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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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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全体网民的公开声明和发言之后,我登陆过自己的群,我想了解朋友们的看法,我想跟他们沟通一下解释一下——但是,没能做到这一点,我很快地关Q下了线。
因为,面对拷问,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不能承受之重。
丸子、冰,还有藏宝。是最尖刻的打击者,他们的谩骂让人心悸。
“为什么还要上来?”他们问我。“你把大家都当成了SB,其实,你才是最大的SB!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蒙蔽知道吗?——因为我们听过你的誓言。”
“………………”我无语。
“记得你曾经告诉过大家什么吗?你不要政治,只要真相,你绝不退让,你会誓死抵抗——这些话,请你再重复一遍。”
“………………”继续无言。不不不,不会说不能说,我也不想说。我想。
“如果不打算说话,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也不会再听你说什么。现在,请你离开这个群,滚出去。”他们说,“这个群是横刀建的,你没有资格呆在这里——你毁了誓言,毁了秋叶,毁了那么多盼望真相的期待,你也毁了自己的小说,你不配横刀。”
“………………”我沉默了一会儿。在这里,我无法高谈阔论,也不能讲什么豪言壮语。沉默之后,只能退出。
就这样,我滚了出来,一句话也没有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就这样,我离开了我的朋友,离开了我的江湖,我的世界。
就这样,在N天以后,在网络上,在论坛里,我觉得那些应该陈述的话语已经全部到位,空谷足音,野渡无人,横刀的经历不再被人们关注——或者说,就算有人继续关注,也是以对我的谩骂和侮辱为方式——是的,结束了,这些不再重要。在征求同志们的意见后,我把属于自己的所有横刀ID全部删除彻底删除,一次性的,以永不恢复的方式。
事实上,很痛。但是,没有后悔。
是的,不需要后悔——横刀的故事,已经讲完了。这个世界,不再需要横刀。
………………………………
我的病情,又有了反复,有点发烧。据说,是连日疲累引发的。还据说,我必须卧床休息。
“好好躺几天,安心养病,不用考虑太多。”上官仪在我的病床前踱来踱去,她的模样,非常平和。“事情解决得很好。”她说,“你表现得很成熟。”
“哦,谢谢。”我说。
“舍弃小我,服从全局。”上官仪说,“大家对你的做法都表示满意。”
“谢谢。”我说,“那么现在,事情做完了——我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理?”
“处理?”上官仪微微一笑,“你已经被处理过了,不是吗?嗯——或者说,你正在被处理的过程中。”
“留党察看——你的表现很重要。”她说,“努力工作吧。”
然后她好象准备离开病房,但是在门口又停下了身子。她站在那里考虑了一会儿,才又回过头来问我,“还有——”她说,“告诉我,你的工作意义。还有你的生命目的——你为什么而活?”
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我略微考虑了一下,很快给出答案。“感恩。”我说。
“组织让我获得新生,我必须感恩。”我又补充了一句。
上官仪又笑起来。“是吗?”她看着我说,“很好的想法。”
“养好病吧,争取早日康复。”她说,“领导人要接见你。”
“领导人?”我感觉没听得太明白。“哪位?”
上官仪没有回答我。她的脸上,有神圣的光芒。
第249章 惶恐
        转眼到了三月底,正是最好的季节,春意盎然。这才发现,跟我以前揣摩想象的确实不太一样,原来北方的春天,也可以很温暖。
在床上又躺了差不多半个月有余,每天扎针输液,灌汤换药,渐渐地身子不再滞重,手上慢慢有了力道,我的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自我感觉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病情的具体那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感觉这部队医院的医术挺高明,对咱的护理照料也精心,就跟养朵花似的小心翼翼,搞得我都不太好意思。我甚至在琢磨是不是出院以后得写封感谢信送面锦旗什么的过来,也好表示一下我这敬佩之心、感念之情。
就是有点无聊。上官仪这些天一直没有出现,好象平空消失了,这让我觉得颇为失落——因为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对象。而且我发现,前段时间频繁出现的探视人群也跟着一块消失,再无影踪——虽然并不觉得这样那样的探视能更快更好地带给我健康,但是毕竟闷的时间一长,不太自在。
当然,无聊和烦闷没有持续太久,我终于等到了接见——哦不对,对于我来说,应该称为晋见。
事实上,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感觉在等待,不知道会有这么一次晋见,也没有谁具体告诉过我什么。
那天我正带着两个小护士在医院的花坛里转悠呢,我一边活动身子,一边跟她们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逗她们说话,企图达到解闷散心的目的。
是新换的班,过来的这两位不太熟悉,以前没见过的军装护士MM,年龄不大,气质不俗,长相都很养眼,而且看得出来训练有素,品位极高。此刻她们集体呈现彬彬有礼斯文矜持状,跟在我后边,对我说的那些撩拨话语,报以很有礼貌的微笑。
我用手指着坛子里的花花草草,讲了一个很黄很暴力的成人笑话,抖开两个包袱,然后把自己弄得乐不可支,哈哈大笑。
“首长,您真幽默。”军装MM们说。说这话的时候,她们脸上挂着纯礼节性的微笑,依然斯文,依然矜持,这让我觉得有点无趣。
“我不是首长。”我郁闷地说,“都告诉过你们一百遍了,你们不能这么叫我。”
“是的,好的,首长。”她们依然保持十五度微笑,依然很有礼貌。
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很天真,还无聊。晕。
我讪讪地收起了笑容,开始认真仔细地欣赏坛子里的花。持续郁闷中。
确实郁闷,因为咱这身份。我现在的身份——莫名其妙。我不是什么首长,这个可以肯定,绝无疑义。但是,连日来我驻扎停留在这个部队总医院的高干病房里,免费疗养,享受特护待遇,看起来真的貌似首长,真是晕。只能说句,莫名其妙。
我现在,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然后,我的有关身份的定位思考还没来得及全面展开,同志们就来了。
一群人出现在我面前,有军装也有便衣,他们走过来的姿势职业规范,步伐坚定有力。领头的是位身着便装的中年同志,表情肃穆,神色庄严,从外形上看倒没什么特征,瞧不出身份来。但是从他的气度猜测,我想,应该算是真正的首长吧。
“是沈宜修同志吗?”人群在我身前站定,那位中年同志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向我提出问题。“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呃?”我说,依然莫名其妙。“没问题啊,谢谢。”
“哦,这样就好——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能跟我们来一趟吗?”这位首长状的同志也很有礼貌,很有素养。彬彬有礼,斯文矜持。
“去哪里?请问你们是——”我有点摸不到头脑的意思。
后边另外一人拿出个什么东西来,好象是证件一类的,在我眼前晃了晃。“办公厅警卫局。请你过去有点事情。”那人说。
措不及防,眼花缭乱。
“哦——”我有点张皇感,嗯,好象,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内——
“久仰久仰——”情况来得太过突然,弄得我有点慌神。我想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久闻大名,如雷灌——”
“请跟我们来吧。”中年同志微微一笑,打断了我的不知所云。
………………………………
坐在警卫局的车里,看不见外面,车窗全部拉着帘的。
但是我能够清楚意识到,自己是在朝哪个位置前进,这种想法,让我异常惶恐。“呃——同志——”前座坐着一位军装帅哥,我在跟他打招呼,希望可以从他那里找到一点状况提示。
那位同志没有搭理我。他目视前方,表情平淡漠然,对我的招呼充耳不闻,没有任何要同我交谈或者倾听我说话的意思。我只能停下嘴来,继续在心里打鼓,琢磨盘恒自己脑袋里的一头雾水。
然后好象,经过了那道著名的红墙,还有那片海。
………………………………
好象终于到了地方,有人把车门拉开来。
我一脸茫然地下车。然后,又是例行检查。
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在医院临行前,这一系列动作已经做过一遍,现在,只是重复而已——但是,我完全理解。
安全问题,第一问题。
………………………………
“请跟我来。”还是那位中年同志,在例行程序后,他朝我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很和蔼,但是也很严肃。
我象一个木偶,傻不愣登地,听到招呼,赶紧跟了上去,诚惶诚恐地,一步也不敢落下。我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是身处在一个最陌生的梦境,我害怕一不留神把自己给弄丢了。
………………………………
再然后,在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前,我看到了上官仪。
和我身前那位同志一模一样。
一样的和蔼,一样的严肃。
第250章 紧张时刻
        上官仪还是保持那个恬淡的姿态,在台阶上施施然地来回踱着步子,眼神悠远,揽臂沉思,直到我们出现。
“来了?”她停下脚步来,瞟了我一眼,然后告诉我说,“进去吧,只能有十五分钟。”
“哦。”我跟在中年同志的身后,脚下不停,脑子里还是晕乎乎的,我没太弄明白情况。
上官仪侧脸盯着我,目光不象平时那么从容镇定,居然带了一丝紧张,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这让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张起来。
所以,后来——我出糗了。
警卫们把门打开来。上官仪跟在后边,我们一同迈步进入这间传说中的上书房。
然后,见到了领导人。
是的,我看到了。就是领导人,真是领导人,不是传说——事实上,我对他,相当熟悉。
对的,就象每天都能在新闻里看到的一样,领导人的样子温文敦儒,平易近人,一位慈和的长者。
而且我还惊讶地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就是——我们进来的时候,领导人正在——上网。
先前那位中年同志走到他的身后,轻轻说了句话,然后领导人就转过脸,他在注视我。“你好啊小同志。”他说,然后把手朝我这个方向伸出来。
望着熟悉而亲切的微笑,我的脑袋好象被雷猛然劈中,赶紧一步跨上前去,双手握定了领导人的手,“您好,您好,首长好。”有点语无伦次感。
事实上,这个时候,我很慌乱。我直视着领导人发呆,然后突然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很不合适,赶紧又把视线移开,我看到旁边书桌上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的网页,是一个政府门户站的论坛。
“很年轻嘛。”领导人的声音也跟电视里完全一样,温润和蔼。
“是的,是的。”我说,然后感觉这样回答不妥,赶紧又说,“您也很年轻——”
“呃——我的意思是说——”我又结结巴巴地补充,“比电视里年轻多了。”
脚抖手麻,我都不知道自己具体在说的什么——天哪,谁能帮帮我,给我镇定!
上官仪帮了我一把。
她在后边扯了扯我的衣服。
“放开手。”她低声说。
“哦,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无状,连忙把领导人放开来,我的手在衣服上了摸了摸,我感觉很窘迫。
领导人莞尔,他抬起手来指指我,“还是太年轻啊!”他说。
先前那位中年同志,还有上官仪同志,都笑了。
我很不好意思地搔搔脑门,好象出汗了。
“不要紧张嘛,随便点好。”领导人微笑着说,“年轻人,应该要有股虎气——什么是虎气知道吗?”他在问我。
“啊?”我说,依然紧张不休——没法不紧张,真的。事实上,领导人的态度绝对平和安祥,一点也没拿出什么君临天下的架子,但是我,呃,只能说句,我这个人,见识太少,心理素质也不好,上不得大台盘的,好象是这样。
或者换句话说,我其实真是个小白,在这种关键时候,刚刚来时路上想象的那些侃侃而谈从容应对的名士风度,全他妈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了半天,然而除了混乱之外,没有找到其他答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羞愧地说,估计已经面红耳赤了,“我真不知道——什么叫那个虎气。”
我在心里痛骂自己——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领导人注视了我一会。“坦坦荡荡,浩然正气。”他徐徐地说,“不唯书,不唯上,能够坚持真理。”他说,“心底无私,胸怀就能开阔,天地就能宽广。无私才能无畏,对不对?”
“哦,哦,是的,对的。”我点头的速度很快,频率很高。“谢谢您的教诲。”我说。
领导人显然对我温驯的态度有点疑惑。“听说你有过一些过激举动,是这样吗?”他嘴角噙笑,又问了一个让我很不适应的问题。
说到这个上面来了,我很恐惧。没想到自己那些稀奇古怪的行为,居然领导人都知道了,真晕!只是不清楚他提的是哪一件。“是的是的。”我尴尬地说,“确实很不理智,我承认错误。”
领导人摇摇头,他望着身边的上官仪。“不太象啊。”他说,“没你们反映的那么野嘛!”
哦?野?突然想起来了,他说的应该就是那件事。我感觉很汗,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
“首长。”我摸着脑袋,一边考虑一边期期艾艾地说,“呃——您给老百姓办过很多好事实事,真心为人民谋福利,您是一位真正的伟人。对于您,除了敬仰,我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我确实很紧张。”我又说。“面对伟人,紧张是自然的,这个您得理解。”
领导人又笑起来,很爽朗。他的视线转回到我脸上。“这是在给我们戴高帽子啊。”他说,“但是,我可以代表中央接受你的这个敬意,或者说鼓励。”他的声音严肃起来,“为人民谋福利,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一起努力吧。”
“对于民族,还有国家,每个人都负有责任。”领导人又说。“你也应该这样。”
“是的。”我说。
领导人沉吟了一会,然后又看着我。“应该想办法提高自己,学习让人进步。”他说,“少一点偏颇,少一点愤激。看待问题,尽量能够全面一点客观一点,这是有必要的。”
“是的。”我说。
“当然,坚持精神是对,是好的。”领导人又说,“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有利于党,有利于人民,有利于国家,我们都必须坚持,绝不动摇。”
“是的。”我说。“坚持。”
然后看见中年同志俯下身子,在领导人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应该是在提醒他谈话的时间。
“那好吧,就这样。”他朝我点点头,结束了这次接见。
“记住你的责任。”这是领导人最后提醒我的。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情郑重庄严,但是眼神非常温暖,我感觉那是他对我的鼓励。
“是的,我会记住的。”我说。“谢谢。”
………………………………
就这样,对于我来说,此次晋见完成了。退出这间天下无双的书房时,我的腿脚依然在颤抖不休,而且背脊全是汗水,热辣辣地——虽然这里的温度绝对宜人,但是我,没办法控制流汗。
上官仪跟着我出来的,然后我们一块等候警卫局的护送车辆。她脸上平平淡淡地没什么表情,同时一言不发,让我有点吃不上劲。
“仪姐?”我试探着发了个问,“没什么问题吧?”
她终于转过脸来望了我一眼,然后——我们同时伸了伸舌头,吐了一口长气。
“呃——”我有点吃惊,“你也在紧张啊?还以为只有我——”
“笨蛋。”上官仪打断了我的话,她好象不屑跟我多说什么,把身子又拧回去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她在偷笑,好象。
呃,我的笨拙慌张让她见笑了。我摸了摸脑袋,觉得有点不知所云。
正常现象正常现象,我又安慰自己,这可是面圣啊,又来得这么突然——我等凡夫俗子,有点那个小反应不意外吧?我想。
………………………………
身体基本痊愈,我很快出了院,然后住进另一个院。
真是这样的,我晕。
是在西山的一个去处,环境非常幽雅,警卫也异常森严。这里出入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是很老的干部,都是很高的级别,都是来疗养的,绝对。
除了我之外。
………………………………
“老干部疗养院——”从医院出来那天,在车开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园林状处所,我看着门口站姿笔直的岗哨战士们,然后一字一顿地念那大门侧旁的单位名称,我当时就有点发愣。
“是的,组织安排。”上官仪面无表情地说,“以后你就住这儿了,八十七号楼,专人负责管理你的生活。”
“晕!”我抗了个议,“我不老!不是老干部!”
上官仪一点也不在意我想的什么。“以后会是的。”她淡淡地说。
愕然。
………………………………
组织关怀下,很快我又被安排了新的工作。
非常莫名其妙的工作岗位,从来没听说过。而且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居然会这样。
政策与理论研究室。
副研究员。
听见了吗?政策,理论,研究员——还带副的,这玩意是用来干嘛的?有谁知道?
晕。
第251章 葵花宝典与资本论
        疗养院八十七号楼是一幢古旧的两层小楼房,典型的老莫式前苏风格,方方正正,大开大阖,有着造型生猛刚烈的线条轮廓,柱子倍大,墙壁N厚,一看就知道是产生于某个特定历史时期下的政治遗留物。当然,这种味道我并不抗拒,甚至还觉得有点依稀仿佛的怀旧感,虽然那个年代我并未历经,但是,我曾经充满向往和渴望。
是的,这样的建筑,有点厚重,有点笨拙。但是,笨拙的极致,其实是优雅的风度。
没错,优雅,风度。在这个越来越浮躁的世界,已然消逝,荡去无踪,只存在于记忆之中。然而记忆中那些向往的美好——追忆似水流年,人们都曾经年轻——
青春,欢笑,歌声,舞蹈,风琴,篝火,白衣飘飘的年代;桦树林里,羞涩的姑娘,伴随红莓花儿,静静开放,还有无尽河流上明媚的阳光——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我坐在窗前貌似年龄同样老旧的一把藤椅上,望着楼下花开灿烂的园圃,满怀惆怅地唱歌。深情,且忧郁,有点象神经质的诗人,而且是四处吟游的那种,汗。
没办法,在这种充满怀旧气氛的环境里,人的思念很容易被勾引起来,进而产生歌唱的欲望和冲动。
我承认,唱歌的时候,我确实是在思念。我想的是悬崖上展览千年的神女,她曾经为我唱过这个异域情歌,在天之涯在海之角。那一天,风很急浪很大,海的背景前,有长袖飘飘,有白衣胜雪。
可是现在,神女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站在我面前的却是另外一尊女神。同样的风华绝代,不一样的冷若冰霜。
这个房间很大,屋角居然还有一架钢琴,此刻上官仪正倚靠在琴边上,不动声色地望着我。
“您就不能坐下来弹上一曲,顺便帮我伴个奏吗?”我说,有种百无聊赖感。。
“不必了。”上官仪淡淡地说,“你唱得很好,很有感情,不需要伴奏。”
“那倒也是。”我懒洋洋地说,“还有这歌可能得用手风琴来,效果会正宗点——”
“沈宜修!”上官仪打断了我的无聊,她的声音严厉起来,“为什么要颓废?——你的追求在哪里?你的坚持在哪里?你的责任在哪里?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抬起眼来看她,我觉得她好象真生气了。
上官仪是来宣布我的工作任命的。但是我对她说的那些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我觉得无聊。
“仪姐,我也不想。”我郁闷地说,“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还以为会让我去纪委——”
“服从组织安排!”上官仪毫不迟疑地再次打断我的话,“没人愿意你去那里!”
“不会吧?”我说,“那次在医院——”
“没有人希望你去那里!”上官仪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她在冷笑,“这对哪一方都没有好处。”
愕然。我歪着头琢磨了一把她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找到结果。然后我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那——这个研究员是什么意思?我能研究个什么?”
确实不明白,而且很失望——连日来,综合各种信息,我可以肯定组织上会对我有一个明确合理的安排,但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闲职,好象准备把我挂起来了,而且还摆出一副要让我老死是乡的架势,真是不能忍受。
“国家的政策和理论,就是你的研究内容。”上官仪说,“或者说,国策。”
“拜托,大姐!”我冲着上官仪笑,我被她的严肃劲儿给逗乐了,“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我无可奈何地说,“我就知道这个,还有三国策,呃,这个是游戏——”
“没人跟你开玩笑!你认真点好不好?”上官仪的样子非常恼火,“你必须知道,理论和政策,放在国家的高度,是非常重要的!意味着我们前进的方向!”她的声音很高亢,“这个工作,是我提的建议!我认为可以发挥你的优势和长处——”
我张口结舌地望着她发脾气,一边在脑子里盘算自己的长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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