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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风月终遇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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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气,是生气的意思。

    他坐回书桌前,我犹豫了下跟过去,“为什么打断?”

    “怎么,你想去赴约?”乔江北目光凉凉的,暗指上次我被莫以言算计的事。

    好吧,又是骂我笨的眼神。

    我一步一挪,最后来到他身后,见他忙完,问他,“dna结果,是不是出来了?”

    乔江北闭眼,靠在选装椅上,任由我按着太阳穴,慵懒地说,“终于记起来了?”

    我能说,我早就记起来,只是不敢问么?

    下一瞬。闭眼的乔江北就像能透视一样,忽然按住我手背,赫然睁开眼,幽幽的说我,“苏文静,你特么就是受虐体质!”

    “我又怎么了?”我委屈啊,“哪里招惹你了?”

    “我是死神?还是恶魔?就让你那么害怕?”乔江北忿忿的瞪眼。

    “不,不是啊!”敢情问晚了,也是错?“那结果呢?”

    “如你所愿!”乔江北直勾勾盯着我说。

    “什么叫如我所愿啊?”我戳着他胸膛,脸上是气呼呼的,心里的确释怀了…………这么说,乔爱贝真的不是乔江北的孩子。

    所以,目前能叫他爸爸的,只有小蘑菇一个。

    可能是他刚才的话,给了我作乱的砝码,我胆肥的坐到了他腿上,勾着他脖子,拉扯着领带。故意用一种软软的语气,问他和莫以言的过往。

    往往对于前任,如果莫以言算乔江北的前任的话,男人通常是不愿意提的。

    我也没想过,乔江北会痛痛快快的告诉我,可偏偏这一次,他就开了口。

    原来早在舍尔去刚果,送我首饰,又在耳钉里藏毒,乔江北早已经知道,那一次舍尔把我从帐篷里带走,他是义诊的途中追来的。

    追逐的过程中,车身发生爆炸。

    靠着顽强的求生欲,他再醒来是距离当时爆炸的高架桥几千米的小镇。

    刚果不怎么太平,又是肤色不一的异种人,恰好是乔江北曾给他们义诊,才侥幸活下来。

    当时那一段区域,乔家和莫家寻找的同时,舍尔也在秘密排查。

    要不是他们以命相护,重伤的乔江北早就被舍尔的手下给找到,巧合下,刚好又遇到了莫以言。

    天气和医疗条件有限的基础上,乔江北病情加重,几次高烧不退,对周围的情况也是半知半解,最后是莫以言带了乔家人过来,救下他的黑人才放行。

    乔江北再醒过来,在美国最好的脑科医院。

    刚巧又是半夜,也就借着天亮的这段时间,了解了国内和舍尔的动态,在知道舍尔入狱后,就开始着手处理毒枭的事。

    当然,他是以失忆的名义,所有知情的人,只有吴达。

    住院期间,莫以言的确每天都在照顾,真正动了歪思想的,是在乔江北出院后的接风宴上。

    当时乔江北因为毒枭的事没进展,然后我又是下落不明,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再醒来就是和莫以言一起躺在床…上,被乔父撞了个正着。

    正因为有了这个开始,人人心里都默许了两人的婚事,而乔江北没反对,更没同意。

    很快三个月后,莫以言就宣布怀孕。

    从怀孕到生,刚好乔江北也在不间断的排除脑中的淤血,所以乔爱贝一出生,就被乔父冠以乔姓。

    只是婚礼,乔江北一直借口忙,而拖延到现在。

    真正查到关于我的信息,还是因为小蘑菇那次烫伤,可能刚好我没告诉安南的原因,所以医疗系统中想要查到,并不是很难。

    有了我和小蘑菇的动向后,乔江北并没打扰。

    一直到那些毒枭处理的差不多,才有了那次商场的相遇。

    说到这,乔江北熄了中指上的烟,挑眉问我,“还有什么要盘问的吗?”

    “没有,没有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感动,总之声音有些抖,何妈在外面叫了两次,我才依依不舍的从乔江北腿上下来。

    虽然我和他,他对我,对于未来都是只字未提,但不约而去的和过去道别。

    珍惜,拥有现在,迎接未来才是更重要的。

    过去已经发生的,错过的遗憾,只能用更多的未来彼此补偿。

    这样心情下,胃口全开。

    不得不说,何妈的手艺,当真是没得说。

    唯独在鸡汤端上来的时候,不知道太油了还是怎么了,乔江北立马蹙眉,“赶紧的端走!”

    “知道你一向清淡,可苏小姐和小少爷要补充营养的。”餐厅里,何妈是这样坚持,乔江北倒是没再说什么,明显胃口不行。

    饭后,我问起来,他说不太饿。

    我没多想,倒是对于莫以言挂电话前的那一声尖叫,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来,更不知道乔爱贝现在情况怎么样,思来想去,最后把担忧和乔江北说了说。

    睡前,乔江北答应我,会查。

    这或许是。回暮城以后,我和他单纯的盖被而睡的第一个晚上。

    心里还小小的不适应。

    想着他昨晚没吃多少,我早早的起来和何妈一起准备了早餐。

    乔江北是没出门,但是电话不断,别说是七点以后,总是时不时的响起,以至于早餐都没吃好。

    送牛奶到书房的时候,他依旧在忙碌。

    “乔爷……”我端着牛奶过去,本想拿着杯子,他喝完我就走,结果杯口还没凑过去,乔江北忽然捂着腹部,似干呕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牛奶的原因?我立马拿远,倒了杯清水给他。

    “……没事。”接过杯子,乔江北朝我摆了摆手,“你……呕!”他刚开口,这一次是真的干呕了!

    我呼吸一紧,“乔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烟抽太多了。”他端着水杯,勉强喝了两口。

    都不知道是白色衬衣的原故,还是朝阳刚好打在他脸上,感觉上他脸色不太好。

    我接过杯子,刚想提醒他去医院看看,这时医院当真来电话了…………有台手术,需要他做。

    以往对于他的医术,我从来没有担忧,但是这一次,在乔江北离开后,莫名的坐立难宁,眼皮一跳跳的,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叮铃铃~!

    手机一响,我猛得站起身。

    “喂,我是苏文静!”我紧张的说。

    “苏小姐,我是吴达!”听筒里,他这样严谨的口气,又让我呼吸一紧。“你说!”

    声音发出来,都是抖的。

    或许吴达听出我的忐忑,沉默了下,他说,“我现在在抢救室门外,乔爷他……”

    “他怎么样,你说,你快说!”明明是我没给吴达说话的机会,又是表示,“算了算了,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换上衣服,立马出门。

    路上我一直在想,乔江北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晕倒了,难道遇干呕有关?

    出租车停下,因为紧张和迫不急待的想要上楼。心急如焚的我,并没有留意身后有个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从我出别墅之后,她就一直跟着。

    我心跳砰砰的,找到吴达的时候,急诊室门刚好打开。

    随着医生走出来,那躺在急救台上的男人,我最爱的乔爷,刚毅的脸上一片苍白。

    拉着医生的胳膊,我有些语无伦次的问他,“怎么样,他怎么样,怎么会晕倒,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紧,是不是太累了?”

    “你是……”主治医生摘着口罩,询问的看向吴达。

    吴达用了上次我签字时的身份,“她是乔主任儿子的妈妈。”

    主治医生意味深长的撇了我一眼,“临时没事,好在发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后果很麻烦!”

    听他这么说,我心头一震。

    吴达同样也着急,希望医生说得再明白些。

    医生擦着额头的汗,“是这样的,他有可能中毒了!”

    “中毒?”我感到特别的诧异,“怎么可能,这段时间我和他基本上同吃同住,如果他中毒的话,那为什么我没事?”

    想到何妈和小蘑菇,我再次和医生举例。

    医生摇了摇头,“我所说的中毒,不是食物中毒,而是一种长期的。慢性药中毒,换句话来说,就是近些年以来,有人长期给病人服用新型病毒。”

    “……什么?”我呼吸一紧,踉跄了两步。

    和吴达交换眼神的时候,我本能的想到了莫以言。

    医生看了看腕表,“半小时后,乔主任会醒过来,到时候,有任何不适,你们记得马上通知我。”

    我和吴达傻了一样,站在原地。

    很快半小时即到,清醒后的乔江北,脸色稍稍好了些,却还是虚弱。

    在听我们把医生刚才的话,重复完之后,他嘴角掀起了一抹嘲笑,“我知道了。”

    我。“……”

    吴达,“……”

    片刻沉默后,乔江北说,“不用担心,这不是发现及时了么。”

    瞧着他震惊自如的样子,我闷着气,“是,是发现及时了,要是……你让我和小蘑菇怎么办?”

    “又不会死,顶多就是痴傻!”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有心情开我玩笑,真是够够的。

    原本我还想再说什么,乔江北表示今晚要我陪床,所以现在要我回去收拾一点用品,我稀里糊涂的,走出医院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想支开我啊!

    刚转身,再想回医院。这时手腕一紧,是莫以言一把把我扯到站牌后面。

    帽子拿下来,她有点憔悴,问我,“他怎么样?”

    “他?”我眯了眯眼,气不打一出来,“你所说的他,是指乔江北吗?”

    “苏文静,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玫红卫衣下的莫以言,有些不然的别开脸,“要不是江北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你的名字,我又怎么可能下毒!”

    “果然是你!”人来人往的马路,我恨不得掐死她,“莫以言,你口口声声说爱,你就是这样爱他的吗?你知不知道,爱是什么!!”

    “对啊,爱,它究竟是什么呢?”莫以言笑中带泪,脸上尽是迷茫。

    我深深吸了口气,“莫以言,如果你爱他,那就请你不要伤害他,爱一个人并不是占有,更不是回报,真正的爱是他幸福,只要他健康快乐,你陪不陪在他身边,都有无所谓,你这样下毒,用他的健康来捆绑,又有什么意思?”

    我极力的控制情绪,想要问有没有解药。却是莫以言抓住了我的话柄。

    她说,“很好,苏文静,既然你说得那么伟大,那好,我可以把解药给你,但条件是,你和你的儿子要彻彻底底的离开!”

    我几乎没犹豫,“好!”

    这一刻,对于我来说,只要乔江北是安好的。

    为防莫以言耍什么小把戏,在她答应带我拿解药的时候,我把手机握在兜里,拨通了吴达的号码,通话一直继续着。

    这样以来,只要莫以言有什么想法,吴达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就这样,莫以言走在前面。七转八拐的,倒是没走远,算直线距离的话,也就是离军区医院有500米左右的一家酒店。

    她开的房间,在四楼最角落的位置。

    进门后,房间里因为没开窗,窗帘是全拉的,感觉黑漆漆的。

    没等我开口,她倒是先解释,“贝贝在睡觉,她怕光。”

    想到乔江北之前说乔爱贝持续低烧的情况,我问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莫以言指了指床中央,“还在睡呢。”

    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我隐约看到乔爱贝盖得很厚,“不热吗?”又想到发热会怕冷,我说,“你这样不行,总要带她去医院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不是为了更方便就医?”莫以言横了我一眼,“苏文静,你说到做到,我给你解药,你离开乔江北!”

    “……那是自然!”这话说得,我心痛如刀割。

    “好!”莫以言从兜里拿出录音笔,“刚才你所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希望你说到做到!”她说完,朝梳妆台走去,大概是去拿解药。

    却也在这时,莫以言的手机响了。

    从我所在的角度,能看见她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一边摸钥匙开锁,开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特效药?真的?就在楼下。那行,好好的,你等我两分,哦不就一分钟,我一分钟马上去,你等……”

    她就这样接着电话,然后‘砰’的带上门,走了?

    我站在沙发旁,怔了怔…………想着,莫以言应该只是下楼拿东西,很快就会上来的吧!

    却是五分钟以后,莫以言还是没回来。

    我掏出手机,想要给她打电话,这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手机没电了。

    来到玄关处,我拉了两下门板,可能是莫以言走得太急,门被锁上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来到窗台前。

    拉开窗帘,左右瞧了瞧,发现楼下和不远处根本就没有莫以言的影子,一下子,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151:乔爷,不好了

    (全本小说网,。)

    这是一间不带阳台,只有一扇大窗的双人间。

    可能距离医院比较近,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一种怪怪的味道。

    我站在窗台前,试图喊人。奈何因为是四楼的原因,楼下又是车水马龙的,我的呼喊声很快就散了。

    我想既然是酒店,就算再简陋,总会有服务生,只要我使劲拍门,一定会被人发现。

    然而,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便是:不止服务生,就连隔壁的房客,都没吵过来。

    靠着门板,我怎么都想不透,莫以言这样做的原因,就算她想软禁我,那至少也该把女儿带走啊!

    想到这里,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我拍门的声音这么吵,如果说一两声乔爱贝有可能会吵不醒,可是我差不多拍了十几分钟,她怎么不醒,不哭?

    算起来,从我过来,到现在已经近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里,她就算不去厕所,也该因为发烧而缺水吧!

    莫名的,我越想越怪,再瞧着睡在白色蚊帐里的乔爱贝,好像从我进门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翻身。

    “贝贝?”我疑惑的叫她。

    得不到回应后,我倒了一杯清水走过去。

    其实大人有再深的怨恨,都不应该涉及到孩子,这也是,我刚才在窗台那边喊人的时候,也曾想过把窗帘剪了,然后顺到三楼,就可以走人,而没走的原因。

    “贝贝,你醒醒,要不要喝水?”我掀开蚊帐一侧,伸手想要试她额头的时候,这才发现乔爱贝的脸色不太对,近乎蜡黄的样子。

    难道白血病的孩子,都是这样?

    我拧了拧眉头,按开壁灯,“……贝贝?”

    又叫了一声,乔爱贝还是没反应。

    不得不说。乔爱贝还是和莫以言挺像的,一样的眼角上翘,薄唇,鹅蛋脸。

    唯独让我不解的就是,莫以言作为赴美的医学生,怎么会在乔爱贝发烧的时候,给她盖得厚厚的不说,还戴着毛线制成的帽子,才初秋,难道不热吗?

    “贝……”话音未出,我悬在她额头上方的那只手,一下顿住了…………在乔爱贝所枕的枕头上方,我看到,有截白色的电线?

    线子长长的,顺势寻找过去,居然是插在墙角的电源里。

    这线子是…………电热毯?

    我一怔。急忙跑到床边,掀起被褥一角,在真真切切的看出是电热毯之后,完全迷糊了,弄不懂莫以言这是怎么了,本身孩子就发烧,怎么还用上了电热毯呢,要是长时间离人,万一发生点什么事,也太危险了。

    下意识,我把开头拔了,然后一手水杯,另一只手掀开薄被,想扶乔爱贝起来喝水,这才发现,电热毯竟然裹在她身上!

    砰的一声响。

    我因为惊恐。我里的水杯,瞬间砸地,发生清碎的响声。

    我呼吸一紧,头皮中立马一阵阵发麻,“贝贝?”

    我抖着声音叫她。

    她还是那样直挺挺的睡着。

    一下子,我后背被鸡皮疙瘩爬满,几乎是喘着气,将手指一点点,凑到乔爱贝的鼻孔下…………没有呼吸,感觉不到,没有任何热气!!

    我脑中‘嗡’的空白了:她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所以莫以言引我来,她想做什么?

    我瞪着眼,后怕的咽了咽口水,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时,门板‘哐’的一声。被人重重的踢开。

    “快,快报警,她她她……”我冲向玄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在认出迎面冲进来的女人,正是上次高曼君生日,和我有过小小不愉快的莫二奶奶时。

    怔楞的大脑,噼里啪啦的,很快明白了:莫以言引我来,是想嫁祸我!

    与此同时,一身蓝色套裙的莫二奶奶,几步冲到床前,说出了我刚刚才想明白的事实,“苏文静,你这个臭b子,你说。你对贝贝都做了些什么!”

    一句话,我终于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了。

    原来莫以言给解药,让我离开是假,把乔爱贝的死因,算在我头上,才是真。

    难怪那么奢侈的她,会把房间开在这种简陋的酒,又是阴面的走廊尽头,也难怪我刚才怎么喊,怎么拍门都没有人回应,更更难怪的是,她为什么丢下女儿一去不复返!!

    想清了这些后,我不再惊恐,在莫二奶奶扬手想打我的时候,一把扣住她手腕,“想我诬陷我,那也得警察查清楚了再说!!”

    “苏文静,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破坏他人的家庭不说,还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下毒手!”莫二奶奶挣扎了两下,那只想打我的手没挣脱,最后指挥着守在门口,类似保镖的人说,“还楞着做什么,她捂死了贝贝,给我绑了!”

    “我看谁……”不等说完,两男人,一左一右,很轻松的反剪了我的胳膊。

    “老实点!”他们警告着我,拿了什么把我绑了。

    莫二奶奶冷哼了声,“刚才你想说什么?‘我看谁敢’?”

    她想捏我下巴,被我躲开以后,啪的一巴掌,甩夺我脸上,“不要脸的狐狸精,怎么着,以为乔江北上了你两次,就不知道姓什么?”

    我耳朵嗡嗡的,越是不让她碰我,她越是扣着我下巴,“杀人犯,你等着!”

    “我没有!”咽下血水,我说,“我发誓,没动乔爱贝一根手指头,她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莫二奶奶,私设刑堂可是犯法的,既然你认定我杀了人,那就报警!”

    警局和莫家而言,我更相信法律。

    然而莫二奶奶哈哈大笑,“你当我是傻的?把你送到警局,等着乔江北再给你找替死鬼?那我找谁给贝贝伸冤去?苏文静,杀人偿命,你就等死吧!”

    “你……”刚一张嘴,就被毛巾给堵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戴了白手套,然后把房间里,我留下的痕迹拍照又留证。

    最后在我愤怒得,快要抓狂的时候,后颈一疼。跟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汪汪汪~!”

    耳边,这样的叫声,好像越来越近。

    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在舔着我的脸颊,想到刚才的叫声,我猛得睁开眼。

    “啊…………”入眼,瞧见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大型犬类,正伸长了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灯光下,它那阴森森的牙齿,好像血盆大嘴一样,令人恐怖。

    “你你,别过来,走开。走开!”我惊恐的挥舞着胳膊。

    它似乎是故意的,原本站在距离我有半米远的地方,因为我的举动,一下子凑过来,那尖尖的牙齿,就停在我肩膀处。

    正当我以为,它会咬的时候,一声,“黑子!”,它止住了。

    这声音是莫以言。

    远远的,看着她从台阶一层层的走下来,我才意识自己处于一个比较荒废的后院,而绑我的地方,正是简易搭建而成的雨棚,不远处的笼子里,还有十几二十几只同种类的大型犬类。

    莫以言穿了一身白,头发全部散开着,在夜色下,像女鬼一样走了过来。

    “苏文静!”她站在那只叫黑子的巨犬旁,居高临下的问我,“为什么,我都答应你,把解药给你,只要你和你儿子远远的离开,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女儿?”

    “我没有!”我说,“莫以言,究竟乔爱贝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是啊,就是因为我下楼,才给了你机会,苏文静,你抢走乔江北不说,现在还捂死我女儿,我要你偿命!!”她一下子变得狰狞,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长鞭。

    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我脚边,“你说你没有,那为什么,我离开之前,贝贝还是好好的,再回来她就死了,你告诉我,为什么!”

    莫以言这样狰狞着,狠不得把我生吞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再提及乔爱贝,会让她更愤怒,只说,“既然如此。那你报警,如果法律认为我有罪,我决不含糊,但在这之前,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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