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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色生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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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君则故意把那位秘书安排在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劲地敬他喝酒,等到眼见着他慢慢有些晕乎的时候,又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章部长没有来实在是太可惜了,今天听到你说他有客人到这里来,不知道是什么客人,比跟咱们一起吃饭还重要。”

    秘书眯着眼睛,手里晃着酒杯,挑了挑眉毛,一副神气样子。

    很明显他是知道的,不过李君则故意说:“当然了,部长的事情兄弟你未必什么都知道,我问你也没有用。”

    “谁说我不知道的。”这秘书把酒杯放下来,谨慎地四周瞧了瞧,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话,就凑到李君则耳边小声地说:“我把你当做自己人才跟你说的,别到处宣扬说漏嘴了。”

    “那一定,你且说。”

    “咱们部长这位客人啊,是从南边来的。”

    “南边?什么意思?”

    他用口语,无声地说了一个口型,李君则仔细辨认了出来,只觉得心里猛地一惊。

    因为他说的不是别的,而是两个字:“重庆。”

    巨大的不安如同巨石一样沉入他心里的深海,重庆来的客人,莫非是国民党里面有内鬼,和章时平勾结一起卖国?

    等他从饭店里离开,回到家里的时候,何杏还没有睡觉。听见了门口有动静连忙从沙发上起身:“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吃饭呢。”

    “被部里的那些人叫嚣着请客,我脱不开身,又不敢叫你过去,知道你不喜欢。”

    “我的确不喜欢。”她走近了:“一身酒味,赶紧去洗澡,我给你放水。”

    李君则从后面抱住她:“你真好。今天有没有想我?”

    “你才走了多久啊,我干嘛要想你。”

    “那你就没有我做得好,我一直在想你,从出门的那一刻,想到进门的那一刻。喝酒想,吃饭想,做什么都在想。”

    “骗人。”何杏娇嗔了一句,不过心里美美的,一阵甜蜜。

    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项链:“这是什么时候戴上的,我怎么没有印象?”

    “你不知道,今天袁小姐来了,这是她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很漂亮是不是?”

    “袁来,她还说了些什么?”

    “还提到了傅先生,说是他最近身体不太好,似乎是病了。”

    “怎么,莫非你想去看看他吗?”李君则一把把她搂地紧紧地:“不准去,他是死是活跟你都没有关系。”

    何杏好笑地看他:“你怎么还在吃醋,我也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主要是我觉得心里有愧。不然我还是去一趟傅家吧。”

    “都说了不准。”李君则把头窝在她的肩膀上:“不喜欢你关心别的男人,你只能关心我一个人,听到没有?”他说着还用手挠她,惹得何杏痒痒地一直闪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饶了我。”

    “求我。”

    “求你啦。”

    “我是谁?”

    “李君则。”

    他愈加不放过她:“再给你一次机会,快点说。”

    “是……我夫君。”

    李君则总算松了手,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5.将军

    (全本小说网,。)

    何杏后来一直想,如果不是生在乱世,背负使命,她和李君则只是一对寻常的小家夫妻,于茶闲饭后聊天逗趣,恩爱互敬,平淡一生,不知道该有多好。

    可惜时代洪流翻滚,自有一双残酷的手,在身后推着他们往前走。美好的时光注定不能久存。

    李君则很快就知道章时平口中那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是什么了。

    十月,在中*队抗日的湖北战场上。

    为了阻敌逃窜完成围歼日军队任务,中国第33集团军总司令亲率一部深赴敌后,本来作战计划十分完美,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军队的部署被敌人知晓,导致了他们竟然误入日军包围。

    日军对这支*的敌后部队展开了疯狂的攻击,企图打开缺口,领兵的张益康将军身先士卒,不幸遇难。敌后战场一下子陷入了困境,处于被动状态。

    与此同时,战争从枣阳蔓延到了宜昌重庆一带。

    一直以来,江汉平原富裕的产粮区都调动了重兵严格把守,谁知道狡诈的敌人设计了一出调虎离山的计谋,把坚守粮区的部队给引到了别的地方,日本人趁机占领了鄂北鄂西大片粮区。

    随后不久,日军在宜昌修建飞机场对重庆等大后方地区狂轰滥炸,死伤惨重。很多无辜的百姓都受到了攻击,一时间抗战气势低迷,形势颇为不利。

    这场战役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出,举国同悲。

    然而一众卖国求荣的伪政府的官员,毫无体恤百姓,心系国家的危机感,不仅没有为此伤心难过,反而在驻沪日本大使馆的提议下,于上海有名的斯莱顿特大饭店里举行了一场欢庆晚会,来庆祝暂时的胜利。

    何杏听闻了这个消息,气的身体都在发抖。

    “这帮毫无羞耻心的走狗,国家有难,百姓生灵涂炭,他们竟然还帮着侵略者庆祝呐喊,真想把他们一个个的心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李君则穿西服,低头把自己的袖扣一粒粒地扣好,良久才说:“中国人讲究因果报应,那些多行不义的人,早晚要不得好死的。”

    她沮丧地看着他:“你一定要去那个荒唐的庆祝晚宴吗?”

    “我不去的话,所处的立场就会被人怀疑。所以我不仅要去,还得装作高高兴兴的,开开心心的去。”

    何杏心里一阵酸楚,很是沮丧地坐在床边。

    李君则看到她的样子,在她面前半蹲着,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过去,还因为有一个问题想要搞清楚,如果真的是像我之前猜测的那样,也许事情比我们预料中的还要可怕。”

    ……

    夜晚的上海灯火辉煌,巨大的霓虹照亮了半边天空,这是受了英法庇佑的一片孤岛,暂时远离了战火的攻击,苟存着片刻的安宁。

    李君则乘坐出租汽车过去饭店,车还没有停稳,他就看到了一辆吉普车先一步停在了斯莱顿特饭店的门口,有一个饭店的门童过去开门。

    这个门童似乎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看起来五官仍有些稚嫩,李君则本来没有太在意,只是忽然一转头就看到了这孩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在开了车门的同时对着车里的人就要一枪打过去。

    谁知道站在车边的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地冲了过去,一脚踢开了他手里的枪,子弹打偏了只是打在了车门上,这孩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被几个人踩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把枪对着他的胸口就连开了好几枪。

    李君则匆忙打开了车窗,靠近的时候听到了地上的孩子用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句话。他说:“打倒汉奸,中国万岁!”

    出租车的司机在车里压抑地哭了起来,把头埋在了方向盘上,发出呜呜地呜咽声。李君则看着窗外,门童的尸体被人用地毯裹了起来抱走了,也不知道会被随意地丢在哪里。

    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地近,方才还是鲜活年轻的生命,在一瞬间就成了裹在毯子里的一具弃尸。李君则靠着后座,只觉得车里的空气一下子显得仄仄逼人,他抿着嘴巴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只觉得脸上有些痒,伸手一摸,手里是湿润的眼泪。

    一直以来,他虽然身在敌营,可是并没有很强烈的责任感,又或者那些仇恨还藏在心里,尚未完全发掘。而今一个孩子的死,让李君则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沉淀在心里的不满,如同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等平复了情绪,他才从车里下来,本来要给司机师傅钱,谁知道对方挥挥手:“罢了,你不要给我了。国家都给这些个狗贼占了去,我就算能赚到钱又有什么意义?”

    他慢慢地往饭店里走,一进大门就看到饭店的华人老板卑躬屈膝地在给方才受了惊吓的大使馆的日本人道歉,奴性十足,眼看着就差跪下磕头了。

    李君则别过头不愿多看一眼,错开视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章时平迈着大步从走廊那一头过来,见到李君则就抱怨道:“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怎么会出了这种事情,让大使受惊了,这附近肯定还有记者,明天的报纸又不知道要怎么写了。”

    “晚上的宴会是否要取消?”

    “取消?当然不。如今战场上的形势往好的方向发展,你我日后才能有更好的日子过,是大喜事啊,怎么能因为一个冒失的混小子就不庆祝了。等会儿还会有市长过来,你陪我一起招待。”

    于是他跟着章时平一起张罗事宜,等客人都到齐了,席上刚筹交错,美艳的女人衣着暴露地跳舞助兴,厅堂里越是欢歌一片,李君则的心里就越觉得沉重。

    他走到窗边想透透气,章时平的秘书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干嘛一个人待着。”

    “喝多了酒,想消消酒气。”

    “那行,部长等会儿要见很重要的人,我得去通报一声,就不打扰你了。”

    李君则嘴上应着,却一直用余光瞟着那边的动静,果然章时平在听了秘书的话之后匆匆和客人分开,眼看着就出了大厅往饭店的另一侧走。

    他招呼了服务生,拿了一杯香槟在手,一路和客人打招呼,装作无意地跟着走出了大厅,瞧见了章时平往走廊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里走去。

    章的秘书嘱咐服务生:“你去泡一壶明前龙井过来,动作快点,等会儿客人就要来了。”

    说完他自己又走了出去,大概是去等人。

    李君则拦住送水进去的服务生:“房间里目前有几个人?”

    “只有一个。”

    “听着,你等一会儿给那位客人倒茶的时候,装作一不小心地把茶水洒在了他的衣服上,然后领着他出去找到洗手的地方清理一下。”

    服务生不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掏出一叠纸币塞在服务生手里:“不问原因照做的话,这些钱都是你的。”

    对方眼睛一亮,知道是一笔划得来的交易。

    李君则在外面等,果然没过一会儿,里面传来了章时平不满的声音:“怎么这么没用,一杯茶都倒不好。”

    紧接着就是他起身的声音,李君则躲在墙后面看到了章时平步伐匆匆地跟着服务生出去了,趁着四下无人,他很快地进入到了房间里,把门关上以后一扫房间,发现了一个储物柜。

    他没有犹豫,打开柜子的门就小心地钻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十分不显眼的小缝隙留着透气。

    没多久章时平就回来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再没一会儿就是秘书领着所谓的客人进来了,李君则听到他们寒暄了几句,门被关上了以后,章时平哈哈大笑:“上一次谭公来这里,说是最近会有捷报,不想动作会如此迅速。”

    “千秋大业,一刻都耽误不得。也多亏了章部长在其中牵线搭桥,才能让日军及时和将军取得联系。”

    “将军近来身体可好?”

    “老爷子一贯硬朗,他可是要身强体壮地等到功德圆满的那一天。”

    “那是自然。这要说活到长命百岁,那非将军不可了,哪像汪乾崎,医生都给他下了定论,活不过几年啦,就算到时候江山打下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拱手让人。到时候将军手握大权,还请谭公在他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章部长客气了。你为将军做的事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都一清二楚。咱们啊只要好好地替他效力,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李君则在柜子里听到了这番谈话,眉心深锁。将军?什么将军?

    汪乾崎的事情虽然已经竭力隐瞒,但是还是走漏了不少风声,李君则也是有耳闻的。当年他遭遇军统杀手埋伏,身中三枪,大难不死,但是第三颗子弹留在了胸脊里,医生一直不敢取出来,且几年前就断言他命不久矣,活不过十年。。

    这些年不断有特务报告他的医疗状况,汪的身体的确是每况愈下了,原本以为这是一件大好事,倒没想到会有更野心的人妄想取而代之。

    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重庆而来、被尊称一声将军,毫无疑问,是国名党内部手握大权的人之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86.窃取文件

    (全本小说网,。)

    在章时平和那位谭公说话的末了,李君则知道谭公会乘坐夜班的火车离开上海,他临走的时候似乎是给了章时平什么文件:“接下来的安排全部都列在了这封文件里,并有一些可以供章部长你差遣的信得过的人,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调遣他们替你做事。”

    “我一定把东西收好。谭公,章某身份特殊,不便去火车站多送你,祝你一路顺风。我们日后再会。”

    “再会。”

    他们陆续离开了房间,李君则察觉到没有动静了,也从柜子里出来,又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进了大厅,和客人们畅谈甚欢。

    章时平把人从偏门送走,小心谨慎,没有惊动这宴厅里的任何人。谭公身份特殊,不能让外人知晓,这个秘密预示着他新的仕途,一段铤而走险,但能换来更多权势和财富的路。

    他进来看到了李君则,看到这个年轻人优雅地喝着香槟酒,身边有貌美如花的绝色女郎靠近,想和他攀谈亲近,被李君则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手指的接触。

    礼貌,但十分疏离。

    章时平把一切看在眼里,收起了考究的神色,换上了一副永远和蔼的面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促狭地开玩笑:“方才我看到有美人对你献殷勤,多少人想要得到的好福利,你怎么不笑纳?”

    李君则也笑:“家里妻子管得严,即使我人在外头,也不敢造次。”

    “哈哈,严于律己,好气派。”

    “这是我应该的。”

    “时常从你的嘴巴里听到你关于你太太的话,可是一直到今天我都没有见到她本人。君则啊,金屋藏娇的确是人间美事,不过女人总是在家里闷着是会闷坏的,我家那位三天两头就要去百货公司逛一逛,根本在家待不住,你别让弟妹抱怨你啊。”

    他听了这话,如果是在平日里,一定会想着再用借口搪塞过去,不过此时不一样。李君则有了新的打算:“部长说的是,说起来一直以来都没有带她去您府上拜访您和章夫人,实在是有失礼节。等这两天您有空子,我就携了内人去您府上坐一坐,希望不要叨扰了才好。”

    章时平露出喜色来,连说了三个好:“被你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我夫人后天正逢五十二岁生辰,因为不是整十岁,也不好过分操办。不过倒是可以邀请三两朋友携带家眷到我家里小聚一下,到时候你就带着弟妹过去,千万不要忘记了。”

    “好的,一言为定。”

    李君则从饭店里回去,心情并不很好,如果不是情况突然,他也不会想要让何杏参与进来。

    回到家里,果然何杏还没有睡觉,见到他回来了替他把外套拿下来,平整地挂好。

    他握住她的手腕:“何杏,你觉得为什么会有人情愿卖国,毫无廉耻和愧怍呢?”

    “怎么突然这么问?”

    “有感而发而已。”

    “大概是因为贪心吧。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莫过于一个‘贪’字,得到了珠宝,就想要金山;得到了权势,就想要龙椅;得到了一张纸币,就想要整个国库。他们心里有鬼,泯灭良心。”

    “有件事情我在回来的路上一直犹豫,现在还是决定告诉你让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对手远不止汪乾崎和他的朋党,而是一个潜藏在党国内部的人。他通过章时平秘密和日本人接触,泄露中*队的作战计划,所以才会导致了前不久南边的战争节节退败,日军情势猖狂。”

    何杏吃惊地捂住了嘴巴:“我的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侍寝。你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目前还不知道,我们得想办法找出线索来,但又不能打草惊蛇。”

    “那我们该怎么做?”

    “你听我说,现在章时平的手里有一份很关键的文件,如果能够知道里面的内容,也许能够顺藤摸瓜地查到更深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想办法把文件给找到。”

    李君则怜爱地看着她:“不过但凡是行动,都会有很大的危险,如果是平时,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冒险的。可是我今天明白了一个道理,中国在兴亡之际,每一个国人都应该责无旁贷,无论是耄耋之年的老者,还是尚显稚嫩的孩子,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我身在其位,更应该如此。”

    何杏赞同地点点头:“你有什么计划尽管跟我说,哪怕丢了性命我也不会害怕的。李君则,我是一个*人,这是我的使命。”

    “你听我说,后天晚上是章时平夫人的五十二岁生辰,他邀请我们夫妻去他家里做客。他家里我上一回去过一次,分为上下两层,一楼是很大的客厅和厨房,二楼则是房间和书房,我们要找的东西一定是在书房里。到时候我会尽量分散章时平的注意力,你想办法不引人怀疑地上楼,如果有可能就偷偷进入书房。不过切记,一旦察觉风险太大的话不能轻举妄动,日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来了。

    虽然很不耻和汉奸有过多交集,但是为了大局起见,何杏还是穿了一件天青色裙子,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脸上略施红妆,陪着李君则一同前去。

    章时平的宅子并不很大,是从一个在浦口做轮船生意的商人手里半讹半诈地弄过来的,宅子有些年代了,院子里种了许多十几米高的常青树,饶是本来枝叶凋敝的秋季,也仍然保留了一份生机。

    何杏挽着李君则的手进去,经过门边的警卫简单明确地检查了一番才被放行,章时平的太太倒算客气,一早在门边等着,亲切地拉过何杏的手:“上一次君则到我家里来过一次,我就想着老章手下能有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好福气,还在想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能配得上他,这么一看你这姑娘,果然是让人赏心悦目。”

    章时平也从客厅里出来:“老早就让君则把人带出来给我们瞧一瞧了,他爱妻心切总是藏在家里。”

    “应该早些时候来拜访二位的。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又挑了礼物带过来,是一条做工精巧的羊毛披肩:“眼瞧着天凉了,您日后出门用得上。”

    “真是有心了,赶快进来坐。”

    又陆续有其他的客人过来,人并不多,只凑合着坐了大半个圆桌。

    何杏紧挨着章太太坐,因为李君则上一次过来这里,是知道章太太饮酒的,且颇有些酒量。何杏只喝了酸梅汤,任旁人怎么劝都不肯沾酒,他们也就放过她了。

    眼看着章太太杯子里的酒见了底,趁着没人注意,何杏主动拿起酒瓶要替她斟满。她一只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半掩在瓶口,戴在无名指上面的戒指不动神色地打开了,里面有一点点的无色无味的液体流进了杯子里。

    她今天戴在手上的不是之前一直戴着的那枚李君则送给自己的祖母绿戒指,而是特意定做的一个,戒面可以转动,里面藏了几滴迷药。

    果然没一会儿,章太太扶了扶额头:“咦,今天是因为高兴吃多了酒吗?怎么才一会儿,我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章时平虽然人格有很大缺陷,对夫人却多年如一,如今关切地问:“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李君则连忙说:“今天是章太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请大夫来了。依我看她不会有事的,定是因为喝了酒,略微醉了。”

    说着又手一抬指着何杏:“你还不赶紧把章太太扶上楼去,在边上照顾着,你也能陪着章太太说说话,解解闷。”

    章时平本来还客气推辞,李君则摆摆手:“她本来晚上就少食,我看刚才已经不怎么动筷子了,与其坐在这里也无聊,不如让她跟章太太聊会儿天。”

    于是一个佣人和何杏在两边分别扶着章太太往楼上走,卧室是在左手边第一间,紧邻着的应该就是书房,可是竟然有一个警卫在门边守着,根本不可能从正门溜进去。

    等她们进了房间,刚把门关上,把章太太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她就撑不住睡着了。

    佣人刚准备开门出去拿解酒药,何杏趁着她回头的瞬间猛地对着她后脑颈部的穴位一击,佣人毫无防备,当即就晕了过去。何杏把她摆好姿势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好,想着该怎么到隔壁去。

    她走到阳台上,看了看书房的阳台,两个阳台之间是悬空的,因为在二楼,想过去并不容易。

    何杏扫了一圈,发现了两根长的鸡毛掸靠着墙边摆着,她把鸡毛掸横过来搭在两个阳台之间,心里明白这细长的竹竿并不一定能够承受地住一个人的重量。

    虽然李君则说过,万事量力而行,不能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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