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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忘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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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
倘若是她……
那段北庭消失的三个月有了着落。
她的信一到,段北庭就没了。
他甚至拿着段郁年做借口。
而我和段北庭应该也没好几天吧,就温存了几天的时间,所有的幸福都成了泡沫。
……!!!
三个月的时间因为怀孕的问题我暂且没有调进重案组,陈桐也可怜兮兮的陪着我。
他看了眼我的肚子不争气道:“我原本就快调回重案组,现在因为你耽搁了。”
我无奈道:“陈局决定的事我作为一个下属敢说什么?谢谢桐哥陪着我在内勤部混日子。”
“看你喊一声桐哥的份上,我认了。”
陈桐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我去找萧九月,沈智的那些破事都还纠缠在一起的,我过去瞅瞅有什么新的进展没。”
想溜班的拙劣借口。
待陈桐离开以后我有些疲惫的睡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之中我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
是段北庭的。
事隔三月,他终于记起我了。
而我也在耐心的等待,我相信他会找我的,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解释和交代。
看!到现在,我都依旧选择相信他。
而那时的信任只是伤的不够深。
我在同萧九月一般选择一种决绝的方式,用足够多的信任去换取他的态度。
无论结果是好亦或者是坏。
我按了通话键问:“回家了吗?”
岸渡的那个家早已经没了。
“嗯,我在警局外。”段北庭凉凉的声音传来,他顿了顿道:“时运,我们见一面。”
他的态度冷漠如水,似对待陌生人一般。
我说:“好。”
有些事终究会面对。
我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三个月的孕期肚子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平坦如初。
我刻意关紧办公室的门换了一条漂亮的裙子……一条精致、优雅用了我几个月工资换来的裙子,甚至是时幸曾经喜欢的白色。
做过两次催眠,脑海里渐渐的想起一些曾经的事,虽然无关痛痒但胜过一无所知。
我换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警局,陈桐回办公室路过看见夸道:“时警官真漂亮,有约啊?”
“嗯,有约。”我笑道。
远远的看见段北庭的迈巴赫,我平稳着步伐走过去轻柔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三月不见的段北庭兜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因为天热他的衬衣袖子挽到胳膊肘的,露出半条结实的手臂,皮肤紧致的令人喉咙发痒。
“我有事和你商量。”段北庭望着我的视线眸心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掩下道:“上车。”
我顺从的打开车门坐进去,段北庭将车子开向海边的方向,他沉默我也未语。
气氛异常的尴尬。
到达海边段北庭率先的下车,我解了安全带跟随在他的身后——他的背影在广阔大海的衬托下宽阔的令人忍不住的想拥抱。
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
段北庭忽的停住步伐,我也停下来,随后我听见他淡淡的声音说:“我离开了三个月。”
“我知道。”我想了想笑着说:“从深冬到初夏,正好三个月整的时间。”
“时运,这段时间我在想一些事。”他转身望着我,沉呤道:“我在想,我喜欢的是你还是她。”
是我还是沈慧,我知道他在纠结这个。
我明媚的望着他,段北庭抿着唇沉默,目光灼目的望着我,似期待我说些什么。
我笑问:“她是谁?”
“沈慧。”
从他口中亲口承认,我心里痛的厉害,像一颗血淋淋的心被剖开但又要极力的藏住伤害。
段北庭平缓的嗓音说:“沈慧是我的初恋,我以前和她交往三年,但因为一些原因分开。”
我知道,沈慧大他三岁嫁给了别人,那个女人背叛他,他却义无反顾的回她身边。
段北庭总是喜欢捡破。鞋吗?
比如我,比如沈慧。
都是离过婚的女人。
想起自己,我都有点怀疑他在沈慧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就开始接近她,正如及时的出现在我身边,拯救了狼狈不堪又毫无自尊的我。
我突然想起萧九月说的,说段北庭曾经为了沈慧差点和段家断了联系。
他总是决绝的令人可怕。
我冷静问:“然后呢?段北庭你要坦诚布公的同我说,你想回到她身边想和她结婚吗?”
“她刚离婚,我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段北庭漠然着声音说:“但我不能同时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时运……你知道我的意思。”
段北庭现在是希望我能自觉的离开。
我哦了一声抬头问他:“你真的喜欢捡破。鞋吗?像宋靳说的总是喜欢找离婚的女人。”
“闭嘴!”段北庭忽而冷着声音说:“无论是你或者是她,都不应该妄自菲薄。”
看来,沈慧在他面前妄自菲薄了。
“段北庭,我放你走。”我笑道。
“时运……”段北庭默了默,他眼神里很陌生,我瞧着很陌生,所以我知道留不住他了。
我笑了笑:“段北庭,谢谢你替我复仇。”
我自尊强的可怕,所以哪怕是输也要输的坦坦荡荡,我不该纠缠他,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他,倘若他有喜欢的女人,我也会放他走。
哪怕我心里痛的要命,哪怕我怀着他的孩子,我都会无条件的放他走。
“时运,岸渡的那套公寓留给你。”
段北庭的话一出口我便明白这套房子的出售与他无关,但能拿着他房产证的只有沈慧了。
沈慧真的将我当成了敌人。
我说:“好,谢谢你。”
段北庭沉默许久,随即转身回车里拿东西,望着他的背影我伸手抹了抹眼角笑的明朗。
我曾经和他打的那个赌我赢了。
宋靳没有追上萧九月,他欠我一个条件,他说无论什么都可以,反之我将伺候他洗澡。
我赢了,我想留住他,可是我知道自己留不住,所以我硬生生的将话收了回去。
段北庭折回车里拿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在他炯深的视线下我快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递给他笑道:“祝福你,段先生。”
“时运,对不住。”
段北庭没有错,他有了喜欢的女人他没有欺骗我,反而大大方方的告诉我。
我们好聚好散是最好的归宿。
他和我再也没有联系,而他也不会再回这里,他的家在北京,我一无所知的北京。
段北庭将我送回警局,我下车望着他笑道:“段先生,有缘再见,祝你幸福。”
段北庭沉默,我转身离开。
我忍住酸楚的眼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陈桐见我神情恍惚,问:“时小运,你不高兴?”
陈桐都看出我不高兴了,可是他却没有追问,他没有再关心我的情绪如何。
我提前下班回到自己的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终于放下自己层层围绕起来的坚强哭的伤心欲绝,我突然明白萧九月那天晚上的绝望。
她说,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她说,你有没有对一个人恨之入骨?
我爱过,我恨过。
我恨他的轻描淡写,我恨他的坦诚布公,更恨他曾经说喜欢我的那句话。
我恨他拔撩我的心却不负责。
我恨他给我留下了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他不知道存在而我却不能打掉——
距离李小萌给我喂堕胎药仅仅过了一个月,在身子未康复的情况下我又怀了孕,医生说如果打掉我就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
所以迫不得已我得养着他。
心里绞痛的厉害,我哭的委屈与难受,声音都哑了大半,而一场伤心欲绝的痛哭我得记忆强迫的回归了大半,我终于记得了沈慧。
倘若沈智是坏人,那沈慧就是极致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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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回归的记忆
段北庭认识时幸也就是我的时候,沈慧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新家庭,但我依旧记得她曾经说过:“无论岁月如何兜兜转转、沧海桑田,只要我愿意,段北庭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是的,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手指一勾段北庭就会毫无怨言的回到她的身侧。
段北庭曾经是军人,对自己所认定的事和人衷心的可怕,但这份衷心分毫不属于我。
我记起自己为何跳海,在我和沈慧之间段北庭选择去救他曾经的情人。
哪怕那时算计的人是沈慧自己,哪怕那个时候我已经替他生下一个孩子,一个健康的男婴,他都率先的选择放弃我。
而五年后再次见面,他却将罪怪在我的身上,理由——我只是未告知真实姓名。
而他却伤透我的心。
倘若猜的不错,那个孩子应该是郁年。
段北庭骗我,他隐瞒孩子的身世让我误以为是他兄弟的,误以为是他的侄子。
我也终于明白为何段郁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段北庭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为何会跟着沈智来这座城市,为何会装作不认识陈桐。
唯一的解释是他知道我是他的母亲甚至不记得他的父亲,他怕我知道他是段北庭的儿子而我不会认他,所以一直装作不认识我。
说到底,苦的是那个孩子。
我也记起陈深给我的那张照片,那个漂亮的姐姐指的就是沈慧,那个喜欢走近陈深又爱着段北庭的女人,她当真是婊。
她抢走段北庭也试图抢走陈深。
而陈深……我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关于段北庭的记忆也是迷迷糊糊的,但努力回想还是会有所印象。
五年前的那次跳海是沈慧逼的,所以当得知我喜欢的男人要走近我厌恶的女人。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报复。
我要主动的勾。引段北庭,我要主动上段北庭的床,我要将自己婊的比沈慧还厉害。
我要让沈慧也吃苦头。
我更要回到孩子的身边。
而做这一切的时间只有一个月,我要趁着肚子显怀的时候做令沈慧厌恶的事。
当我有所决定的时候就立即起身下楼,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却怔在原地。
老式的楼梯灯光很昏暗,而段北庭的背部微微的倚着破损的墙壁,他目光沉沉的望着我,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住这里?”
我沉默,段北庭又问:“哭了?”
心里的委屈像浪潮一般涌动,段北庭站直身子迈开步伐到我身边,他伸手轻柔的擦拭着我的脸颊,嗓音低低的问:“是我让你难过了?”
是,一直都是他让我难过!
但我知道,现在并不是示弱的时机,更知道现在的示好只会让他给我最后一场温柔。
温柔过后就是他的决绝离去。
我脚步退后一步,语气淡淡的说:“吴旭离开的时候我哭过,我哭自己眼瞎看上那么个男人,但我并不留恋!而刚刚……段北庭我曾经说过我是一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更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你想好聚好散我成全你,但你现在站在我的门口算怎么回事?”
段北庭肯定道:“时运,你在怨我。”
此时此刻不愿和他胡搅蛮缠,我绕过他离开,段北庭却忽而抓住我的手问:“时运,为什么不回岸渡?那是我留给你的家。”
我偏头望着他:“段北庭,在前几日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被人从岸渡赶出来了。”
我不会同他说我有多难过,我有多心痛,苦和痛打碎了牙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倘若以前还奢求他留下来,倘若以前对他的恨浅而又浅,而现在……我和他早已陌路。
以后所有的纠缠都是我刻意的,我将扼杀自己对他的爱,扼杀自己对他的依赖。
闻言段北庭一怔:“对不住。”
聪明如他肯定猜到是沈慧,可是他却没有半分解释,甚至替她向我道歉。
我摇摇头从他手腕里挣脱离开。
段北庭我将收回我的话,我不愿祝你幸福,特别是你和沈慧两人的幸福。
我会拆散你和她。
我会用决绝的方式让自己心死。
迈巴赫一直在我身后跟着,我给萧九月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二十分钟以后她停在我的面前欢快的笑道:“时小运,我有件事告诉你。”
我偏头看了眼后面,路灯下的车辆很耀眼,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车问:“什么事?”
“我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会调到北京调查盛开的案子,我应该会在那边生下萧一诺。”
萧九月怀的是男孩,她取名萧一诺。
取自《诗经》——
一诺从来许杀身。
这句话的意思是答应别人的事,即使可能丢掉性命也得去办——而时琛负了她。
她取名都取的这么霸气。
但萧一诺也很好听。
我喃喃道:“九月……我想调任去北京,我要去会一会曾经那个毀了我人生的女人。”
陈深曾经说我的失忆是有预谋,是沈家和宋家搞的鬼!而我现在知道是沈家的沈慧,宋家宋靳的哥哥宋伽南,一个喜欢沈慧的男人。
将我介绍给吴旭的也是宋伽南。
而陈深也说,我曾作为卧底时应该发现过什么蛛丝马迹,而那些蛛丝马迹是沈家和宋家不愿意我记得的。
他们联手毀了我五年的青春,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我最明媚珍贵的岁月!
他们甚至将我从我的儿子身边隔离!
他们真是坏到极致!
虽然我的记忆只恢复了一部分,但沈家在做什么龌龊事我大概有了判断。
萧九月要查的就是他们极力掩饰的!
“可以,我们和陈局商量。”
我让萧九月送我到陈深的楼下,她陪着我一起上楼敲门,开门的是陈桐。
陈桐看见我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吊儿铃铛的问:“怎么?到桐哥家蹭饭?”
我忽视他问:“陈深呢?”
陈桐见我一本正经,不再开玩笑道:“小叔在书房。”他伸手指了指里面那个房间。
我换上拖鞋过去伸手打开书房门,陈深微微垂着脑袋眼皮都没抬冷漠道:“替我泡杯咖啡。”
陈桐在家里就是这样被他使唤的,我转身出门问陈桐要了一杯咖啡端进去,放在他手边轻声道:“陈深是我,我有些事要拜托你。”
陈深猛的抬头,他有些慌乱的起身解释道:“对不住,我以为是陈桐,所以……”
“陈深,那个你没有回的短信……漂亮姐姐是沈慧,那个给我写信的人是沈慧,那个算计我跳海的人也是沈慧,还有导致我失忆的人更是沈慧。”我压抑住心中的难受,红着眼道:“你应该猜着了,猜着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慧。”
陈深拢着眉头:“阿运,我知道是她。”
“陈深你也应该猜着我记起了,在你推荐我去崔教授那里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恢复记忆的时间也就最近,你一直都在等我自己想起。”
我有些难过道:“我想起了很多东西,但唯独没有想起我们两人的事,你会怪我吗?”
“阿运,你知道的,我从不会怪你。”陈深目光从容的望着我,冷淡的望着我。
冷淡之中仔细查别有一丝疼惜。
“北京那边的事你应该一清二楚。”我思索了一番,淡淡道:“段北庭消失三个月是陪在沈慧身边的,你知道却从来不会告诉我,我知道你的意图,你是不愿意我难过。但……陈深,段北庭回这里了,他告诉我说,他喜欢沈慧。”
“阿运,别说了。”陈深习惯性的抬手揉我的脑袋,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
“他希望好聚好散,所以我没有一句责怪、质问,我成全他放他走。”说着说着我还是忍不住的无声哭了,又说:“但我现在后悔了,因为沈慧而后悔了,我想要让她尝尝我所受的苦。”
“阿运,我带你回北京。”陈深将我拥入怀里,手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脊,嗓音温和道:“我明白你所受的苦,明白你的想法,所以阿运我带你回北京,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聪明如他,知道我的心思。
陈深,你知道吗?比起性命,比起五年的屈辱,比起和骨肉至亲分离五年,我的自尊已经完全不算一回事,所以回时家是势在必行。
只有背靠时家我才有机会和段家争孩子的抚养权,只有背靠时家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这样,我才不怕她沈慧一次又一次的算计,但时家,我却很害怕的回去。
那里装着我慈祥的爷爷,也装着我冷酷的爷爷,更装着对时家人肆无忌惮的宠爱。
话虽如此,但真正回时家我又蹉跎了很长的时间,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才回了家。
那夜我睡的很不舒服,身体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疼痛起来,我怀孕三个月没有得到孩子父亲的一丝照顾,说起来也真是心酸。
但这就是命,得认。
是我没有本事留住男人,更得认。
清晨,我收到一条短信。
她问:“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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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去北京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问的却是这样的问题,除了沈慧恐怕也没有其他的人。
我低头回复:“沈慧,你还是像以前一般喜欢偷偷摸摸,无论是对段北庭还是陈深,你都是偷偷摸摸的用着自己的方法胁迫他们。”
很快,短信回复:“对段北庭我需要胁迫?”
哦,不用,段北庭她的确不用。
我将这条号码拉入黑名单。
我起身洗漱去了警局,陈桐看见我笑着道:“赶在夏天到来以前小叔决定回北京。”
我紧张问:“一同调任的还有谁?”
“我,你!”陈桐笑道:“萧九月是检察院那边的,昨天上面都已经批准调任了。”
我问:“什么时候走?”
陈桐解释:“反正有小叔在我们明天就可以走,而小叔因为交接的事可能要等一个周。”
我心里很感激陈深。
我在的地方,他一直跟随。
晚上回小区的时候我撞见吴旭,我惊讶的望着他,他犹豫一会到我身边解释说:“阿运,我回这边办点事……想着能来看看你。”
我笑着问:“我有什么好看的?”
“阿运,曾经是我对不住……”
我摊手阻止:“打住!曾经的事我压根不想在这里同你缅怀,没什么事你走吧。”
见我下逐客令,吴旭慌乱的语气道:“阿运,我去河北的这四个月里很想你。”
我斜他一眼淡淡道:“吴旭,你知道我的脾气,倘若我和你断了干净那就是真正的干干净净。”
我和段北庭正是这样。
从心里就给断个干干净净。
他喃喃:“阿运……”
我绕过他离开,此后的一辈子我再也没有见过吴旭,他从我生命里完全的消失。
我回到公寓泡了一个热水澡,随后裹着白色的浴袍去天台吹风,我拿着手机将段北庭的号码找到,沉着眼看了许久删除。
删除以后觉得不妥,索性将他的号码加回来直接拉入黑名单,一同的还有沈智。
我躺在沙发上觉得无助,又忽而想起昨晚那句低低的声音:“是我让你难过了?”
以及那句漠然的话:“但我不能同时和两个女人在一起,时运……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选择的是她。
我知道,他爱的是她。
就像当初的吴旭喜欢李小萌一般,而我从来都是失败的那个女人,我委屈、狼狈、心里难受的厉害却始终端着一张脸不肯认输。
认输又怎样?认输只是更让对方瞧不起!
我主动的给时琛打电话,他接起有些惊讶的问:“时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委屈的问:“时琛,我们是兄妹对吗?”
“时运,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是时家的第二继承人,更是爷爷唯一的孙女。”
他强调我的身份,强调我回时家才有的身份,我难受道:“时琛,我们兄妹的爱情好似都很波折,就在昨天,我又被人离婚了。”
我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
我活的一塌糊涂,想争又不敢争。
“是段北庭吗?”时琛似不想再提段北庭,他冷漠的语气细心的安慰我道:“时运,有我在,你别怕,天大的事都有我有时家给你顶着。”
我咬唇:“可我不敢回时家。”
“时运,你是时家唯一的孙女,所以无论你愿不愿意回时家,你都是时家的人。”
我喃喃:“爷爷……”
“爷爷从没有将你当外人。”时琛声音柔道:“运儿,将你的地址给哥哥。”
哥哥……段北庭曾经很喜欢时幸唤他哥哥,很喜欢时幸跟着他屁股后面的样子。
可是曾经的,都化作云烟。
我有婚姻有孩子,可终究留不住他。
既然留不住,那只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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