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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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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条切实可行、行之有效的防腐反腐的路子来。
新闻主持人很有深度的一番点评,还让我们知道了今天的审判是长川反腐斗争的一次重大胜利,涉嫌受贿渎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典型职务犯罪分子已经受到法律震慑,并即将遭到法律严惩。但是因为案情复杂需要补充侦查收集证据,故而延期(只有延期这一点不太好加工,应当属于实话实说)。
我哑然失笑,越看越觉得好笑,看新闻看出了无厘头的味道,就跟周氏电影似的。人说春秋笔法述而不作,这个可就比孔老夫子强得太多了,东拉西扯南辕北辙―――政治这玩艺,可不是一般的幽默,呵呵。反正我是挺佩服电视台那帮秀才们的想象力,这么短的时间,就制作出这么长篇大论且云山雾海的一东西,还忠实地秉持一个虚无主义的风格,比艺术抽象多了,真他妈强!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编辑的多少脑细胞。
笑归笑,就是还有点疑惑―――不知道看电视的老百姓里头,有没有人能从这超强的政治幽默上猜出今天庭审实情的。
同监室这帮爷们显然没能看出幽默来。他们对着电视指指点点,用很市井的口气咒骂腐败,一边提心吊胆地斜眼瞅我―――没人知道我为什么发笑,看这样严肃的东西,居然能笑得这么开心,毛病可能不是一般的强。
当电视上出现苏静美的镜头时,周围人异口同声地表示诧异,都说这种形象的女人应当不太可能是那种令人发指的大贪官,这一点倒让我颇感意外。
好象电视台在处理本案嫌疑人形象时确实出了点问题,可以说是完全失败―――苏静美理应会被修饰成反面角色以儆效尤,但是事实上,电视镜头却再一次证实了我在庭审时的感觉。苏静美姿态优雅,神情镇静,目光锐利,不但看不出犯罪分子的典型特征,反倒貌似比检察长更正义,比审判长更庄严,比公诉人更从容自若,比旁听席上的蓝书记更象领导,真是奇了怪了!当然,该现象也不能埋怨记者们嗅觉不敏锐、不肯配合意识形态的宣传需要,要怪只能怪苏静美的样子始终完美无瑕,根本没闪出人家想要的角度―――估计那帮编辑剪辑时为了找镜头也晕死过N遍,没办法,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呵呵。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能够很贴切地形容身前人们此刻的想法。大伙儿似乎全然忘记我们应该接受法律教育这个本意,买椟还珠本末倒置,全体兴奋地议论起案件嫌疑人的漂亮风度来,也不知道这个法制宣传片的制作者如果有幸听到,该当作何感想。
看到我的形象了―――大伙儿好象终于想起来,一屋子的目光集体向后探询,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又对比屏幕上那个证人,似乎想印证一下他们有没有弄错对象。我不动声色地坐着,随便他们猜谜。其实也没什么好猜的,因为我在电视里出现了很多次,都是拜苏静美所赐―――我跟她站得太近了,镜头实在躲不开。
我笑得更厉害了。不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的形象,不过今天这副尊容确属搞笑版。只见我站在证人席上无所事事假痴不呆,别的什么都不看,就盯着身边的苏静美,贼眉鼠眼地,显出一副色迷迷的形态来,有点花痴的意思,哈哈!
“嘿,哥们,是你吧这位?”又看了一会,小个子终于抑制不住好奇,端着个饭盒坐到我到床边上,指着电视兴致勃勃地问我。
“是啊,怎么滴?不象?”我笑着反问他。
“你说献花,就是给的这个―――女市长?”
“对啊。”我的嘴上没宣传部门把关,可以实话实说。电视里当然不可能有献花的情节,就算有记者拍到,也绝不会公映―――就跟我们在电影院里能看到的色戒肯定是删节版一样。那个属于黄色这个属于反动,一个道理―――大众不宜。
“啧啧啧,看不出来,色胆包天―――蹲这来算便宜的了。”小个子连连摇头,好象他真明白什么。边上又有人探过头来问我,“看你样子,应该是大学生吧?还这么不懂法?”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刚出学校门,在做什么工作,看样子大家对我都好奇,而且意见一致地判定我是个超级法盲,居然敢把花献到法庭上,献给一个犯了法的漂亮女人。
人们七嘴八舌地发问让我感到尴尬。我搔了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们我不但懂一点法,而且是市政府管法制的,还能勉强算个领导。
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第147章 诡异
外头管教又在喊接见,又是找我的。我忙不迭地穿鞋下床,一边在心里头嘀咕―――除了云菲菲,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我在这,探视来得这样快,到底谁啊?
还没等我整理完毕,来的人居然就直接进到监房栅栏里边了。一个女人,穿着检察官制服,吓了我一跳―――蓝萱。
“待遇不错吧?反省得怎么样?”蓝萱有点嘲弄地问我。她好象丝毫不觉得这样意外降临有什么唐突的,也不看我,背着手打量周围的环境,神情高傲冷漠。在她的目光扫视下,蹲在地上的人们犹犹豫豫地站起身,都有点紧张。显然大伙儿全认出眼前这位律政佳人制服美女来了―――就是电视上正在出演的那个正义庄严的公诉人。
我愣住了,抬眼望着她,半天没说话,有点莫明其妙―――真没想到她能来,我心里头又琢磨开了。
扫视一圈后,蓝萱的视线终于落到我身上,监房里的味道可能不太美妙,她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然后皱着眉头说:“你这个人,太不懂事,老子天下第一,是得让你吃点苦头。”
“小蓝,准备给我上课来啦?”本来已经下了床,听她这么幸灾乐祸地一挖苦,我又躺回去了。“行,你站那讲课,我听着。”我懒洋洋地说,见不得她这副居高临下劲儿劲儿的德行,有气。
蓝萱盯着我,有点嗔怒的意思。可我不想理她,把眼睛闭上了。“沈宜修,我不想和你吵架―――”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象拿我没办法,“我是来接你出去的,手续已经办了,行不行?”
“????????”我睁开了眼睛,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蓝萱的样子很认真,不象在开玩笑。
“真的假的?”我感到不太好理解,试探着说,“您甭忙活了,就让我蹲着吧。”我觉得自己应该拿点傲骨出来,“不就十五天吗?哥们受得起,死不了。”
蓝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冷冷地说:“那好吧,你继续蹲,当我没来过。”然后她真的扯腿就走,不过在栅栏外头又站住了,丢下几句话,“别怪我没提醒你,苏-――她那案子28号再审,已经定下了,你就在这里看电视吧。”
这个理由够强。我抬手看了看表,今天18号―――10天后苏静美又得上庭。也就是说,蓝萱不捞我的话,就凭咱这中院亲送的司法拘留身份,到时候真得老老实实地蹲这里,连个旁听都赶不上。
我立马跳起身来,收起骨气,准备闪人―――管她想干嘛,今儿这面子我给定她了,呵呵。
收拾行李时遇到点麻烦,有点挠头。主要是云菲菲先前送进来的东西太多太杂,比如说居然还有卷绳子,特结实粗犷的那种―――晾衣服肯定是短了,上吊又嫌太长,也不知道这宝贝姑娘想让我干嘛用的。又没见有个什么袋子来装,乱七八糟的物品散落一地,想一家伙全扔了吧又有点不好意思。
幸好同监房的这帮哥们够义气,见我束手无策,都自觉地上来搭了把手,表现得挺殷勤。而且他们看我的目光集体敬畏,尤其先前那小个子,好象要对我顶礼膜拜上了。“真牛啊哥们―――”他手里帮我打捆被褥,眼光斜瞟栅栏外的蓝萱,用极其羡慕的口吻悄声议论,“又是马子啊?啧啧啧―――”
“瞎想什么哪?没那回事。”我呸了他一句,打断他的意淫。不过低着头自己想了一想,好象真不能怪人家琢磨,我跟这些年轻姑娘们,似乎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至少看起来如此,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并不想这样,难道---这个就叫有女人缘?
女人缘?―――还记得以前在街头算过命,有个老瞎子说我这方面有点怪,什么命犯桃花命克桃花,意思好象指俺这八字够硬又够贱(那不就跟茅坑里石头似的?汗!)―――同女人关系处理不来。当时还扯了一大通冲什么克什么之类,我也没太细听,不知道这些说法好不好的,反正老瞎子没敢管我要钱。
现在一回想,从我这经历看,江湖骗子的话就是不靠谱,算得一点都不准,纯属胡说八道啊那是。
………………………………
在管教安排下,我的行李被几个同监的提拎着送了出来。蓝萱好象算准我会妥协一样,带来的车都没熄火,她倚在车旁,一动不动地站着等我。拘留所的朱所长杵在她面前,跟个孙子似的陪笑脸招呼她,正扯些没边没际的客气话,蓝萱的神情很淡漠,似听非听,一脸的倨傲。
我有点郁闷,转到车前看了看―――这辆车我熟,政法委的丰田霸道,平时都是刘从军在用―――这厮现在当我是死对头,他怎么能跟着来捞我?不可思议。
还好,车里没其他人了,看样子是蓝萱自己开着来的,我松下口气―――如果刘从军真在,我宁可回去接着蹲拘留所。
“走吧。”看着那些人把我的东西放进备箱后,蓝萱拉开门,跳上了车,不再理会朱所长的絮絮叨叨。
………………………………
在车上,蓝萱一直不说话,脸色阴郁,好象很烦的样子。我有点吃不上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蓝―――你这准备拉我上哪?”看她漫无目的地转过了八条街后,我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发问。说实话,对这位长川头号女公子,我倒是颇存了几分忌惮―――跟苏静美一样,这位美女的行事方式也是飘忽不定,我总觉得有种看不清摸不透的味道。不同的是,苏静美那叫神秘,蓝萱呢,呃―――好象只感觉到一个诡异。
“为什么捞我?”我又问―――这点不弄清楚,我心里还真没什么底。
蓝萱嘎地一声把车停路边了,刹得很急。我一个没提防,头差点撞在前面玻璃上。
第148章 危险
我们停在一条偏僻的侧街上,两旁全是行道树,也没见什么人经过。这里很黑,连个街灯都没有。我感觉有点闷,就把车窗摇下,让外头的风吹进来,入秋了,夜凉如水。远处的音乐声喧闹声也随着风悠悠荡至,隐隐约约地。
“烦。”沉默了很久后,蓝萱突然说。
“看得出来,脸上写着呢。”我说。
“知道为什么吗?”她转过脸来看着我,一脸的郁闷。
“知道一点。”我说,突然感到有点好笑。“苏静美让你们烦了乱了,你们拿她没辙,对不?”
“她的事是烦,不过不关我的事了。”蓝萱闷闷地说,“领导们在烦着呢。”她告诉我说,“市里正开会研究她的事,常委们都在,吵翻了天,政法委的耿老大还砸了杯子,骂我们检察院不会办案子―――”
“是吗?吵出什么结果来了?”我幸灾乐祸地说―――真应该为苏静美好好骄傲一把,混乱是她造成的。
“不知道,我出来了。”蓝萱无所谓地说,听她口气不象是要对我保什么密,可能是真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又有点担心,好象苏静美今天这漏子捅得可不一般。“那―――她没什么事吧?”我小心地问,虽然知道蓝萱不一定能说,还是有点忍不住。
“那得看她说的那些证据能不能成立。”蓝萱说,“没人知道她手里捏着什么。”
“哦?”我看着她,存了一点警惕之心,“你不会是又想让我交待什么情况的吧?告诉你小蓝---”我端正了一下态度,我想我得让她明白,姓沈的可不是孬种,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我屈服,“如果你是为这事来的,那就算了吧。”我说,“再把我送回去好了,我也不怪你。我可不能做叛徒。”
“叛徒?”蓝萱冷笑,“你有什么资格?你了解什么?你又懂什么?”
“你知道就好。”我放了心,把脚架起来摇了摇,很自然地告诉她,“第一,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二,知道我也不会说―――”
“算了吧,没人让你说话,也轮不上你说什么。”蓝萱对我的作派嗤之以鼻,“再说我也不管这事了,我打算辞职。”她的样子很沮丧,这是我认识她以来从来没见过的。
“辞职?”我有点惊讶,“为什么?”
“你不会明白。”蓝萱冷冷地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苏静美的问题弄错了?是我在整她?”
“差不多吧。”我坦然地说,“你也知道,她没有罪。”但是,又想了一下,这个事好象跟蓝萱关系也不大,苏静美这个事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你错了,她绝对有事,我也没有特别针对她。”蓝萱坚持这一点,“你知道吗?其实跟长川别的女孩子一样,我也喜欢苏静美,可以说还有过崇拜她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但是现在她犯了罪,我在这个位置,一样会代表法律惩治她。”她淡淡地说,“如果能够亲手将她绳之以法,会让我感到骄傲。”
我瞟了一眼蓝萱,觉得她完全是在痴人说梦―――哪怕动机再纯洁再正义,方向错误,永远只能收获错误结果。“你没办法做到这点。”我的语气非常肯定,不容置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是的没有办法,我不是苏静美的对手,没办法打倒她。”她无奈地摇头。“很失败。我不能接受,所以我准备辞职了,下次开庭你不会看见我在那里。”
“不用这样吧?输给她也没什么丢人的对不?呵呵。”我觉得很开心,我认为她这是在夸苏静美,这可比夸我听起来舒服得多。
看到蓝萱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有点不忍,我觉得自己理应安慰她一把。“辞职就没必要了吧?不用在一件事上把自己埋葬,对不?”我得意洋洋地说,说完才记起这话好象是她以前告诫我的。呃,那么―――这种劝解,是不是有失厚道一点?
蓝萱居然没发脾气,她白了我一眼,“现在,你高兴了?满足了?”
“那哪能呢?瞧你说的。”我赶紧说,“我明白你的立场,你肯定是想尽忠党国―――都怪这共军太狡猾了,丢了阵地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夸她,“就算是交了学费吧,你还是个好同志。党信任你人民信任你。”
这样言不及义的安慰让蓝萱看上去更加忧郁,“算了不说了,就这样吧。”她说,“过几天我就去省城了,还是去做律师,老本行,以后回来的时间可能会少很多。”她看着我,眼神幽深,深不可测。“你不想说点什么给我送行的吗?”她幽幽地说。
我有点发愣,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说什么?”我想了一下,好象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答案。我于是搜肠刮肚地找了一筐子好话出来,“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步步高升,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
“够了!”蓝萱终于忍受不了,她怒不可遏地打断了我的惺惺作态。“沈宜修,我对你很失望。”她叹了口气,“你是个白痴。”她说,语气里没什么愤怒,倒有几分悲凉。
我无奈地摇摇头。
“算了,你住哪?送你回去。”她转过脸去,发起了车,好象不愿再搭理我。
谢天谢地,我松下一口气,赶紧告诉她方位。说实话,我也不想停留在这里跟她继续扯淡―――我觉得,那不但莫明其妙,而且很危险。
………………………………
总算回屋里了。我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手里拿上一本杂志,一丝不苟地翻过来翻过去,后来一看拿倒了,赶紧又扔下,我的心跳得扑通扑通地。
“你不能这样。”我看着床上的蓝萱,提心吊胆地说,“想干嘛你直说,我这人胆小,你吓坏我了。”
我是真给她吓到了,从来没想过能享受上这待遇―――市委书记的宝贝女儿居然亲自帮我铺床单,靠,有点晕。
不是受宠若惊,是心惊胆战那晕法―――下车伊始,我就觉得不对劲,这小蓝好象没打算放过我,借口我这行李多,得帮我送上来。东西放屋里了还不肯走,自告奋勇帮我整理起内务来。
第149章 诱惑
我望着蓝萱的身影,心里打开了小鼓―――我觉得不太合适,但是好象又不能拉拉扯扯地阻止她干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说实话,尽管跟她有过那么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我甚至能清楚地回忆起我们之间发生过的每个细节,但是我依然认为,只不过是一场事故―――两辆车轰足油门,不带刹车地迎面相撞,然后带着各自的伤痕分道扬镳。只能说是一场莫明其妙的事故,绝非风花雪月的故事。
而在那次事故之前,我曾经是一个最无耻的公路狩猎者,那么蓝萱―――她扮演的是什么角色,猎物?或者和我一样也是个猎手?我不知道。在此之后,我光荣退役,而且每次看见蓝萱都绕道而走,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因为我根本不清楚我跟她应该算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比友谊多比爱情少?不太象。或许倒过来说比爱多比友谊少,可能还差不离―――我们超越了界限,但是,我们并不了解对方,仅此而已。
“好了!”蓝萱从床上跳下来,站到了我面前。她脸上神情很得意,好象搞定了一项颇有意义的工作。“真热。”她一边用手在脸畔扇着风,一边很随意地抱怨气温。
“哦。”我说,“呃―――”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歇会吧。”我说。
室内温度并不高,只是蓝萱这一忙活,可能真有点热,脸上红扑扑地。她随手把身上的制服脱下来,打开衣柜,挂了进去。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内衣,还是低胸高腰的,让她骄人的身材看上去曲线毕露。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有点思维混乱的意思,我不知道她在干嘛。直到她挨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我才反应过来。
我站起身,又坐到了对面的床边上。
“怎么啦你?”蓝萱倒是挺自然,落落大方的样子,我感觉在这屋里其实她是个女主人,我成了来做客的。天啦!现在的美女,怎么都这样?我呻吟了一声。“不太好吧?”我结结巴巴地说,然后我又站起来,强作镇定地走到小阳台上,佯装向外眺望天色。“很晚了。”我说。接着头皮一炸,汗毛立了起来―――她从后边抱住了我。
我被她青春的身体顶住了后背,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我试着挣扎一下,并且向前迈了几步。她一直贴在我的身上,不离不弃。
我倒!很混乱。我不知道脑袋里想的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真不太好,我把她的手掰开了。“别这样。”我说,“你走吧。”
蓝萱把我的身子拧转过来,她用的劲很大,然后她盯着我的眼睛。阳台上光线暗淡,但我还是能够直接地感觉到她眼神里的杀机。
“沈宜修―――”她的声音很惨淡,“你讨厌我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简单地思索了一下,我想我应该跟她说清楚。“是个误会。”我说,“没有别的。”
“误会?”蓝萱冷笑起来,真的很冷,让我毛骨悚然。“我不是秋叶,不是苏静美,对吗?”
紧张,口干舌燥,我咽了一口唾沫,“对不起。蓝萱。”我喃喃地说。“我错了。”
………………………………
幸好救星及时出现,把我从无以复加的尴尬中解救出来―――云菲菲在门口大声呼唤我的名字,同时把门拍得山响。我擦了把汗―――靠!冷的!赶紧冲过去把门打开,但是―――我发现自己立马陷身另外一种尴尬。
“刚去拘留所看你,人家说你早回家了,也不打电话通知一个,真是的!”云菲菲一边抱怨一边大摇大摆地往屋里走,然后怔住了。蓝萱两手抱胸,倚在阳台门边上,冷冷地看着我们。
云菲菲的声音嘎然而止。她转脸望我,一脸的大惑不解。“你们―――这个,呃,怎么回事?”一向说话不带含糊的云大公主居然也结巴了。我搔了搔脑袋,实在不知道应当如何解释才好。
蓝萱也不搭理她,径直走到衣柜前,把她的外套拿出来穿上,恢复到正气凛然的制服形象,她的神情平静,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过的事。“沈宜修―――”她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想见苏静美吗?我可以安排。”
我一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什么时候?”我脱口而出。
“现在。”蓝萱说,她的样子不象开玩笑,“明天我辞职,你就没这机会了。”
云菲菲也从惊愕状态调整了回来,没等我表态,她居然自作主张地拒绝了蓝萱的提议,“算了吧!”她高声说,“不用你安排,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黄鼠狼给―――”
我倒。这宝贝姑娘,管得也太宽了吧?这还骂上了。“菲菲!”我打断了她的挑衅,“不关你的事,别乱说话。”
云菲菲倒抽一口凉气,好象对我的态度难以置信,“沈宜修,你什么毛病?”她鄙视地看着我,“说你跟这律师不清不楚吧?你还不认!你也不想一想,她凭什么能帮你?”看样子她对蓝萱的敌意可不是一般的强,说的这个话够难听的。我一脸尴尬地看着蓝萱,希望她不要被云菲菲激怒,然后又是一个拂袖而走。
蓝萱没发脾气,她只是摇了摇头,“算了。”她无所谓地说,“当我没说过,走了。”
我挡住了门口,现在可不能让她轻易地闪人了,“嘿嘿小蓝。”我向她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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