力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会这样,我死也会抓着他,不会把他推下去……”

    她捂住脸,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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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我有个条件

    西陵城是他们几个最自负,性子最孤傲的,那么骄傲的人,癫痫,让他怎么承受的了?

    西陵城抱住她,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已经过去了,现在他病情控制的很好,很久没发过病,当初离开时,下定决心再不迈进这个城市一步,可如今你发生了这种事,我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他,家族企业原本在这边就有分公司,他来去十分方便……”

    他叹息:“瓷瓷,他现在性子很怪异,可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没想过要真正伤害你,他过不去的,是他自己心里那道坎,你知道,他从小就那么自负骄傲……”

    温雨瓷哭着点头:“我了解,我明白,对不起……对不起……”

    西陵越松开她,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别哭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和洛寒现在怎么样?”

    温雨瓷苦笑:“还能怎样?”

    “那……叔叔呢?情况有没有好些?”

    温雨瓷愣了一瞬,才明白西陵越口中的“叔叔”是谁

    她的爸爸。

    西陵城和西陵越没离开温家时,随她一起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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