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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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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彭。”我又指了指年轻的执法局长。
听见市委书记点他的名,小彭赶紧把脑袋伸过来,一脸的兴奋。“沈书记,您指示。”
“请你听清楚。”我凝视着他说,“如果你们这次处理,让我听到有执法不公,或者以罚代法的情况,谁要是投诉了你们——”我说,“你们这个执法局,你们建委,你们南区,都会有麻烦,懂吗?”
“啊?”小彭局长脸上的笑容被市委书记的冰冷语气和凌厉眼神瞬间杀死,他的表情凝固了,“不敢不敢——”
我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们。
“走吧,回市委。”我吩咐田秘书。
坐进车里,听到后边车门再次开开合合,最后看了一眼伫立在人群中哭泣未停的琳子,她也正在回头,怔怔地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把视线收回来,然后关上车窗,心里有一点惆怅,有一点失落。我知道——琳子的这个身影,还有那些青涩的岁月,从此以往,只能封存在记忆之中。
“开车。”我说。
……………………
一回到办公室,刘子卫就出现在我面前,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二十。
“不好意思啊,刘哥。”我说,“等了很久吧?”
“也不是太久。”刘子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着回了一句。“您现在挺忙吧?我等一会儿,那也算不了什么。”
“嗯。”我随手翻弄着办公桌上的一叠材料,抬眼观察了刘子卫一把。
自从下到长川,就打了电话给他,我想把他安排过来。但是之前这个事情操作得不太顺利,刘子卫来这里好几天了,我也没找到机会跟他好好谈一谈。
看上去这家伙基本还那样,没什么太大变化,不过此刻他把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姿笔直,挺着腰板正对我这方向,显出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来,让我很不习惯。
我笑起来。“刘哥,不会吧?”我调侃他一句,“你可是只老鸟了,洞庭湖里的麻雀,什么风浪没见过?不用搞得这么紧张吧?”
刘子卫瞄我一眼,没动姿势。“沈书记。”跟僵直的姿势比起来,他脸上堆出的笑容倒是有点意味深长,“此一时,彼一时——”
“靠!装什么装?”我冲他伸出个中指,“关上这办公室的门,你还叫我老弟行不?”
刘子卫摇摇头。“不行。”他把笑容收了起来,“现在你是市委书记,跟你必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我无可奈何地弹了弹桌子。“你什么毛病?”我说,“不能象以前那样处着吗?多自然啊那样。”
“肯定要有距离,关系再好也不行。”刘子卫非常认真地告诉我,他的样子倒象在给我上课,“现在我称呼你一声老弟,可能你会无所谓,但是时间长了,我叫成习惯了,你就会厌烦,还会觉得我这个人不知高低——”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随便你吧。”我打断他的话,“你有什么想法?现在?”
“想法?”刘子卫嘿嘿一乐,“刚才坐在秘书处那办公室等你,我就在琢磨,至少应该可以换个酒店来住了吧?现在那间狗屁旅馆,妈的就是家贼窝,拉客的鸡头小姐到处窜,不嫖还给脸色,我靠——”
“哦?有这回事?”我也乐了,“那你就嫖啊,又不是没干过。”
“不嫖了不嫖了,戒了戒了。”刘子卫面色一紧,冲我摇摇手,“现在经济上不允许,都没地方报发票了,不然也不会住那种破地方,图什么?便宜嘛——”
“好啊刘哥,观风派——很典型啊!是不是对我没把握?”我用手点点刘子卫,他的声音停顿下来,然后又瞄我一眼,我也很认真地看着他。
“是的,是在看风向。”刘子卫不带丝毫尴尬地回答我说,“其实一来长川,我就估摸着形势考虑,你这状况不太靠得住,说不好三两个月就会认栽走人,到时候我还得回高远,两头落不下地来。”他叹了口气,又说,“在这里不算出差,费用得自己掏钱,如今不比往日啊,咱也就是拿个裸体工资——”
“你可以搬酒店了!”我挥挥手,打断了他的喟叹,不过还是挺满意他的坦白。“住个好点的也没问题,保证能给你报上发票,但是找小姐的费用自理,啊,呵呵——”
刘子卫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别笑得那么早。”他说,“我随时可以走人,连铺盖都不用打捆,但是你呢,能走去哪里?”他靠到沙发背上,把胳膊往怀里一插,样子挺严肃,“今天上午你开的那会,我在秘书处听他们传得很牛,但是正常吗?有你那种搞法吗?”
“哦?怎么啦?有什么问题?”我不以为然地笑笑,“只要不怕死,不怕丢官,谁都可以玩出魄力来——”
“不是魄力,你是在玩自己的背景和前途。”刘子卫打断了我的话,“不择手段地跟大家赌一把博,你确实吓到了他们,但是这种现象能够维持多久?”
“省委会支持你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他淡淡地说,“高压跟恐吓只能是一时的手段,要想班子有凝聚力,还要看你能为大家提供什么利益。”
我看了刘子卫一会。
我觉得他分析得很好,很到位。“对的,斗争才刚开始。“我说,“相信这几天省里就会干涉,组织部门会来人列席会议,到时候有可能是他们挤兑我了。”
“所以必须提前准备一下,你先看看这个。”我手一扬,把办公桌上那叠材料扔给刘子卫。“打算交给你去办,你看下有没有问题。”
刘子卫把材料拿到手上大略翻了几翻,脸色立马就变了,然后他迅速瞄了我一眼,又埋下头细看起来。
“怎么样?”我问他,“这个案子,有没有把握拿下来?”
刘子卫看得非常仔细,十几分钟后,他把材料合上,望着我没有说话,好象在琢磨什么,脸色也有点阴晴不定。“为什么让我来办这事?”考虑了一会后,他问我。
“你合适啊。”我说,“涉及到政法委书记的事情,长川这些部门办起来有顾忌。再说了,这里能让我放心的人也确实没几个,你刘哥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
但是高帽子显然没有让刘子卫打消疑虑——这家伙应该也是个狐狸转生。“这个刘从军,你要他倒,那是小意思,但是别的事情上谁能吃得消?”他沉吟一会,又拿起材料来翻了几下,边看边说,“牵涉到这么高,我能办得了吗?直接让中纪委来人得了。”
“上面没有下他的意思,所以只能我们自己来。”我非常直接地告诉刘子卫,“不揪住这个案子,省里边的工作我没法去做,会很被动。”我说,“你把口供材料落实就行,越详细越好,尽量挖深点——一定要让那位大佬明白,对付他,我有决心也有办法,他必须有所顾忌。”
刘子卫吸了口凉气,怔怔地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动两步。“我了解你的想法,刘哥。”我笑着说,“如果别人给你这差事,你会认为是让你去当炮灰。”我在沙发上同他并排坐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我——你能相信吗?”
刘子卫的眼神有点紧张起来,闪闪烁烁地,显然内心正在作着相当激烈的思想斗争。这家伙跑来长川,原本大概就是来观观风色看看天气的,没想到我给他出了这么大一题目。他应该清楚,真上了我这贼船,再要上岸,可就有点难——估计回头吃个裸体工资的机会都没了。
“刘哥,考虑清楚了吗?”我把声音弄得很甜美,极具诱惑力,“市里下午的常委会,你的任命会提出来讨论,通过应该不成问题。”我微笑告诉他,“政法委副书记,怎么样?”
刘子卫的身子挺了挺,眼中欣喜之意一掠而过,“不太好吧?”他看着我,犹犹豫豫地说,“你就不怕人家说你任用私人?”
“靠!矫情!”我一挥手,“我说行就行,这个不用你管。”
“嘿嘿,有魄力!”刘子卫的情绪立马上来了,他指指手上的材料,又带了点好奇地问,“这个书记,呃,会从哪个部门提上来?”
我瞟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此刻的表情有点贼忒兮兮地。
“这个位置会空着。”我不带犹豫地告诉他,“你也清楚,省里的组织任命,包括进常委,我都没法控制,所以——”我指指他,“首先你得把这个工作做好,帮我弄点跟上头争取的本钱。”
“明白了,明白了,呵呵。”刘子卫顿时眉开眼笑,赶紧拍拍手里那叠材料,“我办事,你放心!”他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不就是个赴汤蹈火吗?哥们干了!”
“哦,有决心就好。”我也笑起来,“呃,不过你那些老毛病,往后可得收敛点——”
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到外边走廊里有人大吵大嚷,让我发了一愣——因为好象是个很熟悉的声音,女的。
第322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让开!我要见沈书记!”有人在门外高声说话,然后听见几个秘书的声音,好象是在拼命拦阻,七嘴八舌地,走廊上就跟吵架似的嚷嚷开了。
我和刘子卫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人把野撒到市委书记门前来啦?不可思议。
“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是白眼狼是吧?!”一片喧哗里,那个超级女声的嗓子最高,声音冷冰冰地。“刘从军以前哪点对不住你们?什么事不为你们考虑?田秘书,为你妻弟办的那个事情,你前天在我们家说什么,还记得吗?”
然后就听到田秘书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就跟要哭出来似的,“姑奶奶——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你听我说——”后面又听不见了。
“说什么都不行!你们怕这个沈书记,我不怕!今天一定要见到他!”那个女人态度好象很冲,有点蛮不讲理的意思,不依不饶地。
我的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大圈,感觉搞不清楚状况,因为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我走到办公桌旁,在电话上按了一个号码。
“怎么回事田秘书?”我冷冷地问了一句,“外边谁在闹?”
田秘有点气喘吁吁,声音充满紧张。“没事没事,您放心,我们会处理好——”
“我问你那个人是谁?”我提高了语调。
田秘书犹豫一下后,估计也瞒不过,立马招了供,“刘书记——呃,这个刘从军的爱人——”
我吓了一跳。“什么?”又想了一想,真是有种不知所云的感觉。
“沈书记,我们会让她离开的——马上马上——对不起——”田秘书结结巴巴地说。
“让她进来!”我打断他的话,然后把电话挂上了。
门开了,田秘书一脸窘迫地探头进来,“沈书记——”他似乎想向我解释一句什么。我没理他,侧过脸去,望着他背后那个女人。
很熟的一位美女,呃不对,看情形,好象应该称作少妇。
我靠!这个这个!
田秘书只把门打开小小的一线,就露了张脸,然后被身后人一把推得大开,蓝萱随手把田秘书拨到一边上,径直走进办公室来。也不等人招呼,她直接就在我对面沙发坐下身子,还翘起腿来,把两手搭在膝盖上,靠在那里冷冷地凝视我——依然是那样熟悉的一个劲儿,昂首挺胸,旁若无人。
再靠!
刘子卫本来靠在沙发上,办公室的门一推开,他的神情就显出惊讶,目光在我跟蓝萱脸上瞟来瞟去——显然他还记得这位长川前书记的漂亮千金。然后蓝萱在沙发上一坐,刘子卫就象屁股下生了炉炭火似的,立马蹦起身子来。“呃——沈书记。”他手里捧着那叠材料,用征询地语气问了句,“案子研究到这里差不多了,我准备马上开始工作,我还是先走吧?”
“嗯,你去吧。”我点点头。“工作尽量做细点。”又随口招呼了他一个。
“那是一定的。”刘子卫边走边答应,经过我身边时,他把脑袋伸到我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看啊——来者不善,您可千万悠着点!”
我脑子里正在盘桓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没搭理他,手朝外挥了挥,然后转到办公桌后坐下来。再抬起眼来,就直接迎上蓝萱挑衅的目光——嗯,看起来,确实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我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把这位曾经熟悉的美艳少妇,然后从桌上的烟盒里掏出支烟来,又把田秘书上火的手挡开——其实并不打算抽烟,只是一个动作而已。
田秘书退出去时,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足以扼杀自己的前途——这丫低眉敛目地看看我,又瞧瞧端坐在沙发上的蓝萱,小心翼翼地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了,然后又在外头招呼那些围观者散场走人,声音也是神秘兮兮的。当时我就在想,这个秘书必须要换,让他滚蛋。为什么?因为揣测不到领导此刻的想法,或者说,他在以自己的想法来揣摸我——他为什么要关门?为什么?嗯?
蓝萱的坐姿冷若冰霜,她把下巴抬得高高地,用毫不掩饰的愤懑眼神盯着我看,似乎要吃了我一样。
“嗯,小蓝——很久不见了啊。”我把手上的烟往桌子上墩了墩,很随意地招呼她,“好象很着急嘛?找我有事?”
“当然!”她的态度不卑不亢,“沈书记。”她说,“我到底欠了你多少?你告诉我,我还给你。”
“哦?为什么这么说?”我对她的说法表示惊讶,“你没有欠过我什么。”我淡淡地说。
“那好。”蓝萱一提裙摆,非常果断地站起身来,款款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她两手撑在桌上,逼视我的眼睛,“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手?”她的语气寒入骨髓,“四年前,我父亲被你送进牢房,现在轮到我丈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呵呵,小蓝。”看着蓝萱冰冷的模样,我却感觉实在没办法跟她严肃下来,因为我觉得非常意外,非常搞笑。“我真不清楚这个情况。”我微笑着说,“你居然会嫁给刘从军?这也太滑稽了吧?他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你父亲的事情上,他是怎么对你们的?”
“我父亲是你害的!”蓝萱的俏脸蛋逼得更近,差不多已经触到我的鼻尖,甚至可以闻到她脸上胭脂水粉的香味。
“靠!”我不耐烦地一挥手,身子靠到椅背上,“如果这个问题上,你还不能正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我朝办公室的门指了指。
蓝萱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意思,她保持那个居高临下的冷漠姿势,俯视我的目光充满怒火。
“你自己应该清楚——蓝正德的案子,已经很便宜他了。”我也不以她的仇恨态度为意,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搞,非常地直接地对她说,“才判了十几年,现在又在搞保外,马上就可以出来了,是不是?”
蓝萱一愣,可能没想到我会提这个。“是的——既然你了解情况。”她回答得很坦率,目光也软了一点,“保外就医这个事情上,你不会又想插上一手吧?我爸身体确实很差,他心脏不好,还有糖尿病,随时都可能——”
我直接打断蓝萱的解释,“对他的处理,我一点都不满意!”我敲打着桌子说,“老实告诉你,我要是法官的话,就得判他死刑!绝不放过他!就他蓝正德干过的那些事——还让他吃保外?吃子弹差不多!”
蓝萱眼睛里的慌乱一闪而过,“沈宜修,我爸得罪过你那么多吗?什么都还给你了,一个老人,对你还有什么威胁?非得要让他死在牢里吗?”她的样子变得悲哀起来。“你真会这么冷酷?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毒——”
“可惜我不是法官,也不是管监狱的。”我冷冷地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算不满意,我也没打算去操那个心。”
蓝萱松了口气。
“但是,小蓝——”我又说,“你父亲的情况到底是谁造成的,你比谁都明白——不要企图给我制造什么内疚感。”我点了点她,“如果再跟我纠缠这个事,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克制。”
蓝萱咄咄逼人的目光收敛了许多,她望着我想了一想,“好吧,不谈这个——”
“还有——把裙子往上拉一点,你走光了。”我靠在椅子上,身子摇了一摇,然后用手指指她的前胸,非常平静地告诉她,“最好是麻烦你能坐回到沙发上去,你的这种姿势不太漂亮。”
蓝萱又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然后她的脸红了。
正值夏初,蓝萱的一身打扮相当清凉,真丝连胸高腰裙,紧身的。她这么把身子俯在办公桌上对准我,姿态固然强硬,却把胸前一片白皙的风景全暴露在我眼前,从乳沟的深浅程度判断,她的身材应该依然很棒很挺拔。其实我没打算吃她什么豆腐,但是受姿势所限,视线实在没办法绕开。刚才说话的时候,光看见面前黑色裙装的围裹衬托下,两只小白兔弹啊弹地,好象要爆出来——里面似乎还没戴胸围,我靠,诱人犯罪啊这是。
第323章 蓝田日暖玉生烟
蓝萱撇撇嘴,迅速站直了身子,她的手往胸前一箍,然后侧脸望着我,眼神里有点夸张的小狡黠。
我斜眼瞟了她一下,“嗯——小蓝。”我有点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嫁给刘从军的?他比你大了不少吧?还有——”想了一想,还是把后边这个问题带了出来,“他以前不是有老婆的吗?怎么会这样?你这不是认贼作——呃,那个吗?”我摇摇头,不无遗憾地说。
说真的,我确实替蓝萱不值。这个女孩,其实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出众,无论长相身材还是风度气质都无可挑剔,理应属于那种极品类型,居然这么马马虎虎地把自己托付给了一堆牛粪,还真他妈让人有种感慨万千的想法——世事无常啊,造化弄人啊。
蓝萱看了我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不是谁都有苏静美那么走运,有人可以不要命地去搭救她。”她淡淡地说,“我老爸坐了牢,还能指望谁来帮?指望你吗?”她把视线从我脸上收回来,眼睛望着窗外,声音非常平淡,“刘从军肯跟他老婆离婚,我就敢嫁给他,这有什么问题?”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按理说刘从军这人我算是了解的,无利不起早,跟他老婆离婚,付出这么大成本,难道就是为了贪图美色?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算了小蓝,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等下有会要开。”我抬手看看表,“还有个把小时,我想抓时间休息一下。”感觉脑袋有点发胀,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但是,如果是刘从军的问题,那就免开尊口了吧。”我又补充一句,“他是个什么人,平时做些什么事,你心里有本帐——你既然选择嫁给他,就应该有接受这个现实的心理准备。”
“是的,我有准备。”蓝萱面无表情地说,“你一下来长川我就猜到了,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我还不了解你吗?”
“不错不错,够豁达,呵呵。”我笑起来,然后伸个懒腰,把腿架到办公桌上,身子斜靠下来,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服一点,“只不过你把刘从军抬得太高了。”我躺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告诉她,“一条狗,跟咱相提并论,他配吗?”
蓝萱转过脸来看着我,“我没指望你能放过他,真的。”她说,“不过也无所谓,只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爱人。”
我没理会她在说什么,真是感到非常累了,我把眼睛闭上,就想这么眯上一小会。
感觉蓝萱过来了,在我身边蹲下身子,然后手指在我额头上轻轻按捏起来。“你是我命里的克星。”她在我耳畔低低地说,“这一生,如果说爱的话,我只给过一个人。”
“不管跟你怎么纠缠,都没办法恨你——”蓝萱的手跟她的声音一样,温柔轻细,象微风拂过面颊,我感觉眼皮异常之重,终于不支,彻底地耷拉下来。矇眬之间,还听到她在说话,“一直在想,如果你先遇见的人是我的话,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想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的声音不无凄凉。“其实你在做什么,有没有地位,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也什么都可以给你。”她说,“只不过你从来没有把别人放在心上,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在想什么,我想要什么。”
恍恍惚惚地又过了一会,感觉到脸上温热,我睁开眼来,看见了蓝萱的泪水。她伏在我的胸前,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我。
我心里蓦然一紧,“呃,让我起来。”我抓着椅子扶手,试着挣扎一下,但是身子被蓝萱压住了,卡在椅子里没法动弹。“我睡了多久?”我又问她。
蓝萱没有回答,她望着我,泪眼迷离。“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哽咽,“除了苏静美,你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你发誓。”她说。她的表情很乱。
我的心情很复杂。事实上感觉自己刚才做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梦,梦见一位女子,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她。
我摸摸鼻子,顺手把脸上的泪水试干了。“你先起来,小蓝。”我说,“你压到我了。”
蓝萱没有任何退让的意思,“告诉我。”她说。“我一定要知道答案。”
“嗯。”我沉吟了片刻,“你刚才好象跟我讲了一个故事,是吗?”
“不是故事。”蓝萱毫不犹豫地说,“是坦白。”她的样子非常认真。
“哦——这样啊?”我说,“确实很感动,我也想哭了。”
这时候听到有人叩响了办公室的门,毕毕剥剥地。
蓝萱瞟我一眼,又侧脸看看那扇门,她的眉头微皱,表情也随之变得郁闷起来。
实在有点忍俊不禁。“小蓝,有的事情,也许只能怪运气不好,比如现在。”我笑着说,但是——为什么你的坦白,总是会发生在事情之后呢?这个问题,难道不值得思考吗?呵呵。”
“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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