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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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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季诗曼被人送去医院,生死未卜,温洛寒心急如烹,恨不能一拳将温雨瓷打晕带走!
“为什么?”
“她如果死了,你就要给她偿命!”温洛寒两眼血红,满身煞气。
温雨瓷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泛起,浑身寒凉,从内而外,冷个彻底。
呵!
说的真好!
偿命!偿命!
如果没有她,他温洛寒的命今天还不知道在哪里!
居然让她偿命!
气怒交加,她浑身开始发抖。
想到生死未卜的妹妹,温洛寒一秒钟不想再等,冷冷看着她,“不想让你朋友吃苦头,乖乖跟我走。”
温雨瓷扭头去看司徒灵兰。
司徒灵兰冲她摇头,“瓷瓷,不用管我,光天化日他们不敢把我怎样,你……”
话没说完,温洛寒使了个眼色,挟持他的人一巴掌打在司徒灵兰的脸上,司徒灵兰的头重重歪向一边,嘴角立刻淌下血来。
“灵兰……”温雨瓷的心哆嗦了下,情不自禁往前踏了一步。
温洛寒大步越过所有人,那两个保镖想拦他,被温雨瓷叫住:“算了……”
她不想害司徒灵兰再吃苦头。
温洛寒走到温雨瓷面前,毫不拖泥带水,抬手狠狠劈在她后颈上,她身子一软,朝地上倒去,被他抱进怀,大步离开。
那两个保镖想拦,但温洛寒这边人多势众,将他们缠的死紧。
“打晕他们,别让他们通风报信!”温洛寒冷冷丢下一句话,抱着温雨瓷大步离开。
——
温雨瓷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宽大整洁的房间里。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仔细看看布局,像是医院的高干病房。
温洛寒竟把她带到医院来了。
真想等季诗曼死了,立刻杀她给季诗曼偿命吗?
温雨瓷捂着生疼的后颈从床上坐起,起身下地。
还好,鞋子还在,她走过去开门,门被反锁了,怎么拧都拧不开。
她又走到窗边,看看是否能爬窗子下去。
探头一望,大概二三十层吧,地上的行人小的像人偶。
“想逃?”随着一阵响动,房门被大力推开,又砰的关上。
温雨瓷回头看,温洛寒一脸冷怒,站在她身后。
她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温洛寒一步一步往前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要逼她?她被你害的身败名裂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杀她?又为什么这样逼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就因为是你,我让她忍气吞声,连仇都不敢替她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忍了这么多,你还想怎样?还想怎样!”
终于走到温雨瓷的面前,他脸色铁青,眼眸赤红,抓住温雨瓷的肩膀,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居高临下死死瞪着她,“你说!你到底想我怎样?还想我怎样?”
“我想你去死!”滔天的仇恨和委屈忽然从温雨瓷心底迸发出来,她用力推搡着他大吼:“你想你去死!你倒是去死啊!”
“温雨瓷!你是冷血的,你没有心的!”温洛寒心若死灰,看着她摇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看不见?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早把你当宠物,养在笼子里,如果不是因为爱你,你一次又一次害的诗曼受伤受委屈,我早将你扒皮抽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不是因为爱你,诗曼身败名裂的那一刻,我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以为你还能衣着光鲜的躺在这里?如果不是处处我手下留情,你连丧家之犬都不如!我处处忍你让你为你着想,可你回报了我什么?你回报了我什么!”
温洛寒一番染了血淬了恨得话,温雨瓷听了却只有冷笑的力气。
他处处手下留情?
他如果处处手下留情,那她爸爸现在为什么躺在医院,老管家和毛团儿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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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呵!原来如此
他处处忍让?
他如果处处忍让,为什么她流落街头居无定所无处容身?
季诗曼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害的?
那季诗曼毁了她的家,把她扔在男人脚下羞辱也是她的错?
温雨瓷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是眼前这样?
是他原本就是这样,还是如今物是人非,他们全都变了?
她冷冷说:“季诗曼死了吗?死了你就杀了我,我死了你就把我爸的氧气拔了,把我葬在我爸妈身边,脖子上的项链个你做报酬,你妹妹不是一直很想要吗?刚好你可以拿去给你妹妹陪葬!”
温洛寒按着她的双肩,气的发抖,“温雨瓷,你除了讽刺我,讥笑我,你还会别的吗?我承认,我的命是你救的,可我无家可归也是你爸爸害的!你救我一条命难道我要感激你一辈子,要受你一辈子奚落!”
受她一辈子奚落?
原来她已经奚落他那么久了吗?
曾经那么多爱恋,那么多甜蜜,一句话,支离破碎
难怪书上说,爱时是明月光,不爱时是白米饭,爱时是红玫瑰,不爱时是蚊子血。
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变的是现在和将来,现在才知道,原来,连他们的过去也已经扭曲了。
她和温洛寒,连干干净净的过去都没了。
她疲惫的闭上眼,“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要怎样就怎样吧!”
温洛寒瞪着她苍白疲惫的脸,眼眶酸涩,竟要流泪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把他们变成今天这样?
他明明那么那么爱她,做梦都想娶她,他想未来的每一天都有她陪着,他想她能给他生一堆孩子,儿女绕膝时,他仍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疼她宠她,给她最好的一切,可到底是什么,把这一切都变成了今天这样?
他的手机响了,他冲进温雨瓷的房间时,季诗曼扔在抢救,他实在受不了站在手术室外的煎熬,才会闯进来找温雨瓷。
料想会是季诗曼的消息,他迫不及待将手机接起,片刻后,他如遭雷击:“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离开温雨瓷的身体,大步走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温雨瓷仍听到他暴怒的声音:“换医生!给我换最好的医生!”
趁他离开,温雨瓷想逃,打开门才发现门外站了四五个保镖,她没做徒劳的挣扎,退了回去。
时候不大,温洛寒折返回来,冲到她面前,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掼倒在床上,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温雨瓷!你满意了?你现在满意了?”
他揪着温雨瓷衣领用力摇晃,嘶声怒吼,状若癫狂。
温雨瓷先是觉得脸上一阵麻痒,紧接着口泛起腥涩,还没等她醒过神,又是一巴掌狠狠掴下来,打的她眼前发黑。
“温雨瓷!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害了我爸妈还不够,为什么还要害我妹妹?”急怒之下,温洛寒没了理智,抓着温雨瓷的头发,将她的额头狠狠撞在墙上,“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我全家?为什么要害他们,为什么?”
他连连将温雨瓷的头撞在墙上,间或一个耳光甩过去,打的温雨瓷耳边嗡嗡直响。
殷红的鲜血顺着温雨瓷的唇角淌下来,他将温雨瓷狠狠压在床上,“我爱着你疼着你护着你,你却要这要对我!温雨瓷,我恨你!我恨你!”
他用力一拽,呲啦一声,温雨瓷的上衣被他扯烂。
刺耳的声音,把被他的残忍绝情伤的自暴自弃的温雨瓷从混沌惊醒,她用力挣扎,“温洛寒!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温洛寒用力压制她的身体,“我再不会容忍你了!我要让你做我的宠物做我的狗,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
“畜生!混蛋,你滚开!”温雨瓷拼死挣扎,上身的衣服还是被温洛寒撕扯的七零八落。
温洛寒吻在她的唇上,她拼命躲开,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那残暴的根本不是一个吻,而是像发狂猛兽的弑咬,时候不大就鲜血淋漓。
他的手在紧握着温雨瓷的手臂,即使在他们最甜蜜的时候,他们都没这样亲密过。
屈辱、悲痛、委屈各种情绪交织,温雨瓷忍不住哭出声来。
门猛的被撞开,路放尧和宗俊熙冲进来,路放尧将温洛寒从温雨瓷身上扯开,一拳将他打的一个趔趄,宗俊熙脱下外套,盖在温雨瓷身上。
温雨瓷抓住外套,将自己裹好,挣扎着坐起来。
见温雨瓷一身是血,头上脸上都是伤,路放尧双眼怒睁,额筋暴起,“靠!下这么重的手,你tm疯了?”
温洛寒从失控的狂怒醒过神来,双手垂在身侧微微抖着。
温雨瓷任宗俊熙用外套裹住自己,埋头膝间,肩膀剧烈耸动。
路放尧手臂横在温洛寒颈间,将他抵在墙上,愤怒低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们自己问问她!你们问问她,她做了什么!”温洛寒用力将路放尧推开,眼眸赤红,手指指住温雨瓷的方向,“刚刚医生告诉我,诗曼被摘除了子宫,她这辈子不能生育了!她还那么年轻,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等她醒了,让我怎么和她解释?让她怎么接受!”
路放尧和宗俊熙都吃了一惊,同时去看温雨瓷。
温雨瓷抬头,冲温洛寒轻轻吐出两个字:“报应!”
温洛寒暴怒,拔腿要冲过去,被路放尧用力拖住。
路放尧冲宗俊熙使个眼色,宗俊熙会意,将温雨瓷带下床,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不许带她走!”温洛寒爆吼,推开路放尧,一个箭步冲过去,拽住温雨瓷的头发将她拖回身边,又是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将她打倒在地。
“温洛寒,你够了!”路放尧狠狠一拳击在温洛寒脸上。
温洛寒被打的趔趄的下,路放尧指住他,“温洛寒,你够了!谁有资格冲她伸手,你也没资格!你忘了你奄奄一息时,是谁将你从街上捡回去?你肺炎住院病的要死要活,是谁没黑没白天天在你身边守着你?你过敏性哮喘是谁不辞辛劳跑了大半个国去给你找偏方找医?她为你做了那么多,难道你都忘了?”
“呵!”温洛寒嗤笑了声,“是!她是为我做了很多,前提是她欠我的!如果不是她爸爸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又怎么会奄奄一息,怎么会肺炎住院,怎么会过敏性哮喘!”
温雨瓷已经被宗俊熙扶起来,脸肿痛的像是要胀裂掉,心上却比脸上更痛千万倍。
她眼珠漆黑,静静盯着温洛寒。
脑袋疼的像是正在被铁锤狠狠砸着,她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呵!
原来如此!
难怪他能对她心狠至此。
原来她曾为他付出的,已经被他全部抹杀。
他的一切悲惨都是她爸爸一手造成的,所以不管她曾为他做过什么,付出过什么,那都是理所当然,顶多算赎罪,感动不了他一毫一分。
想想年少时快乐懵懂的她,一颗心全都系在他身上,他在大雪冻坏了身子,身体底子不好,几乎每年冬天都要大病一场,住上几天医院,每次她都在医院陪着。
爸爸说医院传染病多,顶多让她白天去看望,晚上不许陪床,她却不肯,仗着年纪小,和爸爸撒娇耍赖,天一黑就躺在温洛寒身边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爸爸一贯宠她,也只能皱着眉训斥她几声不听话,她想怎样全都由着她。
那时他底子弱,过敏性哮喘,每年春天都要犯,每次都是输液,一输十几天,他很瘦,皮肤白血管细,经常扎几针都找不到血管,她心疼的不得了,听同学说她们老家有个老医,手里有治过敏性哮喘的偏方,她便磨着同学陪她去找。
同学的老家很远,同学的父母不同意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她从同学手抄来地址,一个人坐火车去了听都没听过的遥远山村。
山里交通条件很差,不通车,不管多远的路只能靠一双脚,她从小野惯了,心里又有一股劲儿撑着,鞋底子磨破了,脚上起了水泡,也不觉得苦,拿着同学给她的地址和名字,一家一家的问。
那时年少轻狂,现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勇气,十几岁的女孩儿,孤身一人,在从未去过的地方,凭着一腔热血,一身孤勇,硬是走了几十里山路,找到那位老医,要来了偏方。
折磨他几年的过敏性哮喘终于治好了,看到只出去几天就瘦了一圈的她,爸爸心疼的要命,却只能怪自己平时太宠着她,让她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的出来,又是心疼又是后怕的埋怨她几声,那件事也就过去了。
她脚上起了一片水泡,几天不能下地,后来想想却是满心甜蜜。
只要是为了他,再远的路她都可以走,再多的苦她都可以吃。
可如今,只一句话,被他全部抹杀。
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她们父女欠他的,不是付出,不是爱,是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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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瓷瓷,别乱来
温雨瓷那么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她的年少轻狂,她的一腔热血,她的炽烈孤勇,一股脑儿全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却当着她的面,残忍的说,她所做的,不过是赎罪
心底发寒,四肢冷的像冰冻住,全身忽然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宗俊熙担心的揽住她的肩膀,试探的叫:“瓷瓷?”
温雨瓷闭了闭眼。
到此刻,她对他,竟一句话都没了。
她转身要走,温洛寒见她心如死灰的神色,心脏狠颤,推开路放尧,猛的朝她冲过去,“站住!”
温雨瓷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的手堪堪碰到温雨瓷的指尖时,门砰的被撞开,一双手来势如电快他一步将温雨瓷带进怀里。
“瓷瓷!”顾少修低头看怀中狼狈到面目全非的人儿,满目惊痛。
温雨瓷抬眼看到他的脸,眼中伪装的坚冰瞬间破碎,“带我走!”
她抓紧他的衣服,手指剧烈颤抖。
顾少修俯身抱起她,转身要走。
“站住!”温洛寒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去抓顾少修怀中的温雨瓷。
他是顾忌顾少修在京城的势力没错,但他也不是缩头乌龟,可以眼睁睁看着顾少修把他想要的女人从他眼前带走。
顾少修闪身躲开,冷漠扫他一眼,后退几步,几个身手利落的年轻人闪电般掠过他,拦住温洛寒的去路。
顾少修抱着温雨瓷,头也未回的离开。
回到顾少修的别墅,温雨瓷把自己关进浴室。
一遍又一遍用水冲着自己的身子,眼泪和水一起从脸上滑落,分不清水和泪。
活了二十年,这几个月的时间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流的泪还多,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这么能哭,眼泪像是泄了了闸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把浴室里所有的门都关严,把水流开到最大,和着水流冲刷的声音,她放肆痛哭。
说不清的痛苦和悔恨交织,她多希望她从没有认识过温洛寒,从没在大雪中救过他,从没将他带回家,从未爱上过他,从没为他付出过那么多那么多。
她毫无保留的真心,她的一腔炽热,全都被他踩在地上践踏,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爱,到最后全都化成了两个字:赎罪。
多么讽刺。
赎罪。
她做错了什么,需要赎罪?
结束了。
一切全都结束了。
他和她曾经所有的一切,全都应该结束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隐隐的敲门声。
她睁开眼,知道她洗了太久,顾少修不放心了。
她擦干身体出去,顾少修正等在门外,见她一脸惨白,皱皱眉头,回身又拿过一床毯子,裹在她身上,“很冷?”
她笑笑,“还好。”
顾少修将她抱到床上,她勾住顾少修的脖子。
顾少修温柔看着她的眼睛,“我去给你拿药,抹上药,明天就不疼了。”
“不用,”她忽的低笑,伸手关了床头的灯,箍着他的脖颈的双手用力,紧紧抱住他“……抹上药,就不香了。”
黑暗中,顾少修微微皱眉,“瓷瓷?”
温雨瓷依旧低笑,“我没事,我很清醒。”
她吻上顾少修的唇。
顾少修离开她的身体,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皱眉看她,“瓷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轻笑,“我说过了,我现在很清醒,清醒的要命。”
她扯过股少修的身子,再次吻上去。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顾少修却再次推开她,他的声音甚至有点严肃,“瓷瓷,别乱来,我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在你这种情绪下。”
“不,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很清醒,今天我差点……的时候,我很怕,很怕很怕……”温雨瓷拽过他的脖子,他的她的脸颊贴在他颊上,他能感觉到她微热的泪。
他一颗心恻恻的痛,轻轻拍抚她,吻她的头发,“乖,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她轻轻摇头,“怎么看呢?锁着我?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顾少修猛的箍紧她的身子,轻斥:“不许胡说!”
温雨瓷轻笑,“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父亲收养了一个儿子,他很爱那个儿子,但那个儿子有病,不能看红色的东西,看到红色的东西就会发疯杀人,父亲无奈,只能将儿子二十四小时锁在笼子里,看故事时我就想,别说是二十四小时锁着我,就是二十四小时让人盯着我,我也会疯掉,宁可死了。”
她明明在笑,声音却凄恻恻的让人听了难过,顾少修知道她受了很大打击,一时缓不过劲儿,只能拍着她的身子哄她,“乖了,我不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今天只是个意外,以后会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他现在,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温雨瓷又抱住,一下一下的吻他,“你知道今天……的时候,我有多怕吗?顾少修……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以前没给你呢?……我最珍贵的,我只想给你……”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风,呢呢喃喃,语无伦次,顾少修却仍是听懂了。
他将她在枕头上放好,用毯子裹紧她,轻轻拍抚她,“瓷瓷,我知道你那样想过,我很开心,但我们之间绝对不是今晚,你需要冷静,乖,听话。”
他这样坚持,温雨瓷不再说什么,闭上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顾少修凝着她的脸许久,无声的叹息一声,在她颊上亲了亲,握住她的手。
第二天,温雨瓷醒来时,顾少修已经醒了,她一睁眼就看到顾少修清亮温柔的眼睛,她微微一笑,“早安。”
“早安,”顾少修笑着用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了下,“心情好点没?”
“好多了,”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歪头看她,“昨天你怎么找到我的?”
“负责保护你的人,先是被温洛寒的人控制,然后趁他们不备逃了出来,逃出来后立刻给我打了电话,”顾少修摸摸她额头上的伤,“昨晚没让我上药,今天是不是很痛?”
“还好,破相了吗?”温雨瓷拿过一边的镜子照了照,松了口气,“还好,都是瘀伤,没破相。”
顾少修凝着她的脸,“温洛寒打的?”
温雨瓷偏头看他几秒,笑了笑,“他亲手打的,是不是很好笑?”
如果再倒退几年,有人和她说,有朝一日温洛寒会亲手打她,她一定会笑那人疯了。
可事实上是,疯的人是她。
顾少修摸摸她的脸,“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都被打成这样,还不要我派人跟着你?”
“事实证明,你派人跟着我也没用,他若是有心,怎么伤不到我?”
“幸亏我派那两个人远远跟着你,不然你现在还不知道怎样。”
“能怎样?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爸还什么都不知道,我死了也没人替我伤心。”
顾少修的神情一下冷了,捏了下她的脸蛋,“说这么没良心的话,难道不怕我伤心?”
“我开玩笑嘛,”温雨瓷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撒娇,“我爸说,不要让悲伤过夜,我现在不悲伤了。”
“是啊,你是不悲伤了,你已经疯了,”顾少修点她额头,“尽说些疯话,干些疯事。”
温雨瓷皱皱鼻尖,松开他的胳膊起身下地,“不和你说了,我下楼吃饭。”
这次真是被打的狠了,稍微一动浑身都疼,脚踝崴到了,走起路来像企鹅,她好强,不愿意这副样子被人看到,能不动就不动。
转眼到了顾少修阴历生日的前两天,脸上的指痕已经淡了,打上层粉底应该看不出什么,额头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用前面的碎发盖一盖也看不出什么,唯有脚踝迟迟不好,走起路来十分费力。
她又在屋子里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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