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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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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萌伸手捂住脸:“是又怎么样?”
她现在只剩下嘴硬和一往直前!
我见有时机,连忙说:“我是警局的警察,我和警局的陈局是朋友,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绝对会给你们求情,绝对不会判你们死刑!”
“傻。逼!你觉得我们兄弟俩会在牢里过一辈子?”瘦高的男人决定说:“先将车开过去,看看那个老女人死了没!”
我内心十分期望,赵金燕没事!
哪怕她再不好,她都是我的母亲,哪怕她再自私,她在吴旭和我之间始终会选择我。
将车开到李小萌的楼下,两个男人先把李小萌带出去,他们伸手刚拉我下车的时候,一声枪声响起,随后我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很温暖,很熟悉。
就像穿过遥远的距离。
熟悉的感觉令人很深刻。
深刻到恍如隔世。
我想,他曾经在我失忆的期间也这样抱过我,我抬头怔怔的看着他,他却扣住我的脑袋将我压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别怕,阿运。”
感谢他来的这般及时。
陈桐开了两枪随即将他们制服,警车也随之而来,随后陈深带着我去了医院。
医生给我照片子,又给我脸上涂抹药膏,毕竟被他们打了那么久,脸肿的厉害。
身上的淤青密密麻麻。
医生脱我衣服的时候,陈深别过脸语气温和的问:“阿运,痛吗?痛就哭出来。”
我咬着牙让医生给我上药。
最后医生给我额头上补了一块纱布说:“没什么大问题,住一天院观察一阵子。”
陈深说了声谢谢,神情有些不忍的望着我,随即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脑袋,安抚道:“刚刚的事都过去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疑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那边?”
“你一个女孩子回去我不放心。”陈深顿了顿,耳根忽而红着说:“我在你楼下出了一会神就看见你被他们带下来了,神情很惊恐,所以就一直跟着你们,期间还给陈桐打了电话。”
李小萌在楼上打了我很久,他恐怕不止出了一会的神,我咧开嘴笑着说:“谢谢,陈局。”
陈深摇摇头,低声问:“我回警局处理一些事,你一个人在这儿可以吗?”
我想起赵金燕,忙问:“我妈呢?”
“正在二楼手术室抢救中。”
还好赵金燕在,她命大着呢。
希望通过这件事能让赵金燕长点记性,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负的,特别是疯子千万不能惹!
半个小时后继父和陈锦乐赶到医院,我向他们大概解释了一下,继父悔恨道:“一直让她别到处惹事,没想到这次真的栽了!”
陈锦乐哼了一声,冷漠的望着手术室。
两个小时后赵金燕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脸上盖着白布,那一瞬间我心犹如掉入冰窟里一般,伸手扶住陈锦乐的手,听见医生平静的语气说:“死者死亡时间,凌晨两点二十八分。”
继父当场晕倒,陈锦乐呆滞住!
我恨过我妈,可是我也心疼过她;我怪她心里从不理解我,可是又觉得这是她的性子。
我以为我能继续和她斗嘴下去,也能继续听她的冷言冷语,可是没想到……
我先前还认为她会夺陈锦乐的家产而让陈锦乐转而恨我,我先前还杞人忧天的担心这些!
可是现在!
我脚步退后一步,身上的疼痛以及心里的打击让我忍不住的软下身子晕倒过去。
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被人接住。
“时小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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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他喜欢我
赵金燕的离去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我还处于内心的震惊中久久不能言语。
许久,我流着眼泪问:“陈桐,我妈她……”
“阿姨是流血过多死亡。”陈桐伸手拍着我的肩膀,安慰说:“时小运,别难过了。”
我闭了闭眼:“我想去见见她。”
陈桐扶着我去停尸房,我到她的床前伸手打开遮盖她的白布,看见她一脸狰狞和痛苦。
赵金燕活的这一辈子都在和别人抗争,无论是邻居还是谁她都会怼上几句,哪怕是我她都要欺负着,她活的胆大妄为也活的现实造作。
她总是喜欢将钱聚在自己的存折里,平时也是舍不得用,可是到死……她又真正的享过什么福呢?我怪过她,恨过她,可更怜悯她。
我拉住她的手流着眼泪说:“妈,从小的时候你就对我很不好,再加上长大后你又一直打我骂我,所以我也因此恨了你很多年,更从来没有将你放在心里惦记过。而那天……那天我说断绝关系只是想让你消停一阵子,对不起。”
她再也听不见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伸手擦了擦眼泪说:“走吧,去看看叔叔。”
继父还在昏迷中,毕竟赵金燕是他放在心里宠的女人,他受了太大的打击!
其实无论赵金燕再差,无论别人再怎么讨厌她,继父都是唯一一个会维护她的男人。
赵金燕这辈子挺值的,她管住了老时、继父两个男人,她甚至对其又打又骂,老时和继父都不会和她计较,甚至任劳任怨。
我对陈锦乐叮嘱说:“赵金燕离开以后没人再和你争什么了,等会你爸醒了你别说赵金燕的坏话来刺激他,还是多顺着他安慰安慰他。”
陈锦乐不满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我难受的回到病房,陈桐将我的挎包递给我说:“我刚刚去岸渡取证,看见你的包,所以藏了个私没有带回警局,给你带来了。”
我打开挎包取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凌晨四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的,快回去休息吧。”
“小叔吩咐我照顾你。”陈桐给我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我解释说:“我等你睡下再走,小叔在警局走不开,他正在处理李小萌的案子。”
我接过苹果:“李小萌应该会认案。”
陈桐狐疑问:“你怎么知道?”
“李小萌是个疯子,她是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人,她杀了我妈又想杀我,更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给了那两个男人,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逃跑。”我握紧手机,后怕的说:“她是想以命换命,她是打算将我杀了,如果你小叔……”
如果陈深没赶来救我,那我现在……
刚刚经历过生死,心里充满着恐惧感,陈桐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他提议说:“时小运,你别怕,要不我去找萧检让她过来陪你?”
我抬头问:“萧九月还不知道这事对吗?”
陈桐解释说:“凌晨的时候我给萧检打电话过去是关机的,我现在可以去她家……”
我摇摇头打断陈桐说:“你别拿我的事令她担忧,她最近因为萧家的事正忙着呢。”
陈桐点头:“那等她上班再说。”
我嗯了一声:“我睡了,你回去吧。”
“好的,你先睡吧。”
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体又疲惫又酸楚,我迷糊的睁开眼觉的头痛的厉害,我偏头看见坐在身边的陈深一怔,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陈深伸手替我理了理被褥,语气轻和的答道:“李小萌认案,没什么复杂的。”
我忐忑问:“那两个男人呢?”
那两个男人打我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我身上的淤青大多都是他们留下的。
“已经被关押了,这件案子会开庭,到时候就会具体审。判,李小萌应该会判死刑。”陈深垂眼望着我,解释道:“她非法购买枪支,又……审。判后至少是无期徒刑,但根据她的状态,她会接受心理医生的检查,倘若她有精神病……她就属于无刑事责任能力,会被免除死刑。”
“陈深,我……”我恐惧的看着他,猜测道:“我是学心理学的,她多半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因为李小萌做事都是偏执,一意孤行的!”
“嗯,等检查结束再告诉你进展。”陈深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语气温柔的叮嘱道:“你先安心养伤,明天再处理阿姨的后事。”
我感激:“谢谢你。”
按照警局的规定,赵金燕的尸体是要在停尸房放几天等警局调查结束后再火化的,但陈深说明天就可以处理……他一直都在替我着想。
“陈深,我一直都疑惑一点,按照李小萌的脾气她不会接受那十三万元的,为什么……她说是警局的胁迫,你做过什么?”
“说不上胁迫,一切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根据鉴定的伤势结果再加上精神方面的赔偿,十三万是个正常的数字,只是她不满足。”
陈深侧了侧脸,犹豫说:“我挺厌烦纠缠不休的女人,所以警告她,警局并不是她的地盘。”
陈深冷着脸说这话,恐怕谁都会当成威胁。
我笑了笑:“的确像胁迫。”
陈深怔了怔,随即笑开。
他陪着我在医院里坐了一会就离开了,我拿着手机给乡下的舅舅打了电话。
告诉他们赵金燕去世的事。
他们要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我低声说:“舅舅,我明天会带着我妈回老家安葬,你和姨在那边安排一下,给我妈捣鼓一块地。”
“嗯,舅舅知道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出神的望着天花板,手机铃声响的时候我看都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一个欢脱的声音传来:“阿姨,你在做什么啊?”
我拿开手机看了眼号码,勉强的笑着问:“你又将段北庭的手机偷了出来?”
段郁年欢脱的笑着:“我怎么会偷?我是光明正大的从他手里边拿过来的。”
他的声音很有治愈的能力。
我忽而说:“谢谢你,郁年。”
“啊?为什么突然谢我?”段郁年懵逼。
我咬了咬唇,难受的说:“阿姨昨晚受伤了,阿姨的妈妈也去世了,阿姨现在很难过,谢谢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很感动。”
“时运,在哪里?”
段北庭的声音,他一直都在听我和段郁年说话,我缄默将手机放在枕头边。
“时运说话!”
我沉默,并不愿理会他。
“时幸,等着哥哥。”
我神情一怔,段北庭刚刚称呼我为时幸,他……纠结了这么久终于肯面对我了吗?
我挂断电话侧着身子闭着眼睛,原本想睡觉但是脑海里成了一团浆糊。
段北庭刚刚说,时幸,等着哥哥。
他那片刻的柔软全都给了时幸,段北庭脱口的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他还在意时幸。
五年前的时幸称呼段北庭为哥哥?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三个小时,正打算起身去厕所的时候病房突然被大力推开。
我看着他一怔,段北庭一如既往的英俊,他眼睛慌张的望着我,随即将我猛的抱入怀里,轻声温和道:“时幸,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的气息熟悉且冷冽,我怔了怔,推开他提醒说:“我是时运。”时幸和时运终究是不同的,时运没有那年的记忆。
段北庭又伸手将我拥入怀里:“我知道你是时运,也知道你是时幸,无论是时幸还是时运,你们都是我喜欢的那个女人。”
我又一怔,段北庭是在告白?!
我带着侥幸的语气问:“你喜欢我?”
段北庭突然将我打横抱在怀里,望着我道:“傻丫头,爷就是喜欢你!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固执的找了你五年,正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耍小性子生你的气。”
我凝着声音问:“为什么生我的气?”
“都成我未婚妻了却一直不告诉我真实的名字,害的我辛辛苦苦的找了你五年!”
所以他就气这个?!
我抿着唇说:“段北庭,我是想离婚的,我是一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正因为这样,所以吴旭背叛我请求我和好的时候我坚决的要离开。而你……我承认我一开始就喜欢你,但我们是一场交易我不能奢望那么多!我一开始真的没有奢侈,可是你却用一句又一句的甜言蜜语哄着我,让我心里存着一丝希冀,期盼你能收心安生的和我过日子。段北庭,那时我是真的很想跟着你过好日子的,哪怕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都不计较,可是……你给我希望又给我失望,甚至拿着时幸的事欺负我,你是欺负我不记得以前是吗?所以一副全都是我错了的模样冷眼看着我!甚至甩脾气走人将我丢在北京!”
段北庭的唇角噙着一抹笑,我越说越委屈但看见他这样,我质问道:“你笑什么?!”
“说完了吗?”段北庭伸手轻轻的抚。摸我肿起的脸,不争气道:“你总是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昨天晚上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哪怕我再生你的气也不可能不会管你,而且是我错了,我将气生错了地方,我不应该责怪一无所知的时运,不应该责怪向我祈求温暖的时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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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只要他说,我就信
我祈求他的温暖,这事他原来知道,我怔了怔问:“段北庭,你真的喜欢我?”
段北庭的手掌怜爱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语调异常的柔和道:“我喜欢时运。”
“段北庭,倘若你真的喜欢我,就安生的和我过日子,如果……你只是一时的心疼我,不,应该是以前的时幸,你不必委曲求全。”
“说什么委曲求全?”段北庭的眸心炯深,散发着一抹极淡的光芒,他勾唇笑了笑:“我分的清时幸是谁,时运又是谁,但她们无论是谁,都只能是我段北庭的太太,是大家都要称呼的一声段太太,时运,前些日子是我的错。”
段北庭嗓音顿了顿:“我认错。”
我有些哭笑不得,前些时间还因为他心里苦的跟个黄莲似的,悲痛欲绝,现在却因为他的一两句甜言蜜语就甘拜下风,心生喜悦。
段北庭真的是一剂毒药。
恰巧这毒药的嘴又莫名的甜。
我哀怨的看着他:“你总是在我面前认错,但每次认完错也就完了,下次会接着犯。”
段北庭好脾气问:“那你觉得怎么办?”
“我觉得?”我摇了摇头,声音压抑的说:“段北庭,我没有那么好说话,你可以利用我的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但伤到底的时候总会有个界限,我希望你能守住这个界限。”
“底线是吗?”段北庭极淡的笑了笑,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你个傻丫头一天胡思乱想什么?我段北庭应了你的事肯定不会失约,我说了喜欢你不会再离开你,这句话是真的,你可以把它藏在心中,等我哪天失约了,你就将这句话拿出来狠狠地打我的脸。”
这句话,我信。
只要他说,我就信。
哪怕以后失约,那也是以后的事。
我欣喜的笑着,伸手抱着段北庭精壮的腰,他伸手轻轻的搂住我的肩膀,凝着声音疑惑的问:“我什么时候有那么多女人了?”
我一怔:“什么?”
“哪怕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都不计较。”段北庭默了默,低头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提醒说:“时运,你刚刚说过这话。”
从他的眼睛里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我特不解的偏头问:“难道不是吗?宋靳说你有很多!”
“说起来,我倒忘了这事。”段北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眉间带着一抹冷酷。
我揪住他腰后的衣服,忐忑问:“什么事?”
“宋靳这两年给我造了很多谣,像什么我身边有许多女人,像什么我特别喜欢个子矮小腿修长的女人,像什么……”段北庭望着我的眼睛,嗓音缓缓而道:“特别喜欢捡离过婚的女人。”
我怔怔的看着他,脑海里猛然想起前一段时间,想起我和段北庭刚认识的时候,他说过一句:“我段北庭竟然沦落到睡了已婚妇女。”
我清晰的记得,这是他的原话。
段北庭的手掌忽而握住我的手心,嗓音淡淡道:“等我寻个时间,将这笔账和宋靳好好算算,让他知道无事生非的下场!”
我问:“那你……”
段北庭打断我的话说:“爷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更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你以为是个女的张开。腿我就会睡?那你也太小看爷了!”
段北庭最初赖上我的理由,就说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更要求我负责。
甚至说帮我复仇。
当时我震惊不解,惊恐忐忑,只认为他是砸在头上的一块馅饼,迟早会噎死我!
但没想到我会和他有渊源。
段北庭陪我在病房里坐了十分钟就松开我起身,他垂眼对我说:“我去处理妈的后事。”
他竟然称呼我妈为他妈了。
我嗯了一声,等他离开后就在床上打滚,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呲牙咧嘴起来,陈桐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我这幅模样,他走过来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嘲讽道:“你这就是自作孽!”
我瞪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陈桐犹豫一会:“伯母明天早上就可以进行火葬了,墓地你打算选在哪儿?”
我想了想说:“城里后山冷冰冰的,我妈又是一个爱热闹的人,再加上她在城里也没什么朋友,我打算明天火葬以后就带着她的骨灰回乡下,我姥姥姥爷都在那边平时也好对她有个照应,如果在城里也只有继父一个人记得。”
“我刚看见段北庭了,他明天会陪你?”陈桐张了张嘴,似有什么话堵在喉咙里。
“应该是他陪我。”我斜陈桐一眼,好心教导:“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别畏畏缩缩的,一不小心就容易猥琐,有什么说什么。”
陈桐瞪了我一眼:“真没眼光!什么叫容易猥琐?有见过我这么帅气的猥琐帅哥吗?”
他争了几句,又顿了顿嗓音,一气呵成道:“段北庭如果在,那我和小叔明天就不方便陪着你去乡下,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陈桐,我失过忆。”看见他发怔的神情,我缓缓说:“我知道自己曾经是时幸,所以以后有关于以前的事,你不用藏着掖着的。”
“你怎么知道?”陈桐惊疑:“小叔说的?”
“嗯,陈深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了很多事。”我默了一会,望着陈桐明亮的眼睛,好奇问:“所以为什么有段北庭在,你和陈深就不方便陪着我去乡下,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陈桐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也不着急的等着他,最终他败下阵说:“段北庭恨我叔叔,而我叔叔也恨段北庭,两人的关系现在还断绝着的。”
我错愕,问:“为什么?”
我记得陈深说过,他们外加一个沈慧从小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以前关系很好,后来就没联系了,那没联系的原因又是什么?
陈桐说:“两个女人。”
我猜测:“我和沈慧?”
“时小运挺聪明的!”陈桐夸了我一句,又遗憾道:“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我只知道小叔从来都不会和段北庭见面。”
陈桐想了想又说:“五年前……应该是六年前你和小叔调任到南京的时候可惜我没有跟着,很多事我都是从小叔那里知道的。”
的确是六年前调任南京的,在那边逗留了一年,五年前回到这里辞职的。
我倒觉得好奇说:“陈深是个冷漠的人,没想到他会将这些事都告诉你。”
“我给你说个秘密。”陈桐突然神秘的凑到我耳边说:“小叔将当年的事一一的记在笔记本上的,而且还锁在他北京公寓里的保险柜中的,他是有一次疏忽放在了书桌上被我看见偷偷的拿起来翻了一页,所以那时我才知道你是时幸的。”
“记在笔记本上?”我有些惊讶,又问:“当年你在笔记本上看见了什么?”
“我就看了一页就被我小叔夺过去了,而且还因为这事被罚跪在搓衣板上。”陈桐重新坐回去,失落道:“我还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小叔将事情的脉络写的很清楚的!就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一脸的迷茫,很想知道答案!原本想和你讨论,但又怕小叔怪我多管闲事,所以平常也怕自己在你面前说漏了什么!”
我惊掉下巴问:“他竟然罚你跪搓衣板?”
陈桐解释说:“小叔给了选择,要么出去和他单练一晚上,要么就跪一晚上的搓衣板。”
我问:“所以你没出息的选了后者?”
陈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怎么可能打的过小叔?而且还是单练一个晚上!除非是我不要命了,还好小叔给了我两个选择。”
我哦了一声,疑惑问:“他为什么会记在笔记本上?而且听你说的样子他理的很清楚。”
“忘了说了,小叔很少接触人,是一个冷漠过于的人,他对很多事都不上心,这样也就造成了他的忘性,所以小叔应该是想帮你记着。”
我错愕问:“帮我?”
陈桐斜眼问:“你不是失忆了吗?”
“你什么时候看的笔记本?”我问。
“就两个月前,就是调任到这座城市的头两天,我还因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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