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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暖婚蜜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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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阳毕竟是练武的,底子好,明明伤的比她重,睡的却比她安稳,她手落在明阳额头上了,明阳才醒,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温雨瓷按住。

    “吓到你了?”温雨瓷安抚的拍他。

    “瓷瓷?”明阳睡的迷迷糊糊,看看窗外,以为天亮了。

    “没事,天还没亮,你继续睡,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他额头凉丝丝的,显然没事,温雨瓷安下心。

    “我有发烧吗?”黑暗中,明阳漆黑的眼珠看着她,干净无邪的像个孩子。

    “没有,”温雨瓷笑着给他掖好毯子,“身上还疼吗?”

    明阳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就睡吧,乖!”温雨瓷拍拍他的头顶。

    明阳抓住她的手,闭上眼,很快沉沉睡去。

    她看了明阳一会儿,脑袋晕眩的愈加厉害,小心翼翼松开明阳的手,回到自己房间。

    闷头倒下去,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烧退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吃了点东西,又看过明阳,躺回房间又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时,整个人浑身酸软,头脑晕沉,竟又烧了起来,如此反反复复,直到三天后顾少修回来。

    顾少修回来时,明阳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生龙活虎,而她却像只病猫,躺在床上病恹恹,一动不想动。

    意志上希望自己快些好起来,可惜身体不争气,吃了退烧药烧就退下去,再过几个小时又升上来,她懒得去医院,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磨着。

    顾少修回到别墅换了衣服,立刻去看温雨瓷,见她裹在毯子里小小一团,快步走过去,皱眉看她,“怎么脸色这么差?”

    温雨瓷虽然躺着,人却醒着没睡着,漆黑的眼珠儿看着他,还带着笑意,“生病了嘛,你见哪个生了病还容光焕发的?”

    “吃过药了吗?顾少修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已经快好了。”温雨瓷抓下他的手,握在掌中。

    “你呀。”顾少修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

    他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暂时没有心力追究。

    现在,他有件最重要的事需要他准备,原本想同她商量,但看她目前刮阵风就能将她吹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知道,他只能自己去安排、去拿主意。

    接下来一段日子,顾少修很忙,总是早晨匆匆走了,晚上很晚回来,回来后洗漱干净,在温雨瓷身边躺下,陪她说会儿话,很快睡了。

    他看上去很累,很疲惫,而温雨瓷的身体,终于一日一日好起来,苍白的脸上又有了淡淡血色。

    这天早晨,顾少修没急着出去,而是等着温雨瓷醒来。

    温雨瓷一睁眼就看到他正在凝神看着她,慵懒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早安。”

    “早安,瓷瓷……”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温雨瓷动动身子,面对着他。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但你要保证冷静。”

    “什么好消息?”温雨瓷懒洋洋的笑,她想象不出现在在她身上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前几天……清予帮爸爸把手术做了。”

    温雨瓷猛的睁大眼瞪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顾少修无奈,只得重复一遍,“前几天,清予帮爸爸把手术做了。”

    这次,温雨瓷终于听清楚了,听明白了,她唰的坐起,猛的拽住顾少修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清予帮爸爸把手术做了,手术很成功,他说,爸爸最近这几天随时会醒来。”顾少修没动,温雅看着她,任她揪着自己的衣领。

    温雨瓷捏着顾少修的衣领,越攥越紧,好像又回到前几日夜里高烧的时候,一会儿被扔在火上烤,一会儿被扔在雪地里冻,忽冷忽热。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她嘴唇翕动,身子剧烈颤抖着。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敢瞒着她?

    爸爸手术的时候,她居然没在手术室外面陪着,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个意外,让她怎么承受的了?

    她猛的松开他的衣领,用力捂住脸。

    她真是太失败了。

    给爸爸做手术的医生是别人请来的,给爸爸做手术的决定是别人做的,爸爸做手术的时候,她居然还安稳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

    “瓷瓷,你听我解释,”顾少修叹息一声,将她揽进怀里,“原本是要和你商量的,可你当时身体那么虚弱,下地走几步就一身虚汗,我担心你知道爸爸手术,会紧张的垮掉,而清予说,那几天是手术的最好时机,不能拖延,我便自作主张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是爸爸的半子,我有这个权利。”

    “可你不该瞒着我!”温雨瓷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大吼,已经满脸是泪,“万一爸爸有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我会死,死也不能原谅自己!”

    “没事了,别紧张,真的没事了!”顾少修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揽入怀中,安抚的拍她,“别紧张,清予说手术很成功,爸爸会醒,你要赶快养好身体,才能照顾爸爸,是不是?”

    温雨瓷推开他,跳下床换衣服,“我去医院!”

    “我送你。”顾少修没拦她,他知道,就算现在天上下刀子,也挡不住她,好在她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最起码不会反反复复的发烧。

    到了温雄的病房外,温雨瓷迫不及待冲过去。

    温雄脸上戴着氧气罩,手上连接着监护器,温雨瓷在他床边跪下,紧张的身子哆嗦,哪里也不敢摸,只是轻轻的叫:“爸爸,爸爸,我是瓷瓷,我来看您了……爸爸……”

    温雄依旧像以往一样,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悲从中来,温雨瓷伏趴在床边,忽然失声痛哭。

    她真是被顾少修的消息吓到了!

    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居然自作主张,在爸爸的手术单上签了字。

    手术台上,一脚生,一脚死,尤其这么重的病情,极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就与她天人永隔。

    而她,爸爸躺在手术台上挨刀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

    她好后怕,万一当时真有什么意外,她真是死都闭不上眼睛。

    顾少修没拦她,由着她哭,由着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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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7最无所求了

    他也知道他这样决定会冒很大的风险,万一温雄在手术室里有个三长两短,也许温雨瓷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可权衡利弊后,他还是这样做了。

    手术时机不容错失,而温雨瓷的身体状态实在让他担忧,他舍不得她在忍受病痛折磨的时候,还要忍受心理上的另一重煎熬。

    樊清予说,即使做完手术,温雄也不会立刻醒来,那就代表着不但温雄在手术室的时候,她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手术完成后,即使手术成功,她也要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直到温雄醒来。

    他宁愿瞒着她。

    最起码这几天她还能好好吃药,好好睡觉,好好保养身体。

    樊清予说,这几日温雄的生命体征日渐平稳,随时可能醒来,而她的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好了,他才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也许她会怪他几天,但只要温雄没事,她总会释然。

    “你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多陪爸爸会儿。”温雨瓷没抬头,跪在温雄床边,脸颊依旧埋在温雄臂边。

    顾少修搬来把椅子,将她硬扶起来,坐在椅子上,“地上凉,好好坐着,你身体养好了,才能照顾爸爸,嗯?”

    温雨瓷没抬头,只是点了点头。

    从那一刻起,温雨瓷仿佛被钉子钉在了温雄的病房里,片刻也不肯稍离。

    看她那副执拗的样子,顾少修暗自庆幸,他的决定是对的,幸好没在她病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把温雄要手术的消息告诉她,不然温雄没醒,她自己要先折腾进半条命去。

    接下来两天,温雨瓷吃睡在温雄的病房里,每天给温雄擦身子,陪温雄说话,樊清予说,这样有利于温雄从昏迷中尽快醒来。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温雨瓷困的厉害,实在受不住,抓着温雄的手,趴在温雄床边午睡,半睡半醒中,她忽然觉得有人摸她的脑袋,她猛的坐直了身子,看到温雄的手臂正在艰难的移动。

    她整个人都傻了,呆在原地,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温雄看着她,费力的张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勉强往往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意。

    温雨瓷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很疼很疼。

    这不是梦,是真的。

    “爸爸?爸爸?你醒了?我不是做梦对不对?”温雨瓷想扑上去抱住他,又怕压坏了他,双手张在空中,又想哭,又想笑,整个表情怪异至极。

    温雄又张了张嘴,还是没发出声音,温雨瓷扑过去,跪在床边,“爸爸,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温雄费力的移动手臂,抓住温雨瓷的手。

    低头看看温雄握在自己手上的手,感受到瘦长手指上冰凉的温度,眼泪唰的流下来,一瞬间所有感觉都那么鲜明,她猛的跳起来,打开房门冲出去。

    “医生,医生……我爸爸醒了……我爸爸醒了……”

    直到樊清予给温雄做完检查,说温雄恢复良好,再治疗几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下地活动,只要用心修养,不会留下太大的后遗症,温雨瓷还懵懵懂懂的像是在梦中。

    依旧不敢相信,不相信她居然梦想成真了,爸爸竟然真的醒了,真的醒了。

    她抓着温雄的手,盯着温雄的眼睛,一动不想动,憋得很厉害了,连卫生间都不想去。

    她怕这又是她做的一场美梦,梦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爸爸还躺在床上沉睡着。

    温雄还不能说话,不能动,他也一直盯着温雨瓷看,看了好久,忽然张开嘴巴,努力说了几个字。

    他还发不出声音,但温雨瓷看得出,爸爸说,你瘦了。

    她猛的趴在温雄身边,手臂揽着温雄的肩膀,又失声哭起来。

    她忘了这些日子她已经流过多少泪,仿佛要连下辈子的眼泪都流出来。

    哭过之后,心里只觉得痛快。

    爸爸醒了,爸爸终于醒了,她的日子又有了奔头,只要爸爸还活着,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

    又过了几天,温雄身上各种各样的管子一根一根撤下去,温雨瓷恨死了那些管子,人的身体里插着那么多管子,怎么可能舒服?

    见爸爸身上的管子一天比一天少,她一天比一天轻松,每天一睁眼,神清气爽,眉开眼笑。

    终于,温雄身上一根管子也不剩了,他躺在病床上时,就像个偶然生病,正在休养生息的老人,他自己舒服,温雨瓷看了心里也舒坦。

    慢慢的,他可以说一些简单的字眼,在温雨瓷的搀扶下,能在病房里简单的走几步。

    他的每一个进步都让温雨瓷欣喜若狂,她二十四小时待在病房里,寸步不离。

    爸爸重生了,她好像也重生了,爸爸躺在病床上时,她发现她有那么多遗憾,现在爸爸醒了,她可以一样一样的去实现。

    很多时候,温雄倚着床头坐在床上,温雨瓷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盯着他的脸,和他说话。

    渐渐的,温雄慢慢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交流,开始问些过去的事情。

    温雨瓷不知道该怎样说,很多时候,都是说些其他的事,糊弄过去。

    温雄醒来的事情传了出去,渐渐有人来探病,并且越来越多。

    温雄性情仗义豪爽,这一生至交无数,听说他从病中醒来,昔日好友三五成群结伴来看他。

    温雄虽然已经能说话,但说话时还不利落,大多时候是别人说,他含笑听着。

    温雄年轻时亦是备受追捧的英俊公子,即使如今上了年纪,又在床上昏迷这么久,醒来后依旧不减昔日风采。

    虽然他已经不是景城首富,但那已经烙印在骨子里的气质风度,依旧让人心折。

    温相田一家、宗家、路家、贺家还有许许多多与温雄昔日有交情的故交来看过温雄,温雨瓷每次接待时都很欢喜。

    她很开心,她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爸爸醒了,再过不了多久,她又可以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陪爸爸一起遛鸟下棋逛公园。

    可她没想到,西陵城、西陵越兄弟居然也来了。

    这天她正坐在床边陪温雄说话,听到敲门声她去开门。

    她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有人来探望,笑意盈盈的打开门,笑容却在脸上僵住。

    她居然看到了西陵城和西陵越。

    西陵城温和笑笑,“瓷瓷,我们来看叔叔。”

    温雨瓷愣了会儿,将门开的更大些,“请进。”

    西陵城和西陵越随着温雨瓷进去,温雄靠坐在床头,身后倚着个靠枕,见是他们,微微坐直了身体。

    “爸,城哥和越哥来了。”温雨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表情自然,她不想让温雄知道,在他昏迷的时候,西陵越曾经刁难过她。

    如果有可能,她想瞒着温雄在他昏迷时,她所有过去。

    爸爸已经醒来了,她曾经经历过什么,都不重要了。

    “叔叔,听说您醒了,我和小越都很开心,特意过来看您。”西陵城将手中的礼品放在脚下。

    “有心了。”温雄微笑看着他们。

    曾经是养父子的三人,如今相顾无言。

    “我昏迷的时候,多亏你们照顾瓷瓷了。”温雄忽然说。

    西陵城脸上顿时浮起羞愧的神色,“叔叔言重了,我们很惭愧,没能帮瓷瓷做些什么。”

    温雄目光凝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忽然一笑,“不管怎样,今天能来看我,总是有心了,唉,人上了年纪就是不顶事,刚刚睡醒,又想睡了。”

    字里行间,已是逐客的意思。

    西陵城很难过。

    无论如何,在他曾经最孤单,最危难的时候,温家曾为他提供过最温暖的庇护,而在温雄身上,他也曾得到过父亲般的温暖。

    可以前温雄昏迷躺在病床上时,他什么都没为温雄做过。

    他踌躇会儿,实在无话可说,只得恭声说:“那叔叔好好休息,改日我和小越再来看您。”

    他们离开后,温雄让温雨瓷在他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瓷瓷,爸爸昏迷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没有,”温雨瓷灿烂笑着,用力摇头,“虽然您病倒了,可我们家还有这么多亲人朋友,他们都很照顾我,我哪有机会吃什么苦?”

    “你这傻孩子,”温雄摸摸她的脸,“你和你妈一样,外柔内刚,身如蒲柳,却比谁都坚强,温洛寒好歹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是什么样的秉性我能不知道?我倒下了,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没有,”温雨瓷握着温雄的手摇头,“爸爸,您想太多了,他对我很好。”

    温雄笑笑,捏捏她的脸,“傻丫头,爸爸虽然现在落魄了,但好歹也曾经是景城首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爸爸人现在虽然在病房里躺着,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不比你少。”

    温雨瓷不知道温雄到底知道些什么,握着他的手不说话。

    温雄又笑了笑,怜惜的摸摸她的脸,叹道:“我知道我女儿为了给我筹治病的钱,曾经当过公关,陪人吃喝,喝太多酒,蹲在巷子里吐,还做过会所服务员,别人吃吃喝喝,我女儿只能在一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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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又一个惊喜

    “爸,说这些干什么?那些不都已经过去了吗?现在你醒了,我们父女两个又能在一起过日子了,这就足够了”温雨瓷做的时候并不觉得多难受,现在这事从温雄口中说出来,她却觉得比做的时候还难受。

    温雄叹口气,仰脸看屋顶,“我对不起你妈妈,我答应过她,这辈子都要让你当公主,无忧无虑,锦衣华服,一点苦都不让你吃,一点委屈都不让你受,我没做到……。”

    “爸,”温雨瓷抱住他,“我很好,我很幸福,真的,只要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我都会觉得好开心好开心。”

    温雄搂着她的身子,像拍婴儿似的拍她,沉沉叹息,“你妈拼了一条命才给我生了这么个宝贝女儿,我还让我们的宝贝女儿吃这么多苦,我对不起她。”

    “爸,求您了,您别说了,景城谁不知道您宠女儿都宠的无法无天了,您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了,您别再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温雨瓷抱着他,晃着他的身子撒娇。

    “你和温洛寒……”

    温雨瓷身子僵了下。

    她实在不想提及,可她知道,她迟早要向温雄坦白。

    她坐回椅子上,握住温雄的手,仰脸看他,“爸,迟早要和你说,我和温洛寒……什么关系都没了,在您昏迷的时候,我遇到一个男人,他帮了我很多……”

    “顾少修?”温雄打断她的话。

    温雄醒来后,顾少修来看望过温雄几次,但被温雨瓷嘱咐,暂时不要告知温雄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对于温雄来说,顾少修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他对顾少修没有半分了解,温雨瓷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向爸爸解释,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嫁人了,而且还嫁的是一个温雄完全不认识的人。

    “爸爸……”温雨瓷握紧他的手,狠狠心,坦白说:“我……爸爸……您昏迷的时候,有次温洛寒逼我嫁她,我不肯,刚好顾少修从我身边经过,我拽住他当挡箭牌,可没想到,后来我很喜欢他……爸爸……”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们……我和顾少修……”

    她想说她和顾少修已经领了结婚证,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虽说现在不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的时候,可无论如何,她也不该在温雄昏迷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而且嫁的那个人,温雄根本不认识,她若实话实说了,温雄会不会伤心?

    “傻孩子,有什么事这么难说出口,吞吞吐吐的我都替你难受,”温雄拍着她的脑袋宠溺的笑,“有什么好难开口的?不就是你现在不喜欢温洛寒了,喜欢顾少修了吗?改天你把他叫来,我见见他,我要是觉得他人品没问题,不会为难他。”

    温雨瓷猛的抬头,“爸爸,您不生气?”

    “我生气干什么?”温雄失笑,“温洛寒这样恨我,我还怕你仍死心塌地的爱着他,你自己能想得开,再好不过。”

    “那我现在就叫他来见您?”

    “这么迫不及待?”温雄笑她,“好,让他来吧,等我点了头,你也不用总心里敲鼓,像人家见不得人似的,让人家躲着。”

    “爸——”温雨瓷嗔叫了声,走到里间欢天喜地的打电话。

    顾少修很快来了,拎了满手的礼物。

    依着温雨瓷的嘱咐,他没叫爸爸,而是叫叔叔。

    将礼物放下,站在温雄床边,任温雄上下打量。

    “不错,”温雄点头,“难怪我家瓷瓷看得上眼,确实不错。”

    身形容貌气质风范,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人中龙凤。

    “叔叔过奖了。”顾少修微笑应答。

    没聊几句,温雨瓷被温雄支了出去。

    温雨瓷在外面转了几圈,终究是心里惦记,没过多久就跑了回去。

    温雄取笑她:“就这么惦记,还怕爸爸欺负他?”

    “我哪有?”温雨瓷抱着温雄的手臂撒娇。

    “行了,你在这边陪了我几十天了,也该待闷了,让少修带你出去吃顿好吃的,买几件衣服,也换换心情。”

    温雨瓷看了顾少修一眼。

    这男人果然是有本事的,这才几十分钟而已,爸爸就亲切的管他叫少修了,还让他带自己去吃饭买衣服,分明没拿他当外人了。

    温雄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稳定,她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黏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闭眼,分分秒秒盯着温雄,而且她也想出去给温雄转几件新衣服。

    温雄自打醒了,一直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而他以前的衣服都在被季诗曼毁掉的那个别墅,不管什么东西,出院之后都要重新买。

    和顾少修一起离开医院,她问专心开车的顾少修,“你和我爸说什么了,这么快就把我爸收买了,我爸居然让你带我出来吃饭,还让你给我买衣服。”

    顾少修偏头,含笑看她一眼,“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小丫头,不需要知道。”

    温雨瓷撇嘴,“不是小女生才有秘密吗?你们两个大男人,好意思谈什么秘密?”

    顾少修笑着空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你是爸爸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他怎样疼爱你,我和他疼爱你的心一般无二,我们两个人的目标一致,自然就能聊的来,这道理,简单至极。”

    温雨瓷歪着头笑,“你赢就赢在这张嘴巴上,我怀疑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

    顾少修摇头笑笑,“你输就输在这张嘴巴上,你嘴巴若是能甜点,即使没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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