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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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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她的梳妆镜,她的公主床,她的照片,她的布|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到处泼着红的刺眼的油漆

    明阳被绑在房间墙角的椅子上,嘴巴被堵着,眼睛通红,满脸是泪,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是悲哀和愤怒。

    很奇怪,她竟看的懂。

    她知道他为什么悲哀,为什么愤怒。

    因为瓷瓷没家了。

    因为瓷瓷最喜欢的东西都没有了。

    “明阳。”她没哭,声音却抖的厉害。

    她只有明阳了,她却害他被绑在这里。

    是她的错。

    全都是她的错。

    明阳紧紧盯着她,挣扎着想冲过来,却被身边两个年轻男人按的死死的。

    季诗曼高傲的走过来,看了温雨瓷一会儿,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明阳呜咽出声,季诗曼扯住温雨瓷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打啊!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架,很厉害吗?”季诗曼的膝盖用力顶在温雨瓷的小腹上,温雨瓷吃不住痛,身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发却还紧紧被季诗曼拽在手里。

    季诗曼将她按在地上,一阵没头没脑的抽打。

    论打架,几个季诗曼加起来也不是温雨瓷的对手,可明阳在季诗曼手里,温雨瓷投鼠忌器,护着头脸,任她拳打脚踢。

    只能盼望着谢云璟的人来的够快,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季诗曼打累了,狠狠踹了温雨瓷一脚,指了指门边望风的一个男人,“你!过来!”

    那男人快步走过来,季诗曼一指脚下的温雨瓷,“赏你了!”

    那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不解。

    季诗曼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温雨瓷一脚,“你傻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男人再傻也明白季诗曼什么意思了,却有些胆怯,“季小姐,她可是……”

    “可是什么?一只丧家犬而已!”季诗曼又狠狠踢了温雨瓷一脚,弯下腰,刺啦一下扯开温雨瓷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和脖颈,“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换人!”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虽然目光中仍有胆怯,却多了几分秽色和贪婪。

    温雨瓷的美,有目共睹。

    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不是落到这种境地,他连摸摸小手都没可能,怎么可能被他办?

    看着温雨瓷如雪般柔软细腻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体的某一点,头脑一热,伸手就去抱温雨瓷。

    “你干什么?”季诗曼冷冷问他。

    “抱她到别处去。”男人有些不解,不是让他办了这女人吗,在这儿怎么办?

    “就在这儿!我要看着!”季诗曼冷冷说。

    男人看看温雨瓷,又看看她,有些为难。

    “我不但要看着,还要亲手拍下视频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季诗曼看着男人,阴鸷冷笑,“怎么?不想要?不想要换人!”

    “这样不好吧?”男人犹豫,“她可不是普通人……”

    “对!她不是普通人,她是丧家狗嘛,怎么会是普通人?等我拍了视频,她被你像狗一样玩儿的视频在我手里,她还敢对你怎样?说不定被你一玩儿倾心,以后就跟着你了,这种好事你还要犹豫?”

    男人被季诗曼说动了。

    季诗曼可是景城首富的妹妹,弄死个人像碾死只蚂蚁一样,很显然地上这女人把她得罪狠了,她想把这女人整死,既然这样,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他。

    就像季诗曼说的,地下这女人现在是倾家荡产的丧家犬,被景城首富的妹妹在脚底下狠狠踩着,这辈子怕是没法儿翻身了,再加上等季诗曼拍了她被自己玩儿的视频,有那东西攥在手里要挟着,只要她还想要脸,敢不乖乖听话吗?

    他越想这事越万无一失,和季诗曼商量:“诗曼小姐,你可别拍我的脸。”

    季诗曼掏出手机对准温雨瓷,满眼阴狠讥诮,“你放心,我只对被你干的女人感兴趣,你这种货色,多看一眼都嫌脏了本小姐的眼!”

    男人也不管她的奚落,眼睛盯着温雨瓷,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激动的手直颤。

    温雨瓷那水葱一般的手,修长优美的脖颈,如云如瀑的秀发,雪白细腻的肌肤,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诱|惑,想到这样的绝色美人儿马上就任他宰割,他什么理智都没了。

    温雨瓷蜷缩着身子,静静躺在地上。

    为了明阳,打她骂她侮辱她,她都能忍,但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掠夺她的身体,她没办法忍。

    她在等。

    等最后一刻。

    如果在那男人碰她的那一刻,谢云璟的人还没到,她只能反抗。

    她不知道明阳会死还是会残。

    她只知道,原来她也是自私的,是丑陋的,并不是为了明阳,什么都能做。

    最起码让她像个畜生一样躺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她做不到。

    即使是为了明阳。

    她也做不到。

    她眼睛望着明阳的方向,是心疼,是怜惜,是愧疚,是自责。

    明阳呜呜咽咽哭叫着,一直拼命挣扎,手腕上被粗糙的绳索磨的都是血。

    就在男人解开了裤子,伸手去撕扯温雨瓷衣服的那一刻,门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

    温雨瓷以为是谢云璟的人来了,和屋里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季诗曼握着手机的手哆嗦了下,“哥?你怎么来了?”

    温洛寒看到她脚下的温雨瓷,风一般卷过来,将她推开的下一秒,一脚将那个已经把裤子脱了一半的男人踹飞出去,把温雨瓷捞在怀中,“瓷瓷!”

    他用力过猛,季诗曼被他推的趔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见温洛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盯着怀里的温雨瓷,气的面目扭曲,冲过来推搡温洛寒:“哥!你抱她干什么?是她害死爸爸的!是她害我们无家可归的!她活该被我活活打死,活该下地狱,我……”

    “滚!马上滚!”想到如果自己再晚来几分钟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温洛寒满眼血红,声音压的极低,却狠戾的让人胆战心惊。

    “哥!”季诗曼气的跺脚,“你弄弄清楚,我才是你妹妹,她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仇人!”

    “我说让你滚!”温洛寒箍紧温雨瓷,终于暴吼出来:“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季诗曼怕柯朗的手下中还有忠于温雨瓷的人,今天她带来的都是些她平时自己网罗的人,一些混帮派的小混混儿,见温洛寒发怒,知道情况不妙,扯着她的胳膊往外拽她,“诗曼小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您大哥消消气,再好好和他说。”

    季诗曼也被温洛寒几乎失去理智的样子吓到了,就着那些人拽她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瓷瓷……”温洛寒看着怀中的温雨瓷,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此刻心中的痛意。

    虽然季诗曼绑架明阳没用柯朗手下的人,但柯朗手下还有负责保护她安全的暗卫,一直远远盯着她。

    见她带人将明阳绑来了这里,时候不大温雨瓷又来了,那人觉得不妙,汇报给了柯朗,柯朗又转报了温洛寒。

    温洛寒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温家被毁了,温雨瓷被打的面目全非,蜷缩在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脚下。

    他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就像全身都被利箭贯穿了,没有一处完好。

    这不但是温雨瓷的家,也是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的妹妹,会冲这栋房子下手。

    这的确是能让温雨瓷痛的方式,他知道这栋房子对温雨瓷有多重要。

    这不仅仅是一栋房子,是温雨瓷父母爱情的见证,是温雨瓷成长的见证,是过去一切美好回忆的见证。

    可如今,全都毁了。

    温雨瓷要恨他恨成什么样?

    他下意识将温雨瓷箍的更紧,温雨瓷却拼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他,起身踉踉跄跄朝明阳走去。

    她被季诗曼打的不轻,浑身都疼,眼前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全凭一股倔强撑到现在,危机解除,精神垮了,身子也撑不住,浑身都剧烈的痛起来,像是要散架一般。

    见她走的趔趔趄趄,温洛寒心惊胆颤,伸手去扶,被她固执推开。

    她几乎是踉跄着脚步摔在明阳身边,扯掉明阳嘴里的东西,解开明阳身上的绳子,身子扑在明阳怀里,死死抱住明阳。

    明阳哭着喊她的名字,她一动不动,温洛寒再过来看,她双眼紧闭,已经昏死过去。

    温洛寒强硬的将她从明阳怀中扯出来,抱在怀里,明阳伸手要抢,被他狠狠一眼瞪回去。

    明阳眼泪在眼眶打转,战战兢兢的嗫嚅:“瓷瓷……”

    “我不会伤害她!”温洛寒扔下这一句,抱着温雨瓷往外走,明阳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温洛寒把温雨瓷带到了郊外一处僻静的别院,那是他心情不好时静心的去处,除了柯朗和他几个心腹,没人知道。

    他找来他的私人医生给温雨瓷处理了伤口,医生说温雨瓷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她却迟迟不醒,一直昏睡到天黑,忽然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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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有人想要她的命

    眼见着她整张脸烧的通红,温洛寒心急如焚,又把医生叫来,挂了液体,说让观察,如果持续昏迷,就送医院

    不到万不得已,温洛寒不想送温雨瓷进医院。

    送了医院,温雨瓷势必就会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而他想让她远离所有人,独自占有她。

    将她圈在这一方天地,和她朝夕相处,直到她可以原谅他。

    天黑透了,他一直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

    她睡的不安稳,有时皱眉眉头喃喃些什么,他将耳朵贴到她唇边也听不出。

    几个小时过去,她忽然缓缓睁开眼,温洛寒大喜,手掌贴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瓷瓷,你醒了?饿了没?想吃什么?想喝水吗?”

    温雨瓷的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看了他一会儿,抓住他的手喃喃:“洛寒,小白不肯吃药,你别忘了去给小白吃药啊……”

    说完之后,她握着温洛寒的手,又沉沉睡去。

    温洛寒惊在原地,身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大喜大悲,不断交替。

    很久没感受到她拉着他的手柔声细语的说话是什么滋味了,只觉得这是世上最幸福最珍贵的,愿意用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

    而小白……

    小白是他和她一起养的一只白色的兔子,已经死了好久了。

    他又将医生叫来,医生给温雨瓷检查了遍,安慰他:“是烧糊涂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说些胡话,液体输完,退了烧就好了。”

    医生退出去,温洛寒握着温雨瓷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唇上,几欲落泪。

    是不是以后,只有当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才会温柔如水的叫他一声洛寒,用那种依赖又委屈的语气告诉他,她解决不了的烦恼。

    没有得到的温家的时候,他一门心思的算计,一门心思的往前闯,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替父亲报仇,怎样得到温家,怎样让温雄一败涂地。

    不是没想过温雨瓷,只是不敢细想,每次都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自欺欺人,她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孩子,只要他用些手段,威逼利诱,折断她的翅膀,她就会乖乖待在他身边,让他豢|养。

    等她真的家破人亡,无家可归时,他才发现,事情根本不像他所想的那样。

    他忽视了她骨子里的骄傲倔强,或者说他不敢承认她骨子里的骄傲倔强。

    他往绝路逼她,斩断她一切退路,只留给了她一根只能通向他的独木桥。

    他以为等她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会明白只有在他身边才最安全最可靠,他以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吃不了半点苦,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她却始终没有回头。

    即使住在潮湿阴暗的阁楼,与老鼠蟑螂为伍。

    即使看人脸色,三餐不继,

    即使无靠无依,众叛亲离。

    她依然骄傲倔强的一个人活着,没有回头。

    他沉不住气了,愿意妥协,不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债主的样子,愿意娶她为妻,愿意护她一世安稳,可她却不愿意。

    他总以为她是他的囊中物,伸手可取,不过早晚而已,却没料到顾少修从天而降,将她护的密密实实。

    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温雨瓷,更没有一分一秒想过要放弃。

    但顾少修不是他轻易能打败的人,温家的公司又刚刚接手,牵涉他太多心思,他只能暂时隐忍,等待时机。

    现在是个时机,她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她的身边只有他。

    但这真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的妹妹绑架了明阳,毁了她的家,还险些毁了她的清白,无论哪一点,都足够让她恨他入骨。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清醒时,她也能再温温柔柔叫他一声洛寒,用依赖委屈的语气向他倾诉。

    如果还能有那天,他愿付出一切交换。

    他紧紧握着温雨瓷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

    她额头眼角脸颊都有淤血青肿,以往绝色无瑕的脸,此刻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除了心疼,再没第二个感觉。

    手掌摩挲着她的头发,身子凑过去,在每一块青紫的印迹上轻轻吻着。

    怕弄|痛了她,每一下轻柔的都如羽毛拂过。

    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已经调到了震动状态,他还是不可抑制的皱眉,迅速按下按键消音,轻轻放下温雨瓷的手,走到隔间接电话。

    他离去的脚步声很轻,温雨瓷却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间传来刻意压低的轻吼:“……让她闹……不用管她……她想死就让她去死……”

    说话声停了,脚步声响起,温雨瓷立刻闭上了眼睛。

    温洛寒回到床边,抚着她的头发,在她额上亲了又亲,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匆匆离去。

    直到脚步声消失,温雨瓷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从刚刚那个电话判断,应该是季诗曼要寻死觅活,把他叫了出去。

    温雨瓷的目光清冷如雪。

    温洛寒……他可真是个好哥哥!

    院子里响起引擎声,温雨瓷拔下针头,艰难下床,走到窗边。

    夜色中,一辆汽车离开院子,沿着山路远去。

    直到汽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温雨瓷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她轻手轻脚打开卧室的门,一间挨一间的检查。

    她要找到明阳,带明阳一起离开。

    可是,她将房子翻了一个遍,始终没有明阳的踪迹。

    她又回到了房间。

    她很想趁着温洛寒离开的这段时间,离开这里,可见不到明阳,她下不了决心走。

    温洛寒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对明阳怎样,但她还是想带明阳一起离开。

    她坐在床上,双臂环着双腿,下巴抵着膝盖,在心底纠结着,她到底要不要走。

    走廊忽然想起极轻微的脚步声,如果不是夜深人静,根本分辩不出。

    这不是温洛寒。

    如果是温洛寒回来,她应该可以听到汽车驶进院子里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翻身下地,拉开衣橱,悄无声息的躲了进去。

    从衣橱的缝隙里,她看到一个黑影进来,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看到那人戴着帽子口罩,手中握着一把森亮的匕首,看身形,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

    看着那男人用匕首不断挑开毯子和窗帘,四处查看,温雨瓷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房间里除了床下和窗帘后面,只有这个衣橱能藏人,那个男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果然,那个男人举着匕首朝衣橱缓缓走来,越走越近。

    温雨瓷攥紧拳头,打算在他打开衣橱的那一刻,给他迎面一击。

    男人伸手,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衣橱的那一刻,走廊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快快快!向朗少报告,门口的保镖被人打晕了!”

    “有人进来了,快去看瓷瓷小姐……”

    脚步声和说话声很快就近了,那人低咒了一声,收起匕首,冲到窗边,探头往楼下一望,四处无人,他跳上飘窗,单手撑住窗台,纵身一跃。

    与此同时,留守别院的保镖闯进来,刚好看到他纵身往下跳的身影,一边毫不犹豫跳上窗台随他跳下去,一边大喊:“八哥!耗子!这边!”

    偏远幽静的别院,一阵大乱。

    温雨瓷躲在衣橱里,听到从院子里传来呼喝声,打斗声,房间和走廊里都没了声音。

    她打开衣橱出来,走到窗边往外望。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门口站了两个保镖,其余人不见踪影。

    她的手抠紧窗台。

    有人想要她的命。

    她必须离开。

    她刚刚找明阳时已经注意过,这栋房子里只有男装,没有女装,她只能打开衣橱换了在睡衣外套了一身男装,把袖子和裤腿高高挽起。

    她的鞋子也找不到了,只能穿着一双男士拖鞋出去。

    大门有保镖,她从后门出去。

    后院没灯,只有淡淡月光照着幽静的小路。

    她小跑着靠近围墙。

    围墙很高,没有支撑点很难爬上去。

    她四下查看,靠东北的墙边有一棵老树,她可以先爬上树杈,再从老树上跳到围墙。

    她脱下拖鞋扔进花池,抱着树干慢慢往上爬。

    她从小性子野,爬墙上树对她来说,平时根本不再话下,玩儿一样轻松,可她今天受了伤,又刚发过一场高烧,到现在还完全没退烧,手软脚软,几次差点从树上滑下去,全凭意志力苦苦撑着。

    终于爬到与围墙差不多的高度,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转,靠着树干休息了会儿,她瞅准方向,抱着老树探出去的枝桠,一点点向围墙靠近,最后将身子用力一荡,双手探出去,攀住围墙。

    她双手攀在围墙边上,整个身子吊在围墙上,用了几次力,才将右腿搭上围墙,再一用力,整个身子攀附上去,趴在围墙上。

    往围墙外面一看,高的吓人,但此刻已经没有退路。

    休息了一会儿,双手攀住围墙的边缘,身子垂落围墙,一闭眼,一松手,跳在地上。

    还好,有点痛,但腿脚完好,没有崴到。

    她立刻起身,抬眼看星空,辨别了一下方向,拔腿往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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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你最好有个能让我原谅你的理由

    她虽然是土生土长的景城人,但她没来过这边,叫不出地名

    走了很久没看到商店超市,偶尔能看到独立的院落小楼,灯都暗着,她不敢冒冒失失闯进去。

    她身上没手机,没钱,除了身上这身衣服,什么都没有。

    她只能尽力往前走,走出这片人烟稀少的地方,找个商店或者遇到个人,借个手机打个电话,她就可以得救了……

    她迎着启明星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筋疲力尽,再也撑不住时,远远的看到一片灯光。

    有灯光的地方就有人,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

    她扶着一棵树喘|息了一会儿,朝灯光亮起的地方奋力走去。

    走得近了她才发现,这是一个剧组,大概在拍夜戏,无数人围着圈子里一对男女,紧张忙碌。

    她一眼看出,圈子里摄像机和收音器都对准的一对男主,正是梅疏影和贺星奕。

    她安全了!

    精神一松,脚下一软,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下,冲着圈子里大叫了声梅疏影的名字:“疏影!”

    她嗓子已经沙哑的分辩不出原来的声音。

    贺星奕拍戏一向严格,只要摄像机一打开,从没有人敢在他的片场大叫大喊,温雨瓷这一声喊把梅疏影刚要脱口而出的台词给堵了回去,下意识侧脸往她那边看。

    那边灯光太暗,看不清那人面目,只依稀看到一个穿着怪异的人瘫坐在地上看着她,已经有工作人员过去查看。

    贺星奕的脸冷的像冰山,恨不得一脚将乱叫乱喊的来人踢飞出去。

    他冷着脸叫:“场务!”

    场务飞步跑过来,“导演,是梅老师的同学,来找梅老师。”

    虽然梅疏影年纪不大,但足够红,剧组的人都尊称她为梅老师。

    “我同学?叫什么名字?”梅疏影诧异,看穿着打扮,那人看起来落魄的像乞丐,她哪个同学落魄成这样?

    “好像叫……温雨瓷!”

    “温雨瓷?”梅疏影吓了一跳,是真的差点跳起来,转身就朝温雨瓷跑过去。

    跑到温雨瓷面前,看清温雨瓷的脸,梅疏影吓的惊叫,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瓷瓷?真的是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我被人绑架了,给我你手机。”温雨瓷伸手问梅疏影要手机。

    梅疏影看着温雨瓷一身的伤,脸上也青青紫紫,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到处都是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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