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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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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末路。“我错了,对不起。”他又说。
不,不是凄凉,是绝望,我肯定。因为这样的味道我曾经非常熟悉——就是那种末路狂奔,无处可依的感觉。
王县长在孤注一掷的搏命赌局上,突然收到了足以让他绝望的信息:午夜时分,香艳的女人,暴露的装束,可疑的气氛,古怪的表情,销魂窝,温柔乡,英雄冢,市委书记的含糊态度,政治对手的落井下石。诸如此类,足以让一个人雄心尽丧——原来自己追求的东西,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都是伪装,一切都是幻想。
“很晚了,我先走了。”然后他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去,径直就往楼梯转角处走,也不等我回他的招呼,表现得非常唐突。
在场诸位领导面面相觑。
“站住!”我毫不客气地说,“王玉兵,这么说走就走,有基本的礼貌吗?你脑子里有上级的概念吗?”
王玉兵身子停下了,但是没有回头。
“你不说要上街搞个调查吗?不是说还有情况反应吗?”我又说,“怎么?不敢提了?”
县长大人冷笑了一声。“是的,没必要,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他说,“都是我在造谣生事——”
“哼哼。”我也冷笑,我觉得这家伙还真他妈象块茅坑里的石头,脾气又臭又硬。“那么你们的选举提名呢?是不是也得按照市委精神,重新搞一个啊?”
这句话一出口,座上领导们顿时耸然动容。
应该说王玉兵今晚跑到我这闹场的目的非常明显,绝不是为了纠缠什么首长楼一支花的乱七八糟,他只是想通过这些情况来告诉我,让朱高志吴江这类人得到升迁绝对是个错误,他希望我能扭转局面。
问题的关键在于,对整个长川来说,这个局面不能扭转——至少目前不能。大气候下,所有政治关注的眼球都盯在这个敏感点上,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轩然大波。
如果今晚的座谈,只牵涉到王玉兵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为他们仲裁,但是如果让我在动人换马这个问题上表态,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对不起,我想我不能多说什么。
“我再重复一遍,长川各县区以前提名的候选人,一个不动,这是市委定下的大原则。”我说,“包括你们北川的吴江在内,当然,也包括市委提名的副市长朱高志同志,这个问题上,勿须争议。”
“你们在底下搞那些小动作,是错误的,必须加以纠正。”我又说。
我的这个态度,非常明确,房间里所有人同时舒了一口长气。看得出来,对于王大炮县长的另类,北川的领导群肯定也是极不适应,在看到市委书记的表态后,大家都觉得,事物还在原来的轨道上。
“沈书记,英明啊。”朱高志适时地拍起了马屁,“呃,不过,咱们报省里的名单现在还没有批下来,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看起来他又有点担心的样子。
“周老大还在国外,要等他回来才能定。”我耸耸肩,“过几天省里开常委会,我也要去争取,不过相信不会出问题。”我淡淡地说,“保稳定保大局,也不是只有咱们有责任,省委也得拿出正面态度来,我看那帮省领导,也没谁敢说让长川乱!”
“那是那是,咱们的当家人,就是有魄力!”
“沈书记是省常委吧?我以前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咱们老大,还是——”
马上后面谀词滚滚而上,县领导们纷纷献上马屁,连刚才死狗一样的吴江都活跃起来,腆着脸大唱赞歌。大概这小子看见副县长的金帽子,居然莫名其妙地失而复得,又朝自己脑门扣将过来,惊喜交集之下,实在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
一片无聊无耻的歌功颂德声里,王县长意兴萧索,长叹一口气。“既然市委决心已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明天的讨论会,我请假,弃权,老朱你重新安排提名吧。”
我想了一下。“王玉兵,没必要这么大情绪。”我说,“送你一句话,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先端正自己的态度,以后我会找时间跟你谈一谈。”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琢磨市委书记这句话里的含义。
王县长转脸过来看着我,应该也在考虑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就拿这次选举来说吧。”我很平静地告诉他,“提名是一回事,投票是另一回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相信他们会作出正确选择。”
说这句话时,我斜眼瞟着吴江,那小子可能感觉到了一点什么,推了把滑到鼻梁上的小眼镜,又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好了,散了吧。”我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跟大家道别时,一不小心握上了吴江的手,让我好一阵恶心——本来不想理他,无视而过,但是这小子在边上候了老半天,磨磨蹭蹭地跟在大家后边,终于给他逮到机会,抓住了我的胳膊。
“不好意思,沈书记,实在对不起——”他两手捉定我的胳膊,声音压得低低的,非常诚恳地向我道歉,似乎是很真心地在请求我对他的原谅。
但是除了恶心之外,真没其他想法。特别是下意识地回忆起,被他抓着的这只手,刚才还停留在他老婆体内,呃,感觉确实不太舒服。
看着一脸愧疚,有着急切表白欲的小白脸,我在想,如果这种垃圾也能让他当上副县长的话,那可真算老天不长眼了,日!
当然,这样的话我可不会提。我只是反问了两句,“吴江同志。”我说,“说说看,你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小白脸语塞。我把手抽了回来。
还是有恶心感——对这个人恶心,对他老婆恶心,也对自己感到恶心。
回到房间以后,我洗了很久的手。然后,带着一点神经质的紧张,我让卞秘书进来,检查一遍这间豪华睡房里的各种摆设,直到肯定不会有什么摄像头录音机窃听器一类玩意的存在,才出了一口气。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敏感了一点,但是,人的感觉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其妙。
第12章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二
坐在沙发上,我想了好一会,然后让卞秘书拨通王玉兵的手机,我问他对今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想法。
县长大人对我这个电话颇感意外,应该没有想过市委书记会主动联系自己,他思索了片刻之后才说,“我没有想法,反应情况前考虑过这样的结果,我有准备。”他说,“目前的形势,是确保两会顺利召开,这个工作是重中之重——市委和沈书记的态度,之前我就清楚,没有什么不理解的。”
我笑起来,“那你王县长还来跟我扯这些蛋,不是明摆着自讨没趣吗?脑子不好使?”我说,“你要反应的那些,我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饭得一口口来吃,任何事情的解决都不可能一僦而就,都得有个过程,你自己不是也说过,时间没到吗?”
“我算什么?我有本事解决什么问题?”县长大人完全没有被说服,反倒顶起牛来了,“我只能等,只能发发牢骚,但是沈书记你不一样,你是市委书记,是高层下来的领导,绝对有这个能力。”他的声音极度郁闷,“再说我也关注过你的经历,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上午听你在机关会议上作的那个报告,我觉得这一次会有所不同。但是——”他说,“我承认自己理解错误。”
他这说法,搞得我也郁闷起来。“你这位同志,到底什么意思?”我有点恼火,“都跟你解释过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是谈什么解决问题的时候,市委也有难处——”
“是的我知道。”王县长还是不肯妥协,“这样的说法我听过很多遍,不仅仅是你沈书记在说,每一任领导都这样。”他说,“其实情况你们都有掌握,但是谁都不愿意在自己手上揭盖子,都害怕得罪人,害怕政治风险。”他说,“谁没有难处?谁没有原因?谁没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说到底,都是本着自身利益考虑问题,不愿意承担责任。”
“王玉兵,你太偏激了!”我终于无法忍受这位大炮的不依不饶,“理性头脑呢?政治智慧呢?你有没有?”我喝斥他,“时间时间,过渡过渡——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你这县长怎么当来的?”
应该说,县长大人对我还算客气,没有象对他的对手那样激烈声讨,他只是在无可奈何地叹气,让我的背后也跟着生出凉意来。“对不起,沈书记,我也知道,说这些会让你不愉快。”他说,“因为从政治角度理性立场看,你知道自己没有做错,我确实偏激。”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子,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让时间一过渡,全烟消云散了。那些人一个个越走越高,越坐越稳——这样的例子,我看过太多了。”他的声音很平静,没什么起伏,“就拿朱高志跟吴江这种情况来说吧,你现在不动他,难道等到他们当上了市长县长,反而会回过头来追究?那个时候,你就能保证没有难处了?——我想到那时候,影响面,舆论风险,政治成本,会比现在还要高!所以,依然会继续,一切照旧,什么都不会变。”
我觉得没有办法跟他继续沟通下去,我决定结束这个电话。
“王玉兵,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冷冷地说,“睁大你的眼睛,在那里看着吧。”
“我认为你有必须修正自己的性格脾气,还有处世态度。”最后,我警告他说,“否则谁都无法保证,那个时候你还能够睁开眼睛,看到你希望的结果。”
我把电话挂了,扔到沙发上。有点生气,说真的。
王玉兵的态度是不什么样,但是他在说实话,也有他的道理。我倒不是觉得受到什么忤逆而动气,还没自大到那程度。
就是感觉到闷,有种无人言说的苦恼。
今晚王玉兵提到的具体问题,我没当一回事,也不认为自己有义务操心——政治场上这样的东西太多了,根本不值一提。我要是把自己当成八府巡按,吃饱了饭就四处观风按察,什么都跑去管上一管,那就真他妈太可笑了。
只是通过这个问题观察到的几个人,让我有了点小想法。嗯,大炮同志没有说错,我的体会也是这样,确实是一帮垃圾。我当然也不打算代表月亮去惩罚谁,只能说在自己控制的范围以内,他们没有机会,我会作出安排——但是这个事情真的是只能做不能说,搞得我很郁闷。
………………………………
人散后,一轮新月如钩,我在默默享受,一个人享受孤独。我觉得自己非常可耻。
是的,可耻。回想一下今晚事情的由来以及全过程,我在反思自己的行为。
必须反思——我,为什么会把手伸进那个女人的裙子下面?这个动作,我想有必要分析清楚,否则的话,真的不能保证明天晚上,不会发生同样的状况。
原因很清楚:欲望驱使,原始冲动,这一点毫无疑问。
我了解自己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道德家,在食色性这些类型的诱惑面前,其实非常凡俗——美酒佳肴,美女佳丽,都是我喜欢的。如果说以前有过强大的坚持,那也是出于克制收敛,绝非自觉自愿,我的精神境界,也远没有达到柳下惠先生千古绝唱的那种高度。
欲望其实是一种具体有形的物质,很容易勾引人——口腹之欲倒还可以忍受,吃的喝的那些不算什么,不饿着就行。真正让我觉得自己很危险的是对女人肉体的渴望,呃,或者可以换句话说,性欲,就是这个。
毋庸讳言,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大龄青年、未婚男子,有性欲是正常现象,也很自然。这种来自生理以及心理上的需求谁都难以避免。我想如果没有这种需求,反而是不正常不自然的,那会是太监,是人妖,或者说是玻璃——而我都不是。
事实上,在这个方面已经忍了很久,好象都有好几年了,我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已经成长为天使,超凡入了圣。但是自从下到长川以后,我才发现男人本色没有变,骨子里我还就是一凡人。
软红十丈,弱水三千,可真不是开玩笑的,从客观角度看,今晚这种高强度诱惑的出现绝非第一次。上回在我办公室里,比今晚还危险,蓝萱惹火出击,差点被她一枪爆头,当场要了我的老命。说句内心话,那次真是克制到差点爆炸,如果不是考虑动一动要承受太多后果,我想自己的清白可能已经遭到玷污(呃,清白,这个问题……也有点汗)。
早两天还有个事,长川电视台政法频道搞专题,又是保护女性权益的(为什么说又?为什么又说性?寒!),一位漂亮的女主播几乎让我出糗,什么不好谈,她偏要跟我谈什么针对女性的软犯罪话题,还让我给个看法。我很纳闷地问她什么叫做软犯罪,她说比如性骚扰,我恍然大悟,就说那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是不道德的,她说能不能谈得具体点深入点,我就说现在女人们的裙子是短了点,男人情不自禁地骚扰一下可以理解,但是不宜提倡,嗯,还有就是我认为女人的裙子太短也是软犯罪,也是性骚扰……结果女主播脸红红地不说话了。直到录像停机,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因为当时正心不在焉地想,这个政法频道,应该是很严肃的一栏目啊,怎么会想到弄出这么一性感尤物坐到镜头前?这会很容易让人产生骚扰感的,这算不算诱人软犯罪呢?裙子这么短,咪咪这么大……
想什么倒也无所谓,我敢肯定,不管软硬,意淫都不算犯罪,但是——满嘴跑火车的同时,我还下意识地在观察,用视线在探索研究,也不知道算不算骚扰……结果那一期节目,只从电视里看到美女主播说市委书记很重视很关注,却没有我的谈话,也没有我的镜头……
至于今天晚上的行为,我承认那不是出于冲动,而是有着思想积累过程,充分地考虑过后果——那就是没有后果。我因此得出的结论是:在不考虑后果的前提下,男人们面对诱惑,仅凭他的自觉克制来抵挡,难度非常高。在缺乏有效监督和制约的前提下,我把手伸了进去,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手机,估计进去的就不仅仅是手……
我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渐渐苏醒,内外夹击,防御层全面弱化,在千姿百态的诱惑与挑逗的高强度轰炸下,全金属外壳岌岌可危,随时都有瓦解可能,我为自己纯洁的身心感到无比担忧。
而且再行反思一下,纯洁这个词条,我曾经拥有过吗?
也许吧——已经记不清了。
第13章 爱情战争与性惩罚(修
苏静美,我在想她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千山万水一路行来,再大的风浪也渡过了,居然会突然陷入到现在这个古怪局面,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说莫名其妙也不对,事实上苏静美心里在想什么,我非常清楚,她其实是在要挟我——以我们的未来作注。
经过那些风风雨雨,她累了倦了,全身心地放弃了,她想彻底退出,而且是带着我退出,这就是目前我们针锋相对的矛盾所在。
几年来迈过很多坎坎坷坷,包括那些风雨,那些冰雪;生与死,血与火,我都跨了过来。不可否认,我承认自己有所变化,而且觉得自己理应强大了许多——但是苏静美不这么认为,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宁可停在想象里,活在回忆中。她对我的理解仍然滞留在几年前,希望我从来没有改变过,从理论上来说,这已经完全不可能了——我不愿意回去,而且也无处可回。甚至我感觉苏静美依然期望控制我们的未来,主宰我们的情感,这一点,更加无法接受。
我的努力方向,一直是希望站在爱情最巅峰,用自己的力量来守护她,守护属于我们的未来,属于我们的天空。我绝对不会回到从前那种生活,任人鱼肉,无力还手。而且从现在的角度看从前,苏静美对我的爱情,更象一种施舍,她以为自己的爱情方式很伟大很高妙,却完全罔顾我的想法,我不要再这样——我希望她能够站在我的身旁,温柔地注视我,和我一起前行。
但是秋叶,生来就注定不是一个追随者——所以,矛盾了,冲突了,吵起架来了。
其实就算是矛盾冲突,就算是原则之争,就算是彼此不能退让逃避的底线争夺,不吵出个水落石出云开月朗来誓不罢休,都算不得什么大事——自古以来爱情就是战争,打打闹闹不稀奇,感情再好的两口子,没事干床头掐掐架,那都是常有现象。以苏静美这种档次的绝版美眉,吵架吵得性格十足我可以理解,冷战热战、群殴单挑我们一起玩,就算是跑到常委会上跟我对干,我都可以陪你到底。但是我以为,爱情男女的战争,应该要懂得收放——该打就打,该合就合,战争归战争,该干的事还是不能耽搁,要有分寸感,战争进程中,尤其不能忽视对方的生理需要,否则是会出大乱子的。
我的说法很实在,绝对不流氓,生活就是这样。还是拿两口子打架作比方,床头打床尾合,早上打晚上合,或者一边打一边合,打打合合的必须控制节奏。利用对手生理需求作要挟,打了之后不肯合,不跟对手睡觉,把战火从床头漫延到床尾的,应该属于犯规动作,是一种家庭软暴力——不是我胡说的,这行为学术界有说法,叫做性惩罚。
性惩罚这玩意,偶尔为之倒也没啥,作为一种有危险的擦边手段,使用适度得宜,可以收到调节心理、增进情趣之效,但是有难度,没把握的话不可轻易动用,尤其不能持续太久,否则就有可能带来实质性后果——轻则打击感情影响和睦;重则派生出墙行为,对手寻求外援;再严重的话,对手不堪惩罚,自动出局,家庭就崩溃了。
为这个名词解释这么多,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受到了严重惩罚——苏静美完全无视我的正当需求,在战术上把一场内容常规的争斗无限上升,到达很高的高度。我认为这是全方位的高烈度战争,有超限战的意思——超过人性限度,惩罚来得太深刻了。
可是这个事情,倒是真不方便明着跟她说——何况这么多天来,她也没给过我什么表白的机会。可能苏静美认为战争就要有战争的气氛吧,可不能打打停停,跟对手擅自接触,否则会影响战斗情绪(这个倒可以想象,按我的思路,就得天天跟她泡一块,仗也不用打了。估计她在这个角度上对自己没什么把握,所以不敢让我靠得太近,嘿嘿)。大家现在就非常正式地呆在各自的战壕里,彼此隔得严严实实,开火射击时才露出头来瞄个准什么的——
都什么年代了,这仗也打得太他妈古典了吧?践踏人性啊!
不管怎么说,客观情形就是这样:苏静美把我单独隔离开来,她说让我好好地思考思考。实在很难忍受,她也不想一想,我都单独思考过好几年了。何况现在,我呆在什么地方?四下花开遍野到处诱惑丛生,就算我是唐三藏,人家好歹还有齐天大圣护法,守卫贞洁,我身边都有谁?全他妈一水的蜘蛛精白兔怪,都是想把我整上床去的色狼淫魔。除了念念般若波罗密之外,我还真拿不出什么象样一点的抵御方法——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再遇上个千娇百媚风骚入骨的女儿国主,否则能不能把持自己,那就只能靠我佛慈悲了。
说真的,这两天一直在想,苏静美这么聪明一美眉,素来达人知意,怎么在这个问题上就如此不解风情呢?怎么就一点都不理解人呢?把我放在蠢蠢欲动的虎狼堆里,她就能那么放心?
后来又一想,蓝萱说得对:苏静美经历过爱情,但是没有经历过男人,她对男人脑袋里转悠的那些东西,没有一个质的认识。还有就是她把我想得太纯情了,跟她一样的纯,心若止水,波澜不惊——老天!所有人都知道,苏静美是一钢铁处女,女神级别的!而我呢?一个勉强从良的流氓!一头曾经淫荡的色狼!
面对堆积如山的美味肉食,让大灰狼跟纯洁的小鹿比道行:平静克制,淡定从容,修心养性,也太难为人家畜牲了吧?这不要人命吗?
太不公平了。
………………………………
长嗟短叹一把后,思维兴奋起来,看样子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坐到电脑前,考虑按惯例上他个网。
笔记本屏幕上,高露露同学先前登陆的QQ窗口还打开着,有个图标蹦来蹦去。我本来想下了她的号,后来一看那蹦跶的图标上ID名有点熟,凑近仔细一瞧,乐了,原来还真是位熟人。
绿叶对露珠的情意,一看这名儿就回忆起来了,以前同寝室一哥们,姓叶的。同学那阵,疯狂暗恋咱们中文系的系花学姐高露露,还在网上给自己安了这么一破名,然后自鸣得意,不管干什么,玩游戏注网页上QQ,都叫这个,用网名意淫暗恋对象。记得花容月貌的露露学姐,当时在校园里人气不是一般的高,叶同学跟我一样,都没够着,也只有膜拜的份,除了一个想入非非的网名之外,直到毕业,也没来得及跟学姐发生其他关系。
对于叶同学的暗恋史,我倒有所了解,因为他比较有名,恋出境界了。就在前几天时间接待过一位老同学,对方都有谈到过叶同学的事情,说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未娶,不改痴情,怀着一颗赤子之心,苦苦守候他的梦中情人,这事我们那届同学全知道——让我当场笑喷了。
掐指一算,快八年过去,叶同学居然还在坚持他的纯洁初恋,看来恒心毅力不一般啊,非常值得钦佩。只是我想,对于他来说,他所坚持的肯定是一场美丽的错误,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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